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于皓开口冷哼，符子花扔掉手上的鞋子，把床上的谷雅倩翻过来，看对方睫毛果然在颤动，立刻甩了两个耳光过去：“别装了！”

这两巴掌打得十分有力，两声脆响后，谷雅倩两颊立刻泛起粉花。

见被人识破了，谷雅倩不得不睁开眼睛，感受到一男一女盯着她的目光，谷雅倩身体扭动起来，嗓音有些沙哑地叫道：“你们是谁？我要喊人了……”

于皓直接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和符子花一起盯着床上的女人。

谷雅倩嘴里威胁半天，迟迟没有喊叫，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令她尴尬。

见二人目光戏谑，谷雅倩眼珠一转，又叫道：“大哥大姐，我有钱，我给你们钱……”

于皓扑哧一下乐了：“不急，你要不先喊喊人？我们等会儿你。”

谷雅倩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软软叫道：“大哥大姐，你们是绑票的吧？要钱我给你们钱……”

听她说话甜腻腻的，于皓仔细瞅了瞅她的脸蛋和身条，确实是个萝莉型小美女，长相不同高菁那种可爱，反更妖艳诱惑一些，这种模样的妹子倒是极品少见。

谷雅倩看于皓眼神盯着她上下乱扫，双腿自觉夹紧了些。

符子花这时不耐烦了，开口直奔主题：“你们抓的人，都送到哪儿了？”

“人？什么人？大姐，我听不懂……”

看谷雅倩一脸茫然的表情，要不是已经拷问过薛敏，于皓二人可能真的就被她骗过去了。

此女不像外表那么单纯，明显是个奸猾之人，见于皓使了个眼色，符子花把之前用过的麻绳套在了谷雅倩脖子上。

看到这陌生男女真敢动手，手脚被锁的谷雅倩突然抗拒挣扎起来，同时瞬间撕下了乖乖女的面纱。

“你们他妈的是谁啊！我警告你们别动我！”

她面色狰狞，短发甩得飘起，身体不停扭动，还试图去咬符子花的手。

符子花揪着谷雅倩的头发，不让她乱动，单手狠狠一拽，把绳结收紧，瞬间就把谷雅倩后面的脏话，全勒回肚子里了。

绳子另一头自然还是穿过铁架上的吊环，符子花用力去扯，绳圈拽着谷雅倩的脖子，同样将她拖下床。

谷雅倩的求生欲很强，身体被拖向铁架时，她不停大喊大叫，两脚勾住床边唯一的家具，愣是把床头柜拖着一起在地上滑行，地毯都搓起一大片来，柜上的台灯也被拽倒，玻璃灯罩落地碎成了两半。

见符子花有些吃力，于皓伸手和她一起拽。

谷雅倩最终抵不住两人的力气，她被吊在半空双脚都腾空，脖子被绞之下小脸直憋成通红，双脚像狗刨般前后摆动，身体在空中乱扭。

再勒人就死了，于皓二人如法炮制，将绳子放开一截，让谷雅倩脚趾着地。

符子花此时也不客气了，她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把剪刀，咔嚓几刀，就把谷雅倩身上的内衣裤剪掉扯落，把她的私密部位再次暴露出来。

等符子花把绳头绑好，于皓点上一根烟，再次开口审问：“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再问你一次，你们抓的那些人，都关在哪儿？”

看谷雅倩还是不说话，于皓吐了个烟圈笑道：“没关系，你就死扛着不说，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着，于皓用烟头向谷雅倩乳头上点去，当然他也没想要真烫，只是轻轻点了一下，便收了手。

只不过谷雅倩还是被吓得两条小腿不停打颤，她在惊叫连连中身体向后躲闪，但身子被缚已避无可避，便将就着像跳芭蕾舞一般，用脚趾在地上支撑身体向后退。

这会儿符子花也不墨迹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是刘静怡的人？还是章艺的人？”

听到这两个名字，谷雅倩表情这才变了变：“你们是什么人？”

于皓再次追问：“吕雉抓的那些男奴，都关在哪儿？直说了吧，吕雉在广州的囚狱，位置在哪儿？”

听到吕雉、男奴、刘静怡、章艺等字眼，谷雅倩瞳孔狂缩，这才确定此二人身份非同一般，怕是同道中人。

符子花继续刨根问底：“章艺也来了广州，她做的那件事你知道什么？”

谷雅倩用不确定的眼神盯着符子花，怀疑地问：“你们是杨潇潇的人？”

于皓一听这话，便知道挖到宝了，马上用手中香烟指了指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别等我们动手。”

“先把我放下来，这样儿我怎么说啊？”

谷雅倩收敛狂相，语气又开始泛嗲，竟是谈起了条件。

于皓也懒得去解绳结，他从地上捡起谷雅倩的高跟鞋，低头给她穿上了。

脚下有所支撑，谷雅倩不再那么狼狈了，她甩了甩额前的乱发，一条大腿微微抬起一点儿，遮挡下私处，皱眉叫道：“先把我解开！”

见她有得寸进尺的趋势，于皓冷笑一声，伸手一攥，抓住谷雅倩的头发，低头看着她两片不丰满的胸，于皓一发狠，将烟头按进那不深的乳沟里。

娇弱萝莉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肉身像电动棒一样狰狞颤动，她想甩开了于皓，但是毫无作用，这一晃，脖子又被绳圈勒得更紧，惨叫顿时就被噎回肚里。

于皓慢悠悠把熄灭的烟头塞进装乙醚布的塑料袋子里，狠狠出口威胁：“你没资格谈条件，我们是什么人，想必你也猜得出来，今天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

说着，于皓掏出烟盒又叼出一根点上，吸了两口后，手指掐着烟屁股又伸向谷雅倩的下体。

“我说！我说！”

发觉于皓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要来更狠的，谷雅倩赶忙求饶，她瞟了眼瘫软在旁边笼子里不知死活的薛敏：“但我说了，你们要放了我。”

谷雅倩深知吕雉里都是什么人，为了保命，这个条件不能再降了。

“那是自然，你是刘总的人吧？好歹都是吕雉自己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们只想要杨总的消息，你说了，我们就不为难你。”

于皓吸了口烟，悠悠承诺道。

谷雅倩抿了抿嘴，才跟二人娓娓道来，她确实是刘静怡的下属，以前在北京替刘静怡办事，职位差不多相当于杨潇潇手下的逄玉，前年时候广州这边人手不足，但是‘猎人’这种敏感职位已经接触到吕雉的隐秘了，自然不能随便派人来，所以谷雅倩暂时过来，主持广州市两个低端‘猎场’的工作，这一干就是两年。

吕雉华南区的产业，这两年普遍迁移到深圳和东莞了，深圳便于去香港从暗网黑市‘出货’，东莞则是色情业发达，有更多的‘猎物’可以物色。

吕雉留在广州的低端据点，现在只剩下挨着广州站的米兰花了，而新丰宾馆一个月前吕雉已经撤出，现在就是家普通宾馆。

当前米兰花里，真正属于吕雉的人，只有谷雅倩一个，她平时工作便是维护色情服务网络、捕获运输男奴，以及管理监控录像等工作。

谷雅倩平时不和其他员工呆在一起，她在米兰花顶层有间私人办公室，就是用一间豪华客房改的，里面有电脑，连接着米兰花前台和保全室的电脑，系统拥有最高权限。

她工作流程大致是：平时通过Q群等社交平台招募一些可以上门服务的小姐，在其中筛选一些，发展成能帮她给客人下药的下线。

等住客上门后，谷雅倩利用权限进入前台和保全室电脑里，将客人的入住身份，还有监控摄像拍摄的体貌特征等资料上传至吕雉内部网络，经由吕雉的分析员分析后，确定是否可以‘狩猎’。

如果资料通过，谷雅倩就通过内线电话语音广告、门缝下塞小卡片等方式，向猎物推销自己的下线，如果目标住客看中了某个下线小姐，她便让小姐上门服务，并迷昏猎物。

米兰花保全室内的监控都是正规的，而客房里的针孔偷拍器和窃听器都是吕雉自己安装的，只连接到谷雅倩电脑上。

发现小姐已经得手后，她便用手机通知小姐离开，同时支付她们‘仙人跳’的‘辛苦费’。

在小姐离开后，谷雅倩会用一辆专用清洁车，从房间里带走捕获的男奴，并送入一层的奔驰车囚禁，等到当日晚些时候，谷雅倩便会把男奴送到吕雉在广州的秘密囚狱。

此后谷雅倩会在自己电脑上，将保全室的服务器上此时间段的监控录像，用文件粉碎机碎掉。

相比金妍昭在北京跟于皓吐露的内容，如今谷雅倩交代的东西还更详细一些。

当初金妍昭客串的角色，就是谷雅倩的下线：猎人，也就是现在薛敏的主业。

听谷雅倩继续交代，这两年广州的业务逐渐转移去了外地，本地业务指标不断在降低，现在‘狩猎’只要完成刘静怡定下的数量即可，对质量已然没有了要求，只要吕雉分析组对目标的分析通过，就可以捕获。

刘静怡定下的KPI是一年12个，每一个谷雅倩可以提成一万五作为基本收入，而12个以上的猎物，谷雅倩可以提成到达三万元。

谷雅倩只挑没有身份入住的男人作为目标，一个月大概也就2至3人，为何不扩大‘狩猎’范围多抓点人，这个她倒是说了，主要是为了避免风险。

吕雉在广州自己的凤楼网络一直在缩小，色情资源都用在对中高端猎物的‘狩猎’中，米兰花这种低端据点，都是谷雅倩自己招募的服务人员，全是草台班子，为了避免暴露吕雉，谷雅倩不会让下线做难度太高的事。

符子花奇道：“这些小姐口风这么紧吗？我听着感觉做时间长了会暴露。”

谷雅倩解释说，吕雉自己控制的凤楼，看似比半路苟且的临时工风险低一些，但成本也高，平时要开业接客的，而且广州这几个城市，吕雉已经抛弃业务的城市不做这些了，再者自己人耳濡目染接触内幕比较多，时间长了更容易出事。

谷雅倩刚来广州时其实并不是在米兰花和新丰，而是在另两个同档次宾馆，这些据点大约18个月就要换一次，吕雉只派少数骨干空降办事，其他员工都是不知情的普通人，等时间长了便把整店出售，再换一家。

后来吕雉干脆只从原宾馆酒店法人手里买经营权，只需要布置出一间‘猎人’的办公室，装好摄像头便可以开工了，等过个一年半载合同到期，便不再续约，销毁证据走人，同样‘猎人’手里的‘人力’资源也都在转移阵地后，循序渐进滚动式的弃用，缓慢进行洗牌。

新丰宾馆事实上是年初合同到期了，已经被吕雉弃用，而米兰花是吕雉自己的产业，挂牌出售已经大半年了，因为国内经济不景气，还没有找到下家。

于皓一皱眉：“你们要把米兰花卖掉？明明车库还在装修。”

再听谷雅倩解释，于皓这才了然，原来事情说巧不巧，之前来米兰花调研的几个接盘侠参观后，整体感官还凑合，但都对那个破烂的车库颇有微词。

奔驰车里可有吕雉的‘大秘密’，一般员工接触不得，车库也只有谷雅倩一人可进入，所以之前也没捯饬过，处于半毛坯状态，平时也无人收拾，自然是脏乱差。当然，这些买家都是成心挑毛病，想借此压压价罢了。

吕雉即将从米兰花撤出，趁着这两天没有‘生意’，谷雅倩随便找了个包工队，给车库简单收拾了一下，工期就两天，刷刷腻子，铲铲地板就完工了，故而谷雅倩有些松懈，只是随手把车停在路边了，这才让于皓二人发现了马脚。

于皓不想再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再次逼问吕雉囚狱在哪儿，杨潇潇在哪儿。

被问到关键情报，谷雅倩又开始打马虎眼了，她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起来，表示让二人先放了自己，然后才能说。

点起第三根烟，于皓不再怜香惜玉，在谷雅倩胸口乳沟里，连续烫出两个烟疤。

谷雅倩疼得大叫，抬腿就去踹于皓，高跟鞋钉狠狠戳在于皓小腿上，划出一道血印。

符子花立刻制住谷雅倩，抱住她不停挣扎的双腿，拽掉她的高跟鞋扔到地上。

趁着谷雅倩失去垫脚之物无力再闹腾，于皓拿起床上两部手机走到谷雅倩背后，掰开她铐在身后紧紧攥住的手，强行揪着她的大拇指将手机解锁，等把两部手机的待机锁屏关掉后，于皓开始不紧不慢地研究起来。

“我去把车开过来，那车里能做‘套餐’，我就不信她不开口。”

甩了谷雅倩几个耳光，符子花拿起丢在床上的车钥匙便走，看样子是要去准备拷问刑具。

于皓点点头，嘱咐她小心一些，米兰花副总谷雅倩才能进的车库，如果被别的员工发现进去了陌生人，不多不少都是个麻烦，等符子花走了，于皓还去检查了下铁笼里的薛敏，对方被于皓捅了半天虽没甚反应，但估计离醒也不远了。

与此同时，谷雅倩正不停地哀求于皓放过自己，那声音听着无比哀怨，直教人心疼，但于皓知道这不过是博取同情的演技罢了。

于皓想着如果挖掘不出谷雅倩知道的猛料，那待会儿就换个‘舒适’的地方，继续撬开她的嘴。

聆听着小美女的哀求，于皓置若罔闻，低头开始研究手机，这其中一部肯定是谷雅倩平时用的，另一部应该是吕雉专用，于皓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些玄机。

其中一部苹果手机没有套手机壳，背面有不少磨损和划痕，手机屏幕也没有贴膜，型号还是三年前的款式。

另一部苹果手机则是去年新款最贵的，不但套着粉色的卡通硬壳，上面还装饰了很多后贴上去的水钻，这部显然是谷雅倩自用的，另一部大概是从吕雉前任手里，直接继承的‘办公设备’。

打开旧手机的通话记录，本日有一个号码联系过三四次，最近一次正是快两个小时前，联系人姓名没有标注，这个应该就是薛敏了，于皓拨打了一下，果然床上薛敏的手机，闪烁震动起来。

于皓翻看这部手机，通讯录里一个人都没有，通讯记录里都是一串串号码，最早是三天前，短信里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早的也是三天前，近两日收到的基本全是广告，说明谷雅倩清理痕迹还算勤快。

除此之外，手机里一个非苹果官方APP都没有，十分干净。

于皓打开设置里的‘电池’选项，这里能统计十天内的电池使用情况，他发现八日前的某一天是用电高峰，其中‘应用的电池用量’里显示，这一天‘电话’消耗了百分之七十五的电量。

再打开谷雅倩自己的手机查看，平日时电池消耗都差不多，常用的APP是QQ、手机淘宝、微信、支付宝、微博、爱奇艺这些娱乐应用，而八天前，这一天手机耗电很低，只有平时的一半，而这天只使用过一个应用，便是‘百度外卖’。

感觉快要触到真相了，于皓打开谷雅倩手机里的百度外卖APP，查看了一下订单记录，发现平时谷雅倩偶尔点餐，都是送到米兰花，时间基本都是饭点。而八天前的送餐地址显示是‘广州市精神卫生中心’，时间是在凌晨两点钟。

抬头看着谷雅倩，于皓笑着讥道：“原来吕雉的秘密监狱是在精神病院。”

面对试探，谷雅倩没有回应于皓，但她喉咙轻微的颤动起伏，彻底出卖了她，看来是被于皓猜中了。

于皓知道这女人不会轻易开口，还是等一会儿用了刑再说。

没多久，店铺外传来汽车引擎声，于皓悄悄出门探头观望，那辆奔驰MPV已经被符子花开了过来。

于皓一看时间，早已过了晚上八点，天虽然还没黑，但成人用品市场一般营业到很晚，很多霓虹广告灯牌已经亮了起来。

对面店铺的伙计还在低头玩手机，看见门口一辆奔驰驶过，他观望了两眼，便又低下头去。

符子花把奔驰车停在薛敏铺子门口，跳下车迅速闪进店里：“有点招摇，速度把这里处理干净。”

调教室里，谷雅倩眼瞅着符子花随便扯了块枕巾，从瓶子里浸润了些乙醚，之后谷雅倩死死盯着向她走来的符子花，试图用最大力气叫喊，但她身后的于皓早有准备，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谷雅倩全力挣扎了几下未果，直到捂在脸上的大手刚一松，湿漉漉漂着刺鼻气味的毛巾便糊住了她的口鼻。

等人昏倒，符子花和于皓解开谷雅倩吊颈绳，将昏迷的她抬出室外，趁无人注意，符子花打开奔驰侧拉门，和于皓一起，迅速将谷雅倩塞进了囚车的玻璃囚箱里。

两人返回铺子，开始做撤离的准备，想起还被囚的薛敏，于皓皱着眉提及：“里面还有一个，怎么办？”

符子花摇摇头：“不能让这女人死在这里，那咱们留下的证据就太多了。”

于皓点头：“反正她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干脆放了。”

说干就干，二人把薛敏从笼子里搬出，发现她还没有苏醒，也并不是装晕，看来是于皓第一次用乙醚，药液放多了。

符子花解开薛敏身上的束缚，取出喷雾药水在她人中和太阳穴涂抹了若干，又用钢针扎了她几个穴位，反复几次后，符子花又从卫生间打了盆水来，准备用老方法将人唤醒。

等待薛敏苏醒的时间里，于皓也没闲着，他草草收拾了下房间，只不过那打碎的台灯不能复原也就作罢了，于皓还将谷雅倩的个人物品和衣物打包，全塞进一个黑色垃圾袋中装了车。

薛敏醒来的时候脸还浸在盆里，呛了水的她不停大口剧咳。

看着眼前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薛敏只感觉头痛欲裂，这是连续吸入乙醚导致的后遗症，过了十几秒后，她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薛敏想用绵软无力的手遮掩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上已裹了被子。

也不管正主还在晕乎，于皓和符子花装成高深莫测，连唬带诈告诉薛敏那个‘群主’已经被他们的道上朋友解决了。

于皓还适时地掏出谷雅倩的手机，拨下薛敏的号码，让床上的手机响起。

此刻薛敏的头晕脑胀立刻被吓去了大半，她哪里还敢不信，赶忙哭着求饶，承诺不但把钱还给于皓，还愿意给点补偿。

如果不要钱的话，反而可能会被怀疑，于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还向女人讹诈了一批成人用品，作为赔偿。

于皓和符子花拎着好几大袋成人用品，大摇大摆出了门，这会儿薛敏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但还很虚弱，她简简单单套了件外衣，颤颤巍巍小心翼翼陪着二人。

见薛敏唯唯诺诺打量门口的奔驰车，于皓哪敢让她发现车里的秘密，他趁符子花往车里塞东西的档口，用身体挡住薛敏的视线，又给了她一顿居高临下的训斥，算是掩护。

二人临走前，于皓还神秘兮兮地说：“那黑店，现在被我大哥盯上了，今天就派弟兄们平了他！给你个忠告，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抓紧搬走，断了这条线儿，懂吗？”

已经见识过这对雌雄双煞的手眼通天，惶恐至极的薛敏巴不得瘟神快走，当然不敢说不。

等到奔驰的红色尾灯消失在市场转角，面色苍白的薛敏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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