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配方的灵魂

“辰砂？汝的父母也是炼金术士吗？”

赫尔墨斯，现在应该叫老师了，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假胎被放在一边的小凳子上。

“不是，我的父母是商人，很久没见过面了。”

“这样啊……那汝的父母还挺有品味。”

虽然是夸奖的话，但是却带着挑逗的气息，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呼~这次灵魂碎片汲取的差不多了，后生，再过几个小时吾就得回到小姑娘的肚子里面去，在这之前给汝教一点东西好了，汝有什么想问的吗？”

“老师，我想知道有关于贤者之石的内容。”

赫尔墨斯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失落，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向我的炼金工坊。

“后生，汝应该知道贤者之石是世间一切真理的真理，是无限完美之物，汝应该不会傻到觉得它是可以用物质来炼成的吧。”

她说得没错，炼金术的核心思想是等价交换，想要得到一切真理，就必须使用和它等价的东西作为配方来进行炼成。

“我知道，老师，但是我一直很疑惑……贤者之石……真的存在吗？”

“是存在的，后生……这是连吾都难以解释的部分，日后吾再慢慢教授给汝，先让吾看看汝的配方书吧”

炼金术士的配方，是炼金术应用的关键，配方是为了炼成某种物质而设计的交换方案，由原料、媒介和炼金条件构成，如此搭配可产生接近无穷无尽的配方，每个炼金术士都有属于自己的配方书。而大陆炼金术协会就863种不同的药剂效果收录了5342条不同的炼金术配方，作为官方配方书公开。

我的配方书收录了除官方炼金术配方以外的3421条我自己摸索出来的配方，他们大部分都很拙劣，是我年轻的时候一时兴起炼出来的，最终的药剂效果也不一定有官方的配方好，所以我平时常用的也就那几百条。

老师仔细地翻阅着我的炼金术配方书。

“汝…明明曾经是那么充满热情的孩子，为什么如今变得这么无趣了呢……”

“老师，何以见得？”

赫尔墨斯惋惜地抚摸着那特制的羊皮纸，像是在祭奠一位死去的老友。

“汝看，这里有一条：

1hel 门前老树的树叶 粉碎

2hel 路边的花瓣 粉碎

0.01hel金粉作为媒介

1品脱 液态魔力做介质

5号铜锅 熬煮三小时

炼成

2hel 弱效生长药水”

【作者注：hel是单位 “赫尔”的简写，意义类似于单位mol】

啊啊，那真是胡闹来的，甚至两边都不对等，这些配方里起码有三分之二像这样是乱来的，我也不知道最后的药效是什么玩意。可是赫尔墨斯却看得津津有味。

“呵呵呵~这配方缺了东西哇，成品里还缺了1hel春天的味道~多有生命力的配方哇。”

赫尔墨斯继续翻动书页，头也不抬地继续对我说

“后生，我看过尔等的教科书，上面说每个生灵都有自己的灵魂，却没说每个炼金术配方也有自己的灵魂”

我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现代的炼金术士一致认为，炼金术就是靠配方所支撑起的，有配方，就能炼成，只要探索出配方，交给谁都能炼出黄金。

“很疑惑吧，后生，如果按照汝等的理论来的话，汝一定会觉得配方的发现是靠运气的吧。”

“难道不是吗”

赫尔墨斯合上书，眼神里带着年长者特有的优越感和自信。

“后生，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独特的，每个炼金术士所能发现的配方都带有他的一部分灵魂，于是他的配方因此而独特，也因此有了千千万万种不同的配方，汝难道真的以为这世界上有药效完全相同的两个配方吗？”

这……这不对吧？根据炼金术协会所修订的第十七版通用炼金术配方书，至少每个药效都能有五个以上的不同配方，怎么能说这世界上没有两个药效相同的配方呢？

“哈哈哈，汝那疑惑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哇，让吾来为汝细说吧”

“灵魂存于生命之中，亦可外溢沾染近身之物，任何物质在某一个灵魂的作用下都会变得独特，有一点点微妙的改变，而在炼金术中则体现在配方上，一个怎样的灵魂，就能得到怎样的炼金术配方，无论如何炼成的产物都有着独一无二的药效”

赫尔墨斯突然间沉默了，她用手臂撑着脑袋想了又想。

“后生啊，虽然说在配方不同的情况下，无论再怎么接近的效果，实际上还是存在区别的，但是那真的是很微妙的区别，不是很容易发现呐，要不然也不至于几千年都没有人整合成学科，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吾一定亲自展示给汝看”

赫尔墨斯踱着步子，走到我身后，像个老妈子一样轻轻抚摸我的头顶。

“汝现在知道为什么吾能够看穿汝的内心了吧。”

是我的灵魂，每一秒都在损耗，化作碎片辐射而出，每一秒都在释放着独属于我的思想，赫尔墨斯敏锐地拾起了这些灵魂的碎片，甚至从我曾经写下的配方里读出了我过去的心境，何等老练的贤者啊。

“真是可怜的后生哇，到底是什么让汝失掉了真心呢？”

赫尔墨斯没有再问下去，可能是在照顾我的心情，可是我还有问题要问。

“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我？”

她从我的身边走开，靠在一个巨大的反应釜上。

“辰砂，吾的后生，汝的灵魂里有着贤者的残响啊，汝的配方里亦有贤者的残风，所以吾才选中了汝，吾有预感，汝会成为下一个‘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

她一脸平淡地说出了让我难以置信的话语，真的吗？我可以炼成贤者之石？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拒绝贤者之石的诱惑，即使是我也为这未曾验证的预言感到喜悦。

“好了，后生，时间差不多了，吾得把人造胎塞回肚子里面去了。”

很明显她不想再让这身体的主人再承受一次痛苦，所以打算趁着灵魂还没有调换的时候把假胎塞回肚子里面，可是她们的灵魂可不能在体内调换，她要怎样才能完成这样的操作？

“吾知道汝想说什么，没关系的，魔力脐带在吾进入她的体内之后才会形成，在这之前调换灵魂就不会出事。”

“后生…居然不避着嘛。无妨，想看就看吧，反正刚才生出来的时候都被汝看光了，汝那生命药水还有剩吧？……哦，就在这，那吾开始了。”

这一次她提前脱掉了全身的衣物，把刚才少女咬过的毛巾塞进嘴里，张开大腿，又一次露出她那粉嫩的性器，她把那假胎放在大腿中间。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魔咒，从那粉嫩的穴口里伸出来几条魔法丝带，紧紧缠住了假胎，一点点地把它包裹住，开始往性器里塞。

“唔！！————”

即使是伟大的贤者也是会感到疼痛的，赫尔墨斯就是再怎么强大也没法忍耐产道被撑到极限的痛苦，紧紧咬着毛巾，可能是疼痛超出了她的想象，我竟感到她有些慌乱。

一点点地，先是脚，然后是身体，被魔法丝包裹的胎儿很顺利地撑大她的小穴，一点点的被那粉嫩所吞没，这画面比刚才生的时候还有冲击力，看得我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胎儿的身子进去到肩膀的时候，却突然间像是被卡住了一样地完全动不了，我觉得应该是卡着子宫口了，我听到她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体的胎儿猛地一收。

“唔唔唔唔唔！！！！——————”

她和少女一样发出了惨烈的闷声，胎儿的身体像是强行推开了什么很窄的东西一样用力地被那血淋淋的穴口吞了进去，疼得她泪水直流。

“唔唔唔！！！————”

再往后就是肩膀，头，那假胎在赫尔墨斯的一阵阵呻吟中被一点点吞进了肚子里，咕啾一下，她的性器也恢复了原状，下体又一次变得血肉模糊。

赫尔墨斯完全脱力了，倒在地上，嘴里的毛巾也滚到地上。

“哈啊……哈啊……后生…给吾……生命药水。”

咕嘟咕嘟地干了半瓶生命药水之后，她也终于是恢复了意识。

“呼……啊……比想象中要疼得多哇，真是苦了这小姑娘了。”

她肯定是被刚才那下折腾地够呛的，躺在地上不想起来了，直接向我招了招手。

“好了，明天早上见了，后生。”

她闭上眼，全身瞬间被金色的光芒笼罩，那金光一下子像是烟雾一样被她的性器吸了进去，而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一下子膨胀起来，又变成了像怀孕了一般的大小，她急促的呼吸又变得平稳起来。

我没有想更多的事情，本来干了一天的活就已经很累了，又被这样折腾了一晚上，眼皮都要夹在一起了，把她用软垫和被子裹成大团子放在房间的角落，我扑腾一下倒在床上就睡得和死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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