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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蝰梦想中的好生活——萨尔贡皇家待遇的无限时体验,2

小说:明日方舟随笔 2025-09-01 07:51 5hhhhh 3830 ℃

瑰盐感觉,自己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琴弦,骤然断掉了。

这群人在说什么?管这种被捆得如同粽子一样的状态,叫好好休息?!而且按他们的说法,难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都要像这样被绑在床上,就连吃饭喝水都要这群人来替自己完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不对!!这明明就比死了还痛苦吧!

事到如今,瑰盐已经顾不上保持什么表面形象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越快越好!

怪不得这个王酋的女儿会放下这么好的生活不要,宁愿潜逃出门,这里的人从上到下就是一窝子变态啊!

“不……不要——!!!我不用你们照顾了!快把我放开!!”

“哦小姐,我们知道您有着一副好心肠,不忍心让我们继续工作下去。不过请您尽管放宽心,让您接受最全面的服侍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请您不要再推辞了,我们一定会让您享受到最舒适的休憩的!”

“小姐,您为何这么愤怒?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对我们的服侍感到不满吧。我能理解您的情绪,毕竟是我们的失责才让您置身于危险之中。您一定是被吓坏了,才会表现得这么失态。不过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用更加热情,更加全面的看顾,杜绝任何会让您陷入危险的可能!”

“啊啊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们这群吃鳞屎的疯子!!快点给我松绑啊——!!!”

看着这群仆人已经开始围到自己身边,可怜的小瑰盐已经彻底失去了镇定。可以说,就连那次在盐漠上被那个疯狂制裁官追杀的时候,都未曾让她感受到此时这样深入骨髓的恐惧。只见她如同一只被打捞上甲板的盐鳞般一个劲地摆动身体,只希望能够尽可能地远离那些已是近在咫尺的仆人们。然而,在绸带的紧密束缚下,这终究只是无用之功。

“啊啊啊———!!够了啊!!你们这群鳞屁东西,不要再靠近——唔!呜呜嗯!唔唔唔唔!!!!”

没有任何准备,一块被仔细折叠好的绸布就这样骤然闯入帕斯卡拉那如同蔷薇一般粉嫩的小樱唇之间,在一瞬间就撑开了如同贝壳一般纯白无瑕的银牙,并满满当当地填塞了瑰盐的小嘴。

“怎么能让小姐您亲自说话呢?”

“小姐您放心,经过这几天的服侍与观察,我们已经掌握了您所有的生活习惯喜好。现在我们有自信能通过您的动作就能明白您的想法。您就不用再辛苦去开口说话了,我们会准确为您传达您的每一道意愿的!”

“唔唔唔!嗯唔———!!!呜呜呜——!!”

【“啊啊啊啊!一群吃鳞屎放鳞屁的家伙!你们根本就一点都不懂!快把我放开啊!谁要被这样捆着过日子啊!!”】

若是往常被这样对待,那小瑰盐嘴里的脏话,肯定是如同连珠炮一般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了。然而,再经过嘴里这团绸布的过滤后,却只是变成了一阵阵毫无意义的呜鸣。

平心而论,这团绸布的体积并不算特别大。毕竟站在这群仆人的角度,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姐被过大的异物撑得嘴角酸痛。但是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瑰盐的这只檀口实在是过于娇小。丝滑的绸团不仅死死压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填满了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间,甚至还将她本就无比幼嫩的双颊撑得微微鼓起,使其看起来就如同两个丰满的肉包子一般。这样看去,更是为她那圆滚滚的小腮增添了几分肉感。仿佛只要用指尖轻轻一戳,就能在其上留下一个可爱的凹陷。

“呜呜呜——!哼唔——!呜呜呜——!”

不得不说,在经过绸布的过滤后,小瑰盐所发出的声音反而更加动听了几分。毕竟说到底,瑰盐也不过只是一个刚满十四岁的斐迪亚小女孩罢了。她言语中最为凶恶的成分,估计也只有那些和她年龄明显不符的粗俗词汇罢了。然而,在绸布的阻隔下,这些词汇都失去了冲出口腔的机会。最后所剩下的,也就只有小瑰盐那充满稚气的嗓音。而且,由于口腔被堵塞的缘故,小瑰盐此时根本就不能发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反倒是让她的声音听起来令人遐想无限。

更何况,即使是那明显带有了怒意的抗议,从如今被捆绑堵嘴的小瑰盐口中发出,只会愈加凸显她此时的无助。就仿佛一只被雨水打湿毛发,可怜巴巴的小云兽一般。任谁看到了,都只会想要将其抱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事实证明,当你足够弱小时,就连愤怒都会显得如此可爱。

“嗯?为什么小姐还是这么愤怒的模样?”

“一定是小姐对我们的服侍还不满意,现在已经不耐烦了!加快点速度,我们不能让小姐再有任何不满了!”

“呜呜呜——!哼唔!!呜呜呜———!!”

【“啊啊啊啊才不是啊!你们这群鳞脑子的笨蛋!都给我滚远一点啊啊啊!!!”】

然而,即便可怜的小瑰盐已经急得流出了眼泪,却依然无法阻止那些仆人的靠近。只见他们七手八脚地抓起一条丝带,将其打上了一个结,并将这个结卡在了瑰盐那白瓷一般的牙齿之间,随后才将其在她的脑门后面系紧。

可怜的小花蝰,原本绸布庞大的体积就使其难以被吐出。经过了丝带的封堵后,更是让摆脱这团异物的尝试变成了痴心妄想。

然而,一切却远还没有就此结束。只见那些人又拿过一条细长的丝带,将其围绕着小瑰盐的脸颊缠绕了起来,没用多时,就将她的口鼻完全覆盖在丝带之下,就仿佛是戴上了一层丝绸口罩一般。随后,他们又拿过一条散发着奇异香气的丝巾,将其严严实实地蒙住了小瑰盐的大半张脸庞。做到这里,对于面部的封堵才最终结束。

啊,请各位不要为小瑰盐的安全担心。毕竟,这些仆人肯定不会让她们的小姐因为窒息而再次遭受生命危险。蒙在瑰盐脸上的丝绸都是经过了精心挑选的透气织物,不会让她的呼吸受到丝毫的阻碍。但是另一方面,这些织物的隔音性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流。

如何证明?只需要听听小花蝰此时那可爱的呜鸣声就可以略知一二啦。

“呼唔……呼呼……呼嗯……”

可怜的帕斯卡拉,即使是用上了最大的音量发出不屈的怒吼。然而经过了绸布的“翻译”,也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若不是通过骨传导,就连她自己都不能听见这细若蚊蝇的闷响。

而且,最为恼人的是,蒙在她口鼻处的丝巾似乎是经过了特殊的熏香处理。而那香料的浓郁程度,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的范畴。那馥郁的气息仿佛都凝聚成了有形的氤氲,萦绕在小瑰盐的鼻尖。此时的小瑰盐,甚至都被呛得想要打喷嚏了!然而对于嘴巴严严实实的封堵,又将其彻底封闭在了她的嘴里。最终,这一个个“出师未捷身先死”打喷嚏变成了一种让她心痒难耐的冲动。就仿佛她的身体里有一只调皮的云兽,正在时时刻刻抓挠着她的内心!

“呼唔.......呼呼呼……哼嗯……”

只见小瑰盐如同拨浪鼓一般摇晃起了自己的小脑袋,试图甩下这恼人的面罩。然而,也不知道这些织物被施了什么魔法——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些仆人的手法非同一般,总而言之,就是毫无缝隙地紧贴住了帕斯卡拉的脸颊。在这紧密的贴合之下,小瑰盐那迷人的五官轮廓——无论是微微翘起的小琼鼻,还是那樱桃小嘴,都被一丝不差地“拓印”在了织物表面。就连堵塞住小瑰盐嘴巴的绸缎,都在织物表面显出了一个可爱的小凸起。

而最让帕斯卡拉羞愤无比的是,这些仆人就仿佛是被打上了某种思想钢印或是认知滤网一般。她拼尽全力的反抗所表现出的抵触,竟然都被他们直接忽略过去了。

“啊啊啊啊,小姐果然平静了很多呢,现在已经没有再发怒了。”

“这说明小姐已经从我们的服侍中感受到了安宁,我们必须进一步满足小姐的需求。”

“呼唔!呜呜———!呋唔————!”

【“才不是这样啊啊啊!你们那死鳞眼是玻璃球做的吗?!你们哪里看出我很满意了啊啊啊啊———!!”】

虽然自己只是一只斐迪亚,但小瑰盐却感觉,自己的嘴里已经几乎要如同那些瓦伊凡喷出火来了。

但是很可惜,真正从她嘴里发出来的,也只有一阵阵连她也都只能勉强听到的沉闷鼻音。

嘴里的绸团已经充分吸收了自己的唾液,由一开始干爽光滑的质感变得潮湿软烂。让小瑰盐感觉自己就像咬着一团泥巴。原本就已经充盈了瑰盐小嘴的绸布 此时体积更是膨胀了一圈,几乎要冲进她的嗓子眼里。

说实话,小瑰盐真的感觉,自己有点想要干呕。

唉,就算小瑰盐此时真的可以大声抗议,这些失了智的仆人也不会半途而废。又何况现在她能够发出的,只是聊胜于无的呜咽呢?

只见那群仆人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大皮包,马不停蹄地开始了下一个过程。

然而出乎瑰盐意料的是,这些人所进行的下一步,竟然是解开了捆绑住她手臂的丝带。

当然,对方这么做自然不会是为了放瑰盐自由。还没等她因为手臂被解缚而松一口气,仆人们就抓着她那柔嫩的藕臂,将其拽到了身后——动作非常温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当小花蝰反应过来之时,自己的双臂已经在背后并拢了,就仿佛是她主动做出的这个动作一般。

啧,这种如同洋娃娃一样被人肆意摆弄的感觉,简直是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而就在这时,新的丝带也开始缠绕上瑰盐的手臂,将那粉嫩的手臂分隔成了数十段。而由于瑰盐还是个小孩子的原因,身体本就具有超出成年人的柔韧性和柔软性——当仆人对瑰盐的手臂进行捆绑时,甚至感觉自己仿佛是握住了两团豆腐。而正因为如此,对方几乎没花什么大的力气,就用丝带将瑰盐的双臂收拢到了一起。只见她的小臂部分被强制紧密地靠在一起,而大臂则是从手肘部分开始分道扬镳,最后延伸至了她的双肩,整体呈现出了一个“Y”的形状。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小瑰盐的双臂都已经被丝带捆绑得动弹不得。但也不知道对方是采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让她竟然感受不到丝毫的痛苦——最多也不过是无法活动手臂的窘迫。这样的感觉,就仿佛被人强行拥入怀抱一般。

【“啧.......这么娴熟的手法,这坨鳞屎之前到底还捆绑过多少个女孩子啊?!”】

感受到了四肢传来的,非同寻常的拘束感,帕斯卡拉也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了起来。然而,令她出乎意料的是,对于她双手的处理却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一团海绵被放进了她的手掌中。随之而来的,是那群人又把她的手掌互相合在了一起。还没等瑰盐搞懂这么做的用意,海绵里就开始渗出一些冰凉的液体。这些液体迅速渗入了瑰盐双手之间的缝隙。而也就在这时,瑰盐才无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掌就如同东方寺庙中的佛像一般合住,任凭她用上全身的力气,也无法将其扯开一丝一毫。

“呼唔?!唔唔——!唔嗯呜呜——!”

【“鳞屎的!竟然是速干胶水!搞什么玩意啊?!难道还觉得把我捆得不够紧吗?!”】

看到帕斯卡拉的双眼中明显染上了惊疑的色彩,一位仆人才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在低着脑袋思忖了好一阵子后,才低声下气地朝着瑰盐开了口。

“小姐,请您理解。这里危险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可能划破,甚至是磨损您娇嫩的皮肤。”

“我们作为下人的,怎么能让小姐您去亲自动手做事,从而伤到您的万金之躯呢?”

“放心吧,小姐,这也是为了保护您。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什么东西可以接触到您尊贵的肌肤了。而只要您能够安然无恙,那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是肝脑涂地,那也绝对没有任何怨言。”

呵,看他这副如履薄冰的神态,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捆起来的人一样。

然而,不听还好。在听了这言辞几乎是恳切的话语以后,小花蝰只觉得内心的怒气更犹如是火上浇油,愈发地高涨起来了。

【“喂!搞什么啊?!你在哪里自顾自地自我感动个屁啊?!明明是你们这群脑子里全是鳞屎的死鳞干不由分说地把我捆成这个样子!结果现在还一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可怜样子是要闹哪样啊?!”】

【“妈的!吃鳞屎的!这笔账我记住了!总有一天也要把你们吊到桅杆上面,在盐漠里拖着跑!让盐鳞跟在后面狠狠地咬你们的屁股!”】

正当小瑰盐还在如同一个气鼓鼓的河豚一般愤懑不平之时,刚才的仆人已经拿过了粉色的绸带,开始将瑰盐的手掌包裹起来。只见他从瑰盐那象牙一般细长白腻的手指开始,细密地缠裹起帕斯卡拉的双手。绸带很快就越过了小瑰盐的手掌,并进一步覆盖了那仿佛凝着霜雪一般的手腕,将小瑰盐的双手彻底裹成了一个整体。只见那修长的形状,以及那淡雅的粉色,正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菡萏,与小花蝰那藕节一般白嫩的手臂倒是相得益彰。

在做完这一切后,对方又将一个丝绸口袋套上了帕斯卡拉的手掌,再用丝带将袋口在其手腕处扎紧,对于小瑰盐双手的处理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好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放心地让小姐好好休息了。”

在听到对方这仿佛结束宣言一般的总结,瑰盐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就连她额头上那绺粉发,此时都如同枯干的草木一般,毫无生气地耷拉了下来。

没错,被捆成这个如同死盐鳞一般的模样的确是让小瑰盐不胜其苦。但现在的她,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如今,这座宫殿中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甚至不夸张地说,已经可以称得上变成了一场噩梦。唯一还能够让小花蝰感觉到些许安慰的,也就只有这次仪式完成以后那丰厚的报酬了。真要说起来的话,那可是让她在盐漠里打拼十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财。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萨尔贡的这帮钱多的家伙看起来都是大变态!疯子!等我拿到钱以后,我马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心里愤愤地骂上了一句,小花蝰逐渐接受了,接下来的十几天,都要被如此捆绑着度过的事实。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都要落下帷幕之时,异变陡生。

“但是,这样还不够。空气里的灰尘,依然会伤害到小姐尊贵的皮肤。”

“没错,小姐可是金枝玉叶,必须给予更加全方位的保护,才不会辜负老爷对我们的嘱托!”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让此时身处炎热萨尔贡的瑰盐,仿佛在瞬间置身于萨米的无尽冰原。

【“什.......什么……还有.......?还要把我绑起来吗……?!”】

可怜的小花蝰,此时她的小脑瓜子,已经不足以再去解析这恐怖的信息。她那小小的身躯,也如同是冻僵了一般,呆呆愣愣地怔住了。若不是她的胸口还在因为呼吸还在微弱地起伏,此时的小花蝰看起来就简直如同一尊雕像般相似。

但是对于这些仆人来说,他们自然不会考虑到瑰盐真实的感受。而瑰盐此时痴愣的反应,也被他们看作了是自家小姐的默许。

只看他们又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副丝绸所制成的单手套和腿套,如同口袋一般将瑰盐已经被捆绑住的四肢装在其中。在套住了瑰盐的双臂与双腿后,他们又将丝绸套子上用作松紧的十多条丝带以此绑紧。做到这一步后,瑰盐的双臂与双腿就如同互相融为了一体般,根本无法再分开哪怕一条缝隙。

而直到这时,意识由于脑袋宕机而魂游天外的小花蝰,才由于四肢上传来的严厉拘束感,终于回过了神来。

“唔……唔嗯……呜呜呜?”

【“搞……搞什么啊?!这又是什么东西?!完全动不了了啊!”】

四肢受到的压迫,让小瑰盐的心中愈发起了无助。一开始那充满愤怒的敌意,也在恐惧的冲刷之下逐渐褪了色。毕竟,以现在四肢都无法动弹分毫的情况,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是徒劳而已。在这种情况下,除了任由摆布,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不过,若是不明白帕斯卡拉内心的想法,光从外表上看去的话,还真以为小瑰盐是在仆人们的服侍之下逐渐满足起来,从而放弃反抗了呢。

可是,让小花蝰最为绝望的是,对于她的“保护”措施,到现在为止,都还不能算是真正完结。

一条粉色的丝袜被撑开,开始缓缓套上了小瑰盐的身体。

“唔?嗯唔?”

帕斯卡拉有点摸不着头脑。

说实在的,虽然之前的话语,让她已经认清了自己将要被捆绑得更加紧密的事实。但在小瑰盐天真的想法里,最多不过是用绳索胶带之类的器具将她五花大绑罢了。以至于在看到那包看起来明显是高档货的丝袜被拿到自己面前时,她一时也无法理解这群人将要用其玩出什么花样来。

而当那条丝袜如同巨蟒一般吞噬她的身体时,她才开始感受到,这来自丝袜的,无与伦比的压迫感。丝袜本身的延展性使得其被扯开以后,便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紧紧地贴合住了瑰盐小巧玲珑的轮廓。霸道的拘束感均匀地压制住了她的每一寸身体,使得她即使想要挣扎,也根本没有发力的空间。即使她竭尽全力,勉强能够将丝袜撑出些许空隙,那丝袜也会迅速回弹到原位,使她所有的努力都只能走到功亏一篑的结局。

一条丝袜的拘束就已经足以让瑰盐绝望。而比这更绝望的,是将要被套上她身体的丝袜远不止一条。

看那厚厚实实的一包丝袜,怎么说也有七八条的数量。然而那些仆人却毫无顾忌,将其一条接一条地套在了小瑰盐的娇躯上。由于瑰盐幼小的身躯原本就如同果冻一般柔软,因此那位仆人在将她的身体包裹进丝袜的时候,几乎就没有感受到任何阻碍,甚至就好像是小瑰盐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就被丝袜所融为一体了一般。在此时此刻,这位仆人甚至都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仿佛一个不小心,自己手中这副脆弱而娇小的身体就会在他手中破碎一样。

“唔……咕唔……嗯唔……”

【好紧……吃鳞屎的……完全动不了了…】

可怜的小瑰盐,如果说刚才的束缚还让她能够勉强活动一下关节。那现在的包裹,更是让她就如同一条无手无脚的肉虫,彻底没有了任何活动的空间。七八条丝袜带来的拘束感互相交织叠加,其压迫几乎是以几何数的级别增长。一时之间,小瑰盐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巨人牢牢攥在了掌心一样。

而在这些仆人的眼里,此时的小花蝰又是一副另外的模样。

只见在丝袜的层叠拘束下,瑰盐的身形也显得愈加娇小。而在丝袜的勾勒下,她的身体线条也被呈现得淋漓尽致。就连那一对还未发育完全的小雏胸,此时看来竟也显得如同蜜桃一般诱人。看这玲珑柔嫩的肉体,就仿佛是一个精致的玫瑰小蛋糕。而身体上的严密束缚,也让她呈现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无助又可怜的模样。仿佛在下一秒,这只可怜巴巴的小花蝰,就要委屈地流下泪来。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冷血之人,想必也抵挡不住,这比糖霜还要甜蜜的诱惑吧。

经过了粉色丝袜的包裹,瑰盐也彻底成为了一个玫红色的丝茧。那些用来包裹她身体的丝袜本就是质地光滑的上等货,在瑰盐身体上堆积出厚度后,更是流转出如水一般顺滑的光泽。瑰盐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会使得澄澈的丝光如同小溪一般在她的体表肆意流淌。转瞬之间,便流转出千万种不同的光辉。

艺术品!简直就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雕像也好,绘画也好,终究都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即使在创造之初再如何精美,若是被欣赏个成百上千遍,也终究会有看腻的一天。

然而,现在的小瑰盐可与之不同,这是一件真正具有生命力的艺术品!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吐息,都会为丝茧的表面带来全然不同的变化。这种变化无法被控制,无法被预测,即使是日日夜夜毫无间断地观摩,也永远不会感到厌倦。

可以说,此时小瑰盐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这片大地上最为伟大的艺术!

只不过,此时的小瑰盐本人,倒并没有这样想就是了。

在她,这些将她捆成粽子的罪魁祸首们,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地,用一种饱含着关切与宠溺的眼神注视着她,仿佛是在看着一个被裹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啊啊啊啊,吃鳞屎的,不要用这种腻死人的眼光看着我啊!我感觉我今晚都要做噩梦了!”】

说实话,小瑰盐甚至都有点感觉背后发毛了。

“啊啊啊,小姐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太可爱了。看来,我们的努力,并没有全部白费啊。”

“呜呜呜,是啊,能看到小姐的这副模样。就算是从此万劫不复,那也心甘情愿了。”

忽然之间,房间里的所有仆人就仿佛是被打开了泪腺的阀门般,一个个都开始痛哭流涕了起来。只见他们这个感动的样子,就好像正在欣赏一场米诺斯的传统悲剧。

【“不是.......你们这群家伙……他妈的绝对是神经病吧?!”】

“嗯唔——!唔嗯嗯嗯——!”

看来是对这个评价感到不满,帕斯卡拉用尽全力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而,她身体所产生的力道就仿佛是泥牛入海般,被紧绷的丝袜均匀地吸收并消解。到了最后,她用尽全力地反抗,也只是如同咸鳞一般,滑稽而可爱地打了个挺罢了。

在完成了丝袜的包裹后,这些仆人才扯起粉色的绸带,以萨尔贡皇室制作木乃伊一般的手法,开始从瑰盐的那一双小脚开始,密不透风地缠裹住她的身体。不得不说,在包裹这门技术上,他们可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出神入化了。被包裹在瑰盐身上的丝带别说是褶皱了,就连缝隙都是难以寻见。若是用手抚过其表面,甚至会感受到仿佛冰面似的平整顺滑,就好像每一圈丝带都互相融为了一体般。

做完这一步后,他们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卷宽度较大的绸缎,却是从头到脚,又把瑰盐全身仔仔细细地包裹了一层。接着,又拿出一匹绸布,竟然直接把瑰盐的整个身体又包裹在了其中。只见那绸布依然毫无缝隙地贴合住了瑰盐的身体,就如同给她穿上了一件丝绸制成的连体紧身衣一般。直到做完这一步,这些仆人才用完了那个足以将小瑰盐的整个身体都装进去的大皮包里的材料。而对于小瑰盐的“保护”措施,也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那我们的小瑰盐呢?只见被丝绸层层包裹住躯体的她,似乎正努力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可光是扭一下腰,就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还没挣扎多久,小花蝰就已经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汗,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哎呀,看来我们的小瑰盐,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可爱的丝绸茧子了呢。

“啊啊 看来小姐终于能安安全全地休息了。”

“呜呜呜,这样子一来,我们也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

【“啧……算了,你们说是就是吧……”】

听到周围这荒诞不经的言语,瑰盐此时也不想再去费力作出反驳了。毕竟就算她真的能说出口,这群鳞屎脑子也一定不会去听她的话。现在,她只希望这些失心疯的家伙能够离开这个房间,让她可以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冷静一下。她甚至已经不再去奢望能够被解开束缚,只要这群家伙不要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那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但事实证明,有些时候你越害怕什么,就越有可能遭遇什么。就好像不慎碰落一片面包后,永远都会是涂满黄油的那一面拍在地板上。

以小瑰盐现在的情况,具体表现就是,每次当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打算接受现实之时,这群脑回路显然不属于正常人范围的仆人们,就总会给她整些花活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小姐为什么会大半夜地走到窗边呢?”

【“啧,这种问题,问问你们自己不是更清楚吗?难道你们以前的小姐,就没有被你们的举动逼疯过吗?”】

“啊,我明白了!小姐一定是晚上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夜里感到孤单害怕了,才想要去打开窗户吧!一定是这样的!”

【“什……什么?!才不是这样啊!!你们这群吃鳞屎的,窗户明明是一开始就打开了的!你们的咸鳞脑袋就连这个都记不清了吗?!”】

然而,下一秒,甚至小瑰盐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手臂就如同闪电一般将她抱住。接着,她的整个小脑袋就被深深挤进了两团雪腻的软肉之中。

没错,此时的小瑰盐正被某个母性大发的女侍一把抱进了怀中。这位女仆只想要给予瑰盐最为热情的拥抱,却丝毫没有顾及自己与瑰盐那身高之上的差距。以至于瑰盐的整张小脸蛋,都被埋没在了两块几乎有她脑袋一半大的肉丘之中。而此时,她与对方那对硕大的双乳的距离也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她都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乳香。

“啊啊啊,放心吧小姐,从此以后我们会寸步不离地陪伴着您的。”

“唔——!嗯唔唔唔——!”

【“开什么玩笑啊?!谁要你们寸步不离地陪着我啊?!还有,赶快把我放开啊鳞屎玩意!都快要被你闷死了!”】

在近乎窒息的窘迫下,瑰盐愈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然而丝带和丝袜的多重包裹却依旧忠实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使得她只能如同一只源石虫一般蠕动着自己的身躯。经过了束缚的重重抑制,最后所能做出的动作反而却变成了微不足道的磨蹭。与其说是充满敌意的反抗,不如说更像是在亲昵地撒娇。

“嗯嗯,小姐,我能感受到了,您一定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吧。但是现在,您一定很累了,应该让您好好休息了。请放心,我会把您抱在怀里,让您不会再感到任何孤独与恐惧。”

说完这话后,侍女才略微松开了自己那亲密的拥抱,终于让已经近乎窒息了的小瑰盐得以松上一口气。然而,这并不是意味着她从此可以获得自由,因为对方只不过是为了将其翻过面来,随后便依旧用那热切的怀抱禁锢住了小瑰盐的身躯。刚才挤压住她脑袋的两团雪峰,此时却是沉甸甸地压在了她的头顶。

“那么小姐,现在就好好休息吧。我们将为您隔绝一切干扰,您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说完这话后,一个丝绸制成的眼罩便被戴上了帕斯卡拉的眼睛,彻底遮住了那一双宝石般的大眼睛,将她的视线完全笼罩在了一片迷蒙的粉色之中。而接下来,一双耳塞也被放进了她的耳道之中,瞬间仿佛将她置身于寂静的无人深空。这样一来,即使小瑰盐不想闭眼休息,那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呵,说实话,与其将这称之为保护,瑰盐更觉得自己是被当成了这些人的抱枕。

嗯,但话说回来了,如果可以抱着这么一个可爱的丝绸小抱枕,应该没人愿意松开双手吧。

“呼唔,那就午安哦,小姐,愿您能够享受我们的服侍。”

“呜.......唔嗯.......”

可怜的小瑰盐,最后还是在这令人意乱神迷的温暖中,缓缓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

“好了好了,小姐,这几天我们没让您亲自做过一件事,您看看您的小脸都变得更有光泽了!哎哟,真好,这样我的心也放下了……”

“沐浴完毕,我们也给您身上擦上了香粉香膏,换上了这一身美丽的衣裙,您可以前往仪式现场了。”

“唔……”

“好了,小姐,您今天可真美……去吧,去完成仪式吧。”

【“鳞屎的我受够了,终于到这一天了,果然是钱难挣屎难吃,我要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离开这里!”】

终于,来到了这一天。

在这之前,瑰盐已经不知道在一片混沌的深渊中度过了多久。毕竟在五感封闭的黑暗中,就连时间的流逝也都失去了意义。她唯一还能感觉到的,便是每天被人轮流抱在怀里,如同一个婴儿般,在无意识之中,被那些仆人们服侍着喂食,并更换包裹的织物,就仿佛是更衣一样。而也不知道熬过了多久,才终于等到了仪式的这一天。

帕斯卡拉努力从五六层紧裹的衣裙中喘上气,冒着身上浓郁的香粉香膏的味道,穿着柔软的丝绸小鞋,托着仪式用的大金碗,沐浴着周围万千居民充满期待的目光,走上了铺满羽毛的长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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