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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的陨落番外#4: 烙铁,壁尻,与罂粟之吻,1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9060 ℃

光辉历2369年冬,圣城奥斯丁。

审判庭的地牢的地下三层一成不变地阴冷森严,冬日的阳光根本照不进这个无间地狱。

长长的石制甬道被冷光的魔法灯照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的味道,伴随着隐隐的血腥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二十余间监狱牢房之间被数米厚的石料隔开,湿冷的空气使得石壁上爬满了青苔,甚至隐隐有些陈年的干涸血迹。

在地下三层深处的一间牢房里,一个紫色的倩影四肢大张,呈一个“X”字型,一丝不挂地像腊肉一般被吊在房子正中,正是前圣女候选,“裁决之剑”安娜小姐。当然,安娜小姐如今拒绝承认一切罪状,在法律意义上来说她还只是嫌疑犯,圣女候选的头衔依旧没有被剥夺,然而在“血月之变”时特莉丝的神降大家有目共睹,而站在特莉丝对立面的安娜无疑是丧心病狂的邪教徒,加上她的同伙薇薇安早就俯首认罪,对密谋叛教,私通邪神的事实供认不讳,看来安娜被公开审判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只见安娜双手分别被铐上锁镣,上面延出两条铁链,分别系在正上方横梁的左右两端,迫使安娜两臂张开向上斜举,把腋下和两肋等要害统统暴露出来。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手镣内部竟潜藏着一枚小指粗的钢钉,直接扎入安娜尺骨和桡骨间的缝隙里,穿透了她的皓腕,没入手镣的另一侧,给安娜雪白的藕臂上留下两条扎眼的血痕。曾经手刃过无数异教徒的双手,此时不仅无法再拯救它的主人,甚至只要稍稍用劲,立即便会引爆剧烈的刺痛,让安娜根本无法挣扎。

安娜的下半身亦被“热情款待”——一杆竖着的短柱上顶着一个包铁的三角木马,被置于安娜的双腿之间,离她的胯下只有一线之遥。整个金属木马都闪着不祥的蓝色光芒,在锋利的上棱甚至能看见丝丝电光,显而易见是镌刻着活跃的雷击法阵。

而安娜的脚踝上被扣上沉重的脚镣,一左一右被钉死在地板之上,如此一来安娜便只得岔开双腿,乖乖地跨立在木马上方。木马的高度非常讲究,只要安娜像芭蕾舞者一般踮起脚尖,那么稚嫩的下体正好稍稍高出下方木马的上棱,暂时避免了被电击的惨剧。

一个简单却残酷的“站笼”。若是安娜的双腿稍有松懈,会阴区立马便就会和下方的带电木马亲密接触,奔涌的电流将毫不留情地洗刷安娜的阴户和后穴。而配合上手腕内的钢钉引起的剧烈疼痛,更是使得安娜双手无法借力,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高高点起的脚尖之上。安娜的身材本就匀称丰满,此刻大小腿的肌肉更是绷得坚如铁石,筋束线条毕现,如同最完美的人体模型,肉眼可见的力量感喷薄而出。

可惜再强横的高阶战士,在钨钢合金打造的束具下不过是待宰羔羊。安娜已经记不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过了多少日夜,胯下的木马让她一刻都无法休息,哪怕是片刻的昏沉懈怠,都立马会招致木马的电击责罚,催促着她重新踮起脚尖。睡眠被剥夺后时间的感知也随之变得迷糊,也许只过了几天,抑或是几个星期?安娜已经算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双腿从一开始的疲惫,到疼痛,到麻木,最后到现在只能凭借着肌肉的惯性与本能抵抗着地球的重力,在木马上苦苦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

或许自己的同伴正被关在隔壁,和自己一样正受着非人的折磨,可惜在数米厚的石壁的阻隔下,即使是最尖锐的惨叫也无法传到室友的耳中。在这阴晦湿冷的地狱里除了偶尔出没的老鼠和不定时来喂食的狱卒,安娜再也没有看见过别的活物。

当然,因为安娜在最初几次喂食时拒不配合,对狱卒们“恶语相向”,现在的“喂食”已经改成了流食灌肠,而代价则是从此以后一直塞在尻穴里,只有在进食时才会打开的肛塞,以及头上的马具型口枷,让她再也无法吐出任何咒骂之词。

如厕在地下三层更是一件奢侈品,已经得罪了狱卒的安娜自然是无福消受,日渐满涨的膀胱很快就战胜了她的羞耻心,只得直接尿到木马之上,甚至在放尿时都不得畅快,只敢一小股一小股地慢慢排出,以免流量过大,淋在金属木马上形成回路,让电流反涌进脆弱的尿道内。木马的两侧如今到处都是淡黄的尿渍,骚臭的尿水在牢房的地板上已经形成一个“湖泊”,淹没了安娜的脚尖,让她说不出的恶心难受。

在身陷囹圄的第十二天,正当安娜一如既往地在这炼狱般的黑暗中咬牙坚持,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发出牙酸的声音,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特莉丝上身穿着一件厚实的长袖绸缎修女连衣裙,肩部披着一件由珍贵的白狐毛制成毛绒斗篷,内里缀有深蓝色天鹅绒,手上戴着一双白色鹿皮手套,下半身则是裤袜配上一双软底的长皮靴,靴口还包裹着一圈貂毛,看起来十分舒适暖和,在阴森的地牢显得格格不入。

露西则低着头,罩着一身纯黑的长袍,遮住身形,跟在特莉丝身后一起踏进了牢房。

“唔……嗯嗯!”

仇人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可惜朱唇间的口枷让安娜只得发出威胁性的低吼。

“呵,安娜姐姐,好几天没见,看起来还挺有精神嘛~”特莉丝慢悠悠地走到安娜跟前,伸出手捏了捏安娜饱满圆润的豪乳,酥软的胸脯在特莉丝的把控下变换着形状,如松糕般的乳肉从指间的缝隙漫溢而出。

“啧,连着对淫荡的大奶子都没有一点改变,真是一头无可救药的骚货。”

“呃呜呜呜呜!”安娜在地牢里被关了十来天,每天仅靠可怜的食物和水维持着生命,所剩无几的魔力全都被泵进双腿维持着姿势,其实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不知为何消耗的脂肪大多都来自于因为安娜以前贪恋甜食而长出来的腰间赘肉,而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却是始终如一,反而因为胸腰比的增大而使得视觉效果更加震撼,实在是令人感慨,只能归咎于安娜或许有着特殊的天赋。

特莉丝无由来地燃起了一丝妒火,毕竟自己减肥从来先瘦胸,当即便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却是安娜的“认罪书”,上面罗列了安娜和前圣女芙蕾雅的种种罪状,各种叛教细节一应俱全,而这份综卷唯一的漏洞,就是在认罪人签名的那一栏上空空如也。

“我听狱卒说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签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只能求助于我。你知道的,我一向乐于助人,只好勉为其难地亲自来着地下三层,和安娜姐姐好好地聊一聊。”

“呜呜呜!”

“露西妹妹,去把她的口枷解下来吧,安娜姐姐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是,主人。”露西小心地绕过尿洼,来到安娜的身后,踮起脚,把安娜脑后的锁扣打开,把卡在安娜贝齿间的口枷拿了下来。

“不要……痴心妄想了……特莉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签的。”安娜的话语因为下颌的酸软而变得断断续续,但是那坚定的语气却是溢于言表。虽然说自己负隅顽抗也许并不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只要在特莉丝的阴谋中留下一个漏洞,一个钉子,那么安娜相信以后必定有人能帮自己平反。

“那就难办了,毕竟安娜姐姐作为芙蕾雅这个血月之变主谋的左右手,要是拒不认错,那我怎么跟教友们交代呀。”特莉丝假惺惺地说道,然后从墙角拉过来一个早已熄灭的火盆,倒入木炭和火酒,手指一搓,盆里即刻燃起了亮蓝色的魔法火焰,让本来冰冷的牢房中有了一丝暖意。但是安娜眼中却没有半点喜悦,因为特莉丝又从戒指里掏出了一大捆长柄式烙铁,插到熊熊燃烧的木炭之中,没一会就在魔法炽炎的灼烧下变得通红发亮。

“怎么,安娜姐姐害怕了?”特莉丝看着安娜脸上的神色变幻,眨着大眼睛问道。

“哼,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安娜姐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硬气,那我就看看安娜姐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希望能让我开开眼界。”特莉丝握住露西的手,把她拉到身前,“那么请允许我先介绍一下今天的审讯官——我们可爱的露西妹妹。”

说着特莉丝便伸手一拉露西黑袍领口的系带,扯掉她的罩袍,里面却不是露西常穿的女仆服,而是一身极其火辣的皮衣,黑皮束腰让露西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加紧致,束腰上连着一个半托式镂空文胸,让露西本就不小的胸脯稍稍聚拢,乳峰尖儿上的樱桃和上面穿着的银环清晰可见。

而胯间的开裆黑蕾丝内裤则把整个玉蚌都露在外面,包括挂在阴蒂环上的圣辉十字。脚下踩着一对十五厘米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让露西的脚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配上艳俗的黑色渔网袜,比起审讯官,更像是是红莺街的头牌花魁的情趣战袍。

特莉丝随手从火堆里抽出一条烙铁,尖端上的钢条被扭成“雌豚”的字样,已被魔焰烧成了亮红色,散发着逼人的热浪。特莉丝把烙铁的握把塞进露西的右手里,“那么就让我们从那对不知廉耻的大奶子开始吧。安娜姐姐,你可要咬紧牙关啰~”

露西握着烙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比哭还要难看:“主人……我,我做不到……求求您了,不要逼我……”

“露西妹妹冰雪聪明,这点小事怎么会做不到呢?来,我来教教你吧。”

只见特莉丝一只手扶着露西的腰,一只手握住露西的右手,把长柄烙铁抬起,像击剑一般平指着安娜的胸膛,慢慢地向前探去。

滚烫的热气逐渐迫近,即使安娜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但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向后缩去,然而四肢上的束缚极大地限制了安娜的活动范围,反而是牵动了手腕里的骨钉,徒增痛苦。

而另一边露西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任由特莉丝如提线木偶般牵着向前走去,烙铁和安娜的距离越来越近,最终压在了安娜左乳的上部。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轻烟伴随着焦糊味在地牢里扩散开来,随之而来的则是安娜惨绝人寰的悲鸣,几乎就要刺穿露西的耳膜。炽热的高温让深红透着焦黑的“雌豚”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安娜白皙的胸脯之上,如同是命运对这位倒霉的圣女候选的嘲弄。深度烫伤的肌肉微微抽搐,冷汗从安娜的额头滑落,胸膛仍因剧烈呼吸而起伏不定。剧痛引起的挣扎使得手腕上穿着骨钉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从手镣里流出滴下,在深色的地板上留下点点红印。

“做得很好,小母狗。”特莉丝似乎是对露西的表现十分满意,“啵”的一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轻轻地掰开露西那因为紧张而握紧的拳头,把已经沾满了露西手汗的握把抽了出来,把长柄烙铁扔回炭盆里。

“主人……已经足够了吧?……那我先退下了?”露西舒了一口气,充满歉意地看了眼安娜,却刚好对上安娜那愤恨,不解,以及悲凉的目光,心中更是惶恐,几乎就要被内疚感淹没,当即低下头,两股战战,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压抑的监牢,不愿再面对安娜。

“你在说些什么傻话呢?安娜姐姐都还没开始求饶咧。”特莉丝随手再火堆里抽出了另一条被烧得亮红的烙铁,塞到露西的手里。“我不是说了吗,你才是今天的审讯官。动作快点,那对大奶子上不是还有许多空位么?画布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快点在上面印些图案吧!”

露西握着烙铁,脸上血色全无,身体不停地颤栗着,陷入了天人交战。看见露西犹豫不决,特莉丝似乎有些不满,冷着脸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印在安娜身上,那我就只好把烙铁印在你的身上了。”

露西立即打了个冷颤,刚刚安娜被灼烧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又哪敢“以身试法”?心中的恐惧很快就战胜了愧疚和良知,一咬牙,狠下心来把烙铁扎在安娜的右乳上,把一个“婊子”的焦黑字符刻入了安娜绵软嫩白的乳肉里。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炽热的金属在肌肤上停留的时间不过几秒,却足以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记。

“啊啊啊啊啊!特莉丝!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安娜嘶吼道,恐怖的灼痛撕扯着她脆弱的神经,似乎连脑髓都要抽搐起来,更不用提在如此折磨之下,安娜甚至还要继续费力地踮着脚尖,以免胯下的带电木马带来二次伤害。

“安娜姐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省点力气,毕竟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特莉丝对安娜的咒骂好像并不在意,却是在戒指里搬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水桶,里面装满了冰水,水面上还浮着一层厚厚的冰块,桶底的法阵闪着淡蓝色的光芒,保持着冰水的温度。

特莉丝先把安娜浓密的紫色长发扎起,盘到脑后,然后用手指轻抚着安娜豪乳上的烙痕,柔声问道:“很烫吗?没关系,让妹妹我来给你降降温吧。”

只见特莉丝拿出一支长柄勺,舀了一大勺冰水,好像是给牛排浇酱汁一样淋在安娜的玉峰之上。

“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特莉丝你干了什么!”

先是冰冻带来的麻痹感,让安娜胸前的疼痛稍稍退却了一些,但两秒之后却是浓烈的如针刺般的刺痛和灼烧感,烙痕好像着了火一般,好像是要烧穿皮肤,痛苦直插底层的筋肉,顺着那耻辱的烙印慢慢地沉入安娜的娇躯。如果说刚才的烙刑带来的灼痛短暂而暴烈,那么现在的疼痛则显得更深沉而绵长。

“不过是一些饱和食盐水而已,安娜姐姐喜欢吗?”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呀!”

盐水带来的高渗透压快速地吸收了安娜胸膛上开放性伤口的水分,加重了她的组织损伤,同时也使得烙痕周围的神经末梢更加地敏感,让安娜能更细致地品味着这刺骨的剧痛,让她的眼角渗出的泪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利刃,下意识地左右拧动着身子,把一对滚圆的蜜瓜甩动起来,妄想着把正在侵蚀伤口的盐水珠甩掉。

然而特莉丝看着安娜竭斯底里的样子,又随手在她的胸上补泼了一勺盐水,让这位可怜的圣女候选明白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更加猛烈的灼痛淹没了安娜,她浑身上下都在生理性地痉挛,踮起的双脚摇摇欲坠,蚌口上的两片贝肉已经时不时地触碰着带电木马,发出“啪啪”的轻响,迫使着安娜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维持着当前的姿势。

特莉丝一脸玩味地欣赏着安娜的受刑过程,仿佛在观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接着掏出一副黑色的厚实皮眼罩,剥夺了安娜的视觉,然后扭头对露西说道:“继续吧。”

“继……继续?”

特莉丝捏住安娜因为疼痛应激而挺起的乳头,一扭一提,突如其来的钝痛让安娜又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特莉丝手一松,让两坨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坠去,还如同果冻一般弹动了几下。

“你看安娜姐姐的大奶子还很有活力呢,先把这两团没有一点用的赘肉烫熟了再说。”特莉丝指了指炭盆,“快点,不然我就要生气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露西噤若寒蝉,在特莉丝的淫威之下只好又抽出了一柄烙铁,再次走到安娜面前。安娜虽然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但是从特莉丝和露西的对话中,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等待,永远是最痛苦的,面前灼热气息越来越重,安娜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几乎就要跳出胸腔,身体本能地想向后蜷缩,但在铁链的拘束下却无路可逃,如同一只被吊起的羔羊,静候着既定的被宰杀的命运。

不过露西并没有让安娜等太久,就在特莉丝的催促之下很快把烙铁印在了安娜左边的侧乳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母狗”印记,而特莉丝也恰到好处地在新烙痕上浇上一勺盐水,来加深安娜的“记忆”。

相似的戏码不断在这阴森恐怖的密室里轮番上演,如同复制粘贴,而安娜绝望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就好像这出悲剧的背景音乐,给重复而枯燥的剧情带来些许残忍的灵动。

特莉丝这次带来了许多把烙铁,足够露西流水线作业——露西每次用完一支烙铁,就把它插回炭盆里,然后再从盆里抽出一支烧得最旺的使用,等到一圈用完,最早的烙铁又被重新烧红,如此便可保证每时每刻都有烙铁准备就绪,让露西能无缝衔接地拷问可怜的安娜。

而特莉丝则拿着长柄勺,除了不断地给安娜的新伤口泼洒盐水外,还频繁地用勺尖戳向安娜身上的敏感部位,比如腋下和侧腰,来故意扰乱她的感知。安娜目不能视,自然无法难以分辨即将袭来的到底是木勺还是烙铁,到底是酥麻的痒意,还是地狱的炽焰。在一片漆黑的恐惧之下,每次有异物触碰肌肤,安娜整个人就如同条件反射般卷缩扭动,经常会误触胯间的带电木马,让情况雪上加霜。

特莉丝似乎对这个小游戏乐此不疲,津津有味地看着安娜徒然地扭捏着胴体,好像是在跳着一曲尴尬滑稽的舞蹈,在无数虚假的木勺戳刺与少数真实的烙铁责罚中精疲力竭。

很快,安娜的乳峰上就布满了亵渎的文字,被烤得通红发紫,让露西再也找不到能下“笔”的地方,但在特莉丝的虎视眈眈下又不敢停手,只好拿着烙铁在安娜腰腹、大腿和后背处继续“作画”。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本来高亢的惨叫声渐渐变得沙哑,最后化作破碎的呜咽,身上的烙痕如同一个个深红的纹身——“贱畜”、“母狗”、“荡妇”等等卑劣的印记散落在原本白嫩的雪肤上,散发着焦糊的恶臭,好像一只残破的被玩坏的布娃娃。盐水混着汗浆在安娜因为剧痛而不住痉挛的躯体上流下,和地上的尿液与血迹糅合在一起,让整个监牢的地板铺上了一层粘稠的“水膜”,看起来变得一片狼藉。

露西已经麻木了,仿佛被负罪感压垮,变成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性地更换着烙铁,在安娜身上留下一个个无法磨灭的烙痕,好像面前的不是几个星期前还在朝夕相处的姐妹,而是一坨没有生命的肉块。

而当露西把烙铁伸向安娜踮起的足心时,安娜终于是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金属木马上,尖锐的边棱挤入了安娜的蜜缝,闪耀的电光照亮了昏暗的囚室。

安娜张大了嘴,本能地想喊叫,但是却早已发不出声音,疲惫的声带在之前无数次嘶吼中失去了弹性看,嗓子里好像咽进了一把尖刀,每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安娜想把脚尖重新踮起,但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整个人如同一袋烂肉般靠在木马上,任由纷乱的电流如同无头苍蝇在鲍穴里乱窜。

特莉丝眼见安娜的肉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只好不情不愿地关闭了金属木马上的电击法阵,一把掀开安娜的眼罩:“怎么样,愿意签名了吗?”

安娜微微睁开红肿的眼睛,把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液吐到特莉丝的脸上,用细不可闻的沙哑嗓音说道:“……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地牢,但特莉丝似乎还不解气,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安娜好几十巴掌,直到安娜的脸颊高高肿起。不过安娜却毫不在意,毕竟和身上大面积的深度烧伤相比,这点疼痛根本不会让她皱下眉头。

“真是条软硬不吃的臭母狗,让人扫兴。”特莉丝忙活了半天,竟然没有让安娜屈服,自觉在露西面前丢了面子,不禁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英勇就义?我偏偏不让你死!”

特莉丝把安娜的手镣打开,粗暴地把扎在她手腕上的骨钉抽出,失去支撑的安娜身体一歪,直接倒在牢房地板的污水之上。

一道圣光突兀的在阴暗的地牢里亮起,笼罩住安娜残破的躯壳,身上的烙痕竟然神奇地开始愈合消失,没一会身上的皮肤就滑嫩如初,好似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仿佛先前的一切酷刑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安娜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连体力都回复了不少。

“怎么会……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使用这么高级的神术?!”在“复苏之光”的照耀下,安娜一改刚才气若游丝的样子,说话也大声了不少。

“这自然是把你们这帮叛徒一网打尽后,女神对我的奖励了。”特莉丝得意洋洋地说道,“你大可以试着自杀,只要你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把你救活。不过安娜姐姐作为女神的忠实信徒,大概是做不出这种违背教义的自裁举动的。”

“你,你欺骗了女神?!你怎么做到的?!”安娜瞪大了眼睛。

“看来现在安娜姐姐还是不愿面对自己是叛教孽徒的现实。哼,我本来想把你治好了再来一轮烙刑的。”特莉丝蹲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怒容满面的安娜,“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主意。”

……

外城十六区,红莺街。

这个在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都赫赫有名的烟花之地,即使不夜城,也是销金窟。

今天的红莺街也照旧人声鼎沸,好像不久之前的血月之变并没有对这个教廷官方默许的红灯区有半点影响。繁华的街道灯火辉煌,五颜六色的琉璃魔法灯在微风中摇曳,将鹅卵石铺成的狭窄街道点缀得宛若梦境。街道两旁建满了装饰精美的木质楼阁,窗户上悬挂着绸缎帷幔,时不时被推开,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美艳女子从窗户里探出身子,来招揽顾客。只要看对了眼,随时可以上楼一亲芳泽。

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富商、工匠和冒险者交织在一起,穿梭于各色酒馆和妓院。空气中弥漫着香料、酒精和玫瑰的气息,混杂着时而传来的小提琴和长笛声。灯光之下,每一张面孔都被晕染得迷离而诱惑,仿佛整个街区都沉浸在这片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之中。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在“天鹅绒之拥”的门前停下,两个黑袍人一前一后钻出马车,来到了这座红莺街最大,也是历史最悠久的妓院之前。两人的脸蛋身形被盖的严严实实,要是在内城,估计没走两步就会被教廷守卫拦下盘问,但在红莺街,这种装扮却是司空见惯——在这里过半的游客都带着厚实的兜帽,甚至是面具,毕竟这些面具后面,说不定是平时道貌岸然的红衣主教或者是高贵显赫的大公爵。

因此,这两个黑袍人的装束在这里反而显得十分平常,只不过一条狗链从后者脖子上的阴影中延伸而出,被前者牵在手中,倒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位贵族公子和她的“女奴”在进行着奇怪而香艳的“游戏”。

为首的黑袍人转过头对同样穿着斗篷兜帽的马车夫说道:“露西,找个地方等我出来。”

这两位黑袍人自然是特莉丝和安娜。把露西打发走后,特莉丝便牵着这位昔日的圣女候选,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大妓院中。

“天鹅绒之拥”占地极广,横跨了红莺街的两侧,两栋主楼之间用一座空中悬廊相连。两人一踏入妓院大门,一个穿着紧身胸衣,露着半个胸脯的老鸨马上热络地迎了上来,好像特莉丝是这里的熟客一般:“哎呦,这位尊敬的客人,不知道您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您想要什么样的类型呢?您想要清纯可人的少女,还是妖娆妩媚的熟妇?我这里各种风格,应有尽有,如果您愿意再加‘一点’钱,我们还有如假包换的女法师,能让您一边冲刺,一边给您施加‘加速术’……”

“我今天不是来嫖娼的。”特莉丝摆摆手,被魔法处理过的更偏向中性的话语从喉咙中响起,打断了老鸨无休止的推销,然后一扯狗链,让安娜发出一声闷哼,踉踉跄跄地踏前几步,来到特莉丝的身旁,“你们的负一层,现在还缺人吗?”

“天鹅绒之拥”也许不是红莺街最尖端,最精致的妓院,但绝对是最全面的,主打一个量大管饱,无论是老少贫富,都能在这里尽兴而归——对于那些一掷千金的豪客,“天鹅绒之拥”的顶层有着万里挑一的花魁,不仅容貌出众,不少人还有着“身份”加持,无论是落魄的贵族小姐,还是联邦魔法学院的见习女法师,都能在这里和你共度良宵;对于一些小商人和小贵族,“天鹅绒之拥”也有各式各样的“风味小吃”,南北“菜系”包罗万有,每一份都经过“天鹅绒之拥”的严格挑选,总有一种适合你;而对于囊中羞涩的普通市民,二楼的酒吧对外开放,里面充斥着各种“流莺”,若是看对眼了,便可在楼上租个小套间,享受片刻的虚妄的温柔;若是连这点钱都没有,那就只得去特莉丝嘴里提及的负一层地下室,寻一间小隔间,用几枚银币和里面固定着的壁尻来一场半小时的“恋爱”。

说罢,特莉丝一把扯下安娜的黑袍,揭开埋在其下的“秘密”——安娜在黑袍下竟然不着片缕,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麻绳,却是一件精致繁复的龟甲缚“绳衣”。尺寸惊人的巨乳被交叉的“8”字麻绳勒住根部,变得更加挺翘,而那深深勒进蜜缝的股绳更是被淫液完全湿透,两腿之间一片泥泞。

一个黑色单手套把安娜的双臂并拢,束在背后。两条皮带越过安娜的香肩,交叉着向下穿过安娜深邃的乳沟,再从肋下回到单手套上,进一步限制了安娜双臂的活动空间,让她的肩膀向后反扭到极限,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

安娜的头颅则被一个皮质头套完全密闭,只在脑后留了个小孔,流出一束紫色的高马尾,有效地隐藏了她的身份,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头套在内侧却另有乾坤——一对镌刻着“静音术”的软木耳塞被固定在头套两侧,牢牢地卡在安娜的耳道当中,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贝齿间除了咬着精钢口环,外面还带着个可拆卸的被脑后皮带固定住的黑皮口罩,口罩内侧突出的巨大的假阳具则穿过口环一路捅到安娜的喉咙深处,压住她的舌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安娜的鼻腔也自然也无法幸免,两个中空的鼻塞子堵住了她的鼻窍,让安娜只能从塞子见狭窄的气道里获得空气,不仅如此,鼻塞里的香料和魔法还让所有通过的气流都染上浓烈的石楠花的香气,就如同男子的精液的气味一般,在羞辱安娜的同时,还粗暴地剥夺了她其他的嗅觉。

与其说是头套,还不如说是一件精密的魔导器,几乎屏蔽了安娜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哪怕如今被牵入妓院,也是毫无察觉。

整个头套的开口被安娜脖子上的狗项圈锁死,只要不打开项圈正面的锁扣,那么就无法把头套卸下。而特莉丝手中的狗链子也不是直接系在项圈之上,而是穿过锁扣,向下一分为二,扣在安娜的两个银色的小巧乳环上。只要特莉丝轻轻一拉,马上就会引动乳环上的电击咒文,让安娜不得不乖乖地跟在特莉丝身后亦步亦趋。

老鸨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特莉丝,微微皱起了眉头,“请问这位小姐是自愿的吗?”

虽然说“天鹅绒之拥”不是什么净土,无论是妓院本身还是其后的势力都充斥着大量的灰色地带,但也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都能“入职”的。

特莉丝没有回答,而是抛给老鸨一个圆形的铂金徽章,上面印着一个插着匕首的猩红色的鸢尾花。

老鸨看了一眼,低头对特莉丝行了一个屈膝礼,“原来是尊贵的铂金会员,请您在此稍等一下。”老鸨不敢怠慢,匆忙地转身上楼,毕竟她这辈子也没见过几个活生生的铂金会员,只得先向上级汇报来核验身份。这些铂金会员不是在“天鹅绒之拥”撒下了如天文数字般的金币,就是和妓院背后的老板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无论哪种都不是自己能惹的。

没一会,老鸨就重新回到了特莉丝的跟前,似乎已经确认了特莉丝的身份,“抱歉,让贵客久等了,这边请。”

特莉丝牵着安娜,跟着老鸨从一道旋转楼梯来到了负一层。

一打开门,一股腥臭和汗酸味就扑面而来,让特莉丝抿了抿嘴。“天鹅绒之拥”的地下一层是一个非常宽阔的长方形的大厅,而正对着楼梯的大厅墙壁上,则被薄木板分割成一个个小隔间,有几个隔间房门敞开,里面竟然都锁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屁股!这些壁尻上半身没入大厅的墙壁里,下半身则翘着屁股,双脚岔开,把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恭候着嫖客们的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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