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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W字|付费抢先看]在她人面前无休止调教玩弄俾斯麦,将铁血领袖调教成羞涩娇妻!,4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2190 ℃

  好在对突发事件的应对方式让俾斯麦完美带过这一声喘息。她摆出标志性的微笑,将一切不正常的事情都掩盖在平淡的嗓音之下。

  “唔——指挥官比较喜欢这一种装扮呢,所以我们偶尔也会穿上满足一下他的喜好。”

  一旁抱着小吃嚼的津津有味的吉尚顶着加厚魔女帽加入我们四人的交谈。又多出一个人打量自己,俾斯麦本就绞紧拉珠的肠肉又紧了几分,连带含着震动棒被顶的酥酥麻麻的子宫口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俾斯麦小姐这一身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很配指挥官先生这一身呢。我么可以拍张照当作前来观光的纪念吗?”

  “吉尚——”

  “可以哦?俾斯麦倒是挺想改变在众人心中不近人情又冷漠的刻板印象。”

  “你说是吧?”

  一只手悄悄深入圣诞小裙子下,捏着震动棒的底座悄悄一扭,俾斯麦的身体猛一哆嗦,颤颤巍巍的回应:“啊~是,是的......不,不过——还请,不要——哈啊——”

  “不要四处传播.....我,我也是会...害羞——嗯❤~!”

  哆嗦着的嗓音逐渐减弱,俾斯麦扯住裙摆用力攥紧,吸住震动棒龟头又是亲吻又是吞吐的肉褶在一次次温柔顶撞下泌出些许雌熟阴精,顺着棍身打湿蕾丝内裤的淫裆,也将我动个不停的咸猪手润湿,染上俾斯麦的气息。

  女人咬紧牙关以害羞的表情顺理成章合理化最后一声被刺激出来的娇喘,挤出一个笑容,幸好没有引起黎塞留与吉尚的注意。二人拍好照片,并未过多停留,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哦啊❤~!”

  身子一软,俾斯麦双手撑住膝盖,普普通通的裙子下方却是爱液四溢流淌不停的淫荡画面。过分紧张带来过分的敏感度,这一切有被过分的玩具与我过分的手刺激的无以复加,她足足花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来消化下体与小腹深处一层层的快感浪潮。

  “哈——哈啊......”

  待俾斯麦再一次勉强站直身体,忍耐着下体一浪浪的酸胀快感迈开脚步。我则不由分说挽起妻子的手臂,继续踏入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

  “俾斯麦姐姐?指挥官,晚上好哦!”

  “指挥官,圣诞快乐!俾斯麦姐姐也圣诞快乐!”

  最让俾斯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起初,女人尚且以为今天在小路上逛几圈,满足我的胃口与变态般的癖好自己便会得到解放,直到可怜的俾斯麦被我拉着抖个不停的身体迈入人最多的港区主路,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究竟有多麻烦——

  店铺,小吃摊,女孩子们一年内第二喜欢的节日到来,夜晚自然少不了到处找乐子的人。自己这一身圣诞情趣服饰好似黑暗中的一颗太阳,衬的其她女孩子们外观各异的好看衣裳都没了吸引力。

  可以说俾斯麦走到哪里,哪里的快门声便会响个不停。

  “嗯❤~圣诞快乐~有吃到好吃的东西吗?”

  身旁俾斯麦弯下腰,小小咬下一块Z9递上来的烤串,努力做出温柔的表情试图将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压下。紧接着女孩将烧烤递给我,被俾斯麦咬过的那一边正巧对着我的嘴。于是在妻子羞怯的目光中,我含住那一小块炸的酥脆的肉块,细嚼慢咽好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的咽下,灼热的目光始终留在俾斯麦的身上。

  “哈啊......下面,下面别揉——”

  震动棒顶着子宫口三番五次将女人刺激的苦不堪言,好几次几乎当着周围姑娘们欣赏自己的视线当街高潮到爱液横流。好不容易要来一小段时间的休息机会,我的手却又放在她雪嫩嫩的臀瓣上,揉搓个不停。

  “东西都很好欸,热热闹闹的,我很喜欢哦!”

  布吕歇尔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还是那样灿烂的笑容让周围一圈都好似温暖了不少。但俾斯麦却在心底焦躁的抵抗胯下那异样难耐的快感,呼吸急促,喘息不止。

  “嘿嘿,我今晚把袜子挂在床头,俾斯麦姐姐会不会给我送礼物啊?”

  “嗯?想要什么呢?可爱的小家伙~”

  “嗯......想要......指挥官的吻!”

  我笑着捏了捏布吕歇尔的脸:“我不就在这里么?你个小丫头,难不成要你俾斯麦姐把我押到你面前亲你吗?”

  说完,我便吧唧一口亲在女孩冻的略红的脸颊上,亲的布吕歇尔心花怒放嘿嘿傻笑个不停。身旁俾斯麦同样捂嘴轻笑,但笑容还未完全出现便凝固在了脸上——

  “嗡嗡嗡——”

  “咕——嗯啊❤~!”

  ——下面,下面怎么开始震动了.......啊!震的好厉害,怎么回事!?

  我眼睁睁的看着身旁的女人身子骨忽然一软,上半身便瘫倒在我的身上,随之而来的一声清脆娇呼吓了布吕歇尔一跳:

  “呀呀呀,俾斯麦?你怎么了?”

  子宫口被震动棒忽然开启的震动撞出汁来,肠道更是被20颗同时开启震动的小家伙刺激的整个小腹都在微微颤抖。夹住乳头的四颗跳蛋轻轻松松榨出一丝可口奶水,阴蒂上针扎似的快感更是让俾斯麦差一点软倒在布吕歇尔身上!

  “咕哈啊——噫,啊❤~不行,下面,下面忍不住——”

  将我当作依靠勉强站起身,随即一次细小的高潮又让俾斯麦撑着膝盖结结实实去了一次。下体嗡嗡作响震个不停的玩具好似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变着花样刺激她本就因为这般长时间的暴露玩弄而颇为敏感的一切性器。

  “不,没事...只是,感觉有些冷——”

  ——啊❤~~不行,去,又要去了,哈啊!下面,下面感觉好刺激,不行,哦!哦哦!

  布吕歇尔疑惑的看着俾斯麦慢慢弯下腰,抖成一幅筛糠的丰腴肉腿向内弯成内八。舒服的站都站不稳的她艰难向后翘起臀瓣,视线躲闪片刻后羞耻的闭上眼睛,脖颈后仰,再次被送上一次细小的极乐。

  雪被女人滚烫的体液融化,可惜周围嘈杂的声音没有让布吕歇尔听见那一股烫的我手痒的粘腻爱液随着震动棒底座转着圈兹拉兹拉喷出下体的淫贱声音。

  “哇,你,站都站不稳了......是衣服太薄了吗?”

  布吕歇尔看着俾斯麦被潮红溢满的一双脸颊,心疼不已。可以为是被冻红的额头女孩手摸上去却并不觉得寒冷,甚至还感觉面前哼哼直喘的俾斯麦身体比自己都温暖。

  “俾斯麦?你这是......身体不舒服?”

  我笑吟吟的跟着布吕歇尔装作不知情的模样询问身旁的俾斯麦,手悄悄伸入口袋捏着开关向上随意拨弄起来。夹着乳头拼命榨乳的四粒乳首跳蛋先是一停,紧接着以最大挡位开始放肆蹂躏俾斯麦涨的发烫发疼的乳头。

  两股奶水先后飙出乳孔,本就爽到不能自拔的女人腰再次脱力,咬着牙在喷奶中结结实实去了,当着布吕歇尔的面去的一塌糊涂!

  “哦哦哦哦哦❤~~”

  “呀呀呀!俾斯麦俾斯麦!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去看医生?”

  周围人群肉眼可见的被我们这里的动静吸引,向我们靠拢。高潮中的俾斯麦终于有了一丝力气抱住我的手,挤出一个极其艰难的微笑,踩着高跟靴的裤袜丝足蹭住我的腿不停朝我打哀求信号。

  十米、五米、三米。围观人群越来越近,女孩子们疑惑的目光让俾斯麦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终于,在负责维护秩序的能代开口询问的前一刹那,我这才将玩具尽数关闭——

  兹拉——!兹拉兹拉——!

  喷出最后一滩爱液,俾斯麦瞳孔翻白,长时间的紧张与高潮已经让她敏感的一塌糊涂。好在身为铁血领袖的底子让她艰难扛过了最后这一波爽到不行的绝顶,我扶着俾斯麦站起来,朝众人挥挥手。

  “没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到俾斯麦靴子里面了,她觉得不舒服,弄好了就行了。”

  不远处,北方联合的巡逻队看着人群忽然骚动又忽然散开,赶忙派出基洛夫前来询问情况。俾斯麦喘着粗气一边恢复体力一边回答问题,好悬将这一次蒙混了过去。

  “俾斯麦姐姐,你真的没事吗?靴子里面进东西会让你......叫出那种声音吗?”

  布吕歇尔天真的表情让俾斯麦心中没来由的生出负罪感来,饶是她也忍不住心中的羞耻,趁我帮她脱下长靴的那一刻伸出被裤袜裹住包的暖呼呼的小脚,轻轻踢在我的脸上,踢的我心直发起痒来这才停止。

  “那,那是东西在蹭我的脚心.....被蹭到脚心很痒的,你应该知道吧?”

  “脚心?哦,原来如此......可是,我也没有看见有什么小石头从俾斯麦你的靴子里面掉出来呀?”

  “有的有的......只是你没看见而已。好了,还有人在等你呢,快过去吧。”

  布吕歇尔虽然疑惑,但见俾斯麦都这么说,应该是没什么太大问题。于是这只小可爱朝我招招手,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呼——”

  见少女一直走远,俾斯麦这才从那让人快要崩溃的紧张中回过神来,整个身子骨都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我的怀中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连出声抱怨的力气都不剩一丝一毫,只能用那股幽怨羞涩又带着一丝气愤的眸子盯着我,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

  五分钟后,女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

  “休息够了么?休息够了就站起来,我们还有礼物没送呢~”

  让俾斯麦恢复体力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让她维持刚好能保持站立的体力才能让今天的刺激最大化,最让俾斯麦感到高潮。此时的女人已经不想去在意什么羞耻什么矜持,只想要多休息一会儿缓解身体内因为过度高潮产生的酸胀,但我这个指挥官却一点机会没给她留下。

  “该走了,俾斯麦。”

  下身只关闭了几分钟的玩具再度嗡嗡嗡嗡震个不停,俾斯麦娇呼一声,被迫颤颤巍巍站起身子,被我拉着继续前进。

  “哈啊❤——至,至少关一个,前面后面一起,真,真的站不住——唔啊❤~!”

  我的手指勾住拉珠串吊在肛门外的小猫拉环,轻轻一拉,小肚子里翻天覆地的快感立刻将俾斯麦的娇羞抱怨变成一声声酥酥麻麻的淫叫。

  “我,我不说就是...别,别拉,啊,啊啊❤!!”

  ——我,我明明是铁血的领袖......怎么,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俾斯麦回忆起这几天的种种,在心底发出一声欲哭无泪的抱怨。

  ......

  “咯吱咯吱...”

  长靴踩在厚厚一层积雪上,声音轻微而有韧性。

  一路上,俾斯麦的脸蛋都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虽看着色情,但出乎意料的为这位平日里冷冽高贵,生人勿近的女人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气质。这可苦了我身旁拼命忍耐快感的她。

  裙摆无时无刻被我撩开,臀肉被我把玩揉搓甚至轻掐,在众人面前捏着不停震动的性玩具一下一下戳着俾斯麦的子宫,扯着拉珠拉环让与小姑娘们交谈的她小腹天翻地覆,喷满一地散发淫荡气味的雌熟潮汁。

  渐渐的,俾斯麦都神情恍惚起来,对别人的疑问与好奇的抚摸感到麻木,任由我拉着她四处行走,迈着别扭的内八字哆哆嗦嗦的在人挤人的景点中公开潮喷,被众人的目光一遍又一遍扫视这一身对她而言十分新奇的圣诞娘装扮。

  直到,熟悉的暖黄色灯光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停在原地,仍机械性前进的俾斯麦不小心自己扯动拉珠拉环,小腹抽搐起来的快感让的她不经意轻呼一声,迷茫朦胧的神色被呼呼抚在面庞上的冷风吹起,激灵灵一个寒颤。

  “哦呀?俾斯麦?今天怎么想起到我们这儿来了?指挥官也要喝一杯么?”

  酒杯碰撞,酒香四溢。俾斯麦抬起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铁血专属的酒吧门前,畅饮美酒的女孩子们纷纷回头,看着这个可以说是“酒吧”老板的铁血领袖。

  “铁血特色啤酒!很好喝的,指挥官,喝一杯?”

  清新的麦芽香与啤酒花的芬芳,不知道此刻是坏孩子还是好孩子的易北与海因里希托着啤酒盘,一脸兴奋的看着很少光顾此地的罕见客人,主动送上一杯新鲜出炉的铁血美酒。

  味道不错。

  “没想到俾斯麦你偶尔也会来这里放纵。虽然这身衣服看起来不太适合你,不过难得的节假日,过分一些似乎也无妨?”

  熟悉的嗓音传到我的耳边,俾斯麦难以置信的望向酒馆角落,那里美人正微醺。

  腓特烈大帝!?

  等等,旁边这是,提尔比茨?

  为什么妹妹也在这里!?

  如果说在其她人面前俾斯麦尚且能保持镇定,那么此刻面前这两位,俾斯麦便不得不认真起来应对了。

  一位是自己最不知道如何面对的亲妹妹,一位是同样领导铁血走向无数胜利的领导者之二。前者看见俾斯麦视线略有些躲闪,而后者则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穿在身上的新奇服装,美眸闪烁间,好似能洞悉一切的她便明白了一些事情,目光转向我:

  “没想到乖孩子也会来这里。若是感到寂寞的话,和我们一起喝一杯,如何?”

  “啊,抱歉,我是来这里...送礼物的,易北之前送给我了一些小东西,我很喜欢。所以今天——”

  “嗯!啊❤~”

  俾斯麦自然不可能愿意呆在这里——开玩笑,自己的妹妹和腓特烈都在这里,不用说她都知道身后的男人肯定会在这里狠狠玩弄她!

  很自然的,女人先我一步拿出装满礼物的口袋,试图速战速决,但胯下那一堆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小家伙好死不死又被我打开,甚至全部开到了随机的震动挡位——幅度随机频率随机节奏更是随机。

  于是,好不容易适应了的快感浪潮顷刻间翻天覆地,乳头、阴道、子宫入口与肠道内先后几次的细小高潮将俾斯麦活活推上绝顶。酒馆内众人拿着啤酒,忽地看见本该拿出礼物的俾斯麦身体一僵,双腿不自然蜷缩着卷成内八,一颤一颤的腰与腿加上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推脱话语......

  好奇怪,俾斯麦这突然怎么了?

  “俾斯麦?你生病了么?怎么突然抖的这么厉害?”

  易北放下啤酒来到俾斯麦面前,脸蛋上写满了疑惑,腓特烈与提尔比茨乃至酒吧内所有人此时都看向自己。女人哀求的神色浓郁到了极限,耐着一浪浪快感看向我,恳求我关掉玩具——至少在这里放过她。但很可惜,我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哀求。

  “啊❤~没事,我只是,有些冷——嗯啊~这一身衣服,有些害羞——咿!”

  女人学着之前哄走布吕歇尔那样狡辩,可这一声又一声自己都感觉淫荡不已的娇喘怎么听怎么不像没事的样子。坐在一旁的欧根见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身旁狼狈不堪的俾斯麦,似乎很是期待事情会以何种戏剧性的方式收尾。

  “姐姐?你这是......生病了么?”

  提尔比茨见状不妙加入战场,随后是丢下啤酒杯三部作两步从酒馆另一边飞奔过来的塞德利茨——作为铁血中恪尽职守的战士的她一直都喜欢俾斯麦这位上司——再然后才是腓特烈大帝。后者奇怪的看了我和欧根一眼,这才和我一同扶起歪歪扭扭颤抖不停的俾斯麦:

  “还没有品尝到酒精的这般美妙,你就已经醉成这样了么?俾斯麦?”

  说着,她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下撩开俾斯麦额头上被香汗黏住的金色秀发,注视这女人水雾弥漫的眸子。我清楚的感受到跳蛋与拉珠连带震动棒此起彼伏各不相同的震动逐渐将女人的身体刺激的僵硬,肌肉绷紧,让人心跳加速的嗡嗡声混杂着咕叽咕叽粘腻不堪的淫荡水声。

  下体不断涌出爱液雌精,奶水一股股溢出乳头,打湿乳罩后在深红色圣诞服上留下缓慢溢散开去的深色水痕。众人的目光让这位美丽优雅的铁血女王紧张的无法自拔,舒服的花枝乱颤。也就在这个时候,那若有若无的嗡嗡声在这般安静的环境下清晰可闻。

  “嗯?俾斯麦小姐,你的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在响么?”

  塞德利茨忽然冒出的问题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股奇怪的嗡嗡声上——

  “噫!”

  急促喘息着的俾斯麦被刺激的紧紧夹住震动棒,肠道飞速蠕动起来,敏感红豆源源不断输送着快感浪潮。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几乎咬住了所有拉珠,任由那一堆沟壑软刺剐的肠壁快感连连,带来极其强烈的排泄感。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塞德利茨的话一瞬间将她送到了高潮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各位没听见吗?嗡嗡嗡的声音,我听的很清楚......是手机在响吗?可是我没有看见俾斯麦小姐这身好看的小裙子上有什么能装东西的口袋呀?”

  “哦哦哦——哈啊,没,抱歉,我,我——!”

  俾斯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断断续续说了些什么话,她只知道自己即将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尽情的高潮,尽情的喷洒最后的爱液,尽情在这么多同伴的面前丢光自己所有的脸,将俾斯麦这一光荣性的名字砸的粉碎。

  欧根表情玩味,易北愣了愣神,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声音代表着什么,还没说话,小嘴便被腓特烈捂住——

  “虽然让人兴奋的节日是会让人抛下一切尽情享受,但像你这般激烈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可爱的孩子,虽然和女性打好交道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但是玩过火了,可是会让女孩子生气的哦~”

  腓特烈轻抿一口香气四溢的啤酒,歪了歪头,语气温柔:“塞德利茨,俾斯麦好像有些楞,去给她拿一件保暖的衣服过来,快。”

  “啊,是!我这就去!”

  上司的命令自己必须无条件执行。尽管现在是日常时刻,塞德利茨依然踩着运动鞋快步跑向一旁储藏室。就在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俾斯麦留下两行眼泪,踩着高跟靴的裤袜腿足狠狠一抖,抛开所有顾虑与羞耻重重瘫软在我的怀中!

  “嗯哈啊——去,去!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兹拉——!

  最后也是最淫荡的凄惨淫叫被我的手捂住,变成声声闷哼。抖个不停的腿足胡乱踢打,踢的地板咔咔作响。众人就这样看着俾斯麦身子忽然一软,紧接着便是大滩体液好似失禁一般自俾斯麦的圣诞裙下喷出。

  噗呲——滋拉——!

  震动棒壮硕龟头不要命似的死死抵着女人脆弱无比的子宫口,转着圈一遍遍蹭着那一环几乎碰一下就会让女人高潮喷水的肉套,故意做出的凸起将G点蹂躏的汁液泛滥泥泞不堪。最深处的花心有节奏的宫缩着,咬着硅胶龟头试图榨取出浓精,却根本榨不出来,只得用更加激烈的蠕动与吮吸套着龟头压榨侵犯,丝毫不去在意自己的主人已经因为这样去的无法自拔。

  噗噜噜,噜噜——噗噜噜——!

  易北已经被眼前壮观的人体喷泉刺激的说不出话,呆呆的看着眼前女人在高潮中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俾斯麦白眼上翻,淫叫连连,哪还有半分铁血领航人的气质,只是被我抱在怀中被快感侵犯成一只雌兽。

  欧根与腓特烈自然见过大世面,不但没有觉得奇怪,甚至很是欣赏这副淫荡至极的每秒景色。腓特烈小酌一杯美酒,看着俾斯麦身子骨一次次抽搐痉挛。

  到最后,俾斯麦体力尽失,彻底没了意识,软在我的怀中哼唧哼唧呻吟。腓特烈帮忙扶起俾斯麦的身体,右手伸向早已被各种液体喷了个透彻的女人的下体,刚脱下那一条被完全打湿满是淫荡气味的内裤,一整串拉珠便噗噜噜好似排泄一般排出俾斯麦的肠道,重重掉在满是液体的地板上,溅起一滩水花。

  所有玩具在此刻同时停止震动,俾斯麦终于从高潮地狱中逃脱......

  吗?

  明明说好要狠狠当坏孩子的易北顶着羞耻到蒸汽呼啦呼啦狂喷的小脑袋瓜飞也似的离开酒馆,转瞬间没了影子。估计今天这个画面对她的刺激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消化。欧根捡起地上那一串狰狞骇人的拉珠,饶有兴趣的把它递给我:

  “看来......我的礼物很有效?”

  “欧根,你这次玩的有些过了,还有指挥官你也是。记得下不为例。”

  “好的,我会好好遵守承诺。不过指挥官,你会甘心没有下一次吗?”

  欧根拿起手帕擦去俾斯麦身上的汗水,眼神玩味的看着我制服长裤上顶出的硕大蘑菇帐篷,舔了舔嘴角,好似毒蛇发现目标。

  “趁着塞德利茨还没来,右边走廊,第二个房间。还有三个小时打烊,记得不要和俾斯麦玩太久哦~”

  欧根拿起拖把,身后塞德利茨的脚步出现在楼梯口。我深呼吸一口气,抱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爱液横流的妻子钻入欧根为我们准备好的炮房中。

  “ 咦?指挥官和俾斯麦小姐怎么不在这里了?他们走了吗?”

  “嗯,刚刚离开。有人找指挥官和俾斯麦有事情,所以没来得及等你的衣服。”

  “哦......那希望俾斯麦小姐身体健康吧......虽然那身衣服是挺好看的,但是在雪天穿这么少,总会觉得冷......等等,怎么地上多出来这么多水?是谁的酒不小心倒在地上了吗?”

  “而且......总觉得有一股好奇怪的味道......欧根小姐,这是什么液体呀?”

  “嗯?这是指挥官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喝的酒哦~整个铁血可是只有俾斯麦会酿这么好喝的酒。刚才指挥官他们走的急,不小心洒了,很浪费吧?”

  “啊,俾斯麦小姐专门给指挥官酿的!?那,那是挺浪费的......但是总不能收起来再喝吧......我去拿拖把了哦?”

  “好啊~”欧根笑着看向走廊上那房门紧闭的储藏室,“啊对了,皮尔森和拉格,别忘了。店内人少,多叫几个人过来一起喝,如何?”

  “嗯?人已经叫了哦,等一会儿就来了,我去准备酒!”

  什么都不懂的塞德利茨跳着跑向一旁,为接下来的客人准备上好的啤酒。

  ......

  “啊❤~啊!哈啊......指挥官,我,我不行了.....请,请放过我——唔啊❤~!”

  啪啪——啪啪!

  “噫——!唔,唔——已经,不能再❤~再去了!求,求你, 啊!啊!放过我——啊❤~!”

  门缝中传出让人每个女孩子都心跳加速的肉体碰撞声。

  “你下面去了这么多次还夹的这么紧,嘶——吸的好紧,你还说自己不行了?”

  啪——!啪——!

  “我这是第二次——啊❤~!怎么可能不会紧——啊❤~!啊!别,别捏我的胸......”

  汁水泛滥的下体被滚烫的肉根粗暴侵犯奸干,几近昏迷的可怜女人生生被快感唤醒,随即便被狂风骤雨般的肉体叩击操的淫叫连连。

  断断续续的记忆停留在进入酒馆的那一刻,之后的情形,俾斯麦只有为数不多零散的记忆片段。她试图将这些片段理清顺序,弄明白自己究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了何种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但忽然闷在自己脸上的乳罩没给她这次机会——

  这是,我自己的内衣!?唔,这是,什么味道!?

  当然是女人的雌熟奶香。

  我的肉棒三番五次光顾女人一圈松软多汁的肉套,搞得俾斯麦身体以为自己已经怀上我的可爱女儿,奶水一股股泌出乳腺,溢出乳孔,反倒便宜了我。先前的高潮让整个乳罩都被女人乳汁浸润,满是那股好香好香的奶水香味。

  “咿——!至少,别,别咬乳头,不要吸!啊❤~!胸部不行,不行!”

  咬住乳头向上拉扯至极限,尖锐的酸胀与喷奶时好比男人射精似的快感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奶水源源不断咽下肚去,我捧起俾斯麦丰满的臀,小腹重重撞在妻子污秽不堪的下体上,撞的爱液飞溅!

  “哦啊!哈啊——啊❤!”

  夹的好紧,嘶,好烫!

  爱液一浪浪浇灌龟头,喷在冠沟。被迫M字大开腿的俾斯麦双腿直直扛在我的肩膀上,每一次肉棒对花心的叩击都能将这一圈淫肉压成扁扁一张饼,将俾斯麦的最深处捣出汁液后循环搅拌,甚至将那一股股热流捣进俾斯麦的花心中,让女人自己侵犯自己的脆弱子宫!

  “哦!哦哦,下面不行——哦!求你了,不要再咬,受不了,啊,啊啊!”

  比快感更加让女人把持不住的是乳头上那张嘴——那张好似婴儿痴迷于母亲母乳的那张嘴,我的嘴。俾斯麦只感觉我不是指挥官,而是她的孩子,于是被成年后的孩子这般侵犯乳头吮吸奶水,强烈的背德感让俾斯麦羞耻的无以复加。

  原来腓特烈一直都喜欢这样称呼指挥官,原来这么刺激——啊❤~啊~!

  “下面又夹紧了,怎么,脑子里面是不是在想什么很淫荡的事?”

  “才,才没有——呀啊❤~不要拉拉珠——唔,啊,别,两边一起,啊!”

  噗呲——!

  拉起拉环生生拉出一长串裹满肠液的淫珠,胯下女人身体剧烈反弓,一下将花心怼上龟头压成一团肉饼,爱液浇灌间烫得我双腿一阵哆嗦,也让可怜的俾斯麦自己把自己送上一次高潮:

  “噫呀啊!下面不要拉——”

  噗噜,噗噜噜!!

  整段肠道活络起来,肛门附近强烈排泻感一连十次爽的女人花枝乱颤。我操着妻子触感火热包裹感十足的淫穴,一颗又一颗拉珠被拉出美人的肛穴,被刺激到紧紧绞住珠串的菊蕊不但没有起到保护主人的作用,反而使得其淫叫不止。

  一条散发着热气的拉珠尾巴吊在俾斯麦肛门外,垂落在地板上。我不由得拿出手机,将俾斯麦最美的一面记录下来——

  “咿呀!拍照,拍照是不行的,不能拍,你都已经这样了,求你,至少拍照绝对不可以!”

  故意调到最大的快门声让俾斯麦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起来,甚至就连情迷意乱的她都清醒了几分。女人伸手想争夺我的手机,但我只是轻轻一顶,她的手便因为高潮而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求你了,不要拍.......放过我,指挥官......求求你...”

  镜头故意对准俾斯麦的下体,对准那一串热气四溢的拉珠,将因为快感而在夹紧与放松中切换的粉嫩菊肉记录的一清二楚。房间没有开灯,视频上满是噪点与模糊,但正是这种偷拍的刺激感让俾斯麦羞耻的好似连肛穴上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

  喘着粗气一次次撞在俾斯麦的下体上,撞的肉浪一浪浪翻滚,快门声与手机闪光灯闪在女人脸上,涕泪横流的女人被迫学着AV中女演员那般伸手挡住双眼,只留下一个性感的尖下巴,但马上她又发现镜头对准了性器结合处,镜头正将狰狞肉棒整根插入,直捣女人花心的场景记录的清清楚楚!

  啪——!啪——!

  手机紧贴女人被肉棒顶出激凸的光洁小腹,将阴道肠道被龟头与拉珠一次次耕耘开拓的声音完整记下,将女人刻意压低却仍略显凄惨的高潮悲鸣完整记下。在高潮中情迷意乱的女人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瘫软在我的胯下酥软成一滩春泥。

  泪水划过女人眼角,让淫荡的她多出几分凄凉。

  “怎么,太刺激了,觉得不喜欢?”

  我看着妻子这般神色,不由弱了几分力量,龟头轻缓而又温柔的挤压着女人柔嫩的子宫口,上下左右一起蹭着入口,为俾斯麦带来阵阵酸胀,好似按摩一般让人舒服的娇声呻吟。

  “还是觉得玩过火了?”

  俾斯麦在呻吟中轻声抽泣,也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真的生了气,别过头去不再理会我的询问,一时间房间内只有女人过分急促的喘息。

  塞满玩具上街,在人群面前公开高潮,被这般玩弄,最后的拍照与录像将女人作为铁血领袖的最后一丝自尊彻底砸碎。饶是风云无数的她,在此刻也不由得像小女人那样轻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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