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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约】坏学生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4660 ℃

暖黄的夕阳映在那挂着的挂钟边缘,细碎的光线星星点点地 随着金属的折射,似晚间的小光虫般,洒在了墙面所作的洁白画纸上,随着金属摆锤的晃荡,小种缓缓地敲击三声,缓慢而庄重地宣告着今日课业的告一段落。

“当——当——”

校园仿佛在这一瞬间沸腾了起来,过了今日便是假期,坐在教室当中上着最后一堂课的学生们早不晓得神游到哪去了,坐在凳子上屁股不是屁股的,只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凭空生出一对翅膀往外飞去。

起初 教鞭敲击黑板的声音还能让下边的毛头小子们收敛着些,但明眼人也瞧得出来,此时哪有人的心思还落得到上边的语法来?暴君暗暗叹了口气,持着教鞭再次敲了两下黑板后,秉持着一种“强扭的瓜不甜,他们如今也记不住东西了”的想法,宣布了放学。

顷刻间,那早早趁着他回头空隙收拾好书包的学生就等他这声令下,抄起抽屉里的挎包便三三两两冲出门外。

暴君站在讲台上慢条斯理地收着教案,在学生们鸟兽般嘈杂的情绪之中,有一位神情焦灼的少女。花蕊的焦急其实在她那些着急回家的同学中并不是这样显眼,而令暴君多留意的是她时不时瞟向自己的目光。

最终,在暴君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花蕊还是紧张地站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了吗,花蕊同学?”

花蕊皱着眉,两只手有些紧张地背在身后,她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一处空座位,再转回来时便还是决定鼓起勇气说出来她所担忧的事。

“老师…宿醉他,下午都没来。”

暴君挑了挑眉,不可质否。但班主任的第六感让他隐约地觉得不对,于是耐心地等着花蕊继续往下说。如果只是逃课倒也正常,班里那些个精力旺盛的皮猴从前也经常逃课,惹得一些老师实在是苦不堪言。但能让花蕊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的理由,明显不会是“告发同学”这么简单。

“我中午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状态不太对。”花蕊想了想,还是决定隐瞒一部分事实。“他看起来有些晕晕的。”

暴君了然。宿醉本就不是这个学校原本的学生,只是因为不能让他在家里继续喝了,才被大哥送过来他这里,还好生同他说过要多盯着点。他自然知道花蕊隐瞒的是什么,但还是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会去找,不必太担心。

花蕊这才放心下来,转身回去收拾东西的步伐同方才明显多了些雀跃。

果然放假对任何一个学生来说,魅力都是巨大的。

回办公室放下教案,再锁了门,遵循着第六感在学校的后花园里寻找着那个并不让人省心的哥哥,而他也成功的在花圃当中看到了在其中梦呓的人。

下午的阳光淅淅落在宿醉的身上,照得他身上的每一丝毛发都仿佛在发着光,他醉倒在了学校的后花园当中,身边环绕的是一圈一圈五颜六色的花,有些被压得塌了,叫暴君是一阵心疼。还未走近,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若隐若现的香甜酒气,可见他是喝了多少。宿醉如同花园里的精灵那般 他在花间酣睡,因饮酒而泛红的双颊衬着他隐隐张开一条缝的眸子,美得不可方物。

但暴君的本性,是不同于约衣橱里他的哥哥们的。作为约瑟夫家族中的其中一员,他所自带的 那双能够发现美的眸子叫他在原地驻足片刻,又毫无怜惜之意地走过去蹲下,不轻不重地抽了抽人儿的面颊,叫他本就泛着粉意的双颊又添了几分颜色。

当然,在此之前摘了手套,如何又不算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怜惜呢?

埋在花间的宿醉抽了抽鼻子,轻轻皱起的眉头表明着他被人打扰的不满。在暴君抽到第四下时,他才不怠睁眼,而入目的 便是暴君那张笑意吟吟的脸。明明是笑着,但不论看是不看,都晓得这份笑意并不达眼底,宿醉盯着暴君的眼镜反光,其中透出自己散乱而狼狈的模样,下意识地打了打颤,有些不寒而栗。

暴君不问,宿醉也不答,二人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埋在了花圃当中。

还是暴君先开了口。

“哥哥,睡得好吗?”

宿醉闻言,忙不迭点头,在下意识的动作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有多拱火。果不其然,在看到他点头的时候,暴君就扣住了他的下颚,且盘着腿坐了下来,将他以一种绝对不轻的力道摁翻了身。

而这时,再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话就是蠢货了。宿醉的酒醒了大半,他瞪圆了眼睛趴在暴君的腿上扑腾。按道理说,同为约瑟夫,宿醉不应该被暴君这样压倒性地压制,但奈何酒精早已几乎抽空了他的力气,而这样的姿势,也确实不好挣扎。

二层的裤子被人一下扒去,露出了他洁白光滑的臀腿,微微发凉的空气刺激得宿醉的身子抖了抖。但很明显,暴君并没有打算让他的这个状态持续很久,几乎是没有停顿的 暴君的巴掌就扇下来了,打得宿醉身后那两团被堆在腿间裤子挤压的白肉同皮球那样上下翻滚,一点点地将这处印上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才一下,暴君的力度就大到几乎要把皮肉打散了。而这样凌厉的连续抽打,不出意外地很快打出了宿醉的痛呼。酒精的刺激让宿醉的神经极其敏感,受罚的部位又麻又痛,疼得厉害,而已然控制不住的泪腺也发挥着它的作用,宿醉鼻头一酸,轻而易举地伏在弟弟的膝头 随着一下下的抽打发出破碎的呜咽。

会哭的学生,暴君见得多了。

又或许说,他之所以能有这个暴君的名头,可不都是他的那些好学生叫出来的?

尽管宿醉并不是这个学校原本的学生,但在花圃当中找到这位醉翻的 已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兄长时,在暴君的心中,他的这位哥哥与那些学生已无了任何差别——他们皆身处这个学校当中,是一位欠教育的“坏学生”。

来学校喝酒来了,还逃了一下午课。

暴君愤愤,反手又补了手下这个迅速地 充气般地肿胀起来的红团子一巴掌,后拽着他的兄长起身。

宿醉已然没了先前那气定神闲的样,未落的泪珠些些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一手捂着红肿的屁股,一手偷偷地往下去 似要把裤子提起来,却被暴君冰凉的眼神制止,又讪讪地攥着衣角,活脱脱就是个被教训的学生。

暴君示意他到那边的半开放式花房去,花房里的木桌上被人整齐摆放着一些有关园艺的书籍,整体被人打扰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十分用心,墙上种着几种不同颜色的玫瑰 便是花蕊的手艺。

也难怪她能在午休的时间在后花园这样鲜少有人来往的地方碰见醉醺醺的宿醉。暴君这么想着,边将桌上收拾出一块来,花房十分干净,也省去了不少收拾的时间,他便让宿醉伏上去,而自己则在花房中寻找着趁手的工具。

阳光渗过玻璃制的花房屋顶,玻璃这样的透明材质是遮不住阳光的,因此章示着黄昏的光几乎是没有遮挡的落在了宿醉趴伏在桌上的半个身子,他拢了拢双臂,放在脑袋底下充当了枕头,逐渐地开始放松下来,意识也逐渐地迷糊了。

暴君回来时,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这个顶着个红屁股都能趴在这睡着的兄长。宿醉的臀上布满了他盛怒之下留下的凌乱掌印,毫无规则地肿着,而前者面无表情地扬起手上的藤条,炸开的疼痛让宿醉几乎是瞬间踢蹬着小腿,瞪大着眼睛 往桌上窜了足足有了半个脑袋的距离。

而暴君趁机摁住他的腰,将宿醉牢牢地摁在了桌上,而他手中的藤条就没停下来过,而宿醉的双脚只有足尖能碰着地面,肩以上的部分微微地探出了桌面往下垂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犯了错被教育的小孩子。

“啊!暴君…!你不能…!!”

休息过一会的皮肉比先前要敏感得多,如果说之前的疼是还能忍,如今上了工具,可是再也忍不了了,宿醉无助地踢蹬着腿,但无济于事,他只能边呼着痛,边急迫地般出自己的身份来。

“停下!啊!我是哥哥!”

但同样也是这句“哥哥”,几乎要暴君气得乐出声来,他听着都要乐笑了,手上抽人的动作甚至加了几分。暴君冷笑两声,眯了眯眼,话中一字一顿地回应着宿醉,似是要他好好感受这份疼痛那般。

“你还知道你是哥哥?”

“有谁像你这个样子,在学校里喝得叮咛大醉。”

“逃课,在学校里酗酒,今天就是你和大哥说了,这顿打你也得挨。”

硬的不行,宿醉尝试着转变攻势,他低低地哀着,叫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我错了…哥哥错了…”

暴君听着他细细的哀声,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猛然地就觉得不太对了,他丢掉手中的藤条,倾耳凑近宿醉,想要听听他说的什么——

“克劳德…哥哥不敢了………”

哥哥…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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