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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几许(宁知许篇),1

小说:sp惩戒列车 2025-09-01 07:51 5hhhhh 6990 ℃

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火车站站台上,橘红色的光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暖边,可是冰冷的空气和铁轨又不禁使人想到大文豪生动的比喻“瘦的如铁”。

  阿米尔站在站台上,感觉自己也要被冻僵了,这倒不是因为天气有多冷,而是他的弟弟自判决下达至今仍没有和包括自己在内的家人们说过一句话。

  他们都是混血儿,阿米尔今年十六,虽然是个外国名字,长相却更像妈妈,偏国人些,而弟弟宁知许今年十一,虽然有个很中国的名字,却长得更加像混血儿,从小就白得发光的皮肤,搭配上天使般的容貌,清冷的性格,可谓是受尽了家人的宠爱。

  可是也许是溺爱过度,宁知许不仅性格冷淡,对家人似乎也带上了某种偏见,小学还没毕业,就已经和家里关系极度冷淡,加之青春期到来,十一岁的男孩叛逆调皮,这次甚至持刀刺伤了同学,加上之前的累累罪状,终于难逃惩罚,被判处在惩戒列车上服刑八个月。

  其实父亲和母亲并不想送孩子上去的,毕竟惩戒列车之名对于小孩子而言,着实有些闻风丧胆,可是列车刚刚开通了国际合作,此刻抓得正紧,即使是父母也没办法再度将他护下,加上事发后的争执中,男孩和父亲大吵一架,气急之下,父亲怒吼着说不管了,要让男孩在列车上受尽苦头和羞辱。

  虽然很快父亲就后悔了,但宁知许还是秉持着这样冷漠不语的态度,直到今天——上车的日子到了。

  按理说这一去就是八个月,且不允许探望,无论如何父母都该来送一送的,可是似乎大家都在闹别扭,以至于好好的家庭竟然闹到了这步田地,无奈的阿米尔只能代替心疼又放不下的家长们来陪弟弟。

  “知许,在车上要照顾好自己呀……毕竟我们帮不到你呢。”阿米尔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讷于言辞,明明中文一直说得很流利,今天却忽然有了些磕巴的感觉。

  列车卷起阵阵冷风呼啸而过,很快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上上下下的男孩女孩,神色各异,难以名状,宁知许僵硬的等了片刻,喃喃了一句:“惺惺作态!”抬脚走上了车,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已经呆滞的哥哥。

  阿米尔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可是他只能怔怔看着,列车载着他宠了十多年的弟弟,驶向他们都不知道的未来。

  宁知许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自己的406房间,白净软乎的床看上去不像个受刑的地方,倒像个酒店,可是墙边示威般摆放着的各色工具,还是昭示着这里的可怕。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男孩忍不住朝窗外看了一眼,可是窗外已经是不断后退的景色了,再也没有哥哥的踪迹。

  “还是像狗一样被丢掉了呢……”宁知许莫名觉得很想哭,明明七岁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流过泪了。

  房门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虽然不很壮,但冷峻的眼神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少年犯宁知许,在学校无故将人持刀将人捅伤,事后态度恶劣且不知悔改,判刑八个月……现在对你进行身体检查,衣服裤子脱光!”

  没有自我介绍,没有任何铺垫,但“少年犯”三个字还是深深刺痛了男孩的心,而且这种衣服裤子全脱光的“检查”毫无疑问又是一场羞辱。

  但他没有反抗的余地,眼前之人显然比他强大太多,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脱去衣服,然后闭上眼睛,一点点将自己的棉裤还有内裤全部脱去,列车上有空调,很暖和,但宁知许还是感受到了冰冷的目光,将他的赤身裸体仔细解剖,寻找着所有可以施以羞辱和责罚的地方。

  男孩的头发黑亮柔软,根根分明,有些自然的卷曲,散在头顶,许是自犯事后太久没剪,额前有不少碎发,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反而更显出一些忧郁的气质来,像个特殊时期的小童星。碎发下的眼睛大而明亮,似清澈的湖水,眼波流转间满是极力克制的不安。挺直的鼻梁下,是紧咬的嘴唇,原本粉嫩嫩的颜色已经被咬得有些发白紧张时,一张偏西方的小脸儿圆润,泛着淡淡的红晕,那是孩子特有的稚嫩与娇羞。

  再往下,整个胸腹一览无余,白皙干净,唯有两个可爱的小乳头似乎格外害羞,此刻仍泛着不同寻常的粉色,肋骨隐约可见,正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太瘦的匀称身材,看得出来家里人在食物方面对他的用心。

  往下看去,胯部线条自然流畅,衔接起上半身与腿部,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这里的皮肤似乎格外细腻而白皙,在冷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光,几近透明,可爱的小鸡鸡就在此处,同样的白生生的,一根绒毛也看不见,小巧而稚嫩,包皮包裹着大部分龟头,只露出一点点鲜嫩的边缘。

  大腿则圆润且富有弹性,表面的皮肤紧致光滑,为其增添了几分稚气。从大腿根部到膝盖,肤色均匀,透着健康的红润。

  但这些似乎惩戒师并不关注,他只是戴上手套,像公事公办一样冰冷的触摸着每一处,即使到小鸡鸡和睾丸这样的敏感部位,他也是面无表情,随意抚摸,让宁知许甚至感觉自己是一句尸体。

  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毕竟自从懂事以后,他甚至没在家人面前裸露过身体,被别人这样摸小鸡鸡,也许要追溯到还不能自理的婴幼儿时期了。

  “转身,撅高,把屁股扒开,屁眼露出来。”冷漠的声音说着羞耻的话语,反而让宁知许更加难堪,他却只能照做,转过身子,弯腰将自己从未示人的隐秘部位彻底展露。

  男孩的臀部圆润挺翘,形状犹如饱满的蜜桃。皮肤极为细腻,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意,质感丝滑,不见一丝瑕疵,此刻被男孩骨节分明的手指扒开,展露出更加诱人的部分。

  臀缝的线条自然而隐蔽,臀缝周边的皮肤同样细腻,颜色略浅于臀部其他部位,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而正中心的花蕊则更为娇嫩,也和其他地方的皮肤一般,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花瓣褶皱细腻而紧密,此刻哪怕被扒开,仍在微微闭合,一张一翕。

  冰冷的手指插入这诱人的小花,原本微微闭合的花瓣被撑开,褶皱像是被惊扰的精灵,加剧了收缩的反应,却逃不过这细致的抽插,一点也不放过,不夹带任何情意,冰冷的让人难以忍受。

  “身体健康,屁眼完好,可以接受中重惩罚,现在给你灌肠、清洗,三十分钟后开始初次惩罚。”

  依然是句号,冰冷,毫无感情,也许法律本该如此,谁会和小杀人犯讲道理说感情呢?

  宁知许觉得自己都要麻木了,在几乎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插进了灌肠管子,折腾完之后,又被烫的过分是水整个清洗了个遍,惩戒师丝毫不顾及他烫的发红的皮肤,一味给他擦洗,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被冷漠的主人强迫清洗,以满足他们的某种期望。

  一通折腾后,惩罚开始了。那个惩戒师依然是毫无波澜的说出来他的宣判:

  “初次惩罚,巴掌热臀四十下,教诫板六十下,细藤条抽屁眼二十下,附加刑为姜罚。”

  还要打屁眼吗?宁知许从未想过这种地方也能打,但这并不妨碍小男孩对挨打天生的恐惧,有人会用破口大骂来掩饰害怕,但宁知许此刻连说一句国粹的勇气都没有,因为眼前之人太过冰冷,像一座冰山,即便他在此之前也被认为是性格冷漠,但相较之下,完全没法相提并论。

  惩戒师摁下了手里遥控器的一个按钮,地面上升起一个奇怪的装置,那似乎是一个鞍马,这种东西难道也是刑具吗?

  “趴上去,屁股撅高。”没有多余的话语,惩戒师下着命令。

  宁知许暗骂一声,鼓起勇气瞪了惩戒师一眼,随后趴了上去,慢慢撅高了屁股,这时他才明白这个姿势的可怕之处,屁股高高撅着,身下小鸡鸡软趴趴的垫在鞍马上,从两腿缝隙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脚尖无力地点在地上,但因为要撅高屁股,所以不得不紧紧贴住鞍马,皮肉绷紧,这种羞耻无比的姿势,宁知许甚至不敢睁开眼,但很快他就知道这是徒劳的,因为这可怕的列车和可怕的惩戒员不会放过任何羞辱他们的机会。

  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惩戒师开口:“睁开眼睛,不许闭上。”

  宁知许被迫睁眼,再看到眼前巨大落地镜的瞬间,羞红涨满了整张小脸儿,镜子里,自己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趴在鞍马上,屁股高高撅着,不知是什么角度的反射,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屁股和小鸡鸡正以何其羞耻的姿势抬高,等待着可怕的惩罚。

  冰冷的手套抚摸上了男孩的屁股,随后一只手护住了他的小鸡鸡,这显然是怕把这一处打伤,可这只手太凉,让宁知许一阵战栗。恍惚中他想起,好几年前,哥哥和爸爸还喜欢摸他脑袋的时候,那两只大手的温暖。

  “明明都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装嘛……”十一岁的男孩,在被抛弃的惶恐和即将被严酷惩罚的害怕中,终于落下了泪水。

  “啪!”,这是宽大而厚实的手掌落在男孩的屁股上的清脆声音。宁知许身体猛地一缩,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原来打屁股这么疼吗?”

  戴着手套的手掌高高扬起,然后迅速落下,“啪”的一声,又是重重的一下打在男孩的右臀瓣上。冰冷的巴掌,力量十足,白嫩嫩的臀瓣瞬间泛起一片红晕,原本粉嫩的肌肤像是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晚霞,带来灼人的热度。镜子里,男孩看见自己满是泪痕的双眼,以及背后被狠狠拍扁打击的光屁股。

  惩戒师没有停歇,手掌连续落下,“啪!啪!啪!”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男孩的屁股上,节奏紧凑。男孩的小屁股在这连续的巴掌下,迅速变得通红,臀肉随着每一次击打而高高鼓起,又在力量消散后微微颤抖。宁知许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双脚在地面上不安地蹭动,试图躲避这难以忍受的疼痛,但终究徒劳,小鸡鸡和屁股被完全拿捏住的男孩,连挣扎的勇气都丧失了。

  巴掌已然十分难捱,等惩戒师从一旁拿出一块刻着“教诫”二字的木板子,男孩已经看见自己的小屁股红了一大片,虽然不肿,但颜色已非之前的白皙,而是一种看着就很疼的通红。而那木板子颜色暗沉,纹理清晰,那“教诫”二字雕刻得刚劲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显然,打起人来会很疼。

  “啪!”木板子重重地砸在男孩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宁知许的觉得自己的屁股像被炮弹击中一般,臀肉剧烈地弹起又落下,而自己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的弹起又落下,双手几乎要把鞍马边缘捏碎,指关节泛着青白。他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简直不是他的声音,即使和父母摆脸色,他也从没有发出过这样绝望痛苦的声音。

  这一击,在男孩原本就通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印记,只一下,触碰到的臀肉就高高肿起,原本圆润的形状变得更加高挺,倒显得更加挺翘了。宁知许的双腿不受控制放疯狂地扭动着,脚尖在地面上乱蹬,想要挣脱这可怕的惩罚,可整个身体却被牢牢地固定在鞍马上,无法逃避。

  “啪!啪!啪!”木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击都让男孩为之颤抖。他屁股已经变得紫红,肿得高高的,更羞耻的是,板子上那凸起的“教诫”二字,竟然在一次次重重的击打之下,印在了男孩的光屁股上,一左一右,在紫肿的屁股上留下羞耻的印记,男孩透过落地镜,清晰的看见了那可怕的字眼,仿佛置身羞耻的海洋,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勇气。

  “别打了……呜呜,别打了!”宁知许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的求饶连自己都要听不见了,所谓的冷漠已经被这严厉的责打彻底打散,只余下对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悔,以及绝望。

  板子打够了数目,该藤条了。也就意味着,要责罚屁眼了。幸好这个姿势,小屁眼几乎是完全没有遮挡,轻轻扒开就能露出,不然如果还要自己扒开臀瓣的话,宁知许可能会当场晕过去。

  可惜他没料到,打屁眼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惩戒师依然冰冷,手臂猛地一挥,“嗖啪”一声,藤条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抽打在男孩的屁眼上。男孩仿佛被电流击中,羞耻、疼痛接踵而来,让他又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臀缝处瞬间泛起一道深红的印记,原本细腻的小褶皱也染上深深的红,变得十分艳丽。“啪!”第二下抽打紧接着落下,再次精准地落在花心上,男孩彻底失去了理智,毫不顾及形象地痛哭起来。而“啪!啪!啪!”的声音不断,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臀缝上,每一下都毫无变化,像是冰冷的机器,丝毫不顾及男孩的感受。

  宁知许甚至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挨完了二十下,从第二下过后,他就没有什么知觉了,只剩下疼,连小屁眼被打得湿润的羞耻都丧失,恍惚中只记得自己挨完二十下藤条,小屁眼又手指粗暴地狠狠抽插了几下,随后又被安置在了一个木马一样的装置上,那凸起的小东西上涂了姜膏,当那东西进入他的小屁眼时,辛辣的刺激瞬间让他清醒了过来,随后便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落地镜还没有撤去,他依然可以看见自己紫肿的屁股,软趴趴的小鸡鸡甚至流出了淫靡的透明液体。姜的辛辣刺激着受伤的肌肤,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在同时扎刺,令男孩的心情再度跌到了谷底,他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人像七岁以前那样,抱着他,用曾经他以为最肉麻的话语安慰一下,可惜父母已经对他彻底失望,连减刑也不曾为他争取,哥哥伸来的手也被他冷漠的拍开,惩戒师也只是咔嚓咔嚓拍了几张他屁股和屁眼的照片,等着时间结束后就把他从木马上拎起,丢在床上。

  说起来他也真是活该,趴在床上的宁知许这么想,如果他不会因为别人傻逼一样的行为动怒,捅出那一刀,或者他再狠一点把人直接捅死,也许都不用在此忍受这难捱的羞辱与惩罚。

  “要不死了算了吧!”迷迷糊糊间,他这样想着,连呼吸也轻了几分,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见了一阵缥缈的琴声,悠扬、宁静,似乎还有着安抚的意味。

  “好温暖的琴声啊……似乎是对面房间传出来的?”

  ……

  宁知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他似乎把自己的生存下去的希望寄托在了这琴声上,惩戒师依然每天和他说不了几句话,只有命令和责罚,哪怕男孩用最恶毒的词汇去辱骂惩戒师,他也能冷冰冰的说出:“辱骂他人,加罚二十。”平静得让人绝望。

  所以他后来干脆收起所有的不满,只是在每次惩罚结束时用绝望又渴望的眼神看着惩戒师离开,整个房间都是冰凉的,只余下那对面房间的琴声,悠扬动听,似乎给了他活下去熬到刑满释放的勇气。

  这一天,惩罚不重,当然也可能是他习惯了,哪怕屁股肿得老高,他也能咬牙硬受着。非惩罚时间,他们可以在列车上适当活动,但不能提裤子,这导致几乎所有的男孩都不愿意出门,毕竟谁的屁股都不会是白嫩的,那深刻的板痕,紫肿的印记,跑出去也是平白招笑,惹怒了路过的其他惩戒师,怕是免不了一顿当众的回锅。

  但宁知许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他顶着红肿的光屁股,红着脸走出了房门,看见了对面404的房门,也是紧闭着,但已经可以确定,那琴声是这扇门后传来的。

  撅着光屁股在门口偷听,明明是这样羞耻的姿势,他却倍感安宁。

  “既然来了,何必偷听呢,进来吧。”里面传来的竟然也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明明没有开门,他却能知道门口有人撅着屁股偷听?

  宁知许僵住了,迟疑了片刻,推开了那扇忽然打开的房门,迈开腿走了进去。

  入目是一片洁白的房间,墙壁上随意的挂着些吊坠和奇奇怪怪的挂饰,不是很奢华,却带着些温馨的气息,让他想起自己哥哥的房间,现在想来,虽然凌乱了些,似乎也带着爱意与温馨。

  宁知许眼光暗了暗,抬头,对视上那位坐在床边抚琴的昳丽男孩,他的气质就如他的琴声,温和沉静,又带着令人宁静下来的某种坚定,也正如他的目光,看似疏离,却又蕴含着某种温和的亲近。

  宁知许注意到男孩的衣服整洁,虽然不过外边随处可见的一般款式,但在列车上能服饰整洁、齐全,实在是难以想象,他还注意到男孩手腕上的蓝色细绳,据说那是怕孩子夭折的父母才会给他系上的,这样的孩子也会来到列车上吗?

  “我……我叫宁知许,很……很喜欢你的琴声……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叫你的惩戒师来打我一顿的!”宁知许从未如此语言不畅,他都觉得自己的逻辑颠三倒四的,一点也不坦诚,这男孩明显不像是犯了错的样子,干嘛提惩戒师让他不高兴呢?

  “宁知许?很好听的名字,你是混血儿吗?”

  “是。”

  “很有教养的孩子呢……你的父母把你养得很好哦,我叫卫宜修。”

  男孩温和的话语让宁知许陡然生出一股委屈,他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有什么条理,只是把自己从出生记事起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的说着,抱怨父亲小时候会用胡茬扎他,抱怨妈妈总是把自己最爱吃的炸丸子弄得很糊,抱怨哥哥总是把他的房间弄得很乱,乃至到现在,他们都抛弃了不听话又叛逆的自己。而自己的冷淡,比起惩戒师那如附骨之疽冷暴力,不值一提。

  “你的刑期是多久啊,他妈的我还要熬七个多月呢!感觉我迟早要自杀了!”许是同龄人,自以为熟悉之后,说起话来也就放肆了许多。

  卫宜修心疼的揉了揉男孩红肿的光屁股,又轻轻拍了两下,令男孩一阵害羞,却并不讨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挨打后安慰他,是有温度的接触,而不是戴着手套的冰冷检查。

  “八个月呀……算一算的话,我应该在车上待了一年多了。”

  宁知许呆愣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人间地狱,卫宜修还能用这样怀念般的语气说话,而且这么久没有释放,那他的罪名……

  卫宜修看他一下僵住,笑了笑,揉了揉男孩的脑袋:“不是你想的那样……嗯,不过你说得很对,你偷听的这种行为是需要一点小惩罚的……”

  宁知许一下愣住了,但随即释然,这本就是他该受的,就像被抛弃一样,叛逆许久,不知好歹,早该像野猫一样被人丢出去了。

  “你在对面是吗?明天我会让我的惩戒师去找你的,以后要听琴的话,敲门后直接进来就好了。”

  宁知许又变得恍惚了,他不知道自己一下午又干了什么,好像是呆呆的听琴?似乎还被投喂了些小蛋糕之类的零食,让他几乎忘掉了将要被惩罚的痛苦,第二天他睡了一个上午,惩戒师却一直没有到来。

  好容易起床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昨天打得不重,小孩子恢复快,已经消肿不少,竟然久违的带这些白嫩的感觉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裤子都还没穿的男孩身子一僵,发现进来的竟然是一位不认识的惩戒师,莫非就是404的?

  “你还真会给我增加工作量啊……”竺淇奥无奈苦笑。

  “如果你们招惩戒师不是只看颜值,说不定你的工作量会少很多。”回答他的是昨天认识的卫宜修,看起来他和惩戒师十分熟稔的样子。

  卫宜修将饭盒递给男孩,没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原来长发是这个样子吗……”

  “你要不要也留一个?”

  “你的算盘声有点太大了。”

  男孩默默吃着饭,有些羡慕眼前两人的关系,可以随时斗嘴,而自己只能等着饭后的惩罚。

  饭后,气氛倒真有些凝滞住了,卫宜修眼神示意,竺淇奥默默上前。

  “咳,做好准备接受惩罚了吗?”

  男孩麻木点点头。卫宜修则静坐一旁,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那一张琴。房门也被关上,倒是让宁知许感到一丝丝莫名的安心。

  “你第一次受罚是哪些项目?”

  “巴掌四十、教诫板六十,藤条抽……屁眼二十,附加刑是木马姜罚。”宁知许佩服自己能口齿清晰的说出来,难为他还记得那绝望的第一次。

  竺淇奥想了想,开口道:“附加刑就免了,教诫板改为四十下,怎么样?”

  “嗯。”这个惩戒师好像不太一样,怎么还询问受罚者的,不应该是冷冰冰的命令吗?宁知许捏着手指,不知怎么的,恐惧莫名少了不少。

  “那次挨罚是什么姿势?”

  “趴在……鞍马上。”

  竺淇奥嘴角抽搐了下,想了想,拍拍大腿:“趴到我腿上来吧?”

  趴到腿上?还有这种惩罚姿势吗?宁知许想起进来前似乎也在街上看到过顽皮的孩童被父母摁在膝盖上打,这样亲密的姿势吗……

  男孩身子僵了僵,终于还是趴了上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像是很久以前的,被人抱着的温暖感觉。还带些羞耻,光溜溜的屁股被人轻轻按揉,似乎是挨打前的最后祷告。

  竺淇奥想戴上工作手套,但卫宜修眼神示意他没必要,于是……

  “啪”这是带着温热的巴掌,打击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音。这感觉让男孩觉得有些陌生,但远比那冰冷的巴掌难捱,明明力度上应该没有太大区别才是。

  说手再次高高举起,又轻轻地落在了男孩的右臀瓣上。“啪”,这一声在房间里回荡,左臀瓣上也出现了一片红晕,与左臀瓣的红晕相互映衬,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更加粉嫩。

  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轩轩的屁股渐渐发生了变化。原本淡淡的红晕开始逐渐蔓延,但这种蔓延依然是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多重,只是敏感部位被宽厚大掌亲密接触的感觉,令男孩十分羞耻,不自觉红了小脸儿。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竺淇奥询问道。

  男孩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训话场景,自己被摁在膝盖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边挨打一边还要被训话,更难以形容的是,自己居然不讨厌这种感觉,虽然羞耻,但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仿佛这只是一次对调皮小男孩但羞耻惩罚,打完就可以被原谅,迎来温柔的安抚。

  “唔……不该偷听弹琴?”

  “啪”这是略重的一下,男孩呜咽了一声,但并没有挣扎,乖乖撅着屁股挨打。

  “他还不至于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就要惩罚你,再想想?”

  宁知许呆愣住了,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于是房间里只剩下清脆的巴掌声,极其富有节奏感的响彻在男孩的光屁股上。

  在巴掌打完的时候,竺淇奥将人抱了起来,揉了揉脑袋,这陌生的感觉又让宁知许愣住了,眼中似有泪珠闪动。

  “你觉得你的家人对你怎么样呢?”

  男孩张了张口,似乎说不出话,明明七岁以前,和家人相处得如此愉快,从何时起,自己开始变得封闭,变得偏执,变得不愿意相信他们的爱了呢?自己伤到了他们,这样的结局似乎也是理所应当吧……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你的错误在哪里了,”卫宜修默默弹奏起了乐曲,“惩罚结束后,跟你家人通个视频电话吧,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的。”

  通电话……可以吗?男孩眼神亮了亮,随即又迟疑了,算了,反正也不可能再糟糕了!

  男孩点点头,自觉趴了回去,撅高了屁股。

  “喂,你们这种私自决定会破坏列车的规矩吧?”

  “不服气的话你也可以让列车长找我的。”

  “我觉得还是我私下找你算账合适一点……”

  真好呢……这样斗嘴,就像亲兄弟一样,对了……我也有哥哥的吧,可惜他像个木头,我怎么骂都只会温柔笑笑。

  男孩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明明那可怕的教诫板子还没有上身……

  “啪”是熟悉的感觉,那板子沉重又结实,打起屁股来声音清脆,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倒真是一场美好的视听盛宴。这四十下让宁知许的屁股上又多了几道深红的痕迹,屁股的红肿范围进一步扩大,哪怕是竺淇奥控制着力度,这板子也终究是很严厉的惩罚工具,所幸这四十下挨完,男孩的屁股也得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趴在腿上这个姿势不方便打小屁眼,我们需要换个姿势哦。”竺淇奥轻柔的抚摸着男孩的光屁股,这可怜的两瓣肉已经红肿一片,臀峰处夹着些血点,稍微的碰触就能疼得男孩龇牙咧嘴,可他不想停,他更希望能一直被抱着,哪怕一直是被惩罚。

  “好……”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有些可怕,无声的哭泣,也会把喉咙哭哑吗?

  这是一个新奇的姿势,宁知许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双腿却被轻轻抬了起来,然后微微分开,这很像换尿布的姿势……毫无疑问,在还没有知觉的婴幼儿时期,男孩绝对体验过这种姿势,但此时此刻,他意识清醒,这姿势不仅整个下半身一览无余,小屁眼凉嗖嗖的,他甚至还能看清自己的小鸡鸡,亲密是毋庸置疑,羞耻也是真的羞耻。

  卫宜修暂停了抚琴,走到床边来亲亲将他环抱住,替他扶好双腿,彻底分开,方便惩戒师下手。

  “放轻松,小屁眼这地方很嫩的,绷紧了打了会很疼!”

  不就是该打疼吗?男孩迷迷糊糊的,在卫宜修抚摸下放松,随后,细小的藤条擦着臀缝敲击花蕊,熟悉的羞耻感漫上心头。

  “呜!”

  “很疼对吧?”卫宜修抱着他问道。

  “嗯……疼,还羞。”

  “那就要记住,不能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了哦……”

  与周围红肿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小屁眼显然更加脆弱,但狠辣的藤条在惩戒师手上似乎玩出了花,瞄准了花蕊中褶皱最细嫩的部位落下,带来如电流一般的疼痛,让褶皱收缩,随即因姿势而放松,一张一翕间,羞耻与疼痛一部分传到脑子里,让人脸红,一部分则刺激小鸡鸡,让它不由自主的开始硬了起来。

  男孩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屁眼正被一点点但打肿,而那不断被敲击的花穴居然变得湿润起来,小鸡鸡更是挺立,龟头处滴落不少透明的粘稠液体。

  “别担心,正常现象。”卫宜修抱着他,不断安慰。

  “呜……好羞!”

  二十下藤条不多,很快打完,男孩的小屁眼此刻微微红肿,不得不感叹惩戒师手法之精湛,明明只是略微红肿,却照顾到了几乎每一处褶皱,让这朵粉嫩嫩的小花变得更加幽邃、诱人。

  “结束咯!”卫宜修抱住男孩,轻巧温柔的给他揉屁股、捏鸡鸡,还不忘伸手探入幽深的花穴,转着圈给他揉小屁眼。

  “嗯!”男孩红着脸,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

  良久,卫宜修开口:

  “现在该和你的家人通电话了,你要整理一下吗?”

  这意思是,如果他想穿上裤子,也是可以的,毕竟越是亲近的人越是难接受自己的孩子被这样“羞辱”。

  “不用了……我觉得……我应该让他们看看我受到的惩罚……”男孩有些拘谨,小脸儿依然通红,但还是拒绝了整理穿着的打算。

  卫宜修摇摇头,不予置评,示意竺淇奥开始。

  于是两个男孩都是第一次知道,房间里居然还内置了这么大的显示屏……

  “其实这个原先是给那种犯了大错,屡教不改的家伙用的……方便全列车公开管教来着……”竺淇奥在一旁讪笑。

  “真是人菜瘾大,草台班子配最高科技。”

  竺淇奥想反驳,但好像卫宜修说的没错,明明这么多人都相安无事,怎么每次惩戒师出事都能给这家伙撞见,这下惩戒师颜面全无了。

  电话接通,映入眼帘的是父亲略有些憔悴的脸,一个月不到,他已经胡子拉碴了……

  “知许?”父亲心疼的呼喊让男孩的眼泪再一次失禁,爱意深深深几许?原来自己的名字就是亲人的最高杰作,可惜自己一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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