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看看沃尔沃？现在XC90优惠15万……”

于皓盯着手机，头也不抬地问：“最高配有现车吗？今天能提吗？”

“当然有……”

一看这人像是大主顾，销售员立刻态度和蔼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发现，远处角落里，还站着一个娇小女子，正在打量二人。

于皓刷卡付款，把身份证交给销售小伙，后者立刻去办提车和保险。

他走得匆忙，因为于皓说自己还有事，半个小时内必须办好，否则就不买了。

高虹瑕在远处看着于皓打发走店员，等周围没了人这才凑近，她扶了扶墨镜：“看来杨潇潇真挺宠你。”

高虹瑕不是第一个误会于皓金钱来源的人，于皓也没解释，他觉得这样最好不过，可以韬光养晦，扮猪吃虎。

没有回应她的话，于皓上下打量高虹瑕：“这套还合身吗？”

低头瞧着于皓刚给她买的红色真丝开衫裙，高虹瑕嘟了嘟嘴：“还行吧。”

见她脖颈处遮掩控制环的丝巾有些松散，于皓伸手系紧了些，高虹瑕的开衫裙只是披在身上，手都不在袖子里。

趁四下无人，于皓解开她的裙带，左右微微打开，原来高虹瑕的腰部系着一副宽大的牛皮带，上了锁的带扣上还连着两副镣铐。

其中一副短链手铐正锁着她的双手，而另一副连着一米长铁链的脚铐，正被她拎在手里，在公共场所容易被别人看出，于皓就没给她戴上脚铐。

牛皮带后腰位置，也有条铁链连着脖颈铐环，正戴在高虹瑕脖子上，和远程控制环并在一起，都被丝巾遮住。

这铁链后心位置，还有一副类似脚铐大小的臂铐，正锁在高虹瑕双肘之上。

闲着也是无聊，于皓开始检查她锁得紧不紧，发现高虹瑕手铐和臂铐缝隙都有些大，于皓轻轻捏了捏，那绞齿扣入卡扣的咔嚓声，着实令他有些小兴奋。

“我给你戴这个，并不是怕你跑了……”

偷偷玩着香艳的SM游戏，于皓还不忘解释。

“我知道。”

高虹瑕戴着墨镜挤了挤小鼻子：“你喜欢这一口，我懂得。”

说着她踮脚凑到于皓耳边：“你选那车后面很宽敞，正适合蹂躏这个样子的我……”

被高虹瑕如此挑逗，于皓只感觉有些恍然，和高虹瑕达成协议之后，于皓对其在广州的残暴印象也淡了许多，两人的关系一时间竟进展得十分和谐。

于皓：“其实你不用这么迎合我的。”

高虹瑕铐在腰部的手又从里面把两侧衣服合上，紧紧裹住身体：“对男人来说，我不算合格的女人，希望你能多容忍我，给我些时间。”

于皓：“顺其自然，不用勉强。”

高虹瑕却摇摇头：“其实……我一直怀不上跟这个也有关，因为不怎么对男人动情，做爱之后，排卵不好，这是个原因。”

于皓摸了摸她的脸蛋：“什么叫不怎么动情？你难道会有那么一点点感觉？”

见于皓动作亲昵，高虹瑕红着脸点点头：“有时会有一点儿，但不多，要看跟哪种男人，我不是那么弯，只是……直的感觉不多罢了。”

她本想捂嘴一笑，才发觉双手被锁，只能咬唇掩住皓齿羞涩道：“将来你有的是时间探索我，何必问……”

于皓被她挑逗得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时间，心想这销售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足等了半个小时，销售员才拿着电子保单发票和临时牌照回来，在新车披上大红花和店员合影之后，于皓带着高虹瑕驶离了4S店。

这店铺其实就是于皓新家附近的店，他也是带着高虹瑕想给她买点衣物路过，才想起自己的古董夏利处理后还留着车牌指标，刚好择日不如撞日，趁今天还早，最近事情还不多，抓紧办了。

沃尔沃这种低调的豪车，正合于皓心思，他现在需要低调。

“你给我戴上，我够不着。”

高虹瑕半敞开的衣衫里，手中拿着脚铐晃了晃。

于皓朝副驾驶看了一眼，伸手袭了一把她的酥胸：“嘿嘿，现在又不急。”

“我拎着有点累了。”

“马上到家了，忍忍。”

……

电梯里，于皓撩开高虹瑕的衣服，伸手一拽，把她赤红的开衫裙扒掉了。

高虹瑕穿着于皓刚给买的黑色亮皮高跟，让她娇小的身高增加了十公分。

低头看着她开始发红的脸，还有裙下无遮的肉体，于皓叹了口气，听不听张雅楠的话呢？还要等个两三天才能动这坨‘大蛋糕’，真让人难过啊！

“车里不好吗？你是不是觉得车里有味儿？”

高虹瑕现在说话也更随意了，经过接触于皓的性格她也心里有数，内心开始庆幸赶上了一个温和的男人。

“有点儿，不过在车里做地方还是太小了。”

于皓摇了摇手里的塑料袋，那是回来前在大药房刚买的药。

“还是先给你换换药吧。”

卧室里，那副牛皮带手足颈臂连体铐，已从高虹瑕身上卸下，正随意扔在地上，电视里，正重播着昨晚的搞笑综艺节目。

于皓瘫在床尾坐垫沙发上，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看了看身边的高虹瑕，遂送进对方口中，之后还给她倒了一杯酒。

在这个天气明媚的下午，躲在家中和新晋女奴颓废地黏在一起，于皓只觉得慵懒且惬意。

高虹瑕似乎对现在的舒适气氛有些患得患失，她轻轻搂上于皓的一条胳膊，靠上对方肩膀，似乎要抓住某种易碎的倚靠。

感受到了高虹瑕的心思，于皓没有多说什么，他翻着塑料袋里的药品说：“你脖子上的环我设定好了，别自己出门就没事，以后在家里你随意一点。来，躺下，腿张开。”

摘掉了高虹瑕阴蒂阴唇和乳头上的钻石钉，于皓用棉签给她的敏感部位涂上了消毒液和消炎药，又倒了几粒口服消炎药供高虹瑕服了，看她的恢复状况，明后天就差不多了，最晚周六也就恢复了。

等高虹瑕乳头和下体的药膏干得差不多了，于皓给她的伤处重新贴上防水胶布：“对了，给我讲讲赵琳琳。”

高虹瑕不清楚于皓为何会拐弯上的话题，遂好奇道：“她怎么了？”

于皓指了指地板：“她就关在楼下，其实就在刚才你的隔壁。”

“你……她是你的人了？”

高虹瑕瞪大眼睛惊道：“她……已经你的私奴了对吧？”

于皓点点头：“嗯，刘姐得了她，又转送给我了。”

高虹瑕虽没说话，但脸上却露出凄苦之色，显然得知自己曾经的玩物已变成他人的床伴，心情有些不好。

于皓：“在这儿，她并不你高贵。”

高虹瑕嗤笑一声，凄然道：“我是你的材料，她是你的私奴，怎么可能一样？”

于皓：“将来你还是能转成私奴的嘛。”

高虹瑕盯着于皓沉默半饷，幽幽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像我这样被贬成材料，是没有机会再上升了……”

于皓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遂追问起来，等听高虹瑕继续解释，他这才听说吕雉里竟一个他不懂的隐秘规则。

吕雉将高虹瑕惩处贬为材料，盖棺定论的处罚缘由是‘重大罪行处分’，同普通的犯错不一样，‘重大罪行处分’不是‘犯错’而是一种‘罪行’，在吕雉这种组织里，同僚倾轧虽是常见但犯事儿也必是顶格处罚，像高虹瑕试图虐杀杨潇潇这种行为，一旦被抓基本躲不掉‘重大罪行处分’的定性。

吕雉特别规定，因‘重大罪行处分’而被贬成奴籍的女主，其终身不可再变更奴级，如若犯事儿的女主只是被贬为公奴和私奴，最多也就是再无翻身之日，给它人终生为奴。

但对于贬为材料的女主，就等同于迈入生命倒计时了。

因为，材料规定最多只能活三年，三年一到，要么奴籍提升脱离苦海，要么被处决。

“现在你知道，为何杨潇潇那么大方了吧？”

高虹瑕吞下一杯酒，无喜无悲地说，似乎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于皓皱着眉，他想起收到高虹瑕的时候，‘材料清单’里‘材料来源’这一项确实是‘重大罪行处分’，而崔瑞不是，她那一项写的是‘捕获’。

“为什么给她判的是被捕获，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还有机会抬籍，三年后可以活下来……”

高虹瑕捡起旁边的烟点上一根：“所以杨潇潇对她没有杀意，那个叫崔瑞的女人是死是活，全在你手里，而我，必须要去死……”

于皓心中莫名地蒙上了一层阴影，他略有些沉重地说道：“你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当初我都答应保你性命，你也变听话了，我还以为……”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高虹瑕干脆流着泪，把心里所想一股脑地解释个遍：“我把杨潇潇得罪那么惨，再活三年想都不敢想，不被虐杀就算不错了，之前就没指望那么多……况且我这个年岁，伺候人也伺候不了几年，三年没到早就被人嫌了，当初我偷留你的精液，全是没考虑周全，只想让自己尽快怀孕罢了……”

于皓叹了口气：“我头一次听说这规矩，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哭完了，高虹瑕情绪反而平静了，她擦了擦眼泪，洒脱一笑：“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好，至于沦落到现在，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于皓把她揽进怀里，抱着她久久没说话以作安慰，当他刚刚突然得知怀里的女人三年后必将香消玉殒后，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

“喂，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高虹瑕因为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偶尔情绪会不稳，宣泄一下就好了，见于皓也变得低落，他反倒出言调侃起来。

“实话说，我以前没接触过你这种类型的，上手之后感觉还挺喜欢，有点舍不得。”

看高虹瑕笑嘻嘻地调戏自己，于皓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遂在怀中童颜巨乳熟妇的胸口上一顿乱抓。

“哼，你要是真舍不得，到时候就把我做成人纪好了，够你玩儿好久的。”

高虹瑕似是不信于皓的口花花，她软在于皓怀里，口无遮拦地羞叱。

于皓摸着她肚脐上钻石钉，陷入沉思，一时间没有说话。

“怎么？我觉得我有些部位还是说得过去的吧？比如……这里。”

说着高虹瑕故意挺了挺胸脯，扭身用一对奶子在于皓手臂上来回摩擦，惹得于皓下身变得半软不硬。

气息微粗的于皓狠狠捏了捏她的乳房：“我觉得你整个人都不错，单独留一对奶子可惜了。”

高虹瑕咯咯乐了：“你要是有钱，把我做成全身人纪也成，不过很花钱就是了，得三四百万吧。”

于皓抬眼深思后一本正经道：“这么贵？不过……倒是可以考虑。”

见于皓一点不嫌贵，还真踅摸上了，高虹瑕反倒是有些后悔了：“你还真舍得三四百万啊？算了我就是说说……”

于皓哈哈一笑：“怎么？你害怕了？”

高虹瑕嚅嗫道：“整个人都被做成玩具，让后来人淫亵，我怕是无法进轮回了……”

她摸着于皓的胸肌：“我的第二个条件，如果你真的做了……以后也请把我火化掉……”

于皓嘿嘿着摇头：“三四百万呢，那可都是钱，我不答应，你以后就在我这里永世不得超生，我还要把‘你’传给我儿子，我孙子呢。”

高虹瑕估计是挺在乎身后形象的，听到这话十分气恼，立刻小拳拳去捶于皓胸口：“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德？”

于皓抓住她的手腕：“这事儿不是没得商量，但是呢，我有个别的想法。”

高虹瑕：“你说。”

于皓摸了摸她的肚皮：“你是我的物品，我的材料，我可不想让你跟别的男人配种，给自己头上戴绿。”

“不行！”

不等于皓说完，高虹瑕立刻态度悚变，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

于皓很诧异，他觉得高虹瑕没理由不答应。

高虹瑕脸色渐冷：“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下半生过普通人的日子，于皓，将来如果你……有一天也出了事，你的孩子会不会受牵连，你想过么？”

于皓一摊手，反驳道：“瞧你这话说的，担心出事儿就不生吗？照这个逻辑，吕雉里的人都应该自主绝育断后才对，你思路这么清楚，当初怎么还调理身体备孕呢？不是应该先退出组织吗？”

高虹瑕一愣，竟是无法反驳于皓的话。

于皓继续洒脱地说：“人入江湖，身不由己，既然进了吕雉走了这条路，就不要怕这怕那，未来谁都不敢说岁岁平安，按部就班该干嘛干嘛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按我这年纪，我以前真就没考虑过生孩子这事儿，那太远了，但听了你的想法后，我觉得吕雉的人担得风险确实比外面人高多了，还是要早做准备，免得以后后悔。”

于皓搂住高虹瑕，轻轻弹着她的乳头：“你是觉得你年纪大了，该生一个了，但这可是在吕雉啊，年轻有什么用？明天和意外，你并不知道哪个会先到……”

听于皓说得认真，而且条理分明，高虹瑕竟是也认同对方的想法了。

“你会把你的孩子送走么？远离这里，做个普通人。”

一想起未来自己的孩子要孤苦伶仃，高虹瑕眼眶里又开始闪动。

于皓点上一根烟：“肯定不想，而且我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去福利院，甚至说被收养。”

高虹瑕看着于皓，眼神变得迷离：“那你准备怎么办？”

于皓苦笑道：“细节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规划，比如……把孩子和孩子她妈一起送走……”

高虹瑕一脸默吟，没有接话。

于皓摸了摸她的脸蛋儿：“这事儿，你考虑一下，如果愿意呢，将来说不定……你也能去个安全的地方生活。”

高虹瑕扑哧一笑后，轻轻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在嘲讽，反而被于皓感动了，只是不相信对方的实力罢了。

“我知道你认得章艺，我还算了解她，她不太会放过我的，至于杨潇潇……她是最巴不得我去死的，于皓，你能说出刚才的话来，我就领你的情，我真的不值得你冒险，你有大把的女人可以选，而我……给不了你什么东西。”

说出了心中所想，于皓如今也轻松了，他微微一笑道：“我在吕雉可不止认识杨潇潇章艺，总之你考虑一下。”

高虹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吸了吸鼻子：“别说这个了，你帮我看看我输卵管还堵不堵了……”

……

于皓又去了一趟药店，刚刚他在家里找了半天，发现没有润滑剂，只得又跑了一趟，突然手机响了，于皓掏出一看，远程控制环的APP在不停报警。

“高虹瑕已离开限制范围……”

“绞索倒计时开始。”

“10…9…8…”

于皓把处决命令暂停，一路小跑回到电梯，一开门发现高虹瑕正站在里面，她手里还拎着一大坨刑具，正是那副牛皮带手足颈臂连体铐。

于皓皱眉骂道：“你搞什么飞机？”

高虹瑕神秘兮兮地说：“去地库，我带你去个地方。”

等两人上了沃尔沃，高虹瑕扔下束具，把裙子一脱，身体立刻缠上了于皓。

“我就知道你想作妖，你为什么那么想在车里做？”

于皓嘴上哼着，但也开始脱衣服，还把润滑剂取了出来。

高虹瑕笑嘻嘻地说：“因为我没在车里做过呀，想试试。”

“你真对男人没兴趣？我看着不像……”

于皓撇着嘴把高虹瑕抱到后座上，他放下靠背后，轻轻掀起对两条大腿，人便压了上去。

沃尔沃持续摇晃了三分钟，于皓感觉自己迟迟不能进入高峰，正有些苦恼。

“你躺下。”

高虹瑕翻身骑上于皓的身体，变成了女上位。

于皓轻喘着笑了两声：“你别叫床了，听着有点假。”

“哦，那算了。”

高虹瑕张嘴咬住于皓的乳头，看看用舌头能不能帮助到他。

于皓抬起高虹瑕的大屁股，又挤出一把润滑剂，涂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棍上，再次让身上的女人坐了进去。

双手托着高虹瑕的大腿根，于皓再次使出下身位向上打桩的绝技。

高虹瑕紧闭双眼，额头和脸蛋变得红润，她微微喘息，身子软得像一摊泥，完全瘫在于皓的身上。

于皓身上压着一个百斤的女人，还要不停反向打桩，临脱力前，于皓总算不辱使命，成功射精了。

沃尔沃的车窗上早已蒙上了一层薄雾，于皓搂着高虹瑕瘫在车里一动不动，好让体内的精华，注入的更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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