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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姬 第八章,3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1310 ℃

“一,二,三,四……”诺拉看着地上的碎齿,像是挑逗般的在汤姆面前数了起来,直到第“二十四”的时候停止了:“知道了吗?你有二十四枚牙齿哦!”

看不到任何面容痕迹的防毒面具十分贴合,诺拉的每一句话都附带着沉闷的呼吸声和奇异的电流声,潜移默化的加深着汤姆心中的恐惧。

  “呜!呜呜!!”汤姆费力地点了点头,剧烈的痛苦比他以往承受住的任何一顿毒打还难受,甚至包裹把自己打死再复活的那家伙,乃至于他根本不想承受第二次这样的拷问!只想着敖刑快点结束,快点杀了自己!或者是放下自己去干别的事!!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痛苦与焦躁,诺拉从刑态上取下一把剪刀与镊子,拿捏在粉色胶手中“叭哒~”开合了两下。

  “别急~这场处刑会持续很久哦~真的很久~久到让我对折磨你失去兴趣的时候呢~”

  诺拉的手指操控着镊子,缓缓地伸进汤姆那血流如注的嘴里,夹出了那只不听话不老实的舌头,胶手一直用力压着,恨不得把他的舌根给拉了出来!

  “不听话的东西,还是去掉最好呢~”谈话间,另一把剪刀迫近了汤姆的侧脸,在他极度恐惧的眼神中,放在了舌头边,打开了闪着寒光的锋利刃口。

  “咔嚓!”

  “k!kkkkkkkkkk!!!!!!!!”

  刀刃比想象中的要锋利,失去血色的舌头直接从镊子上被夹了下来,切口平滑,只是鲜血喷涌。

  而汤姆已经疼得翻出了白眼,恐惧与绝望的惨叫让他只能通过声带发出刺耳的低语。

  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么一个女煞星啊!!!!!现在这情况,那是想死都不可能啊!!!!

  “真是下贱的舌头!只会求饶与喷粪!”诺拉抬起了亮粉色的粗跟长靴,重重践踏在那块掉落的肉块上,彻底踩成了烂泥。

  汤姆已经不敢去想自己下一步要经过什么样的折磨了,不过诺拉总会把他脑袋里最恐怖的概念给实现。

  就比如现在这乳胶修女从刑台上拾起了针线,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捏着针线在嘴角刺挠着。

  “本修女可是吸血鬼哦~可是知道的,如果一直流血的话,可是会晕厥,然后死亡的~”

随后,胶手捏着针尖刺入了嘴角的一侧,从下唇外扎了出来!!

“所以,为了防止你晕过去~要先给你止血哦!”

  “虽然本修女缝的很丑~不过凑合凑合得了~叛徒猪猡需要什么优质对待呀~对吧?”

  随着针与线的穿透与刺入,汤姆发现他再也无法开合自己的嘴唇了!满满都是细密的血线,从唇缝与针眼中流淌出来,自己更是连嚎叫都不能进行了,只能闷声低压地嘶吼,而且会带来无法忍受的剧痛!!

  溢出鲜血还会倒灌进自己的喉咙里,呼吸也需要相当谨慎,不然很容易把自己呛死,那绝对是最痛苦的死法之一。

  可眼前这疯子还不算完,又捏起了自己的两只眼皮!!!

  她想把自己的眼皮都缝在一起!!!!

  “不能发出叫声了呢~真好!”诺拉撵起汤姆的两只上下眼睑,捏合在一起,针线轻而易举地穿透了,然后又穿了回来,“那就顺便一起把视野都剥夺掉吧~”

  “叮铃!”一声,诺拉剪断了手里的针线,随意抛在地上,传入了汤姆脑袋里。

  而这时,他已经被缝起了两只眼睛!!彻底失去了视觉!!!带着血的眼泪从眼角不住的淌下,怪可怜的。

  “果然酷刑里五官破坏什么的~才是最有意思的呢!”敲了敲防毒面具的边缘,乳胶修女思索了一番,取下一根细长且带着倒刺的尿道刑具!

  不过,可不是用在下体上呢~那里要等到最后再来折磨!

  “早就好奇猪猡那怪异的亚人兽耳了!就用这个来探一探叭~”诺拉捏着尿道尖刺棒,在汤姆头顶上的两只棕色兽耳边敲打着,忽然猛地塞了进去!直接通穿了他的耳膜!!!

  再次暴力的把刺棒抽出来时,连杆带出的鲜血竟是直接喷射在她的面具之上!!!

  染红了一整片粉色的镜片!

  “呐~留你一只耳朵,不然可就感觉不到恐惧咯~好好听,接下来本修女要干什么吧!”

  蹲下身子,一红一粉的镜片凑近着看向汤姆那因为疼痛而彻底萎靡的下体。

  “嘻嘻~居然还是个包茎呐~”乳胶手指拎起阴茎头部的包皮,戏谑地嘲讽着,“而且好小~已经不算是个猪猡了吧~猪猡都比你大呢~~~”

  “既然这样~那就~”少女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悄咪咪毫无声息地取来了一把小号剪刀!“你是不是以为本修女要用这么涩情的乳胶长手套来帮你揉捏肉棒啊~怎么可能!!!眷属都没这待遇好叭!迎接你的!是它哦!”

  “hu!!!!!!!!!!”汤姆的身体在钉椅上扭曲地蠕动着,鲜血从股下顺着尖刺缓缓流出,嘀嗒在地上。

  因为诺拉顺着他的萎靡的下体,把剪刀刀刃塞进了他的包茎内部!竖着剪切开了一整道长缝!!!

  随后把耷拉着的包皮外翻过去,再次用剪刀全部裁下,掉落在地上。

  鲜血四溢,只剩下了里面短小无力的阴茎肉棒。

  如果在[没落要塞],诺拉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在尿道里插上一根烧红的铁棒,让他闻一闻烤肉的香味,可是这里唯独缺少炭炉,自己也不会火魔法,只会一些造成伤口的荆棘魔法和强大杀伤力的血魔法。

  所以只能悻悻收手,硅胶面具下撅着嘴,连带着丝制的面罩也鼓起了腮帮子。

  诺拉很早就盯上了角落里的两件铁棺材,此前一直以为是铁处女,便没多在意,直到刚才去找炭炉的时候,细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只是类似于铁处女的其他刑具!

 外形和铁处女只能说有一点相似,一般的铁处女是圆筒形的,内部长满了尖刺。而这两枚特制的铁棺材,竟然是人形的!内部光滑而布满了细小的孔洞!仿佛缺乏针尖一般。

  甚至于还分了“性别”,男性的铁棺材在阴部有一个明显直立的凸起与两个睾丸的椭球形,用来盛放阴茎用,阴茎尿道位置还留有一个较大的开口,几乎就是明示了用来插入些什么了!

  而女性的铁棺材则是在相同的位置制作了掰开的阴唇与小号的凸起,而且在凸起处有着很多细小的孔隙,诺拉是女孩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器官。

  敲了敲石门,没过一会,全副武装的银骑士就站在了诺拉面前。

  “去把那摊烂肉给我放进角落里的那个铁棺材里去~本修女不想脏了手,也怕他乱跑。”诺拉胶手叉腰,黑粉色的乳胶修女裙上满是血迹。

  就连银骑士们看见眼前的汤姆都扶了扶额头,这面具修女够狠,不过他们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上面吩咐下来的事情要办妥,不然躺进那铁棺材的就是他们。

  不过骑士们的手脚很麻利,看样子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几下就把还妄图挣扎的汤姆锁紧了人形的铁棺材里,丢在了地面上,还贴心地留下了一包长针,再一次关上了石门。

  铁棺材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细小的孔隙,遍布了人体的每一寸肌肤,但又刚好在五官上刻画出了具体的位置,方便行刑者找准不是那么要害的地方下手。

  比如说汤姆的阴茎和睾丸,尿道里已经被诺拉插入了一整根极长的荆棘条了,直通通地从铁阴茎口的孔洞处,刺进了膀胱之中,而盘旋了起来。

  而两只睾丸更是被扎了几乎50根针,彻底报废不能用了。

  而诺拉就坐在铁棺材上,两只粉红的大腿长靴岔开着,及踝的长裙下,靴筒上露出了一小段黑色的胶皮,胶皮再往上则是细密交织的天鹅绒白裤袜,乃至于遮住白丝腿根的乳胶打底裤。

  “这具铁棺材的每一个洞~都要尝试一下呢~”诺拉看着棺材眼睛位置上的小孔,挪了挪位置,坐在了前胸上,胶手析出一根特长的铁针,从铁瞳孔中间的小洞里刺了进去。

针尖刚刚刺入的时候,铁棺材开始晃动起来,可随着胶手的越插越深,晃动的幅度开始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的停滞,彻底没了生息。

  “呜嗯~”诺拉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油粉色沾满鲜血的胶手映着暗淡摇曳的烛光,轻柔的抚摸着自己胸口微微隆起的小山峰,两只大腿靴也是夹紧着内搓着,貌似在寻求什么快感一般。

  从处刑开始,到现在彻底杀死一个人,诺拉阴道内的软肉一只在分泌着粘液,而这最终,也是最大的快感,竟然在自己处死了汤姆后,如同洪水般冲击着子宫锁,几乎快要冲垮了整个意识!自己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而达到颅内高潮了!!!

  “眷属~额~呜嘤~额~~诺拉~诺拉要忍不住了~~~”

  “眷属快来~快来啊!诺拉已经要到极限了~~~好想要啊!!想要!!!”

  昏暗的密室内,少女使劲揉搓着自己那被永久禁欲的肉体,哪怕得不到半点快感,可实质的性欲却愈发强大,宛若要吞噬那最后的理智一般。

  现在的乳胶修女诺拉。

  虽然不曾有一丝淫液流出,但若是揭开内部那伪装的胶衣与人皮,确是已经淫的发昏。厚重漆黑的乳胶修女长袍之下被打扮的性感躯体中,包裹全身的硅胶人皮之内的诺拉本体每一寸白皙到过分的肌肤早已变得通红,尽管胸部和下体都被禁制,施虐的快感也让她兴奋到了极点,只可惜此时的她已经永远永远也无法将这具有人的身体从人皮中脱离出来了。

  虽然凭借着子宫锁与刚玉玻璃板将自己的阴道伪装的一尘不染,但若是扯下阴道内的铁桶,就连最深处的两枚卵巢都在扭动着想要吞噬一切。

  虽然不曾有半分空气从乳胶玩偶的内部与外部交换,但若是观察她的胸口却已经跌宕起伏地不像话了。

  只不过,一切都被隔绝了开来,诺拉身上,没有什么是真实的,除了她对霜寒的情感。

  “安洁莉卡大人!我们抓到了您的逃犯!请问是否要把他送进来接受忏悔?”

  就在诺拉即将决堤的刹那。突然,门外的银骑士拎着霜寒的衣领,敲了敲石门,耐心的问道。

  “唔……唔嗯……”诺拉面具下满是迷离的绯红,已经顾不上多少理智了,随便答应了两声,踩着大腿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额…额啊……要忍住……眷属已经……已经来……呜呜呜……来了…唔嘤嘤……”

  粉红的乳胶长手套摇摇晃晃地敲了三下石门,还留下了点新鲜的血迹,随后少女又跌跌撞撞走向了一把角落里的高脚圆凳上,翘起了修女长裙下的长靴,内蹭着摇晃起来。

  长靴里的胶袜小脚也在不自觉的扣着靴底,想要获得那如同舔舐般的刺激,但好像不太可能。

  胶手也是继续抚摸着自己的修女长裙下的假胸,整只鬼都处于一种不可抑制的发情状态。

  “呜……怎么都没感觉……为什么没感觉啊……为什么呀……呜呜眷属……眷属快来……本小姐要……唔姆…₍/⸝⸝ _⸝⸝\₎˒˒”

  “进去吧你!老实点,说不定安洁莉卡大人还能饶了你,不然我们可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门口的银骑士打开了石门,把穿着囚服的少年一把丢了进去,警告一句后又飞快的关上了。

“砰一一!”

厚重的石门已然彻底关闭,处于对战斗修女的尊重,处刑的整个过程都是完全与世隔绝的,哪怕一门之隔的银甲骑士们也不会知道牢房内的任何变化,就连无比凄厉的哀嚎也尽数被牢房内的隔音法阵所隔绝。

  霜寒摔在地上,借着微亮的烛光,瞅见了地上的一具扎满长针的铁棺材,石室内的面积并不算大,收拾的还算整洁,光滑的石壁上挂满了各种沾有干涸血迹的刑具,整座石室牢笼密不透风,没有任何与外界接触的渠道,霜寒见状,一个翻身从地面利落的站起,拍了拍破烂囚服上的灰尘,闲庭信步的在牢房内踱步,顺着黑暗中隐约传来的那道熟悉的,沉闷又有一丝电流声的娇喘走去,直到在角落里看到高脚凳上不断自慰着却越来越欲求不满的防毒面具乳胶修女小姐。

  整座密不透风的牢房内满是血腥味,照明的来源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昏暗烛火,映衬着角落阴影中的那位修女更加恐怖神秘,沾染血迹的防毒面具正盯着从门口被丢进来的少年,一红一粉的镜片反光的如同饥饿的孤狼一般,哪怕看不到诺拉的眼神,对其无比了解的霜寒也感觉到了诺拉此时的饥渴,不用猜也知道刚刚处刑死汤姆的经历已然把这个永久禁欲的吸血鬼彻底点燃了欲望。

“我嘞个清汤大老爷啊,这还真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啊……”

霜寒内心感叹了一句,而下一秒,飞射而出的长鞭便快速缠绕住了霜寒的脖子,硬生生将他扯了过去,两腿一软,自然而然的跪在了诺拉面前,长鞭上的尖刺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这种play却也将霜寒的欲火勾起了一些。

跪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霜寒仰头看向面前坐在黑色沙发上自慰的修女,油亮的粉色乳胶手套包裹的手指在裆部隔着漆黑的乳胶长裙在两腿中央的凹陷处不断徒劳的摩擦着,另一只手扔下长鞭便开始隔着乳胶长袍揉搓自己的胸部,阵阵带有电子音的厚重娇喘隔着看似恐怖的防毒面具不断传出。

及踝的乳胶长袍下,包裹着粉色乳胶长靴的靴头伸到霜寒面前,被欲望折磨的断断续续的语句从防毒面具下传来:“眷属....脱...脱掉它...”

霜寒瞬间明白,伸手掀开长袍的裙摆一部分,直至露出整条包裹长腿的粉色靴子,将靴子上密集的鞋带逐渐解开拉松,接着两手抓住鞋跟和防水台,动作轻柔的将已经变松的粉色长筒靴从诺拉的腿上拽了下来。

包裹着油亮黑色乳胶长袜的美腿在昏暗烛光的映衬下更添一丝诱惑,紧致的黑色胶袜将诺拉的足形包裹的极为细致,足尖的脚趾轮廓都被勒出黑色的印记,惹得霜寒不断吞咽着唾沫。

霜寒刚想开口含住眼前包裹着胶袜的美腿,然而却见诺拉猛的坐起身,包裹着粉色乳胶手套的手掌一把抓住霜寒破烂的囚服衣领,猛的一撕,伴随着急促的撕裂声,霜寒身上的囚服顿时被诺拉撕扯干净,露出其强健的体魄,精壮的身体赤裸暴露,胯下印有红色印记图案的银白色锅盖锁熠熠生辉。

“本小姐...要看着...眷属的身体...”

“眷属...舔...快...”

霜寒此时也浑身发烫,双手捧着黑色胶袜包裹的精巧脚掌,张嘴便将足趾部分含进嘴里,诺拉的脚依然那么柔软细嫩,尤其是霜寒在知道这双胶袜之下还有自己最爱的白丝裤袜的时候,锅盖锁上密集的孔洞都开始向外渗出透明的先走液,口中满是乳胶和油脂的味道虽然让霜寒有些不爽,不过还是要循序渐进。

反观诺拉,在包裹着胶皮的小脚被霜寒含住的瞬间便发出一阵轻哼,温软炙热的口腔内壁隔着两层袜子接触到自己的人皮小脚,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脚趾脚底上来回游走,这种绝妙的瘙痒触感早已成为了永久禁欲的诺拉身上唯一的快感来源,在身上的一切敏感处都被从里到外的死死限制的情况下,诺拉的脚上的敏感程度却在不断上升,且在硅胶人皮刻意的加持之下,包裹着人皮的脚掌的敏感程度更是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眷属...呼...好吃吗...”

哪怕徒劳,可终究身为女人的诺拉还是潜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娇柔的电子音沉闷的问到,被舔舐脚掌的感觉像是丝丝缕缕的细微电流,在诺拉的身体上不断肆虐,虽然快感远不及双乳和下体,但对于禁欲许久的诺拉而言,积少成多的罕见快感更能满足自己求而不得的追求。

霜寒一手拖着黑色小脚,一手伸到下面揉搓着精囊,含着小脚口齿不清的说:“好吃,诺拉大人。”

然而诺拉还是感觉到了霜寒的兴致并没有特别高,同样熟悉霜寒的诺拉自然也知道肯定是胶袜的隔绝,让霜寒没有第一时间品味到白丝的口感,然而发了情的诺拉心中的施虐欲还有所残留,于是灵机一动,开始隔着防毒面具说道:

“唔~看起来眷属的兴致不是很高呢~”

“是不是胶袜不合眷属的胃口呀~”

“这身乳胶修女袍太大太长了是不是~”

“本小姐穿在里面的白丝裤袜眷属好像一直都没有看到呢~”

“80d的天鹅绒白丝一定是眷属最喜欢的吧~”

“好可惜哦眷属~明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

“眷属最喜欢的白裤袜却看不见又摸不到~”

“眷属心里一定痒痒的,很着急对不对~”

“想吃吗~想本小姐把胶袜脱下来吗?”

被佩戴了防毒面具后变得厚重沉闷的声音戳的死死的霜寒在听到诺拉说的这些挑逗的话语之后,心中的欲望也已被其彻底点燃,燥热难耐的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锅盖锁内不断痛苦无力挣扎的感觉,想硬硬不起来,想摸摸不到,身为男性的象征却被封印在狭小的空间中卑微的蜷缩着,手指再怎么在锅盖锁表面摩擦,肿胀渴望的敏感龟头也不会得到一丝快感。

而诺拉的话语和装扮更是加深了这种渴求,霜寒内心的瘙痒感越来越强,可望而不可及的痛苦化作快感充斥全身,一边疯狂的点头一边在诺拉的挑逗之下用尽全力的在脑海里回忆着诺拉的真容和真实声音。

“眷属渴不渴啊?”

突然,诺拉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满心欲望的霜寒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换来的是诺拉居高临下的俯下上身,伸出粉色乳胶长手套包裹的手掌狠狠捏住霜寒的下巴,突然拉近的距离让诺娜从修女头巾中央露出的防毒面具紧贴着霜寒欲望满盈的双眼,厚重沉闷的声音不容质疑的幽幽响起:“眷属,你渴了,对吗?”

太近了。

霜寒能明显的听到诺拉在防毒面具之下刻意急促呼吸着甜美血腥味时发出的急促喘息声,再一次大大的勾起了霜寒的欲火,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见状,诺拉用佩戴着防毒面具的脸颊蹭了蹭霜寒的脸,重新坐直了身子并拿出一只透明的高脚杯,俯身放在霜寒面前的冰冷地面上,杯口上方正对着诺拉自己翘起二郎腿搭在上方悬空被胶袜包裹的脚掌。

接着粉色胶手再次从虚空中拿出一瓶朗姆酒,粉色胶手拧开瓶口,拿着酒瓶伸到自己同样被胶袜包裹的膝盖上方,缓缓倾斜杯口。

于是色爆的一幕出现了,从瓶口流出的酒水顺着诺拉黑色的小腿流淌而下,从刻意伸直的黑色胶袜足趾前端滴落,正好落进了脚下的高脚杯中,酒水缓缓流淌,暗紫色的水流顺着漆黑的乳胶美腿沿着优美的弧线滑落,逐渐从诺拉的脚趾处装满了高脚杯。

“喝掉。”

霜寒早已被这一幕色的浑身发烫,大量的透明液体从锅盖锁的孔洞渗出,听到命令,霜寒立马拿起面前的高脚杯,仰头便一饮而尽!

“经过本小姐的脚装满的酒好喝吗?”

“好喝!诺拉大人的脚真是太美味啦!”

“这还差不多,喏,允许你脱掉本小姐的袜子。”

高脚杯被随手扔进空间袋,霜寒忙不迭的卷起长长的乳胶裙摆,将手伸进漆黑幽深的裙内,摸索到胶袜的袜边,手指捏着袜边缓缓向下拉扯。

随着霜寒的用力,胶袜逐渐脱离了诺拉的美腿,包裹着晶莹珠光白丝的玉足赫然出现在眼前,被不透气的乳胶长袜和粉色乳胶长筒靴包裹了整整一天,跋山涉水来到教廷,此时就算就硅胶人皮的隔绝,在胶袜脱离的瞬间依然从洁白无瑕的白丝小脚上传来一股浓郁的尼龙气息。

霜寒再也按耐不住,当即张口就要含住,然而这只白丝小脚却骤然抬起,弧线完美的白丝玉足直直的踩在了霜寒的面门上,同一时间传来诺拉沉闷的电子音:“不许舔!只能闻哦~”

霜寒无奈,双手拖着诺拉的白丝脚踝,将踩在自己脸上的白丝美足贴着自己的面容,不断的深呼吸着被诺拉穿了一整天却依旧干净洁白的丝袜足底的气味。

“呼....好香...诺拉大人....”

“眷属真是变态呢,竟然抱着女孩子的脚按在自己的脸上闻~”

“是的,我是变态,最喜欢诺拉大人的白丝脚啦!”

“哼,眷属,本小姐问你,还想不想看本小姐的脸了?”

“想!”

“哼!”

霜寒突然感觉脸上的白丝脚用力的踩了几下,甚至在自己的脸庞上旋转碾压了几次,白丝裤袜那无比顺滑的质感和脸部的肌肤产生摩擦,更是让霜寒爽到了极点!

“既然这样的话...”

由于被诺拉的白丝小脚踩着脸,故此霜寒是看不到的,但是却能听到身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诺拉拿下白丝脚,恢复了霜寒的视线,霜寒一眼便看到,眼前的诺拉已经将头上的乳胶修女头巾摘了下来,同时摘下来的还有那张防毒面具,此时的诺拉一头灿烂的金发披散在肩膀,细嫩的金色发丝之下,是一张面容模糊不清的淡肉色丝袜脸,只有顺着眼角紧贴的眼孔中露出那双冷漠的金色眸子。

“喜欢吗?这就是本小姐的脸哦~”

声音依然带有明显的电子音,但却不在沉闷,随着诺拉说话时的动作牵动面具的硅胶嘴唇,令覆盖在面具脸上的淡肉色丝袜面罩上的朦胧唇形也随之蠕动,奇异的神秘感像是羽毛一样在霜寒的心脏上滑动,惹得内心瘙痒不已。

只有一双瞳孔,没有五官的丝袜脸就是诺拉大人的真容。

这样的想法让霜寒兴奋了起来,下一秒,熟悉的白丝小脚再次踩到了霜寒的脸上,只不过这一次只踩住了口鼻,被白丝包裹的足趾刚好盖在霜寒的鼻子上,强制他每一次呼吸的都是经过诺拉的白丝小脚过滤过的空气。

“把本小姐这条腿的靴子和袜子脱下来~”

霜寒立马顶着脸上踩的死死的白丝玉足,伸手如同之前那般将另一条腿上的粉色乳胶长靴和黑色的胶袜先后脱了下来,再次迎来一股热浪,两只白丝小脚便齐齐踩在霜寒的脸上,令他享受到了双倍的快乐。

“好啦,也该给眷属一些奖励了呢~张嘴~啊~”

淡肉色没有五官的丝袜面容又一次蠕动,霜寒当即兴奋的配合着张开嘴巴,下一秒裹挟着热浪的白丝小脚便伸进了霜寒的嘴巴里,霜寒立马开始在口腔之中翻滚舌头,疯狂的舔舐着诺拉的白丝足趾,与此同时,诺拉的另一只脚则调皮的伸到霜寒跪在地上岔开的两腿中央,隔着脚上的白色丝袜,用顺滑柔软的脚背和脚趾不断挑逗着霜寒肿胀的精囊。

一时间,口中的丝袜口感和下体被挑逗中的丝袜触感让霜寒几乎要爽上了天,更加奋力的舔舐着诺拉的丝足,没有了胶袜的阻隔,白丝脚更加体会到了霜寒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让诺拉兴奋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两只白丝脚一上一下的玩弄着霜寒,而双手则是先后解锁脱掉了双臂上的粉色乳胶长手套,手套被脱下,同时也露出了黑色乳胶修女长袍袖口露出的白丝双手,白丝手伸到膝盖,将堆积了些许的长袍裙摆继续向上拉扯,直至露出下面的黑色乳胶打底裤和蕾丝束腰的下沿,接着白丝手伸进打底裤裤腰,将乳胶打底裤缓缓脱了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霜寒已经将诺拉的两只白丝脚舔舐的全部湿透,前半脚掌已经完全被口水染成深色,紧贴着诺拉白皙的硅胶脚背。

诺拉收回被舔到湿透的白丝脚,岔开踩在黑色沙发坐垫的两侧,两条腿岔成M字型,被白丝裤袜包裹的裆部正对着霜寒潮红的面门,紧贴身体的裤袜裆部浅浅勒出的硅胶阴唇的凸起轮廓,但因为贞操带和子宫锁的存在,哪怕诺拉此时已经发情到了极点,裆部的裤袜依然干净如初,细致的缝线印在硅胶阴唇表面,时刻对霜寒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眷属...我要...”

霜寒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囚禁的扁扁的下体,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白丝裤袜裆部,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扑上前去跪在沙发边便将脸埋进了诺拉的两腿中央,唇瓣紧贴着裤袜的缝线,张开的嘴巴伸出舌头隔着白丝不断舔舐着虚假却柔软的硅胶阴唇!

“唔一一~~眷属~~眷属在舔人家的小穴~~”

“好兴奋~~”

“没感觉也好兴奋~~”

“要死了要死了要爽死掉了!!!~~”

“呜呜呜...人家再也脱不下人皮了...再也不能把该死的贞操带摘下来了...”

“可是好爽...好兴奋...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眷属再用力一些...人家感觉不到...”

说着说着,诺拉突然将岔开的两条白丝腿抬起,搭在霜寒的肩膀上,纤美的白丝小腿在霜寒背后交叉,像两条白蛇一样死死缠着霜寒,将他的脸狠狠的按在自己隔着白丝裤袜的硅胶小穴上,同时伸出两只乳胶袖口露出的白丝手抱住霜寒的脑袋,一下一下的用力按着!

“再用力一点!唔啊!”

“好想要!”

“眷属~~人家好想让你操我~~”

“眷属把你的老二插进人家的小穴好不好~~”

“插进来~~”

“小穴好痒~~子宫好痒~~”

“好想把眷属吸住~~把眷属榨干~~”

发情到有些神志不清的诺拉不间断的说着淫荡的话语,而被完全禁欲的二人听到这些话的同时第一反应都是愈发深邃的渴望,明知道两人永远也不能做爱了,诺拉话语中形容的场面永远也无法实现,理想中的男女性爱在他们之间永远也无法产生,被连通血咒的锅盖锁死死压扁束缚的阴茎永远也无法插进被贞操带和子宫锁隔绝的小穴之中,但却越是这样,两人就越是欲罢不能,仿佛真的印证了那句“永远溺毙在欲望的深渊中”。

欲望无法倾泻却又生命悠久永远相爱的二人,在这互相都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望中将永恒的深爱下去。

剧烈的颤抖从诺拉的身上传来,积累多日的欲望在经过今天的乳胶修女装扮,虐杀汤姆和与霜寒的无性性爱之中再次迎来了强烈的颅内高潮,而仍旧没有得到发泄的霜寒则因为诺拉瘫软的身体而从两条盘蜷的白蛇中挣脱出来,盯着诺拉被自己舔湿的白丝裆部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着。

过了许久,诺拉渐渐缓了过来,而霜寒从诺拉那张被淡肉色丝袜面罩包裹的脸颊上根本看不出诺拉的任何变化,甚至无法通过那张永远冷漠的金色瞳孔中看到诺拉是否翻了白眼,只见诺拉缓缓坐直,两条白丝腿再次M字岔开踩在黑色沙发坐垫的两侧,白丝小手同时伸到自己被口水浸透的丝袜裆部,纤细的白丝手指将裆部丝袜按压拉扯,令其紧贴硅胶小穴,接着两只小手隔着白丝捏住自己的硅胶阴唇,缓缓向两侧掰开。

仍旧跪在原地的霜寒,近距离的观察着诺拉的动作,被白丝手隔着湿透的白丝裆部掰开的阴唇中央,能透过因为湿透而变得清晰了许多的丝袜裆部,看到阴唇掰开后中央露出的那块覆着软胶的透明刚玉挡板,以及其下被子宫锁囚禁的秘密花园。

“眷属...你看...”

“人家骚骚的小穴...很漂亮...对吗...”

霜寒没有用话语回应,而是在听到诺拉清晰软糯的电子音后,浑身一阵不自然的颤抖,紧接着从锅盖锁的孔洞中渗出的大量粘稠白浊作为回应。

狭小密不透风的石室中,唯一的光源便是昏暗的烛火,角落阴影中的黑色沙发旁便是一具渗出大量鲜血的铁棺材,而浑身赤裸的霜寒也已被诺拉搀扶到了沙发上,两人在沙发上紧紧相拥,霜寒的唇瓣紧贴在诺拉被淡肉色丝袜面罩包裹覆盖的硅胶唇瓣轮廓上,从丝面不易察觉的隐藏嘴缝中,伸出一条满是细小倒刺的粉色乳胶舌头,粗暴的伸进霜寒的嘴巴里,与霜寒忙碌了半天的舌头互相交织。

乳胶香舌上的倒刺虽无法划破霜寒的肌肤,但却仍旧给他的口腔里带来阵阵刺痛感,怀中这个不知道样貌,不知道声音,甚至不曾见过一丝肌肤的娇小少女犹如一朵带刺的荆棘玫瑰,给霜寒带来各种痛苦的同时,又带来了巨大的欢愉。

烛光映照着二人的侧脸,紧紧贴合的唇瓣感受着淡肉色丝质面罩绝妙的触感,是诺拉整整一个袜柜中所有丝袜都无法与之比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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