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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輪迴的噩夢:04,無限螺旋。

小说:永遠輪迴的噩夢 2025-09-01 07:51 5hhhhh 2700 ℃

——博麗神社。

靈夢正坐在神社的桌前,雙手捧著一杯熱茶,微微抖動的指尖反映出她內心的疲憊。蒸汽緩緩升起,氤氳在她毫無生氣的面龐周圍。她默默望著窗外,陽光刺眼,但卻不再帶來任何溫暖。

與這樣的悠閒時光,已經隔了多久了?五天?還是更久?靈夢早已分不清楚。在這無盡的輪迴裡,時間變得模糊,空間也失去了意義。她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死去,又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這座破敗的神社。

這就是所謂的永恆嗎?靈夢低語著,好像能夠理解妹紅了…妳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她突然停頓,像是被雷擊般睜大了雙眼。

妹紅…?

那個名字彷彿點亮了她早已死寂的內心。一縷希望,微弱卻又堅定,悄然在心底燃起。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忽略了這樣一個關鍵人物。

對啊,妹紅!不會死的妹紅!還有那個坐在永遠亭悠然喝茶的輝夜!她們是蓬萊人,是不死的存在——既然輪迴無法打破,那麼她們呢?

啊哈哈…怎麼早沒想到啊!

靈夢笑出了聲,這笑聲充滿了瘋狂和壓抑的激動,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的浮木。

她猛地起身,熱茶被打翻在桌上,濺出的茶水燙到手背,她卻全然不在意。靈夢快步走向臥室,動作熟練地換上那一襲紅白相間的巫女服,熟悉的布料再次包裹著她的身軀,卻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輕盈。

這次…一定可以的!

她站在門口,回頭望了一眼這座自己無數次復活的神社,嘴角微微上揚。她的目光不再空洞,而是充滿了力量。

這一次,她不會孤軍奮戰。

帶著這樣的決心,靈夢推開了神社的大門,朝著迷途竹林的方向飛去。

——迷途竹林。

濃密的竹林像無盡的迷宮,再怎麼努力,靈夢都看不到希望。她在林間飛馳,四周全是相似的場景,完全沒有永遠亭的蹤跡。

這裡什麼都沒有。

靈夢在竹林的空地上停下,目光不停掃視四周,似乎希望突然能看到熟悉的影子。可沒有。

沒有永遠亭,也沒有妹紅,甚至連鈴仙的身影都找不到。空氣中只彌漫著竹林的清香,與四周令人壓抑的寂靜。

「到底怎麼回事?!」靈夢低吼著,雙拳緊握,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她明明記得永遠亭就在這片竹林裡,記得那隱藏於幻想鄉中的不老不死之人。可現在…什麼都沒有。

她腦海中閃過了無數的想法。

難道…像永夜異變的時候一樣,把建築藏起來了?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破解這個謎題,更不知道如何找到妹紅和輝夜。

靈夢開始焦躁起來。她的思緒如脫韁野馬,無法集中,內心的不安和挫敗感逐漸膨脹。

鈴仙呢?她應該知道!可鈴仙又在哪?!

她的聲音在竹林中回響,卻只得到了自己的回聲。

靈夢的腦中一片混亂,越是努力思考,越覺得深陷絕望的泥淖。她感到無力,像是被竹林吞噬了一般,四肢酸軟,呼吸急促。

「可惡!一個個的…」她失控地咆哮,指尖抓住後腦的紅色蝴蝶結,猛地扯了下來,將它狠狠丟在地上。

竹林的風輕輕掠過,她散亂的髮絲隨之飛舞,像是張狂的烈焰般昭示著她內心的失序。

「算了!算了!」靈夢歇斯底里地吼著,聲音幾乎要撕裂竹林的寧靜,但竹子只是靜靜搖曳著,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勞。

她喘著粗氣,眼神重新燃起一股火焰。

妖怪之山…

她的目光轉向了竹林之外,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躍入空中,飛向熟悉的山峰方向。

這一次,她不會再繞彎。這一次,她要越過清蘭,直取湖面上的基地。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要抓住!

靈夢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竹林的盡頭,留下的,只有散落地上的蝴蝶結,孤零零地躺在柔軟的竹葉間,像一朵枯萎的紅花,無人問津。

——風神之湖,月兔的前線基地。

靈夢的目光被湖中心的巨大基地所吸引。

那是一座充滿科技感的建築,完全與幻想鄉的自然景觀格格不入。基地由鋼鐵構築而成,表面覆蓋著流線型的金屬裝甲,偶爾能看到幾束藍色的光線在裝甲縫隙間閃爍,像是在運行著某種能源系統。

塔樓矗立在基地中央,上方旋轉著類似雷達的裝置,每一圈掃過,塔樓周圍的空氣都泛起微弱的光波,顯然是某種探測系統。數條金屬支架從基地向外延伸,穩穩地支撐在湖面上,而支架下方的湖水已經失去了自然的生機,水草枯萎,湖面泛著異樣的灰白色光澤。

靈夢懸浮在半空,注視著這座異界之物,心中不禁升起一陣不安感。基地的樣貌與她所熟悉的一切相去甚遠。

奇怪的是,基地內外並沒有看到大量的月兔駐守,也沒有之前那些自動防禦系統的攻擊跡象。一切似乎過於安靜,甚至有些詭異。

難道是因為沒去打清蘭的緣故?靈夢眉頭緊皺,試圖理清其中的關聯。這種情況雖然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但靈夢無法完全放鬆警惕。

她緩緩降落在湖邊,靜靜地觀察著基地的構造。鋼鐵大門正對著湖岸,兩側則是滑動式的軌道門,隱約可見內部深邃的通道。門旁的牆體嵌著幾個圓形的光學裝置,像是攝像頭,但更像是某種高精度感應器。

高塔上的光波再次掃過,靈夢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感覺像是被無形的目光注視著。然而,雷達光掃過她的身體後卻沒有任何異常反應,基地依然一片沉寂。

她仔細搜尋了一圈,發現四周沒有其他潛入的入口或隱秘的路徑,至少目前看來,正門似乎是最直接的選擇。

「算了,乾脆走正門吧。」靈夢握緊手中的封魔針,心中反覆提醒自己要隨時保持警惕。

她踏上金屬支架,靜靜地向基地大門走去。每一步踩在冰冷的鋼鐵上,腳下都傳來清晰的回音,彷彿提醒她這裡並非她熟悉的世界,而是屬於月之都的領域——冷酷、高效、毫無人情味的軍事堡壘。

她停下腳步,凝視著厚重的金屬門扉。大門中央有著月之都的標誌,那是一個簡潔的圓形符號,宛如月球表面的陰影。一道淡藍色的光在符號上流動,隨著靈夢的靠近,光芒忽然變得明亮起來。

「來吧…看看你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靈夢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推向大門。

門扉緩緩打開,發出低沉的機械運轉聲。門後的通道內,燈光柔和卻異樣冰冷,像是完全脫離了自然的世界,進入一個由理性和科技構築的領域。

靈夢踏入基地,手中的封魔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她知道,這裡大概埋藏著打破循環的關鍵,但也可能是她再一次墜入絕望的陷阱。

踏進基地的瞬間,感覺自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四周牆壁泛著冰冷的淡藍色光芒,金屬的質感讓人感覺不到哪怕一絲生機。牆上的紋路整齊而對稱,像精密的電路圖,光線時不時順著這些紋路流動,彷彿基地本身是一個活著的、有意識的機械生命體。

腳下的地面是半透明的材質,透過地板能隱約看到下層的結構,蜿蜒交錯的能源管道閃爍著淡藍色的光脈,將能量輸送至基地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靈夢內心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充滿了狂熱般的興奮。

這次…這次一定能成功。

她咬著牙,心中怒火翻湧。這幾天反反覆覆的死亡和重生將她的神經徹底逼到了極限,但也讓她的意志變得更加堅定。

她已經不在乎自己死了多少次了,這一次,她要活下去,擊潰這些入侵者。

正在這時,她聽見了前方的腳步聲和低語。靈夢迅速貼靠在牆邊,將身體壓低到陰影之中,心跳因為興奮而快速跳動,手中的封魔針輕輕顫動,似乎迫不及待要見血。

她緩緩探出頭,視線穿過牆角,看見了兩名月兔。

其中一個月兔肩上背著槍,神情顯得有些浮躁,正用手指著另一個月兔說著什麼:「最近雖然我們沒有七情六欲…但不知為什麼,公兔們都開始發情了,真是煩死了!」

對面的月兔看起來更冷靜一些,語調平靜:「是啊,很讓人困擾。他們的狀態不穩定,讓我們的戰力下降了不少。」

吵鬧的月兔顯然情緒更激動了一些:「對啊對啊!還好有金屬蜘蛛,不然地上人這麼會折騰,遲早會把我們打回月都!」

靈夢聽著這些無關緊要的廢話,心中的怒火愈發高漲。她握緊了封魔針,指節微微泛白。這一路上她經歷了無數次死亡和重來,才走到這裡,眼前這兩個毫無警惕的月兔,居然還在討論無聊的問題?

「礙事的東西…」靈夢咬牙切齒,心中只剩下…「殺了她們」。

不需要猶豫。

她猛地甩出一根封魔針,針飛速刺穿了那個較為斯文的月兔的頭顱,針尾還在微微顫動,彷彿在顯示靈夢的殺意有多猛烈。那月兔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軟軟地倒在地上,血泊迅速擴散。

吵鬧的月兔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腳步向後踉蹌了一下:「誰!」她舉起槍,試圖找出敵人,但她的視線完全被恐懼佔據,顯得笨拙而混亂。

就在這一刻,靈夢壓低身子,從牆角閃身而出。

「去死。」靈夢低吼,手中的封魔針化作一道寒光,直直刺向月兔的脖子。金屬針尖切開皮膚和血管,溫熱的鮮血濺到靈夢的臉上。

月兔的喉嚨發出幾聲無法形成語句的斷斷續續的聲音,眼神從驚恐逐漸變成空洞,最終癱倒在地。

靈夢站在兩具屍體中間,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

「就這樣…還想阻礙我…」她冷冷地低語,將針從月兔的脖子中抽出,用袖子隨意擦了擦上面的血跡。

靈夢突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殺意從背後襲來,還未等她完全轉身,兩隻強有力的手便從左右抓住了她的手臂,死死地扣住,讓她完全無法掙脫。手臂被反扭至背後,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牙齒緊緊咬合,冷汗瞬間滲出了額頭。

「可惡…放開我!」靈夢低聲怒吼,腳下用力蹬著地板,想要掙脫束縛,但她的掙扎毫無意義。

另一隻手從她的後腦按下,將她的臉直接壓向冰冷的地板。那種冰涼刺骨的觸感,與金屬散發出的淡淡焦味交織在一起,讓靈夢感到無比屈辱。

「妳們…!」她的話語被地板壓得含糊不清,隨後一隻沉重的靴子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的頭上,力量之大讓她完全無法抬起頭來。

「這裡是Reisen…我們發現了入侵者。」月兔的聲音冷漠得像是一塊寒冰,沒有一絲情感起伏。「鈴瑚,怎麼做?」

另一個聲音從某處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消滅入侵者啊。這種事還要我教妳嗎?」

「知道了,現在處決入侵者。」那隻踩著靈夢頭的靴子輕輕移開,但靈夢並沒有感到任何解脫。

槍口冰冷的觸感抵上了她的後腦,彷彿將死亡的陰影直接印刻在她的靈魂深處。

「不…!」靈夢嘶啞地叫喊,聲音裡滿是無力與憤怒,但槍聲將她的一切淹沒。

她的視野瞬間變得一片漆黑,最後只剩下那刺耳的槍響在耳邊不斷回蕩。

「唔!」靈夢猛地坐起,胸膛急促地起伏著,彷彿肺裡的空氣剛剛被硬生生壓榨出來。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後腦,額頭滿是冷汗,視線因為短暫的驚恐而模糊不清。

幾秒鐘後,她開始環顧四周,涼風從湖面吹來,帶著一股水草的清香,和她熟悉的博麗神社完全不同。

「這是…湖邊?」她低語,但隨後,她的目光定格在倒映著天空的湖面上,心情瞬間一振。

「不是神社…這次居然不是在神社!」她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雙手用力握拳,胸膛因為激動而起伏不已。

雖然這次的重生依然是循環的開始,但這不同的地點給了她全新的希望。或許,這是一個轉機,一個改變這無窮輪迴的契機!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目光重新燃起了鬥志。「這一次…一定有辦法的!」她對自己說,隨即向前邁步,毫不猶豫地再次踏上未知的道路。

靈夢再次闖入前線基地,手中的封魔針毫不猶豫地將兩名月兔士兵擊倒在地,鮮血濺落。那兩名吵鬧的月兔,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便失去了聲息。靈夢喘了口氣,抹去額頭的汗水,迅速躲進了附近一間小房間,企圖躲避那個自稱「Reisen」的月兔的追捕。

小房間內的武器庫散發著金屬的氣味,四周擺放著各式武器與彈藥,彷彿隱藏著無數未爆的危險。靈夢在昏暗的環境中環顧四周,心中升起一絲警惕。然而,未等她放鬆警戒,耳邊忽然響起低沉的轟鳴聲,如野獸低吼般從黑暗中傳來。

靈夢猛然轉身,瞳孔驟縮——一道冷冽的藍光自黑暗中刺出,如一隻幽靈般的眼睛。隨後,一個龐大的身影慢慢顯現,那是比她還高大的金屬機械,鋼鐵的身軀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帶著巨大的旋轉鋸刃,似乎每一個齒輪都在咆哮著對血肉的渴望。

「什麼鬼東西!」靈夢心中一驚,但身體卻比意識更快地做出了反應,她迅速揮舞封魔針,想要阻止這怪物的進攻。然而,旋轉的鋸刃比她的速度更快。機械野獸如狂風般撲來,將靈夢狠狠地撞向冰冷的牆壁,巨大的震動讓她差點失去知覺。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血液自額角滑落,但她甚至來不及感受到疼痛。旋轉的鋸刃開始運轉,刺耳的切割聲充斥著整間房間,鋸刃刺入她的肌膚,血肉與骨骼的碎裂聲混雜在一起。刺鼻的腥氣瀰漫在空氣中,四周的牆壁被濺上的鮮血染紅。

靈夢的眼神逐漸黯淡,她的手微微抽搐,似乎想抓住什麼,但什麼都抓不住。

她猛然睜開雙眼,大口喘息著,身體像被冷水淋透了一樣,顫抖不止。環顧四周,依然是熟悉的天空,熟悉的土地——她又回到了起點。她沉默片刻,手緊緊握住封魔針,目光變得更加堅定。

「再來一次!」她咬緊牙關,眼神中不再有絲毫猶豫,只有炙熱的怒火與不屈的鬥志。這一次,她將帶著決心,面對一切威脅,直至找到勝利的契機!

她躺在地上,周圍堆滿了月兔的屍體,濃重的血腥氣讓人窒息。她的雙眼通紅,滿是憤怒與疲憊,手裡仍死死握著從月兔手上奪來的槍支。腳步聲從遠處響起,鋼靴與地板碰撞的清脆聲音越來越近,靈夢的心臟急速跳動,但身體早已透支,無法站起。

一道身影出現在燈光下,藍色短髮,垂下的兔耳,紅寶石般的雙眼冰冷無情。靈夢咬牙看向她。

「妳是…」靈夢的聲音微弱,卻滿是怒火。

「Reisen。」她冷冷回答,一腳踢掉靈夢手中的槍,隨後蹲下,一把掐住靈夢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靈夢徒勞地掙扎,指甲在Reisen的手背上留下深深的血痕,但她的力氣在漸漸流失。

「現在將處決入侵者。」Reisen的聲音冰冷而平靜。

隨著話音落下,靈夢感到脖子傳來一股劇痛,伴隨著一聲悶響,她的視野迅速模糊,最後徹底陷入黑暗。

靈夢再次醒來,手裡緊握著搶來的武器,她怒吼著向前衝去。基地內警報大作,紅光在走廊中閃爍。重重鐵門從天而降,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靈夢試圖穿越最後一道鐵門,但還沒來得及逃脫,她的雙腿便被厚重的金屬壓得粉碎。

「啊啊啊啊啊!」她發出淒厲的慘叫,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濺滿四周。

Reisen從陰影中緩緩走出,鋼靴踢開靈夢奄奄一息的身體,冷冷地俯視著她。「現在開始處決入侵者。」

鐵門再次落下,這次,直接壓碎了靈夢的頭顱。血液與腦漿混雜在一起,濺得金屬地板一片鮮紅。

「地上人,妳是誰?回答我的問題。」

靈夢被鎖在金屬牆上,雙手被手銬高高吊起,腳尖無力地觸碰地板。Reisen的聲音如同冰刀,冷冷地刺入靈夢的耳中。

「回答我!」話音未落,Reisen狠狠掰斷了靈夢右手的小指。

「啊啊啊——!」靈夢的慘叫聲迴盪在空蕩的房間內,但她咬緊牙關,什麼也不說。

「妳從哪裡得知基地的?」Reisen毫不猶豫地掰斷了她的無名指,骨骼碎裂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格外清晰。

靈夢的呼吸急促,眼中含著憤怒與痛苦的淚水,但她的嘴依然緊閉。

「妳叫什麼名字?」隨著話語,她的中指也被掰斷。靈夢的手指垂下,鮮血沿著她的手臂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染紅了一小片金屬。

隨後,又是黑暗。

靈夢的身體癱倒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血跡在她的周圍蔓延開來。牢房外的月兔們沒有任何遲疑,她們的目光冷漠,彷彿靈夢不過是一個必須清除的污點。

「處決入侵者。」Reisen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月兔士兵立刻行動起來,拖著靈夢無力的身體,將她丟到一個更大的房間內。這裡彷彿是一間處決室,牆壁上刻著奇異的符號,中心是個被染紅的金屬平台。

靈夢的意識模糊,但她能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頭被人強行抬起來,一個機械裝置從天花板降下,對準了她的額頭。

「開始淨化程序。」藍白的光芒閃過,靈夢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巨大的能量流穿透她的頭部,將她的意識撕成碎片。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整個人像一具人偶般無力地垂下。

「該死!」靈夢狠狠地咬緊牙關,抬起滿是血污的雙手。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她數不清了。

…靈夢用封魔針刺穿了一名月兔士兵的胸膛,鮮血像噴泉一樣湧出。但她還來不及喘息,耳邊就響起了急促的槍聲。一枚子彈貫穿了她的肩膀,另一枚直接命中她的小腹和膝蓋。

「啊啊啊啊!」靈夢踉蹌著倒下,試圖掙扎著爬起,但更多的月兔圍了上來。

「處決入侵者。」月兔的槍口對準了她的胸膛,密集的子彈射擊聲響起,將她的身體徹底撕裂。最後一顆子彈穿透了她的頭顱,她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她再次突入基地,這一次她選擇了一條不熟悉的通道,卻發現前方是巨大而密集的激光網。

「該死!」她來不及後退,激光瞬間掃過她的身體,切割開她的皮膚和骨骼。靈夢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身體瞬間被分割成數塊,血肉與骨骼殘片散落一地。

她再次闖入基地,這次她更為小心。但當她穿越了一片安靜的走廊後,腳下突然響起嗡鳴聲。

「污穢自動清理程序啟動。」一道鋒利的金屬柱從地板伸出,貫穿了靈夢的身體。她瞪大了雙眼,試圖掙扎,但更多的金屬刺槍接連伸出,將她的身體刺穿成一個血肉模糊的殘骸。

靈夢被月兔的雷射炮轟得粉身碎骨。

被巨大的金屬蜘蛛撕裂成兩半。

被埋在基地內的一個高爆炸彈直接炸成碎片。

被月兔操控的高科技電磁陷阱電得焦黑,全身抽搐而死。

被Reisen斬下了頭顱。

靈夢每次醒來,身體都在顫抖,精神瀕臨崩潰,但她的眼中依然燃燒著不甘與怒火。

鋼鐵般的手指緊緊掐住靈夢的脖頸,Reisen冷冷地注視著她,靈夢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早已麻木,血液順著傷口不斷流出,染紅了地面。她的視線逐漸模糊,肺部的空氣在Reisen無情的壓迫下被一點點奪走。

「不過是個入侵者罷了。」Reisen的語氣帶著幾分厭惡,隨即毫不猶豫地拎起靈夢,像丟垃圾一般將她的身體扔向了不遠處的湖中。

寒冷的湖水瞬間湧入靈夢的鼻腔和嘴巴,她嘗到了湖水中的鐵鏽味與腥氣。意識模糊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僅剩的力氣也隨著湖水的侵入逐漸消散。她的身體緩緩沉入湖底,雙眼依舊睜著,卻已無力合上。

湖底的黑暗包圍著她,冰冷的水壓壓迫著她的胸口,直至最後一絲氣泡從她的唇邊逸出。靈夢的意識徹底斷裂,只留下湖面的一片靜謐與遠方的月光。

靈夢的眼皮艱難地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灰暗的樹冠。濃濃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她試圖翻身,卻感到手腳像灌了鉛一樣無力。一陣刺痛從她的小腿傳來,她茫然地低下頭,瞬間瞳孔收縮。

一大群螞蟻正攀附在她的傷口周圍,它們黑色的身體如潮水般翻湧,鋒利的顎齒不斷撕裂她的皮膚。一些體型較大的工蟻甚至用強健的下顎啃下了一小塊血肉,迅速拖回群體中。靈夢想伸手拍開它們,但四肢的無力與反覆失血讓她的動作慢得像是被封住了力量。

靈夢試圖掙扎,但Reisen的攻擊已讓她的身體虛弱不堪。Reisen站在不遠處,隨後轉身離去,留下垂死的靈夢被昆蟲包圍。看來她以為靈夢早就死了。

螞蟻並不是唯一的侵略者。附近的其他昆蟲似乎也被鮮血的氣味吸引而來。她的視線一偏,看見一隻蠟黃的毛毛蟲正慢吞吞地爬上她的大腿,腹部的小鉤爪緊貼著她的肌膚,留下了細小的紅印。幾隻體型肥碩的蒼蠅盤旋在她的頭頂,嗡嗡作響,似乎在等待更方便的下手時機。它們很快就停在了她的臉上,粗糙的觸肢在她的嘴角爬動,試圖進入她的口腔與鼻孔。

更多的螞蟻湧上來,開始集中攻擊她的手臂和頸部的傷口。它們分泌出的毒液滲入她的血液,帶來一種灼燒般的劇痛。靈夢的皮膚逐漸被啃得殘破不堪,一些較小的昆蟲鑽進她的傷口深處,彷彿要將她從內到外徹底分解。一隻蜘蛛慢慢爬上她的臉,八隻細長的腳輕輕劃過她的額頭,讓她渾身顫栗,卻無法動彈。

更可怕的是那些看不見的細微掠食者。她能感覺到小型昆蟲鑽進她的耳道,探入她的耳膜深處,微小的足音響在她腦中,彷彿無聲的尖叫。另一邊,一隻長著光滑甲殼的甲蟲正撕咬她的腳趾,硬生生將指甲掀起,鮮血流得更快。

毒液的效果迅速發作,她的肌肉開始痙攣,意識變得越來越混沌。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腔彷彿被無數隱形的藤蔓緊緊纏繞。耳邊是昆蟲翅膀振動與咀嚼的聲音,彷彿在為她這場屍宴奏響低沉的樂章。

最終,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呼吸聲戛然而止。昆蟲們如潮水般湧上她的身體,開始進行它們的盛宴,將她逐漸化為自然的一部分。靈夢的眼皮艱難地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灰暗的樹冠。濃濃的腐臭氣息撲面而來,她試圖翻身,卻感到手腳像灌了鉛一樣無力。一陣刺痛從她的小腿傳來,她茫然地低下頭,瞬間瞳孔收縮。

一大群螞蟻正攀附在她的傷口周圍,它們黑色的身體如潮水般翻湧,鋒利的顎齒不斷撕裂她的皮膚。一些體型較大的工蟻甚至用強健的下顎啃下了一小塊血肉,迅速拖回群體中。靈夢想伸手拍開它們,但四肢的無力與反覆失血讓她的動作慢得像是被封住了力量

這次在牢房中。靈夢被扔在地上,手腕和腳踝都被鎖鏈緊緊固定住。她的身體滿是傷痕,雙眼無神,連痛苦的表情都顯得麻木。

「最近有許多發情的公兔,妳正好可以陪陪牠們。」Reisen站在門口,冷冷地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靈夢一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靈夢只能感覺到自己的視角正在漂移,以及,異物入侵身體的感覺。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靈夢試圖挪動身體,卻發現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力氣。她的眼神逐漸暗淡,意識在無邊的黑暗中漸漸消失。

「結束了嗎…」這是她最後的想法。

「…」靈夢緩緩從草坪上坐起身來,雙手撐著地面,感受著濕冷的露水滲入指尖。她抬起頭,目光茫然地掃過四周,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湖水靜靜流淌,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著月,微風輕柔地拂過她的臉頰,帶著些許清涼。她深吸一口氣,卻感覺不到任何放鬆,心中的疲憊與無力感像石頭般壓在胸口。

「又是這裡…」她低聲自語,聲音中透著一絲倦怠與不甘。

再一次。

無數次的輪迴,無數次的失敗,每次都像現在這樣,被迫回到起點。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一抹不易察覺的疲憊掠過,但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思索。

靈夢低下頭,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凝視著自己的手掌,指尖還能感受到剛才戰鬥時的震動。她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腦海中回放著先前的一切——正面突破,毫無意義的衝鋒,還有那令人作嘔的機械、怪物。每一次的失敗,都是她疏忽了什麼。這次呢?還能做什麼不同?

「…正面突破不行。」她低語,語氣中帶著些許懊惱,更多的則是反思。「如果換種方式…會不會有結果?」

她的目光變得深邃,這條新的道路也許是條死路,也許同樣毫無勝算,但她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忽然,一個模糊的名字閃過她的腦海…「鈴瑚」。這個名字讓她略微皺眉,仿佛是無數記憶碎片中拼湊出的輪廓。那隻月兔…她曾經在月之都見過她。

「如果直接找到鈴瑚…」靈夢喃喃自語,手指輕輕扣著膝蓋,陷入沉思。「會有什麼不同嗎?」

答案不得而知。鈴瑚是否願意幫助自己?一切都是未知數。但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像是抓住了渺茫的希望,亦或是決心去直面無數可能中的最壞結局。

賭一把吧…

靈夢輕聲說道,語氣雖然輕,但其中蘊含著不容動搖的決意。她抬起頭,湖水的反光映在她眼中,彷彿一團火焰在那雙亮黃的瞳孔中燃燒。

她站起身來,拍掉膝蓋上的塵土,握緊了手中的封魔針,向著前方再次邁步而去——這次,或許,會有所不同。

——未完待續。

靈夢的死亡次數:三十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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