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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鱼操了所有人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9200 ℃

风雪连天。

从一张粗糙的手绘地图上看,萨米就像一片叶子,又像压在泰拉上的一朵不祥之云。河流和山脉的形状自古就能给人以无限遐想,但地图永远是那么单调,它不会告诉你冻得张不开嘴是什么滋味,不会告诉你暴雪中天地融为一体是什么奇景,也不会告诉你路上有多少人和野兽的死尸。风雪中的几条河流绵延百里,伸出节节细流悄然把自己拆解,从而隐匿进北边的山脉。在地平线上极目望去,锯齿状的群山好似魔鬼的爪牙,从它齿缝间吐出的就是一道道刺骨寒风。

这是冻土上一条最大的不冻河,河流汹涌,浪头埋葬了远处的群山。乱流极其凶险,细流处凸出几块长短不一的石头,如同一排埋藏在土地中露出半边的肋骨。就是这些肋骨连着两岸,但河水时不时就凶狠地啃它一口。要是有人胆敢在河上走平衡木,一定要被河流一口咬下来。

然而,一个戴三角帽、披长披风的人影跳了上去。她身手矫健,像猎豹在平原上疾驰般迅速,又有羚羊跃于山岩间的灵巧。一道巨浪打过来,连影子的一角都抓不到。水花未落,她就已经到了对岸,正在抖着披风上的水珠。

女人舔了舔嘴唇,觉得这里还是太干燥了。

河的对岸开始出现些许生机,那里有一个小村落,几颗严寒地区特有的针叶树木,还有罗德岛办事处的房子。北风给这片土地带来的礼物是寒霜,冬天将它随手涂抹在每家每户的窗户上。气温使得呼出的空气都逸散成了烟雾,有干员戏称这是萨米特有而免费的“严寒牌”香烟。

不过歌蕾蒂娅不喜欢烟,也不喜欢严寒。她走进屋子里,外面的冷风立刻钻进来,得用力带上门才能把它阻挡在外。风吃了闭门羹,便在屋子的每一处缝隙嘶嘶地怪叫,凶猛地拍着窗户向避寒的人们示威。

屋子稳稳地挡着风雪的拍打,悉心孕育着肚子里一支名为生活的协奏曲。这里有火炉,也有喧闹,两者都能让长途跋涉归来的人感到安心。火温暖身体,而人声温暖心灵。她环视一圈,立刻看到了几位关切的人。斯卡蒂的身影在训练室里,她正和莱塔尼亚人交流巷战中大剑的使用技术,每个人都将剑举过头顶作戳刺架势。靠近餐厅的侧堂那边则似乎有一场干员闲暇时间自发组织的聚会,悠扬的乐曲伴着几声略显杂乱的合唱。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劳伦缇娜牵着艾丽妮的手刚刚迈开第一步。阿戈尔女人高挑的身体天生富于舞动,她用肢体接连画出一道道美的符号,仿佛在用舞步书写诗篇。想要跟上她可不容易,艾丽妮气喘吁吁地踩着节奏,羽毛绷得紧紧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到处都很热闹,但歌蕾蒂娅并不加入任何一方的聚会,只朝几个认识的干员微微点头致意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首先解开了衣服,因为厚实的围巾和大衣几乎冻得像石头,它们贴在皮肤上的时候也时不时磕到人。她脱去多余的保暖内衣,傲人的曲线和肌肉立刻显现出来。

刚巧在这个时候,门响了。只会是猎人,因为歌蕾蒂娅没有给其他人权限。二选一,既然没有什么大动静,那就该是斯卡蒂了。

她猜的不错。斯卡蒂推门进来,第一眼就是半裸的二队长。她愣了一下,花了半秒钟思考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然后又觉得没什么看不得的,便心安理得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歌蕾蒂娅心里大概有了揣测,但明知故问。

“你出门很久了,二队长。”

斯卡蒂闭眼过来与她接吻。不善言辞的虎鲸在表达思念,灵活又软糯的舌头彼此摩擦,像是在水中嬉戏的一对海豚。她们时而轻点对方的唇舌,时而用力吮吸,让舌面上粗糙的摩擦转化为愉悦。

漫长的一吻——在这一吻未结束的时候,歌蕾蒂娅抽出环握对方腰身的一只手,继续脱她所剩不多的上衣。斯卡蒂注意到这一点,犹犹豫豫地拽住了她。

“我并不是特意来找你做爱的,二队长。”虽然斯卡蒂显得愣头愣脑的,但身体和脸上都微红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都很想你。”

“我知道。”

她简短地回道,扔下了最后一件上衣。斯卡蒂略带担忧地扫过女人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略带忧伤地想,我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进去。

炉火染红了躯体,染上了情欲,在冰天雪地中点亮了生命活力。两具温暖的肉体也正互相灼烧,像两条火苗彼此交互温度,试探着融入对方的焰心。歌蕾蒂娅用手指抚慰斯卡蒂的下身,从一点到深处,从挑逗到满足。

是潮汐在搅动剑,还是剑在搅动潮汐?

猎人结实的腹肌下藏着两根手指,正巧妙地在她的穴道内转动挑拨,浅而有力地顶上去。斯卡蒂无声地高潮了,手指颤抖着扯着歌蕾蒂娅身上为数不多剩下的衣物。自然而然地,她摸到了裤子上的一处微微隆起。

“不用那个吗?”

“不了,我并不算喜欢那个东西,那个母亲强加给我的器具。”

“好吧。”

斯卡蒂点点头,收起了眼睛里的一份渴望,将目光从歌蕾蒂娅的下身上移开了。她没有再麻烦二队长,只是自己拽出桌子上的几张纸巾,然后默默将身体清理干净就离开了休息室。房间里又静下来,只留下隔壁房间微微传来的细小噪音。响动依稀可辨出烹饪的声音、音乐的起伏以及欢声笑语,生活的波澜就这么悄悄地在空气中散开了。

忽然,阿戈尔人细长的尖耳朵动了动,她听到了些动静。正如波涛席卷过滩涂,安静总是一时的,浪头马上又要打过来。这次的浪更凶,更欢快,更放肆不羁。

“我亲爱的队长,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累了吗?看看我为舞会亲手缝纫的衣服怎么样?”

推门而入的劳伦缇娜面容欢快,语调激昂,显然是刚刚从舞池中夺魁而归。她前一句的问候是当然真诚的,后一句又立刻要求亲爱而疲惫的队长来看看她的盛装,好一个任性又骄纵的艺术家。

见歌蕾蒂娅假寐不语,这漂亮而勾人的海妖精便吃吃地笑,凑过去将曼妙的肢体贴上女人的胯间,逼得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浪花一般的深蓝裙装在动作中摇曳,裙摆起伏间不断掩盖又掀开,好像在跳着舞。劳伦缇娜的美妙长腿包裹在极具魅力的黑色丝袜中,宛如夜色星空的裙子衬得象牙色的肌肤几乎发光。

“来嘛,队长。”

劳伦缇娜眯着眼睛,一面放低声音拉长声线,一面用大腿去蹭歌蕾蒂娅紧身裤上已经鼓起轮廓的部分。丝袜隔着布料摩擦肌肤的粗糙触感刺激着器具,而懂得挑拨的女人半扯下的胸衣又给足了视觉上的冲击,终于,歌蕾蒂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但却并没有勒令她离开或停止。

“小淫虫。”

一句带着宠溺意味低声辱骂,倒是把劳伦缇娜骂得咯咯笑,她知道得手了。鼓包越来越明显,充满弹性的紧身裤已经勾勒出了性器的大致模样,粗大而富有狰狞的野性。她主动帮歌蕾蒂娅褪下裤子,肉茎便挣脱束缚打在了小腹上。

既然起了兴致,歌蕾蒂娅便把劳伦缇娜推得仰面倒下,一双美腿岔开又合上,像是夹子似的吸着腰贴着脊背,还在上面慢慢滑动不老实地勾引。随着女人身下硕物的进入,劳伦缇娜发出了满意而充满色情意味的叹息,摇晃着身体暗示自家队长快些填满、喂饱自己那贪念着快感的穴道。

淫靡的交合声啪啪作响,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了。既然是不知羞耻的队员主动勾引,那么她就该承担起后果,被肆意泄欲、粗暴地整根抽出插入、在里面猛烈射精——她们两个都很清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劳伦缇娜得偿所愿,越是激烈地进入她越是欢愉。随着性事越发火热,歌蕾蒂娅也不满足于一个姿势,便强硬地按住身下尤物的腰臀后入,操得劳伦缇娜的媚叫声越来越大。

然而,萨米的办事处毕竟是临时建造的,隔音效果只能说是勉勉强强。这样不知收敛的声音终究还是传到了走廊上,也传进了正找寻失踪舞伴的小黎博利的耳羽里。里面正做得昏天黑地,只要往那一丝门缝里稍稍一窥,就能望见劳伦缇娜颤抖的裸露美胸,还有她身上被蛮不讲理扯开的礼服。

那件礼服的造型还是这位小黎博利亲手把关的呢。想当初,妖娆的阿戈尔女人送着秋波,像蝴蝶似的绕在艾丽妮身边,吵嚷着要她给些意见。审判官工作繁忙,弄得她好不心烦。但嘴上嫌弃之余,她还是抽空精心打理了礼服的每一个边边角角的造型,连背后的饰带都换了好几个样式才敲定终案。可是,现在那饰带就这么半挂在沙发上,像极了被随意扔开的礼品带。劳伦缇娜则像那些淫秽影片里的女人那样,在另一个女人身下肆意浪叫。

明明半小时前她们才跳完舞,年少的小审判官还在角落里糊里糊涂地把初吻交了出去,可现在……比起这份细腻的委屈,更强烈地震慑住了艾丽妮整个身心的,还是对眼前的一幕震惊——这般淫乱,这般不合常理,歌蕾蒂娅身下刚拿出来的性具还吐着淫液,她明明是女人,怎么会?

这般强烈的冲击下艾丽妮木然站在原地,连门吱呀吱呀晃开了都没来得及注意到。而劳伦缇娜正被肏得欢,只顾着卖力抬起腰臀迎合,还是歌蕾蒂娅停下了抽插她才意识到有人。

伊比利亚的鸟儿骨子里都刻上了经文,自然对淫乱之事十分不齿。可是,这是劳伦缇娜呀,在鄙视中她又留有一丝羡慕,还有一点点因劳伦缇娜与她人过度亲密的难过。过度亲密?分明是不知羞耻地像动物般交媾,她没想到阿戈尔们之间对性爱居然如此随意。但那真真切切的粉红酮体、膨大了的性具却像焰火一样,灼得不懂人事的艾丽妮身体发烫。她脸上全然是强装的冰冷模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恶狠狠的语气透着十足的醋意。

“我没想到您和歌蕾蒂娅女士是这种关系,真是抱歉,打扰你们了。”

想到刚刚的吻,鸟儿的眼角和心里都有点酸酸的,她刚想转头就跑,几句充满魔力的话又把她拽了回来。

“哎呀,先别急着走嘛,我的鸟儿。”

即使是在性爱中遭了粗野拉扯,劳伦缇娜的秀发依然透着光彩。丛生的发丝自肩头倾泻而下,耳鬓和前额的几缕乱发优则雅地从边上穿插过去,罩着一双善于挑拨人心的眉眼。女人轻轻将所有的这些迷人发丝甩回后背,眼一弯便挤出几分慵懒,细语循循善诱道:“这只是我们阿戈尔人再平常不过的问候罢了。怎么了,莫非你是吃醋了?真是可爱。”

“才没有!”

少女将手别到了身后,眼睛也一同撇向地面,不去看两个女人裸露的胴体。末了觉得自己略显弱气,她又赶紧补上一句:“不知廉耻,淫荡的阿戈尔人!”

随着几声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和脚步传来,艾丽妮再抬头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衣冠不整的劳伦缇娜,接着便跌进了一对柔软胸乳的怀抱。而少女嘴上说着不要,心里想着亵渎骂着堕落,却没有一点力气推开女人软绵绵的胸部。

“来嘛亲爱的,你不是要了解我们阿戈尔人吗?和我们玩点小游戏~”

对于艾丽妮的想法,劳伦缇娜差不多都能猜到一点,她像梅菲斯特引诱浮士德那般殷勤,让分明清高自节的审判官如路西法般坠落,就这么在一间小屋里建起了属于自己的人间乐园。

一旁的歌蕾蒂娅没作声,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介意多享用一只小雏鸟,听说体型娇小的黎博利穴道尤为紧致,会绞着肉棒不放呢。

房间里淫靡又快乐、黏腻又反复回响的声音更多了。劳伦缇娜依次与高挑、小巧的两位接吻,挑拨她们一个丰满一个稚嫩的身躯。歌蕾蒂娅只是眉头微动,而身材与经验都相对贫瘠的艾丽妮很快就受不了了。审判官的义正言辞只坚持了不到两分钟,搓揉按压花蕊的快乐就腐蚀进了骨髓。教条向淫欲全面投降,或者不如说就是因为教条才显得如此淫荡和快乐。劳伦缇娜笑得慵懒又得意,她一次又一次得手了,现在她要教双目迷离的小鸟一点新东西,让游戏更有趣。

她吻上歌蕾蒂娅的肉棒顶端,戴着精致美甲的修长手指握住肉棒的包皮上下撸动,那张漂亮的唇则熟练地吮吸着龟头,一看就知道这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边上的艾丽妮见劳伦缇娜将那器具整根含入,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一贯面如坚冰的歌蕾蒂娅低低叹了出来,脸上也浮起一抹红晕。女人的反应激起了黎博利的情欲,小家伙耳边的羽毛早就一圈圈膨胀开了。

劳伦缇娜深入进去含吻又拔出来,发出格外响亮的啵的一声。她笑盈盈的,有些炫耀自己本事的意思,但更多的则是对艾丽妮的性暗示——她想让少女也学着为歌蕾蒂娅口交。艾丽妮一开始怎么也不愿意,劳伦缇娜就不停地和她接吻,吻得她面红耳赤,透不过气来,最后沉溺在温柔乡中签下了魔鬼的契约。

于是,龟头就这么顶在了艾丽妮小巧的嘴上。看着少女微微颤抖的上唇,歌蕾蒂娅隐隐地觉得兴奋。劳伦缇娜太过熟练,反倒是没有经验的口交更令人血脉偾张。不知所措的呼吸带着潮湿与温度打在柱身上,女人少见地整根顶了进去。劳伦缇娜能好好地运用喉咙含住,但是初次口交的少女显然不行,她痛苦得连连摇头,棒子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了一半。

劳伦缇娜绕到艾丽妮背后,握住沾着津液的棒根。她抚慰着肉棒的根部,和歌蕾蒂娅一起引导艾丽妮舔吻龟头,又用丰满的胸部垫住少女的后脑。

接着歌蕾蒂娅按住艾丽妮头上的羽毛,棒子在唇边碾磨了一圈便进去了,艾丽妮艰难地吞吃着,嘴唇时不时和劳伦缇娜的手指压在一起。肉棒在嘴里来回抽插啪啪作响,液体挤压发出咕啾声,还有少女喉咙间不清不楚的呜咽。好在粗暴的进入还略有分寸,劳伦缇娜的胸乳也提供了缓冲,让艾丽妮不至于难受得窒息。越来越快的进入侵犯着口腔,玩弄压迫着舌头,一下下顶弄小巧紧缩的喉咙,最后终于射进了嘴里。歌蕾蒂娅射得很多,从艾丽妮的嘴里满满溢出来,一直流到劳伦缇娜的手上。

比起射了精还面不改色的队长,反倒是劳伦缇娜见到这奶油状溢出的粘稠液体更兴奋更快活。她一把抱住了因轻微缺氧而发昏的可爱鸟儿,撬开舌贝开始接吻、分享最优质的阿戈尔的精液。而艾丽妮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被肏得发痛的舌头深处忽然受到了抚慰。与此同时,在女人侵入的舌头搅动下,石楠花的味道也渐渐淡开。

接吻时劳伦缇娜也没忘了调整姿势,几番摆弄,就将软糯成毛球的小鸟抱在怀里一起倒在了床上,方便歌蕾蒂娅的下一步动作。艾丽妮趴在劳伦缇娜身上,两人的吐息打在彼此的脸上,身下湿漉漉的小穴也几乎重叠在一起。就算是被压着,生性不安分的鲨鱼也不可能老实,便利用重量让彼此的阴蒂互相摩擦,又几乎让敏感的鸟儿高潮。

在愉悦中艾丽妮翘起尾羽和屁股,歌蕾蒂娅不轻不重地拍上去,扶正性器慢慢从后面取走了少女的初次。疼痛,酸胀,尖锐的异物感,这一切都叫雏鸟忍不住想拍打翅膀飞离,却被身下的美人笑盈盈地拥着束缚着,离不开半步。虽然是被别的女人后入,却是看着劳伦缇娜的脸,艾丽妮心情复杂极了。酥酥麻麻的饱满感觉撑开了内部的快感,她很快就被女人的快乐所征服,什么也想不了了……

歌蕾蒂娅轮番进入两人的身体分别满足她们,插弄得两位佳人浪叫不止,婉转啼鸣与低声吟唱叠在一起,就如同那两具交叠着轮流吃进肉棒的美妙躯体。随着内射时的惊叫,精液从艾丽妮的已不是处女的穴中不断流出,掠过肿胀的阴蒂,漫进劳伦缇娜那一张微开的阴唇。肉欲十分艺术地绽在雕刻家的每一处带暗示的姿势里,最后定格在她微微伸出的舌尖上。

“哎呀,队长,别只顾着喂饱鸟儿呀。”劳伦缇娜慵懒地笑着,轻轻晃动酥胸,“我这边可是一点没吃到呢。”

长夜漫漫。在萨米的风吹不到的地方,更多的快乐还在架着小火炉的房间里滋生着,翻涌着,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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