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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鬃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5260 ℃

—————龙 就像豆荚裹着豆子

演唱结束的后台里

小酒吧里纠杂着二手烟与酒精的气息卷入破败的房间,令本就拥挤的环境下充斥难闻的味道,让人难以呼吸。

而刚刚演唱结束的我躲藏在后台深处,尽力避免被卷入团员们的狂欢之中,就像老鼠一样,耷拉着尾巴蜷缩在黑暗的角落。

“哎,每次都是这样。”我摇了摇头,比起做酒馆里的透明,或许自由而又含蓄的街头更适合我吧

此刻酒吧正播放着HumanServant的《廻り巡る》,紧凑的鼓点不断刺激着人们的神经,就连空气中那些难闻的气味也活跃起来,于是更努力的朝着鼻腔进发。

“当创作的音乐穿梭在大街小巷,而我处于围来的人们中央,讲述着热爱的理想,会是怎么样的呢?亦或者在万人簇拥的舞台上,仅照亮我一人的聚光灯,他们欢呼着我的名字......”

可这真的是我期盼的吗?我需要的是来自他们的关注与认可吗?就像豆荚裹着豆子一样?然而廻り巡る已经结束,我的思绪也陡然被打断,唯一还存在于脑海的只剩下猛烈的酒精味。

紧接着酒吧又响起TG的经典之作,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名字......

等再抬头时,不远处的团员们正一步步向我走来,其中一人还用眼神示意我赶紧离开。

被置身喧闹人群中的我被这些恶心气体熏得睁不开眼,想到更深处也许会好一点,于是缓慢的站起身,拖着沉重的尾巴自觉朝后方走去。

“One white crow said,you've been chosen.......”

一只洁白的乌鸦如实说到,你没有被选中

就是在这样混乱的环境中,我的耳边却传来一句清晰的声音。

*向前看

当声音响起之时,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寂静下来

“这绝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我突然没来由的确信,这绝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可当我找寻声音的源头时,嘈杂的音乐再次响起,连带着乱七八糟的灯光令我摸清不清声音的来源,我看向周围,却只有灯下的团员们在跟酒吧里的姑娘谈笑。

*那儿是你的发条

“我的发条,什么意思?”百般疑惑之下,身体也不自主的朝声音所指示的方向走去。也或许并不能称之为不自主,而是身体的本能,本能在告诉我。

''往前走,在不远处的黑暗之中潜藏着我一直在等待的东西''

可记得在后台的最里面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呢?

当我走到杂物堆的时候,果不其然变的无从下手,先前的本能仅仅指示我到达这个地方,却并不指示我到达这个地方的所应该获取的意义。

无奈,我只好动手翻找起来,祈祷着刚才开窍般的声音再响起一次来告诉我“是”或“不是”

厚重的灰尘随着我的动作上下翻腾,不知不觉中,它们化作屏障,将我暂时与外界隔离开来,在这片只有我的空间当中,酒吧的嘈杂踪影全无,只剩下脑海中编织好的乐谱歌词一遍遍重复。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分明早该遗忘了才对,就像被遗弃的房屋,家具一件不剩的移走,曾经住着的人们不留痕迹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即便如此,它们仍旧选择回来吗?

当我回过神来,身前的杂物堆已被翻了个透彻,但我很确定其中并没有需要亦或者期待的东西。

“His eyes reminded me of someone.Who I used to long and grieve”

酒吧的人们再次欢呼起来

当我转身离去的时候,却瞥见角落的一副画像,就这么短短的一瞬,本能却给了我无比确切的的信息

“是的,这就是我在找寻的东西。”

看起来崭新的画框中保护着我的画像——我在酒吧演出的样子

“就像豆荚裹着豆子。”

—————狮子 被月光迷惑的精神失常者

“人活着总得有个活下去的理由”

“不论大小,不论是否重要”

“摇摆不定的人生需要一个目标”

“是的,我如波涛般重复”

“却不是先前的波涛”

“我活着,为了在茫茫无际的明日”

“期盼着哈希恩来到正值夕阳的悬崖边上”

“在我混乱无序的生活里,需要一个目标”

“并作为我活下去的理由”

“唯有你,你是那唯一”

“如此庆幸,如此安逸”

“我的世界本没有颜色,因你到来而绘下双眼的斑斓”

“纵使我们看见的那人就在眼前,而其实他早已不在那里。”

“我们体认他,不过是我们的存在将他折射在心里。”

那是一个无风的傍晚,你与我一同躺在草地上,不远处就是被搁置的画板。在那时,鼻息间萦绕着的湿土气息连带着你的味道如此让我安心,以至于我再想起,只剩模模糊糊风景在眼眶中摇曳。

记忆中,远处群山之中矗立的明亮的光,深深照进那片遥远的幽谷,在不知不觉中夕阳已至,你于是将我搂得更紧些,似乎在担忧下一刻我就随那阳光离开你,而我则用尾尖撩起你的下巴,惹的你一阵害羞脸红。

在那染上一片赤红的天际线边,只剩下说不尽的唯美,应是天空想将最后的故事一并推出,于是另外一边的阴影来的也就更快了些。

刮来的阵阵微风不慎将画板打倒,我想起身将画板扶好,却被你紧紧的拉住手腕,你挽留的看着我,绒毛在此刻的微风下不断飘扬着,就连尾巴也来到我的身后,不想让我与你分离一刻。你说这并不要紧,无奈,我只好顺从的坐在你的身旁。

先前那片摄人心魄的景色此刻已然踪影俱失,就连高山也黯淡下来让我看不清它的轮廓。

我明白是夜晚到来了。

直至深夜,你沉沉的在我胸口睡去,望向天空,只剩一片无边黑暗,不见半点星辉。

可这并不重要。

我撩起你耳旁的毛发,在你若有若无的呼噜声中,不由得一笑,然后轻轻的在你额头一吻。而你似乎有所察觉,轻哼一声却并没有睁眼.........

“Unwind the world and your dream's done”

明明只要把发条丢掉,你就能从美梦中醒过来

人们的歌声将我从记忆中拉回

当我迎合着灰白的灯光再看向身前的的舞台时,他却早已离开,诺大的场地也只剩下散杂的大型乐器被抛弃在上面,而中间矗有的突兀的钢管应是为酒吧女郎准备的。

啊,既然看不到他,那么再留在这也便没有了意义。

我看向周围要爆炸般的人群:脸上尽是令人作呕的欢愉的表情,立马动身从他们中间穿过。

恶心汗臭的主人像疯子样大吼大叫,喝得不省人事醉汉四仰八叉的倒在外围沙发上,身旁看似温柔细腻的女郎趁此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兜狠狠捞了一笔钱。

混乱的灯光毫无美感的照射在每个人的脸上。

这就是人们所谓得到快乐的地方吗?

如果当真如此那可真是糟糕透了,我捂好鼻子,一路弓着身子总算来到了酒吧出口

“Unwind the world, is your dream gone”

扔掉手上的发条,你看美梦成真了吗?

不论他有没有看见那幅画,有没有好好收藏那幅画,都无所谓了吧,我毕竟只是做了我想做的,却并没有考虑他喜欢与否。

出来后,我没来由的看向此刻天空中残缺的月亮。

“如果天上有两个月亮就好了。”酒吧里故意沾染上的酒精气息迸发出来,“一个大月亮一个小月亮......当大月亮残缺的时候,小月亮就去补上;当小月亮残缺的时候,那它就藏在黑云的后面。”

我将手比做一个圆,然后慢慢将月亮套进去,“想看见美好的东西,总得拿点什么作为交换吧”

随着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色开始不断闪现着重影。

于是如我所愿,在天空真的出现两个并排的月亮。

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在我醒来之前,想必我会一直坚信着它们的存在吧。

哪怕清楚这不过是一戳即破的幻想,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也许在这片独属于我的天空的遥远天际线上,真会如愿升起一个小月亮,陪伴在大月亮的身边,就像1Q84的世界一样。

我是被月光迷惑的精神失常者

同小小人,穿梭在过去未来的每个角落,尽力编织独属你的幸福

——————龙 就像豆子发成豆芽

如愿找到目标后,我不由如释重负般深深吐出一口气,而后抬手轻轻擦去画框沾染的灰尘。

在那被画得极为柔和的灯光下,舞台仅有我一人闭眼弹奏着吉他。而以我为中心,周围全部被涂抹上浓重的黑暗,这样的明暗对比自然让所有观赏者的视线只会在我的身上停留。

这样看来,或许在那人眼中我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吧。

可是,在如此人海中,为什么会看见我呢?音乐为他指引的方向吗?如果当真是这样,想必他会经常在混乱的人潮中看我吧。

在我未曾注意过的那个地方,那个被无数人围绕的地方,被万紫千红的灯光笼罩的地方,究竟潜藏着怎样的一个人呢?

我思索着,顺带将画翻了一个面,在画框的最下方签有一个类似名字的单词。

“Halcyon.”

翡翠鸟.

“I thought I saw you smile at me!”歌曲已经接近尾声。我也明白可以回去了,实在不想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中多待一秒。

画框被紧紧的握在右手,不一会就积满汗水。在外面一阵阵的微风吹拂之下,更让人感到别样的凉爽,于是我更珍惜起眼前的画作,在短短的时间,竟让我拾起早已丢失的以往的希冀。

或许并不是得到世界之外声音的启示,是在那一瞬,酒精气息与欢快音乐一同涌入这枯朽已久的身体,以至于我想起曾经也是在这差不多的环境下,穿着厚重毛大衣的人们在拥挤的房间中饮酒奏乐。

于是无比确切地相信一定会有人在意透明的自己

“我们如波涛般重复,却不似先前的波涛”

哪怕是在今夜如此暗淡的月芒下,低头也能看见在舞台中闪闪发光的自己。

想来,那时看着被随意丢在一旁沾满灰尘的酒杯,强忍直冲脸庞的热汽,小心捡起来后,细心的用袖口擦了擦,然后偷偷地呈上一杯烈酒,可喝下后却呛得直打哆嗦。于是又胡乱的将酒杯扔到一旁,随手捡起不知从何而来的口风琴吹起来......

真正回过头来再看的时候,简直是场荒诞不经的梦,以至于时常在想,为什么要选择在那个时候将发条拧上呢?此后就像八音盒,一遍遍重复演奏起精心设计的乐曲,跳着机械的固定舞步,如愿被贴上一个价钱后辗转到各地去演出,可最后不都是成为无人问津的二手货吗?

一直期待的,也是越来越遥远的

当我抬头看向此刻天空中残缺的月亮,更觉得这个世界也像是被上了发条。

缺少的那部分月亮仍在世界的另外一端闪闪发亮吗?如果取走限制月亮的发条,我会不会看到更多,感受到更多,以至于让我抓到那个传导讯息的ozma?

可答案或许是从此世界只剩下单调的圆月吧。

“No, I refuse to know what is true”

只是,我想对真实佯装不知罢了

“The world's the same without me ”

就算没有了我,世界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One black crow said”

漆黑的乌鸦如是说道

“You're not chosen”

你并没有被选中

就在此时,在杂物间的那种本能再次唤醒我的躯体,视线不自觉地看向酒吧门口的不远处:

在路灯的旁边,一只狮子望着先前那轮残缺的月

我忽的想起,这只狮子这几天一直在酒吧的最前沿,有意无意就能瞥见他两眼。当时丝毫不带掩饰的目光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加之如此混乱的地方,不幸将他想成那种满脑子淫秽的类型,现在想来也还真是惭愧,想必我手上的这幅画也是他送来的吧。

银白色的鬃毛在风下微微的浮动,借着若有若无灯光,我清晰地看见他那澄澈的眼睛。今天的月亮并不好看,可在他的眼中,却显得那般动人,更甚于满月。

就像豆子缓缓生出豆芽,狮子此刻正慢慢的同残月联系。

先前驱使我的本能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个麻木的八音盒在原地等待着发条重新转好。

直到他转头看向我,眼中闪现一大一小两个月亮渐渐消退,我身后的发条才被拧上。

“你好。”他一步步走到面前,而后温柔一笑,“介意陪我聊聊天吗?”

"No the world has entrusted him to me.”

不对,世界可是将他托付给了我啊

“I buried him so deeply with the word”

我将乌鸦深深埋葬后

“That always haunted me”

尝试着去忘掉那番话语

“His eyes reminded me of someone”

但他的眼瞳却与

“Who I used to long and grieve”

我很久以前所憧憬的某物十分相似

——————狮子 即使没有我

每每当我来到这个地方,我总是会想,究竟何时,你才能看见我。

在山坡上的草坪,你无意瞥见正画画的我,于是好奇的走到我身旁仔细观摩,也就是在那之后,在不论春秋落叶与雷雨大雪怎样纷飞的时光里,你永远都陪伴在身侧。

那是怎样的光景啊,以至牵连起无数年的共振。

后来仅记得:我累时,你总会轻声的哼着歌,然后温柔的将手搭在我肩膀。分明是些如此普通的回忆,现在想来,却感受到无比的落寞。

于是每当那些歌词在耳旁响起的时候,记忆就像紧绷的箭一射而出再也收不回来。直到落在未知的记忆之地,小小人便借此反复唱着你那时的歌。

“.............”

然后很久很久没有再见

“介意陪我聊聊天吗?”接过零散的灯光,总算得以照亮你的脸庞,此刻就像仅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月亮已躲在黑云后,于是更琢磨不清眼前的真实。

而正惊疑这是否是Ozma的诱惑,在下一刻,你却紧紧抱着我,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让先前的惊疑变得那么笃定。

“回来了?”你貌似略带哭腔的问道,又将我抱的更紧了些。

“我回来了。”

就同以往一样,我搂住你的后背,让你得以将身体顷数靠在身上。久久地,我们就这样无言相对。仿佛这么做就能够让这繁花吐艳般的人生尽可能的留住片刻,不时的,寒风宛似压抑已久的呼吸一般,将你的毛发微微掀起,然后又飘然逝去,独将我们两人原封不动的留在这里。

这次是听着你断断续续的抽泣———虽不复在再有那一夜的景色;不能再在你描绘的星空下,说着不切实际的幻景,可在这略显昏暗的路灯下,反倒更能衬得你的变化———以及未曾变化过的,你眼中还是那样的斑斓。

那是些欢愉的日子,欢愉得令人黯然神伤。

“还以为你忘了我来着,接连几天都没认出我。”

“没有的事!怎么.....怎么会!”轻吐出来的气息在空中清晰的展露,又于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还好,终于找到你了。”

是的,终于找到你了。在茫茫人海中,Ozma总算收到了来自波江座的消息,我也总算看到一直期盼着的你。

此刻在路灯下若隐若现的洁白的雪,是否预示着Ozma的任务圆满地完成?所以如此环境中降下来自数年前洁白的雪,是否也是在提醒我相遇中不知不觉错过的时间?就如同我俩初次相遇的那个夏日里,我于漫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你创作出的歌词“星の数ほどいる主役の群れに”一样,分明忘怀已久,却又悄然苏生。

“所以,你还是选择先到酒馆搞音乐?”

直到我轻轻拂去你头上积起的小片雪迹,你才意识到这样的失态,于是故作矜持的从我身上离开,又胡乱的用手肘擦了擦脸庞才堪堪开口:“不算,仅仅是作为维持生计的一部分。”

“就没有想过,去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吗........?啊,不,我的意思是,就像你以前说的,让更多的人听到你所做的音乐,哪怕是流浪歌手也愿意”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当想开口纠正,却被你抢先一步:“总得想想生活该怎么继续吧,说起来,真的很对不起以前的自己呢,也辜负很多很多期待吧”

“不是的,你经历了这一切,然后你接受了这一切,这就是你的韧性。现在你要做的是大步往前走,去观看寻找那些自由的可能性。当然如果你有些犹豫,小步也可以!.......”

你却嗤笑一声,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龙:“喂,就讲这么些大道理给我听?”

狮子:“当然不是。”

龙:“谢谢你的画了,很好看。”

狮子:“不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龙:“比起这个,我更想问问你怎么会找到我呢。”

狮子:“我知道你在某个地方,这就足够了,我会将此作为既定的人生目标。啊,如果你愿意,就把这当做爱的表白。”

龙:“不怕我走?”狮子:“你不会走。”

龙:“就这么相信我?”

狮子:“总该我问你了吧。”

龙:“你说。”

狮子:“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龙:“相信你一定会来,所以我等你。”

狮子:“雪下大了。”

龙:“可能是小小人在捣鼓月亮吧。”

狮子:“你怎么知道?”

可你没有再回复,而是拿起画细细观摩起来,只剩一头空白的我细细思索。

龙:“这幅画应该是昨天送来的?”

狮子:“嗯。”

龙:“所以你刚才那句话是昨天就想说的?”

狮子:“现在就不不同了”

狮子:“是今日,而非昨天。”

————————龙 烟花升入天空中

所以在什么时候,我与你相距甚远了呢?

在此以前,总对这个世界抱有幼稚的期望,所以不论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都会用那一无所有的眼睛,去装满见到的一切,哪怕乱杂到自己也无法分辨出哪些是何物——这并非是没有意义的,至少对于那个尚还天真的我而言。

只是后来,世界日渐升起浓雾,眼中的一切都拿去弥补那些被笼罩住的记忆,自身的意义也就迅速流失,令我不得不重新看向“新世界”。可其中被分割出的椅子,自然不会留有我那一份。于是唯独我突兀地站立在人群中,不久,周围坐上椅子的人们也渐渐随着浓雾也消散不见。在灰白色的明亮天空下虽然我没有说话,但能留下的记忆却逐渐减少。

我认为世界是透明的,不发光也不会脏,难道不正是这样吗?天空的颜色,街道的景色,早晨与夜晚,我心中都知道会很漂亮,但我也依旧找不到给它上色的方法。

直到在一片长久的空白中,终于出现了一抹色彩——那是不远处的草坪,你借着树下的阴影断断续续的绘下这山间.......

的确是毫无根据。不知不觉中,你赋予给我的意义也变得不再重要,以至于难以看清下山的路,只好日夜都躺在那处初遇你的草坪,望着你绘出的天空,啊,你就像星星仅负责出场我人生的片刻,却并不意味着我能够得到它。

后来就算下了山去,也早就忘却联通世界的隧道在何处。于是我明白,从我相识你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直至今日,不由得隐约觉得我们之间,是通过模棱两可的记忆来维系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从我们分别以后,曾在树下画下的那幅画,就多么的希望它顷刻间消失不见,那里唯独留下我们的记忆就足够了。

所谓感情这种东西,本就并非是为了展现给谁看的,可如果前来观赏的那个人是你的话,想必你也一定能将其寻获——那一夜,你自作聪明落下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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