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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ffocation,2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3330 ℃

  克哉的视线从头顶移动到下颚,御堂欲言又止的话语被唇瓣接住。

  这个吻,怀着些许的嫉妒心而来临。克哉终于按捺不住地争先品尝异世界爱人的嘴唇,这份主动也许对于御堂来说有些迟到。

  “真狡猾。”某处飘来冷淡掺杂戏谑的喟叹。

  御堂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的小年轻。可就在唇舌相交的那一刻,曾经的尝试都化成了负罪感。

  他好像从未这么认真地被亲吻,饱含独一无二的重视、忠贞不渝的虔诚的吻……无上的喜悦让御堂换不过气。

  入侵者的舌头舔舐他敏感的齿列,带着苦涩的烟草气味,交融之处化开一片片侵略性的甜蜜。鼻尖、下唇、上颚、喉咙……数不清的点位被触及,如磁铁般同克哉相吸引。湿润的内壁受惊般颤抖着紧缩。

  包裹着的阴茎正切中御堂体内最为要害的地方,一瞬间,重重的夹击逼得御堂射了出来。连锁而来的吮吸令佐伯同时在御堂体内释放。

  炽热淹没御堂的周遭,凌驾于身前的佐伯,在视野的余光里模糊成隐隐约约的幻影,御堂并未看清他此刻的神情。等待烟花在身体里湮灭,御堂追逐着快感,无意识地抬高双腿,架上佐伯的双肩,缠住后颈,要挟般地将他困在身上索求着。

  然而,那里的佐伯不动声色地抽出身。他将那双大胆的腿握在两手中,眷恋地从大腿内侧一直吻到脚尖。最后,佐伯将趾尖捧在手掌中啄吻,神经末梢的痛痒让御堂漂亮的眉叠起些微涟漪。

  佐伯仔细盯着仍沉醉于接吻的御堂,没有特别的话语,便退出来。

  他认输了。

  ——我没有办法抵御这个男人。

  他没有出口宣告,但其余的他自己都理解了。他的目光里缠绕着迷离的云霾。这一次的他的沦陷,标示着每一个他的失败。

  御堂后知后觉,困惑地错开唇去看发生了什么。他是否还是被佐伯的一部分抗拒了。

  克哉笑得十分得逞。

  “御堂,我爱你。”

  克哉散发着无尽诱人的安心感,穿过腋下绕在御堂躯体上的手臂,作出浓重安慰性质的爱抚,要将御堂争夺般地拥入怀里。

  “……我爱你,孝典。”

  “不要那么轻巧地讲……”

  那既视感,像训练有素一样,莫名引起御堂的妒火。

  “所有的我,都爱着您。”

  克哉信誓旦旦。

  他是为御堂而存在的。要是精神中有其他的杂质,不如挑出来一一抹杀。

  “满口胡言……你明明有最爱的那个人。”

  克哉没有辩解什么,一面露出鬼魅般的完美微笑一面接着吻御堂。

  “——他说得没有错。您不知道,您平日都是被怎样的目光觊觎着。”于是下一位毫不客气地接上,“若是知道您这样可爱的想法,根本没必要忽视那些对您的欲望。”

  佐伯冷若冰霜的眼审视着,看见御堂眼中并不诚恳的邀请。

  佐伯深不见底的寒意令御堂望而生畏。他几乎想要瑟缩进克哉那一遍遍令人笃信的爱恋。向着佐伯打开的双腿不知会迎接什么,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他寒冷。

  感到些许恐惧的御堂并没有蜷起身子,仍然保持着盛情的姿势,只是无措地转过头去看克哉。于是他看见了身侧的其他身影,因为撞击他脆弱的手指而迷醉的红润脸颊,隔着玻璃镜片闪烁的狭长双眼。

  光是这张脸就足以让他缴械投降。

  “您啊……既然提出这么贪婪的要求,就给我专注一点。”

  正同他交合的佐伯责怪着,别无二致的熟悉形状侵入体内,仿佛接纳的是长期磨合的恋人。也许是状态的原因,那里亦略微展现出区别。第二轮夺得御堂的佐伯,心情似乎不像一开始的克哉那样高涨。

  “看着这里。感受我。记住您是怎么被侵犯的。”

  第一次让恋爱外的对象非自愿地进入,说是侵犯也不为过。御堂想着,不情不愿的是佐伯的话,那也应该是自己从精神上侵犯了他才对。

  佐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御堂心下决定要将他夹到晕厥。

  佐伯尽数没入,破开了他的全部防备。

  御堂的臀肉被一次次温柔拍击,佐伯在他抽搐的肠腔里摩挲得火热,相连之处浪潮迭起,水花四溢。他们如此紧密而用力地相接,御堂一次次撞上佐伯精瘦躯干上锐利的骨骼。

  尽管是初次交锋,佐伯未费周折就摸索出御堂体感最强烈的区域。当佐伯来势汹汹地抵达,御堂所积蓄着的立即喷涌而出,冲起鲜亮的白在佐伯的胸膛绽开。

  对比之下,御堂知晓了克哉方才的克制,不像此刻初尝甜头的佐伯,毫无顾忌地对敏感点开展过激的攻击。

  “太快了……佐伯……”张开的双腿颤栗着向佐伯靠近过去,晃动的金发也被蹭乱。

  是太快乐了吧。明明这样才称意。作为印证,刚刚才排空的欲望,在接连的攻势之下迅速涨大。

  御堂的身体潮红得像要流血。佐伯的第一次表现,所有的胡作妄为都打在御堂的好感带上。

  克哉知道他们天生契合。佐伯明白因为他的经验并不贫瘠。

  没有人敢说出来。

  “相信我的技术吧,会将您服务得满意的……不,会到您畏惧得求饶也绝不停下的程度。”

  欲盖弥彰的宽慰,究竟是如何到达了因酸涩感而面容扭曲的御堂心中。

  “不要……”

  压倒性的快感将御堂的喘息撞得零碎。

  “哈啊……克、克哉……”

  克哉看着正在御堂身上动作的自己,却没有要将他的挚爱遮蔽起来的打算。

  甚至,抱着御堂的手成了钳制,紧贴御堂的身躯成为借力点,克哉更加用力地将御堂固定着按向床面,他的手指在御堂胸前掐出红痕,任由身侧的自己弯折起那双白皙的腿,无情地将开放的身姿向外大肆展示。

  ——这是您的幸福吧。

  变得像我一样脏吧。

  然后属于我。

  就让不分你我的体液布满浑身。

  身前的佐伯乐于看到御堂更剧烈的反应,不断地将御堂送上感触的云端。

  随便是谁都可以吧。没有爱也可以。就连平行世界未曾谋面的他,也可以。

  平时在公司里像白月光一样的杰出部长,竟然如此淫乱和轻率。还是说自己就这么招人喜欢吗。

  佐伯看了一眼作为御堂恋人的自己,就这么允许所爱任人采撷。尽管如此,佐伯还是生起一种本能的获胜感。

  “如何,想要我吗?”热情索求着的肠壁将佐伯压迫得面目狰狞。御堂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佐伯不禁开口确认。

  御堂闭上了眼,不愿去回答这个已然呈现于肢体的问题。

  “亲口说出来。”

  突如其来一阵强势贯穿,惊得御堂啼出声。

  “啊……!想要……”

  神啊允许他屈服吧。

  “喜欢这样?”

  御堂被顶弄得流下生理性的泪。

  “喜欢……喜欢……你……”

  我也喜欢您……

  佐伯差点应允上这么一句。

  明明只是互相发泄欲望而已。

  难道原本世界落定的感情,都是虚假的吗?

  佐伯没办法祛除他自人格完整以来的根基。佐伯不敢承认他是靠爱活着的。即使是亦真亦幻的爱,无法估量和对比的爱,那都是他生命无庸置疑的一部分。

  如果御堂也怀着同等质量的爱呢。不,不止如此,也许御堂的爱是无垠无尽的。那是不知什么时候酝酿出来的,将他的存在尽数摧毁,也无法填补的黑洞。

  不要再想了。他的身体分明已经比思想更早行动。再考虑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佐伯不管不顾地加快动作,急切地想要逃离,急切地想要将御堂灌满。

  同御堂结合的身体自顾自地到达有御堂的天堂。

  交缠的对象再度轮换之际,御堂向后伸手摇了摇克哉的肩膀。

  绝对的快感无法满足御堂。他想要爱。他还想要克哉全部的爱,哪怕只是听命于他也要摆出爱的样态,将他一心一意地爱着,把克哉的全部吃到身体里。

  “你也一起……”

  摇晃着扑向嘴唇的气息使克哉再度失去理智。

  挣开了桎梏的御堂转身朝向克哉,主动骑上克哉的大腿,寻找着落点。刚好能让双方的脸相对。这才是恋人的姿势吧。御堂攀上克哉的脖颈,面对委婉的索吻克哉没有犹豫。

  水雾布满了镜片,看不清御堂的面容,克哉一把将眼镜扔到一旁,专注地与御堂接吻。

  如果可以的话,克哉也好想拥有御堂的全部。

  被采掘成熟的部位很顺利地吞噬了克哉,湿漉漉的后穴引得克哉发狂。与此同时,从背后袭击的佐伯也从两侧抓住御堂的腰肋。

  在今夜前还毫无经验的后穴,被可怖的体积支配。走投无路的呻吟从嘴唇的缝隙之间漏出来,克哉紧锁着眉头用力堵住。

  “……这家伙真幸福啊。”

  当激吻结束,唾液连成的的丝线还未断裂,御堂的唇瓣已被另一张妒忌的嘴夺走。

  周围的佐伯,不知何时悉数成为了情欲的化身。

  “我真的迷上你了。”

  佐伯与御堂的额头抵在一起,御堂通过轻触的唇瓣清晰感受到佐伯声带的振动。

  还有心跳的频率。每一个触碰着的佐伯,都因为御堂乱了心脏跳动的节奏。

  佐伯从他的嘴唇吻到面颊,身旁的佐伯在亲吻他的发顶。御堂的手指被牵着,诱导到高涨的欲望所在之处。御堂配合地用手掌套弄,用指尖给予刺激,包容地给出圣女般的慰藉。

  他又被不同数量的佐伯轮番进入。口腔也没能满足于接吻。连耳廓也被滚烫而柔软地猥亵。身体的每一寸都是佐伯的容器,里外不分地涂满佐伯的液体。

  “会不会太过分了呢,御堂先生?”粘稠浸湿他的头发。

  “不出所料,他其实可喜欢被这样对待了。”

  “是这么回事吗?实话告诉我,您真正的想法。”贴在耳侧的呼吸。

  不需要回答。是亵玩,还是相爱,每一颗心自有答案。

  “真的是……好美丽啊。御堂部长。”

  也许的确是被魔鬼所蛊惑了。

  “我若是为此下地狱,您会来陪同作我的床伴吧。”

  佐伯抚摸着御堂因高潮时身体紧绷而凸显的肋骨,红着眼眶提议道:

  “将其余世界的您也呼唤来,让我们比翼双飞如何?”

  “……不要!”

  双手腾不出来,御堂扭着上身贴去,蹭着佐伯的手臂,哀怨地挽留。

  “所有的你,都是我的……”

  即使如此,佐伯终究还是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御堂耗尽了精力,那副发软的身体仍在散发出不断渴求的信号。当一切结束,御堂倒在层叠的绒布上,到处沾满了狼狈干涸的痕迹。那些穿越时空而来的恋人,在视野里缩成许多个符号般的光圈。就不能把那种世界舍弃掉,让佐伯留下来。这样的贪欲是不被允许的吗。

  “回去吧。这里有我留着。”克哉捧起御堂的身体抱在怀中。

  不同世界的佐伯犹豫着,似乎不愿这样的离去显得方才的表白虚情假意。

  “这不是属于你们的御堂。”因此,没什么可犹豫的。

  “你们懂的吧?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回去以后,不要对你们那个世界的御堂想些什么。他可是我最最珍视的爱人。

  “何况,记住你们自己也是共犯。我也是。”

  克哉决绝地斩断每一个异时空自己多余的联系,又刻意在自己精神领域的每一寸撒下种子。

  每一个自己,回到原来的世界,要亏欠每一个世界的御堂。

  克哉看着同样不属于自己的御堂,流露出绝无仅有的温柔。他在御堂额头上落下一吻。

  “是时候回家了,御堂先生。愿您有个好的新年。”

  御堂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

  “用双唇来道别吧?”

  克哉贴着御堂轻颤的嘴唇,细细地讲,满心试图用情热的余温抵消渐渐升起的悲伤。

  “御堂先生……其实那处才是幸福的梦境哦。

  “您会在那个世界更幸福。想来的时候,来这里就是了。”

  御堂在抗拒着回到现实,回到那副佐伯生疏的眼神中去。

  “……”

  “放弃吧,御堂。”

  无情的宣判令御堂的心战栗了一下,抬头确认刚才的克哉是否只是假象。

  “其实……不被我追求,对您而言才是好事。”

  御堂一时无法尽数解读克哉眼里那些难以言尽的愁绪。

  克哉对于现在的御堂,充满了钦慕。御堂什么都没有失去,未来还会取得更多。

  “现在的您是最幸运的,连对灾厄的概念都一无所知。”

  成为感情的燃料而葬身的,只要有不值一提的他就够了。

  “就当是为了我生活也好,就当作是我拼尽全力的结果吧。”

  “……那可真能耐。拼尽全力,拒绝我?”

  御堂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想被你毁掉一切。”

  “就像今天这样?”克哉苦笑,“你无法做好准备的,御堂。喜欢身体结合的话,这样就够了。你可以常来这里。”

  “不像话。一点责任心也没有。你要是那么有决断,一开始就不要造访。”

  “您说得对,我确实是无法负责的人。”

  “你听不懂吗?我内心的声音。”御堂的心中已经喊得嘶声力竭。

  “……别这样,御堂。”克哉扶了扶已经回到鼻梁上的镜架。

  “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不肯听懂。

  “没关系,我来逼迫你。你不能不听从于我。背叛那个我也好。……就算那个我仍然更重要也好。”

  用嗓过度的声音还在摧枯拉朽地言说。

  “你做得到,佐伯,随便怎样都好,带我走,随便去哪里都行。只要和你一起……”

  “我已经没有资格了。”

  克哉说着的时候,没有看御堂。

  “那个世界,我已经消失了。”

  “为什么……”

  突然间,御堂浑身无力。

  难道说……如果佐伯与他相爱的话,这就会是佐伯的结局吗?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从来不会后悔和您成为恋人。要说后悔的,只有对我的那个御堂……”

  御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脸色,但根据克哉的惊慌来推断,一定不会好看。

  “御堂,我不属于你。”克哉像是在挑选一把利刃,剜入御堂的心脏。

  “但是,你要记得,我永远爱你。”

  克哉用尽生命的力气传达着。

  “无论未来如何,永远有这样一个我,爱着你。”

  克哉没舍得再去吻御堂。逐厘逐寸地,克哉小心翼翼地拉开距离。仿佛害怕远离得太快,这生造的虚幻梦境就会片瓦不留。

  像是坚决地斩断情意一般,克哉别开眼神,向某个角落掷去。

  “……要不要说点什么。”

  映照在镜子里,镜边那个形单影只的身影,仍显得格格不入。

  属于御堂世界的佐伯。

  御堂记不清楚,有没有这么一个身影,始终没有对他下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有离去吧。多么讽刺。

  “不必。”

  佐伯说。

  “我们不会幸福的。”

  自己原来有这么绝情吗,克哉心想。

  准确来说,是御堂不会幸福。

  佐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见到过其他世界的御堂。佐伯不敢回想,那些被他爱着的御堂是什么样的惨状。

  “佐伯,说不定是你的问题。”

  这个佐伯陌生得难解,御堂竟能像在谈判桌上一样心平气和地交谈。

  “你还没有试着爱我。”

  “御堂,你天真得像个被宠坏的少女啊。”

  “啊啊,我确实天真,你现在捏着我的把柄了。”

  御堂感觉,像是回到了他们日复一日进出的同一座办公大楼。

  假如不曾来到这里,他也能对着佐伯,当面强势地迫使他接受自己吗。

  “你以为我会害怕吗。就连全世界我都可以抛弃。”

  玻璃门外的雪下得永无止息。

  “不要说这种话。”

  “你已经毁了我……你在我身边的每一秒,我都无法呼吸。”

  “……回去之后,我会离开MGN。”

  “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么,我会留在这里。你想走就走吧。”

  “……御堂!”

  在意识陷入浑沌之前,御堂感受到克哉的身体,热量将他簇拥。

  仿佛被和煦地照耀着。就这样依偎在梦里,能不能不要醒来。

  

  “说不定,是你的问题。”

  声音在佐伯的脑海中回荡。

  “因为那位大人,在所有的世界,都矢志不移地爱着您。”

  挖苦一样的话语,让佐伯骤然全身发冷。

  御堂的爱,这竟才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若是这样的话,他的那些坚信不疑,算什么。

  一直以来,御堂孝典不枉是最令他怒火中烧的存在。无论何时都耀眼夺目,总是能达到想要的目的。像是蓄意为之一样,御堂将形象烙印在佐伯的意识中,就算他竭力回避也不管用。

  他知道御堂还有一个愿望,甚至为此,把到手的一切都押作筹码。

  御堂的命运是注定的,即使要深陷悲剧,也要无法改变地爱上他。

  命运的轮盘其实是由佐伯转动的。

  御堂想要得到的,就会索取直至到手为止。

  干脆让世界都围绕着御堂孝典重组好了。

  

  御堂不记得那天夜里,或是凌晨,他是怎么抵达自己的家中并梳洗完毕的。他因为大醉而头晕目眩,当他被荧白的日光唤醒,镜子中的身体没有一处痕迹,可他仍隐隐觉得被火辣辣的触感所包围。

  甚至身上的衬衫他都发觉陌生,像是不经意时买的,虽然是不熟悉的牌子但质地良好。

  冬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整洁的床上,还是像昨天一样地冷。连身体的疼痛都更能给予温热。他想着再开一瓶酒。

  房间里的年历还没来得及更换,御堂望着那些瓶身标签上琳琅满目的年份,后知后觉:他所引以为豪的钟爱又浓厚了一分。

  这时,楼道里渐近的脚步声,在玄关外侧停下。

  今天是休息日,明明没有约定跟友人见面,公司也不会有谁贸然拜访他的住址。

  然而不请自来的门铃声,仍十分无礼地奏响。

  “御堂部长,昨天是我的生日来着。”

  等了许久还没有动静,监视器中的面孔便直视着摄像头,自说自话。

  “能让我为您那份难忘的礼物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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