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村村口，一辆黑色大众在蝉鸣间急速驶入村子，停在了农家院大门边上。

外墙上的电灯没有亮，周围一片黑，想必确实是电闸坏了，下车的女人不得不打开手机闪光灯来照明。

“雯雯？雯雯？”

女人快步走进院门，她焦急叫了两声，但没人回应。

院子里果然停着晓丹的白色宝马，看来真是她带雯雯过来的，她要跟雯雯说什么？难道她……

女人摇了摇头，但愿不会，晓丹是她最好的闺蜜，可以说是唯一的朋友，但是自己刚才给她打了五六个电话，都被直接挂了。

女人心里泛起一丝恐惧，那是自己的秘密被女儿发现的恐惧，她快步走进小楼，伸手试了两下墙上的开关，果然没电了，忽然她感觉脖子上一麻，伸手去摸，只摸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手感不太像虫子。

女人刚想把毛绒物拿到眼前仔细观瞧，只感觉手臂一阵无力抬不起来，很快她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整个人直挺挺栽进一个黑影怀中，从此不省人事。

于皓把怀里的人拖到沙发上，等着符子花去拉电闸，灯很快亮了，于皓仔细打量被麻醉的女人，她看着比40岁要年轻一些，脸型几乎和地窖里吕雯一模一样，只不过岁月留下的痕迹比较明显。

女人身高目测超过了一米七，比刚才跟于皓自曝一米六八的吕雯，还要高出三五公分，女人身体十分清瘦，感觉她比自己的女儿还要轻一些。

女人正是吕雯的亲妈，吕凌。

于皓开始干活，他脱掉吕凌的高跟鞋，开始扒对方的蛇皮包臀紧身裙，吕凌的身材很瘦，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就像两根象牙筷子，她腿上的皮肤透出些许病态的苍白。

这腿跟符子花倒是蛮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阴部的毛发，是否也跟符子花一样，同样稀疏呢？

褪下吕凌的内裤，发现对方阴部没有一根毛发，于皓刚想要凑近观察，身后马上传来重重一声咳嗽。

于皓指着吕凌的阴部，回头问符子花：“这个是不是长期使用脱毛剂搞的？”

符子花可不信于皓真的在乎这种医学美容问题，她凑过去随意一瞥，不咸不淡地说：“老被男人盯着看，看秃的。”

于皓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对符子花掺着酸水的调侃熟视无睹，他继续扒吕凌的上衣，等拿掉胸罩，一对C杯罩的乳房挤了出来，看到粉嫩的乳头，于皓也不觉得稀奇，尽管对方是个40岁，有两个孩子的母亲，谁让现在医学科技这么发达呢？

扒开吕凌的双腿再次检查，果然阴唇同样粉嫩，于皓确定，吕凌肯定是用过粉嫩剂来保养私处。

“哎哎哎，我说，没看够，还动上手了？”

符子花一直盯着于皓，见他瞎摸，似要不轨，立刻阴阳怪气起来。

“之后是你来还是我来？”

于皓翻开从储物间刚取来的皮包，里面装满了挑选好的SM道具。

符子花摘掉吕凌的黑框眼镜，用橡皮筋将她披肩的长发在脑后简单一扎，之后她从皮包里抽出一条大号黑胶口塞，对于皓努了努嘴儿：“这个我来，你下去问问最后一个啥情况。”

于皓拿上吕凌的手机，用对方的指纹解锁后，端着去了地窖。

“你……抓到她了？”

地窖里，一身脏兮兮的吕雯，看着走来的于皓，略带紧张地问。

于皓晃了晃手中手机：“该你姐了。”

吕雯：“你照我说的发，应该没问题。”

于皓盯着吕雯，想看穿她的是否撒谎：“几条短信就能把她钓出来？”

吕雯一脸坦然地说：“你试试呗。”

于皓找到吕凌手机微信里一个叫‘庭庭’联系人，按吕雯所说，这人就是她姐姐吕庭。

于皓先看了看母女二人的信息来往，基本都是日常短信，之后于皓学着吕凌的口吻，开始给吕庭发信息。

“庭庭，妈妈临时有事，今天就不回家了，你照顾好自己，下月你就回澳洲了，别在外面瞎混，预科快考试了，记得读书。”

等了一会儿，于皓发现对方没回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发。

“我知道你还接受不了你妹，她也跟你不对付，她不想住家里，加上也快开学了，我就让她住外面了。”

果然如吕雯所说，吕庭很快就回复了一句：知道了，她不会回来住了吧？

于皓按照剧本继续忽悠：对，但妈妈这里有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吕庭：什么事？

“你崔阿姨在远郊有个小院，妈妈的一些东西放她那里的，这两天需要用，明天你帮我去一趟，拿回家就行。”

吕庭回道：可是明天是周末，我要出门的啊。

“你在外面少疯一天又不会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吕庭才回道：我今天去取也行吧？

于皓微微一笑，吕雯还是了解她姐姐的啊，遂回复：那也可以，你崔阿姨应该在呢，你抓紧过去，别等她睡了，这天也晚了，你直接打个车。

吕庭：行吧。

于皓把农家院地址发了过去，然后他又盯了一会儿崔晓丹的手机，一直没人来电。

看来吕庭并没有崔晓丹的电话，或者没打。

“车我开回来了，肥羊已经装车了。”

符子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她眼睛盯着吕雯，嘴巴却是对着于皓说的。

“还有点时间，准备撤吧，这里都要尽量打扫。”

于皓一挥手，两人立刻忙活起来。

囚室唯二的两面铁栅栏，上下固定的螺母，于皓找来扳手拆掉了，这螺母和钉进窖顶砖地的螺栓都锈在一起了，于皓费了半天劲才拧开，他不禁怀疑这个囚室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开始存在的，难道……

“你拆那东西干嘛？”

符子花拎着一桶从二层找到的84消毒液，把地窖里几人呆过的地方全部泼了一遍。

听符子花一解释，于皓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原来那‘囚室’原本应该就在，是用来存储贵重农产品的，比如腊肉，这里二层楼的农家楼应该是后盖的，以前还是平房的时候，地窖入口估计不在屋里，而是院子里，一般上面就盖个木板作门，户主怕村里的混混来顺手牵羊，才隔出一角放肉蛋之类的东西。

“那这浴缸总不能是这里面的吧？”

于皓忙活半天被打脸，只能强行狡辩。

符子花捂嘴一笑：“拆都拆了，堆到墙角去，浴缸扣过来，换个位置。”

两人把地窖里的物件都挪了一下位置，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墙上的铁钩和耷拉的颈铐被于皓拆下，准备带走。

干起活来时间过得很快，满头大汗的于皓刚想看下时间，突然地窖口外远处传来按电铃的声音。

于皓留下看守吕雯，符子花独自离开了地窖，这活儿两人干过若干次了，早已分工明确，心照不宣。

“你跟她真没有别的关系？”

等符子花一走，趴在地上的吕雯立刻仰脖盯着于皓再次问道。

“我俩什么关系你咋这么感兴趣？说说吧，你想被卖给谁啊？除了农民，啥人你有兴趣？”

于皓掀起衬衫擦了擦满头汗，点起一根烟后，又收集好地上之前踩灭的烟蒂，塞进空烟盒里。

吕雯咯咯一笑，娇斥出口：“哼，骗谁呢，你们不是人贩子。”

“哦？你为什么这么想？我们看着不像吗？”

于皓听到窖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符子花已经得手了。

吕雯咬着嘴唇摇摇头：“反正不像，人贩子还会清理犯罪现场？你可别骗我了，你们肯定不是人贩子。”

于皓哈哈大笑，掐灭烟头塞进烟盒，往外走时还不忘继续调戏：“你还真猜对了，我们是贩卖器官的。”

看着于皓消失在地窖门口，吕雯小脸一白但马上又恢复了红润，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王八蛋，没一句实话……”

“嚯嚯，下手够快的啊，长啥样？我还没看呢。”

于皓一出来，就看见奔驰旁边的符子花，正往一个女人头上套麻袋。

那女人挺尸般平躺在地上，她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前凸后翘，身材十分火辣，她穿着粉色吊带露脐装，下身一件牛仔超短裤，把丰满的大白腿完全露了出来，她脚上的碎银高跟鞋跟不长，一只已经脱落，正歪在脚边。

“你别看了，又是个狐狸精！”

符子花气呼呼把麻袋系绳狠狠一勒。

女子脚踝早已被戴上板铐，双手垫在身下估计也被铐住了，上半身被胳膊一垫，显得胸部更翘挺了。

于皓捡起女子散落的物品看了看，钱包里有一张女人自拍照，估计是吕庭本人。

看到这张照片，于皓吹了声口哨，吕庭论长相，倒是挺像谷雅倩的，同样齐颚的短款波波头，同样精致的五官。只不过谷雅倩面相更偏可爱，发起嗲来让人受不了，这个吕庭则偏向成熟，眉宇间透着媚骨之色。

发现于皓盯着吕庭裸露的身子看，符子花大力一举，把软趴趴的吕庭拽了起来，随手一扔，就将她抛进车里。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奔驰MPV后厢，吕雯瘫在太空椅上，看着旁边的于皓，紧张地问。

自己面前的囚箱里，三个熟人正在昏迷不醒当中，吕雯心里忽然感到有些后悔，自己的任性是不是酿成了大祸。

“不是说了吗？买卖器官的啊？”

于皓点起一根烟，上下打量旁边的吕雯，视线最后停在她的腿上。

“你正经点儿。”

吕雯没忍住，眼角想要憋住的泪，还是流了出来。

于皓：“后悔了？”

吕雯整个人瘫了，她没有回答，低头抽泣两声，然后抬头哭着叫道：“别把我卖了！”

于皓：“我都答应你了，不把你卖给农民。”

吕雯越哭越伤心：“你个王八蛋！农民哪里买得起器官？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于皓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跟她说实话，沉默了下来。

吕雯整整哭了一路，等到了秘密别墅地库，要被带出车子时，吕雯哭叫中，用脚死死盘住椅子，竟和车外的

于皓符子花两人拔起了河，最后因为力量不支，整个人还是被扽了出来。

“她今晚交给你了，明儿早上要是我发现她还闹，只能给她一针氰酸钾，我没跟你开玩笑！”

符子花和于皓好不容易把吕雯拖进地下囚室，不顾她的哭叫，将她硬塞进三号房，等锁上门，符子花一脸恼怒地给于皓下达了死命令。

“人越来越多，还有几个刺头，我可没工夫管，行了行了，你别解释，就今晚，明天早上我要看不到她改变……”

符子花往车库走，准备去处理另外三个还在昏迷的女人。

离开前，她回头十分认真地说：“我真没开玩笑，今晚你就要了她吧，也不枉做过一会女人，不然明天她惹了我，只有死了。”

于皓第一次得到符子花允许他交欢的授权，本该兴奋的他，反而下体软了，因为他听出符子花真的没有开玩笑，如果明天吕雯再闹，那她百分百会死在符子花手里。

那三个昏迷的女人，符子花就能搞定，于皓不用多管，他拿了些吃喝，独自进了三号囚室。

囚车，地牢，这一路上吕雯越发清楚于皓绝不是人贩子，器官贩卖真有可能是真的，要不然装备怎能如此齐全？

看到于皓进来，吕雯吓得缩进墙角，大叫着让他不要过来。

于皓放下手中东西，伸手拉起吕雯，用顶棚垂下的绞索套上她的脖子。

吕雯被吊站在于皓面前，看着坐在床上的于皓吃吃喝喝，吐着沙哑的哭腔哀求道：“别杀我……”

于皓嚼着薯片，满嘴含糊笑着问：“你刚才不是不害怕吗？怎么现在怕成这样？”

“那会儿我还以为你是人贩子……”吕雯声音都变形了，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哭哑了。

于皓听笑了：“能有什么区别？”

吕雯沉默了，哭声也小了，眼泪忽然就不再流了。

是的，有什么区别呢？她刚才因为后悔，害怕到了极致，突破了承受极限之后，反而变得镇静了。

吕雯银牙紧咬，盯着一脸纨绔的于皓硬声说：“反正你不能把我卖掉！杀了卖也算卖！不然你就是无情无义之人！”

于皓也不准备逗她了，准备说实话，但是吕雉这些事也不能轻易透露，最好编一套类似的说辞。

“其实吧，我们就是人贩子，不过不是卖到山区给人做老婆，而是卖给妓院，你懂吧……”

吕雯警惕看着于皓：“反正你不能把我卖掉！”

于皓大手一挥：“我不卖你，你这丫头刚才很配合，我准备把你留在身边。”

听到于皓这话，吕雯脸上竟荡漾出些许绯红。

于皓：“你愿不愿意呢？”

吕雯竟露出个俏皮的表情：“我还有的选吗？”

于皓：“你是处女吗？”

吕雯的脸更红了，她木讷地点点头。

于皓：“能让我看看嘛？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得到默许之后，于皓立刻上下其手，毛躁地脱掉了吕雯的外衣。

吕雯双手还铐在背后，衣袖和胸罩带子只能剪掉了，裙子和内裤倒是扒起来很方便。

从衣衫褴褛到赤身裸体，吕雯就那样僵硬地站着，没有反抗没有怨言，好像一个木偶，直到于皓手指摸了摸她下体那一小片稚嫩的毛发，她才终于忍不住了，羞得想要躲闪。

于皓问道：“你知道留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吗？”

吕雯低着头没有看他，只是点了点小脑瓜。

于皓：“你连小老婆都不是，只是我的性奴，我泄欲的工具，平时供我耍的。”

吕雯听到这话，出奇地没有反应，竟还是点点头。

于皓：“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把你的母亲你的姐姐，还有母亲的闺蜜，一股脑全部推进火坑里，尽管她们……”

吕雯：“你别说了……”

于皓：“尽管她们是你憎恨的人，但是恨，其实是爱的另一种表现方式，你其实更渴望她们的爱……”

吕雯：“你别说了！”

于皓：“你恨你妈抛弃你十几年，恨你姐姐得到了妈妈所有的爱，但母亲的闺蜜，你因为什么而恨……”

吕雯：“我求求你，你别说了！”

于皓：“我估计你只有把母亲的堕落都推到她身上，才能维护妈妈在心里的形象……”

吕雯：“你说完了没有？”

于皓抬头看着吕雯，对方早已泪流满面，瞳孔里满是暗淡的灰色，那代表着死寂。

于皓：“所以你不但要惩罚她们对你的伤害，你更要惩罚你自己，对吗？”

吕雯没有回应，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皓解开吕雯脖子上的绞索，坐回床上。

于皓：“如果你被恨意填满，那我就狠狠蹂躏那三个人，帮你出气。”

于皓：“如果你的负罪感太多，我就狠狠地蹂躏你。”

于皓：“我不会卖掉你，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只属于我的性奴……”

吕雯脸上的泪迹干了，沙哑地嘟囔了一句：“你真是个王八蛋……”

“如果你不愿意，就坐这里。”

于皓拍了拍旁边的床板：“待会儿我最后给你吃顿好的，这里还有安眠药，很快你就解脱了。”

“如果你愿意，现在坐到马桶上去。”

于皓点了根烟，静静等着吕雯做决定。

吕雯跳上床，挤在床角呜呜地哭着。

于皓叹了口气，起身便要走，刚打开囚门，他身后传来音调透着绝望的呼声，回头看了看，于皓缓缓掐灭手里的烟蒂，重新锁上牢门，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瘫在马桶上的吕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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