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无用的挣扎归于平静。丹松开手，白夕耷拉着脑袋想只木偶那样一动不动，失神的黑色眸子和嘴角流下晶莹唾沫似乎验证了她的死亡。

然而审判官丹却不这么想，她静静地将白夕的脖子上套住绳子，将她整个人悬挂在房间的天花板上。没过多久，本应死透了的白夕突然又奇迹般挣扎了起来。她挥舞着手臂想要解开脖子上的绳子，却始终无能为力，最后只能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腿。不出多久她便再一次因为窒息而死，然而这场无休止噩梦却还在继续，反复地复活却又反复的因为被吊住而窒息。每一次的死亡都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以至于白夕到最后被放下来时已经精神失常到明明已经解开绳子，可她的身体却依然还时不时地惊厥和抽搐。

而丹在则在一旁欣赏着白夕的每一次死亡，她热衷于见到白夕因死亡而痛苦的表情。在察觉到白夕的精神又要崩溃的时候，她又再次将白夕从这场死亡轮回中解救了出来。看着白夕已经惧怕到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丹感觉到一阵心满意足。慢慢地，她的神色开始逐渐变得柔和起来。丹伸出双手，一反常态地轻轻搂住白夕，像过去为她涂抹药水那样仔细将她身体肌肤的每一寸都抹上油脂，随后走到房门口，回头对着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少女露出一个带着怜悯的微笑，手中划过一根火柴向她扔去，转身将房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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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怜的孩子，白夕，她们做的也太过分了。”

忏悔室内，修女长安娜和白夕并排坐着。她一边一只手轻抚着白夕的后背，一边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搭在白夕的大腿上。不知不觉间，安娜修女长已经将身子压在白夕肩膀上。她略带歉意地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和她们不一样……”

“我会原谅你的。”

白夕低着头，呆呆地盯着地砖上的裂缝没有说话。与过去相比，她现在的眼神显得如此的空洞而阴沉。然而纵使被敌人折磨成这样，她的内心深处依旧藏着一丝反抗的火苗和对未来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因此，她并没有回应安娜的话语，而是干脆地不吭声，避免被其干扰。

见到白夕无视了自己，安娜修女长并没有表现得多恼怒，相反，她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副能够魅惑人心的笑容。她微微欠身打了个响指，示意门外一名七八岁的少女走了进来。

“看看她，是不是很眼熟？”安娜捏住白夕的下巴，使她直视面前少女的眼睛，“她是那个堡垒指挥官的女儿，就是那个害你挨惩罚的那个指挥官——她的女儿哦。”

对此，白夕只是简单扫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睛，似乎并不关心对方的身世。

“听我说小白夕，我可以给你机会找她复仇，毕竟……”

“不，”这回白夕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安娜修女长的提案，她目光凌冽地瞪着对方，呵斥道：“我才不会做出那种事。”

“我想也是，”安娜修女长好像对白夕的这般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她笑盈盈地搂住白夕的细腰，然后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对方抱到自己丰腴的大腿上。还没等白夕做出反抗，那名少女便走到她面前，配合起坐着安娜修女长将对方夹在两人中间。

白夕没有防备，一时之间竟乱了分寸。她挣扎着努力想要脱身，却没想到安娜修女长已经提前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同时伴随着二人下半身大腿的角力，白夕终究还是被强制性的撑开了双腿。而指挥官的女儿则抓住这一宝贵的机会更进一步贴住对方的身体，逼得感到羞耻的白夕只能尝试用扭腰的方法来试图离对方的气息更远一点，但这又有什么用？二人明显并不打算轻易放开白夕，加紧了对白夕的包围，沉闷的呼气如同热浪一样灼烧着白夕残余的理智。

“放开我……”白夕的声音几近哀求，然而安娜修女长则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她改变姿势将对方的双手压在自己饱满的屁股下，一只手环住白夕不安分的细腰，另一手则遮住她的眼睛。对面的少女心领神会，将自己纤细的手指伸进白夕的嘴里使她说不出话来。

转瞬之间，白夕便丧失了视觉和说话的权利，这使得她的听觉和触觉分外敏感。扑面的吐气声、大汗淋漓的粘稠感，以及舔砥自己耳垂的那种被征服的快感像海浪那样一阵又一阵冲击着白夕心理最后的防线。

“呜……呜！”在这股诱惑面前，白夕的身体开始主动顺从起对方的动作——经过前两轮的调教，一种名为「劣等」的印记已经不知不觉在白夕的内心深处被烙刻下来。平时白夕都靠着顽强的意识和坚定的自尊作为抵御堕落的最终防线，然而一旦意识变得模糊，她贪婪的本性便会彻底显露出来。此刻，她正主动地吮吸着少女的手指，伴随着牙齿轻轻地磕碰和香舌献媚地缠绕，一股只属于白夕的香气被释放了出来。

少女见状抽回自己的手指，扯出一条晶莹透明的丝线。几乎是同一时间，修女长安娜趁着白夕恍惚的瞬间，将自己早已换下的贴身衣物作为替换，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在经历过比安卡的残暴进食和丹的窒息惩罚后，白夕对于「呼吸」这一需求的危机感可谓是大大增加。因此虽然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她的身体早就已经自作主张地下达了“全力吸气”的命令：大量散发着浓郁汗臭味和私密味的气体借此机会冲进白夕的呼吸管道，它们一边麻痹住白夕脆弱的神经，一边又将她的灵魂从内而外的进行洗刷污染。

看着腿上少女翻着白眼一脸陶醉的蠢样，安娜修女长松开了禁锢着白夕的手臂，暗示那名指挥官的女儿开始进行下一步行动。很快，两人便齐心协力将白夕用胶带一圈一圈捆成类似于粽子的模样，然后把她塞进一个密不透风的小柜子里，再往里面填满收集到的大家各式各样未经清洗、还充斥着浓郁标记的衣物，最后将它们一起摆在了堡垒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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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夕，是帝国的战士，也是女皇的仆人……”

“喂，她没事吧，都自言自语快一个小时了。”审判官丹皱了皱眉头，指了指呆坐在床沿边上的白夕，焦躁地询问起身旁的同伴，“那位大人马上可就要回来了。”

“我是白夕，是帝国的战士……”

“都叫你别玩得太过了——现在到好，给人弄疯了吧。”比安卡修女朝丹翻了个白眼。她一边蹲下身子贴心地为白夕整理好仪容仪表，一边将脸凑到对方耳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就算你疯了之后我还会继续给你带吃的。”

“我是白夕……”

“咳咳，”眼见二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闹着，安娜修女长咳嗽了两声，提醒她们，“别吵了，大人回来了。”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少女走了进来。比安卡、丹和安娜三人见状，十分整齐地跪在对方的面前，恭敬地迎接她道，“墨玉大人，一切都准备就绪。”

墨玉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她们便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白夕身上。

此刻的白夕身着一条淡雅精致的洋裙，裙摆轻轻铺展在床沿边上，宛如一朵静谧绽放的花朵。她的黑发柔顺且自然地垂落在肩上，几缕发丝不经意间拂过脸颊，为她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柔情与娇俏。现在的她就像一颗任人采撷的果实那般，安静地坐在墨玉床上，两只手搭在膝盖上，目光无神地看向远方，口中不知在说些什么。

墨玉于是走到白夕身边坐了下来。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无形的压力，白夕害怕地打了个寒颤。但她仍旧磕磕巴巴地告诉着自己，“我、我是白夕，是……”

“是什么？”墨玉打断了对方的话语，她一把扭过白夕的头使她不得不正对着自己的脸庞，眯起眼睛，嘲弄般的地羞辱对方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容器’。”

言罢，墨玉便不再客气，一把将白夕按倒在了床上，手指熟练从裙子中间侧段与白夕肌肤之间夹杂的空隙里滑了进去。伴随着对方挣扎地扭动，墨玉的指尖一路向内，抚过白夕纤细的腰身，停在了白夕肚脐的下方。

“你瞧，一个新的生命将在这里孕育，”墨玉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现在，让我们开始仪式吧。”

“不，不要！”白夕露出惊恐的表情，她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墨玉，但对方的身体如同巨石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跪在地上的三人也纷纷上前，同心协力地控制住了白夕的四肢。

伴随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白夕身上原本精致的洋裙被一股无形的神秘烈焰灼烧得干干净净，平坦的小腹也浮现出了诡异晦涩的图案。高温所带来的剧痛使得白夕面目扭曲，开始歇斯底里地试图挣脱束缚。

“真是不让人省心呐，”墨玉撇了撇嘴，一只继续操控着烈焰，另一只手狠狠掐住白夕的脖子，“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呜……呜！”熟悉的窒息感与下体的强烈刺激夹杂在一起摧毁着白夕尚存的意志。然而坚定的忠诚使她咬牙拼上最后一口力气，不服输地怒喊道，“我是白夕！是……”

“吵死了！”墨玉忿忿地将烈焰从白夕的小腹引导至她的大脑里，“果然还是应该先把你脑子烧坏！”

尚未说完的句子瞬间变成含糊不清的音节，白夕的眼睛也在那一刻失去了焦点。思绪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远去，过往的记忆被粗暴地撕成碎片，再也没有重新拼凑的可能。终于，白夕不再言语，身子也软了下来。

“果然，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在仪式进行到最后一步前，墨玉轻轻吻了一下白夕的脸颊，替她擦干了眼里的泪水，“晚安，白夕，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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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大厅之间，一位黑发少女正在起舞。她身姿曼妙、脚步轻盈，美艳的秀发在空中翩翩跃动，尤其是回眸时的一颦一笑足以美得让人心醉。

一曲舞罢，她径直走向了刚刚在高处王座上欣赏自己舞姿的墨玉面前，亲昵地坐在对方大腿上，头靠近她的胸口，羞红着脸撒娇地询问道，“喜欢吗？”

还未等墨玉开口，少女便迫不及待地朝她的香唇直接贴了过去。二人的舌头很快就缠绵在了一起，墨玉渐渐将少女的腰身搂在怀里。

“妈妈！”一个突兀的女声打断了二人的亲热，一名年纪在十一岁上下、浑身带着血迹的女孩走了进来，有些不满地朝少女抱怨道，“妈妈你说有事要忙不陪我，怎么出现在这里？”

被称为“母亲”的少女立马离开墨玉，小跑到女孩身旁，蹲下身子，安慰对方道，“小白魇，你怎么回来了，安排的功课有好好做完了吗？”

“做完了！白夕妈妈，比安卡和丹阿姨去让我折磨十几个囚犯，于是我就直接把她们拦腰切开，然后利用安娜老师教我的方法，一点一点把她们灵魂吃掉……”白魇一边说着一边牢牢抱住白夕的身子，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妈妈我要奖励！”

“好、好，”白夕露出了宠溺的微笑，“今天剩下时间我都会好好陪你的哦。”她将白魇温柔地抱了起来，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过首先呢，妈妈要带你去洗澡。”

“不要！”白魇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拿手掐住了白夕的胸口的那对酥胸，“妈妈我之前可都没吃饱呢。”

白魇轻轻一握，清新的奶汁混在另外一种浓稠的液体流了出来。她连忙用嘴叼住白夕的一个乳头，细细品味了起来。

“不行宝贝，这个是我的……”在白魇的吮吸下，白夕腰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她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啊，灵魂流了出来，要被吃、吃掉了。”

“放心吧妈妈，”白魇贪心地扯了扯白夕另一个乳头，将它也含在了嘴里，“我会修好你的——而且你看，”说着，白魇用力咬了一下口中的那对肉球，白夕立刻露出一脸受刺激的白痴样，“你不也挺开心的吗？”

“嘻嘻！”不知是因为太舒服了，还是因为灵魂被榨干了，白夕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蠢猪一样的笑容，她双眼上翻，蹬直了双腿，恍惚间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喂喂白夕，我还在呢，”墨玉跪坐着让白夕的脑袋可以枕在她腿上，她低着头捋起对方的秀发，“有孩子后把我就这么抛弃也太绝情了吧，话说今天可是你主动叫我来的。”

“什么？妈妈，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你今天会很忙叫我多在外面待一会，原来单纯只是你发情了，我好伤心！”白魇生气地用舌头进攻起白夕的奶口，“给我道歉！”

“噫！对不起！”白夕尖叫着拱起自己的细腰，“不行，洞口要撑大了，要回不去了！”

“哼，”墨玉越听越不爽，她伸手掐住了白夕的脖子，“我太失望了白夕，跟我见面还要和别人说‘对不起’！”她的力气逐渐增加，墨玉身体颤抖地越来越快。

“算了，我原谅你了妈妈/白夕，将灵魂泄出来吧。”

一瞬间，白夕的灵魂化作奶水涌了出来，最后竟从白魇的嘴里溢了出来洒在地上。墨玉用手指蘸了一点尝了尝，是一股十分幸福的味道，看着眼前仍然不时抽搐着的白夕，墨玉突然对着白魇问道，“白魇大人，您还想要一个妹妹吗？”于是，得到对方肯定的墨玉俯下身子，埋在白夕耳边低声鼓励道，“听到了吗，加油再怀一个吧，白夕。”

可能是想到未来还会再多一个孩子，白夕开心地从胸中又喷出了点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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