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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66 诱捕

小说:《吕雉》 2025-09-01 07:51 5hhhhh 6480 ℃

过了十几分钟,床上的女人身体微微蜷缩,肌态也没那么僵硬了,像是进入了昏睡的状态。

符子花立刻从卫生间接了盆水,她揪着女人的头发向床外拖了拖,把她脑袋悬空后,将她的脸缓缓浸入水盆里。

女人鼻孔里进了水,一开始还没反应,但很快她双腿一蹬,身体连抖两下,嘴巴开始咳嗽起来。

于皓把调教室的门迅速掩上,待会儿这个女人可能会叫得更惨。

“……你是谁?!”

女人抖着不听使唤的眼皮,缓缓睁开眼睛,当她看到面前的符子花时,柔弱的身体仅挣扎了几下,便又瘫了回去,刚从麻醉中苏醒,令她几乎没什么气力乱动。

符子花也不回应,只是摸了摸女人无赘的腹部,然后对于皓努了努嘴儿:“你先出去。”

这时候,女店主认出了站在一旁的于皓,她神色顿时惊恐起来,刚要叫喊,却被符子花一把捂住嘴巴,铺在床上的丁字裤也被符子花捡起攒成团,狠狠塞进她嘴里。

于皓点了根烟,噗嗤一笑:“别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你是想看她吧?”

符子花哼唧一声,双手用力拽手中的麻绳。

拴在女人脖子上的绳索,正穿过床边倒V型四腿铁架的钢制吊环,女人嘴里呜呜叫着,被绳圈扯着脖子拖下床,她两腿在地上被拖行跪爬几下,马上整个人就被吊了起来。

符子花不让她脚掌完全着地,这在吕雉算是十分常见的刑罚了,看她晃晃悠悠踮脚站直,符子花才把绳子在铁架上绑好。

抠出女人嘴里的丁字裤,符子花捏着她的下巴威胁道:“这屋里做了隔音,你最清楚,想白费力气你就叫。”

女人脖子被勒得擦破一层皮,她呜呜哭着说道:“你们放了我吧……钱我也还给你……”

“钱不急,先把你姓啥名谁,多大了,哪里人,在这里做什么工作,暗地里有什么勾当先讲一遍吧,别等我问,有什么想说的,抓紧坦白。”

逼问中,符子花还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一根一指长的钢针,但还没她等用刑,女人就吓得自己先吐了口。

女人自述自己是个‘南漂’,名叫薛敏,是山东人,在本省读完大学后,因男友老家在广东,便跟着男朋友一起南下发展。

初到广州时,薛敏在一家外贸公司里做文秘,因为她并不会粤语,是个外省仔,在职场里很受排挤,工作自是很不如意,后来又和男友对未来规划产生了分歧,二人矛盾越来越多,没多久便分了手,但是薛敏又不想回青岛老家,所以就这么一直漂着。

薛敏读的大学不是名校,学的专业还是医疗护理,其实就是专科版的护士,不愿当护士吃苦的薛敏,专业不对口,其他技能也比较差,事业上自然没什么发展。

就这样薛敏混了两年,因生活上开始出现经济窘迫,她逐渐开始堕落,当了一名‘兼职’。

兼职就是白天上班,晚上才会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接几单皮肉生意,过了没多久,有顾客看她条件不错,问她做不做女王的服务,一开始薛敏是拒绝的,但在几倍于嫖资的价格下,她最后还是答应做了。

第二天晚上,男人自备SM道具来到薛敏的出租屋,从那之后,女王调教服务变成了薛敏的主业,因为薛敏发现做女王,不需要出卖肉体,收入就很可观,因为有做小姐的经历,她将调教和性服务捆绑,这样收入更高。

后来薛敏把工作辞掉了,专职在自己家里接客,SM业务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逐渐变得越发老练,虽然玩SM的客人并不多,每个月三到五单。但月收入要比她之前上班时的薪资,高出三四倍之多。

又过了段时间,薛敏为了拓展业务,加了一个QQ群,和一般的性息群差不多,里面都是嫖客和小姐,可以自由联系生意。

因为价格比较高,一般嫖客不玩SM,薛敏不甘心千元一炮单纯做鸡,毕竟普通性服务各种花样很累人,而且收入还低,所以她就这么不尴不尬耗着,每个月通过群里多接一两单生意。

之后的某一天,那QQ群群主主动联系了薛敏,想要收购她接待过的嫖客信息,例如电话或者QQ号码,并开出500元一人的价格。薛敏开始不愿意卖掉,尽管她手里的名单如果出售,能卖个三四万元,但她知道对面可能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人,这可能会让她的客人变少。

这事过了没两天,这个群主又联系了薛敏,声称广州站附近的米兰花酒店是他们的一个窝点,有些客人在这里住,总要找些‘好玩的’事情,他那边需要一些可以上门的兼职。

薛敏声明自己只做SM服务,对方也答应下来,只是说这种客人比较少,如果有,会给她介绍,但需要在米兰花酒店服务,并抽取几百元的抽成。

后来薛敏把自己租的房子退了,从广州南搬到了米兰花附近,这边人口密度大,租房做女王生意不太安全,薛敏便用积蓄,在成人用品市场租了间铺子。

这间铺子因为在市场角落,地段最差,生意最不好,所以租金最便宜,她的钱大部分反而是用来盘下店里之前的存货。

没有女王调教生意时,薛敏便经营这家店铺,也不求挣钱,基本都是以批发价高一些的价格走货,利润刚刚能填补房租,而这间铺子里的其余几间房,以前就是仓库,其中一间被薛敏改做调教室,平时自住,有生意时便接客用。

“说说你跟米兰花的事。”

听了半天薛敏讲的‘自传’,符子花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用针尖轻轻往薛敏一个乳头奶孔里扎,当然只是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深扎的意思。

一动不敢动的薛敏斜眼盯着符子花的手指,哽咽中继续吐口。

米兰花的人,也就是那个群主,让薛敏做了张‘菜单’,也就是之前给于皓看过的服务价格表,偶尔米兰花会联系薛敏,告诉她有客人要点她,并选了哪些服务,薛敏给群主打个500元抽成,就可以按群主发过来的房间号上门去服务了。

但是薛敏还是很贪财,每次服务完,都偷偷给客人留下电话,表示之后可以单独联系她,这样可以直接带人去自己店里服务,中介费便能省下来。

过了大约半年,薛敏隐约感觉不对劲,因为玩SM的客户通常是老客户,但是米兰花介绍的客人,除了极少三两个,都没有再联系过她。

又过了几个月,群主找到薛敏,希望和她谈点‘生意’,内容大致是又给她介绍了客户,只是这次,如果她肯在客户的水里下药,便可以得到五千块的办事费。

薛敏一开始有些害怕,直接拒绝了,但是群主跟她解释,只是仙人跳,并不会弄出人命,而且只是把人迷晕,便可以拿钱离开,让她好好考虑一下。

纠结了几日,薛敏抵御不住钱的诱惑,还是决定做了。她告诉了群主自己的电话,很快就有人拨打了过来,电话另一头是个女子,只是询问她的住址,说要给她寄一些东西。

过了两天,薛敏收到一份快递,发件人是那个群主的QQID,里面是一些散装药片,群主在网上告诉了薛敏药片的使用方法,还嘱咐她,有这种生意会电话联系她。

没等一周,群主就来了电话,让她去米兰花某个房间去服务,顺便给那个男人下药。

薛敏第一次做黑吃黑,她很是紧张,但是过程却很顺利,她趁男人洗澡时把药片放进矿泉水瓶里,等服务完,男人喝掉没有几分钟便睡着了,她悄悄拿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米兰花,并给群主发了个短信,很快对面就给她卡里转账了五千元。

之后的几个星期,薛敏在忐忑中度过,但是并没有麻烦找上门来,这会儿她才终于放下悬着的心。

米兰花平均每个月都有一两个嫖客,群主会让薛敏去下药,薛敏做了几个月后,还向群主讨来了乙醚,因为她发现那些男人办事前不一定会喝水,喝水也都是在和她上床之后,而且放药比较有风险,容易被发现。

所以薛敏决定用乙醚,每当她把男M捆住或者戴上手脚铐,便可以动手了,连后面的调教内容都省略了,短短几分钟不到,便可挣到几千块钱。

乙醚是群主亲自给薛敏送过来的,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群主,也就是米兰花女人。

米兰花女子说液体不好快递,容易被发现,因为合作时间长了,距离也不远,她便跑了一趟。

之后薛敏也曾经问过米兰花女子,她们把这些男人如何了。

米兰花女子告诉她,另一批人会装扮成警察进来敲诈一笔钱,便让人走了,薛敏这才算放下心来,毕竟她干了几个月也没有出事。

直到今天,于皓作为上门客户来了之后,说他住在米兰花,这才让薛敏动了心思,她又看于皓出手阔绰,便动了邪念,在于皓走后,因为之前的乙醚刚好用完了,米兰花女子来给她送药,薛敏便把于皓的事告诉了她。

米兰花女子让薛敏不要妄动便自己走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才给薛敏打来电话,让她晚上准时赴约,跟从前一样,把人迷晕,就可以拿到5000元报酬。

因为于皓SM调教费只付了定金2000元,贪财的薛敏还想着另外大头5000能不能先从于皓那儿忽悠到手,再对于皓下药,电话里自然是被米兰花女子一顿叱责。

结果说巧不巧,这段对话被于皓和符子花在床下听了个清清楚楚。

于皓正听薛敏坦白着,突然插嘴问道:“米兰花那个女人叫什么?除了她,米兰花还有哪些人参与了?”

薛敏惊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除了她我也没接触过那酒店其他人,每次我……办完事,都是直接短信通知她,自己先走。”

于皓盯着薛敏的眼睛,见她不像是说谎,遂对符子花使了个眼色:“先放下来吧。”

脖子上的绳索一松开,薛敏两腿还没来得及软倒,立刻就被符子花架着坐回床上,她在忐忑中身体不停颤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要如何。

看女人吓得抖如筛糠,于皓微微一笑:“你别害怕,其实我们也不想惹事,这个米兰花敢干这个,必然是道儿上有人,待会儿我回去退房就走,也不会找你麻烦。”

薛敏一听这话,还以为二人也是混黑道的,压不过地头蛇,准备脚底抹油走人,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但于皓紧接着又板起脸说:“不过这帮人太狂了!我好歹道儿上兄弟也有一些,这事儿得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给我端茶认错!”

说着,于皓拿过床上薛敏的手机,扔在她腿上:“你给那个女人打个电话,叫她过来。”

见手脚被铐的薛敏似乎心有不愿,还坐在那儿低头不语,于皓赶紧趁热打铁,他蹲在地上摆出地痞样儿冷哼连连:“我就是让她给我道个歉,当然你要不想打,我也不勉强,但我老婆,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眼瞅着符子花再次捻起指间钢针,薛敏再不敢违逆了,她哭丧着脸说:“我跟她说了,她也不会来啊……”

于皓眼珠一转:“你就说你药瓶打碎了,没药了,让她赶快送点儿过来……”

在于皓唱红脸、符子花唱白脸的组合威逼之下,薛敏最后妥协了,她手脚被缚,只能让符子花代劳,拨通了群主的号码。

这通电话打得还算顺利,当米兰花女人听说薛敏把药瓶打翻了,只是不耐烦地教训了她两句,最后还说马上过来。

“你们……”

通话一结束,薛敏还来不及多想,口鼻就再次被乙醚方巾堵住,刺激的气味钻进她的呼吸道,马上令她第二次不省人事,很快,昏迷的薛敏就被符子花塞进铁笼关了起来。

而于皓也没闲着,他快步返回主厅,把店门口的栅栏门用钥匙打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米兰花女人。

之后于符二人迅速商量了一番,由符子花在主厅里装作顾客,因为店铺门不锁,店面没人管会让对方产生怀疑。

而于皓则留在了调教室内,他脱掉鞋子,手里拿着已经重新浸过乙醚的方巾,就躲在调教室的门后,等待猎物上钩。

过了不到十分钟,于皓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符子花的叫声:“唉,你是店员吗?你们老板刚去里屋了,都没人招呼我,还做不做生意了?这个,还有这个,给我拿十套,哎,我说,你别走啊……”

听着符子花这略显做作的提醒,于皓知道正主已经到了,他两指刚从自封袋里捻出湿巾,门吱呀一声就被轻轻推开,马上闪进来一个娇小的黑影。

调教室里没开灯,很昏暗,兴许是看不清状况,那黑影把手里的瓶子放在床头柜子上,伸手便要去摸墙上的开关。

手刚抬起来,那黑影突然顿住了,因为她发现柜子上还有个瓶子,和自己带来的一模一样,里面显然还有大半瓶液体。

黑影身体彻底僵住了,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但是一切都晚了,从门后悄悄闪出的于皓早已摸了过来,用刺鼻的湿巾捂住了她的面孔。

留在店面里的符子花一直盯着刚来的女人走进调教室,照面之时她就已经确认来者正是自己之前跟踪过的目标,等到里屋两声闷响过后彻底安静了,她便知道于皓已经得手了。

用眼角观察对面铺子里的伙计,符子花趁无人注意,又把栅栏门重新锁上,并把暂停营业的牌子翻到了正面。

调教室里,于皓细细打量床上昏迷的娇小女子,这女人比符子花要矮小半头,但比高菁要高点儿,估计她身高大约一米六左右,女子留着短款波波头,身型柔弱,脸庞因为麻醉显得有些扭曲,但能瞧出五官精巧,是个小美人。

符子花一回来,立刻伸手脱起女子的衣服,还叫于皓一起帮忙,很快二人就把娇小女子剥成了一只小白羊。

当着于皓的面,符子花将已经赤身裸体的女子双条白皙大腿扒开,这女人下体部位,阴唇上方有一小片三角形的阴毛区域,修剪得十分整齐。

符子花从柜台里,找出一副性爱游戏里使用的橡胶手套戴上,伸手探指检查了女子的阴道和肛门。

“没有藏东西。”

符子花捏着女子的下巴,检查完口腔后,给出了结论。

于皓翻了个白眼:“她是被我们骗过来的,一般也不会藏什么在那种地方吧?”

符子花检查了一遍女子的头发和耳后,同样没发现什么,看了看她脖子上戴的银质项链,心型吊坠虽然打不开,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摘掉没收了。

趁符子花给女人‘体检’,于皓也不闲着,去搜索女子的衣物,对方穿的外套是米兰花藏蓝色的工作小西装,其中内侧兜里翻出两部手机,还有一个小钱包,钱包里面除了信用卡和身份证,还有两把银色钥匙,一大一小。一把是普通西式手铐的钥匙,另一把是中国警察用的筒铐钥匙。

于皓抽出女子身份证一看,这女的名叫谷雅倩,出生日期显示这女子岁数还不大,只有24岁,户口所在地是北京市,倒是和于皓一样,俩人还是老乡。

于皓心想吕雉在广州办事的人,怎么都是外地北方人,他今天到广州接触的其他人基本都说粤语,只有听他开口后,才会换成蹩脚的普通话交流。

眼见符子花从仓库里翻出两副手铐脚镣,就要给谷雅倩戴上了,于皓却是伸手一拦:“给她穿上内衣吧,别光着了,待会儿也方便问话。”

符子花挤了挤鼻头,那意思是你还挺怜香惜玉的,随后符子花给谷雅倩重新穿上内裤胸罩,还给她戴上手脚铐,摸着对方柔弱的小胳膊,符子花觉得不放心,又拿了一副板铐锁在谷雅倩胳膊肘上,随后她在谷雅倩人中和太阳穴也喷了些许药雾,只等人醒来。

符子花捡起于皓没看过的衣物,也筛查了一遍,她在谷雅倩的七分裤兜里,翻出另一串钥匙,拿在空中甩了甩:“这是那车库,还有奔驰的。”

于皓点点头,表示这次收获不小,他让符子花继续挖掘,自己则去外间偷闲抽了根烟,等完事儿后,还小心翼翼把烟蒂冲进卫生间马桶里。

当于皓抽完烟返回调教室时,他刚推门进屋,正看见床上侧趴的娇小女子,微微睁开的一只眼瞬间眯紧了,而符子花还在检查谷雅倩的高跟鞋,并未发现女人已经醒了。

于皓关上门,冷笑一声:“既然醒了,我们就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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