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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渊下宫”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6400 ℃

写在一切之前:本文是游戏《原神》的二次创作,其中带有与原作剧情以及设定严重不符的情景,以及部分人可能会感到不适的内容(诸如体型差vore、虐腹、呕吐等要素),请勿在原作的相关讨论中提及本作内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和误解。

“珊瑚宫大人,旅行者已经决定前往渊下宫了。”

海祇岛,一处山洞内,这里的墙壁上摆着书架,书架上则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与简,看起来,这是一个秘密基地的内部,一位名叫露子的巫女向着深处微微地鞠了一躬,面对正在阅读兵书的一个少女说道,“您说过渊下宫很危险,如果他们一定要去,很可能会危及安全,但是……在下终究还是拗不过他们……”

“没关系,露子,我有一个想法,也许可以让他们留在海祇岛,至少是暂时的。”

那个被叫做珊瑚宫大人的少女名叫心海,她一头粉色的长发即使在脑后扎着两条辫子,也显得很是轻盈,末端的蓝色挑染似乎在诉说着她与“海”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白净的脸上,是一双大大的眼睛,粉色的眼中荡漾着海渊的深蓝,看上去似乎有着猜不透的计谋;一身蓝色的露肩裙,胸前的蝴蝶结绑带与袖摆自然下垂,随着她的动作如同水中的游鱼一般轻飘飘地拂动着。只见她放下手中的兵书,转过头来,说道,“你先过来吧。”

露子只顾着走过来,听着心海与她面对面的交流,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脸上似是迅速地闪过了一抹红晕,随着计划的整个流程从心海的口中流入露子的耳中,露子竟面露惊讶地看了心海一眼,那双没有瞳孔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缕坚定的目光。

“这样真的可以吗……”露子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她的嘴不自觉问着,但得到的只是心海肯定的答复。

“既然这是珊瑚宫大人的想法的话,我、我一定会照办的。”露子答应下来,她和心海一同在这秘密基地之中找寻着,只不多时,就在一个精致的匣子里发现了一个别致的法器,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微缩的海祇岛的模型,只见心海将它从匣子里取出来,说道:“等一下旅行者重新找你,想要开启渊下宫的时候,我也会在旁边的,接下来,就是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露子点了点头,她看着微缩海祇岛的模型在心海的手中悬浮,旋转,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微光,心中还是有点没底,这样真的可以吗?

而心海的想法虽然离谱,却也是很简单,毕竟在旅行者重回海祇岛的时候,她向他透露过自己的心声:“现在的我还不够成熟,可以请你留在海祇岛,再陪我一段时间吗?”但是,旅行者身为异乡的游子,他的脚步定然不会因为青涩少女的一言两语便就此驻足,她曾听说神里家的大小姐就算亲自舞一曲,也终究无法挽留;也曾听说长野原的烟花女孩邀他共赏烟花,留居稻妻,也换不回一个肯定的答复。而现在,她又听到旅行者将要前往渊下宫,她也想要让旅行者留下,但是依旧挽不住他匆匆离去的脚步。想必现在,他已经在收集键纹了,自己诚心的邀请换不来回应的话,那就只能强行挽留了吧……

过了大概半天的工夫,夕阳已经西斜,海祇岛的天空被染成一片殷红,海水荡漾着波涛,温柔地舔舐着四方的沙滩,一名金发的异乡人从远处走近,陪伴着他的,则是一个飘浮在他身边的白色生物。那两位,就是先前提到的旅行者——空,以及他的朋友,派蒙。

“露子,我们回来啦。”派蒙说道,“轻轻松松的事情嘛!”

而她身边的旅行者则是瞪了她一眼,随后也露出一副笑意来,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就是解封时刻了,请拿好你们手中的月浴渊之钥……”露子说着,却被派蒙打断了:“这个东西为什么要起这么拗口的名字嘛!”

“啊,有吗?”

派蒙使坏地笑了笑,她脑袋稍微歪了一下,将双手背到身后,说道:“那你再说三遍。”

露子有些不服气,她照办了,说道:“月浴渊之钥,月浴渊之钥,哕浴腌之欲……切、咬舌头了。”

“所以你们这个名字该改一改了。”派蒙说道。

“要改也是几百年后的人们才受益了,总之,我要开启仪式了。”

露子话音刚落,只见她走向了贝壳状的悬崖边,刚刚开始施法,便有一道光芒从眼前的渊底迸发出来,耀眼得如同太阳再次升起一般刺眼,旅行者和派蒙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捂住了眼睛。

而此时,心海正躲在珊瑚宫的鸟居之后,她认为,时候到了,于是开始将手中的法器加大了施法的力度。

“海祇要石,幻境之术……”

心海默默地念着,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手中的法器也发出了光,随后,这一片光芒便迅速地扩散开来,似乎笼罩了日暮中的海祇岛。很快,她便发现自己手中的法器真的变成了一个微缩的海祇岛,它悬浮在自己的眼前,周围氤氲着淡淡的雾气,上面的每一颗树,每一株草,都复刻得淋漓尽致,栩栩如生,甚至还有露子和旅行者在悬崖边的样子——露子似乎还在进行着仪式,就像她身边的那个露子一样;而旅行者依旧捂着眼睛,却不在她的身旁。

当旅行者再次睁开眼时,强光已经散去,他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海祇岛中央,出现了一个水流涌动的漩涡,如同一只眼睛一般在注视着自己。派蒙见此情形,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了,她连忙说着:“我、我先走了,有危险的话我再来保护你。”就在一阵星系的折跃之中消失在了旅行者的身旁。空只是无奈一笑,随后看向了露子。

露子只是说着,渊下宫的环境很漆黑,很潮湿,旅行者也点了点头,他谢过露子,便纵身一跃,在空中打开了自己的风之翼。

要来了!

此时的心海则是一直看着眼前的微缩海祇岛,她盯着张开风之翼的旅行者,便将这个模型举向空中,它悬浮在自己的头顶,原本应该是渊底的位置渐渐地挪向了心海的嘴。心海的嘴角抿起,压抑着激动的内心,随后便仰起头,张开了小巧的嘴巴,对准了海祇岛的渊底。

如果我们的视线能够穿过旅行者身下的漩涡,直达心海的口腔的话,那我们能看到的,兴许就是一番精致的景象了,她将手指贴在唇边,护拢着嘴的边缘,张开的小嘴勾勒出一个粉嫩的小圈,粉红而绵软的舌头搭在下唇上,像是随时准备迎接旅行者的地毯;粉嫩的口腔内壁因拘谨而不断地内缩,蠕动,在深处那一环紧致的喉肉带动下,随着呼吸缓缓地翕动着,在那一点小巧的悬雍垂后方,便是通往心海体内的万丈深渊,暗处的喉肉蠕动着,随着时不时传出娇柔的哈气声,带出心海腹中的潮湿气息。

心海似乎很激动的样子,此时此刻,她的脸已经显得有些红润,连胸腔中的心脏都有点按捺不住的样子,随时都要蹦出肋肢的束缚,更是让心海的口腔内显得一抖一抖的,那水灵灵的肉壁反射着渊底映入的光芒,在颤抖之下让心海的喉中更显幽邃,好一个阴暗而潮湿的“渊下宫”!

就这样,心海张着小嘴,等待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旅行者的身体坠入口中的感觉,她的心中万分紧张而焦急,时间的流逝仿佛减慢了一般,心海已经感到自己的口舌渐渐地在空气中发干,她好想闭上嘴,润一润口中的肉壁,但又担心就会在这短短的动作之间,旅行者穿过“渊底”,落在自己的唇瓣上。

终于,她的余光瞥见了旅行者的身影,心海的心中一阵狂喜,此时此刻的感受于她而言,可能能量值会加到爆棚吧。心海欣喜地将嘴迎了上去,几乎已经含着整个法器幻化的岛屿的底部,甚至还在微微地吮吸着,期待着旅行者赶快落入自己的身体,而旅行者也是不负她的期待,在穿过海渊的时候,他收起了风之翼,双腿接触到了心海的舌根,在重力的作用下迅速地滑向了下方的黢黑之中。

啊,是旅行者的身体……心海一时间激动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在紧张之中,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就连喉肉都聚拢在了一起,接住了旅行者的身体。

不好,这样子接触,要被发现不对劲了……

心海的脸上迅速升温,她的大脑在这完全没有推算到的情况下趋于混乱,旅行者现在就在她的喉中,喉肉包裹着他的身形,勾勒出的轮廓让心海的激动更上一层楼,慌乱之中,她连忙用力地吞咽了一下,舌根抬起,喉肉舒张,将通往那个深渊的入口再次暴露给旅行者,只听一阵粘腻的挤压声响后,旅行者便坠入了心海的食道之中,彻底深入了黑暗。

旅行者的身体在下坠着,心海的食道没有挤压着他的身体,而是近乎于掠过他的指尖,时不时地在他的手上留下一股黏糊糊的液体。

心跳的声音与急促的呼吸如同白驹过隙一般,在旅行者的耳边迅速地远去,很快,他就落入了一片清澈见底的池塘之中,水花溅起,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传出了沉闷的回声,旅行者在想着是不是自己的动静有点大了,让整个空间似乎都颤抖了一下。

实际上,那是心海感受到旅行者坠入胃中,才激动地全身一颤的,此时的她已经收起了法器,背靠在石壁上,将手按在胃口的位置,感受着其中有些许沉重的触感。

旅行者还在心海腹中的水池里踩着水,他认真地观察着这与外界不同的“渊下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酸涩气息,像是有什么东西时日久了一般弥漫出的味道,粉嫩的墙壁上有些许浅浅隆起的褶皱,如同树枝一般交叉、分折,在壁垒上蔓延着,似乎还在缓缓地动着?旅行者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头顶的洞口似乎透入着一线光芒,在湿润得几乎能滴下液体的岩壁上反射出光怪陆离的水光来。

这里,真的是渊下宫嘛?旅行者不免得有些疑惑,他看着那蠕动着的墙壁,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仿佛更深处还有轻微的肠胃蠕动的声响,如果说这里是新的世界,倒不如说这里像是一个生物的肚子里。

不过,会是谁的呢?旅行者还在思索着,却听到了“墙壁”的外侧,传来了露子的声音:“珊瑚宫大人?”很快,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静下来的旅行者,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个空间在这一声询问之后,有了一些突兀的动静。

原来如此……旅行者笑了笑。他飞速地思索着,想到了好多种可能,还是很难想得出心海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吞进肚子里。不过既然如此,他也许可以好好地和心海玩一玩了。想到这里,旅行者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猜的笑,随后,他便淌着齐腰深的水,踩着一步一陷的软肉,来到了一侧的胃壁,伸出了手来,轻轻地抚摸上去。

心海的胃液好像显得不是很粘,旅行者的手心贴在湿漉漉的软肉表面,他只要稍稍用力,手就会在粘腻的细响之中陷进里面,再轻轻地拔出来时,他便能看得到手上沾的液体顺着手心的纹路淌下,很快便汇聚到手掌的侧面滴落,汇聚到自己身下的池塘中。

旅行者忍俊不禁,粉色的“渊下宫”,果然和露子说的一样,阴暗而潮湿呢。说实在的,他设想中的渊下宫,就是洞穴的世界,而现在,他也渐渐地觉得心海的肚子里,就好像一个粉嫩嫩的洞穴,头顶时不时地滴落下清澈的水,身下的池塘也静静地在那里,只是随着胃壁偶尔的蠕动,向幽门溢进一小点,在更深处的空间内传出山泉流水般的声响。

与此同时,心海看向露子,她眨了眨一只眼,随后将食指竖在嘴前,轻轻地“嘘”了一声,随后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随后,她便带着露子来到了珊瑚宫内。两人走过长短回廊,最终来到了一间小小的寝室,在这里,仅有一张小小的地铺,一台高大而满当的书架,以及一台点着烛光的低案,这里似乎就是珊瑚宫心海的寝室,她跪坐在自己的床铺上,随后摆了摆手,示意露子伏下身来听一听心海腹中的声音。

露子犹豫了片刻,还是听从了她的命令,她拘谨地将耳朵贴在了心海平坦的腹部,仔细地辨认着其中的声响。微弱的心跳,偶尔响起的胃鸣,清脆的水流声,以及一些不太和谐的细小动静——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翕动,发出粘腻而规律的声响。

至于心海,她也是感到胃中有一阵阵挪动着的沉坠感,伴随着轻微的痒痒的感觉,她感到自己平静的呼吸也被打乱了。原来,是旅行者在心海的胃袋里不断地向上攀爬,似乎想要回到自己进来的洞口,他的手指深深地抠在软绵的胃壁中,一点一点地向上,再向上。胃壁在他的手心里发出粘腻的声音,那粉色的壁垒上,也时不时流下清澈的液体浸润手心,只不过除了让他觉得潮湿之外,便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然而,越接近顶端,旅行者就越感到这峭壁显得尤为陡峭,尤其是他还发现上方存在着明显的震感,伴随着“扑通”“扑通”的声响,他手中的壁垒竟然显得非常脆弱,只一个不注意,他便失足落下。旅行者连忙打开后背的风之翼,缓缓地降落着,渐渐落回了身下的水池中。

露子听着心海的胃袋里,粘腻的细微声响消失,随之是忽地传来“嘭”的一声,便已经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她笑了笑,随后便告别了心海,走出了珊瑚宫,仅留心海一人在寝室内。

心海微微地笑着,她还在感受着旅行者在自己胃袋内的摸索,殊不知,她的腹中之物早已因露子的一句话而察觉到自己不在渊下宫。旅行者约摸着周围兴许不再有他人,便从手中幻化出自己的剑,开始搅拌着心海胃中的液体,湍急的水流声让心海吃了一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只要稍微摸一摸,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胃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她的心中忽觉得有些惊讶,难道是自己肚子里的什么东西,被旅行者当成敌人;又或者是他在里面游泳吗?腹中的水声就好像是喝饱了水之后用力地晃肚子发出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故意。

难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心海终究是走到了自己设想的最坏的情况,在她的忧心忡忡之中,一声沉闷的话语从自己的喉中传来,像是质问,又像是平静地问:“心海?”

“欸?”这一刻,心海的大脑彻底混乱了,她慌乱地应答着,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是你精心设计的把我吞进肚子里的计划吧?”旅行者抚摸着胃壁,言语之中隐藏着戏谑,“不愧是诡计多端的珊瑚宫大人呢,竟让我差点就以为这里就是渊下宫了。”

心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连忙带着哭腔,近乎求饶地说道:“旅行者,我只是好想让你留在海祇岛,多陪我一段时间,可是,你好像很执着地要去渊下宫。”

“我的旅行是有目的的,在我的旅行达到终点之前,我不可能停留在你们的身边,只能时常回来看看你们。”旅行者说道。

心海叹气,但她深知,自己还是无法留住旅行者。她咬了咬牙,说道:“那么,如果我就将你关在这里,你会怎么做呢?”

她依旧携带着那个神秘的微缩模型法器,只见它放出荧荧的蓝光,用不多时,便将心海胃里的旅行者稍稍地放大了,以他现在的尺寸,恐怕会较难通过心海的贲门,再次返回外界了。

旅行者却在此时犯了难,一边,是一个心情渐渐向病态发展的女孩;另一边,是自己未竟的旅途。他犯了难,如果自己在这里使用了强硬手段的话,心海会不会从此与自己决断,但如果自己选择收手,即使心海的胃液消化不了自己,他可能也要在这里吃不知多久的软饭……一想到今后可能要每天吃心海吞进胃里的食物,旅行者虽觉得有些激动,但还是选择了挣扎,他想让心海改变主意,也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决心。

“那么,我选择挣脱军师大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对不起,心海……”

于是,旅行者开始轻轻地挣扎起来,他的双手推搡着娇嫩的胃壁,他的双腿带动着清澈见底的胃液,渐渐地发出了粘稠的液体声,胃液的表面泛起了白色的泡沫,酸涩的气息也随着液体的翻涌渐渐地弥散在整个空间内,但他一直不敢用力过猛,生怕心海的反应过于剧烈,甚至会因为自己一时没轻没重伤到她。心海也感受到了旅行者的挣扎,她的胃开始不规律地动了起来,甚至顶着肚皮微微起伏,“咕噜噜”地响起了一阵沉闷的腹鸣。

心海的脸微微一红,她虽然在害怕着旅行者会不会采取更加极端的举措,但依旧在嘴硬着:“这个动静,竟然有点舒服,啊……”

旅行者皱起了眉头,他听着自贲门咽下的话语,连忙喊道:“心海!你清醒一点,我想出去!”一时间的激动,让他的开始抡起双手,捶打着他能够触及到的一切软肉,他的拳头力度很大,打在胃壁上甚至能够向内陷入,溅起四处飞迸的液体来,旅行者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减轻的趋势,他生怕心海真的沉迷于这样的感受,彻底不愿意放自己出去了,那样的话,他就成为了取悦心海的腹中宠物,而那样的结局,也不是他所想要的。

“呼……嘶……”心海咬紧了牙关,此时此刻,她的腹中已经如同翻江倒海,她一时间感到腹部被用力地顶着,紧绷的胃壁带动着神经,将那痛觉从胃的部位,如同触电般直传天灵,她一时间失去了支撑,躺倒在自己的床铺上。

肚子已经疼得无处安放了,她的双手早已按捺不住不停悸动的胃袋,只能挺起白皙的腹部,随着痛觉的不断传出,不断地在床铺上踢蹬着双腿,胡乱地挣扎、翻滚,但即便如此,旅行者的动作依旧没有丝毫的减弱,她身上的衣物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地显得凌乱,袖摆缠在手臂上,胸前的蝴蝶结也被蹭得乱七八糟,湿淋淋的汗水也悄无声息地浸润了衣服的内层。“好疼……旅行者,求求你……”

听到心海的求饶,旅行者不由得减轻了力度,他的内心还是很理智的,他明白,无论这个少女刚刚说了些什么,也已经做出了怎样不理智的事情,但自己依旧在关心着她,他虽然还在不断地推搡着、捶打着胃壁,但力度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明显。他很确定,如果自己所在的胃袋不属于心海,而是一个他不在乎的人,甚至是愚人众的成员,那么他很有可能会下死手。

“那么,我可以出去了吗?”旅行者问道,他停下了手中的攻击,看着心海已经泛红的胃壁,心疼地抚摸着自己造成的伤痕。

“好……我把你缩小一些,这就把你吐出来……”心海的声音已经显得有些虚弱,她娇声喘息着,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肚子,说道。

不多时,心海做好了准备,她端来一个小缸,随后便面对着它,将自己的手指硬生生地捅向了自己的咽喉之中。一刹那间,心海便感到自己看到了漫天的繁星,她体内的肉袋子如同触电了一般,开始一阵阵地抽搐了起来,带动着食道,将那酥麻的感受直直地传导到咽喉。它开始剧烈地收缩,将内部的一切物体一股脑地推上去,把紧闭的贲门顶开,将其中挤压得咕唧作响的粘液推回了食道。她只感到自己整个腹部向上颤了一下,微酸的液体伴随着一条小小的固体,贯穿了她胸腔之中的肉质管道,猛烈的液流从舒张的喉肉之中喷涌而出,裹挟着旅行者重新来到了外界。

旅行者睁开双眼,他仰面躺在心海清澈的胃液池中,他看到心海有些憔悴的脸上,露出了强撑的笑意,在将旅行者恢复至原来的大小之后,她便缓缓地倒了下去……

“有人吗?珊瑚宫大人身体不舒服……”旅行者顾不得自己一身湿淋淋的模样,连忙跑出房间,呼唤道。很快,他的呼喊便得到了回应,身着红衣的反抗军将士们连忙赶来,问清情况之后,便连忙去备药了。

心海留住旅行者的计划似乎没有成功,但似乎又很成功,接下来的几天,可能是出于愧疚感,也可能是出于责任心,旅行者虽然已经确认过自己已经开启了渊下宫的入口,但依旧没有立刻去往那里。他没有过问心海的动机与手段,只是如同心海想的那样,暂时留在了海祇岛,帮着大家一起照顾虚弱的她,异乡旅人的肩膀,终于得以让这个不太成熟的现人神巫女多多倚靠了几天。旅行者温柔地看着依旧捂着肚子的心海,听着她微弱的呼吸,一刻也不敢离开。

而心海,则是轻轻地倚着旅行者的肩膀,她看着桌前冒着热气的药,却觉得还是旅行者的身体更加温暖一些。她捂着尚有些不适的腹部,不仅没有怪罪旅行者,甚至还在回味着那天被旅行者大闹的感受。

每每想到这里,心海的脸就会开始泛红,她的脸蹭着旅行者的臂膀,嘴角也会洋溢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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