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皓和吕雯聊了一会儿就走了，直到最后于皓也没射，临走时他问吕雯，愿不愿意参与整蛊吕庭的游戏，得到了迫不及待地肯定答复。

估计这是吕雯现在仅存不多的乐趣之一了，看她的样子就十分期待。

“嗯……嗯……”

审讯室里，于皓坐在床上仔细看着手里几张纸，嘴里时不时轻哼两声。

崔晓丹足足写了三页A4纸，里面详述了吕凌在北京的三套房产，另外还提到了吕雯老家父亲留下的房产，还有吕庭在澳洲和别人合租的房子，都进行了叙述。

当然，她毕竟是个外人，知道的再详细肯定也没有吕凌详细，不过这就够了，这份资料拿到手里，可以再去诓骗吕氏三女，两相印证，自然就清晰明了了。

崔晓丹写的资料里，内容最多的部分，记录的是吕凌的人际关系，估计她觉得吕雉调查的话，这部分才是重点，所以笔墨十分浓重。

是该去看看那位亲娘了吧？

于皓低头看了眼，崔晓丹正跪在他腿间为他口交，她握着于皓金枪的手，淡紫色指甲闪闪发亮，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像玩蜜蜡一样，把玩于皓两个卵，手指若有若无刮过会阴和肛周，把持距离持续挑逗。

崔晓丹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欲言又止。

于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

崔晓丹：“没什么……”

她睫毛轻垂，撸了两下手中硬物，再次含进嘴里。

于皓：“真没什么？”

崔晓丹就是个好奇宝宝，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心说道：“这上面，有别人的味道……”

于皓刚刚被吕雯吮过，自然是她的味道了，想不到这崔晓丹还挺敏感的，一尝就尝出来了。

崔晓丹现在十分想把握眼前的男人，刚才当发现自己吃的是‘二手货’时，心里有点不服气，憋了半天了也没敢出口打听，等于皓一提，这才吃醋般问起。

于皓微微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会多来看看你的，你别担心。”

这话的味道，崔晓丹越琢磨越有深度，她娇滴滴抛了个媚眼儿，害羞地低下头去。

“对了，时间这么充裕，你自己也写一份。”

于皓把纸笔留下：“主要描述你一下你自己，具体的，你斟酌着来，写简历懂吧？”

于皓没给崔晓丹定下具体任务，这样的好处是崔晓丹拿捏不准组织想知道什么，写着写着容易写秃噜了，肯定会透露出不少隐秘的情报。

“我先去把资料整理一下，让下面着手调查，你饿不饿？我让人送份午餐过来。”

于皓夹着资料就往外走。

崔晓丹一脸甜腻地说：“全凭哥你安排。”

于皓让娜塔莉娅去订一份饭菜送进审讯室，手里不停翻着资料，寻思待会儿如何忽悠吕凌。

吕庭也不能一直晾着，八个电话打不了多久的，还需要回去继续忽悠。

想到吕庭，于皓又想到了谷雅倩，他打开十二号囚室，发现谷雅倩正床边做瑜伽呢，看见于皓出现，她立刻扑了过来：“烟！”

“你怎么跟老烟枪似的，抽起来没完？用不用我给你找一套玻璃壶？那个带劲儿。”

摸了摸兜里还有一整包，于皓把手上半包塞给了谷雅倩。

“我姐呢？”

谷雅倩点上香烟，慵懒地吸了一口，捂着小胸脯东张西望起来。

于皓：“你倒是自来熟，她认你吗？”

“不在？那你快进来呗。”

谷雅倩挑衅似地挑了挑眉。

于皓：“我这还有事，你自个儿玩儿吧。”

谷雅倩：“你是不是又带了几个新女人回来？”

于皓也没准备隐瞒：“对，你怎么知道。”

谷雅倩一脸鄙视地说：“我闻见味儿了，起码得有两三个，都骚得不行，对不对？”

于皓：“我找几个泄火的不行？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谷雅倩：“有我跟姐姐帮你泄火还不够？你怎么跟头种猪似的？”

于皓上下扫了她一眼：“你？一捅就破，就属你最没用，还搁这儿装上了，呵呵了。”

谷雅倩掐掉烟头：“我上次没准备好，今天不会了。”

于皓：“改天吧，到时候我还得找你帮帮忙。”

谷雅倩：“什么忙？”

于皓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把你那姐们儿，就是姜雨彤，也弄进来了，改天让你俩聚聚。”

趁谷雅倩还在发愣，于皓顺势就把牢门关上了。

想到姜雨彤，于皓觉得该看她一眼了，在她自杀未遂之后，于皓也没再去看她，符子花也没提，想必起码人是没死的。

二号囚室里，姜雨彤穿着白色拘束衣，被皮带紧紧束缚在马桶上方的木质坐便器上，她戴的口塞连着一个漏斗，口腔内侧估计也有管子，捅进食道。

估计姜雨彤用这个姿势呆了两天了，她戴着眼罩和隔音耳罩，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再关两天，非疯了不可。

可能皮肤是感觉到了空气流动，姜雨彤对着门口含糊大叫：“我不吃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于皓摸着胡茬开始好奇，符子花是喂了多少东西给她吃，把她吓成这样，他刚要走，脚下踢到一个铁质脸盆，咣当一声，铁盆差点被他踹翻。

于皓蹲下一瞅，铁盆里铺了一层麦麸，上面爬满了白色小虫，密密麻麻扭来扭去，于皓认出这是面包虫，一般花鸟鱼虫市场有卖的，用来当爬行类宠物的主食，底下铺的麦麸则是喂面包虫的，虫子是活的，宠物更愿意吃。

看到铁盆里还有一个塑料铲，于皓捂住嘴巴快步离开了二号囚室，符子花这两天给姜雨彤吃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四号囚室外，于皓打开小窗往里一瞅，赤身裸体的吕凌正被束缚在墙上，她脚上戴着高跟固定带，这是一种T型皮带，横带先绑住脚踝，竖带穿过鞋底绑好，这样高跟鞋如何甩也无法脱落。

吕凌手脚胳膊都戴着板铐，脖子被一条锁在墙上的牛皮带缚住了，那牛皮带的位置十分刁钻，让吕凌既不能蹲下，也不能站直，只能以半蹲的姿势倚在墙上。

这种姿势十分折磨人，待上五分钟就腰酸腿麻全身难受。

小花这么讨厌这个女人的吗？没看出来啊……于皓还以为吕庭会享受这个待遇呢，没想到她四十岁的老妈先体验上了。

吕凌头上戴着只露嘴巴的胶皮头套，她嘴里含着艳红色的口塞，正靠在墙上两腿哆哆嗦嗦直打颤。

吕凌不会被这样拘了一晚吧？小花还真的够狠呐……

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囚室，吕凌立刻呜呜大叫，很快口塞被摘掉，一大坨黏稠的口水从她嘴里滚了出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我到这儿来？”

比起恐惧，吕凌的哭腔里，更多是难以忍受的痛苦。

未等于皓说话，吕凌立刻低声下气祈求道：“我恳求你，把我放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没说完就开始大声哭泣，想要把整晚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于皓：“放你下来，我有什么好处？”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求求你，放我下来……”

她叫着叫着，大哭逐渐变成了哀嚎，这个姿势真得太痛苦了。

于皓解开她脖子上的皮带，往下一瞅，吕凌脚铐也被墙根的铁链钩住。如果双脚能活动，她大可以斜着倚在墙上，这样两腿还能伸直活动活动身体，不至于半蹲了一晚上。

吕凌从墙上一下来，立刻直勾勾栽倒了，于皓一把架住她，让其缓缓瘫到地上。

“谢谢……谢谢……”

吕凌软在于皓怀里，好像全身骨头都被抽掉了，身子软得像面条。

听出对面是男人，感觉热气吹在自己脸上，她尽管看不见对方，依旧主动凑上去，献上热吻。

于皓也不拒绝，只感觉对方的吻技十分纯熟，短短几秒，就让于皓有了反应，鼻腔一吸，吕凌身上熟透的女人气息钻进肺里，微微有些上瘾的感觉。

“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于皓一边和她吻着一边问。

“不知道……但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就是别再那样折磨我……”

吕凌说着说着又哭了，昨晚受的刑，怕是让她一辈子都会记住。

于皓把吕凌抱到淋浴头下，让她倚着墙冲洗，吕凌腿上，都是顺着腹部留下来的口水痕迹，还有不少尿渍。

“我把你的头套摘下来，但是呢，你不能看我的脸，你懂我的意思吗？”

于皓点了一根烟，继续说：“如果你看了的话……”

“我不看！我保证！”

吕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尖叫着承诺，看过绑架者面容的受害人一般都活不下来，于皓都明示到这个份上了，她再不懂就是傻了。

摘掉吕凌的头套，于皓开始给她洗头洗脸，吕凌紧紧闭着双眼，脖子完全僵住，一动不敢动。

清洗得差不多了，于皓掏出面具戴上，把闭着眼睛的吕凌领到床前。

“睁开吧。”

于皓往床上一坐，又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吕凌哆哆嗦嗦睁开眼，看到面前只露嘴巴的男人在抽烟，马上低下头去。

于皓脑子里整理了一下崔晓丹交代材料里的隐秘之事，开始开口忽悠起这位亲妈：“直奔主题吧，陈老板让我给你带几句话。”

吕凌听到陈老板，身子抖了一下。

于皓：“虽然你害了他，但他不怪你，他还说了，他心里舍不得你，如果他这次是死刑，那就让我送你上路，算是跟他陪葬了，如果他没死，十有八九也是死缓，那就让我把你关在这儿，留你条命，再也别出去了。”

吕凌抬起头平静地说：“老陈……我是欠他的，他要我的命，我没话说，但你们要放了我女儿！”

于皓摇摇头：“你女儿我们没动，她还不知道这事呢。”

吕凌坚定地看着于皓：“只要我确认她们没事，以后我就是陈老板的人了，绝不反悔！否则，就让我们一家三口永世为奴！”

于皓一脸古怪地看了看吕凌，干咳了一声问：“你要怎么确认？”

吕凌闭上眼睛，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沉重开口道：“让我给她们打个电话，就一个电话，之后，我会依老陈的意思，老死在这里……”

于皓点点头：“我去安排，需要些时间，两个女儿，一人一个电话，时间不能超过三分钟。”

吕凌感觉对方确实没抓自己女儿，眼里闪出希望的光，她叫道：“另外，我要求再打一个电话！”

于皓：“给谁？”

吕凌：“她叫崔晓丹。”

于皓：“……”

于皓在地下刑房里强忍着笑，正在盘算待会儿这个四方“远距离”通话该怎么打。

吕庭是现在唯一没诓骗成功的，先把她搞定最好。

于皓只有一个人，不能在两边同时监控打电话的两人，他需要借助些技术手段，来限制其中一方。

脑中不断思考，很快，于皓打了个响指，软件电话应该就可以满足了。

吕凌在囚室里席地而坐，没等一会儿，于皓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台笔记本。

于皓先把吕凌带到刑椅上锁好，每个囚室符子花都塞了一座大型刑具，一是能起到心理震慑作用，二是能腾出几间储物间再利用，上午于皓用的审讯室就是“资源优化”后的产物。

吕凌坐的刑椅别的囚室没有，这是一种只有后面两轮的轮椅，抓住靠背两边的把手一压，可以用两个轮子像小推车一般推着走。刑椅扶手上有金属盖板，翻开人才能坐上去，盖上，能在被拘束人胸前形成一张小桌。

于皓用刑椅椅背的镣铐锁住吕凌的颈部，再把她脚铐用踩板上的铁钩勾住固定，然后才把笔记本电脑放在铁桌上翻开。

“别怪我们谨慎，这是防追踪电话，号码输入进去，三分钟后开始拨号，通话时间也是三分钟，如果没打通，一分钟后会重试，最多重试三次。”

于皓跟吕凌好一顿解释，听着十分专业。

能得到打电话的机会已经很不易了，吕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跟两个女儿交代以后的事。

于皓：“你们母女的电话，我就不在旁边监督了，调整一下情绪，别给孩子添麻烦，抓紧安排好两个孩子的生活吧。打完一个我会听录音，但凡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后果你自己想，好自为之吧。”

吕凌眼里闪着泪花，面对于皓的真诚建议，她频频点头，最后还说了一句：“谢谢……”

于皓：“第一个给你安排的是吕庭，号码已经输入好了……”

从四号囚室出来，于皓立刻抓起吕庭的手机，急匆匆进了隔壁五号室。

于皓一进门就怒气冲冲地大吼：“你个娘们到底叫什么名字？”

吕庭被于皓吓了一跳：“怎么了？你打了没有？”

于皓拿着吕庭的手机对她晃了晃：“八个电话，五个打不通，两个刚出声就挂断了，最后一个最气人，一听我是男人，就嚷嚷着让我还给失主，不然就报警说我偷手机！”

其实吕庭也想过这几个客户不会太靠谱，但没想到八个都不靠谱，有一个能证明她叫刘月都好啊，谁想到全都撂了挑子。

“现在，你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只要他们说出你叫刘月，我就放你走！”

于皓举着电话催促道。

“大哥你别急嘛，我家里人现在都不方便……”

吕庭话还没说完，二棒槌手里自己的电话竟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大字：妈妈。

于皓：“正好，你妈来电话了，你快接。”

吕庭顿时吓坏了，但是二棒槌已经接通了电话，还打开了免提，马上吕凌的声音就从手机喇叭里传出。

“庭……”

“妈！你去哪儿了？”

吕庭不等亲妈叫出自己的小名，立刻接过话茬，想要混过去。

“你听我说。”

电话里还是能听出吕凌嗓子有些沙哑，但是情绪已经调整好了，没那么伤心了。

“妈妈这边出了点状况，可能要出国一趟，去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一两年，我不在，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吕庭一脸“我早就知道了”的模样，被一堆老板娘追杀，估计一两年还不够吧？女人的妒忌心可是很强的。不过现在她也不担心，反正妈妈成功脱身了，自己只要别露馅，有机会也溜。

吕庭：“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我自己的，下月我就自己回澳洲，都是成年人了，能照顾好自己的。”

女儿突然听话了，吕凌感动得都要哭了，她忍住眼泪，抓紧时间继续嘱咐：“家里的保险柜密码你知道的，另外我书房的抽屉里还有两张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其中一张你记得给雯雯，妈没别的愿望，就希望你俩过得好好的……”

吕庭越听越不对劲儿，感觉老妈跟交代后事似的，不过二棒槌正在一旁瞪着牛眼盯着她，吕庭只能尽量应付，能答应的全都答应，抓紧结束对话。

很快三分钟就到了，通话直接断了。

“你妈对你真好啊。”

二棒槌啧啧叹息，嘴里冒出一股羡慕味儿。

“那当然，你快放了我！”

吕庭冷哼一声，她有些生气，刚才跟妈妈的私房话，全被听干净了。

这时候二棒槌一脸憨傻地说：“可你妈也没说你叫啥啊？”

吕庭：“……”

……

四号囚室，吕凌被困在刑椅上哭得昏天黑地，从小跟她一起生活的大女儿再也见不到了。

和女儿最后一次通话她是那样的懂事，吕凌欣慰的同时，也倍感伤心。

于皓默默拿起笔记本：“我去听一遍录音……你节哀顺变，后面还有两个呢。”

把笔记本往刑房桌上一扔，于皓马上钻进三号囚室。

于皓：“待会儿你妈会给你打个电话。”

吕雯：“她不就在隔壁吗？”

于皓：“但她不知道你在隔壁。”

吕雯：“那我说什么好？”

于皓：“随便，你呢，越听话越温柔越懂事，她开始会很高兴，事后会越伤心。”

吕雯：“真的？”

于皓：“真的。”

吕雯：“电话拿来。”

于皓：“待会儿我过来。”

于皓返回四号囚室，把笔记本放在了眼睛早已哭肿的吕凌面前。

……

三号囚室，于皓手里的手机响了，吕雯见他按下免提，立刻开口娇声道：“妈，怎么了？”

吕凌：“雯雯，你还好吧？”

吕雯：“我没事啊？你怎么了？听着声音不对。”

吕凌：“雯雯你听我说，妈妈最近有点事，要出趟远门……”

通话有条不紊地持续了三分钟，最后在吕凌带着哭腔的告别中，结束了。

吕雯一脸狐疑：“你搞了什么鬼？你之前说好了，整蛊要带上我的。”

“待会儿再跟你解释，还有最后一个呢。”

于皓在吕雯脸蛋上亲了一口，便扬长而去，他再次取回笔记本，出来后自然是钻进了审讯室。

“嗯嗯，写得不错。”

于皓随意瞟了两眼崔晓丹呈上来的个人简历，现在他可没工夫看这个，他收起崔晓丹写的材料，快速说道：

“出了个紧急的事。”

看于皓一脸凝重，崔晓丹也紧张起来。

于皓：“其实也没啥大事，你那个朋友吕凌，刚才连着给你打了五六个电话，当然因为你不在，就没接，考虑到你俩的关系，她可能真有什么急事，我觉得你应该接一下。”

崔晓丹露出犹豫之色：“啊？那我的惩罚时间还没到，这不是坏了规矩吗……”

于皓翻了个白眼儿，你这么懂事儿干啥啊？你表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啊？吕雉就这么吸引你吗？难道加入能给分房吗？

“我自作主张通融一下，之后你也就别声张了，待会儿我把你手机暂时拿回来，她再打来，你接一下，不过就这一次，把你俩的事说明白了。”

“好的！谢谢哥！”

崔晓丹很是开心，他特别给我开了后门，那意思是不是……

于皓：“不过，待会儿的电话，不在组织的监控之下，所以，我得听一下，这个你要理解。”

崔晓丹挤了个眼儿，比了个OK的手势。

……

“晓丹，是我，你吕姐，你在哪儿呢？”

电话接通，吕凌声音急促传来。

崔晓丹：“吕姐啊？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妈？我跟个老板出趟远门，大概一个多月吧。”

吕凌：“行，晓丹……吕姐这里最近出了点事儿，可能回不去了……你帮我照拂一下雯雯和庭庭。”

“啊？吕姐你出什么事儿了？你可别吓我啊？”

因为吕凌透露的信息比较多，崔晓丹立刻觉得事情很严重。

“因为……你别问了，我不能说，不然就害了你，晓丹，看在咱们多年姐妹的情分上，雯雯和庭庭，你帮我帮衬着点儿，她们两个一个成年了，另一个也快了，也都能自己生活了，不需要你太麻烦……”

吕凌说着说着，已经是在抽泣中恳求了。

崔晓丹也哭了，她急着问：“吕姐你要急死我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雯雯庭庭我肯定照顾好，当成我亲生女儿，你可别寻短见啊，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啊……”

听她答应，吕凌情绪好得也快：“能交给你我就放心了，晓丹，吕姐最后告诉你，当年东风社的那几位，千万别去招惹，就到这儿吧，咱姐俩有缘再见吧。”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崔晓丹一脸茫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于皓收起手机：“别担心了，我现在就派人去查一查。”

崔晓丹重重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于皓，不知该如何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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