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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若】用那名字呼喚我,2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6500 ℃

時行走在遼闊的雪原中。

紛飛的大雪讓前行的路變得難以辨認,時行卻只是穩穩的踏在雪上,前進,一步又一步。

路過的獵人向她打招呼。「怎麼最近老是在附近看到小姐啊?」已經見過幾面的男子面露擔憂,「難道最近失蹤的那些人也是……」

時行搖頭,「還不知道呢,總之大叔,日落後不要出來總是更安全的。」

獵人點點頭,「我正要回家呢。小姐呢?這雪下成這樣,小姐的工作也暫緩些比較好吧?」

時行望著他,輕輕笑起來,「謝謝你,大叔。」她說,聲音在風雪中響起,澄亮悅耳,「不過我要找的對象,就喜歡這樣的風雪呢。」

獵人縮了縮脖子,「妖怪?」他害怕的問。

時行的笑容摻上了神祕,「是美人。」她說。

「美人」出現的很快。

時行孤身在雪中走了一陣子,便有一個年輕男子在模糊灰白的雪幕中出現。

他抬眼望過來的眼神驚訝,「這時間,一個女孩子,可不該在這種地方走動。」他的聲音溫和低沉,如雪般白皙的臉俊秀,雙眸如凝結的冰一般淺淡剔透。

時行面露無辜,「我來找人的。」她說,「而且你不也在這裡嗎?」

男子來到她身邊,「你該等雪停。」

時行嘆了口氣,「這不是等不了嗎?這雪下了很久呢。」

男子說,「你沒聽說嗎?已經好幾個人在這雪中失蹤了。都不知道該從何找起。」

「正是因為如此。」時行正色說,「我重要的人就在其中呢。我必須找回他。」

男子望著她,「你重要的人,是誰?」他眨著剔透的瞳眸,問。

時行望向他,「我說出來,你認識嗎?」她說。

「還是你先跟我說你的名字?既然你看起來想幫我?」她輕鬆的說,「我總不能對著一個可能比我年長的人,你呀、你呀的叫吧?」

師傅知道了可會罵人的。她笑著說。

男子望著她,良久,他才開口。

「吹雪。」他口型變換,喚出那個名字,「叫我吹雪吧。」

那名字八成不是真的。

時行想。

名字是最短的咒。妖怪的名,不會這麼這麼輕易就給了人。

可是她跟著「吹雪」回到了他的住處,一口一個吹雪的喚著。

「吹雪,」她說,「把陌生人帶回家這種行為可不好啊,萬一我是壞人呢?」

吹雪俐落地搬出了坐墊,泡好溫熱的茶水,「我知道你不是。」他說。

「倒是你,一個女孩子,跟陌生人回家才不好吧?」他說,嘴角勾著,望向時行,「萬一我是壞人呢?」

時行笑著,拿起茶杯輕輕就口,「你是嗎?」她問。

吹雪低低笑著,「有可能喔。」

「這種時候你要否認啊,吹雪。」時行說。

吹雪輕輕勾著嘴角,望著她,「但你看,在我的屋子裡,你甚至都不敢喝茶。」他的視線掃過水位絲毫沒下降的茶水,「你確實不信任我,不是嗎?」

時行放下杯子,「是你先不信任我的呀,吹雪。」女孩斂起笑,嚴肅地望向吹雪,「吹雪,不是你的名字吧?」

吹雪望著她,笑了,「我沒有騙你。」他說,眼底流露出柔軟的暖意,「曾經,也有人像你這樣,對我呼喚這個名字。」

吹雪。吹雪。吹雪。

那人的笑顏歡欣,嘴型變換喚出此名。

然後那個笑顏對著自己,在一次一次的重逢之中,染上憂傷,轉成驚懼,再轉為決然。

那張臉最終像是椿花那樣掉落地上。他最後卻是露出了笑顏。

「再見了,吹雪。」他笑著,嘴型變換,在刑場上朝自己望過來,無聲的說。

名字是最短的咒。

「從此,我就叫吹雪。」吹雪輕聲地說。

時行望著他。

吹雪的故事很動容,帶著經歷遙遠時光的哀愁,是妖怪一貫的技倆。

她卻是好像身歷其境,就好像她是那喚出吹雪之名的故人。歡欣,痛楚,決然,最終滿腔情皆隨身殞。

她在一個呼吸之間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盯著吹雪的眼睛看了好久。

那雙眼眸如冰霜般淺淡剔透,盛著滿溢的憂傷與愛意,像是在凝視故人,也像是在凝視著時行。

時行沉吟著,「你對多少人說過這個故事?」她說。

吹雪望著她,無奈的笑了,「真無情。」他說,「只對你說過喔。」

他喝了口茶,「放心,我方才對你說的,全部真實。」

「我是你的話,」他抬眼,望向時行,「比起懷疑那些故事,我會更注意茶杯一點。」

一陣無力襲上時行,隨著吹雪的話語,她驟然趴倒在桌上。

手肘打著顫勉力撐住了身體,呼吸因為慌張變得急促。但她的身體在吹雪的氣息之下,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

「你真要懷疑我,打從一開始就不該進屋。」吹雪說著,湊近她,望著她不甘卻被困倦襲上的面容,「這可是我的領域啊,時行。」他的聲音充滿眷戀,喚出那個名。

時行睜大眼望著他。

「你、怎麼、」知道?她的眼神摻雜了困惑、不甘與驚懼,嘴裡無力的呢喃著。

吹雪笑了,「當然知道。」他瞇起眼,眼中的愛與侵略同樣濃稠,「我怎會認不出喚我名字之人?」

「是你叫我吹雪的。」他伸手,將時行抱入懷中,深深的,用力的,將那嬌小的身子擁入懷裡,「你要負起責任啊。」他說。

時行想要推拒,想要掙扎。

可是她的身體安然縮在那寬厚的懷裡,提不起一絲力氣。在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她的身體擅自對著吹雪鬆懈了下來。

不甘之下,睏倦像風雪般濃烈的湧上。

時行最終在那懷裡閉上眼,沉沉睡去。

夢境裡,吹雪的臉孔模糊的閃著。

一幕幕的片段流過,裡面是一個個的「時行」與「吹雪」。

兩人之間從笑顏相對,到吹雪轉身離去,再到兩人相對,卻再也無話能與對方說。

那個「時行」是知道的,吹雪已經不再叫做吹雪了。

但那個與自己同名的青年,直到最後身死,都喚他吹雪。

傻。時行想。太傻了。

名字是最短的咒。

可要喚對才行啊。

她在男妖的氣息之中睜開眼。

「就這樣透露名字給我,真的好嗎?」她的聲音疲憊,嘴角卻揚著。

吹雪抱著她,「我的名字是吹雪,早就告訴你了不是嗎?」

「騙人。」時行說,「用吹雪這名,可沒辦法與你結契。」

吹雪輕笑,「那你試試用另一個呀,看看能不能駕馭我。」

時行無力的靠著他,「你封了我的靈力,用了又如何呢?」

「你既然不想讓別人喚那個名字,為什麼要改呢?」時行說。

吹雪捧起女孩的臉,吻上她的唇,「別人要喚我什麼,我無所謂。如果這名字能為我帶來想要的東西,那便這樣喚我。」

「那麼你呢?時行?」他望向時行的眼神晦暗而濃稠,「你為什麼只喚我吹雪呢?」

時行輕輕笑了,「你問錯人了。」她看著吹雪,說,「我不是那個北條時行啊。」

吹雪望著她,「那你叫啊,」他說,「叫我的名字。」

時行望著他,卻是安靜了。

十五六歲的女孩容貌嬌柔秀美,與身為男性武將的北條時行相像卻又截然不同。但那雙紫瞳望過來,恍然間與那遙遠的過往重疊。

吹雪也不催她,他吻上她,冰冷的唇迤邐過細嫩的眼角、臉頰,再下移到白皙的脖頸。

他的擁抱是冰冷的,手觸碰過的地方很冰,恍然間卻讓人有了燙傷的錯覺。

衣物在寒冷的空氣之間被強迫著褪下,但時行並沒感覺到冷。也許是妖怪的小把戲,是他們讓獵物更好玩弄的小技倆。

時行的手在掙扎推拒之間被迫環到了吹雪的脖頸上,從旁看上去竟像是愛侶。

傳說中的雪女似乎就是像這樣,用著美貌與愛情操縱著人類,吸乾了人類的精氣與生命。

可是吹雪看起來並沒有想要她的命,雪一般的男子身上感覺不到妖怪殺戮時特有的食慾或殺意。慾望和侵略性是貨真價實的,但吹雪真正的意圖時行卻是猜不透。

妖怪在性愛上並沒有許多人類男性那般的急色,似乎折磨獵物才是他們的興致所在。

吹雪一邊盯著時行,將她所有的反應盡收眼底,一邊用手指輾磨翻攪,玩弄著她的陰蒂與陰穴,將她逼上了好幾個高潮。

時行的陰穴在手指插弄下變得黏膩,綿軟的裹上男妖的指節。手指一根接著一根放入,直到四根手指都進出無礙,又把時行逼上兩度高潮後,吹雪這才抽出手指,換上性器。

吹雪抽插的力度很重,強硬狠戾,就像他背叛了那個「北條時行」之後的屢次重逢,他也是這般凶狠的砍過來。性器重重的撞開緊絞的肉壁,汁水淋漓的插到柔嫩的深處,輾過敏感點,然後拖磨著嫩肉拔出,磨出熱辣的刺痛,然後再插入。反覆以往。

時行的耳邊是自己帶著濕潤哭腔的呻吟,她不想在妖怪面前哭泣,她本有自己的倔強,在妖怪面前即使斷了骨也不會掉一滴淚。但在吹雪面前她不知怎的就是壓不下眼淚。被吹雪粗暴對待的委屈不斷湧上,恍然之間,就好像是那個北條時行藉著她的眼在哭泣。

她在吹雪懷裡被幹到又是三次高潮,肉壁緊緊絞著肉棒卻無法阻止肉棒在痙攣抽搐的肉腔之中打樁般的插弄。操幹之中她終於抽泣著張開口,哽咽的呢喃著那個名字。

師冬,師冬。

「——夠了、不要了、」她嗚咽著說,雙臂討饒的環著吹雪的脖頸,淚眼矇矓的望他。

吹雪的表情卻是一瞬間變得兇狠。

「不要那樣叫我。」他惡狠狠地咬上時行的唇,身下重重撞入深處,將時行所有的痛呼與呻吟用唇舌堵回那嘴裡。「只有你,不可以那樣叫我。」

時行望著他凶狠的臉,眉頭因為痛苦皺起,更多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在本就濕潤的臉上增添了更多的淚痕。

「師冬!」她皺起眉,賭氣的瞪著吹雪,「我就要叫你師冬!」

捨棄了「吹雪」的人可是你!她叫道。

捨棄了「吹雪」,捨棄了「時行」,珍貴的名字與笑著呼喚那名字的人全都捨棄了。

不就是為了成為「師冬」嗎?

吹雪抿緊唇,他擺動腰肢,操幹的力道狠戾,將時行操得哭泣連連。

時行也是倔強,儘管呼喚著師冬兩字不過令她多受些罪,她卻硬是不肯改口。

師冬,師冬,她喚著喚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吹雪已經不會來了。

溫柔的,會將北條時行奉為主君,保護他,教導他,愛著他的吹雪,再也不會來了。

從今往後,只有師冬,宛如奪人性命的嚴冬,對著他舉起刀鋒。

好痛,好痛啊。

吹雪,吹雪。

救救我。

一雙手臂將她擁入懷中。

「不痛了,不痛了。」那雙剔透的眉眼皺著,淚水自那泛紅的眼眶掉落,冰涼的碎在時行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吹雪將時行擁入懷裡,淚水大顆大顆的滴落,濡濕了女孩纖細的肩膀。

他輕柔的擺腰,動作溫柔的撫摸著時行的敏感帶,聽著女孩的哭泣與指控,兩人一起掉著眼淚。

時行哭著捶打他,「現在才來!太慢了!不原諒你!而且還是很痛!你還在動、根本沒在反省!大騙子!」

師冬是大騙子——時行哭著說,恍然之間,吹雪彷彿看到了那個青年在哭泣。

北條時行是個很大氣的人,他很早就接受了師冬與他分道揚鑣的事實。若他對這有過傷心或沮喪之類的情緒,那他也從來沒有在師冬面前顯露出來。

可是,吹雪想,如果他真的,會為此難過,會像這樣對著他哭泣的話。

他會對他這樣說——

他伸手,將時行擁入懷裡。

「叫我吹雪。」他說,「吾主。」

在時行的哭聲之中,新的契約悄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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