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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1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4390 ℃

“咒胤!”

希德诺夫愣住了。他并非因这陌生的词语而震惊,而是因为科斯塔尔在吐露它时,那从未见过的惊惶神色。作为久经沙场的龙裔战士,希德诺夫深谙破法之道,然而,面对那些他的经验无法究明的诅咒与法术,他的老友,科斯塔尔,这位深谙秘法的魔法师总能替他拨云见日。然而,这一次,那种令人不安的未知,连科斯塔尔也显得束手无策。

从希德诺夫拖着疲惫的身躯踏入科斯塔尔那隐于荒野中的孤居开始,时间已经流逝了数个时辰。那咬痕虽小却深,暗藏玄机——一种奇异的毒素渗入了战士的血脉。它看似不起眼,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魔法气息,逐步侵蚀着他的意志与理智。科斯塔尔低头研究这伤口,眉间深锁,他告诉希德诺夫,这毒素并非寻常毒药,而是一种以古老魔法为载体的感染,其强大到能扭曲心智,将希德诺夫的意志彻底撕裂、重塑,令其沦为某种黑暗力量的傀儡。

希德诺夫侥幸逃脱了那个梦魇般的洞穴,以及潜伏其中的巨兽。那是一场惨烈的搏杀,触手如深海中攀附而上的死物,试图牢牢禁锢住这位战士的自由意志。他以蛮力挣脱束缚,虽然只是失去了几块盔甲,但怪物留下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希德诺夫从怪物身上撕下一片丑陋的残肢,确信自己的魔法师友人能从中探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科斯塔尔的脸色依然阴云密布。他承认,这咒胤魔法极为罕见——他曾错误地认为这种法术早已被世人遗忘。其古老的仪式耗费巨大,不仅令人疲惫至极,还仅能作用于成年且具有生育能力的男性。科斯塔尔抬头,神情复杂地告诉希德诺夫,他的生还简直是奇迹。然而,面对他的担忧,希德诺夫只是咧嘴一笑,语气轻描淡写——这是他生活的常态,也绝不会是他最后一次陷入危机。

这时,科斯塔尔想到了一个人——洛加尔。作为密会中最为著名的魔法师之一,他一定知道更多关于咒胤的奥秘。如今,他已从冒险生涯中退隐多年,居住在一座朴素却孤寂的城堡中,远离世俗的喧嚣,将自己的全部时间倾注于研究与实验。他乐于与任何对奥术感兴趣的访客分享自己的智慧。科斯塔尔对洛加尔的印象仅限一次数十年前的相遇,那时他尚年轻,而洛加尔已是一位强大而克制的术士。尽管近年来关于他性情大变、实验方式不拘一格的传闻不断传开,但科斯塔尔深知,这一切或许只是过长时间与世隔绝的隐士生活的自然结果——一种他本人希望能在生命的后期得以避免的命运。更为人所知的是,洛加尔的城堡中藏有这一区域内最齐全的图书馆和实验室,其中包括许多关于前所未闻与极其危险的法术的神器与论著——在一个施法者受到广泛歧视的世界中颇为难得。科斯塔尔确信,那里必定藏有能够治愈希德诺夫的方法。

找到城堡的具体位置并不困难,科斯塔尔拥有一整套手绘地图,这是他利用飞行能力培养出的爱好。在那些不与战士伙伴共同执行任务的闲暇时光里,制图成了他的首选消遣——虽然他只是负责在空中标记地点测绘数据,然后交给希德诺夫绘制细节。然而,这次目的地却极为遥远。洛加尔的城堡坐落在森林深处的荒僻之地。科斯塔尔飞几个小时,而希德诺夫则需步行数日才能到达。尽管他们二者在生理上有许多共同点,但解剖结构上的差异也带来了各自的优劣势。希德诺夫没有翅膀,只能靠双足行走,但他从未将此视为劣势。他的战斗风格注重正面交锋,以巨大却灵活的变形武器、强健的体魄和机智的头脑为武器,直面敌人——虽然他也不吝于隐藏在阴影之中等待完美时机。而科斯塔尔则截然不同,他虽拥有与希德诺夫相似的体格,却始终追求身心的平衡训练,在战斗中总是优先运用魔法知识与技巧,极少诉诸体力,更不怎么携带传统武器——他所需的不过是一根法杖与几枚精巧护符,再加上一些咒语和材料。

这次的计划相当简单:科斯塔尔会先行抵达,向洛加尔寻求帮助争取充足时间;等希德诺夫抵达后,便可以像在炼金师店铺买药一样直接领取治疗方法。希德诺夫对这类魔法治疗方式尤为青睐,因为它通常无需耗费太多精力,效果迅速,且无需长时间休养。传统草药生效太慢,不合希德诺夫的口味。而科斯塔尔则希望能够妥善回报这位年长巫师的恩惠与便利。作为密会的一员,他们共同遵循一套严格的荣誉与互助准则。无论出身如何,奥术学者都有责任分享与交换彼此的知识、资源与技艺。尽管洛加尔是位资深术士,科斯塔尔也相信自己能够提供一些珍贵物品作为回报。他素以卓越的天赋与龙血赋予的魔法掌控力而闻名,在同侪中一向关系融洽。

然而,对希德诺夫而言,这段旅途并不轻松。通往洛加尔城堡的小径隐秘而难以辨识,即使手持由科斯塔尔协助绘制的详尽地图,他仍耗费了近一整天才辨认出偏离大道的一处隐秘小径,进入群山中复杂多变的地形。终于,一座显眼而独特的石质建筑映入眼帘,尽管周围笼罩着浓雾,却掩盖不了城堡高大而坚固的轮廓。这座建筑显然内部空间宽敞,足以容纳大量书籍与神器,这是施法者特有囤积习惯的体现。与那些珍藏相比,希德诺夫更倾向于在战场上书写自己的价值。他相信真正的意义在于那些能够载入传说与史诗代代相传的壮举与荣誉——事实上,他很想在有机会的时候拜托科斯塔尔为其执笔。

夜幕降临时,希德诺夫踏上了一条平坦的石板路。在经历了一整天崎岖的山路后,他跋涉数日的赤裸双爪终于稍稍得以缓解。他叩响沉重的木门,在寒风中等待了几分钟后,大门缓缓开启,光亮的火炬微微驱赶了入口的黑暗与寒意。两名身材魁梧的蜥蜴人卫士迎接了他,其中一人手持灯笼,另一人则握着一柄锋利的长矛。尽管这些爬虫卫士的身形略高于自己,希德诺夫却从他们的气势中未察觉任何敌意。

“本人,时穹的希德诺夫。我的龙裔同伴几日前来到此地,向此地的领主,洛加尔寻求帮助。我此行也是为此。”他的低沉嗓音回荡在门厅内。

希德诺夫自报家门之时,手持光源的蜥蜴人靠近了些许,仔细打量这位陌生的访客。尽管种族不同,但这位蛮族龙裔与那一对守卫有着不少相似之处。最显眼的区别便是鳞片的色泽:守卫的血红色鳞片与希德诺夫漆黑的鳞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蜥蜴人的外形天然更加粗犷,透着侵略性。作为劣于龙裔的种族,他们虽然缺乏魔法天赋,但以绝对的力量和强健的体魄弥补了不足,成为战斗和繁重劳作中的天生利器。

与希德诺夫一样,他们的装备极为简单,几乎可以说是敷衍了事。手臂、肩膀与胸口的护甲仅覆盖少量关键部位,而腰间的简陋兜裆布更是显露出他们发达的肌肉与坚硬的鳞片。多条皮带与金属扣牢牢束缚住这些护具,看似轻便,但每一件都透露出不俗的品质,尤其是那些光滑的金属搭扣,材质精良得让人不禁多看几眼。

希德诺夫暗自思忖,尽管他们的护甲工艺精湛,但对于自己来说,这种负担过多的金属配件显然是无用之物——既碍事,又让战斗中的行动不够灵敏。他更倾向于速度与轻巧,这两项能力一直是他战斗风格的标志,也是他无数次击败强敌的关键。

“我叫拉斯克兰,他是席尔瓦,我们是这座堡垒的守卫与管家。确如您所言,我们的主人几天前接待了科斯塔尔,很期待到您的到来。不巧的是,洛加尔领主因紧急事务出行,临行前嘱咐我们为您提供热情款待,您可以随意使用他的私人图书馆与实验室。”

“请随我们来,我们会带您去见科斯塔尔,他正在等您。”

希德诺夫对那两名侍从的举止和彬彬有礼的言辞颇为惊叹。他从未见过蜥蜴人以如此优雅的方式表达自己,先前关于他们野蛮粗鲁的印象在刹那间全然改变。当听到他们提到自己忠诚的伙伴名字时,他也渐渐放下心来,手臂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随即,他在侍从的引导下步入城堡之中。

希德诺夫被两名守卫簇拥着,沿着主塔中的走廊与阶梯缓缓前行。厚重的石墙和地板温暖而令人舒适,逐渐驱散了外界的寒意。一路上,这位狂战士脑海中浮现出科斯塔尔曾提及的只言片语——关于咒胤的复杂性,以及洛加尔这位狗头人施法者的为人。他对此颇为费解:为何这样两个强壮威猛的蜥蜴壮汉会忠诚地追随洛加尔那样一只弱小的狗头人?从天性上说,狗头人本应是这些蜥蜴的猎物。然而,希德诺夫想到了咒胤——他怀疑,其对心智的操控力可能已达彻底控制的地步。

他注意到,这两名蜥蜴守卫正值壮年,力量与活力正处巅峰,然而这并未让希德诺夫感到特别在意。他更关心的是,这支奇特的组合背后必定有某种隐藏的共性,一个可以被操控、被利用的因素。然而,科斯塔尔能提供的信息十分有限,仅来自一卷古旧的法典,内容模糊而不详。希德诺夫心中暗自祈祷,治愈自己诅咒的解药不要具有这种巫咒的特性——他深知,若要化解巫咒,通常需要完全相反的力量。然而,考虑到他以往目睹的一些诡异仪式,他也不敢完全排除意外的可能性。

他还未来得及深究这些猜测,便被领至一条走廊尽头。宽敞的房间内,他一眼便看到了科斯塔尔。他的伙伴正站在敞开的房门中等待,显然,这里是主塔的研究室。希德诺夫一反拘谨,径直向前迈去,而两名蜥蜴守卫则留在门口。

他们如兄弟般相拥,迅速开始寒暄起来。听到科斯塔尔的声音让希德诺夫稍感轻松。科斯塔尔依旧如他记忆中那般熟悉,手握标志性的银色法杖,身上的吊坠与饰品则闪耀着如其金色双瞳一样的光芒,其中沙漏形的装饰尤为醒目。可即便如此,科斯塔尔的笑容中仍隐约透出一丝不安。他的愉悦是真实的,却夹杂着某种严肃的忧虑。他知道某些希德诺夫不会喜欢的事情,却无法在现有的条件下对他明言。

“对不住了,朋友,这都是为了你好。”

这是希德诺夫记得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在希德诺夫耳畔回荡了数个小时之后,希德诺夫逐渐开始恢复意识和感知。他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科斯塔尔的魔法非常强大。他的感官仍在恢复之中,而目前他能感知到的情况对其理解现状毫无助益。很显然这是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笼罩在完全的黑暗之中。希德诺夫鼻翼微张,轻轻吸了一口气,充斥着岩石与金属味道的干燥空气涌入了他的鼻腔。这里肯定里地面很远,更是不见阳光……是地牢吗?希德诺夫这样想着。这片昏暗空间的末端插着两根火把,勉强照亮了希德诺夫对面的墙壁,但不足以照亮他的躯体。希德诺夫的漆黑躯体和石块融为一体,缺乏色彩让他也难以辨认自己的身躯。不过,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的大半部分都和粗糙的地面接触着。他随后尝试着站起——然而,随着一阵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希德诺夫感觉什么在拉扯着自己的四肢,马上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干燥的空气接触着他裸露的健壮身躯,而希德诺夫只觉浑身燥热——他为数不多的盔甲和战裙都不见了,只留下简单盖在他下体上的一块冰冷的湿布。希德诺夫意识到自己手脚上的锁链,于是这次他估计着链子的长度,更加小心地试图站起。很显然这些束缚着他手脚的锁链不允许他完全站起来,只允许他跪在地上接着弄清楚自己的境遇。希德诺夫尝试用力弯曲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不过在坚实的锁链面前毫无用处。他朝下看去,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把那块湿布揭开来——打湿那块布的似乎并非地面积水,而是一种油膏状的物质,无论希德诺夫如何在有限的空间内扭动他的双腿,那块布也只是稍微褶皱了一下,令其龙根上不适的黏腻感愈发强烈。经过刚刚的努力,希德诺夫暂时休息了一下,喘着粗气。那油膏的芳香迅速涌入了他的鼻腔,而他也发现自己的下体似乎正在逐渐吸收这些未知的魔法物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希德诺夫只觉自己的下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只需微风都可使其感知到一丝刺激。

他喘息着,低吼着,开始用力拉扯束缚双臂的锁链,左右交替。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他集中全力,猛然屈伸那对壮硕的手臂,同时调整双腿的位置,确保脚爪牢牢抓住坚实的地面。尽管他专注于挣脱厚重的铁链,他的意志与感官却始终未离开那块被简陋的兜裆布遮盖的区域。那奇异的液体随着体温的升高而汇聚,并迅速地通过皮肤渗入他的身体。一股无与伦比的能量在体内开始涌动,但与此同时,他渐渐失去了自我。

野蛮人的思维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褪去理性,沦为一个仅凭感官行事的存在。他的视觉、味觉、嗅觉、触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敏锐,却不受任何意识的引导。作为雄龙的本能和原始冲动开始支配他的存在,他逐渐沉浸并享受这种野性状态。他唯一的渴望便是凭借蛮力挣脱束缚,不惜一切代价。他的力量逐步攀升,几乎已接近失控的临界点。就在此时,那厚重的手铐在他的不断增强的力量下微微松动了,一阵粗糙的机械声伴随着铁链的轻微位移响起,仿佛巨大的齿轮在相互碰撞。

就在这一刻,他停止了与铁链的对抗,转而低头注视自己的身体——已被汗水完全浸透。尽管火炬的光线昏暗,他的敏锐视力却让他清晰地看到自己肌肉的线条,那些肌理因汗水的自然光泽而显得格外分明。他终于为双臂争取到了一些自由,尽管尚未完全脱困,仍不能触碰自己。半裸的龙裔并未在意这一限制,他缓缓跪下,双膝分开,双腿大幅外展。他似乎陶醉于这新得的力量,缓缓将双臂伸向腰际,仔细凝视自己的手臂和肌肉,眼中带着些许惊叹,仿佛此刻自己已经拥有了令人敬畏的潜能。他的龙根也响应着这一改变,在湿润的兜裆布下变得愈发厚重,随着他的脉搏而跳动着,抵达了半勃起状态。希德诺夫闭上眼,抬起头,朝着黑暗的地牢咆哮着。

在一声震耳欲聋的野兽般的怒吼之后,远处传来了锁具开动的嘎吱声,接着,一扇门缓缓开启。门外的光亮映衬出两道厚重的身影,但相隔甚远,他无法辨认那两人的身份。当门重新关上时,他们的身影便隐没在浓重的黑暗中,变得模糊难辨。他只能听见他们赤足行走的声音。随后,他们各自走向位于两侧墙壁上的火炬。尽管视线受阻,他仍通过气味辨认出了他们的身份——是守卫拉斯克兰和席尔瓦。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身上的气味比平常更加明显,而铠甲碰撞的叮当声却几乎消失无踪。

这两名强壮的哨兵几乎同时取下了燃烧的火炬,手中的火焰更清晰地勾勒出他们的身影——他们几乎和希德诺夫一样赤裸,仅仅穿着一条兜裆布。不过,与他那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不同,他们的兜裆布显得干燥整洁,前面的织物薄如蝉翼,呈现出光滑的黑色质感,而环绕腰际的腰带则由小巧的金色链环制成。他们的行为并不随意,而是精心设计且庄重有序。两名猩红色的蜥蜴人卫士小心翼翼地用火焰点亮天花板上悬挂的特殊灯具。灯具上精致的镜面工艺使火光均匀扩散,照亮了整个宽阔的房间,宛如为了某种仪式而精心布置。而此时的希德诺夫似乎成了这场仪式的核心。两名守卫经过希德诺夫时,完全无视了他粗暴的挣扎与低吼。此时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完全退化为原始的野性。这间宽敞的大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现其全貌——这明显是用于炼金实验的场所,中央摆放着一张大桌,上面堆满了各种试剂和器具,其中一些显然是专为强壮巨大的种族设计,甚至似乎是为希德诺夫量身打造的。束缚他的四条铁链非常长,从两侧延展至身后,穿过头顶,连接着一套复杂的滑轮与配重系统,最终汇聚到一个厚重的控制面板,面板上有粗大的杠杆与曲柄。

席尔瓦朝控制区走去,而拉斯克兰则返回入口。两名蜥蜴人仆从分别就位,保持着坚定而庄重的姿态,似乎在等待某人的到来。数分钟后,站在入口的守卫以一种充满仪式感的敬意向同伴打了一个手势,随后拉开了大门。一道身影步入室内,身披的斗篷和兜帽遮掩了大部分面容。

“实验对象已准备就绪,先生。我们按照您的指示将其准备妥当,并涂抹了外用灵药。现在它处于最佳状态。”

“很好,我们必须尽快开始。”

龙裔囚徒完全听不懂神秘人物和守卫之间的简短对话,但那低沉的男声却让他感到熟悉。对话中提到的那个人缓缓向他走来,守卫在关上门后亦紧随其后。然而,不幸的是,希德诺夫无法通过气味辨别这位陌生者的身份。那件笼罩全身的斗篷与兜帽几乎将对方隔绝在一个隐秘的世界中。他所能注意到的,只有靠近时裸露在外的灰色脚掌。与此同时,他也观察到那宽大的黑色布料下掩藏着巨大的身躯,两块突出的隆起从对方宽阔的肩膀后方高高耸起,显得身材极其魁梧。

当陌生人经过工作台时,仆从拉斯克兰恭敬地停在桌旁,而那位看似地位更高的上司继续朝希德诺夫走去。最终,他在野性难驯的龙裔面前站定。希德诺夫短暂地停止了挣扎,再次像之前那样跪下,他的视线紧锁在对方笼罩于阴影中的模糊面容上。尽管看不见他的眼睛,希德诺夫却确信那双目光正在直视着自己。他感觉自己认识这个人,这种熟悉感无可否认地涌上心头。

“我知道现在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人开口说道,语气低沉却带着一丝温和,“但只有这样,我才能解除你身上的咒胤。很快,我向你保证一切都会恢复正常。这是为了你好。”

希德诺夫的记忆已近乎消散殆尽,但那句最后的话的语调和节奏却激起了他的反应。原始的野蛮本能让他对眼前的未知充满警惕,尽管心存疑虑,他还是不自觉地摆出防备姿态。他注视着那人,但对方却移开目光,开始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和权威。

“攻击你的怪物在你的体内注入了一种极为罕见且珍贵的物质,这种物质是咒胤的核心媒介。虽然这是一场意外,但你应该庆幸,这并非有人蓄意为之。如今,这种巫术几近失传,正因为它伴随的极高代价与风险。最近从老术士洛加尔那里所得的知识让我深感震撼,咒胤的复杂性与严谨性几乎无人能够理解。

“这种危险的物质被只存在你最本质的精华中——你的雄性本源。那是只有在强壮、巅峰的生命体内才能凝聚的纯粹能量。我必须将它完整提取,因为这是我们唯一能够解除这种诅咒的办法。但这也意味着,你需要进入完全的原始与兽性状态,竭力抵抗这种冲动。任何轻易的自愿释放都无法达到我所需的效果。”

神秘人物转身朝那张宽大的木质桌子走去,背对着被禁锢的龙裔。他开始熟练地操作一些器具与试剂,看似在准备某种复杂的配方。猩红的蜥蜴仆从在一旁协助,递交容器并点燃酒精灯。那名炼金术师一边专注于手中的精密操作,一边继续说道:

“为了实现这一切,我不得不违背你的意志将你捕获并压制。这次提取过程的关键在于,让受诅者经历极端的愤怒与身体的无助感。遗憾的是,只有当你完全进入感官与本能的状态,与理性隔绝,并彻底拥抱兽性时,这种亢奋的状态才会达到所需的程度——那是雄性身体在其最纯粹、最真实的维度中所能展现的极致表达。

“你通过身体吸收的药油极大地增强了你的自然冲动,使你获得了无法想象的力量与精力,但同时也将你推向了一种狂暴的心境。如今,你释放自身的原始需求已经成为不可抗拒的本能,现在唯一的问题在于,如何将所有的专注与力量引导至你的精元中,促成其排解,从而完成净化。”

说到这里,他转身朝拉斯克兰微微点头示意。蜥蜴随从立刻照办,朝墙边那些巨大的杠杆与齿轮走去,与他的同伴席尔瓦一同准备操作。希德诺夫无法看清工作台上究竟完成了什么,而神秘人再次向他走来,似乎并未携带任何工具。这一次,他站在龙裔面前,靠得很近,近到令人警惕的距离,然后缓缓取下了兜帽。

在看到他的脸的瞬间,这位野蛮战士开始怒骂与咆哮,尽管言语混乱,但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惊愕——那是他的朋友科斯塔尔。伴随着不息的咆哮与躁动,希德诺夫的怒吼回荡在整个房间。然而,面对如此直接而狂烈的愤怒展示,科斯塔尔的神情毫无波动,他的冷静仿佛早已将这一切尽在掌控。束缚住希德诺夫的锁链和镣铐使他无法伤及对方,而科斯塔尔也显然对这种情况了然于心。

希德诺夫拼尽全力与铁链抗争,他的肌肉在每一次挣扎中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双臂、躯干与双腿都显示出压倒性的活力。面对这不可阻挡的狂乱野性,科斯塔尔既在冷静观察着他的战友的混沌反应,又细致记录着净化过程的进展。净化才刚刚开始。

不过数秒,科斯塔尔便能够观测到希德诺夫的愤怒对其下体的影响——希德诺夫冲动而鲁莽的行动已经让浸湿的布料几乎无法遮盖其下正在勃起的巨根,其形状清晰可见。浸满油膏的沉重布料无法抵消其增长的狂暴和威能,在布料之下,龙根正在缓缓充血,增长,硬化。科斯塔尔就在等那一刻。

“就是现在!”

科斯塔尔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果断。随着命令的下达,拉斯克兰和席尔瓦立刻行动,巨大的齿轮与转轮随之轰然运转起来。那些齿轮与滑轮发出的节奏分明而低沉的撞击声在空中回荡,令被囚禁的龙裔猝不及防。他立刻感受到枷锁中传来的力量与紧张感。首先是手臂,他的锁链被不断上拉,直至完全承载起希德诺夫那壮硕的身躯。当双脚终于离开地面时,套在他脚踝上的铁环也开始向两侧拉扯,缓缓分开他那强壮而有力的双腿。

尽管被这巨大的机械力量牢牢控制,希德诺夫依然拼命抗争,对抗着这逐步而缓慢的支配。他那狂野的本能与急促的心跳此刻更加明显地显露出来,而他的身姿因被迫的姿态变得愈发醒目。最终,当机械停止运转时,希德诺夫半裸的巨大身躯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他露出凶猛的獠牙,双拳紧握,以怒火与野兽般的勇气注视着自己的身体——那一片壮硕而活跃,充满压迫力的肌肉,如今却被彻底禁锢。

然而,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体的感官冲击所吸引,以至于未能察觉科斯塔尔的手已经迅速接近他的腰侧。只听见布料撕裂的轻响,科斯塔尔以干脆而精准的动作,完全扯掉了那块简陋的兜裆布,破碎的残布随即飘然落地。

随之露出的是紧紧套在龙根根部的金色金属环。科斯塔尔后退了几步,似乎是在欣赏这一场景——油光锃亮的敏感龙根在火光的照耀下随着心脏的跳动频率抽动着,很显然即将完全勃起。希德诺夫的吼声在看到科斯塔尔从长袍中抽出一个奇怪物件时更加大声了。那是一个如玻璃般透明的管状物体,开口部环绕着一圈与龙根处金属环非常类似的金属。管子的另一端则以同样的金属封装,但其内部却有一块薄而可塑的材料固定在封闭端。被锁的结结实实的希德诺夫即使用尽全力也没办法避免科斯塔尔将那个管状物体套到他的龙屌之上——经过油膏的润滑,希德诺夫的龙根轻松地滑进了管子之中。管子开放端的金属与希德诺夫龙根上的金属环密合,本就巨大的阴茎随着空气排出的负压愈发膨胀了起来。当然,管子的重量还是压得希德诺夫的龙根抬不起头,两颗肥硕的卵蛋在管子外面摆荡着。两块贴合在一起的金属给了希德诺夫一种与油膏不同的刺激感,一股奇异的热流开始迅速侵入他的龙根。这种感觉在他愈发膨大的龟头接触到封闭端的软质材料时更加明显。那材料轻轻包裹着希德诺夫平常被包皮保护地极好的龟头,混合着刺痛的快感从龙根的上下两侧传来,仿佛一股快感组成的回路贯穿了整个阴茎,刺激着希德诺夫咬紧牙关,发出几声闷哼。希德诺夫此时完全屈服于本能和快感,遵照着最原始的力量驱动,正如一头强壮的雄龙那样。其被缚的四肢肌肉绷紧,凶暴的脸庞却涌上一丝红晕,驱动全身力量朝着他的龙根涌去,正如同额外施加于其上的力量是希德诺夫需征服的对象一样。沉重的管子正逐渐被希德诺夫坚硬非凡的龙根顶起。尽管速度非常缓慢,但希德诺夫每次肌肉的抽动都会连带着管子提升一丝。科斯塔尔满意地看着这一情况——这说明治疗正在奏效。

“嗯,进展良好。无论好坏,你得把所有东西都射出来。

“接着用你的原始力量挣扎吧,这样……效果最好。”

那头狂野的巨龙完全无视了科斯塔尔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科斯塔尔正一边围绕着他走动,一边用专注而仔细的目光观察着。而希德诺夫,连同他裸露的身躯与威严的肌肉,则以挑衅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科斯塔尔。汗水从他体表滑落,与那试图压制他雄性气概的机械装置无休止地对抗着。这一切情感与肉体的要素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管道中的金属部件开始闪烁出炽烈的金黄色光芒。

数分钟后,希德诺夫仿佛炫耀一般,骄傲地高高举起管道,其龙根在透明的管道之中不断跳动着,连带着封闭端的可塑材料都随之湿润。他开始以一种明显的节奏前后移动着。他的坚实臀部和大腿猛烈地收缩。阴茎上的粗壮血管在干净的玻璃后清晰可见,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则暴力的撞击着管子。沉重的低吼声和喉音持续回荡在宽大的实验室中,此时却带有一种奇异的混合情感:动物般狂野与快意、对抗与坚忍。科斯塔尔注意到这一重要的变化,匆忙朝宽大的木桌走去。桌上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透明容器,空无一物却密封良好,其金属盖开始发出与那装置相同的金色光芒。这些合金在他身体上与容器内的光辉仿佛是某种炼金术的指示器般同步闪烁,似乎预示着高潮的临近。他的动作愈发强烈而深入,一切似乎正走向不可避免的结局。希德诺夫的双眼与拳头紧紧闭合,脊背向后弯起,他的龙根昂然挺立。

“嗯嗯嗯——呃啊啊啊——”

伴随着雷霆般的轰响,被紧紧束缚的希德诺夫猛烈地射了出来。包裹着他龟头的材料完全吸收了希德诺夫射出来的大量乳白色液体。随着金属闪烁着温和的亮光,木桌上的容器中,浓厚的白液断断续续地快速射入其中,正如希德诺夫阴茎抽动的频率相当。容器内的液面随着希德诺夫的大量射精缓缓上升着,不过几十秒过后,每次射出的量也显著地减少了。希德诺夫的身体颤抖着,胸腹的肌肉因大口呼吸而不停起伏抽搐,雄起的龙根也逐渐随着其性欲的减弱而缓缓低垂。不幸的是,科斯塔尔的神情愈发凝重,似乎哪里出了问题:希德诺夫的力量已然开始衰退,但那被污染的种子——被称为咒胤的物质,依然未被排出。他双手支撑在木桌上,低下头,陷入短暂而深沉的思索。他完全按照每一步复杂而精细的提取流程操作,却仍未能奏效。他不得不迅速做出决断,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也许甚至需要直接干预。科斯塔尔从未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但眼下,他面对的是自己的挚友,时间正在流逝,而选择却寥寥无几。

“把他放下来。现在!”

科斯塔尔转过身,向两名守卫发出命令。拉斯克兰与希尔瓦立刻听令行动,开始操作那庞大的机械装置。锁链、滑轮与配重协同运作,将那威严的龙囚缓缓放下。希德诺夫双膝触地,微微放松,他将两条粗壮有力的双腿分开,稳稳支撑住自己的姿态。龙根上的管子触底,发出清脆声响,两颗仍然丰盈的卵蛋也在空中晃动着。希德诺夫在听到科斯塔尔赤足的脚步声时,将目光转向前方。科斯塔尔向他走来,在他面前停下脚步,随即动作果断地解下那件厚重的黑色披风,将其远远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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