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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小说:品香 2025-09-01 07:51 5hhhhh 7370 ℃

  第五回

  傍晚若霞送上晚飯時,宋伶將準備退開的若霞喊住,道:「妳坐,我有事想問妳。」

  「是。」若霞沒與宋伶同桌,而是拿出在牆角的板凳,放在門旁坐下;就算主人賜坐,奴僕得坐得比主子低才行。

  宋伶沒動飯菜,轉身看著若霞,問道:「妳還有與妳那表哥見面嗎?」

  若霞心緒平靜,黃家兄弟還在她房裡,她有把握宋伶不可能察覺;於是拿出早已想過的說法,往前跪下,垂首道:「回夫人…有的。」

  「多久見一次面?」

  「約初二、十六外出時,會見一面。自上回之後,不敢再讓他們入園,只在白日見面。」

  「之前夜裡,妳不也會外出?」

  若霞還沒釐清宋伶為何問這些,但她語氣中無試探之意,彷彿真只是要閒聊,繼續編造道:「過去若霞的屋舍偏遠,且無僕役在附近,夜中潛行出入,且有小門鑰匙,並無大礙。此時園內只若霞一名丫環,夜中外出怕夫人有所需求,因此不再自夜裡出門。」

  「妳倒是替我想。」

  頗有譏諷之意,想必又是想起撞見黃大川那幕,若霞道:「若霞貪求享受,卻也不敢辜負職責,才有讓男人夜中入園,天真大膽之舉。」

  「若…」

  宋伶遲遲不與,若霞微微抬眼,見宋伶雙手攪弄衣袖,似是猶豫斟酌該怎麼說;若霞默默等待,終於宋伶深吸口氣,下定決心,道:「若我要在夜裡開門讓一人進來,妳怎麼想?」

  若霞沒想到,宋伶真下定決心,要進來的那人,肯定是劉言政。

  「什麼都不敢多想,夫人要若霞做什麼,若霞便做什麼;夫人以敦厚饒若霞一命,願意以命幫夫人如願。」

  「說得如此輕易,可知我的願望是什麼?」

  「若霞見識膚淺,先前自己夜中讓男人入園,便以此之心推斷夫人有心儀之人;若想錯了,請夫人息怒。」

  「心儀之人…」

  若霞聽宋伶低喃這四字,而後輕笑一聲。

  「會不會真有那人…過幾日再告訴妳…把東西撤了吧,突然沒胃口,想睡了。」

  「是。」

  若霞將飯菜收入木盒裡,先到小廚房裡泡一杯薄荷菊花茶,並加入安神粉;黃家兄弟還在,這是想讓他們夜中能安穩離開的保險。將茶送到萱苑,宋伶確實已到臥房,若霞說道:「替夫神泡了薄荷菊花茶,安神助眠。」

  「嗯。」宋伶接過,將溫度適中的茶喝完,若霞接回杯子告退;轉身將放有晚飯的木盒提到自己的屋裡。

  「夫人吃不下,讓你們有口福。」

  若霞回道屋裡,才點起燈,兩兄弟整日都在床上閉目養神,偶爾下床活動;黃家兄弟做盡混賬事,卻清楚什麼時候不該惹事。中午若霞上大廚房領宋伶的午飯,早上才拿了三個包子,裝病要做足,若霞中午都沒在大廚房吃,只說早上的包子還有。黃家兄弟整個白天就吃一個包子,也不會找若霞鬧,就算沒有晚飯,兩人也會以離開茗萱苑為優先。

  閒談間,若霞說出方才也下了安神粉,黃家兄弟離開時,不需過於提心吊膽。沒料黃大川卻說:「如此說來,也是夜訪的好時機。」

  「這⋯」若霞語塞,只是保險起見下的藥,又成了黃家兄弟的機緣。嘆道:「隨你們,別又弄到走不開。」

  黃二河道:「放心,明天得上工,一定要回去。今天夫人睡得早,早早完事,說不定子時就能離開。妹子今晚是否同去?」

  若霞搖頭,道:「 早點離開就好,我還得關門;昨夜一夜未眠,今晚想好好休息。」

  剛與黃家兄弟重逢時,若霞有一陣子確實恨不得天天與男人幽會,固定有男人後,就沒那麼欲求不滿。真有所想,用手摸摸也就夠了。而黃家兄弟的花樣不僅若霞一人,若霞真不答應,他們不會勉強;倒不是體恤風度,而是覺得都得手爽過了,不用像當初用藥強上。

  黃大川道:「咱兄弟倆睡了一日,正有精神呢。」

  宋伶一人份量的飯菜,黃家兄弟風捲殘雲,兩三下清光;若霞收拾起來,道:「你兩別猴急,等我回來關上園門。」

  一般來說,戌時關上園門,非有必要,劉府內各園不可往來。據說劉府過往曾發生過,兄弟爭權,夜中到對方園內行兇之事;此後雖為兄弟家人,夜裡仍不可往來。

  若霞自大廚房回來,今日凌晨還聊不少迷香丸加安神粉的迷幻藥效,以言語替對方營造情境助興,不僅是自己的樂趣而已。若情境不合對方,那對方整晚只有痛苦而已,連醒來都會憂愁萬分。

  『當然,也有人對女人的樂趣就是要她痛苦,咱兄弟不好這口就是。』

  若霞栓上園門,回到房裡,黃家兄弟已蓄勢待發;若霞問道:「昨夜說晉少爺求得一夜機緣,今晚打算怎麼對夫人說?」

  黃大川道:「我們方才正在商量,要問妹子,夫人身邊可見過其他男人?」

  「除了晉少爺、政二爺,其他僕役小廝,夫人是正眼都不看的。過去她有何交際,我就不知道了。」

  說起劉言政,若霞想起黃家兄弟提到,那群紈褲子弟沒少往風月場跑,若是青樓之地,你情我願,如何需要做迷藥。

  「你們跟政二爺混得如何?」

  黃二河笑道:「那群人咱攀不上,偶爾替他們把風罷了。」

  「把風?」

  黃大川道:「政二爺喜愛勾搭守空閨的人婦,征服未出嫁的女子是害人,給予空閨人婦心身充實,是做好事。」

  黃二河道:「在清川香中分支作春藥的叫梨棠香舖,有門路的人才知道這個香舖。咱兄弟就是這香舖缺人手,讓政二爺挑上,才入城工作。」黃二河想了想,笑道:「也是政二爺對咱知根知底。」

  若霞面露惶恐之色,問道:「知根知底?」

  黃大川笑道:「是,他知道咱門之間的關係。」

  若霞心想,難怪劉言政知道茗萱苑有邊門。

  「那他知道,你們對夫人出手嗎?」

  黃大川道:「我們可不會什麼都說,但以政二爺的性格,只要別讓夫人想不開,政二爺便不會怪罪。」

  若霞好奇他們狐朋狗友的默契,道:「若夫人是政二爺的目標,也沒關係?」

  黃二河道:「政二爺想法大膽,行事卻異常謹慎,若不到對方主動打開心房,不會貿然行動;更不會做無謂的爭風吃醋。然而以夫人的態度,上回不就在夢中呢喃政二爺?大哥,不如今晚就幫幫二爺。」

  「就這麼辦。」

  兩兄弟說著,輪著朝若霞親一口,就出房門往宋伶所在的萱苑走。

   若霞感慨男人遊戲人間的自在,拿起收在抽屜中做到一半的刺繡,一針一針繡。園中無事之時,也只能做這些打發時間。這是準備三個月後,劉太夫人四十五歲生辰的壽禮,花開富貴的圖樣,適合做衣裳的裝飾。

  專心做這專心細緻的工作,時間過得快,在子時末將黃家兄弟送出門;猜想宋伶明日肯定又恍恍惚惚,先往宋伶房裡確認茶壺的水量。

  進入宋伶臥房,聽見細微嚶嚀,若霞本想喚她,確認是否清醒,但想起黃家兄弟說的『下藥後情境』,便不出聲,免得在她恍惚夢裡留下莫名的記憶。把茶水補滿,若霞這才回房休息。

  ***

  宋伶醒來時,少有連續兩日做激烈的春夢,真覺得累得直不起腰;幸好今日也不需向劉太夫人請安,還是因為不需要,放鬆之下才會接連做那種夢。

  昨晚劉言政入夢,說著:「多希望趁府內無人,直接到伶姐姐面前,然而明了姐姐心裡仍有顧慮,只好入夢。多希望有一日,姐姐能成全。」

  如昨日那樣讓若霞多備一壺茶水後,讓她到午時再來;一回生、二回熟的捲起被子,將玉石假陽具綁在上頭,這回用較長的絲綢,繞了兩圈後,將繩結綁在角先生前方,坐下時能磨蹭到陰蒂。

  宋伶閉眼跨在被捲上晃動,閉眼想著劉言政的身影,與昨夜他在身上各種舔咬、親吻與抽插衝撞;躺著、趴著、或是被抱在懷中邊走邊肏。被這麼抱著賞花賞月,還詠詩;是出自柳鶯詩詞錄的情詩,婦人思念從軍的夫君,夢中懷念與夫君溫存的時光。

  『這詩其實不襯姐姐,弟弟大膽期望,伶姐姐夜裡想起溫存景象,是與二弟。』

  夢中宋伶哭了,劉言政安撫是不是做錯事,不斷道歉,宋伶毫無羞恥哭著說:『不是弟弟的錯,弟弟把姐姐肏得太爽了⋯卻只能在夢裡⋯姐姐想你⋯想你的⋯』

  此時宋伶坐在被捲上,拉起被捲被緊,就像坐在男人身上摟住對方,腰臀急促扭動,喘息呻吟,低聲喊:「想你、想死你了——哈啊!」

  與劉年晉相處這段時間,除了前天那晚夢境中的劉年晉,他何時讓宋伶高潮過?宋伶絲毫不感到愧疚,與夢境中的劉言政數次共赴極致爽快的美好。

  宋伶緩過高潮後,下體沒離開玉石陽具,恍惚抓住乳房,讓挺立的乳頭磨蹭被褥,反覆滑過繡花凹凸處,再度緩緩扭腰,側躺在床上,雙腿夾住被捲,緊緊抱住被捲,全身在被捲上磨蹭。

  恨不得趕緊到月圓之夜,她會讓若霞開門,迎他到自己床上;就算劉言政只是圖個新鮮,嚐過後未必會再來茗萱苑,那就當作一場夢又如何?在這無人將她放在眼中的劉府,實現虛幻的美夢。

  ***

  就算下定決心,真到那日,宋伶仍忐忑不安;在廊下看若霞提燈籠走向邊門,宋伶便回萱苑大廳等待。她坐不住,心跳加速,一會兒摸頭髮擔心會亂,一會兒擔心妝容不好;聽見腳步聲,看到推門而入的那人,宋伶險些腳軟。

  「伶姐姐。」劉言政三步併兩步上前,一把抱住宋伶;不說那些『夢境』,宋伶何時感受或依偎男人胸懷的擁抱?劉言政身上有輕淡的竹香,臉貼在溫熱厚實的胸膛,聽胸口傳來急促的鼓動。

  「多謝姐姐可憐二弟一番心意。」

  耳鬢廝磨,宋伶慌張難以組織言語,彷彿又不需要言語;自放劉言政入園,此刻還需要多說甚麼呢?

  宋伶怯怯仰頭,摟住男人與他親吻,唇舌糾纏讓宋伶軟了身子,比夢境中美多了;身子一晃,劉言政將她打橫抱起,唇舌還捨不得分離,慢慢走到大廳後方的臥房。

  劉言政將宋伶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臉頰,道:「姐姐等我一會兒,我把燭光拿進來,春宵可貴,得把姐姐每分每刻銘記在心。」

  宋伶坐在床邊,手指輕撫濕潤的唇,光是親吻,就與劉年晉天差地別;已讓宋伶全身發熱,下體濕癢。

  看劉言政持燭台回來,拉過茶几,將燭光放在床前,再次摟住宋伶親吻;分開後,劉言政解開宋伶的腰帶,褪下外衣、襯衣與最底下的穢衣。宋伶赤裸坐在床上,全身發熱,在男人的視線下,羞澀低頭遮掩胸部與下體。

  「姐姐。」劉言政捧起宋伶的臉親吻,道:「當我第一次見到姐姐,便心疼極了。」

  兩人第一次見面,自然是在婚禮隔日向劉太夫人請安那天;那日出茗萱苑前,老嬤嬤才交代完該如何照料劉年晉,當下見到貴公子風範的劉言政,宋伶胸口苦澀不堪。此時提起,不禁濕了眼眶。

  劉言政見狀,慌亂賠罪:「是我不好,不該多嘴。今夜我倆什麼都不是,單純一個尋愛的男子,遇上夢寐以求的仙子。」

  明白劉言政誤會,以為是因身份、因禮教感到痛苦難受,宋伶破涕為笑,道:「是,此時此刻,我倆什麼身分都不是。」

  「也不需要這身彰顯身份的衣飾,姐姐替我脫去吧。」

  劉府是富商,也是國戚,配有玉牌腰飾;宋伶常伺候劉年晉脫衣,解開男子衣飾相當順手。只是裹在布料底下的身軀,就不是宋伶見過的。玉手撫上胸膛,有健壯的肌肉,堅實的臂膀,垂在腿間半勃的陰莖,光這樣就比劉年晉勃起時大上兩倍。

  察覺宋伶的視線,劉言政跪直,握住陰莖到宋伶面前;宋伶羞赧地別過臉。

  「姐姐摸摸它⋯」

  宋伶臉上發熱,依舊別著臉,以餘光確認位置,抬手握住;劉言政覆上她的手,帶著她上下套弄。

  手心中的東西逐漸脹大,愈來愈熱,宋伶瞥一眼它的變化,訝異於那雄偉的變化。

  劉言政低語:「我也想瞧瞧姐姐的。」

  「啊⋯好⋯」宋伶很習慣接受劉年晉的要求,此時毫無障礙地答應。

  「那請姐姐躺下,張開雙腿⋯」劉言政將宋伶握在陰莖上的手拉起,親吻她的手背。

  見那垂眼虔誠親吻的模樣,宋伶腦袋發麻,依言躺下,伸手扣住雙膝,讓下體在男人面前大開。劉年晉體弱,宋伶總是把自己張開,劉年晉只要放進來就好。

  劉言政微笑,親吻她的乳房,一手留在乳房上揉捏,唇舌滑過小腹再往下。

  「啊⋯」牙齒刮過陰蒂,舌頭探入小穴汲取,只有在夢境中出現的情景,真實感受起來讓宋伶發顫。

  「姐姐這兒真美,粉嫩嬌弱,小穴精緻無比,還有芬香⋯」

  劉府清川香除了體香,還有內服的香丸,吃下後,排出的液體都帶有花香,是婦人間熱門的商品。為了今晚,能撲的香粉,該吃的香丸,宋伶可都沒少。

  一根手指探入,唇舌貼在陰蒂處吸吮,手指揉捏乳頭,再加入一指時,嬌喘連連的宋伶忍不住:「二弟、二弟、姐姐不行、要啊,啊、呀啊——!」

  劉言政撐起身,沒完全停下動作讓宋伶緩過,插在宋伶小穴中的手指更是快速抽插,攪得汁水四溢;宋伶高潮間放下雙腳,身子被墊腳撐起,劉言政的手沒有停,反而拍得更重。

  「呀啊,呀啊啊啊啊——!」

  宋伶弓身躲不開激烈的刺激,放聲淫叫,兩手緊抓床單,難以下身上下抖動,甩出愛液。

  劉言政終於抽出手,將濕漉仍在一滴水的手放在宋伶小腹上,道:「如此敏感嬌媚,姐姐肯定是名器。」

  「哈啊⋯名器⋯?」宋伶含水氣的雙眼,天真地盯著劉言政;男人跪在她腿間,濕漉的那首握住比剛才脹得更大的陰莖,貼在宋伶的小腹上磨蹭。

  「是閨房樂趣之語,就如姐姐這令人夢寐以求的模樣。」

  宋伶盯著在腹部磨蹭的雄偉之物,慢慢往下,龜頭滑過陰蒂,抵在穴口;宋伶不禁有點惶恐,道:「那⋯真能進去?」

  「姐姐別擔心,我倆肯定契合彼此。」劉言政停下動作,拿枕頭墊起宋伶的頭,壓開雙腿讓臀抬高,再墊上被子。調整角度,讓宋伶能看到彼此將結合出處。

  「瞧⋯放鬆⋯」劉言政抓住陰莖,龜頭朝穴口碰。先是輕輕觸碰,一下一下帶出黏膩水聲,慢慢加深,宋伶可感受到被撐開的感受。

  宋伶看那比玉石陽具雄偉數倍的陰莖,一下一下沒入、抽出,感受下體被撐開,眼見整個龜頭冠狀都能撞入,抽出時還帶著噗漬水聲。這次龜頭沒入後,不再抽出,宋伶親眼看著紅黑肉棒有愈來愈多部分深入體內。

  「啊⋯哈啊啊⋯」

  「瞧⋯」劉言政親吻她的額頭,道:「姐姐真美,真心願意將二弟全部都接納⋯緊緊絞住,這感覺美死了⋯」

  沒嚐過的粗壯陰莖埋在體內,下體被撐得很脹,聽劉言政不斷說美,宋伶恍惚地摟住劉言政脖子,張口要與他親吻。

  劉言政從善如流,摟住宋伶親吻,些微姿勢改變,就讓緊緊接合的下體有美妙的滋味;宋伶能感受到下體無法克制地收放,似是不斷吸吮舔咬埋在體內的肉棒。

  「姐姐啊⋯」劉言政感慨:「還沒怎麼動呢,姐姐就要把二弟吸出來了⋯」

  宋伶無法抑制身體的反應,在察覺劉言政往後退出時,身子想追逐那熾熱粗壯的陰莖移動:劉言政得抓住宋伶腰,才能從那緊緻的穴中脫離。拔出之時,還發出栓塞拔出「啵」的聲響,宋伶羞赧摀住臉。

  「姐姐著實太美,得下個保險。」

  「什麼意思?」話出口,是宋伶自己都沒想過的嫵媚嬌態。

  劉言政自衣物中翻找出一罐瓷瓶,打開挖出一指白色膏藥,道:「這是殺精膏,真有意外,不會讓姐姐懷孕。」

  說著,就把沾滿膏藥的手指往宋伶下體插入,轉動著將膏藥塗抹其中。

  「啊⋯嗯…」宋伶敏感得就連此時都感到陣陣酥麻,聽到那膏藥功效時,宋伶瞬間是想拒絕的;然而這種意外,確實不能容於劉府。

  塗抹完後,劉言政再次以一樣的姿勢,讓宋伶看著陰莖慢慢沒入體內;這次不再停住,而是緩慢抽送。

  宋伶偶爾親吻劉言政,偶爾看著兩人接合處,粗壯肉棒在她白皙的腿間深入淺出,很快讓她達到高潮,兩腳纏在男人腰上,緊摟住對方,酥麻不已的爽快,使她笑著淫叫。

  「姐姐如此歡喜,二弟甚感榮幸。」劉言政喘著粗重氣息,將宋伶抱起,讓她坐在身上。

  「呀!」宋伶仰頭驚叫,被頂到未曾感受過的地方,顫抖的身軀緊緊纏住男人。劉言政抓住宋伶屁股,帶她前後扭腰。

  宋伶這兩天自己頂假陽具弄出心得,熟練地在男人身上扭動;活生生的陽具比假陽具更粗更長,宋伶輕輕動幾下,又感到高潮。

  「哈呀…啊啊…」

  癱軟貼在男人身上,這回由劉言政主動往上頂,每頂一下,就使宋伶嬌喘呻吟。

  「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宋伶隨男人的頻率呻吟,就算高潮緊絞,男人仍不放過,持續衝撞。壓著宋伶倒在床上,男人由上往下頂得更重。

  「呀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二弟、二弟——嗯啊啊啊!!」

  在男人猛力衝刺最終重重一頂,宋伶感到在體內的肉棒似乎脹得更大,彷彿在體內跳動,然後熱液在體內爆發。

  「哈啊、哈啊……二弟…二弟…」

  宋伶眼神迷茫,落在唇上的吻安撫她的驚慌。黏膩的深吻中,體內仍感受躍動的物體,不斷噴射熱液。

  劉言政緩緩退出,在宋伶身邊躺下,將她擁入懷裡。兩人就這麼靜靜躺著,偶爾親吻,大多時候依偎彼此。精心盤的髮早就亂了,劉言政解開那些髮夾,輕輕梳理宋伶的長髮;宋伶享受手指梳理的感受,把劉言政摟得更緊。

  「伶姐姐…」

  「嗯?」

  「在劉府過的日子如何?」

  「二弟這不是明知故問嘛。」身子還有一陣陣酥麻,宋伶的語調甜膩嬌媚。

  劉言政抬起宋伶的臉親吻,道:「我覺得,我以憧憬之心,開了一個絕妙寶盒;恐怕難以忍到下個月圓再來見妳。」

  宋伶望入劉言政滿是慾望的眼,想起方才自己毫無矜持擁抱前夫的弟弟,乎有一股難堪湧上心頭,垂眼暗自神傷:「難道…不是瞧不起我嘛…」

  「伶姐姐一直在府內受苦,二弟拿什麼瞧不起姐姐?」

  聽劉言政說得純真誠懇,宋伶再度仰頭與他親吻;唇舌糾纏著,下體再次深深貼合。一條腿架在劉言政肩上,略為側身受著;被塞得滿滿的抽送,略微變化角度,仍有不同的感受。

  宋伶閉眼感受緩慢溫和的抽送,聽劉言政低聲問:「伶姐姐喜歡嘛?」

  「嗯…」宋伶軟糯回應。

  「喜歡二弟,還是二弟身上的東西?」

  宋伶睜眼,視線由劉言政的臉,往下到兩人接合處,不斷吞吐黑紅肉柱;臉上發熱,毫無羞恥說道:「…都喜歡…」

  「我也喜歡伶姐姐,女子少有的文采,姣好的身材,以及下定決心,便毫不扭捏,全心為我的決斷。」

  銀鈴般的笑聲間,漸漸被嬌媚喘息取代;宋伶被翻過身,抬起屁股,男根由後方頂入。趴著被抽插一陣子,男人的手往前抓住她的乳房,將她身子抬起;跪在床上承受男人由下往上抽送,腿間有黏稠液體緩緩滑落,也在刺激宋伶的感官。

  「姐姐…」劉言政舔咬宋伶的耳垂,低語:「告訴二弟,妳有多喜歡?」

  「哈啊、喜、喜歡二弟…又粗、又熱…頂得…又猛又深、呀啊、啊…」

  宋伶恍惚,想起過去劉年晉恐怕知道自己精氣不足,總問宋伶感受如何,宋伶自然撿些春宮小說裡的浪言敷衍過去;此時根本不須敷衍,更怕說得過於淫蕩。

  「啊、頂得姐姐全身酥麻…腰腿都軟了…二弟可把姐姐抱緊了呀啊…」

  「姐姐真是人間尤物…」讓宋伶往前趴伏,兩掌抓處纖腰,劉言政道:「二弟必盡全力,頂的姐姐花心亂顫…」

  幾乎全根抽出,再重重頂入,次次都讓宋伶仰頭驚呼,甚至一度失神昏厥過去;轉醒時,男人抓著她的腰猛力抽送,彷彿不知道她方才昏死過去。恢復神智後,馬上感受全身發麻的快感,不知到高潮幾次,就算她高潮繃緊身子,男人用更加強硬的力道,狠狠的繼續抽插。其實會感到難受痛苦,然而在強硬抽送間,卻又爽到漏出大量愛液。

  反覆高潮下,宋伶眼眶發熱掉淚,終於等到強烈的熱液噴入體內。

  「哈啊…哈啊…」宋伶全身無力癱軟,腰肢還在男人手上,體內的肉棒仍躍動不止,注入一段一段熱液。

  真不會懷孕嗎?就算懷了,劉太夫人也會看在是劉家骨肉的份下,找理由留下劉言政的種;就是不知道許雅能不能接受…宋伶腦袋天馬行空想著,摟住終於退開,躺在身邊的劉言政,親吻纏綿。

  「明早還不用上荷馨樓請安,就讓二弟放肆一次,與姐姐相伴一日,明晚入夜再離開。」

  宋伶慵懶應到:「嗯…這裡不擔心有人闖入,只是二弟是劉府當家,太夫人不在,能這樣銷聲匿跡一日?」

  「姐姐寬心,必非二弟貪圖溫柔鄉,明日本就是我例休日,劉府可沒有一日無主,就會垮的道理,還有底下的人在呢。」

  宋伶依偎在他胸口,滿足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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