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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史尔特尔,会被仇视萨卡兹的乌萨斯难民做些什么?

小说:粥批之神 2025-09-01 07:51 5hhhhh 8080 ℃

这是史尔特尔尚未失忆时的故事。那时候,少女还不叫作史尔特尔。

少女的父母负责研究武器。在卡兹戴尔这种除了战争一无所有的地方,他们与随处可见的难民并无差异。

父母心知肚明,卡兹戴尔没有未来。他们早就做好准备,要将少女送到异国他乡,一片未知的异国他乡。靠着在卡兹戴尔一文不值的知识储备,以及从实验室偷来的零件,他们总算在开战前拼出了一辆小型载具。

少女问过爸爸,也问过妈妈:“我们去外国不好吗?”

作为卡兹戴尔的科研人员,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走。

“那么,我们悄悄逃走呢?”

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只是,房子全天都有人巡逻。少女自出生起就被有意抹去了存在,她存在的证据只有小时候亲手画出的一家三口的画。二人也只有在换班之余才有机会来看望少女,对他们来说,让女儿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就已经是莫大的愿望。

他们只能相信这一点小小的希望,希望少女能在异国好好活下去。

……

住所位于一座小镇的边缘,少女来到这处父母为她修建的木屋已经半个月有余。这些日子里,她除了寻找食物果腹,就是需要小心不被其他难民盯上。

少女的父母并没离开过卡兹戴尔,他们也只是在道听途说中了解过乌萨斯和萨卡兹的冲突。他们也许不知道,把少女送到乌萨斯来并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乌萨斯并不比卡兹戴尔好过,尽管卡兹戴尔常常战火连天,但起码少女能居住在城内,生活有所保障。在北国的边境,并没人庇护少女。与此同时,乌萨斯人最是痛恨萨卡兹人。

“萨卡兹?你这魔族的杂种,还要来乌萨斯和我们抢吃的!”目光中的土豆被少女捡起,难民举起木棍,冲她吼叫。

其他的难民纷纷看向这边。这些难民早已注意到这个红发的萨卡兹,只是吃饱都很困难的难民没工夫搭理少女。而少女也只是运气不好,捡到了一个今天正巧倒霉,一口饭也没吃上的难民盯上的土豆罢了。

木棍从那人手中飞出,砸向少女的方向。少女伸手抵挡,木棍撞在少女纤细的胳膊上,随后落在雪中。

另一名怒火被点燃的难民看向这边:“魔族佬?我的妻女就死在和卡兹戴尔的战争中,我要杀了你为她们报仇!”

少女转头就跑,不忘将土豆揣进怀中更深的位置。在树林中,少女在树木间来回穿梭,总算摆脱了那伙难民。

坐在小床上,少女解下绑手,手套这种物资在乌萨斯可以说得上是必需品,父母当然有给她准备。只不过,早在几天前便被别的难民抢走了。所谓绑手,也不过是少女捡到的几根破布条罢了。

摘下布条,露出下面本就白皙,又被冻的更加苍白的肌肤。少女揉了揉被木棍打中,红肿起来的小臂。

少女将今天捡来的几个土豆放进炉灰中:“呜……今天又要吃不饱了……”

简单包扎后,少女啃着烤土豆,望向床头摆着的破旧的相框。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爸爸妈妈呢?

为了抵御饥饿,吃完晚饭少女便早早睡去。

……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呢。”躲在被里的少女这么想着。

又是一个被难民追着打的日子。这次少女在避难所不远处才将他们甩开,下次……下次要更小心才是了。

“外面总算没了声音,他们有必要搜的这么深吗?我不过是和他们一样,捡点东西吃而已……”

今天还只捡到几个果子,还得再出去一趟。乌萨斯天黑的很早,若不趁现在去找吃的,很快就要一片漆黑了。

少女裹上袍子,再次钻进树林。

天已经彻底黑透,总算又找到点食物。少女吃着果子,心想着以后。

“总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少女是这样想的。

父母教导下,少女学会了开车,但是车子早已损坏。再说自己又能到哪儿去呢?起码,这里还算是第二个家……

……

今天,少女收获颇丰。不仅捡到了一袋野果,还有一只冻死的兔子。半个月以来,少女第一次要吃上肉。

少女哼着小曲,开心地朝屋子走去,丝毫没察觉出,身后有人跟着她。少女打开屋门,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萨卡兹!终于找到你了!”带头的是那天追她的难民。

少女连忙钻进屋里,又把屋门锁上。

“怎……怎么办?”少女害怕地喃喃自语。

屋门外面,一伙难民围住了这所破屋:“滚出来!要是不出来,就烧死你!”

少女灵机一动,从窗户偷偷翻出,钻进了那早已破损的载具。不料这一幕被一个难民逮了个正着。

那人挥动手中的火把:“都过来,她在车里!”

车门很快就被难民们扯开。少女拼命往后座靠,把能摸到的一切东西向这群难民扔去。

操作杆被甩出。仪表盘被砸出。一块铁质零件也被少女扔出。少女还看见一块火红的石头,只不过因为握的太紧,石头嵌入了少女的手心,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传来。

不过这一切都不能阻止为首的难民冲进载具,握住了少女的小腿。

“放……放开我!唔——”少女用尽全力蹬向男人结实的臂膀,效果甚微。

男人一把一把地将少女扯出,脸上带着可怖的笑:“总算逮到你了!”

少女用力拉住座椅,却被拉扯着拽出,肩膀如同被撕裂般:“啊…不要!放开我……”

……

少女最终还是被逮住了。原本白皙的皮肤被不知叫什么的植物抽的红一片紫一片。

但其实,难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少女,除了那个妻女在战争中丧命的男人。他要求处决少女。

“呜……呜呜……”少女抽泣着,衣服被扒得精光,身上只剩两片可怜的布料,不知自己是被打的没有知觉,还是被冻的没有知觉。

“求求你…放了我吧……”少女双手被缚,绑在木桩上,被迫举过头顶。

负责把守的难民斜眼看了看她,不知道是出于好心还是怕少女冻死,往少女身上抛去一件毯子。

“老实呆着。”说罢,那人朝不远处的木桩走去,靠了下来。

少女没有坐以待毙,她正试着用手中藏起的一块石头割开绳子。已是深夜,若是再不逃走,恐怕要被活活冻死。

半夜,少女眼见那人睡着,绳子咔呲一声被割断。少女用仍被束缚着的双手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要往林中跑去,却被重重扑倒在雪中。

“唔!”少女想努力撑起身,却无法做到。身上压着的正是那个妻女被杀的男人,半夜,轮到他换班了。

“想逃跑?”他将少女转了过来,双手死死掐住少女脖颈。

男人想就这么掐死少女,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发育成熟的少女的胸脯。

“咕…呜……松……手!”

“……”

“咳……放……放开我!”

“……”

最终,男人松开了手。他临时改变了决定。他自妻子死后的半年里,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少女一阵干呕,她总算又尝到了宝贵的氧气:“咕……咳咳——”

他一言不发,只是用力的撕下少女身上的布料,露出下面丰满的胸部。

“不……咳咳……不要!”少女刚刚从窒息中脱离,却又被男人按在身下,扒了个精光。

一对丰硕的乳房从布带下跳出,男人的大手险些握不下少女这对发育良好的胸部。他俯下身子,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白皙的肉团。

男人近乎撕咬般对待少女稚嫩的乳房,这种极端的痛楚少女未曾体验过,她忍不住叫喊出声:“啊——疼!”

眼泪自少女紫罗兰色的双眼流出,温热的泪水滴在雪上,烫出一个个洞。

尽管痛感非常,但身体还是在刺激之下起了反应。粉嫩的乳尖逐渐挺立起来,少女不情愿地感受着男人的舌尖在乳头上打转。

几分钟后,男人才不舍地松开口,放过了那对满是咬痕的肉团。但他只是将目标转向另外一处。

少女挣扎一晚,早已没多少力气。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流着泪,嘴中默默地念叨:“放过我……”

少女自知无用,已经知晓自己接下来即将遭遇什么。在混乱的卡兹戴尔,男女之事甚至能在街角看见。

男人将少女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衣褪下,因为太过急促,那件白色的内裤卡在少女脚踝上:“不要…求求你不要……”

没有停下半刻,男人将裤子扒掉,露出了硕大的阳具。少女“噫”的喊出声,恐惧覆盖她的全身。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捆着的双手在头顶不断扭动,挣扎着想要摆脱。

一头标志性的红发在雪中被打湿,少女回想起往昔,此时此刻,过往成了刺痛少女的尖刀:“爸爸……妈妈……呜呜……”

男人听见这句话,也许是有些动容。粗糙的手掌愣了愣,随后继续向下挪去。冰冷的手抚摸着隐约有些湿润的少女最隐私的部位。手指探入柔嫩的花穴,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内壁,随后,他将勃起的肉棒在花瓣上摩擦。

少女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挡入侵者,这样反倒刺激了他。将双腿粗暴的掰开,花穴完整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不…不要……啊——”

话音未落,男人将肉棒狠狠捅入少女的私处,处女膜应声而破,鲜血渗出,沾染在男人的阳具之上。男人低头看着交合处,肉棒上还沾着淡淡的血渍。

每一次粗暴的撞击都让少女的身体一颤。饱满的乳房在空中摇晃,和少女的抽泣与哭喊一同,成为刺激男人的春药。

少女挣扎着扭动身体,双腿一时夹紧一时张开:“啊……呜呜……疼!”

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少女的哭喊将早先看守她的难民吵醒。本就压抑许久的男人见到此等春光,性欲也被唤起。他爬起身,向这里走来。

“嗯…嗯啊……好疼……”不顾身下少女的哭嚎,男人只顾着一味地抽插,少女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器具。

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少女的身体在疼痛中逐渐适应了交合。在这冰天雪地下,二人疯狂的交姌,或者说是男人单方面的施暴下,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前一个看守靠近了,他跪在少女面前,抽出了阳具。相比少女第一次看到的肉棒而言,这根要弯上不少。她很快就知道这根肉棒的去处。

“咕呜——咕噜……”嘴巴被肉棒堵住,少女不敢咬下去,生怕招来更加暴力的对待,口中呜咽着,少女被迫吞吐着肉棒“呜呜——”

在严寒之下,许久未经清理的肉棒也变得没那么恶臭,但这股前所未闻的气味引得少女反胃。肉棒越发变本加厉,恶心的肉茎在少女的咽喉中横冲直撞。

越发深入,那股难闻的气味便越发明显,少女止不住的干呕,却又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咳咳——咔……呜……”

同时身下男人的动作也不曾停止。少女初经人事的小穴紧致逼人,许久未得到过释放的肉棒不断抵着宫口,没几分钟便要缴械,将男人数月以来的积蓄尽数输送进少女的花蕊当中。

少女的四肢已经被冻的没什么感觉,嘴巴和私密处的感受变得尤为明显,除了强烈的反胃感以外,就是下身交合处不断传来的快感。

肉棒在小穴内不断抽动,将精子毫不留情地一股一股全部射出,好像势在必得般要让少女受精怀孕。这还不算最糟糕,更加难受的是嘴中的肉棒总算抽出,带出近乎打发般的粘稠津液。接近窒息和反胃带来的干呕让少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咳嗽,只能虚弱地喘着气,时不时弱弱地咳嗽一声便能带出不少恶心的液体。

侵犯少女花穴的男人兽欲似乎发泄完毕,抽出肉棒,穴口流出大量的精汁,与洁白纯净的雪地融为一体。而先前抽插少女口穴的男人十分有默契地接替了他的工作,将那根独特的肉棒对准了花瓣,一插到底。

喘着粗气的少女瘫软在雪地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咳——恶…恶心……”

与此同时,才刚刚高潮过的不知廉耻的小穴仍欲求不满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天生白虎,紧致过人的小穴当真称得上是名器,丝毫不歇息地吮吸着榨取男人的精浆。

一发又是一发,一股又是一股,两个男人在少女的小穴里留下不知多少印记。穴口微张,少女总算迎来足足一小时后的初次休息。花心已经被男人的腥臭液体灌满,就连雪地上都洒满了二人的体液。稚嫩的双乳上牙印还清晰可见,挺立的乳首揭露了主人仍旧兴奋的事实。

夜晚过半,二人将被折磨半宿,意识模糊的少女搬回了那所破屋,少女嘴里时不时发出呃啊的低吟。屋里还挤着许多酣睡的难民。二人将少女双手绑在了柱上,只是拿块破布给少女身上擦了擦,便将少女扔到草垫上,回去睡觉了。精液从穴口流出,将草垫打湿,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

凌晨,少女被冷空气包裹,早早便醒来。身体本就受寒僵硬,又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浑身酸涩,少女躺在草垫上,眨了眨淡紫色的眼眸,看向床头上那破旧的相框。

滚烫的泪水滴落,换来的只是一旁男人的注视。难民们逐渐醒来,都注意到衣衫不整,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少女。

难民中有人与家人走散,有人的妻子已经死去,也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嫩的女性肉体,布料之下是逐渐充血的器官。

少女自知,即将迎来新的一轮侵犯。这一次觊觎自己肉体的男人更多,自己的境遇只会更惨烈……

没人再在意眼前的少女拥有与他们年龄相仿的父母,没人再在意少女甚至还未成年。他们脑中浮现出萨卡兹的罪恶,企图让自己的行为变得正义。

一个男人上前将少女身上披着的毯子掀开,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肉体,他颤颤巍巍地抚摸着少女的私处,里面还有着昨天侵犯的痕迹。随后,他将少女翻了个身,令少女跪在了地上。少女的手腕被绳子拧着劲,无法再支撑在地面上。

本就疲惫的身体又无法着力的俯身,少女再也无法支撑,只好以胸脯充以缓冲,贴在地面,一对酥胸被压成饼状。

以后入的体位,男人扶住少女的蜜臀,随后缓缓将性器塞入小穴之中。尽管天寒地冻,但少女的小穴中仍温润似水,不断包裹吮吸着侵入者的肉茎。

少女哭喊着,但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她已经累了。她脑中浮现出过去与父母相处的朝夕,逐渐停下哭喊,只是默默抽泣。

“嘶……”男人不在乎少女的感受,继续着抽插。肉棒被少女蜜穴夹住裹吸,忍不住轻哼一声。

周围的难民被香艳的画面激起性欲,一人来到少女面前,掏出肉棒。他把住了萨卡兹的两只角,强行将肉棒塞入少女垂涎的小嘴。少女紧紧闭上了眼,努力不去想自己的处境,泪水从冻得通红的脸蛋上滑落。男人跪在地上,将少女的嘴巴用作泄欲。他强而有力地抽送着腰,肉茎在喉咙之中前后反复,给予他无与伦比的快感。男人的精袋随着动作拍打在少女的下颌,刺激着少女那已经无关紧要的羞耻心。

少女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原本紧致的咽喉被肉棒反复抽插开发着,止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声音:“咕噜……咳…咳咳…”

下体交合发出的水声也未曾停止,伴随着淫靡的交响曲,在少女身边围成一圈的男人们纷纷勃起,有人掏出肉棒开始撸动。

有人给少女解绑,总算能从那呼吸不畅的姿势中脱离,但随后手便再也没闲下来过。那人一把拽住少女的纤细小臂,对少女发号施令:“握住鸡巴,给我撸。”

少女被迫握住了那根肉棍。但是少女本就没做过这种事情,十分生疏,再加上前后都被折磨着,不时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人一巴掌抽在了少女的乳房上,肉团被扇的弹来弹去,反倒刺激了在场的男人们。

一人效仿着他,让少女的两只玉手无法喘息片刻。同时,身后的男人总算得到了满足,肉棒从花穴抽出,撸动片刻,将今天的第一股热精洒满了少女白皙的后背。

旁人迅速接替了空缺,将肉棒怼入小穴。粗大的肉棒在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抽插着,肉棒每次带出,都将蜜汁溅在草垫上。显然,肉茎的主人比起前人更有经验,他变本加厉地按揉着阴蒂,给予少女源源不断的刺激。

得到来之不易空气的少女在这股快感下娇喘出声。初经人事不久的她再也禁受不住,赶赴极乐。

满身精液的少女痉挛着,大口喘着粗气:“啊……哈啊……要…去了……去了……”

不知多久过去,少女已经被折腾的不省人事。她被翻来覆去,数不清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就连后穴也没被放过。穴口大张,淅淅沥沥的精浆从中流出,随着少女的喘息,甚至形成精液泡又被挤破,发出淫靡的声音……

少女呈大字瘫软在草垫上,脑袋无力地耷拉向一边。她已经不想自己的身体再移动丝毫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噗噗的水声被少女视作无物,再激烈的快感也不能给予少女片刻的欢愉。她双目放空地瞥向木梁,不敢再去想自己以后的境遇。此刻又有一人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还滴到那赤红的发丝上,为她染上更多白浊。

早已被全部浸泡在精浆里,少女对这一股一股的热流已经没有感觉。毕竟颜射的人不会在意精液被射在少女鼻尖亦或是眼睑上。身上每一寸都成了这群野蛮的雄性的发泄口,就连腋下和发隙都被无数男根抽插过。又是一人凑了过来,轻轻一掰,少女的嘴便张开,将精液尽数接纳。

……

又是一个时辰,太阳缓缓攀上枝头,天亮了。

少女感觉右手发热,一种灼烧般的疼痛刺激她的感官。少女还以为是有人拿烧红了的碳来折磨她。她缓缓将头转过去,发现自己的右手变得通红,随后她便在这股剧痛之下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破屋之中,并且周遭满是尸体。屋子好像经历过火山喷发一般,木质的墙壁和天花板都被熔化。

感觉隐约有些疼痛,少女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身上满是疤痕,还到处都是不知是什么的带着恶臭的白斑。她从破旧的柜子里勉强找出一件还能穿的裙子,又在柜旁找到一把大剑,铆足了劲才能单手提起,少女撑着这把剑走出门外。屋外的村落也一片狼藉,大地龟裂,四处遍布着凝固的、尚未凝固的熔岩,好似遭遇过天灾。

找到一处还算干净的水潭,少女打水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总算消除了那股恶臭。

回到屋子里坐下,她识图回忆起自己经历了什么,但直到最后,少女脑子里满是混乱的记忆,再也找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她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来自己来自哪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人声,少女透过只剩两根木棍的“窗户”看了过去,那边的人也注意到了少女。他们费劲地越过地上的熔岩,走到屋内。一个年轻的女性向少女问话,就少女想回答时,只感觉身体忽的一沉,眼前一黑,就快支撑不住意识。

只记得少女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

“我叫……史尔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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