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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9-01 07:51 5hhhhh 9840 ℃

推理写累了,写点纯肉换换口味。

也是写给某位朋友的dirty talk教程(我自己也不咋会就是了)。

惯例的无剧情纯肉,可理解为文字版asmr。

“你”:黑毛蝙蝠兽人(可简单理解为飞行小狗)

你:他的固炮吧大概

enjoy

———————————

你被石化了。

这么说也不对,因为你仍睁着眼,立着耳朵,看着、听着,感受着一切。你摸着温热,柔软,皮肤回弹,有心跳,有脉搏。只是不能动。

你不能动,不能展开或收拢翅膀,不能张嘴,不能眨眼,连鼻息都不能有。但你奇迹般地不会累,不会肌肉酸痛,眼睛干涩,不会窒息,不会死。

只是不能动而已。

对……只是,不能动,而已。

你尚且不知道,这是祝福,还是诅咒。

来吧。现在,你在教室里。迷你教室,没有讲台,没有投影仪。桌椅靠墙围了一圈,众星捧月般地把你拢在中心。你单腿站着,右膝微弯,左腿翘起,爪心朝上。你的左手伸直,右手折叠,手肘抬起,拳头举在胸前。你的翅膀肆意展开,血管如枝条般蔓延。你看着前方的墙,眼神坚定,耳朵高高竖起,嘴角带笑。你的耳朵几乎要有你的手指那么长。你披着条白里镶金的布子,从你墨蓝色的肩头走到浅灰色的腰线,草草围了一圈,兜住下身和大腿。像是从布子上诞生出来一样,几条金链子从这条勉强称得上衣料的披帛末端延伸,走过你的臂膀,你的腿,箍在你的六个中指上——双手,双脚,还有双翅。你的上半身像美艳的厄洛斯,下半身像淘气的丘比特。

不可触摸,渴求触摸。

让观众垂涎欲滴。

啊,对了,你当然是有观众的。一群种族各异的学生围在你身边,目不转睛,啧啧称奇。你能听见他们的赞叹和低语,听见他们点评你,用他们的语言描绘,甚至重塑你的肉体。他们贪婪,但纯洁,虽然他们几乎像是用目光舔舐了你的每一寸皮肤,但那目光中却是连一丝淫欲都没有的。

所以渴求淫欲的是不纯洁的你啊,孩子。

不是吗?来,听听。

“好大的耳朵,真的好多褶皱诶……想摸,想rua。”——你便想象他们的手揉搓耳根,伸进耳洞的感受。

“他的胸练得好大啊,肌肉超丰满……好美哦。”——你便想象被他们用爪垫揉胸,挤压乳头的样子。

“哇冰块格腹肌……这,这是我免费能摸的吗!”——你便想要告诉他们,你的肚子,腰线敏感得要命,不要随便碰。

“蝙蝠翅膀好大哦!就是看着好脆弱,不敢用手碰诶……用羽毛试试?”——你便想大叫着收回翅膀,那感觉你绝对受不了。

“衣服也好神圣!本来觉得金链子会很庸俗的,现在看着反而很有禁欲感……哇……”——你便想告诉他们,在那布条下面,只有你欲求不满,却得不到关注的……

——嘘。还用说下去吗?

“好了,孩子们,安静一点。”

你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你身后响起。一只带羽毛的手拍上了你没被布料罩着的那只肩膀,你能感觉到羽毛撩拨肌肤的微弱痒意,又不可自控地想象起那羽毛从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划过的感受。

贱皮子。

刚才说话的那人是这堂课的教授,他有着铜蓝色的羽毛和漆黑的脸孔,比窗外的蓝天还要更加夺目。他走到你的面前,面向学生们,介绍起蝙蝠兽人。他说到哪里,羽毛就抚过哪里,学生们的目光也跟到哪里。而你的身子呢,也痒到哪里。

感受到了吗?

教授指尖的羽毛掠过了你的耳朵,先走到耳根,带着点韧度的羽柄深入耳廓。如果你还能动,你现在肯定已经要笑了。但还好,他只隔靴搔痒般地擦两下,便沿着你又细又烫的耳廓往上撩,来到耳尖。他轻柔地捻着那里带着细小绒毛的皮肤,你能感觉到他指肚上的茧子,就连茧子也是被羽毛覆盖的。

然后他的手又下去了。他顺着太阳穴划过你的脸,来到你的嘴角。他摸了摸你的唇瓣,掰开你的嘴,露出你的舌头和牙齿。他开始向学生们介绍你的口腔,介绍你的牙齿,用那该死的手从里面挠你的嘴。以前你没有想过,被人搔弄上牙膛是什么感觉吧?这居然也是痒的,粘腻的痒,一直粘在上面,教授都进入下一个区域了,你还觉得嘴里不舒服。

但现在可不能休息。你看啊,学生们的眼睛都盯着你呢。他们的目光顺着教授的指示,经过你的下颚,你的喉结,在你的胸口打转。教授的手摸过你被布料盖着的那一侧胸膛,似有似无地擦过衣服下的乳头。触感微弱,像被风吹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不禁又开始想,如果那羽毛擦过另一侧裸露在外的乳头,会是什么感觉。

接下来......教授的手从胳膊下面走过,慢慢地绕到你的翅膀上。他介绍着蝙蝠兽人的翅膀,与这翅膀和一般的蝙蝠翅膀的区别。他这么说着的时候,手上的羽毛刚好卡在你的腋窝里面,似有似无地扫着那里的肉。这会有点痒吧?你想夹紧胳膊,对吧?但你被石化了,一动也不能动……对,一动也不能动。你只能忍受,忍受羽毛施加给你的这微小的侵扰。

很难受,嗯?

但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噢,你不喜欢.....哈哈,那就拭目以待吧。

总之,当你开始适应这种感觉的时候,它就消失了。你松了口气,如果你还能呼吸的话,肯定有一声长叹要从你的尖嘴筒子里发出来。

可是你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你听见教授说:“同学们,接下来我会为大家展示兽人的肌肉反射,请大家注意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你肩膀上的那层布条,剥香蕉似的把它分开,让它“啪”地落在地上——腰上的结倒是还在那里,给你留了点尊严。如果说,先前还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惹人浮想联翩,现在就是真的将主菜端了上来,以飨食客。学生们更放肆地盯着你,这一次的目光......噢,原来你想让他们看得更色情一点。

没问题。竖起耳朵听好了,狗东西。

他们的目光爬上你的胸膛。那一块的皮肤是浅灰色的,从身上微微隆起。肌肉丰满的胸,只要不绷紧,摸起来就相当柔软。他们想象着用虎口,用肉垫,用鳞片摩擦这两坨令人艳羡的肉团的手感,又把目光集中在你的乳头上。和你英俊、健壮的脸庞截然相反,你的乳头小巧得可爱,颜色也是娇嫩的粉红色。倒是说,你的乳晕很大......噢,偷偷玩过很多次了,是吧?都是吸乳器的功劳吧?你说,学生们会不会想象你在房间里捏着乳头自慰的样子呢?

几个学生的目光停在了知名景点-乳尖峰,但更多的学生,还要跟着导游继续走。胸肌下面呢,是你的腹肌。刚才已经听他们说过了吧,他们叫这个“冰块格”?形容起来还是很贴切的嘛,沟壑分明,打光带来的阴影显得它们棱角突出。但你知道,这一块也就看着结实,实际上,噢......一根手指戳上去,你就要躲了。但你现在可没法躲,你都动不了啊。啧啧......教授说要展示肌肉反射,你说,他等一下会不会也这么戳你,捏你呢?

走完了乳尖峰和腹壑谷,他们的目光就分散开来,自由活动了。有的看向你练得精干的细腰,有的往你的肚脐眼里面钻,有的呢,顺着遮羞布往下,看向你的大腿,还有你抬起来的脚爪。你的脚瘦长,三根脚趾羽冠似的岔开,踩地的那一只遒劲有力,抬起来的这只呢……就连你自己也觉得,在特殊爱好者眼中,就像是在邀请他们把玩吧?呵呵......当然了,这是受害者有罪论,但你真的在乎吗?

——顺带一提,上面的一切想象,都是“你”对你自己施加的。那些学生们,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噢。

也许是你脑子里的东西太淫荡,也许是学生们的目光太炽热......总之,你预想中,皮肤接触冷空气,汗毛竖立的感觉,很意外的没有出现。你甚至感觉,身上那几条曾经被评价为“禁欲”的链子,此刻居然热得发烫。它们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不该出现在你这个不洁的家伙身上。不过话又说回来:或许正是有这几根链子,你才没有彻底堕入淫秽的深渊?

以及……还记得吗,肌肉反射?

教授的手摸上了你的腰,他轻轻摩挲着一根饱满的肌肉——你不知道这条长长的肌肉是什么,你只知道自己恨不得它长在别人的身上。好痒,太痒了。如果你还能动,你肯定会狂笑着躲开,满地打滚,把这种钻心的感觉甩脱出去。可是甩不掉,动不了,过剩的痒意无处可去,在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却连一个波澜都没法在你僵硬的笑容中激起。

像是还嫌这么做不够似的,教授的手顺着腰线摸到肋骨——这已经是羽毛挠肚子的痒了——用比之前更用力的手法,弹钢琴般地揉捏这一块的肉。他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滑过你的屁股,从下面伸进那条可怜的遮羞布。 你吓了一跳,本就濒临超负荷运转的大脑一瞬间出现了过载报警。但是不,不,你阻止不了,你阻止不了那羽毛搔弄卵蛋的感觉,阻止不了他有力的指掌揉捏你的大腿根。现在,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得不到宣泄的,除了痒感,还有汹涌的快感。

但你被石化了,你连勃起都做不到。无论你多么想硬,多么想发泄,都不行。阻止你勃起的,不仅是石化,还有你作为人的尊严。只有寡廉鲜耻的娼妓才会不管不顾地遵从本能,在他人的注视下兴奋。

——除非,你愿意放弃尊严。

要不要勃起,能不能勃起,取决于你的意志。贱狗。

啊.....

好,看来,这就是贱狗的答案了。

那么,你感觉到,你的遮羞布渐渐膨胀起来。你的龟头弹出鞘身,一下一下地摩擦着那光滑的丝绸,用你分泌出的那些无用的黏液濡湿它。你羞愤得无地自容——是的,贱狗勃起了。贱狗仅仅只是被把玩身体,按按肚子捏捏大腿就勃起了。隔着朦胧的泪水,你看见那些学生们惊叹的表情:他们一直这么看着你。你好像又能听见他们的惊呼,他们的窃窃私语。你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你能想象到他们在用什么样的词语描绘、评价你,让你......更加羞耻。

可糟糕的是,你也只能勃起,射精是另一回事。肉棒硬起来之后便不再移动,像是又一次被石化了一样。教授把玩着你的卵蛋,时不时地捏一下他们。你体内的快感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你的肉棒上耀武扬威。你以为他们会顺着精液离开你的体内,可石化对射精的阻止——不该在众人面前射精的尊严——还像贞操锁一样卡着你不放,把汹涌的快感锁在你的体内。你想责骂教授,又想哀求他,核心目的都是让他住手。可别忘了,上半身的玩弄还没停呢。那该死的痒又变本加厉,你都分不清楚那痒是从哪来的,好像是肚子,好像是大腿,又好像是大脑直接下达的指令。

终于,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教授的动作停了。你的下面还硬着,围着你的亵衣几乎彻底湿透,黏糊糊的水顺着你的棒子留下,你都能听见它滴在地上的声音。

恭喜你,你现在脱离了情欲上头的状态,可以回顾之前发生的事,重新审视你自己了。

所以.....现在的你,抛弃了尊严只为勃起的你,应该被称为贱狗。

贱狗想要继续教授玩弄吗?

贱狗想要那群学生们也跟上,一起舔贱狗,玩贱狗吗?

真抱歉,自始至终,贱狗都没有选择权。

“孩子们,感兴趣的话,你们也可以上来触摸教具。但是手上动作要轻,爱惜教具,明白吗?”

“是——!”

无视了你的意愿,那些学生们走上前来。你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你说这是因为恐惧,但其中又有几成是期待,你的心里也很清楚。在你看得到,看不到的地方,学生们贴上了你,你能闻见他们身上的味道,汗味,洗衣粉味,香水味,还有荷尔蒙。你感觉到,来自各个不同种族的爪指贴上了你的身子,小心翼翼地,又异常执着地,探索着你的身体,发掘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感受,感受……

几根带着肉垫的手指轻轻点在你翅膀的翼膜上,它们像是在用指腹沾水,搔弄你翅膀上那些细小的绒毛,它们不会等你,才刚贴上就挪开,点在另一个同样磨人的地方。又有几只带着羽毛的手指擦过你的翼膜,搔挠着它,把先前你听到过、想象过的感觉施加在你的身上。你感到庆幸,这种感觉比之前的痒微弱多了,甚至称得上好受,但你仍被痒得想夹紧脚趾。

这还不算完呢,贱狗。

几只带黏液的手摸上你的脸颊,握住你的手腕,和你似在搭弓射箭的手十指相扣。又有几只带着羽毛的手,像刚才那教授撩拨你耳廓那样,抚摸着你翅膀的轮廓。他们有的轻柔,有的带着点力道,从你翅膀末端那嵌着金箍的爪指一路摸到翅膀根,在你的肩胛骨中间画圈。你想呵斥他们,你想说他们根本不是在学习你,而是在玩弄你——但你又舒服得不忍心苛待他们。

这毫无疑问是种纵容,不是吗?

所以,被他们做一些更出格的事情,你也没有抱怨的资格了。

一个学生嫌麻烦,把遮羞布直接解下,撂在一边。几个鸟类学生学着教授的样子,观察你分开的大腿,撩拨你的下身,揉捏你的大腿根。几个学生看着那金链子——那金链子甚至真的物理意义上地环在了你的柱根,让它看上去就像一尊工艺品,引得学生们啧啧称奇,进一步激起你的羞耻。僧多粥少,饶是你的下体确实有比较惊人的尺寸,现在也没法同时满足这么多学生的求知欲。抢到了特等席的学生们嗅闻你,抚摸你,撸动你,为你熊熊燃烧着的快感更填一把情色之火。抢不到的也没闲着,或是向上探索你的腹肌,乳头,或是进一步向下,如你恐惧的那样,刷弄你的膝窝,挠着你的脚底,探索你的脚趾缝。呵呵......僧多粥少,这些过剩的感受与你可怜的脑细胞之间,是否也算一种僧多粥少呢?

——啊,抱歉抱歉。该让你适应一下,忍受......不,享受一会儿的。

喜欢这种自我拉扯的感觉吧?痒得快要发疯的是你,被痒激起性欲的也是你。想把自己裹成粽子藏好的是你,想进一步扒开自己的皮的也是你。渴望射精的是你,让自己无法射精的也是你。

贱皮子。

狗东西。

小贱货。

贱狗。

噢……你最喜欢贱狗。

贱狗。

贱狗?

贱狗......

贱狗!

贱,狗。

贱狗。

贱蝙蝠狗——诶呀!

……

……

……呼呵呵呵呵。原来真正的开关是“贱蝙蝠狗”。

射得爽吗,小贱狗?

刚才那一下,射得可真久啊。差不多都有半分钟了吧,从你开始喷,一股,两股.....到最后,你抽搐几下,把杆子里那些没力气喷出来的东西挤了出来。

还真是色啊,越是叫你贱狗,你流的水越多。是不是如果解开石化,你连眼角和嘴角都要淌出废人的脑浆子?

那,你爽过了,该面对后果了吧?可别忘了,周围可都是抚摸你的学生们呢。你猜猜,他们被你的精液浇了一身,会是什么感受,会怎么看你?

对,对。当然,贱狗是要被惩罚一下的,不是吗?

还记得你的遮羞布吧?它先前就已经很湿了,如今更是被淋了好大一场雨。你看到那些学生们交换了一个可怕的眼神,再一次把你团团包围,你能从身后、身侧感觉到学生们的体温和鼻息。几个学生蹲在你的身旁,捡起那条丝绸,把它们抬到了和你鸡巴等高的位置。他们……哈哈,他们打算做什么呢?

——反正,肯定不是献哈达。

不卖关子了。那块布啊,被缠在了你刚刚射过,却因为石化而被迫保持临近射精的饱满状态的龟头。几只长鳞片的手隔着这绸缎攥住了你的鸡巴,为首的那黑龙族的学生自下而上地仰视你。他明明在更低的地位的,但现在你才是下贱的一方。

“那么,要来咯?”你听见他这么说。

下一个瞬间,你又回到了地狱里。刚射过精的可怜雄性生物会像被灌了淫药一样敏感,糟糕的副作用则是,性刺激等于爽这条规则暂时失效。此路不通,宝贝,你该去拷问那边。先前把你榨得丢盔弃甲的痒以增幅过的状态重新回到你的身上,你分不清具体来自于哪,可能是腋窝,可能是肋骨,可能……咳,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地点和触感混乱无序,只有折磨本身周而复始。

可是真正压垮你的痒,来自于你的那根贱肉。那学生用他的掌心压着你,搓盘子似的快速画圈。被你自己的淫水濡湿的丝绸起到了近乎绝妙的润滑作用,让你卡在痒的巅峰,痛的底线。如果更痛一点都比现在好受,疼痛是会纾解、减缓痒意的,就好像为了止痒把蚊子包挠破。可现在——谁允许你逃跑的?对你来说最难忍的责,正适合用来教育不听话的你。

是的,这是你的惩罚,你要好好受着。

不用担心水分蒸发导致布子变干,让你不幸……噢,“幸运”地痛起来。你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快感产生的淫水会替补上去的。也不用担心你的鸡巴变软,让你溜走。你被石化了,还记得吗?这意味着你会一直硬着,你也只能一直硬着,接受这种摩挲,擦拭。哪怕尿出来也不会停止,哪怕射出第二发,第三发,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也不会停止。无论发生什么,你鸡巴上的这种感觉都不会停止。

……甚至,都不会减弱半分。

你笑出了眼泪,对吧。绝望过了头,反倒变成一种喜悦。现在你知道了,石化既是赐福,也是诅咒。无穷无尽,无处可逃。

……

……

自虐的感觉怎么样,贱蝙蝠狗?

啊呀,还硬着呢。不愧是年轻人啊,好像怎么榨都榨不干。

你知道的吧,把你锁在这里的,从来都是你自己的所谓“尊严”,你的羞耻心。石化的魔法,由你自己赋予。你不是睡美人,不需要什么真爱的吻。如果,你真的想让他们停下这一切,你就得让他们知道,你已经受不了了。否则,你就只是个贱狗,只是个教具而已。

但你敢吗?

来吧。想象一下:你可以眨眼,你可以笑,可以说话,可以动了。你摔倒在地,嚎叫着,发出不成字的哭喊和呜咽。你把双手夹在腿中,护住你的下体,你用翅膀把自己裹起来,撒泼似的打滚,想逃出学生们组成的包围圈。学生们吓了一跳,你听见他们惊讶、困惑,甚至可能带点鄙夷的声音。他们说:“天啊,这居然是活人”,“他怎么忍受这么久的”,“他肯定很喜欢吧,你看,都射那么多次了”,不同种族,不同声线的问句丝线般缠上了你的身子,比之前的折磨更像拷问。你听见还有人问你,是不是暴露狂,受虐癖。你想抗议,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于是呢.....你逃了。蝙蝠就这一点好,随时随地都能展开翅膀,飞向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阳光照在你赤裸的肌肤上,风从你的身下吹过,轻柔地摆弄那位受尽苦难的小兄弟。你脸上发烫——一想到下面都是人,随时可能抬起头,看到裸体的你,你就头昏,恐惧,心跳加速。这不能怪你,你只是恰巧处在这种不幸的状况下。你如此想着,把该死的“自我催眠”四字压在心底那最黑暗,最肮脏的角落。

你到家了。你不想开灯,也不想去管窗帘。你只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体,搞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那种极端环境下兴奋起来。你低头,你的肉棒无辜地和你对视,你不知道它到底是困惑,还是想责怪你的迟钝。

不会的。你对自己说。不可能是这样。

为了证明这一点,你打开一部片子。烂俗的剧情,敬业的演员,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你取来自己惯用的油,随着他们在床上摇晃的节奏撸动自己的鸡巴。近了,更近了。你感觉到欲望在你体内累计,一点点地把你推向巅峰。

“嗷哈哈哈......?”

笑意不受控制地从你的嘴里流淌出来,和你的口水一起滴在地上。你忽然觉得浑身发痒,指节擦过马眼原本应该是纯粹的爽,现在却像是先前那种横冲直撞的折磨。每一下撸动都伴随着一次不可预期的瘙痒,电流般地从你身体的各个位置流向大脑。

这次是腋窝——牙刷一样的触感和震感。

这次是腰侧——怎么还tm有茧子。

这次是脚底,这次是耳朵,这次是大腿......无论你做什么,你都像是被幽灵胳肢一样,还是个锲而不舍的幽灵,非要在你获得快感的时候刺激你。

你不死心。你仍然握着你那根毛茸茸的、半硬着的肉棒。你攥着它,用你光滑的手指和爪心刮蹭你自己的尖端。该死的。你想。就像是有一个该死的控制阀,好精密的仪器,捕获分析你的每一丝快感,然后施加给你的腋窝,你肚子上的肌肉,你的大腿根,你的脚爪,让你脱力。

坏消息,你被扭曲了。

好消息,大多数人也各有各的扭曲。

只要不做爱,不自慰,你就和正常人没有差别。可是一旦你获得快感,无论是通过色情读物,视频,或者与真人的接触,还是玩具,药物,甚至生理本能……噢,不,不。可怜的孩子,就像是千万个人,千万只手拿捏住了你的痒痒肉,在你身上舞蹈,赋予你比那快感更甚的痒。你仍旧具备性欲,部件完好,功能齐全,只要你想,你随时可以抵达渴求已久的高潮。

——只要,你能从黎明前的黑暗中坚持下来。

......又或者,只要你能学会,如何享受它?

试试吧。

来,爪子在这里,肉棒在这里。

我的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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