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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年猪,5

小说:新年特辑 2025-09-01 07:51 5hhhhh 8140 ℃

年猪

游街结束后,我被抬到了村中广场的正中央,竹架稳稳地放在地上,让我仰天朝上,阳光洒在我的裸露肌肤上,带来一丝炽热的感觉。四周早已围满了羊杂村的村民,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广场。

“牛头村的年猪也来了!” 一个村民大声喊道,众人的目光顿时转向了广场另一侧。

牛头村的年猪

不远处,两名牛头村的壮汉扛着一副竹架缓缓走进广场。竹架上的年猪同样被绑成M字形,身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是一名成熟妇型美人,肌肤白皙细腻,一身媚肉比我的更加饱满丰润。她的比我更丰满的双乳微微下垂,却不失挺翘,乳肉丰盈得仿佛随时能溢出汁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乳头和乳晕,颜色微微发黑,乳晕大而匀称,显示出成熟的韵味。相比之下,我的乳头和乳晕显得粉嫩娇嫩,透着一种青涩感,而她的乳色则诉说着她作为生育过而且哺育过的老母猪。

她的蜜臀微微上翘,臀肉丰腴得仿佛每一寸都是脂肪与肌肉的完美比例。而她的蚌唇同样微微发黑,边缘略有些厚实,像是因长期肏用而变得更加柔韧光滑。相比之下,我的蚌唇殷红娇嫩,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鲜活感。

广场上一片低声议论,羊杂村的村民很快对牛头村的年猪展开了讥嘲:

“哈哈哈,牛头村今年竟然弄来了一头老母猪!这乳头都黑成这样了,怎么比得上咱们瑶瑶粉嫩的奶子?”

“就是!瞧她的蚌唇,啧啧,黑成这样,一看就是下过崽的老母猪,哪里比得上咱村的小母猪紧致娇嫩!”

听到这些话,牛头村的人不甘示弱,立刻反驳道:

“你懂什么?越老越润!这滋味可不是你们这些乳嗅未干的小母猪能比的!我们的年猪,蚌汁可比你们的那头更多更香!”

另一人接着附和道:

“对!你们这小母猪,顶多是个刚成年的雏儿,连崽都没下过,哪能比得过老母猪的滋补?”

听着两边的争论,我羞得耳根发烫,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却因为双手被绑住而无法遮掩自己的暴露。相比牛头村的年猪,我的确显得青涩了许多——乳头粉嫩,花径紧致,蚌汁虽多,却没有她那种生育后的润滑感。尽管如此,我的心里却燃起了一丝不服输的念头:我要成为最好的年猪,绝不能让村里丢脸!

我所在的竹架被村民再次扛起。随后看着牛头村的年猪被抬到我的对面,我们两头年猪一老一嫩的对比让村民们议论得更加热烈。

“咱们羊杂村的瑶瑶虽然嫩,但那奶子多圆润紧致,烤出来肯定比那头老母猪更香!” 一个大嗓门的妇人喊道。

“可老母猪的肉更入味,蚌汁又多又骚,这才是真正的极品!” 牛头村的村民得意地说道。

我咬着唇,抬头偷偷看了对面的年猪一眼,她的表情倒是显得很从容,甚至还朝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诱人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小母猪,嫩肉虽好,但你太嫩呢。”

我心中顿时更加不服,身体在羞涩和紧张中微微发热,花径深处隐隐有了蠕动的感觉,蚌汁顺着腿根悄然滑落,却因为李婶早早用木塞封住,未能滴出更多。

双方年猪在村民的议论声中被抬到广场正中的大桌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给孩子们的游戏——枣子打猪穴。羊杂村和牛头村的村民围拢上来,脸上满是期待和兴奋,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和两村之间的较量氛围。

———

广场上的喧嚣达到了高潮,我们这两头年猪被平放在两张长桌上,四肢被绑得稳稳当当,身体以一种完全暴露的姿态躺在那里。我的花径已经被木塞取下,入口微微湿润,蚌汁因为之前的羞涩和紧张而润滑得异常光滑。对面的牛头村年猪同样被摆放在桌上,她显得更加放松,甚至用一种慵懒而挑衅的眼神看着我。

李婶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

“瑶瑶,待会放松一点,这可是年猪仪式的一部分,村里的每个孩子都得参与。乖乖放松点,让这些枣子顺利打进去,别让他们难办。”

随即村里的小孩们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小弹弓,和几枚红枣,个个兴奋得脸蛋通红,目光好奇又期待地看着我。

“开始啦!枣子打猪穴喽!”一个领头的小孩大声喊着,立刻引来周围大人们的一阵笑声和鼓励。

第一个小孩走上前,熟练地把一颗枣子放在弹弓上。他瞄准了我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拉开弹弓,然后松手——

“嗖!” 红枣飞出,但我的身体因为紧张本能地一缩,花径猛地收紧,红枣轻轻撞到入口,却被卡在了外面,掉了下来。

“哈哈哈,瑶瑶的花径太紧了!你得放松点啊!” 李婶笑着拍拍我的蜜臀,低声说道,“别那么紧张,这只是游戏,还没到上烤架的时候呢。”

小孩瞪大了眼睛,摆出一副专注的模样,将红枣放在弹弓上,用力拉满,手臂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瞄准我的花径,生怕再次失手。

“嗖!” 红枣飞出,准确地撞在花径入口。我的身体因为接触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花径再次紧紧地收缩,将红枣卡在边缘。小孩瞪着眼睛愣了一下,随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姐姐的花径太紧啦!打不进啊!” 他回头对其他小孩喊道,引起一阵哄笑。

李婶在旁边摇了摇头,拍了拍我的大腿,说道:“瑶瑶,别那么紧张,放松点,让孩子们玩的开心点,别让人家牛头村笑话咱们。”

听了李婶的话,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放松花径的肌肉,但那种被瞄准和射击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每一发弹弓射来,我的身体都会本能地颤抖,让花径下意识地收紧。

第三枚、第四枚的连续尝试,红枣都被卡在入口,偶尔滑进了一点,但又被花径的蠕动推了出来。旁边的村民笑成一团,有人忍不住调侃:

“瑶瑶这花径这么紧,真是咱们村的宝贝啊!看来这次烤出来的年猪肉肯定更鲜嫩!” 一个大嗓门的村民哈哈笑着说道,引得周围人纷纷点头附和。

“就是啊!不过这么紧,小崽子们怕是得多练练手才能射进去!” 另一个妇人调侃道。

孩子们听到这些话,更加兴奋地喊了起来,纷纷摩拳擦掌,准备挑战。我咬着嘴唇,羞涩得几乎不敢抬头,身体却在这些露骨的调侃中越发敏感,花径轻微地抽动着,蚌汁不自觉地涌出,润滑了入口。

当小孩第五次尝试时,他瞄准得格外认真。他拉满弹弓后深吸一口气,稳稳地松手,红枣如流星般飞出,正中目标。这一次,花径因为润滑充分,红枣滑入了一半,随后被入口肌肉轻轻包裹住。

“中了!中了!” 孩子兴奋地跳了起来,其他小孩也为他欢呼。

李婶在旁边笑着点头:“不错,这样才算咱们羊杂村的好孩子!”

接下来的小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尝试,他们的射击技术逐渐娴熟,而我的花径也因为不断的刺激和努力放松,渐渐适应了这种奇特的年猪游戏。尽管有些红枣依然会因为花径的蠕动而被挤出来,但越来越多的红枣被顺利射入,每当一个孩子成功,旁边的村民便会爆发出一阵欢呼。

对面牛头村的年猪显得格外从容,她懒洋洋地躺在竹架上,眼睛微眯着,脸上挂着一种享受的神情。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用弹弓将红枣射向她的花径,而她的身体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刺激。

每一颗红枣飞来,她的花径微微一张,柔软的入口毫无阻碍地将红枣接纳进去,发出轻微的“啵”声。那张开的蚌唇因为润滑充分而显得格外湿润,每次射击成功,红枣都能顺滑地滑入深处,连一点停顿都没有。

“一发入魂!哈哈,这才是咱们牛头村的年猪啊!” 一个孩子兴奋地跳起来喊道,旁边的牛头村村民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看她那花径,软得像水一样,简直是为这种游戏量身打造的!” 一名村民大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得意。

而那头年猪在每次成功后,甚至会发出一声低沉而慵懒的呻吟,嘴角微微扬起,脸上的神情透露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享受。

“啧啧,这种感觉可真不错,哪像你们羊杂村的小母猪,一个红枣都得挤上半天。” 牛头村的年猪慵懒地笑了笑,目光挑衅地落在我的脸上。

她微微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继续说道:“小妹妹,别怪姐姐说话直。花径太紧虽然嫩,可这玩意儿比得是包容和润滑。瞧姐姐我,每一颗红枣都乖乖进去,一颗都没浪费。”

周围的牛头村村民哈哈大笑,纷纷附和:

“对啊!年猪嘛,还是成熟点的滋味好,肉汁才香。”

“人家牛头村这头年猪,蚌汁流得又多,花径松软又贴合,真是天生的好料子!”

听着这些话,我羞得耳根发烫,咬紧牙关不敢吭声,但心里却涌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我的身体因为紧张而轻微颤抖,花径在这种刺激下愈发蠕动,似乎在努力适应这些射来的红枣。

李婶站在一旁,拍了拍我的大腿,低声说道:“瑶瑶,别听她的!紧致就是你的优势。只要放松点,孩子们肯定能成功。咱们羊杂村的年猪从来不输。”

她的话让我稍稍镇定了一些,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花径的蠕动逐渐平缓了下来,润滑的蚌汁流得更多,为接下来的红枣射击做好了准备。

接下来的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排着队,用弹弓小心地瞄准我的花径。红枣在弹弓上拉满后发出清脆的“嗖”声,准确地飞向我的花径入口。润滑的蚌汁和逐渐放松的肌肉让成功率大大提高,越来越多的红枣被顺利射入。

“中了!我也射进去了!” 一个小男孩兴奋地跳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其他孩子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

随着更多孩子成功地将红枣射入,我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但每次红枣击中花径深处时,那种细腻的触感还是让我忍不住颤抖,花径会条件反射地轻轻收缩,把红枣牢牢地夹在内部。

“姐姐真厉害!我还以为这么紧的花径打不进去呢!” 一个小女孩拍着手笑道,语气中满是崇拜。

“对啊!姐姐的花径看起来嫩嫩的,还这么润,这次咱们一定能赢牛头村!” 另一个小孩也大声说道。

听着这些话,我的羞涩和紧张被一点点冲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自豪感。我闭上眼睛,咬着唇努力调整呼吸,任由孩子们继续这他们的游戏。

随着最后一个孩子将红枣射入我的花径,李婶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蜜臀。

对面的牛头村年猪也同样完成了,她的花径已经装满了红枣,甚至还轻轻蠕动着将最后一颗红枣完全吞入。她懒洋洋地笑了一声,眼神挑衅地扫了我一眼:

“小妹妹,等会上架的时候,咱们就知道谁更受欢迎了。”

李婶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她,而是转身吩咐村民们开始准备年猪宴的下一步。

两边的年猪被再次抬起,稳稳地抬向广场另一侧,那里早已摆好了准备烤猪的烤猪架,大灶台和卤水锅。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和炭火的气息,广场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炊烟袅袅升起。

———

炭火在大灶台下燃烧着,散发出阵阵热浪。我被稳稳地放在一张木桌上,双腿依旧被绑成M字形,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李婶和一位经验丰富的厨子站在旁边,手里端着一个装满八宝饭材料的大盆,盆里的香味混合着炭火的气息弥漫在广场上。

“瑶瑶,接下来是最关键的一步了。你的花径和子宫要装满八宝饭的料,待会烤的时候全靠你的蚌汁把它们煮熟。蚌汁流得越多,味道才会越香。” 李婶低声说道,拍了拍我的大腿以示安慰。

一旁的厨子随即端起大盆,用勺子轻轻搅拌,盆里的八宝饭材料颜色鲜亮,香气诱人。成分包括糯米、莲子、桂圆干、葡萄干、核桃碎,还有一点点黄糖,混杂在一起,看起来晶莹饱满。

“瑶瑶,这些可全是好料子,用你的蚌汁煮出来,那味道保准赛过隔壁的那头老母猪。” 厨子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双腿间的大盆,里面是浸过香料水,带着淡淡甜香的馅料。我知道,接下来我的每一滴蚌汁都是决定这些八宝饭能否鲜香可口的关键。

厨子随即先用勺子舀起一小勺料,熟练地将勺子探向我的花径入口。凉凉的糯米混合香料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花径因为接触条件反射般地收缩了一下,将勺子推拒在外。

“哎,瑶瑶,多说了多少次了,要放松点,别像你被男人肏的时候这么紧。” 李婶在旁边轻声提醒,手掌按住我的小腹,轻轻揉了揉,“还有记得要多高潮,让蚌汁流得更多,才能把这八宝粥煮得入味。”

我努力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身体。厨子趁机将勺子轻轻推进去,糯米和干果的触感带来一种异样的酸胀感。花径的蠕动虽然在抵抗,却因为蚌汁的润滑,材料慢慢被推进去。

随着一次次的填塞,我的花径逐渐撑开,内部的酸胀感也变得越发明显。糯米颗粒的粗糙质感混杂着干果的硬度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嗯……好满啊……好痒~”

厨子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笑着说道:“瑶瑶,这才刚开始呢,还得多塞点。你的花径这么紧,等烤的时候熟了会松下来的,所以得多塞一点。”

他说着继续舀起一大勺料,用手指将花径入口处的材料推送得更深。每一次推动都带来一阵不可抗拒的酸胀感,我的花径在接触下不由自主地蠕动,蚌汁不断涌出,将材料彻底润湿。

“好样的瑶瑶,这才是好年猪的表现。蚌汁越多,味道越好。”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了让馅料更湿润,厨子特意用手指在花径深处轻轻旋转,刺激着敏感的内壁。酥麻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身体因为本能的反应而轻轻扭动。蚌汁伴随着花径的蠕动大量涌出,彻底将八宝饭材料浸透。

“就是这样,瑶瑶,这样蚌汁才够多,待会的八宝饭才好吃。” 厨子一边轻轻刺激着我,一边安抚道,“再坚持一会儿,咱们这可是为了全村的荣誉。”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在刺激下开始微微抽搐,花径深处一阵阵地挤压着馅料,更多的蚌汁涌出,将花径内外都染上了湿润的光泽。

当我的花径被彻底装满后,厨子拿起一根粗壮的白萝卜,将其轻轻抵在入口处,用力旋转将花径封住。

“好了,用萝卜堵住,这样烤的时候材料不会掉出来。” 厨子拍拍我的小腹,笑着说道,“瞧这鼓起来的肚子,等熟了以后这里的馅料肯定是最香的。”

我感受到下腹因为填满而微微鼓起,酸胀感和饱满的压力让我喘息不止。蚌汁还在轻轻渗出,将花径和萝卜的接触处润得湿漉漉的。

我转头看向对面的牛头村年猪,她的花径显得更加松弛柔软,厨子几乎毫不费力地将更多的材料填塞进去。她的小腹鼓得更加明显,甚至连她自己都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情。

“小妹妹,你再紧又怎么样?烤起来的时候,你可不会比我的肉汁多哦。” 她用慵懒的语气嘲讽道,目光满是挑衅。

我咬着唇,没有回应,只是深吸一口气,默默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成为最好的年猪,为羊杂村赢得荣耀!

———

随着八宝饭的填塞结束,厨子将盆子放到一旁,拍了拍手,熟练地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他走到我的后方,用目光打量着我的粉嫩肉菊,随后对李婶说道:

“接下来是给年猪抽肠了,这猪肠可是难得的美味啊,必须取得干净、完整。”

李婶点点头,随后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背,让我放松:

“瑶瑶,接下来会有点疼,忍一忍。”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凉风轻轻拂过我的后庭,随后就是刀刃触碰皮肤的冰凉触感。

厨子的刀很快划过我的粉嫩肉菊周围,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肉带来一阵刺痛感。我猛地颤了一下,忍不住低声呻吟:“唔~嗯……!”

切开的伤口感受到凉意,而后就是手指探入的触感。厨子用手小心地伸入切口,粗糙的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内壁,让我不由得一阵痉挛,后庭紧紧地收缩着。

“别紧张,瑶瑶,放松点,越松越容易抽出来。” 厨子低声说道,一边继续将手探得更深。

当他的手抓住我的肠子时,我立刻感到一阵撕扯般的酸胀痛感,像是一股洪流从身体深处被强行拉出。

“啊!嗯~啊啊……不要……好痛!” 我忍不住大声喊出来,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随着他的手用力一拉,我的后庭猛然一阵收缩,肌肉因为刺激而不断抽搐,一坨坨的猪肠从后庭口被硬生生地抽了出来。后庭的痛感和空虚感让我全身颤抖不已,胸前的双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来回晃动,乳头被刺激得硬挺,甚至挤出几滴温热的乳汁。

“嗯~啊……慢点……唔~好……好疼啊……” 我的声音断断续续,喘息声中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与此同时,花径内的蚌汁因为刺激而疯狂分泌,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却被堵在萝卜后,蚌汁只能一点点渗透进八宝饭的馅料,将糯米和干果浸得更加湿润。

每一次肠子的抽出,都会带来强烈的酸胀和撕扯感,而这种极端的刺激竟然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快感。随着最后一段肠子被猛然拉出,我的身体在疼痛和快感的交织下达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巅峰。

“啊啊啊!嗯~嗯啊~不……不要……啊啊啊!” 我的声音在村民的欢呼声中不断高涨,喘息和呻吟如银铃般回荡在广场上。

身体的颤抖让我彻底瘫软在竹架上,胸口起伏不定,乳排上的乳汁滑落到胸口,而后庭的空虚感让我无法停止轻轻地抽搐着。

就在我的后庭因抽肠的疼痛与空虚而一阵阵抽搐时,对面的牛头村年猪也开始了她的抽肠过程。她的身体以一种自然慵懒的姿态躺在竹架上,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仿佛完全沉浸在这场仪式的某种愉悦中。

厨子用手轻轻撩开她微微发黑的肉菊,那松弛的菊瓣在炭火的光影下显得柔韧湿润,表面覆着一层淡淡的油光,带着一种经过多年“使用”后独有的温和质感。相比我紧致粉嫩的后庭,她的肉菊边缘更显厚实,内壁隐约透着盈盈的湿润光泽。

刀刃划过她的肉菊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肉菊条件反射地轻轻收缩,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嗯……~啊……” 那呻吟带着一种久经世事的慵懒,却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厨子将手探入切口时,她的身体轻轻弓了一下,伴随着一声绵长的喘息:“嗯~啊……慢……点……” 语气中透着隐隐的疼痛,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期待。她的后庭比我松弛得多,厨子的手几乎毫无阻碍地滑入,抓住第一段肠子时,她的肉菊配合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似乎在试图缓解撕扯感。

“啊……嗯啊~…!好……好痒……” 当肠子被缓缓抽出时,她的呻吟变得更为低沉,断断续续的喘息中透着酸胀与疼痛的交织。她的肉菊随着每一次肠子的拉出而剧烈收缩,那松弛的肌肉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柔韧,夹带着肠子的黏腻湿润,每一寸被抽出的肠子都发出轻微的黏腻声。

“嗯啊……!慢点…别……太用力~啊……!” 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声音低哑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每一声喘息仿佛银铃般清脆,却因疼痛而打上破碎的尾音,直让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我听着她的声音,身体因自己的疼痛与她的呻吟交织而本能地颤抖,后庭的肌肉因刚被抽肠而不自觉地再次抽搐起来。对面的牛头村年猪显然更加放松,她的呻吟渐渐变得沉醉且绵长:“嗯~啊……好……好胀…啊……更多~啊啊!”

我们两头年猪的呻吟在广场上回荡,像是银铃般轻快却带着浓烈的情欲,每一声喘息都彼此交织,仿佛在无意识间共同演奏出一场仪式的交响乐。村民们看着我们两头年猪一同发出颤音,忍不住拍手大笑:

“哈哈,这才是咱们年猪该有的样子!羊杂村和牛头村的猪叫声,果然都浪的狠啊!”

“就是!听听这叫声,简直像唱歌一样,咱们羊杂村的小母猪嫩是嫩,可这老母猪的哼哼更带劲!”

我的脸因为羞涩而红透,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间溢出:“嗯……啊……好…好痛~快…快…宰了我吧~!” 而旁边的牛头村年猪却完全沉浸其中,笑着喘息道:“嗯啊~…哈哈……不急……再…来点……啊~啊啊!”

她那放松而慵懒的呻吟,和我青涩颤抖的喘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又在某种程度上互相衬托,将两村年猪的特质展现得淋漓尽致。村民们听着我们的浪叫声,欢笑声更盛,纷纷调侃道:

“这两头年猪的叫声真像唱戏,一个嫩,一个骚,咱们今儿有口福了!”

“哈哈哈,银铃般的猪叫,明年咱们羊杂村的运势肯定兴旺啊!”

而我的身体还在疼痛和羞涩中轻轻抽搐着,双乳因为喘息而一颤一颤,乳尖敏感得隐隐发麻。对面的牛头村年猪却已经恢复了从容,微微仰头,用一种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我,笑着喘息道:“小妹妹,叫得不错……不过晚上…上架时,咱们再比比看……谁更有滋味吧~啊~”

我咬紧牙关,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喘息,但身体却因刚刚的抽肠过程而微微发热,后庭依旧空虚地轻轻蠕动着。

———

抽肠结束后,我的后庭空虚得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血穴,肌肉因强烈的拉扯和疼痛还在微微抽搐,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带来难以形容的酸胀感。空气吹过暴露的菊瓣,凉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低声喘息着:“嗯~好…好空啊……别……别再弄了……”

而对面的牛头村年猪显然更加适应,她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低声说道:“空空的感觉还真是……有点怀念呢~…不过…接下来可有好东西了。”

两个厨子端着两大盆混合了松子菌和其他馅料的灌装料走上前,空气中弥漫着松子菌特有的浓郁香气。这些切碎的松子菌颜色深褐,混杂着细碎的腌制腊肉粒、糯米和各种香料,一看就经过了精心调配,散发出诱人的滋味。

李婶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小腹,用一种近乎慈爱的语气说道:“瑶瑶,这松子菌可是咱们村子一带的特产,最值钱的料子,只有你这样的年猪才能配得上它。待会儿后庭里要塞满,肚子鼓起来才行,知道吗?”

我点点头,咬紧牙关,身体因为紧张而轻微颤抖着,后庭的菊瓣却因为刚刚的抽肠而完全敞开,似乎在等待填补那空虚。

厨子用一把大勺舀起混合馅料,将勺子轻轻抵在我的后庭血肉模糊的穴口处,凉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轻声呻吟:“啊~…好…好凉~”

他轻轻将勺子倾斜,细碎的松子菌和糯米滑入我的后庭,那粗糙的触感像是一阵温柔的挤压,逐渐填满了空荡荡的腹腔。

“嗯~啊……好…好胀……慢点~啊啊!” 我忍不住大声喘息,后庭的挤压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填装都像是一股热流涌入,将酸胀和湿润感扩散到全身。

对面的牛头村年猪则显得从容得多,她的后庭因为松弛而轻松容纳了更多的馅料。厨子用大勺将松子菌和腊肉粒一次次塞入,她的下过崽的肚子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扩张,每一勺下去都只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嗯~啊……再…多一点~慢慢塞进去啊~”

随着灌装的进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腹腔内被填满,松子菌的颗粒感混杂着糯米和腊肉粒的浓郁香气,逐渐将我的肚子从平坦撑得微微隆起。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因为馅料的填充变得圆润而饱满,仿佛一头怀孕的母猪。

“嗯啊~…好胀……李婶…我…我撑不下了~” 我喘息着求饶,但厨子却只是笑了笑,又舀起一大勺馅料,用力塞入我的后庭。

“再多一点,瑶瑶,你没生过崽,不知道母猪的肚子弹力很足,能塞很多料的,而且这样填满后味道会更浓,别着急,还有空间。” 李婶安抚着我的肩膀,声音柔和却坚定。

另一头年猪则显得得意而轻松,她的肚子已经比我的鼓起得更明显,腔道内的馅料更多,每一勺填装都会引起她的一阵轻笑和低喘:“啊~嗯…再多点…我还能装~啊…啊哈~”

两头年猪的呻吟再次在广场上交织回荡,我因为填装的酸胀而忍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嗯…啊啊…好…好胀~别…别再来了~啊啊!” 而对面的牛头村年猪则发出慵懒的低吟:“嗯~啊…就是这样…再多一点…塞得越满越好~嗯啊~”

围观的村民们看着我们两头年猪的肚子逐渐鼓起,忍不住纷纷称赞:

“瞧咱们瑶瑶这小肚子,嫩得发亮,鼓起来更像个水蜜桃一样!”

“对!不过牛头村那头年猪也不赖,这肚子大得像怀了三个月的崽,一看就知道塞得满满的!”

最后,当馅料完全灌装结束时,我和牛头村年猪的小腹都因为充实而高高隆起,宛如两头怀孕的母猪躺在竹架上,皮肤因为拉伸而显得更加光滑紧致,后庭入口的肌肉依旧在轻微抽动,努力适应着这难以承受的饱满。

村民们围着我们欢呼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松子菌和腊肉的香气,伴随着炭火燃烧的热浪,让整个广场的年猪仪式进入了又一个高潮。

“这两头年猪真是绝配!一头嫩,一头润,明年的运势肯定旺!” 一个村民高声喊道,引来一片笑声。

而我躺在竹架上,喘息着看向对面的年猪,感受到腹中的馅料和后庭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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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料灌装结束后,我的身体被再次架起。竹架稳稳地抬着我的身躯,双手依旧被牢牢地绑在背后,肚子因为填满而高高鼓起,饱满的圆润曲线在炭火的光影下显得异常显眼。双腿依旧保持着M字形,被麻绳紧紧固定在竹架上,蜜臀与后庭完全暴露。

广场中央早已搭建好了巨大的烤猪架,炭火熊熊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渐浓的焦香。厨子们早已准备好一根粗长的竹签,尖端经过火烧变得坚硬锋利,竹节处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好了,瑶瑶,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上烤架之前,要用竹签将你彻底固定。”李婶的声音依旧温柔的说道。

我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汗珠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混杂着香料的气味。竹签被提起时,我的眼睛不由得睁大,喘息声变得急促:“别……李婶…我……我害怕……”

“瑶瑶,别乱动,这只是最后一道工序。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李婶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一头即将献祭的乳猪。

厨子拿起竹签,将尖端对准我的后庭入口。那空虚又饱满的后庭因为刚刚的馅料灌装而显得格外柔韧,血迹尚未完全凝固,混合着润滑的蚌汁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

“啊……别……!”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被竹架和麻绳固定得丝毫无法动弹。

竹签轻轻抵在后庭的血洞上,厨子用手稳稳地按住竹签,用力刺入。尖端刺破菊瓣的瞬间,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身体猛地一缩,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啊啊啊~!不要……疼~啊啊!”

竹签继续缓缓向内推进,那锋利的尖端穿过后庭的腔道,将内壁挤压得满满当当,馅料随着竹签的动作被进一步搅动,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酸胀与刺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竹签的每一次前进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切割我剩余的内脏,肚子因为压力而更加鼓胀。

“啊啊……慢……慢点!唔~好…好疼啊~啊啊!”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后庭的蠕动因为疼痛而愈发剧烈,却无力阻止竹签的前进。

当竹签刺入腹腔时,我的胃部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烈反胃感,喉咙中涌上一股酸涩的气息,带着昨晚葱花汤的余味。竹签的尖端逐渐逼近食道,嘴里的味觉变得异常复杂——血腥的腥涩、竹子的清苦、松子菌的浓郁香气,还有些许残留的糯米粒带来的淡淡甜味。

“呃……啊~好……难受……” 我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反胃而变得嘶哑,口中涎液和血水一齐涌出,顺着嘴角缓缓滑下,滴落到胸前。竹签最终穿过喉咙,从嘴里缓缓刺出,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和灼痛感。

“嗯啊啊~…!呜……啊啊!” 我的双眼因剧痛而猛地上翻,泪水迅速涌出,沿着脸颊滑下,泪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泪水带着浓烈的羞耻和疼痛,将眼角染得通红。口角的血液和涎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形成一条殷红而湿润的痕迹。

“好了,竹签穿好了!接下来就该上烤架了!”厨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的身体被稳稳抬起,竹签贯穿整个躯干,后庭和喉咙的刺痛随着每一次移动而愈发剧烈。广场上的村民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似乎完全沉浸在这一场祭祀的狂欢中。

“瞧瞧咱们瑶瑶,烤起来肯定是最香的年猪!”李婶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自豪。

而我无力地躺在竹签上,双眼含泪,身体因剧痛而轻轻颤抖。

———

我的身体被稳稳地放置在巨大的烤架上,炭火的热浪扑面而来,夹杂着松子菌和香料的气息,让空气显得异常炽热。竹签从后庭穿过我的身体,贯穿喉咙到嘴,我的肚子因为填满馅料而高高鼓起,随着每一次喘息微微起伏。

李婶走到我的身边,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气柔中带着一丝严厉:“瑶瑶,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要记住,这不是单纯的烤年猪,更是咱们村和牛头村的比试。明年的松子菌采集范围,全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我费力地眨了眨眼,竹签在喉咙中让我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嗯……呜……” 声音因为竹签的阻碍而低沉颤抖,混杂着血腥和涎液的气息。

李婶点点头,继续说道:“在烤架上,你得叫得好听。知道吗?这不仅仅是疼,还要用你紧致的花径去挤压里面的八宝饭,找到快感。只有这样,你的呻吟才会有力,才能压过那头老母猪。明白吗?”

我咬着竹签,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羞涩、疼痛、紧张,还有一份深深的决心。我努力眨了眨眼,用细微的动作表达我的服从和明白。

“乖孩子,咱们村的希望就靠你了。” 李婶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随后对厨子挥了挥手,“抬上去吧。”

两名壮汉扶着烤架的两端,将我连同竹签一起抬高,缓缓架在滚烫的炭火上。热浪扑面而来,我的皮肤被灼得微微刺痛,炭火的焦香混杂着空气中的腥味,让我的喉咙本能地收紧。

“唔……嗯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从被竹签贯穿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带着痛苦的颤音。

烤架刚刚架好,厨子便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卤水。他用大勺舀起满满一勺,缓缓倒在我的背上,滚烫的液体瞬间与皮肤接触,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触感。

“啊……嗯~咔……!”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却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卤水的热度虽然刺痛,但随着液体在肌肤上流淌,那股咸香的滋味仿佛渗透进了毛孔,带来一种奇妙的舒缓。

厨子继续往我的身体各处倒卤水,肩膀、背部、乳排、大腿,甚至我的花径周围都被悉数浇透。滚烫的液体流入后庭,触碰到竹签和馅料,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激。我不由自主地收缩花径,努力挤压着填满的馅料,感受到内部传来的酸胀与湿滑。

“嗯~啊……啊啊……喝儿喝儿……咳!” 我挣扎着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疼痛和快感的交织。卤水渐渐变凉,带来一丝沁人心脾的凉意,仿佛在这炙热的烤架上为我的身体注入了片刻的清爽。

“就这样,瑶瑶,别停。记住,要用声音告诉村民你还能撑住。” 李婶站在一旁,语气坚定。

我闭上眼,咬紧竹签,努力调整呼吸,继续发出绵长的呻吟:“嗯~啊啊……唔……嗯~啊啊!” 声音伴随着泪水和汗水一起滑落,化作这场烤猪仪式的前奏。

对面的牛头村年猪也被架上烤架,她的身体更加丰腴,皮肤因为炭火的炙烤而泛起微微的红晕。卤水从她的肚子上流下,滑过那略微松弛的花径和蜜臀,她的呻吟带着一种成熟的慵懒:“嗯~啊……哈啊~……嗯~~~嗯啊~!”

两头年猪的声音在炭火和香料的氛围中交织,村民们围在烤架周围,纷纷拍手叫好:

“听听这声音,咱们羊杂村和牛头村的比试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今年的年猪都不错,叫得都这么有韵味,真是咱们的福气啊!”

而我躺在烤架上,背部感受到竹签的压迫,肚子的鼓胀感因为花径的收缩而愈发明显。我闭着眼,强忍头晕与灼痛,继续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着村庄的期望:“嗯啊~…唔……啊啊…咳咳……唔~!”

———

我已经不知道在这滚烫的炭火上旋转了多久,炭火的热浪一阵阵扑打在我的身体上,仿佛要将每一寸肌肤都烤透。竹签贯穿着我的身体,伴随着烤架的转动,每一次旋转都带来无法言喻的酸痛和灼热感。

我的依旧保持着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张开成M字形,被麻绳紧紧固定,蜜臀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炭火上。肚子因为八宝饭的填充而鼓胀得仿佛一头怀孕的母猪,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温烘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卤水顺着肌肤不断滑落,在烤架的转动中滴进炭火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厨子偶尔用大勺舀起卤水,泼洒在我的身体上。滚烫的液体浇在肩膀、背部、奶子、蜜臀,甚至肉蚌周围,每一次接触都带来一种奇妙的交替感——先是灼热的刺痛,随后是凉意渗透的舒缓,仿佛身体被推向了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巅峰。

“嗯啊~…啊啊……唔~~~” 我忍不住呻吟,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挤出,夹杂着竹签带来的阻碍和喉咙内的血腥气。泪水混杂着涎液从嘴角滑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和汗水、卤水交织在一起,将肌肤涂抹得湿润又油亮。

旁边的牛头村年猪的呻吟最初还显得慵懒而骚浪:“嗯~啊啊……哈啊~嗯~嗯~~…哈~”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成熟的韵味,像是在炭火的炙烤中享受着某种奇特的愉悦。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声音逐渐变得虚弱而低沉,原本慵懒的喘息被无力的呻吟取代:“啊~嗯……唔~…咳…嗯啊~啊……”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细弱,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火焰吞没。

而我的身体也在高温的炙烤中逐渐达到极限。炭火的热浪灼烧着后庭,竹签随着旋转压迫着我的内脏,子宫因为馅料的膨胀变得更加胀满,蚌汁不断被挤出,却被八宝饭迅速吸收。每一次蚌汁渗透,我的子宫都会产生一阵酸胀的快感,仿佛它本能地在抗拒着这种极限,却又无法停止这种奇妙的感受。

“嗯啊~啊啊……唔~唔…唔……!” 我忍不住尖叫,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尾音。花径紧紧收缩,努力挤压着内部的八宝饭,试图用这种方式延续最后的一丝快感。但伴随着蚌汁的流失和子宫的持续膨胀,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耳边的喧闹声也开始模糊成一片。

很快,我听不到旁边牛头村年猪的呻吟了。她的喘息声彻底消失,只剩下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村民的欢呼声。我意识到,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姐姐,坚持住!咱们全村的希望就在你身上!” 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村里的孩子们围在烤架旁高声喊着,带着真挚的鼓励和期待。

“瑶瑶姐姐,加油!我们相信你!” 一个小男孩踮着脚,用手拢着嘴大声喊道。

“对啊!瑶瑶姐姐,你是最棒的年猪!一定会赢过牛头村!” 一个小女孩拍着手附和,眼中满是崇拜。

孩子们的声音在广场上此起彼伏,每一句话都带着希望和信任。他们稚嫩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目光炽热而坚定。

我努力抬起眼皮,看着他们围在烤架旁的身影,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也让我的心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力量。

我努力张开嘴,发出最后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呻吟:“嗯啊~啊啊~唔……哈…啊~!” 声音在炭火的热浪中回荡,带着破碎的尾音和最终的快感。

我的身体随着最后一次高潮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和涎液、血液一起滴在竹签上。双眼因为极度的疲惫和疼痛缓缓闭上,泪珠还挂在眼角,微微颤动。嘴里的竹签带着一股竹子的清苦气息,还有残存的松子菌和糯米的甜腻,却因为血腥味和炭火的炙烤显得格外复杂。

意识渐渐远去,眼前的光芒开始模糊,炭火的热浪仿佛化作一片无边的黑暗。我最后听到的,是村民的欢呼声和火焰燃烧的声音——这是属于我的荣耀,属于羊杂村的胜利。

然后,我彻底陷入了永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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