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皓不想带着赵琳琳到处跑，活动很不方便。

逄玉却道：“这里有休息室，就把她放那儿吧。”

休息室门口，于皓算是见识了吕雉的敛财套路，这里休息室都是收费的，一小时200元，需要办理‘吕雉服务卡’，这种卡可以往里充钱刷卡付费。

“来这里你需要办一张卡，刚才的体检费也得用那个付，吕雉其他的一些地方，也可以用这卡。”

在逄玉的建议下，于皓在胖女人那里办了一张吕雉服务卡，充了两万块。

在办公区的自助缴费机上，于皓把高虹瑕的检查费顺道缴纳了，拿到了收据凭条。

滴！

等于皓租下一间休息室，刷卡进门一瞅，心说这哪儿是休息室，这不就是情人旅店钟点房吗？

心形大床配上房顶的大镜子，满满的情人酒店标准配置。

此外令有木马、吊架、刑椅、铁笼等SM道具，装点出吕雉原味风格。

“这哪儿是休息室？这不是‘加班’室吗？”

于皓回头对逄玉抱怨中，伸手拽过赵琳琳，把人直推上床。

赵琳琳戴着头罩，目不能视，不知道自己跌倒时，会摔在地上还是哪里，她失去平衡时害怕地呜呜叫出两声，等摔进松软的床里，还是吓得身子一抽搐。

逄玉被于皓逗笑了：“没人逼你加班呀，难道你要跟她在这里开工吗？”

这话刚出口，逄玉的小脸就腾地红了。

于皓却没注意她的害臊，因为他发现了更好玩儿的了，看赵琳琳摔倒时很害怕，于皓便拽着她原地转圈，直到赵琳琳头晕目眩后，再推倒她。

前两次赵琳琳都摔进床里，第三次于皓将她推到地上，赵琳琳没有应激准备，尽管地上有地毯，却还是摔得不轻，赵琳琳痛嚎一声，趴在地上呜呜呻吟，似乎是磕着哪儿了。

于皓把她拽起来看了看，没甚大事，抬手一扯，赵琳琳身上绷得紧紧的女裙，直接飘落了。

赵琳琳感觉于皓的大手又要推自己，呜呜哭着不停摇头，她身子一蹲直接跪在地上瘫下不动。

看到赵琳琳这个凄然模样，于皓心里又升起一股无名邪火，他下意识抬脚便要去揣赵琳琳，但一想到逄玉还在旁边呢，于皓心里默念罪过罪过，赶快掐灭了自己的暴戾欲望。

把张琳琳架上床，于皓摘掉她的头套，夏天本来就热，这头套还是真皮的，密不透风，里面憋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头套一脱下来，于皓抖了抖，里面滑出一些水来，赵琳琳此刻脸上全是汗，头发湿漉漉粘在额头上，整张脸被闷得红扑扑的。

口塞刚被拿掉，被闷了半日的赵琳琳立刻大口喘气，她的眼睛眯在一起快睁不开眼，泪水和汗水把眼眶都糊住了。

于皓拿了些纸巾给赵琳琳擦拭，发现她嘴唇干裂，看来很久没喝水了。

“你在这里不要乱动，待会儿会给你带吃的回来。”

于皓解开赵琳琳的镣铐，把她锁进休息室的铁笼里，就和逄玉走了。

吕雉畜舍和奴所不允许主人们随便进入，但离开只需要登个记就行了。

坐上逄玉的车，于皓看到符子花的奥迪已经不见了，她的戏已经演完，后面该自己加点料了。

“哎，刚才那个艾滋女咋也来这里看病？”

于皓若无其事和逄玉闲扯起来。

逄玉驱车驶入电梯：“估计是吕雉的那些签约私人医生不接待她呗，只能来这儿了，唉，其实她……”

“她怎么了？”

吕雉成员对符子花的看法，于皓也挺好奇的，顺势问了起来。

“我也是听说啊，她也蛮惨的，得了这个病，被其他人讨厌，不过天工部有个领导总照拂她，所以一般人也不好去招惹她。”

逄玉徐徐说着，等驾车回到一层，卷帘门缓缓打开，她一脚油门就出了车库。

“而且听杨总说，她是有点让人厌，但主要是因为这个病，真论能力，算是比较能干的，工作能力很强。找天工部办事，很多女主其实愿意找她，有些还是平时对她嫌言嫌语的，可见她是有两把刷子的。”

“哦……”

逄玉这话完全符合于皓对符子花的评价，看来吕雉的娘们儿主要还是歧视她艾滋病人这层身份，对其能力看待还是蛮客观的。

“今天听这意思，她是想要个孩子。”

都拐到这个话题，于皓自是继续装模作样地切进主题：“听杜医生那意思，不但能生，还能生个健康的宝宝，我记得艾滋病不是什么母婴传播吗？”

逄玉挠挠头发，似乎这种问题也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好像现在是有什么母婴阻断技术了，冒一点风险尝试，应该是可以生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刚不是听杜医生说了吗？听着似乎问题不大。”

于皓叹了口气：“对她来说这也不错吧，不方便结婚，做个单亲妈妈，留个后，给后半辈子找点事做，也挺好。”

同为女人的逄玉，认同地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903医院较为偏僻，繁华程度同市区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周围一个像样的馆子都没有，两人一直往东走到上地，这才找到一家购物中心。

顶层除了电影院，还有游乐场，以及各种吃饭的地方，于皓和逄玉进了一家韩式烤肉店，开始解决五脏庙的问题。

“杜医生跟高虹瑕熟到什么程度？”

于皓嘴里嚼着烤肉却不闲，又打听别的情况。

逄玉摆弄着手中紫苏：“算是杜医生的金主吧，毕竟自己下面的……那些人，需要医疗服务，诊金自然不少给。”

因为周围有其他食客，逄玉也不去提那些个敏感词。

于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惊道：“她不会最后给我假结果吧？毕竟和高虹瑕相识一场，帮帮她也是应该的。”

逄玉其实听于皓提起杜梦陶，也想到这一层可能了，她小声道：“你要是不放心，其实可以找外地的再查一查，吕雉其他大省份配置也挺齐全，比如上海。”

于皓摇摇头：“风险和成本是不是有点儿高？其实让她挣钱的法子还有，不是必须要这么搞。”

逄玉笑着说：“你还真是个守财奴。”

她调侃之后也认同道：“这事儿，其实……不行其实也无所谓吧？而且我感觉杨总未必会乐意……从广州回来之后，杨总……”

听她欲言又止，于皓遂问道：“潇潇怎么了？”

逄玉见他紧张起来，连忙摆摆手：“她没事，就是最近总说……这是她命里一劫，是对以前的她的报应，现在虽然渡过了，但以后不可妄造冤孽……”

刚遇杨潇潇的时候，于皓就知道对方有点信佛，但听逄玉讲得有些离谱，还是忍不住哼哼了两声：“她家里菩萨像是不是都摆上了？现在念的什么经？大乘？小乘？汉传？藏传？”

逄玉被于皓逗得直咳嗽，伸手狠狠拍了他胳膊一下：“那还不至于，不过这次对她影响蛮大的……”

两人快吃完时，逄玉接到一个电话，竟是杨潇潇找她办事儿，等两人说完，逄玉自然是似笑非笑地把电话递给了于皓。

“喂，小二十，听说今天你去‘那边’消费了啊？我还听说你搞了一个小妞？你给我老实交代……”

“什么小妞？五大三粗的，比你还壮一号儿呢，叫大妞差不多。”

“哦？她哪儿‘壮’啊，下次你过来了给我好好讲讲。”

于皓听她又能贫了，估计恢复得不错，算是放心了。

杨潇潇：“嘻嘻，我跟你说，她可是高虹瑕的宝贝儿，你呢，可以把她俩摆一起，然后，做些爱做的事，我估计她俩表情蛮精彩的……”

听杨潇潇讲得香艳，于皓忽然想起自己以后还有导演工作呢，便问起正差来：“你这个主意不错哎，她俩做主角拍的片子在吕雉会有人看不？”

“没想到你还挺上心的嘛，不过内部大概够呛了，出口倒是没问题，估计卖得不错。”

“这样啊……”

于皓揉了揉脑门儿，想到工作，于皓都差点忘了自己是有职位的人了，虽然还没有领导来找，但要尽快和李婧还有姜雨彤碰一下了。

“其实你不用太担心工作的事儿。”

杨潇潇自然听出于皓在愁什么：“你接的是高虹瑕的工作，我找人查了一下，今年的KPI她已经完成了，下半年你就用来学习，时间充裕得很，其余的明年再说，高虹瑕以前的上级都没找你吧？听说文化部正重组呢，现在也顾不上你。”

一听这话于皓算是放心了，他现在就愁时间不够用。

“至于挣钱，这个要慢慢来，姐的卡你记得用，该花花，别给我省钱，我听雅楠说你自己还买了辆车，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想当小白脸儿了啊……”

“喂喂，我好歹一北京土著，还是有点儿家底的，买辆车不过分吧？能花钱才有动力挣钱嘛……”

两人扯了半天闲淡，杨潇潇最后说：“哼！不跟你贫了，逄玉我找她有点事儿，你先回903待会儿，两个小时后我再让她接你去。”

“行行行，让她忙你的事儿吧，这边我也熟了，自己能处理。”

两人结了账离开后，逄玉便把于皓送回了畜舍，然后自己驾车走了。

回到休息室，于皓把从烤肉店打包的石锅拌饭放在桌上，把赵琳琳从铁笼里放了出来。

一解开她的手铐，赵琳琳立刻就抢起于皓带回来的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下一整瓶。

于皓坐在沙发上，看赵琳琳跪在自己腿边吃着桌上的饭，若有所思片刻，他伸手一勾赵琳琳的下巴：“我看你脸不太自然，你整过容？”

赵琳琳手指擦掉嘴角混着拌饭酱的米粒：“我双眼皮是割的……”

“我说呢，你鼻子和下巴也是假的吧？”

赵琳琳不知道说真话会让于皓做出什么反应，但只能实话实说：“我咬肌有些大，打过瘦脸针，脸没削过，鼻子也没垫。”

“哦。”

于皓倒也没说什么，长得特完美的人那可是凤毛麟角，现在的爱美女孩微整形比较普遍。

“今天没什么事儿了，待会儿我们就回家。”

看赵琳琳一脸畏畏缩缩，很害怕他，于皓也不多解释，只是微微一笑。

“主人，刚才有人敲门，但是主人没在……”赵琳琳想起这事，马上跟于皓汇报。

于皓一皱眉，看了眼赵琳琳：“以前高虹瑕带你来过这里吧？是谁找我呢？”

赵琳琳不确定地嘟囔道：“我估计是来推销的吧……”

原来吕雉的畜舍奴所商业化很久了，里面的专业人士都靠服务拿薪酬，吕雉抽水一部分用来维持运营。

除了医疗和培训，其他业务这里也有，比如美容、保健、心理治疗、代调教、运输等等，都是针对女奴和材料的。

“你在这儿待着，我去看看。”

于皓出门在办公区里寻觅，果然找到了‘美容中心’，里面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看见于皓敲门进来，立刻迎了上去。

没一会儿，于皓就出来了，心中不停盘算。

美容中心提供的是护肤护发美甲等服务，一样可以上门，如果肯付现金，同样可以打折。

看来这些人越过正常流程搞私活已经比较普遍了，原因估计是吕雉的女性材料和奴隶数量较少，这些人的业务数量捉襟见肘，最后导致运营都成问题，吕雉就不得不提高抽水比例，使得服务人员收入更低，长此以往恶性循环。

心理咨询室门口，于皓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人，门口贴了张A4纸，上述：有事请提前预约，电话XXX……

“估计是人太少的原因吧……”

于皓记下电话就离开了，之后他把整个服务区跑了一圈，有人没人的，都准备建立一下联系，万一以后要用呢？

“你回来了？我有事跟你说。”

路过体检处，刚巧杜梦陶正要出门，便开口叫住了于皓。

于皓干脆地问：“杜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杜梦陶把门一锁：“出来了，回去说。”

医疗室里，高虹瑕穿着女裙，手脚还扎着塑胶铐，坐在检查椅上一动不动。

“行了，带她走吧。”

杜梦陶接过于皓的付款凭证，把订好的几页纸递出，说完还剪开了高红霞脚踝上的扎带。

轻轻托起高虹瑕的下巴，于皓看她情绪比较稳定，给她重新戴上了压簧口塞和头套，整个过程高虹瑕十分配合。

把桌上的手脚铐揣回兜里，于皓就拉着高虹瑕告辞离开了。

一出门，于皓立刻翻开检查报告扫了几眼，眼睛停留在最后一页上，随后开口命令道：“跪下。”

穿着高跟的高虹瑕，颤颤巍巍蹲下，慢慢跪在石砖地上。

于皓扔下她，拿着报告又敲门进了医疗室，并笑着道： “杜医生，我想跟您谈谈。”

知道他要回来，杜梦陶也不意外：“坐吧。”

“她体内激素水平不达标，输卵管通而不畅，排卵也低，现阶段妊娠概率会较低。”

于皓眼珠乱转：“那……她这个怎么治疗呢？”

杜梦陶瞥了眼于皓：“我建议不治疗了。”

于皓心里暗想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面色不变，继续询问：“为什么？”

杜梦陶：“于先生，现在吕雉的代孕材料确实紧俏，但是没人会考虑用一个高龄产妇，让她代孕一次的价格也就是几十万，你何必非要让她做这项目呢？她就是一个材料，没有必要花费精力财力调养身体，最后只为十个月挣几十万吧？”

好家伙，这年头几十万都不叫钱了吗？你不想看就直说，整这些花花肠子……

听杜梦陶拒绝的极没道理，于皓也就不打哈哈了，直奔主题问起：“杜医生，我听说你和她以前的关系不错？”

杜梦陶把眼镜一摘，不咸不淡回道：“是又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出她有点生气了，于皓忙摆摆手：“我的意思是，我看咱们这儿现在挺冷清的，是不是业务上出了什么问题？”

杜梦陶这才仔细打量于皓，点了点头：“是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于皓：“以前高虹瑕是这里的大客户，现在没了，我说的对不对？”

杜梦陶翘鼻一嗤：“不全是，其实以前像这种时候人也不多，高虹瑕自己手下最多也不过就二十几个女玩物，养不了这么多人。”

于皓这才奇怪了：“那具体是什么原因？方不方便告知？”

杜梦陶盯着于皓看了半饷，最后还是婉婉道来：“高虹瑕以前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吧？知道那就省事儿了，简单地说，高虹瑕虽然拍的片子很多都是女王男奴片，但每年超产的片子，基本都是色情片，尤其她爱拍女同片。”

于皓没领会重点，挠了挠头尴尬地问：“这……SO？”

“拍片的材料就是从畜舍奴所租，这些材料平时关在囚狱里，吕雉只供应伙食，别的都不太管……”

于皓这才明白，女王片是女主和男奴来拍，目标不对口，这里的人不属于‘供应链’，自然没钱挣。

女同片，演员全是女性材料和性奴，保持身体健康你需要医疗服务、美容和保健，还要学习技巧等等。

“那些材料的各项费用……都是高虹瑕自己出钱吗？”

于皓这才恍然，搞事业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是，都属于拍摄成本，她自己还要结余呢。”

杜梦陶寻思都说到这儿了，也不再隐瞒了：“另外，高虹瑕以前在北京和上海都有入股的场子，里面的小姐，她都介绍给我们。”

高虹瑕的资产都被其他人瓜分了，这块的收入肯定会不稳定一段时间。

“我倒是无所谓，因为吕雉现在女性材料能代孕都用来代孕了，快把我忙死了。”

杜梦陶如是说着：“其他人就没那么滋润，往后的日子得紧张一些了。”

于皓若有所悟：“我明白了。其实……如果以后有机会，我想和各位保持之前的商业合作，当然，现阶段带来不了更多的业务。”

杜梦陶见于皓的态度十分谦卑，脑袋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现在说这个太早。”

于皓不好意思道：“也是，八字没一撇，是我想太早了。”

看着于皓，杜梦陶久久没说话，突然问道：“于先生，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当然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您说。”

于皓自己掏心窝子沟通了这么半天，可算是让她主动提起正事儿了。

杜梦陶：“高虹瑕，你最后要怎么处理她？”

于皓也不隐瞒：“其实吧，她的情况您想必清楚，我只能保证，最坏的情况，让她安安静静地离开。”

杜梦陶轻揉太阳穴：“这次确实是她自己做的孽，我也不好说多说什么，只是杨潇潇并不像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知道这个问题忽悠不了，于皓只能先开空头支票了：“其实，潇潇信佛了……”之后他借着逄玉刚给的那点儿信息，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开始忽悠。

“这么说，你不准备对她做些安排好的事了？”

于皓咳嗽了两声：“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我跟高虹瑕编的那套她估计也跟您说了，那玩意儿就是我吓唬她的，其实就是我初为人主，她以前还是女王，我寻思敲打敲打她，让她老实一点儿，别给我找麻烦。至于对她将来的处理，我不敢说别的，但是可以保证，最多只做到她对杨潇潇的那种程度。我自己不会主动那样做的。至于最终如何，要看潇潇的意思，毕竟她有恩于我，这个我听她的。但我呢，会跟她好好说说，争取不要搞得太血腥，有伤天和。”

杜梦陶听他说得诚恳，缓缓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于皓大手一撮，讪笑道：“那……她的治疗，有没有转机呢？”

杜梦陶见其不死心，一皱眉：“你都说不对她怎样了，怎么还想着怀孕这事？”

于皓估计是高虹瑕没把和于皓的协议透露出去，确实这事儿曝光了，对谁都没好处。

杜梦陶一摆手：“算了算了，她输卵管之前调理过，已经通了，现在就是遭了罪，激素不稳定，不吃药等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恢复，妊娠几率不能说高，毕竟年龄在这儿呢，但能正常怀孕就是了。”

知道这才是真话，于皓刚要开口称谢，杜梦陶却手掌一抬：“我也是看她可怜，怕你用那些个下三滥手段折辱她，才替她打打马虎眼。但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决定相信你的为人，总之你好自为之，将来让我听到你出尔反尔做出那些事，以后就别再来找我。”

于皓立刻捣蒜般点头应诺：“一定一定。”

把话说开了，杜梦陶也呼了口气：“我也是担心，将来你要是以为她不能生育，性交不用保护措施，怀上了，那就该怪我们了，让她做那些事儿的时候，记得要避孕，知道吗？”

于皓心想避孕就不必了，不然怎么造人？

他十分客气地讲：“杜医生，您应该也出诊吧？咱们加个联系方式，到时候好联系。”

杜梦陶也不拒绝：“可以，你付得起钱就行……”

于皓最后还是让杜医生开了一些调理体内激素的药，不过吕雉畜舍内的药房没存货了，需要拿着处方去外面买。

畜舍的事情算是彻底办完了，于皓只等着逄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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