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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重见的亲人,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1 07:50 5hhhhh 4620 ℃

回到孤儿院,和姐妹们打过招呼,亦巧敲了敲门,走进了白可花的房间。

此时的白可花正穿着洁白的睡裙,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玩着单机。

裙摆之下,没有内裤,少女粉嫩的花园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亦巧眼前。

视线落到另外一侧,只见雪白的蕾丝小胖次搭在椅背,湿皱的纸巾也在垃圾桶周围散落了几团。

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亦巧笑嘻嘻地趴到了她的身侧,说道:

“可花,姐姐回来了哦~”

白可花撅起嘴巴,把脸扭到一边,撒娇地“哼~”了一声。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

白亦巧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那肉嘟嘟的脸颊,

“姐姐把今天的任务大概都安排完啦~接下来就是陪可花一起玩咯~”

白可花将二郎腿放平到了床上,但并没有放下那撩起的裙摆。

粉嫩的蚌裂泛着点点晶莹的辉光,那是少女爱欲攀涨的讯号。

虽然白可花已经欲火难耐、双腿都开始不自觉地磨蹭起来,却还是嘟起嘴巴、口是心非地说道:

“人,人家才没有想你……”

“哦?是吗~?”

白亦巧露出俏皮的坏笑,小手轻轻地搭上了那白皙的玉腿,轻轻抚弄起来。

“……讨厌。”

白可花抿了抿嘴唇,轻声骂了她一句,身体却没有任何抗拒。

白亦巧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小手逐渐上移、眼看就要到达少女那最隐秘的私处。

“砰砰砰!!”

“亦巧!亦巧姐姐你在吗?!”

“诶呀!!”

激烈的砸门声响起,亦巧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白可花也是吓得手机砸到了床上。

白亦巧红着脸打开了房门,发现白珍珍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

“是珍珍啊,怎么……”

“诶呀!还好我就知道你在这!”

白珍珍激烈地摇晃着亦巧的肩膀,说道,

“祖母夫人!祖母怀疑你最近为什么走动得这么频繁、开始想要调查你跟姐姐们都说什么了!”

白亦巧心头一惊,这才发觉自己近两天的社交确实过于广泛了一点。

祖母夫人本身就带着点偏执多疑的性格在里头,再加上湘雅干娘突然对自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旋转,祖母夫人不可能不起疑心。

倒不如说,为什么过去这么久的时间,祖母才开始有所动作。

白亦巧的脑筋飞速旋转,突然绣眉一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对策。

“珍珍,可花,我去见祖母夫人一趟。”

“啊?!”

白亦巧一脸平静,白珍珍却是快要惊掉下巴。

“亦巧!你没有听清吗?我说的是祖母开始怀疑……”

“嘘——我知道。”

白亦巧俏皮地闭上了一只眼睛,微笑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面对多疑的人,不妨把她心底的'未知',变为'确定'。”

说完,白亦巧便打了声照顾,头也不回地前往了祖母夫人所在的孤儿院后房。

“可花妹妹~你要乖乖的哦~姐姐一会就回来。”

看着白亦巧胸有成竹的模样,白珍珍不由得替她捏了把汗,而白可花却只是紧紧搂住抱枕,蹙起眉头,低声嘟囔了一句。

“……讨厌。”

……

午后的暖阳洒在苍翠欲滴的芭蕉叶上,园中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此刻祖母夫人正坐在孤儿院的花园之中,与白湘雅相对而坐,悠闲地享受着下午茶。

“哦?亦巧?你似乎……有事找我?”

祖母夫人放下手上的旧书,朝着跪在地上的亦巧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知为何,此时的白湘雅一改之前和蔼的态度,看向亦巧的眼神竟充斥着无尽的鄙夷。

白亦巧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淡淡地说道:

“祖母夫人,晚辈这几天走访几位姐姐,总结得出了一个结论。”

“说。”

白亦巧稍微正了正身子,说道:

“祖母夫人,您知道的,晚辈擅长心理分析与细节把控,所以比较注重这一方面。”

“晚辈发现……有一些姐姐,似乎对祖母夫人的安排,不甚满意。”

祖母夫人抿了口红茶,略微挑了挑眉毛:

“说下去。”

“是。许多姐妹似乎对您的指令有所不满,难以接受过激的行为方式。”

“所以呢?”

祖母夫人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亦巧,只是平静地品着红茶。

白亦巧抿了抿嘴唇,说道:

“晚辈认为……如果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绝对无法全心全意,因此被强行塞给任务的话……恐怕也只是表面功夫、敷衍了事。”

“这会导致姐妹们并不幸福,祖母的要求也无法完成,甚至还可能出现对抗乃至反叛。”

“所以祖母夫人,晚辈…建议……”

一股可怕的寒意从前方蔓延开来,将亦巧周身上下完全包裹、将恐惧深深地扎进骨髓,吓得她瞳孔一震、跪立的身躯猛地打了个哆嗦。

“亦巧。”

“晚,晚辈在!”

“你是不是……想在我面前留下个'谏诤之人'的形象?”

祖母夫人阴森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吓得亦巧浑身颤抖。

一阵狂风从庭院中席卷而过,鲜艳的花丛被尽数吹倒,亦巧的双马尾也随之在半空左摇右摆。

“我最近好像……对你过于纵容了。”

祖母夫人将苍老遒劲的大手搭上亦巧的脑袋,仅是稍稍发力捏了一把,便疼得亦巧蹙眉咬牙、渗出了几滴眼泪。

祖母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庭院中泛起阴森的恐怖。

“白家的孩子们,原本都应该是冻死在街头的孤儿。”

“是我给了她们吃的用的、抚养她们长大成人,她们的性命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违抗我的命令,留着她们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求情?”

“……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么?”

“晚,晚辈知错……”

白亦巧吓得哆哆嗦嗦,声音都有些发抖。

祖母夫人晃动手腕,将亦巧的脑袋向旁边轻轻一甩,亦巧便失去平衡、扑倒在了地上。

“仅此一次,听见了吗。”

“是,是的……晚辈遵命……”

“滚吧。”

说完,祖母夫人便坐回到了庭院中央的凉亭里,继续悠闲地品茶、看书。

白亦巧下意识地看向茶桌另一面的白湘雅,可迎接她的,却是一双轻蔑鄙夷的眼神。

白亦巧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不敢过多停留,灰溜溜地离开了花园。

……

亦巧按着胸脯,百味杂陈地地走在寝室的走廊之中。

一方面,是刚才祖母夫人的威压确实把自己吓得不轻,至今心有余悸;

而另一方面,从祖母夫人的反应来看,自己应该是“表演成功”了。

……保险起见,接下来不能再联络更多暗线了,不过…计划内的步骤,也已经基本完成。

白亦巧长长地松了口气,突然瞥见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怯懦的娇小身影。

“啊…珍珍,怎么啦?”

带着轻松的微笑,白亦巧热情地对白珍珍打起招呼,可白珍珍却紧紧握着满是汗水的小手,焦急问道:

“亦巧姐姐……怎,怎么样?没有事吧……”

“当然没事啦~姐姐怎么可能会有事?”

白亦巧走上前去,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对方如此放松,白珍珍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可很快便再次变得忧心忡忡。

“那个……姐姐。”

“我有点……害怕。”

白亦巧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白珍珍继续说道:

“白可花和燕子姐……她们愿意跟随亦巧,是做好了面对失败后果的觉悟。”

“可,可是我……我担心如果失败的话,自己会不会被……”

说着,白珍珍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眼中也浮现出深邃的恐惧。

“没事的珍珍。”

白亦巧笑道,

“你仔细想想,如果祖母夫人把你清理掉,还有谁能负责白家加密终端的通讯安全?白家又有谁能在这个时代搞得明白电脑和互联网?”

“你对白家来说,是不可缺失的人才,所以从'存续至上'的祖母角度来说,她不可能对你做什么的。”

“嗯……”

白珍珍思索片刻,也是多了几分安心,可心中的恐惧依然挥之不去。

“可我还是担心……”

“没关系,我有一计~”

白亦巧伸出一根手指,笑道,

“按照原计划,你应该负责在关键时刻用黑客技术搞垮白家的加密终端、切断白家通讯,但这样一来,你可以说是直接'内奸跳反'。”

“但是换一个角度,如果你'对终端进行防火墙升级'呢?”

白珍珍顿了顿,突然眼前一亮:

“姐姐,你是说——?!”

“没错。”

白亦巧笑道,

“防火墙升级,本质是为了系统变得更好,却不可避免地导致终端暂时性停用。”

“一方面你完成了切断白家通讯的任务,另一方面你也有了自保的说辞。”

“反叛?没有哦,我只是想给防火墙做个系统升级,哪知道恰好这个时间,亦巧她们突然有了这么大动作?”

“没有上报?诶呦~我只是想背地里偷偷出力、做出结果之后给祖母一个惊喜,以便提升您对我的期待罢了,我可没有反叛昂~”

白亦巧夸张地模仿着辩解的说辞,滑稽的模样逗得白珍珍噗嗤一笑。

“也就是说,只要按照这种说法,即使姐姐们不小心失败,我也能以'我是为了白家好、想要表现自己得到认可,只是不小心挑错了时机'而搪塞过去。”

白亦巧竖起了大拇指:

“聪明~”

两人相对而笑,一拍即合。

这样……拼图的最后一块,也拼好了。

白亦巧暗自庆幸着计划的顺利推进,缓缓打开了房门。

迎面而来的,是白可花一张委屈巴巴的怒脸。

“诶呀!”

白亦巧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

只见白可花脱光了衣服,怀里死死搂着抱枕,小手不停地在上面拉扯、抠挠,似乎在用这种形式发泄着被冷落的愤懑。

潮红的俏脸、垃圾桶内多出来的几团纸巾,还有床单上几点尚未来得及干涸的水渍……不难看出在亦巧离开的这段时间,房间内发生了什么。

“可,可花……你吓我一跳…诶呀~!”

没等亦巧把话说完,白可花便一把锁上了房门,反手扒光她的衣裙、一下扑倒在了床上,怒目而视的同时,还眼泪汪汪。

“那个……可花。”

白亦巧尴尬地将视线挪到了一边。

“最近确实是要安排的问题比较多…没怎么关心你……”

“姐姐!讨厌!”

白可花气哄哄地锤了她胸口一拳,啊呜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

这一口,饱含满满的醋意,力道更是大到吓人。

白亦巧吃痛难忍,拉扯着床单、连连求饶:

“诶呀!疼~!可花快松口啊!姐…姐姐会补偿你的!”

白可花松开她的肩膀,骑在她的身上,与她四目相对,气鼓鼓的模样活像一只仓鼠。

“虽,虽然人家知道……你最近忙着联络姐姐们布置计划……但,但放着人家不管!我也是会吃醋的呀!”

“哼!姐姐最讨厌了!”

“好啦好啦~不生气不生气~”

白亦巧笑着摸了摸白可花的脑袋,从床头柜里取出了粉色的皮绒手铐还有眼罩、口球等一系列玩具,一点一点地装到自己身上。

“这次姐姐当受,怎么样~”

白可花犹豫了一下,奶声奶气地嘟囔道:

“……只有这一次?”

白亦巧笑了笑:

“连续三天,怎么样?”

“哼~这还差不多。”

白可花终于绽放出满意的微笑,一把抓起脚镣、铐在了亦巧的脚腕上。

谁犯错,谁当受。

两个女孩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微妙。

手铐的锁链发出轻微的声响,白亦巧戴好眼罩之后,将双手自然下垂,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嗯……可花…要准备怎么惩罚姐姐呢~”

“我让你说话了吗?”

凌厉的声线响起,白亦巧娇躯陡然一颤,暗道不妙。

白可花……居然启动了扳机?

蜜穴渗出一点清澈的爱露,她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不由自主地磨蹭起双腿。

看来……自己接下来的半个下午还有整个晚上,都有得受了。

甜美的娇喘、愉悦的呻吟,亦巧依偎在柔软的床褥中央,娇羞的声音抑扬顿挫,化作一件精巧乐器。

白可花用手指翻弄节拍,在房间之中演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

再次睁开疲惫的眉眼,已是深夜。

性欲高涨的白可花甚至连晚饭都没有放亦巧去吃,直接给她塞了几块糖,便从下午做到了深夜。

白亦巧微笑着看了一眼熟睡的白可花,微笑着帮她掖好被子,简单地穿上衣服便来到了餐厅觅食。

餐厅的灯,依然亮着。

白亦巧透过门缝疑惑地向内窥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进来吧,一直给你们留着饭呢。”

“湘,湘雅干娘?”

白亦巧从门缝里挤进了身子,只见厨房奶黄色的柔和灯光下,一个身穿旗袍的妇人从桌边缓缓起身,微笑着走去微波炉热饭。

白湘雅平静地问道:

“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丫头呢?”

面对对方的如此关心,白亦巧不由得羞红了俏脸:

“她……已经睡了,那个…谢谢干娘这么晚还在等我。”

“没事,应该的。”

炒饭在微波炉中旋转,机器内部橘黄色的工作灯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温暖。

白湘雅沉默片刻,犹豫着问道:

“今天下午……我对你的态度……你没往心里去吧?”

“怎么会呢?”

亦巧笑了笑,说道,

“干娘肯定是在祖母面前演戏呀~故意让她看不出我们现在的关系,这样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白湘雅也是忍俊不禁,说道:

“玛丽没有向祖母泄露咱们关系的秘密,因为我们关系并不友好,互相把握对方把柄,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利。”

“珍珍是我派过去的,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短时间就想到了破局之法。”

“经过今天下午这件事,她选择让我暗中监视你,包括你国庆假期的出行,也让我找个借口陪同。”

“……啊?!”

白亦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番操作居然还有如此意外收获。

让……让干娘同行、监视自己?!

白亦巧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白湘雅也是一边从微波炉里取餐,一边笑着摇了摇头。

“我正想该怎么编个理由让干娘跟我一起去呢,没想到……哈哈哈哈~”

白湘雅布置好碗筷,请亦巧落座,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祖母夫人狡猾的很,说不定除了我之外还会暗地里安排其他人监视。”

“你计划中说要尽可能拉拢更多姐妹参与进来的行动……怕是没法进行了。”

“嗯,没关系。”

白亦巧大口大口地吃着海鲜炒饭,活像一只装满嗦囊的仓鼠。

“反正计划里惹关键护骤已经都安排完惹。”

“哈哈哈~慢点吃,不着急。”

母女二人就这样坐在饭桌旁边,有说有笑地聊到很晚。

……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出行当天。

夜晚的孤儿院门前停放着一辆气派的防弹面包车,这是祖母夫人提供的载具。

送行的姐妹们围拢成一个半圆,圆环中央是不停拉扯的玛丽和亦巧。

玛丽像个小孩子一样半趴在地上,紧紧搂住亦巧的小腿哭个不停,死不松手。

“哇啊啊啊!巧巧!你怎么今晚就走啊!为什么不能跟妈妈多待一天!”

“我还以为你明天出发,特意今天晚上把调教工具都准备好、就等着临行前再把你玩到崩溃一次呢!”

“你走了妈妈还去哪能听到那么动听的惨叫啊!求你了!让妈妈再调教你一次吧!一次就好!不然晚上睡不着啊!”

江亦巧被恶心到呲牙咧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围观的一众姐妹也是单手扶额、无语至极。

她不停地推着玛丽的脑袋,抗议道:

“放手!陆小玲家在山区!不晚上出发的话我们明天就要夜里走山路了!”

“而且你这么说!鬼才愿意留下来陪你!”

江亦巧甩开她的拉扯,红着脸气哄哄地喊到:

“睡不着你就用炮机自慰好了!我看妈妈你自己的惨叫也挺动听的!”

“我走啦!再!见!”

说完,江亦巧扭头便走,可玛丽却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再次黏了上来。

“别啊巧巧!至少...至少把妈妈亲手给你做的衣服带上!”

江亦巧这才想起,几天之前祖母夫人在晚餐会上说让玛丽给自己缝几件衣服带上,也是一片心意。

一来是祖母的安排不好推脱,二来看着玛丽趴在地上揪着自己的裤脚死死不放、实在可怜,江亦巧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唉,好吧~那就麻烦妈妈把衣服拿给我吧。”

“嘿嘿~好嘟!”

玛丽瞬间恢复元气,蹦蹦跳跳地从人群后面推出来了一个行李箱。

当她打开皮箱、拿出第一件衣服的时候,亦巧仿佛打了一针鸡血,可爱的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只见玛丽拿起来的,是一件紫色薄纱织成的连衣裙,说是连衣裙,实际根本就是情趣内衣。

三根紧致的细线刚好缝过关键的部位,形成少到可怜的遮挡,而衣料的其他部分,根本就是接近透明的轻纱。

如果真把这件露出度极高的衣服穿出外面,怕不是要因为耍流氓被警察逮起来。

玛丽笑着迎了上来,手里捏着那件情趣内衣,不停地往亦巧身上凑。

“来吧~巧巧~~快换上妈妈给你亲手缝制的爱心旅行装吧~”

“滚啊!!!变态啊——!!”

“哦?这件不喜欢?那这件呢?”

说着,玛丽有笑呵呵地拿出了另外一套小到可怜的运动装,不,与其说是运动装,不如说是换了个吸汗速干面料的迷你比基尼。

“咿噫噫噫——!!”

在这么多姐妹面前被玛丽拿出这么羞耻的衣服,江亦巧早已羞到爆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这件呢?”

串了布的线儿。

“这件怎么样?”

中央镂空的蕾丝胸罩。

“咦咦咦——!拿开啦!我都不要——!!”

“这不是有几件正常的吗?”

两人拉扯之间,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扭头看去,只见祖母夫人不知何时拄着手杖出现在了当场,手中拎着一件翻找出来的、正常的外套。

她露出和蔼的微笑,从行李箱中捧一摞正常的衣服递给了亦巧,又将手中那件外套披在了亦巧身上。

“山路那边比较凉,注意保暖。”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虚情假意,可亦巧还是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

她紧紧揪着外套的衣领,缩着身子、红着脸小声说道:

“谢,谢谢祖母夫人......”

“呵呵呵呵~”

祖母夫人关切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

“白有容呢?不叫上她吗?”

“呃......”

江亦巧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地说道,

“她跟我那个同学发生过一点小小的不愉快,所以这次有些不方便带上她,更何况百合花学院还需要有人坐镇。”

“哦,这样啊。”

祖母夫人点了点头,

“这次出去,准备走几天啊?”

“不知道呢,可能三天,也可能四天,总之回来之前我会给您发消息的。”

“巧巧!回来之前一定要给妈妈发消息啊!我会准备好全套工具调教你一天一夜的!”

“滚啊——!!!”

两人的拌嘴让祖母夫人也忍俊不禁,她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便目送着亦巧登上了面包车。

白湘雅驾驶着汽车缓缓发动,车外的众人也隔着不透光的防弹玻璃,向她们挥手告别。

望着逐渐远去的孤儿院,亦巧在后座上裹紧了身上了外套,露出欣慰的微笑。

妈妈...我来了。

......

祖母夫人和玛丽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外出的白家姐妹,送行的众人也各自散去,庭院之中只剩下了祖母夫人、玛丽、白钰辰还有不知为何被叫住留下的白珍珍。

白珍珍蜷在一旁,胆怯地环顾四周,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喂,说你呢。”

祖母夫人突然叫住角落里畏畏缩缩的白珍珍,

“你不打算找借口做点什么吗?为了亦巧。”

“啊?”

白珍珍一头雾水,

“祖母夫人,您在说......”

“我是说——你不打算完成亦巧交代给你的任务吗?”

祖母夫人狞笑着盯视着她,深邃的眼眸射出两道锋利的寒光,吓得白珍珍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背着我穿针引线、教唆姐妹们一起反抗白家,胆子不小。”

“还以为做的挺完美、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这些都是我在情报部门当年玩剩下的,用这招对付我?小兔崽子未免太嫩了。”

白珍珍瞪大了双眼,嘴巴张的老大、久久不能闭合。

掌心渗出了一层厚厚的汗珠,浑身冒出的冷汗好似水洗,娇小的身体也无助地蜷在地上、哆嗦个不停。

“把她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拆掉,扔到寝室里软禁,这七天不要放她出来。”

“是。”

白钰辰蛮横地夺过了她的手机和手表,甚至为了以防万一,就连胸罩和内裤都检查了一遍。

检查的途中,祖母夫人那边也跟玛丽女士确认着随行的名单。

“湘雅、可花、燕子和百灵,还有雨蝶、记者,以及那个同学。”

“赌场那俩不在?”

“嗯,白乐歌和白颐雪似乎不在邀请之列。”

“以防万一,去找人把她们两个控制起来,对了,可以通知有容七天之内接管百合花学院了。”

一旁的白珍珍吓得体如筛糠、哇地一下哭出了声。

她知道,无论小说还是电视剧,能让自己这种边缘角色听到这种机密,也就意味着自己活不长了。

“哇啊——!不要!我不要死!祖母夫人饶命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脸上,白钰辰怒斥道:

“嚎什么嚎!你哪只耳朵听到要你命了!”

忍着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白珍珍擦干眼泪,看见祖母夫人缓缓踱步、狞笑着靠了过来:

“小姑娘,我不会杀你。”

“因为能为白家处理电脑通讯领域的人才,只有你一个。”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斗胆尝试在我眼皮底下完成亦巧交代给你的任务,然后被扔到湖里喂鱼;”

“二是这七天好好呆着,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可以既往不咎,留你继续为白家工作。”

“......”

“你耳朵没听见?”

白珍珍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低着脑袋、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听,听见了!晚晚晚...晚辈遵命!”

“玛丽,你带她回去。”

“好耶~可以把她玩坏吗?”

“啧!你刚才出的洋相还不够吗!”

“嗨,嗨~”

白珍珍被玛丽像是拎小鸡似的,揪回了寝室。

白钰辰踏步上前,问道:

“祖母夫人,晚辈认为...既然反抗白家的不稳定因素都在那辆车上,为何不趁机......”

“无需要。”

祖母夫人得意地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白天巧日记本的复印件。

“准备放长线、钓大鱼了。”

......

夜晚的赌场霓虹璀璨,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白乐歌点燃一支雪茄,美美地吸上一口,穿过老虎机和赌桌,来到了赌场正门。

“亦巧,你找我?怎么回……”

“快来!找你有事!”

没等白乐歌反应过来,江亦巧和白可花便一左一右牵着她的手臂,硬生生地把她拽了一串踉跄。

“诶,不是!我今晚还有个赌局……”

“乐歌!”

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白乐歌抬头看去,竟然是湘雅女士。

白芷燕、白雨蝶,甚至还有那个记者钟毓婷……居然都神情紧张地围拢在自己身前,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乐歌,有更重要的事,你能给我们提供一辆合适的车吗?我们必须立刻出发,车上再聊。”

白湘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白乐歌一头雾水地看向亦巧,亦巧也是坚信地点了点头。

见一众姐妹如此严肃,白乐歌沉思片刻,还是选择相信朋友。

她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呃……派辆车倒不是什么难事,好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时间了!我们上车再聊!”

“诶诶诶!别拽老娘!我自己能走!”

……

受限于新车的容量,几人丢掉了一些不必要的随身物品、整理一番,便急匆匆地拉上白乐歌和白颐雪坐上新车,沿着陆小玲指引的路线驶去。

“小玲睡下了?”

“嗯。给她的饮料里加了点麻药,睡得很沉。”

“很好。”

扫了一眼后座上扎好安全带、昏睡不醒的陆小玲,江亦巧“呼啦”一下,在房车的桌子上摊开了一张云海市的地图,严肃地说道:

“祖母夫人提供的车很可能有定位装置或者窃听器之类,我们弃之不用。”

“各位,能坐到这辆车上,想必大家都已经做好了觉悟。”

“是生是死,我们全都赌在接下来的国庆假期上。”

白乐歌整个人懵逼到不行,她瞠目结舌地喊到:

“喂!你又在谋划什么啊!怎么突然开始赌命了!什么玩意……”

“别打岔。”

白百灵给了她一个大脖溜,示意江亦巧继续说下去。

江亦巧点了点头,用笔在云海市地图上勾画着圆圈。

“接下来我们先去陆家坳,确认我妈妈白天巧的安全。”

“然后我们潜伏在云海市郊区,以白珍珍破坏白家通讯为号,兵分多路,向如下地点进发。”

“燕子姐和百灵姐去白家下属的金融投资银行,那里是白家资金储备的所在地。”

“白娅静和安欣我来联系,她们负责搞定白家下属医院和脑神经心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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