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跪了2小時後，小優終於被允許站起來了。不過接下來的三天都被下令不許穿褲子。

雖然才早上8點，但小優卻感到很是疲憊。

不過光是今天放假，以及自己沒有被罰不許尿尿這兩點，小優就已經很感恩了。

小優去套上一件上衣，等回來時，餐桌上的其他人都已經就位了。今天是星期六。大家會一起吃早餐的，也只有週末的早上了。

「告訴大家你今天早上幹了什麼好事。」

叔父聽起來怒氣還沒有完全消。

「小優明明被罰要憋尿，卻還是偷尿尿了。不只是這樣……而且還是尿床。明明已經這麼大了卻還像是幼兒一樣尿床……小優真的很沒用、不知羞恥，所以叔父用教鞭費心的懲戒了小優。真的很謝謝叔父指導。」

「還有呢？」

叔父的聲音低沉，帶有威脅性。

「在懲罰過程中小優……勃起了……所以為了這樣的小優，叔父又給予了更嚴厲的懲罰。最後也罰跪了2小時…最後因為小優是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淫蕩孩子，所以接下來的三天小優都…沒資格穿褲子……」

「轉過身去。」

叔父聽起來稍微消氣了點。

「這是小優被處罰的成果，請大家……替小優檢查。」

叔父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小優去坐下。

小優忍住疼痛坐下。打的這麼狠，就連坐下都是一種折磨。但小優也不敢擅自移動，只能盡可能的快速吃完然後回房間去。

否則吃飯動來動去這樣沒規矩的行為，肯定又會招來更多的處罰。

「小時候，我也有幾次因為尿濕褲子被你爸爸懲罰的經驗。」過了一會兒，語氣明顯消氣了些的叔父說道。

叔父其實還算常提起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小優的父親的事。

吃了口玉子燒後，他接著說。

「當時尿濕的褲子還被塞進後面，被用皮帶抽了屁股呢。最後還是肉棒被綁著跳蛋，在家門口罰站了很久才結束的。」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像這樣以懲戒之名行侵犯之實。

不過這點或許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的吧。

這只是單純的性暴力而已。

「很疼嗎？」

京吃著早餐，沒有看著小優的，壓低聲音詢問。

「廢話。」

小優以只有京一人聽到到的聲音應道。

「等等我幫你上藥。」

小優無言以對。

京看似是在做一個溫柔的大哥會做的行為，但實際上——

「把門鎖上。」

進到房間，京叮囑道。

「屁股腫成這樣，真可憐呢。」

京那有些冰涼的手指，滑過小優腫脹發熱的雙臀，但另一隻手卻伸向前方。

「就是因為小優的『這個』這麼不聽話，所以才會被爸懲罰成這樣對吧。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畢竟……」京那帶有骨感的手指向上傳滑過的小優的腹部，肋骨，停在乳暈的地方，畫畫般打起轉。

小優瞪著眼前的人，咬著牙，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我們家小優最喜歡被弄痛了不是嗎？」他笑著揉搓起了小優的乳頭，眼神中帶著幾分輕蔑。

「站起來也是沒辦法的事，對吧？」

面對確實感受到的快感，越發急促的呼吸，小優的心裡上卻沒辦法接受。他沒辦法接受自己真的如眼前的男人所說的那般，是個不管被怎麼對待都能夠產生反應的淫娃。

「哼嗯……嗯……」

明明是壓抑著聲音，但卻顯得比平時更加色情。

「不會吧~才這樣你又快射了嗎？」

嘴上說著惡趣味十足的發言，但手的動作卻又與之相反的顯的小心翼翼。搓揉到硬挺後就不在繼續揉捏，因為即便更用力也只會麻木跟疼痛而已。他轉而用舌頭舔舐起，酥麻感讓小優有些腿軟的伸手撐住哥哥。

「你覺得…哼嗯…這是誰的錯…嗯啊…」

小優不服氣的說，但嘴中同時也溢出了甜膩的呻吟。

「真是的，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對爸那樣直率一點呢」調侃的說著，京舔舐起小優的分身。

「……哈啊…你這傢伙…嗯……嗚呃…哈啊…」

舌頭從根部繞起圈圈，接著整根吸著用嘴巴抽插。小優也忍不住扶著京的頭抽送起來。

最終壓著小優壓著他的頭，賭氣似的一股做氣射進了京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

喝水嗆到是水進到了錯誤的管道裡，那喝精液嗆到應該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吧。想到這裡小優被戳到了奇怪的笑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咳咳……在別人因為你的精液咳咳……嗆的要死要活…咳…的時候，」京拿起桌上的水灌下去，「你也笑的太缺咳…德了。」

「如果我是叔父的話，我會叫你現在把現在地上這攤給舔乾淨。」

「嗚呃……」

「跟你爸比起來我根本是聖人。」

在等待京恢復過來的期間，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除了這裡我也沒別的地方好去了。」

待他停止咳嗽，小優回覆早些時候的調侃。

京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是指我剛剛說的『為什麼你就不能像對爸那樣直率一點呢』？」

那才不是什麼直率。

京這時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調侃的諷刺之處。

為什麼要對這個侵犯自己侄兒的變態百依百順？這不是廢話嗎。講的好像他有取悅對方以外的其他選項似的。但小優同時也確實沒辦法抵擋自己的生理反應，所以面對「你不是喜歡嗎？」小優也的確只能無言以對。。

對此京也無話可說，於是——

「……轉過去吧，我要插進去。」

京拉開褲頭讓自己腫脹的分身彈出。

「喂，真的要說淫亂的話你那根才是吧？我連碰都沒碰你欸。」

小優無奈又帶著幾分傻眼的盯著京的下身。

「……算了。我今天沒擴張。你等等小心一點，我現在是真的在痛。」

「反正痛的是屁股又不是肛門，沒差吧。」

京無所謂的笑著，揉了揉小優傷痕累累的雙臀。

「嗯嘶……」

「抱歉，弄痛你了？」

京無意識的心疼語氣彷彿面具發生裂痕的聲音。同時手也放輕了揉的力道。

「你小心點啊笨蛋……」小優感覺自己的眼角都要泛淚了。

「抱歉抱歉，這樣還疼嗎？」語氣矯正回歸成輕浮的模樣，但他一隻手放輕力道的繼續揉，另一隻手安撫似的輕撫過小優的頭。

（真是不擅長說謊的傢伙。）

搖了搖頭，小優擦掉不小心流出的眼淚。

他討厭被看到柔弱的樣子，特別是在哥哥面前。

京假裝沒發現的說「既然不疼那我進去囉~」

京自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他此時的口氣越是爽朗，臉上的愧疚跟心疼就越是明顯。但是沒關係，背對著自己的弟弟是不會看到的。

嗯，真的也只是「自認」罷了。

「把我一瞬間對你的改觀還來。」

小優配合的說，臉上浮出淡淡地笑意。

（看吧，天衣無縫。）

才怪，完全被看透了。

「哈哈ｗ」

故作輕鬆的笑聲迴盪在房間中。

下身硬挺成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露出擔心的模樣？有什麼資格表相出一副好哥哥的樣子呢？京攥著胸口，彷彿聽見「咔——」一聲，某種東西被鎖上的聲音。

他不是什麼好哥哥。

如果「好哥哥」有反義詞，現在的他正是。

____________________

完事過後，京把保險套打結，用丟衛生紙球的方式把它扔進垃圾桶。

他讓小優先去洗個澡，等對方結束後自己才去。

小優心裡其實還是有點幾分感謝對方沒有跟進廁所對他毛手毛腳，但想想過去的一個半小時……

（嗯，果然這傢伙還是糟透了呢。）

「優，過來吧。」京拿著消炎噴劑，床上還放著冰袋備用。

小優趴在京的腿上，京輕輕地揉著小優的屁股。

「你看，我說到做到吧。」京的語氣不知道在自豪什麼。

對此，青年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哪有人把主線任務當支線解的？」

「哎呀被發現了嗎 —⁠☆」

「一把年紀裝什麼可愛，噁心死了。」

「優到底為什麼只有對我特別毒舌啊？你對姐講話才不會這樣！」

「姐有上過我嗎？」

「……」

「看吧，沒有很難懂吧。都20XX年了，你的智商可以從猴子進化一下嗎？」

「真是的，你還真是一點也不可愛欸。」京邊噴著消炎噴霧邊說道。

「不，很可愛的吧。不然你怎麼會隔三差五的上我？」

「……優，有沒有人給你講過你講話很粗俗。」

「跟你的行為比起來，我的說話方式稱得上高雅了吧。」

「……是啦是啦。」

京雙手一攤放棄掙扎。

「喏，好了。冰敷袋就拿去冰敷吧，雖然這種程度的傷你大概這個禮拜都不會完全消下去。」

「每天早上50下本來就沒有要讓我好起來的意思吧。」

「這話從你口中講出來特別悲哀。」

對話告一段落，兩人暫時安靜了一會兒。

「……欸。」

「怎麼了。」

「再讓我待一下。」

「……」

「……一下就好。」

小優不想被趕出去。如果現在出去碰到叔父，他感覺自己會瘋掉。不，或許自己早就瘋掉了也說不定。

叔父早些時候的臉孔突然浮現在腦中。

「……欸？」

一瞬間，一股與現實脫離的失重感，以及一種無形的恐懼把小優往下拽。莫名的恐慌，他感覺自己吸不到氧氣。眼睛失焦，暈眩感襲來——

「噠噠噠……」

京開始有節奏的用手指輕敲著小優的背。

「噠噠噠……」

他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能夠吸的到氣了。

「噠噠噠……」

即使手指有些麻痺，但觸感回來了。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哈啊……哈啊……哈啊……呼。」

「……我沒事了。」

京沒有說話，也沒有看著他。

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看著窗外，只是有一次又一次的輕撫著小優的頭。

小優覺得累了。

什麼都不想管了。

身體變得好重。

「……對不起。」模糊之間，他好像聽到了京小聲的這麼說。

肯定只是聽錯了吧。

就算是真的，這個人要道歉的事有太多太多了，早就不是什麼「對不起」三個字能夠涵蓋的。

小優做了一個夢。

一個自己是普通人的夢。

過著普通的人生，有著普通的煩惱。

有稍微不善言辭，但會自己喜歡的東西的父親。有雖然有點囉嗦，但總是在自己下課時對自己說「歡迎回來，今天晚餐煮的是你最喜歡的菜喔！」的母親。總是跟自己打鬧鬥嘴，但如果出了事會替自己撐腰的兄弟姐妹。

他很幸福。

好幸福好幸福。

如果能夠永遠就這麼沉睡下去……該有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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