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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er Flower

小说: 2025-09-01 07:51 5hhhhh 33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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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下,先不要走。”

街市的入口,戴面具的年轻女孩重新拦住椎名立希的车,示意她将车窗放下来。

“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什么事。”

女孩的笑容泛着不自然的兴奋的光泽,商铺闪烁的灯箱将她的脸也映成红色,恍然间有些可怖。她凑过来、把一支拴着蕾丝的纸花别到了椎名立希胸口。

“好了、好了...真不错!谢谢你,走吧!”

一支从地下剧场带出来的纸花,不知道什么含义。椎名立希向顾客点点头,没有立刻把它从胸前扯下来扔进垃圾桶。往前开了大约200米,另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女孩站在路边向她招手,椎名立希在药店门口停下。

“麻烦您去新宿。”

“新宿哪里?”

“靠近桥的地方。”

她拉开车门时挟裹着浓重的酒味,系在蓝色长发上的丝带少了一边。

她坐上来,开始像一只猫钻进纸箱,蜷缩在后座的一角,一只手轻轻按在胃部。

“不说清楚具体在什么地方没办法去。”椎名立希说。

“随便去个什么地方不行吗?”

偶尔立希会遇到这样的客人,明明意识都不清醒脾气倒是很大。她没呛回去,只是安静地发动了车子,漫无目的地往新宿的方向开。城市不夜的灯光斑斓地打在她脸上。

她注意到女孩的眼神一直在她和车窗之间来回。

“对不起,您喝得很醉吧?”

“只是保险起见,能请您尽量不要吐在车上,并且打一支抑制剂吗?”

她再不想和陌生的omega在租来的的士车里做爱,那会搞得到处都是,而这个月她已经一分余钱都没有可以用来赔给公司。

后视镜里,女孩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

“......”

“对不起,您说什么?”

“没有买到。”她轻叹,搁在小腹上的手轻轻地握拳又松开,“是真的。”

椎名立希通过镜面望着她。她看起来很疼,也就是说止疼药和胃药也没有买到。

在搞什么。椎名立希怨怼地想。

车轮静静驶过金碧辉煌的市民广场,那里分为两边悬挂着不同颜色的选举旗帜。每一种颜色都许愿市民的幸福和安全。翻飞的旗帜下,一队醉鬼正在相互扭打成一团。有什么人在嘤嘤地哭。

哼。坐在后座的女孩从鼻子里发出冷笑,被椎名立希敏锐的耳朵捕捉。

你也只是他们中的一员。顺着女孩的视线,椎名立希想要提醒她。但她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不能再开下去了。一路已经经过了几道桥,她都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喂。”椎名立希有些不耐地回头,发觉失去回应的女孩混沌地藏在阴影里。

她烫得像团火,立希摘下她的面具、检查她的瞳孔。

完全没有冒犯的意味,立希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可以辨认身份或联系人的标识,比如手机。但她硬着头皮探索了一番,只找到一张黑色的名片。

“oblivionis”

ob...什么?

ob女士在她的动作中艰难地清醒了一些,有一刹那,她伸手抓住了椎名立希的领子,没有防备的立希险些被拽倒,但牵引她的苍白的指节很快就松开。

“抱歉...”她发着颤平复呼吸,同时抬起手背遮住了自己的脸,“我在这里下车。”

椎名立希起身,看向周围空荡的河堤和不住拍打河堤的江水。远处尚有几所民居和漆黑的窗口,铁板桥下也铺张着无家可归者寄宿的报纸,很难辨认哪一处是女孩的家。

“你确定吗?”

“对,就这里。”

她试图越过椎名立希下车,但立希轻轻地把她按回了座椅。

“这里太危险了,我送你到家门口。”

淡金色的眼眸自下而上地望着她。事实是,这个决不超过20岁的Omega正在发情,看她苍白的脸上异样的红色就能明白。但她看向椎名立希的眼神又超乎寻常的冷静,某种事物在牵引着她的意志,这种牵引甚至超过了酒精和信息素对她的影响。

椎名立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刚刚绝对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吧?”

“我没有。”女孩移开视线否定,不忘为立希的好意致谢,“...谢谢你,但不要紧的。”

她温顺地笑了,从钱包里取出纸钞,想要放进椎名立希胸前的口袋。

“呃,等等。”那反应像是她被女孩的笑容烫到,立希低下头,这显然不是她擅长的事。这时候,她注意到了立希胸前别着的纸花,花瓣的下缘链接着丝带,复杂的拉丁文字缀在那上面。

她望着那枚纸花看了许久。

沉默的时间长到椎名立希几乎要怀疑这只是一个她困极了倒在车上做的梦境。但很快腿间膨起的热量就让她意识到这不是。

该死的。椎名立希咬牙,她不该跟发情的omega凑得这么近、这么久。更令她感到尴尬的是,当她想要遮掩起来,对方已经先她一步发觉。

立希弯着腰向女孩道歉,同时想要从车后座退出来,但车里的omega重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领口。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她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靠得过近,椎名立希绷紧身体,没有余裕回答她的问题。

“椎名...立希是吗?”她念着她制服上的名牌,沉静的金色眼眸中浮现出一丝笑意。

“...我是丰川祥子,请多指教。”

又被用了,被陌生的女人。她唯一的要求是她们绝不可以在车上做,立希载着祥子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公寓。

她扶着立希的肩膀慢慢向下压自己身体的重量,主动引导着自己被强硬地撑开,再将疼痛的呻吟吞进喉咙。

椎名立希不忍,伸手抚摸想要给予她一些安慰。但丰川祥子阻拦了她。

“不要紧,我是omega。”

祥子开始撑着立希的肩膀起伏,她是对的,忠实的身体很快涌出热流,湿软的甬道紧缩,踏实地绞紧填满它的异物,性器交合的地方将她们牢牢地嵌在一起。

祥子用额头抵在椎名立希的额头,高潮像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但她既没有打着抖抽搐也没有哭叫,只是闭上眼睛紧紧抓住立希的肩膀。

哈......

丰川祥子拧着眉毛喘息,忽然注意到身下椎名立希的视线。

“为什么这样看我?好像我在强奸你。”

呃...椎名立希被她恶意的玩笑激得脸红。但丰川祥子的声音里没有笑意,只是轻轻的感叹。

“...好幼稚。”

“喂。”

祥子不再看她,用苍白的手指轻轻抚过椎名立希仍然绷紧的腹肌:“你是第一次吗?”

椎名立希说:“当然不是。”

这一回祥子笑了,伸手环住立希的脖颈,“我没力了,这次你在上面。”她简短地说,光裸的膝盖蹭过立希的后腰。

某种酸涩的冲动伴随着肌肤摩擦的触觉,椎名立希自觉地咬紧后槽牙忍耐。她不想被丰川祥子掌控。俯看她精致又狼狈的面容,omega淡金色的眸子同样不甘示弱地与她保持着对视。

也许只是错觉,但椎名立希感到那目光的焦点显然不在自己身上。

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祥子对立希说。

椎名立希顿了顿,明知故问地质询,“为什么?”“为了叫车?”丰川祥子歪歪脑袋,接过立希递过的纸片,满不在乎地搁到钱包里。

“不付我钱吗?”椎名立希望着她。这次换丰川祥子的身体僵住,她转过脸对上椎名立希的眼睛。

“你要多少钱?”她谨慎地问。

我不要。椎名立希越过她下床,对看到丰川祥子紧张的表情感到心情畅快。

夜晚还没有结束,一道苍白的闪电划过窗外,紧接着是轰隆的雷雨。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什么?”

“我觉得你可能想要吃点东西。”立希回忆祥子蜷缩在后座的身影,视线投向她的小腹,“还疼吗?”

丰川祥子没有回答,过了几秒,她才好像领悟。

“你问的是哪一边?”祥子笑着问。

她们偶尔在深夜见面,由祥子来联系。她是个做事相当有规则的人,甚至会提前帮椎名立希也安排好行程,尽管受益者对此只感到恼火。

有时候,祥子也带着别人上车。立希会等在她指定的地点、帮她把朋友送到目的地,再载着祥子回到自己家。她们构成了这样一种有些异样但各取所需的关系。

好像哪里不对,椎名立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取所需”在哪里。

“那是你的alpha吗?”椎名立希扳弄方向盘,察觉丰川祥子在后视镜里睨了她一眼。

“不是。”

“真的吗?可她看上去想要把我杀了。”

椎名立希没说假话。那个戴帽子的小个子从上车起就一直盯着她看,那种矜持的、怨恨但是只表现出轻慢的眼神——上等人——椎名立希轻笑。

她一定从祥子身上闻得到自己的味道,丰川祥子几乎完全不会遮掩这一点。

祥子轻易看穿她的想法,“你也不是。”祥子轻轻笑着摇头。

“立希,你千万不要爱上我。”

“你少自恋了。”椎名立希咂嘴。

她今天心情不好,立希敏锐地发现。面具已经脱了下来,祥子也已经抱着双臂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食指一直反射性地在肘部的衣料摩擦,显得很焦躁。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祥子忽然转过脸来对立希说:“我今天能在你那里过夜吗?”

随便你。椎名立希没意见。

快要天明的时候,椎名立希抱着脱力的祥子进入浴室。温吞的水流淌过她泛着红色的肌肤,祥子像猫一样在她怀里挣扎,坚决不要椎名立希帮她洗澡。

你自己怎么弄?椎名立希将她的抱怨堵回去,同时娴熟地躲过猫想要攻击她的爪子。祥子的身体还在发烫,立希一点一点抚摸她腿间那些自己留下的粗鲁痕迹,左手覆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按揉,右手伸出两指,小心地深入她红肿的穴道,细致耐心地抠挖,直到精水混合着体液从穴口流出。

“......”

“怎么了?”

她对待这项工作太过专心,没有马上注意到丰川祥子的反应。

祥子躲开她的视线,为自己短暂的失神感到丢脸。她虚弱地把下颌搁在立希的肩窝,这样过了一会儿,迅捷不防地在她后背挠了一道。

椎名立希痛得惊呼。

光裸着身体并肩躺在黎明的晨光里,百无聊赖的立希忽然好奇丰川祥子的工作。

“是什么乐队?”她直白地问。

祥子的视线划过椎名立希书架上整齐排满的CD和乐谱,偶然发现最初那只纸花还搁在椎名立希的收藏旁边,殷红的染色已经由于日光的照射而变淡。

回望椎名立希认真注视着自己的脸,祥子笑着摇摇头。

“你不会感兴趣的。”

为什么?椎名立希很是不甘,但是丰川祥子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给我听听你写的歌”,她说。椎名立希的脸上腾起热意,没有预料到祥子对她的了解。然而祥子总是很有把握。利落的吉他intro透过无机质的播放器,悠悠地在小小的室内回响,那些急促行进的鼓点,好像迫不及待的奔跑,将一切都甩在身后。

祥子俯身过来,将播放的音量调大。

会吵到邻居。椎名立希小声地说,她们住的地方墙体很薄。

祥子没有理她,她轻轻地闭上眼睛,已经自在地沉入了乐声。音乐始终让她感到安全。当她从自己的世界中睁开眼,发觉立希望着自己的眼睛湿湿的。

喂。她也学会椎名立希那样说话。

椎名立希的反应好像从梦里惊醒,她尴尬地将自己痴迷的视线收回,再小心地问祥子她的感想。

我很喜欢。丰川祥子直白地赞许,椎名立希清瘦的脸庞泛起红晕,浮现像小孩得到夸奖一般得胜的笑容。

好幼稚。祥子也笑了,但和椎名立希不同,她的笑容很快黯淡下去。

那之后丰川祥子再没有联系过立希。时节已从初夏进入深秋,金木樨的气味沿着长街馥郁地铺满,往日令立希感到快意的香气现在却使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秋天的味道和祥子太像了。她颓丧地想。驾车游荡在深夜寂静的东京街头,椎名立希为自己徒劳的寄望感到可悲,同时也为徒劳本身感到恼火。

这天大约是凌晨2点的时候,六本木繁华的街边有人向椎名立希招手。

“请等一下。”招手的客人朝立希示意。立希点点头,看着像是经理人打扮的男人转身回到会所,再从那里搀扶出一个脚步虚晃的女孩。

望着后座上丰川祥子的脸,椎名立希发觉自己无意识间忘记了听雇车的男人对自己说了什么。但是车已经稀里糊涂地发动,并且正在驶入浓重的夜色。

“好巧。”

“是啊,好巧。”

她仍然习惯把自己埋进阴影里,许久的沉默以后,椎名立希从身旁的手扶箱摸出两个白色的纸盒,放到祥子能够够到的位置。

祥子轻轻挑起眉毛: “没有抑制剂吗?”

椎名立希看向后视镜,没有理会她的调笑。

“胃会疼为什么还喜欢喝酒?”

“我不喜欢喝酒。”

丰川祥子说。

立希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但是祥子的脸藏在阴影里,她无法看清。

沉默像藤蔓,继续在两人之间攀附生长,渐渐令椎名立希感觉呼吸困难。

“靠边停一下吧。”祥子忽然说,“我想和你聊聊。”

椎名立希将车停到无人的路边,打开车内昏黄的灯光,但丰川祥子示意她坐到后面。

不过来吗?她在挑衅。立希轻轻地吸一口气,松开自己握拳的手,拉开车门坐到祥子旁边。

“立希,你是个很好的人,我很感激你。”丰川祥子平静地侧身,坦然地对上椎名立希的眼睛。

“但是我有说过希望你不要喜欢上我吧?”

“我不喜欢你。”椎名立希皱眉,几乎是脱口而出。

是吗。意外的,祥子低下了头,好像在思考立希的话。她好像也并不是对所有事情都有把握。

“抱歉。”祥子喃喃地说,酒精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那你是......可怜我吗?”

望着祥子蓝色的发顶,椎名立希感到某种怨恨在自己的胸口郁积。她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丰川祥子淡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因为你对我很好。”

椎名立希消极地回应:“我没有可怜你。”

丰川祥子笃定地望着立希:“这不对。”

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因为她看起来那么冷静,椎名立希没能马上意识到。现在还在运转的理智只是她的习惯。

“这没有什么不对。”她尝试哄她。

“那是为什么?”

狭窄密闭的车内,立希感到她们两人的信息素正在不合时宜的忘我地纠缠,就好像她们这两具相互对峙的肉体反而不存在。丰川祥子不依不饶地扶上她的肩膀,立希看向她因热度而泛红的眼角。

“我问你为什么。”

“我想要操你。可以吗。”椎名立希与祥子对视。

几秒之后,丰川祥子笑了,好像在说“这样才对”。她抓住立希的领带,凑到她脸边,喃喃地念了一句什么,将炙热的吐息留在她耳际。

关掉车内没有意义的灯光。立希扶着腺体进入祥子的身体,强烈的异物感使祥子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立希没有给她逃走和适应的空间,她伸手分开祥子的膝盖,直接开始在她的穴里进出。察觉祥子剧烈地发抖,立希俯身下去,再将手伸进祥子内衣的边缘,用力抓揉她柔软的胸乳。

她紧闭着双眼,粗重地呼吸。只是胡乱进行着一切,恍惚间脑海中甚至浮现出想要快些结束的念头。如此反复数个来回,直到alpha草草地抵住omega的生殖腔口射精成结。

椎名立希艰难地呼吸着,而丰川祥子除了痛苦地蜷缩,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她们仍然以额头抵着额头的距离相互对望。

结束漫长的一夜噩梦,椎名立希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是早晨。环顾小小房间的四周,她不可避免地开始回忆有关丰川祥子的一切。然而那一切有如雨的哲学——既不增加也不消失——除了她极度低落的心情。

以及,那枚黯淡的纸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丰川祥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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