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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丝塔小姐在公开场合性斗击败作为她的公狗丈夫要无条件满足女主人的下半生,2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5180 ℃

  直到第三局,那种情况的到来为止。

  这次马特终于能和谢丝塔小姐有一战之力了,在谢丝塔小姐还未从破处的紧张疼痛,以及在性斗方面输给自己的手下败将这一巨大的心理冲击之下暂时没有回过神来的情况下。

  但是这样的优势并不长久,毕竟绝对实力的差距,并不是临时性的所能弥补的。

  对于谢丝塔小姐来说,也只不过是三招两式就能解决的杂兵,抬高到十几回合就束手就擒的大号杂兵。

  仅此而已。

  而这一次,白发少女并没有急吼吼的就冲上去女上位一般,使用小穴榨精这见效快的方案了。

  而是灵机一动,变换了策略。

  她必须迅速赢下这一局的性斗环节,因为已经平局了,再也容不下一丝一毫的失误了,不然输掉的话……这一定会被后来的人当成笑柄的。

  “跪下!”在少女那毫无感情波动的声线当中,竟唤起了少年的内心深处。

  是的,他一直都是作为这位名侦探小姐的助手,已经好几年了,在腥风血雨和难缠案件中,摸爬滚打之下,对于少女那面无表情的声线的服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和本能。

  似乎本来就是如此这般,理所当然。

  身为助手,就该听从侦探的指令形式。

  而这样的习惯,也是由于无数的配合,无数次生死一线的战斗,培养起来的无条件无原因的,默契。

  然而在这样的场合,却也是立竿见影的起到了效果。

  马特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少女的话语,就这样跪了下去。

  也不等他从习惯中回过神来,那动人心魄的黑丝玉足便也紧随其后,踩上了少年的肉棒。

  “不许动!”

  还是那个令人全身心服从的声线。受到这样的突然刺激,少年本打算为此做出反应,有所活动,却因为这个令他无法抗拒的声音,反而更为顺从了起来。

  顺从到,随着那一根根同样被包裹在细密丝袜里面的,那如同珍珠般的玉趾的不断挑逗,而让自己的裤裆又一次壮大了起来。

  仿佛是任务,仿佛是使命,又仿佛是归宿。

  谢丝塔小姐梳笼裙摆,就这么往地面上坐了下去,解放了需要支撑着的另一只玉足。

  少年的肉棒从裤裆之中,一点点地破土而出,从一个萎缩的小苗儿,充血勃起,成长为了需要双脚并出,才能招架得住的硕大肉棒。

  那狰狞充血青筋暴起的硕大恶物,比起那窈窕动人,充满着曲线美的玲珑玉足,在丝袜的修饰下,对比着来看,就像是美女与野兽的区别一样。

  “啊,助手君的这里……可真的是,很、有、精、神呢!”

  谢丝塔一边在“很有精神”四个字上面,加了重音,一方面开动了灵巧的脚趾,轻点着这炽热的肉柱,又顺流而下,轻弹了弹那圆润而又脆弱的小卵蛋,仿佛那连脚的黑丝裤袜并未影响半点其中的灵活性。

  “这东西很好……但转眼,就是我的东西了!”

  少女的微不可查的笑容,逐渐变成了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充满着危险的诱惑。那如同勾魂使者一般的灵巧玉趾并没有局限在轻揉慢捻之上,两根最大的脚趾开始挤压着包皮,磨蹭了起来,似乎是要给少年揭一揭那覆盖在小龟头上面的红盖头一般。

  少年已然无力阻止那一双玉足,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予取予求了。

  “啊……疼……”

  对于没有切掉包皮的男孩子来说,从上把包皮往下剥开是一个相当疼而且敏感的操作。仅仅只是一个轻微的尝试,就能让少年痛出声来,而那被包皮保护完好的肉棒尖端,却露出新生儿一般通红色的肌肤。

  哪怕只是露出一点点,这也是一个极度敏感的区域。

  少女只是呼出一口气这样的程度,这敏感的,如同蘑菇伞一般的小头都会有所感觉,在疼痛的同时,或许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快感夹杂于其中。

  而和脚同时联动的,那被外边的空气吹走了无数热量的冰冷小手,沿着丝袜的缝线,滑向了那再度充血凸起的豆蔻,那微妙的按压,那充满弹性的凉意,对比着双脚的脚掌那同样充满着弹性的炽热,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另类的冰火两重天。

  “啊♥……真的……很敏感呢……马特……”

  “不可能……呜……”

  少年自然是害羞的嘴硬了起来,因为已经没有什么隐私的东西,不被少女视奸了,于是他甚至闭起了眼睛,装作看不见自己的窘况。

  似乎是忽视了少年的嘴硬,小恶魔少女便开始更加大张旗鼓的实施着自己的色诱计划。

  她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座位,使得自己更靠近少年的同时,将自己那条匀称修长的黑丝美腿,也展开成了M字形,与展开的裙摆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构成了一朵鲜艳的黑色娇花,充斥着异样而诱惑的美感。

  似乎,并没有那么痛呢……

  在性交插入上吃了亏的少女并没有和上一局那样直接让少年插入肉棒,而是选择了将按压着粉嫩豆蔻的冰凉小手,进一步往下延伸,抵达了不远处的花瓣,然后便顺着那微微潮热的气息,手指无师自通地深入探索着少女最淫乱敏感的花径之中了。

  “咿呀♥……”

  不妙,大大的不妙。

  和原先设想的痛苦、紧张、痉挛的感觉完全不同,那如同小蛇般,灵巧的游淌在那秘密花园的微凉的手指,正在不断刺激着湿热的花径,那种冰与火相互对抗的感觉,使她很快就忘却了初次性交的不快和紧张。

  “啊♥……好……好舒服……”

  就在少女的花径,享受着手指所带来的快感的同时,双足对于马特的预定调教也没有停下来。

  迷离的双瞳几乎不在意手指的游戏,而是紧紧盯着少年脸色的变化,防止他因为自己的丝袜足交而射精。

  马特现在死死咬紧牙关,几乎一声不吭,只余下那些微的闷哼声,非常硬汉的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但是通过不断滑动的足底所能感受到的,棒身的温度正在逐步上升,再配合上少年那逐渐紧促的呼吸,让谢丝塔小姐知道了少年即将射精的未来。

  然而,在她的计划当中,并没有现在这一项。

  她停下了,那无比销魂的丝袜足交的刺激戛然而止,肉棒的尖端并没有如少年所预料一般,喷射出白浊的喷泉,而只是留下了先走汁一般的前列腺液,如同少女洇湿着裤袜的爱液那般。

  “怎……怎么!”本来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准备,却又在最后时刻戛然而止,功亏一篑,少年也顾不得什么坚持,便直接问了出来。

  “怎么没有射精?对吗?鱼唇的助手君♥……”谢丝塔眨了眨眼,竖起手指,贴近嘴唇,欲要做保密状,那小恶魔般的语气,听起来使得少年又爱又恨,尤其是那种隐约之间令人无比舒适安心想要服从的别样诱惑。

  是的,少年在喜欢上这种被少女所支配的感觉的同时,也同时恐惧着这种他毫无知觉和预设前景的未来。但这种恐惧的想法,和潜意识里传来的顺从,则是截然不同的。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的所有人,包括你在内的肉棒也属于我的。所以什么时候决定射精,也完全是由我决定的。”谢丝塔顿了顿,挥一挥手,让那头银白色的短发重新散开又聚拢,黑丝双腿交叠着,摆出二郎腿的姿势,说道,“所以马特君只要乖乖的,接受姐姐我的恩赐就可以了哦,不要想着射精或者中出的事情,而是……”

  白发少女如同毒蛇那般,灵活地从少年的身前,依靠着侧身肘弯夹紧脖子的裸绞和腿弯夹紧肉棒的大回转,瞬间穿越到了少年的身后。

  看上去娇小的少女只是少年的背包挂件而已,然而动弹不得的少年只能任由少女灵巧的双手,轻轻揉搓着男孩那退化的乳头,着袜的足底摩挲着那越来越肿胀的肉棒,然而对于现在的少年而言,简直是一种耻辱。

  “一心一意的作为姐姐我的玩具哦♥!”甜美的嘴唇,可爱的声线,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对于少年来说,最为严酷的判决。

  射精,对于春情初开的少年来说,那多是一件美事。无论是那心跳的雀跃,还是射精之前那种蓬勃欲出的激动,尤其是,回忆起那最令人感到兴奋的人和事,现实还是妄想,每一次为此产生的情绪和行动,乃至最后的释放,都是每一个男孩子心中永恒的回忆,直到凋零为止。

  然而这样的天赋权利,无论是自慰或者是交媾,今天,就这样无可抵抗的就被面前的少女所剥夺了!

  然而,已经被少女多层度,长时间所调教、驯化的少年,却反而兴不起一丝反对的想法,反而更是期待,面前的少女,对他的射精管理,能够带来何等可耻的快乐。

  然而这种逐步累积的,被寸止堵住的快感,一开始尚且算是某种调情的手段,反而让男性以转瞬即逝的射精为收场的快感得以延长。并且情欲会随着这样的过程,开始充斥着大脑空白的思绪。

  如何能够拒绝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尤其是和之前的痛苦相比较的话。

  很快,马特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反抗谢丝塔身上,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数的性幻想,以及对发泄的渴望。

  比如说谢丝塔小姐那冰冷的容颜,残酷而机械的命令,令自己处于快乐和痛苦之中的纤细玉足,以及那再也不能忘怀的,白发少女的的秘密花园,那样一系列美妙的感觉,真是无法与外人道。

  但这一系列基于真实或者虚构的想法,最终不仅无法缓解一丝的欲望累计,反而却使得欲望之火,燃烧的更为充分。

  一次两次还好,但是第三次,少年却再也无法有任何抗拒的心态了,因为现在的他,全身心都投入到对于发泄的渴望之上了。仅仅只是稀松平常的,对棒身的摩擦,所带来的对丝袜美足的触感,就足以让少年脸红心跳,动心不已。

  此时的马特,已经被玩弄到了一个相当不妙的处境,虽然知道这失控的欲望之火,终究要有个尽头,但也不知道,会被支配着他的少女,驶向何方……

  “不要……我想……想射出来……”少年实在被逼得不行了,便苦苦哀求着白发少女网开一面。

  “好,你这公猪!大脑都被精液塞满了吗!就想着射出来?哼!就好好满足你,这个愚蠢的愿望吧!”白发少女面无表情的,对着少年,用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般激烈而令人感到羞辱的斥责。

  但这样不带感情却有感情十足的语调,却反而让马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兴奋了起来。

  真是一只无可救药的公猪呢。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井喷,立刻占据了少年的全部想法。那突如其来的快乐几乎都要把脑髓都要抽干一样,只需要体会一次,便再也难以接受这之下的快乐了。

  就在助手君还沉迷于余韵之时,只见谢丝塔小姐,不知何时,便站了起来,冰冷的俏脸上,看似毫不在意的面无表情,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高贵感。

  那看似轻飘飘的玉足居高临下的践踏着,缓缓地碾压着,这根已被百般寸止所刁难的硕大男根。看上去是一场残酷的蹂躏,然而所用的力道却恰到好处的踩在痛苦和快感的分界线上。

  这似乎就是理所应当的。

  少年眉头紧皱,感觉这久违的射精感,却也是别有不同的。

  不是平时那种,从那怦然心动的激情,到骤然索然无味的空虚。

  而是那种踩在痛苦与快感边缘之中,那种并不同于二者的别样感受。

  然而这样的“惊喜”,也并非这一次,而是连续三次。

  “别,别刺激了……谢丝塔……咿呀!”一开始还以为是苦尽甘来的报复性补偿,等到第三次实在是无能为力的时候,先前那充满着桃红色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肃杀起来了。

  “哦?这不是……你希望的吗?”谢丝塔故作不知,仅仅用了一只脚,但是那更为熟练和灵活的足部灵活度,甚至还有自己的思考的别样方法作为辅助,就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寸止之中,消融着少年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啊啊……求你……不要……不要射啊啊啊啊……”痛苦射精的哀嚎,随着少女无情的踢蹬着少年的下体,使得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遵循着本能,成功射了出来,使得那如同巧克力般丝滑如绸的黑丝小脚,成功沾染上了一丝恍若雪糕的白浊色。

  这连番的大起大落使得少年一度失神昏迷。却又被连番射精那深入骨髓般的痛苦,压制住了昏迷的睡意——然而这却使得少年陷入了更加头疼的情况。

  然而这对于助手君来说,这是最终的末日审判,纵使再怎么求饶挣扎,费劲三寸不烂之舌的求饶,也无法阻止、更无法承受,这种从极乐转向痛苦这一过程所带来的,最有冲击性的反差。

  单单是快乐或者是痛苦,尚且还不算多可怕,但是这两者结合起来,这样的从寸止到纵欲的大起大落,所爆发出来的效应,并不是少年一个普普通通的名侦探助手所能招架得住的。

  “那么?”

  这是一只,发情的污浊与少女的纯洁齐飞,白浊液与黑丝裤袜共一色的黑丝玉足,充满着矛盾的美感,踏在了少年的头上,使得还处于失神状态下的少年,重新清醒了过来。

  但这样的象征性行为,也为全场都增添了一丝淫靡的色调。

  “你的回答是?”

  “是的……我……投降……投降……好……好想……宣誓做……谢丝塔小姐的奴隶……玩具啊……想被谢丝塔小姐冰冷的眼神注视……服从她那无情的指令……被她美丽的玉足践踏……多余的尊严啊啊啊啊啊♥……”

  一字一句的,发自内心,发自本能的说出这番毁灭性的表白和隶从宣言。作为少年的尊严,彻底被践踏殆尽,但是也同时,将心理中的某处枷锁,也同时粉碎了。

  从那破碎的尊严,所觉醒的雌性的本能,这种特别的属性,就是源自于那身为男性却要接受远比他娇小的白发少女的支配之中的羞辱感和倒错感,更从这样的行为中,获取远超乎想象的生理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感。

  而马特那原本可以称之为小白脸的清秀脸庞上,也多了一丝专属于雌性的媚意和淫乱,甚至双瞳都直观地,散出一丝痴迷和沉沦的春情。

  听到少年那被击穿坚持,而发出的,如同断脊之犬般的哀鸣,谢丝塔抑制不住狂喜的色彩,便站了起来,一脚将马特再一次,更加沉重地踩在了地上,作为名侦探小姐,彻底征服了助手君的象征性行动。

  “那么,宣判吧!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胜者!”少女望着上面的裁判与观众们,高声说道。

  对于人类而言,很大程度上,因为生理所分化为雌性,亦或是雄性,就要沿着这样的路行走,去顺从自己天生的一切,就要被这性别的分化决定一切,包括生理心理乃至社会关系上。

  不,这完全就是谬论。

  事实上,每一个人,无分男女,几乎有均匀的分布着彼此的特性,除了性器官的差别之外,可以说,是一种生物。

  追溯至这人类未曾可知的源头,人类,乃至生物的祖先,是不需要性别的分化的繁衍生息的。

  分成无性而自我分裂增殖,亦或是兼有双性的特点自我繁殖的。

  哪怕根据性器官的分化以后,并不代表着只余下其中之一的本质,而是两者兼具。

  换句话说,作为男性,或者女性,在遗传信息中,也是蕴含着异性的要素。

  也就是作为男性偶尔也有女性的一面,而作为女性或者也有男性的特质。

  正是所谓的“孤阴不存,孤阳不长”。用一张最典型的阴阳太极图就能解释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要证明,只要在适当的条件下,身为男性的马特,但是却觉醒了身为雌性的一面,这并不是什么负面的异常。

  只不过是,人之常情的一部分罢了。

  虽然是雄性,但马特他自己,却在谢丝塔小姐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之中,时而反抗,时而顺从,可最后还是向着自己后天觉醒的雌性本能所屈服。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称为,雌堕。

  这般后天觉醒的本能,是历经千难万险的成果,反而比先天所拥有的,要更为在他的思维中根深蒂固得多。

  也因此,也更显得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奴隶宣言对于马特的影响,是无比巨大的。

  是的,从这一刻开始,他便将,对谢丝塔小姐的的隶从,刻印在他余生之中,再也挥之不去了。这样的感情,却超越了爱情和亲情,回归到了人与人之间,最本质的情感和信任。

  而谢丝塔便宣布道:“那么,我的要求是——”

  作为性斗的胜者谢丝塔小姐自然而然的,作为女方,有着对败者提要求的权利。

  “让我成为马特的妻子哦。做为主人身份的妻子,作为奴隶身份的丈夫。助手君是不可以对此,有什么反对意见的哦!”

  说罢,只是挥一挥手,便让马特四肢着地的爬过来,更为卖力地当起了宠物的角色,彻底抛弃表面上的礼义廉耻,服从于被征服的满足感和愉悦感中,难以自拔,甚至,还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

  而少女则是满意的摸了摸头,脸上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回应,或许在双方看来,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义务罢了……

  “让我们恭喜胜者!谢丝塔小姐!”话音刚落,便是裁判对着在场的观众,宣判着比赛的结果和结束。

  全场欢呼。

  是的,没有人不否认这场决斗的胜利。

  无论它再精彩,再跌宕起伏,也终有落幕的时候,两人之间,总要分出一个胜者和败者。

  这就是比赛。结束了,也终究只是这番盛宴的一个过客,铭刻在过去的影子罢了。

  不需要婚纱,也不需要亲朋宾客,更不需要祝福,这就是对于二人来说,最美好的婚礼。而普通的,作为名侦探与助手之间的简单关系被彻底打破,而新的关系,就会在旧的关系的废墟之上,在面向全日本的直播中,对着现场观众席的大庭广众之下,确定着新的,专属于二人的,特别的关系。  

  然而对于少年少女二人的生活而言,这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直到这场改变了二人关系的性斗尘埃落定,依然过了不知道多久,除了二人之间正式确定关系以外,二人还是以名侦探和助手的关系,在全世界各地,处理疑难的案件。

  这是某个欧洲国家的公交车厢——并不经常更新的不仅仅是路线和运营的设计,那略显落后而又带些陈旧风格的公交车,倒也颇有一些梦回过去的感觉。

  只是对乘客们来说,早高峰时期总是异常的拥挤,乘客们不得不倾尽全力,将整部车厢都挤成沙丁鱼罐头为止,才能保证通勤时间不至于迟到——毕竟只有三十分钟一班,也只有这部车,是这个社区通往这座城市的各种商业区和各种园区、学校的繁华所在。

  对于这附近的上班族来说,这就是重要的生命线。

  他们一般都是十点钟上班,于是每天早上的九点钟和九点半这两班,才是这个公交线路唯二两个极为拥挤的班次。

  尤其是,人还那么多,而车却那么小。这也是社区的常见的议题,通过是通过了,但是在纷纷攘攘、进度迟缓的扯皮执行阶段上,便事实上把这个问题,搁置了起来。

  直到现在,都是那落后的小车型,准时来到站台。一如那路边动辄百年历史的,充满着老欧洲风韵的建筑物。

  而对于谢丝塔和马特来说,今天却正是个约会的日子,恰好来到这个国家来处理案子,处理的非常轻松。

  于是在下一个案件到来之前,二人的空闲时间是相当充裕的,所以……为什么不来一场刺激的约会好好放松一下呢?

  二人其实也并不是所谓单纯和绝对的主从关系。按照谢丝塔小姐的婚后感言的说法看,“这个男人就是这种,享受被我支配和被动承受的快感,而把我调教成为他的主人,这样奇怪的变态。呵!”

  所以谢丝塔小姐并没有多问,就任凭这个男人来安排这个约会。

  为此,还特地在出门前,解放了马特戴在身上许久的贞操锁,不过也是美其名曰:“为了保护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而特地设置的防护装置”,也省的不少的麻烦。

  今天的谢丝塔小姐,难得地,换上了那一身上学是所穿的制服裙装,整体上是与那一头白毛完全不一样的奶白色的基调,被红色的襟和线条所勾勒出来,更凸显出了她那冰冷如蓝宝石般的澄澈双瞳,在不知不觉之间,给与旁人一种微妙的距离感和高贵感。

  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而更为吸引人眼球的,则是她那经典的,在膝盖关节处微微透肉的黑丝裤袜。

  脚上并没有穿着小皮鞋,而是别有用心的选择了开口的翻边短靴,没有什么多余的修饰,光滑的鞋面上没有鞋带之类的东西,而这如同大鱼般开口的地边缘,向上恰好盖住了脚踝,更显得双腿纤细而动人。

  最重要的是,远比普通的制服皮鞋要更为合适长途行走。

  毕竟今天要走的路,可是相当漫长的。

  而这短短几笔并不复杂的简单打扮,就将青春少女的形象,深刻的印在了助手君的脑海中,一直到现在。

  这是一套很久以前在日本,与马特在一起上学的时候,所穿的校服,保存到现在,又被拿出来,穿戴整齐,就像是对过往时光的回忆那样,只是偶然之间,才被无限美化的回想了起来。

  头上还绑上了一条简简单单的红色发带,将她那银白色的短发,凸显的更加的俏皮——然而真实的年纪嘛……咳咳,连助手君都已经从大学毕业了,早已经脱离了学生的范畴。

  但是这种没有红尘俗事纷扰的学生岁月,总是令人回味绵长的。偶尔从这依然有些模糊,又增添了点想象的这段记忆之中,掏出来,偶尔观摩一番,却也是一种,令人感到宁静的一场梦。

  于是二人,就穿着这般学生情侣的打扮,和本地人一样,挤上了一辆高峰期的公交汽车。

  幸好的是,两人就在靠窗的地方停歇了下来,不至于被滚滚人流挤向何方。

  车辆重新关门,点火启动,那突如其来的惯性打击,却让没有拉环或者栏杆支撑的谢丝塔,不得不将一旁的马特作为支撑,引导着男伴的双臂,抱住自己的纤纤细腰。

  那远比小手大上一圈的咸猪手,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沿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如同纠缠触须一样,双手交叉,变成了少女的腰带,就这么盘在了那娇嫩的肚脐眼上,离少女的私处,也仅有一步之遥。

  “呜……”不止是少年双手的异样感,就在她白色短裙的裙底之下,穿着黑丝裤袜的翘臀也传来了一股奇异的热意。

  似乎是某个硕大灼热的肉棒正在使坏……然而现在的谢丝塔,是柔弱无力的,不得不紧紧依靠着这个名为男伴实为痴汉的助手君,在那拥挤的公交车上稳住身形,不至于被惯性的作用随波逐流。

  然而代价就是……

  “谢丝塔小姐,我能不能……”那看似平和恭谨的语气,传递出来的意思,却是相当得寸进尺的的发言,“在这里和你……”

  “啊♥……你!”少女的上半身被少年压在一个角落之中,而带着半掌手套的双手正贴在朝向外面的玻璃窗,那被迫朝向外边的双眼里,能看见那随着车辆缓缓驶过而渐渐流动的街景,那映入眼帘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或许都有着自己别样的故事,等待着人去发现,去诉说。

  并没有等谢丝塔多做回复,马特的双手,兵分两路。

  一边往下,朝着少女最私密的秘密花园,摸索着,探索着少女最羞耻的地方。

  另一边往上,伸向那一只手也握不住的丰盈胸部,仅仅隔着一层胸衣和一层外衣的阻拦,也丝毫不影响那柔美温润的触感,蔓延在掌心之中,连绵不绝。手指甚至还调皮的按了按,那有些,直教得少女又惊又怒,但是脸上的羞意,却是更加红润了。

  并且,那已经被憋得受不了的肉棒并没有静止不动,而是行动起来,专门冲向少女的敏感点冲锋。它如同少年的分身一般,缓缓地,顺着臀缝的轨迹,试探着摩擦着,那位曾被肉眼所看见的小穴口,离被插入,就仅有一寸之遥罢了。

  想到后来又可能发生的,种种在公交车上的淫行,少女却忍住了动用武力阻止这种咸猪手行为的冲动。

  因为这是事先说好的,是对于公狗奴隶禁欲的奖赏,让他“随意安排今日的约会”,身为主人的名侦探小姐怎么就可以这样不作数呢?

  隔着一层黑丝裤袜的距离,却阻挡不住少年前后夹击的突然快感,那种远比自己的抚摸要更为刺激和回味的,触电般的感觉。

  只是稍一接触,少女的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被调动了起来,享受而又抗拒的纠结着这样的亲密接触。但是无法转过头去,只能怒视着从玻璃窗映衬着的,少年的倒影,将它当做本人一般对待。

  这样有些俏皮可爱的行为,却让马特那有些痴汉的表情当中,又自然而然的挤出一丝微笑,却使得看到这微笑的少女更加的生气了起来,双颊都有些气鼓鼓的,挤成了一对小酒窝。

  “真是恶心呢……”

  然而下一刻,她的声音却急转直下的冰冷了起来,那言语中透露出的一丝疏离和厌恶感,却让马特更加兴奋的难以自持。

  而双眼则早先一步的瞄向下半身的黑丝大腿。

  只见在明灭不分的车厢环境内,短裙下面的黑色丝袜仍旧紧紧束缚着这双修长迷人的腿,绷紧的尼龙质地的表面,时不时地泛出一丝细腻丝滑的微光。

  他甚至想将少女那表面矜持的淫荡本质,彻彻底底的开发出来。

  想要把她关在牢笼之中,剥夺自由;

  想要让她戴上眼罩,剥夺视觉;

  只允许喂食精液和肉棒,让她变成一只,只会因为精液和肉棒而存活的合格母畜;

  平日的日常除了被玩具玩弄,就是被肉棒玩弄,顺便把她的四肢拘束住,从此干不了别的事情,再让她那冷漠毒舌的樱桃小嘴只会发出狗叫,从日常和社会层面彻底否定她作为人的身份;

  还要将她用项圈牵着,从楼下爬到公园,一步一步的深入,从遛狗到野合,逐渐将这个美丽的白发少女,彻彻底底的变成最下贱的淫乱母狗再也不能回头……

  “不愧是脑子里只有精液的淫乱公狗呢!随随便便就能在主人的面前发情啊!”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的,那几乎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冷漠无情的锐利斥责,不仅打断了进一步的幻想,那种出自本能的渴望和羞耻,反而点燃了内心深处那尚未觉醒的欲望的火种。

  呼吸的急促,心脏的跳跃,充血的茎棒,乃至于手中握着的柔软,在这一时刻,却变得如此的同步,向着一个既定的目标——玩弄少女的身体所出发。

  虽然实际上有点想多了,就连今天这样的举动都是女主人的默许才发生的。马特脖颈上也带着与谢丝塔同款的情侣项圈,只要她愿意,动动指头,随时都能掌握主动权。

  只不过,现在还是让他好好玩耍吧,隔着黑丝裤袜,名侦探小姐都能感受到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早就已经憋坏了的囧样呢。

  “可悲的雄性,当与异性亲密接触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做出发情的反应,虽然看上去也像个人类的样子,可惜啊,还是摆脱不了身为种猪的本能吗?”

  谢丝塔终于转过头去,怒极反笑地,对着已经掌握着她各处的敏感要害的马特,进一步嘲讽道,这般嘲讽的语气,简直是生怕少年太温柔,不够色,怎么激怒怎么来。

  这一记清冷的尖刻话语,犹如火上浇油,看上去并没有让少年的神情有太大的变化,而这种如同被谢丝塔小姐玩弄凌辱的快乐,和这看似异常的现状,反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泛起阵阵波纹,不绝于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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