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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武神几乎没半毛钱关系的女武神传说(女武神篇IF线) - 2,2

小说:跟女武神几乎没半毛钱关系的女武神传说(女武神篇IF线) 2025-09-01 07:51 5hhhhh 2470 ℃

  「我们……」

  提图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天鹰这么快便进入状态了。只不过他怕天鹰会赌气瞪他,因而不打算把这句慨叹讲完。

  「其他方面的资源我们都能想办法,唯独石油不能削减。」这位在芙拉维亚手下当了七八年后勤主管的青年弹指间就做出了决断,「要是石油的补给都变少了,那我们港区还不如去给铁血打工。」

  男人自入职以来,便没怎么期望过元老院的支援。更准确地说,元老院不添乱就已是求神作福,值得他开玩笑似地高呼「哦!战神玛尔斯在上!」了。撒丁帝国是要工业产能没工业产能,要效率没效率,要战斗力……有是有,就是谁都不咋想给元老院卖命。

  归根结底,成天吃「元老院的屁股」这烂得不行的肉罐头,还一门心思想为四分五裂的元老院效死的人,脑袋指不定是有啥大病。

  「那我就这样写开头咯?」

  「给铁血打工那段就不用写了。」

  「人家写的时候当然会注意分寸啦。」在应下爱人这句完全不好笑的笑话后,娟秀的字迹立刻便出现在了报告书的空白处,并随着青年见解的增加而变多。

  ……

  ……

  ……

  「这篇文书说元老院同意将秘密研究的新型材料移交给港区,以便开展更深入的解析。加富尔小姐和阿布鲁齐小姐将会主持运送行动。而指挥官这边想为这批材料寻找能安全地存放它们的地点以及相应的科研人员。」

  加富尔伯爵、阿布鲁齐公爵……提图斯对这两个名号并不陌生。因为她们正是陪同米莉安去撒丁帝国首都的两名舰娘。

  米莉安如今过得还好吗?好久没有听过她的笑声了啊。

  怀念归怀念,他到底是没把工作放下:「……等加富尔伯爵她们回到港区后,就请那两位将东西运到C 4区的仓库里。那儿有大片未开发的土地,还靠近潜艇舰娘的宿舍,不出意料的话,莱昂纳多和托里拆利会对这事感兴趣的。除此以外,我会设法招募一些能确保口风严实的研究者来当帮手。」

  说完,男人便皱着眉瞅了瞅纸张上那块深色的地方,抿了抿嘴。水迹的由来他大体上能推测出个几成,可芙拉维亚和奥兰多之间的事他又能说什么好呢。

  「烦请天鹰你换张新纸把上边的内容誊写一遍,再交由芙拉维亚……算了,还是给当天值班的秘书舰吧。交给那一日的秘书舰从头审批。麻烦你了。」

  「好~」有异于米莉安的笑声在他身侧回响,听上去无忧无虑的。

  ——这也怪不得提图斯,他并不清楚那对小夫妻身上究竟发生了何等事态。

  思及此处,银灰发的大小姐笑得格外开怀。

  ……

  ……

  ……

  在后勤官的办公室内,相较于少女的娇笑,「唰啦啦」的翻动声和「沙沙」的写字声更像这儿的主旋律。留在桌案上的文件固然有限,可是提图斯和天鹰皆拿出了颇为端正的态度,前者针对议题交出最妥当的提案,后者则在前者的基础上完善解决方案的各个环节,然后用笔详细地记录下来。

  两人无需赘余的言语,就配合得极其默契,连青年本人都感觉复审航母小姐追加的批注是一件白费功夫的事。不过他肯定不可能真的那么做,事实上,这位舰娘所写的每页报告他都选择强打精神,好好地看完了。

  所以,在再三确认报告内容无误后,精力耗尽的他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鹰亦是等到了这个时间点,才敢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恋慕对象动手动脚。

  「哼哼,优秀的后勤官可不会在工作时打瞌睡哦。」她附在提图斯的耳边小声地调笑着,腾出的右手则轻车熟路地解去男人制服、衬衣的纽扣,继而摸向那毫无防备的胸膛,「哦呀,都这样了还在睡,怎么回事呢~」

  撒丁的大小姐一边明知故问地说着,一边脱下了男人用来束腰的皮带,而左手立即见缝插针地探入了依偎在她臂弯内的人的内裤里。她其实晓得恋人被自己折腾得有多疲倦,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对年轻的后勤主官做些狎昵之事。

  只因心中那份挥之不去的恐惧。

  得不到,就会想去争夺;得到了,就又担心哪天会失去已经拿到手的东西。求而不得的苦痛与得而复失的惶恐皆令她倍感煎熬。尤其是在被安告知提图斯终有一天会离开此地,去往下一个世界的事实以后,银灰发舰娘心怀的不安感便愈发的强了。不管她强暴心爱之人多少次,都没法抚平这个疙瘩。

  她也曾想过陪提图斯一起去旅行,然而提图斯这一关她根本过不了。这名黑发的青年是不会允许自己那遥遥无期的旅途牵连他人的,哪怕要在一个接一个的奇妙世界里孤身度过必须以「卡尔巴」这等单位来统计的岁月。

  回想起女武神披露的那些叫人心痛的真相,淑女小姐便由衷地羡慕起了米莉安。提图斯在多如繁星的异世界辗转了有多久,那个扎着棕发马尾辫的女孩就陪了他有多久,即便其中一方丧失了肉身,亦未尝使两人分开。

  可现实是,天鹰不但不像安那般神通广大,更不像米莉安这般有办法永久地待在自己的另一半的身边。想明白同棕发友人之间差距的她顿时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紧了怀中之人。

  男人下体和胸口传来的热量让她认知到了自己的冷,人体那毋庸置疑的手感让她认知到了自己的孤单。刚提起来的兴致顷刻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是呀,怎么回事呢?您必定会怪我只顾自己的感受吧,但人家好怕……真的好怕……」

  「我是个迟钝的女人,直到您送我旗袍的那个夏天才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在与您相识的第七年才获得您的垂怜。如果我不在当下直白地向您表明心迹的话,我将来还有机会再见到您……好倾诉这份心意吗?」

  少女的指肚似是在抚摩家族传承数代的古董瓷器般,满含情意地摩挲着目前正和青年一并休憩的肉茎。而她的另一只手不止在拨弄衬衫下的乳头,连乳晕都没放过,仿佛要将这份应该以一辈子铭记的触感真切地刻在手指之上。杂有女子清香的吐息缭绕在她爱恋的男性的颈部,如同用思念串起的项链,瞧上去轻如鸿毛,实则重逾千钧。

  「幸运女神指引着我邂逅了您,却未曾告诉过我该如何留住您。」情难自已的她把秀脸埋进提图斯衣领与躯体间的空隙,微红的眼眶亦隐入了谁也看不到的阴影下,「我要是向您道歉的话……您……您会原谅我么?」

  这几句话与其说是在问睡着的人,不如说是在问醒着的自己,因此天鹰的发问浅尝辄止,话音亦渐渐地低落下来。时间自她的指缝间缓慢地流逝,静谧的房屋内只听得见二人的呼吸声,航母小姐就这么维持着搂抱的姿势,贪得无厌地享受着与爱人独处的美好时光。

  直至酒红发的重巡敲响房门的那一刻。

  「虽然很对不住你,但是我想请提图斯你去一趟港口,清点元老院方面提前送来的补给品。」

  不得不说,提图斯这回算是走运。由的里雅斯特捎来的芙拉维亚的口信让他暂且摆脱了在办公室被天鹰玷污的命运,一想起自己那被半脱的衣裤,男人不禁不寒而栗。

  航母小姐倒对此不以为意,这次吃不到可以等下次,再者,她今天下午是真心只想抱着恋人坐在办公椅上的。是故她对的里雅斯特的打扰无甚怨言,只是的里雅斯特反而好像有事要找她的样子,致使黑发青年只能一个人先前往港口。

  点收的工作本身并不复杂,就是极度的枯燥乏味且冗长,以后勤官对自身的评价来说便是「很适合我来做的工作」。他向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何出类拔萃的才能,积年累月的游历和冒险更证明了他的观点。

  提图斯自认自己所做的无非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能做的事做到最好。这等心态使得他在待人接物时皆颇具耐心,在处理各种事项时也具备惊人的持久力与意志力,纵然在这一个多月中都在同舰娘行床笫之欢,他事后亦能强撑着将累积的文书审阅完毕。

  「这样……就行了。」年轻的后勤保障官在看了看手中的报单,确定数据与实物相符后,习惯性地摸了摸左胸衣兜里的眼镜。由于米莉安已然不再需要寄宿于那柄佩剑内,所以提图斯现今只随身携带着棕发少女在他尚未踏上旅途时,就已赠送给他的这副眼镜。

  实际上,青年并不怎么喜欢戴眼镜,但这非是出于对可能出现的嘲笑和排挤的防备心。他的视力固然存在问题,可还没差到离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的程度。他之所以会把那副眼镜一直留在身份,是因为三方面的考量。一方面,这个男人自知存在感稀薄,外貌也没太多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戴眼镜能使别人更好地记住自己;另一方面,他在特定的条件下亦得依靠眼镜这类外物,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最后,还有一个理由:这是他的恋人送他的礼物。

  黑发的男人信步踱出港区外围的仓库,在陆间海的彼方,夕阳西下。海风循着两人救起天鹰时的风向,将熟稔的腥咸气味卷上岸边。未熄的火团则拼尽余力,将在外忙碌的工作人员的脸照得红彤彤的,且让天际的景色艳丽得就像他与米莉安还是学生时的那天一样……

  大约是触景生情,后勤官不由得侧身望向将要沉入海底的落日,回溯起自己、「米莉安」及体内其余魂灵的过往。

  按人类的角度来讲,那些也许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远得会被后来的故事覆盖,久远得能给人借口逃避往昔所做的恶行,更久远得会磨去从前的美好。

  可是,这名旅客不会以此回避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还记得。

  那时候,棕发的女孩活泼地转过身来,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名对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人。领头的女高中生在倒着走路,那双戴上新手套的柔荑反背在身后,当年还不叫「提图斯」的少年则默默地跟着她。

  他还记得。

  那名少年在同爱人相拥时还是会有意无意地侧过头去,好教少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即使鼓起勇气,用两臂环住了初恋的腰,他亦知道自己的臂弯颇为僵硬、拘谨,只能和对方的身体保持了极其巧妙的距离,以不至气闷的力道防止棕发的女孩瘫倒在地。

  时至今日,他依然不擅于拥抱别人。然而在那个傍晚,他终究下定决意,拥抱了那名女孩,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说到底,我就是个任性、自私的男人。像是一事无成、喜欢自说自话什么的,我也没有立场说你。」

  光阴荏苒,韶华流转,目下的他却仍然是当年那个稚嫩的男孩。

  ——等米莉安回来以后,为她补办一场婚礼也好。

  风势渐大。掺杂着咸味的风得意忘形地吹动着青年手里的文件,而他的心神在这时才为纸页被翻开的响动声所唤回,并让他的双耳险险地捕捉到背后那阵嘻嘻哈哈的男声。

  「哟,提图斯老大。」人随声至,提图斯不消几秒便辨识出,这阵热情的招呼声是来自一位长期驻留于港区外围地区的工作人员的。虽说塔兰托港区许多内部事务都能交付给舰娘和那群犹如小精灵的小黄鸡解决,但是诸如港区周边人类城镇发展、同元老院和帝国军方的对接等要务还是得雇佣一些撒丁人来充任辅助人员。这一批人通常住在港区和城市的中间地带,将负责收留他们的提图斯视为己方实质上的头儿。

  「不要叫『老大』,要叫『先生』。塔兰托港区难道是什么黑手党老巢吗?」正忙着收好物资清单的黑发青年并未拍开搭在自己左肩上的那只手,毕竟他一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讲究啥上司的排场。但对方稍后的改口令男人更加尴尬了:「那就……至高无上的提图斯先生已于今日下午抵达他忠实的港区一号港口?」

  「……你家里是不是有鸢尾教廷出身的人?」

  「您猜得真准,我母亲是。想当年鸢尾教廷还没分裂那会儿,她和我父亲在里昂谈了一场简朴但相当浪漫的恋爱!」

  「那你很可能继承了令尊与令堂的优良基因。我想你更适合谈恋爱,而不是跟人谈话。」言毕,后勤官便于倏忽间回身,接着面无表情地用垫纸板敲在那名男性工作人员的前额上。被叫做「贝亚托」的不良中年则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而后坦然地从上司那儿接过已核对过的报单,且随心地把它夹在腋下:「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见天鹰小姐?」

  「你这话说得……听着像是她没跟来该算件稀奇事似的。」

  「确实很稀奇啊,」闻得提图斯的这句话,贝亚托马上露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微妙神情,「天鹰小姐近些年总会陪同您来港口出外勤,风雨无阻,除非她很不凑巧地被指挥官小姐委派了其他任务。若要说我们见您的次数是最多的,那我们和天鹰小姐打照面的次数就得算第二多的了。」

  「而且您与天鹰小姐每回过来的时候都有说有笑,一同办公时的效率又出奇的高,感觉你们就跟心意相通的一对差不多。这样的两个人现在却不在一起,感到很稀罕也很正常吧?」

  有说有笑……假使青年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他在那种场合下更多地是趁米莉安跟天鹰交谈时插几句话而已。可看着眼前挂着一脸暧昧笑容的下属,他终于想起来常人无法用肉眼看见这名没有实体的棕发少女的苦涩现实。如此一想,那么贝亚托等人产生这类误会亦是情有可原之事。

  男人很清楚,就算向这群工作人员解释,当初对天鹰领自己进港区一事就萌发过各类妄想的他们也不会当真。在察觉到周围的男男女女皆将视线投在了自己身上后,因加重的罪恶感而心累的后勤主官于是只得给出一个不算辩解的辩解:「……我和天鹰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但真的很像嘛。」贝亚托挠了挠后脑勺,「虽然我们几年前是开玩笑说过你和她是夫妻关系,不过你们最近一两年的状态的确和夫妻没多少区别了啊。」讲到这里,他还一本正经地掰指头数了起来:「你们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上班下班也是一起的,近来更是用上了同一间办公室。我们不知道你们睡觉是不是在一块儿,可是你们两位吃的自带午餐一直都是同一样式。另外,鼻子尖的丹尼尔说你们连沐浴露大概率也是同一款的……」

  正当贝亚托准备继续八卦下去之时,一号港口靠近港区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女性的呼声。

  「呱!是天鹰小姐!大家快退呀!」

  这等惶急的喊声一出,方才还围在提图斯身边的青壮年男女们当场作鸟兽散,挑起话头的贝亚托干脆一溜烟地跑了,快得令想追问他们的青年都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眼下算是知道你们为啥干完活还不立即走了。」他唯有在内心发出无可奈何的浩叹,然后将目光放在天鹰即将出现的那条道路上,而刚被压下的负罪感却偏又在这一刻冒了上来。

  自己该以何种态度对待那位如花似玉的贵族小姐呢?

  平心而论,黑发的旅人只觉得她是个值得结交的好友人罢了。当然,这非是代表天鹰不适合当一名妻子。正确地说,提图斯只不过是认为自己不适合她,她亦不适合当自己的妻子。单是米莉安的存在,就足够让这名后勤官否决这一绮念,更不消说安小姐昔年带给他的那股难以忘怀的畏怖感和自我厌恶感。他早已染过桃花,因此不想再犯一次这样的错误。

  况且,青年还不至于对天鹰用百般手段奸污自己的事一笑了之。他不是圣人,也会对强迫他人的人心生反感。可按常识的视角来讲,那名银灰发的舰娘将自己的身体及后半生皆交托给了他,提图斯难不成能对此视而不见吗?

  再进一步说,假若天鹰怀了他的孩子,他能抛下天鹰母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吗?他连从女武神小姐所在的那个世界逃走时,都是在把各项人、事交付给自己能安心托付的人后,才咬咬牙逃走的。

  有些时候真希望自己能安心做个渣男,男人不无讽刺地想着。

  发动过暴乱、以指挥官的身份送过人去死、做过逃兵、当过海盗、为虎作伥……还不止一次地手染鲜血。

  这般龌龊的人分明就是个人渣,结果却发现自己当不成渣男……Toshinou啊,Toshinou,你连当人渣都是半吊子的。

  「你呀……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吗?」忽然间,熟识的黑色幕布不知第几次蒙上了后勤官的双眼,亦遮断了他对旧事的追忆,「那我们等会儿做点快乐的事调整调整心情吧。」

  「……你说的快乐的事,就是指这种事?」

  外面的天色在随暮日的褪色而暗淡下去,进而使辅助人员办公区配属的女厕内部变得昏暗不少。被天鹰拉过来且堵在厕所单间里的提图斯瞅着跟前笑容满面的撒丁舰娘,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名银灰发的大小姐现下穿着的是与提图斯、米莉安初遇时身着的那件常服,工作时常带的小挎包和平时手持的手杖被置于隔间最内侧的角落。银白的主色调完美地凸显出衣服主人温文尔雅的气质,收束得当的束腰则勾勒出了少女纤秾合度的体态。小腰盈盈一握,婀娜的上身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吸睛的奶球却欲裂衣而出,而以绿色为内衬的披风恰好垫住两条大「尾巴」,并发挥了类似地毯的作用。

  「至少我非常快乐哦。」听到这句反诘的天鹰立时莞尔一笑,「对了,提图斯先生你不用担心有人过来。现在是那些工作人员享用晚餐和休息的时间,没人会特地跑一大圈回来如厕的,我们少说也有一个半小时可以快活呢。」

  他们享用晚餐,你享用我是吧?黑发青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这段话说出口的冲动,随后尝试着转换话题:「可在女厕所……怎么说也太……」

  「呼呼,在男厕所就可以吗?」

  天鹰二话不说便把恋人推倒,继而利用对方因跌坐在马桶盖上而分神的大好时机,当仁不让地坐在男人的腿上。淫湿的软舌在短短数秒内就驾轻就熟地闯进了提图斯的口腔中,强行把藏于舌头底下的那两颗药丸喂给他。这是提图斯曾经出于玩心而教给天鹰的一个小伎俩,能让人在口中藏物的情势下正常说话,待别人分心之时便可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没成想这招此时却被航母小姐拿来对付他自己。

  大量香唾也在「咕啾咕啾」的黏腻湿吻声中借机渡入青年的口内,似是用来送服药剂的温水,在融化达·芬奇特制烈性春药的同时,把药性平摊给两人分担。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碧眸,后勤官的心没来由地跳得快了些许,尽管身若火烧的他更愿意认定这份悸动是药物作祟,可是玉人杏眼内那似水的柔情为他的心绪笼上了淡淡的哀愁。

  「啾~」等到这对男女的唇齿彻底分开时,好几条如水晶般透明的细长桥梁已然建成,在他们之间轻微地晃荡着。这处逼仄的隔间霎时间就营造出一股情欲无比厚重的氛围,抹掉了淫荡与纯洁的分界线,且缓缓地消去了二人的距离感。

  而淑女小姐的玉手亦很快解开了胸脯那几粒随时都可能崩开的纽扣,为黑色蕾丝胸罩所束住的玉乳赫然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但本该只有一道缝的深邃乳沟内不知为何夹着两个小薄盒子,其中一盒甚至已经被打开过了。

  「亲爱的,这是的里雅斯特小姐为我们备下的避孕套和春药,」她一面娇笑着扒下正在同性欲斗争的提图斯的所有裤子,一面用玉指勾出那个还没开启过的小盒,「明天你可要记得和我一起去向她道谢哦。」

  言犹未了,银灰发的航母小姐便当着心上人的面拆开了包装,从容地含着同样出自达·芬奇之手的「泡泡糖」。接下来,她宛如退去的灵蛇般妖媚地扭着下身,向下滑去,跪在男人的下体前边。指尖以和上午无二的技巧,平和而熟练地剥去了要仔细呵护的包皮。之后她就小心翼翼地展开嘴中的薄套,再口舌并用,给她尤为中意的这个巨根套上避孕套。

  不知是否是大脑受药品里致幻成分干扰的缘故,待到无暇顾及天鹰的提图斯倾尽全力寻回他的理性以后,他看到的是将阳物全部吞下的天鹰的小脸。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舰娘口穴的热度和收紧程度也使他感到分外难熬。更糟糕的是,少女在发觉爱郎那无所适从的眼神后,竟然毫不犹豫地让肉竿拔离自己的嘴穴。

  「……是我刚才用嘴给您戴套子的时候弄疼了您吗,提图斯先生?」

  女孩抬起头来,祖母绿的眼眸中漾出了纯真无垢的波光,好似一名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孩童,叫人于心不忍。娇柔的语气又令后勤官回忆起这位姑娘在挑明其恐怖欲念前对他的种种体贴,此情此景的杀伤力可谓是非比寻常。

  见得青年那恍惚不定的神情,撒丁美人的笑由清纯自然而然地化作撩人的妩媚。她从奶沟中取出早被拆封过的那盒春药,把剩下来的四颗药丸含在嘴内,接着奋不顾身地将药全灌入提图斯的肚子里。瞪大眼睛的男方还没来得及做出肢体上的反应,她便已就势骑回男人的大腿上,怒挺的黑龙像在点头般击打着舰娘的小腹。

  「不过您现在可以放心啦……因为啊……人家马上就会让您舒服起来的哦……」水亮的粉舌舐去了情郎在朱唇周遭留下的唾液,恶魔引诱似的话语时刻萦绕在后勤官的耳畔,提图斯的性器则一点点地挤进天鹰那未着寸缕的下阴。湿漉漉的淫肉刚一碰到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往幽径更里边的地方吸,只是受束腰施加的压力的影响,阳根挺进的每一步都十分艰难。

  「哈啊……哈啊……啊……呜……」

  即便是善于忍耐的提图斯,他如今在混合了致幻剂、精力剂和春药等三种成分的特效药的侵扰下,亦只能忍着不叫出声来。身心完全放开的淑女小姐成了他当前面临的最大难题。这个小淫娃不仅风骚地摇摆着腰臀,用淫腔里的肉褶反复摩擦胀大得叫他难受的茎身,还有意对着他的耳朵发出色气的喘气声。

  丰沛的淫水一波接一波地劈头浇下,少女丰盈的胴体也在慢慢地下沉,且被插在肉缝内的阴茎喷挤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小水花。坚硬的玉柱随之缓步推进,小幅度的刮动使其充分地品尝到了膣肉的美味,而爱液无孔不入地渗进肉菇与腔壁的缝隙间,帮助男人更为通畅地插入她的花穴。

  束腰对女孩下半身的约束令本就如处子那般窄小的甬道变得愈加紧致。龙头才将花径拓宽,没过一会儿,阴道壁就又收拢过来,以比上次还强的力道夹紧阳具。天鹰的两条藕臂亦分别从后勤官的左右腋窝下穿过,死死地勾住了爱人的身体,拼命抑制肉欲的青年则把她的放荡媚态尽收眼底。

  她有时轻咬银牙,颊生朵朵红云;有时蹙起秀眉,口吐呖呖莺声。裹在层层衣物之中的女体动情地贴上提图斯的胸腹,试图蹭上一些心爱之人的体味。当她饥渴难耐地拱动起细腰,用酥胸按压对方的胸膛时,两人先前就已乱糟糟的着装由此乱得一发不可收拾。

  此外,他们缱绻狎昵的时间越久,这一单间里的雌性淫香就越浓,原本便很强的性爱气氛因而更上一层楼。平素端丽的大小姐这时私处固然已化为一片泽国,可是提图斯的下体现今亦充斥着她的味道,连男人上衣的下摆和褪在大腿一带的裤腰都为淫蜜所浸湿。她「想要」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要吊人家胃口好不好嘛~」眼见黑发青年还在压抑自己,天鹰一边可爱地嘟起了嘴,一边恶趣味地提起了腰,「你这个……」

  「大。」被连汤带水地抽出的玉杵再度对准了淫穴的穴口。

  「淫。」肥美的肉臀旋即以让人咋舌的势头飞速下落。

  「棍……呜哦!」

  少女话音未落,烧红的炮口一下子便重重地轰在了娇弱的花心上,男人屁股下的盖子也因这一撞而震颤不已。这却使她越发兴奋,在感知到自己的蜜肉正不遗余力地吸附着茎体后,她索性纯凭腰力将丰臀连同阴唇夹着的男根一并拉起,再以后勤官的胯部充作现成的肉垫,狠命地砸下。

  转眼间,肉体互相冲击的脆响声、布料被撕破的嘶啦声、高强度塑料制品颤动的声音与女人的呻吟声在这里响成一片,不绝于耳。之前整洁的制服目今已沦为遍地的碎布,银灰发的航母随即就化身为把握了狩猎机遇的猎鹰,曼妙的肢体像鹰爪一样紧紧地攫住了这鲜嫩可口的战利品。纵然知晓暗恋对象的特异性,可她仍然坚持用指甲在青年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色的刻痕,不厌其烦地测试着这具身体「自我复原」的超能力。

  疼痛屡屡把提图斯唤回现实,现时发生的每一件事却皆让他宁可认为自己在做梦。食色性也,性事带来欢愉本不必讳言,但肉壁吸裹秽根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同视觉上的失落感构成了显著的反差。视界渐趋浑浊,并在对米莉安的愧疚之意、对天鹰的复杂感情及药品的催化下,将身上的可人儿绘成了那位他朝思暮想的伴侣。而天鹰特意挑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停下了扭摆的柳腰,更一步步地绞紧了已填充完炮弹的炮管。

  「快点……快点肏死人家这个小淫妇吧~」

  望着由于过量药剂而空洞化的那对黑色瞳仁,淫笑着的淑女小姐以致命的舌吻为恋人岌岌可危的理智补上了最后一击。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撒丁帝国首都正与塔兰托的人们共享着同一轮明月。卫生间里的淫词浪语自是不可能翻越万水千山,传进住在维内托亲信分配的住所内的米莉安耳中。在依托天鹰主导的计划,使用天鹰昔日余下的心智魔方成功取得了形体后,这名棕发的女孩便开始重新扎起了她最喜欢的马尾辫。

  「啊……」瞅着镜子映出的成果,感到有点丧气的水手服少女不由自主地耷拉下自己的小脑瓜来,「果然还是没法做得跟当年一样好啊。」她本来还想复现出提图斯特别欢喜给她扎的辫子,也就是她以类似灵体的状态现身时的发型,但是貌似并不顺利。

  只能说,撒丁研究人员安排的复健训练花费的时间远比重塑工程所需的时间要来得长,这一决策合情合理至极。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回塔兰托呀?啊……摩……」

  米莉安飞身扑到了右手边那张松软的床上,且跟个擀面杖似的,一个劲地在铺好的被褥上边翻过来,滚过去。直到自顾自地萌生烦恼的女孩觉得自己滚累了的时候,她方以形似「大」字的姿态躺好,侧着头望向窗外的天地。

  「好想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啊。」想到自己的男朋友,那份无以言喻的苦恼就再一次爬上了米莉安的心头。

  首先,在得到身体,变回和黑发青年并存的状态后,往常惯用的心灵感应她便不能再用了。再者,自从她能亲手使用通讯设备同塔兰托进行定时通讯以来,天鹰及别的撒丁舰娘皆无一例外地对她致以歉意,表示提图斯事务繁忙,不能拨冗前来看她。

  「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和那些文件苦战呢?」

  怀藏的不安无人能够听她倾诉,心中的焦躁无人能够帮她排遣,就算是计划达成的这份喜悦,这儿亦无人能与她分享。

  虽说这话极可能会被认定是少女的任性,然而相爱的人明明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更能看见同一颗启明星,却难以将自己的思念传达到对方的心里……这种事,好痛苦。

  七丘城灯火通明的夜景也使米莉安不自觉地牵出了,她和还没用「提图斯」这个假名的少年于年少时一同度过的诸多回忆,从而让她记起了两人初夜的光景。

  「呜哇……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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