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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心(凜雪鴉x阿契努斯)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6090 ℃

寫在閱讀之前:看完東離第四季十一集後的產物,角色性格可能崩壞,為劇情需要有私設,內含不良病態行為,請勿模仿

凜雪鴉曾經認為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是誰,直到那位頂著與自己相同外貌的魔王阿契努斯出現在他眼前。

面對前來交涉的禍世螟蝗,阿契努斯滔滔不絕地陳述著窮暮之戰撤兵的真相以及他利用轉生秘術將自己的愉悅與享樂之心切除捨棄的往事,只因他認為那些特質會成為他永恆統治的絆腳石,他甚至不在乎曾是自身靈魂的一部分會轉生成什麼阿貓阿狗或啃食親人的怪物。

更令凜雪鴉火大的是,那抹被阿契努斯認定的礙事魂魄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他卻渾然未覺;或者,阿契努斯感知到他的存在而不屑對此做出任何表示。即使他易容成異飄渺的外貌,憑魔王的實力,不太可能沒看穿他的真面目。有生以來,凜雪鴉初次嘗到強烈得令他感到憤恨的屈辱,自己的存在被徹底的否定、蔑視。他從未見過如此薄情寡義之人,為達成目標,連靈魂都能當成垃圾丟棄。

阿契努斯放出魔神蹂躪子民,期望他們面對強敵時能攜手合作,學習到人類濟弱扶輕、保護弱小的美德;然而武力值最為強大的阿契努斯卻無視子民在魔神淫威之下的水深火熱,不對弱小的他們施予援手,深居簡出,冷眼旁觀,對子民的哀嚎與苦難視若無睹,充耳不聞,只是一味地相信此種訓練方法能讓他們領略互助合作的仁心,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的一廂情願對子民來說是種虐待,連此等所作所為有多惡劣都毫無自覺,比那些懷抱惡意行兇逞惡之徒更加頑劣。思及此,凜雪鴉的憤怒瞬間被興奮取代,阿契努斯是極品的獵物,作為另一個自己,又是魔界之主的阿契努斯想必擁有跟自己同等高傲的自尊,若他能成功將阿契努斯的傲慢調包成屈辱會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僅僅只是想像就令凜雪鴉興奮得發抖,平日玩世不恭的輕浮嗓音都因即將到手的愉悅染上哭腔,害前來關切的刑亥嚇一大跳。

在鎖定目標之後,凜雪鴉一如既往,動用他擁有的各種技能、人脈、工具、武力值以及尋找最佳下手時機的洞察力,他成功打敗阿契努斯,利用神誨魔械封印住他部分力量,將他軟禁在住所。由於阿契努斯極少在人民前露面,魔界子民並未察覺魔王的異狀,只知道魔神被自稱是魔王的白髮青年封印,嚴禁私鬥的命令也被解除,他們又能像兩百年前那樣過上隨心所欲的生活,無人知曉他們原本的王成了被凜雪鴉玩弄的階下囚。

在房間內被凜雪鴉的迷煙薰得手腳有些乏力的阿契努斯仰躺於床,一雙平靜無波的深藍眼瞳看向凜雪鴉,以沉穩淡定的嗓音問道:「你想怎樣?」聞言,凜雪鴉拿煙管敲兩下自己的腦袋,回答:「關於這個問題,我也還在思考。」幾秒鐘後,凜雪鴉如同在跳舞般優雅地轉了一圈,長長白色馬尾劃出一道優雅拋物線,他隨手將煙管擱在桌上,坐在床邊,悠悠說道:「容我先瞻仰魔王陛下的尊容,這種機會可不多見。」聞言,阿契努斯賞了凜雪鴉一記白眼,冷冷說道:「你是鏡子照得不夠多嗎?」

「陛下此言差矣,屈屈玻璃與銅製品哪有資格與您相提並論呢?」語畢,凜雪鴉撈起一把阿契努斯的白色長髮捧在手中撫摸,彷彿在挑選布料般瞇起眼睛專注於指尖的觸感,滑溜溜的手感宛若絲綢一般,凜雪鴉發出一聲讚嘆:「不愧是陛下,頭髮的手感真好,滑順如緞。」接著,凜雪鴉的手移到阿契努斯的臉頰隨性撫摸,說道:「陛下的臉也很精緻,想必這張俊美無儔的面容曾讓無數魔女心動吧!」

阿契努斯懶得搭理凜雪鴉,對方像個在進行幼稚遊戲的小鬼耍著他玩。

不安分的手指扒開阿契努斯華麗的衣裝,掌心流連於精壯厚實的胸膛,凜雪鴉嘆了口氣:「陛下的體格也很完美

,可惜您欠缺了魔族最重要的東西。」先前凜雪鴉字裡行間的隱晦的嘲諷對魔王來說不痛不癢,被評價為有缺陷不能容忍,保持沉默的阿契努斯回嘴了:「本王從不缺任何東西。」

凜雪鴉的雙唇輕貼在阿契努斯耳邊呢喃道:「你缺少愉悅。」萬物就該依照其本質發展成該有的姿態:本性邪惡者就該在黑暗之中長成絢麗綻放的惡之花,比如殺無生;本性純良者就該在光明中長成吸引惡徒的俠義之士,比如殤不患。阿契努斯要魔族違反弱肉強食、以他人的苦惱悲嘆為樂趣的本性,學習人類濟弱扶輕的仁義精神簡直不倫不類,魔族本該隨心所欲,及時行樂;而不是像阿契努斯禁慾節制,深居簡出,活得像個清心寡慾的苦行僧;魔族中不忠於慾望者不配為魔,繼承半魔血統的浪巫謠都懂得忠於復仇意念跑來魔界追殺父親,快意恩仇。拒絕愉悅的阿契努斯是魔族中最大的異端,凜雪鴉要矯正他的瑕疵。

阿契努斯能感受到愉悅的部分全在凜雪鴉身上,要讓他感受到精神上的愉悅是不可能的任務,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從肉體下手,抱持著此種想法,凜雪鴉扒光阿契努斯所有蔽體衣物,換來對方的瞪視與疑問:「又要玩什麼把戲?」

「我要回到你體內。」若非阿契努斯本人自願,凜雪鴉用盡任何手段都不能達成這個目的,阿契努斯揚起嘴角暗自嘲笑凜雪鴉的天真,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異狀,他才會意過來那句話的意思。

塗著不明膠狀藥膏的手指鑽進了魔王的後穴,放肆地在內壁按壓拓寬,陌生的感受令阿契努斯皺起眉頭:「本王沒興致。」凜雪鴉輕佻地回答:「刑亥說房事和做體操也差不多!陛下活了千年萬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識過。應該不會害怕交合這種小事吧?」凜雪鴉的挑釁換來阿契努斯一聲不屑的冷哼,兩百年前捨棄的玩心如今變成一個好色之徒,大費周張地混進魔界,冒充他的身分,把他軟禁起來,就為了在床上跟自己做單調的活塞運動。

抵抗八成會讓凜雪鴉更興奮,想跑,手腳也使不上力,阿契努斯擺出一副高傲姿態,狠瞪著對方的深邃藍眸寫滿了無聲的鄙視,接收到此種眼神的凜雪鴉毫不在意,倒是好奇魔王被自己最厭惡的存在侵犯時會有什麼反應。

為方便行事,凜雪鴉一開始就只穿了件單薄的浴衣,他掀起下擺,露出昂揚的男性象徵,緩緩將膨脹的慾望埋入魔王體內,他的動作稱得上輕柔,但後穴未曾遭受異物入侵的不適感還是令魔王全身顫抖了一下。

凜雪鴉也不躁進,等到甬道內的肌肉不再過於緊繃後,才慢慢磨蹭起來。魔王想讓凜雪鴉覺得無趣,故意緊閉雙唇,咬緊牙關,拒絕發出任何聲音,他的倔強頑固激起了凜雪鴉的征服慾。

冰冷手掌貼上阿契努斯微微發燙泛紅的臉頰,凜雪鴉用帶著虛假歉意的口吻說道:「溫吞吞的侍寢方式好像不合陛下胃口,我立刻改進!」語畢,凜雪鴉用力撞進對方體內,滿意地聽見魔王失守的嘴角逸出一聲呻吟,他故意在經過快感樞紐時使勁磨蹭,猛烈攻勢令魔王下身劇烈收縮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凜雪鴉的動作搖晃,前方昂揚之物分泌出一片潤澤,快感從肉體結合處源源不絕奔向四肢百駭,漸漸擴散到每個細胞。

阿契努斯睡過的魔族不計其數,從未有哪個能帶給他近乎瘋狂崩潰的快感。他懷疑用於潤滑的藥膏裡參雜催情成分,但也不該有如此強烈的效力。看著凜雪鴉那張和自己相同的面容

阿契努斯找到了身體異常的原因:凜雪鴉是他捨棄的愉悅的化身,快樂的泉源,也就是說,凜雪鴉不必耍任何手段,對他的身體來說,凜雪鴉的肉體無疑就是世間最毒的春藥。阿契努斯無法預料自己被快感搞到理智全失時會釀成何種災禍,他必須制止凜雪鴉。

「嗚……你……停下來……快住手……嗯……」夾帶著呻吟與喘息的命令句響在凜雪鴉耳中毫無說服力,反而助長他掠奪的氣焰,他抬起阿契努斯的雙腿以便更加深入。

阿契努斯的軀殼曾經也是凜雪鴉靈魂的棲身之所,基於想回到誕生之地的歸巢本能,凜雪鴉恨不得整個人埋進他體內,融入他的骨血之中,察覺到這個異常的渴望,凜雪鴉感受到作為分靈體的無奈,只好放任自己縱情在這場毫無感情交流的肉體交纏中。

凜雪鴉猛烈的撞擊引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意,拼命收縮的內壁絞緊在後穴摩娑的龐然巨物,快感樞紐與甬道肌理被惡狠狠壓迫的飽脹感終於讓在這場情事中被迫承歡的一方攀上層層疊加的慾望顛峰,阿契努斯發出嗚咽般的呻吟 ,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在肉體感受到最強烈快感的時刻,精神上該産生的情緒卻沒有浮現,身心感受無法同步的矛盾令阿契努斯備受煎熬,壓抑不住想填補心中那份空虛的衝動,阿契努斯帶著要把對方生吞活剝的氣勢一口咬住凜雪鴉因浴衣散亂而裸露的肩頭,他啃咬的力度強大到幾乎要撕下一片肉來,深刻的齒痕中汩汩流出鮮血,阿契努斯深邃湛藍的瞳孔閃爍著魔族在施虐時的興奮光輝,作為一名擅長觀察的優秀盜賊,凜雪鴉自然沒錯過獵物微妙的變化,他按著受傷刺痛的皮肉輕笑出聲,問道:「陛下想把被捨棄的部分吃回去?或者啃食我的五臟六腑?」充滿蔑視與嘲諷的問話喚回一絲阿契努斯的理智,他奮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凜雪鴉,斷開兩人肉體的連結,起身離開房間走向浴池,藉由沖洗冷水讓自己冷靜下來。若非那句嘲諷,他就要直接把凜雪鴉的肉體和魂魄一併拆吃入腹,吞噬殆盡。

將身子清理乾淨,重新著裝回到房間的阿契努斯依舊一派雍容華貴的王者氣度,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值得在意的芝麻小事。凜雪鴉對上那雙若有所思的湛藍目光,緋紅眼瞳噙著一抹笑意。他打敗了阿契努斯、竊取他的王權、破壞他改革子民的計畫、將他軟禁起來侵犯他;然而上述事情沒一件能令阿契努斯感到屈辱或氣憤,如此桀驁不馴的靈魂更有征服的價值,魔界之主的尊嚴值得他傾盡大把光陰碾壓踐踏為塵埃碎屑,徹底催毀。

阿契努斯知曉制止凜雪鴉繼續胡鬧的最快辦法就是將他吸納回體內,可他的自尊不容許此種處理方式。阿契努斯打算除掉或封印凜雪鴉,但因為某些原因,他尚未研究出最合適有效的方法。持有神誨魔械的凜雪鴉肉體是由人界生命的精氣構成,因此擁有魔族靈魂的他仍能運用神器力量,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落入凜雪鴉手中。

曾為一體的靈魂由於生存目標不同而抱持相異的心思,互相凝視的深邃藍瞳與緋紅眼眸中存在著想達成自身目標、各懷鬼胎的心思。

外貌幾乎如出一轍,相似卻又相異的兩人唯一的共識只剩下:想出處理眼前人的最佳方案。這場戰鬥/遊戲可能會持續幾百年甚至幾千年,而他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結果到來的那一天。

後記:

凜雪鴉說他要玩弄他自己,看到那句台詞的當下,我忍不住想吐槽他毛病真多,不但是個愉悅犯還是個自戀狂。想說看他自攻自受應該很有趣,就寫了這篇文。床戲那段鑑賞阿契努斯的台詞表面上像在戲弄對方又像在稱讚自己,似乎有點可笑。

床戲那段,為了強調兩人靈魂的關係性,以本體靈魂和愉悅分靈為基礎添加了一些設定。寫完後我也不懂床戲該算是開虐、灑糖還是搞笑。

為了讓凜雪鴉合理打敗阿契努斯,給他的身體一個非人非魔的設定,他長出身體的過程請見AO3凜雪鴉誕生記,算是這篇的前傳。

來談一點對原作阿契努斯的看法,被設定成凜雪鴉的靈魂本體很吃虧,這樣觀眾會用凜雪鴉當標準,期望他要有同等的聰明和能力;但原作沒表現他身為魔王的過人之處,只演出他思維跳躍,行事莫名奇妙的一面,搞得部分觀眾覺得他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真是浪費了魔王身分的這個設定;不過能為了灌輸魔族仁義觀念努力兩百年,丟掉愉悅的阿契努斯大概是個很有耐心又意志堅定的王者吧?所以這篇裡做了一堆亂七八糟事情的凜雪鴉沒能成功偷到魔王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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