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皓回到客厅刚把沙发上的衣服捡来重新穿上，杨潇潇就凑上去不停抚平他的衣领，动作颇像个小女人。

一屁股瘫进沙发，于皓拉过杨潇潇的手一拽，直将大妞顺势揽进怀里。

杨潇潇腰肢一转，头枕着沙发扶手直接躺下了，她两条腿往于皓大腿横着一搭，还懒懒打了个哈欠。

于皓手伸进她的裙底，边摸边问：“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杨潇潇隔着裙子狠狠拍他作乱的手：“急什么？你要去约会哪个小姐姐啊？待会儿的！”

掏出手机，杨潇潇打开一个远程桌面控制软件，手机屏幕里显示出电脑的Windows桌面，又操作了几下，画面立刻变成了视频画面。

视频并不清晰，是从某一房间房顶角落位置向斜下拍摄，应该是摄像头的监控画面。

监控里正显示着一张大床，那床上很是凌乱，细节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似乎是两个人躺在床上，四周正有一些黑衣服和白衣服的人影来回走动。

于皓心想那应该是王东了，还有那个可怜的小姐，他唏嘘了一下，暗中思忖逄玉那小妞性事挺生涩，小嘴爱叭叭，没想到噶人倒是够狠的。

杨潇潇把手机立在茶几上观看，监控不止有画面，还有采音，现场除了相机快门的声音，还有警察的低语，只是听不太清。

于皓手在裙下扒拉开杨潇潇的丁字裤底，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有点湿，这时于皓突然感觉手上一紧，手指被吸住了。

于皓惊讶道：“我的天，你这是什么功夫？”

杨潇潇拿出根烟，淡然地说：“没见过吧？一般女人不会的，有生理天赋，再加上后天训练才能练成。”

于皓愣愣看着她：“你跟我做的时候没用过吧？我之前可没感觉到。”

杨潇潇瞪了他一眼：“美得你，很累的，缩一会儿就酸了，轻易用不得。”

于皓哦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失望。

杨潇潇瞪了他一眼，掏出一只姬龙雪打火机，点着香烟：“怎么着？嫌我松了是吧？”

于皓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

随着杨潇潇下身狠狠一夹，于皓手指赶快拔了出来，笑嘻嘻赔笑道：“别生气，你又不是靠紧取胜的。

杨潇潇哼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你觉得逄玉怎么样？”

于皓摸着她小腿上的丝袜，头也不抬：“你指哪方面？”

杨潇潇扭了扭身子：“你了解她哪方面？随便说说。”

于皓抬头望天：“身高比你矮点儿，皮肤稍微比你白点儿，人比你瘦点儿，胸比你小点儿，口活比你差点儿，技术比你糙点儿。”

杨潇潇吸了口烟：“哟，怎么着？听这意思，不太看不上？”

于皓继续说：“表面上性格不错，私下做人有点势利，估计挺有野心的。”

杨潇潇两眼一眯：“继续说。”

于皓低头沉默，想了想认真说：“心狠手辣，就是还有点稚嫩，城府有时候藏不住，我是这么个感觉，瞎说的，不一定对。”

“你看人还挺有感觉的。”

杨潇潇眼瞳眨了眨，随后便把烟掐进烟灰缸里，她抓过于皓的手看起了掌纹，随口问道：“你帮我调教逄玉怎么样？”

于皓微愣：“怎么调教？我又不会。”

杨潇潇：“不会我教你啊。虐女人和男人有些差别，但差不多的，姐姐可是行家。”

于皓：“那你怎么不自己调教她？”

杨潇潇单手撑起脑袋：“逄玉吧，很有能力，就是小花花肠子不少，教她出卖色相，总想着跟我偷奸耍滑，我吧，就一直想找个男人上了她，破了她这层洁癖。”

于皓一拍她的屁股：“真没想到啊，师父算计徒弟，啧啧。”

杨潇潇眯缝着眼，也不理他，继续道：“她做我徒弟，一开始就是吕雉分配的任务，后来我发现她办事能力挺强的，如果能教出来可当大用，况且我现在升职，确实挺需要人手的，不过她小心思多，放在手底下，不拿捏住了就是个不稳定因素，所以我需要她赶紧安分下来，接受自己不想干的工作，这样也是为她好，如果她踏踏实实跟着我，相信收获不会少。”

于皓摸着她的肉臀，问道：“那为什么非要调教啊？你就直接让我跟她那啥不就完了？”

杨潇潇手里玩弄着于皓的衬衣扣子：“哼！这么直接不就暴露了么？直接让你俩发生肉体关系，那不就成了我让手下给自己的性奴暖床了吗？被人知道，再说我下作……”

“况且调教本就是为了训练她的M技巧，我派男人去调教她，这叫适应性训练，属于给她找了个外教，开补习班开小灶。”

“毕竟是男调女，你跟她顺道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

“你自己都说了，她那么势利，你我什么关系她都清楚，到时候你稍稍提点一下，她肯定会主动往你怀里送。”

于皓若有所悟：“卧槽，原来你是准备又当又立啊，还怕人说闲话。”

杨潇潇听后，狠狠打了他一下，似乎是对又当又立这个词很是敏感：“你说什么呢？！”

于皓赶紧岔开话题：“原来我这个男奴比主人的徒弟地位都高，逄玉看来没骗我。”

杨潇潇一挑嘴角，手指重重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半斤八两吧，但估计她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准男宠了，怕你还来不及呢。”

于皓又轻轻抚摸杨潇潇的腿，笑嘻嘻问：“我其实更关心我啥时候转正的，你也不先跟我透个底儿。”

杨潇潇闭上眼睛，怪声怪气地说：“逄玉不都跟你告密了嘛，三年，当然，特殊情况可能更短点儿，你什么意思？小二十，是不是准备转了正，再去投奔别的主人啊？”

啪的一下，于皓轻抽拿捏在手的肉臀。

杨潇潇咯咯乐了，扭了扭身子，也去掐他的胳膊。

闹了两个来回，于皓又问：“我懂你的意思，但我怎么调教她啊？你怎么教我？我很笨的，怕学不会。”

杨潇潇抛了个媚眼：“你不是想让姐姐当M吗？M现场教S如何M自己，这样不是刚好两不耽误吗？”

于皓听她说着，脑中止不住地开始幻想，下身有点硬了。

杨潇潇感觉到腿被棍子顶了，立刻鄙视了一眼：“瞧你这出息！”

于皓也不尴尬：“你让我调教她，跟她那啥，你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杨潇潇嘻嘻一笑：“别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去糟蹋她，好白菜全让猪拱了，唉，谁让她有能力不错呢，我还真想着把她留在身边，培养成接班的。”

于皓撇撇嘴：“你真有点枭雄的味道，为了培养手下，连心爱的人都可以送出去。”

杨潇潇笑骂道：“心爱的人儿……你可别说了，姐姐我要吐了，同意你开点儿荤腥，你还跟姐姐这儿装逼，脸皮这么厚，也不知道学得谁。”

听到她说‘不知道学得谁’，于皓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自己去世的父亲，还有离家出走的母亲和姐姐。

摇了摇头，于皓撇开思绪说：“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到时候说我偷腥，我可是个忠贞的人！”

杨潇潇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不会，男人的下半身，看得再紧也没用，要看这里面被谁占据才行。”

于皓若有所感，低头看着杨潇潇，两人目光相对，不带有一丝亵渎和肉欲。

于皓低头吻了上去，轻轻触到两片丰满的嘴唇，杨潇潇也捧着他的脸，两个人淡淡吻在一起。

待嘴唇分开，二人互相望着对方，杨潇潇率先脸红了，她赶紧别过头去，玩起于皓的衣服。

见她如此，于皓嘿嘿一笑，摸着她说：“感觉咱俩的关系进展挺快的啊？这才刚刚24个小时吧。”

杨潇潇闭上眼哼道：“嫌快？那你就等三年吧！”

两人胡侃大半天之后，茶几上手机里播放的监控，突然声音变大了。

视频中，床上的两具尸体看样子是被移走了，画面下方有两片黑，是两个人脑袋在晃悠，应该是两个警察在摄像头下面小声嘀咕。

警察甲：“差不多了吧？可以收队了。”

警察乙：“再等等，这案子不小，市政府办公厅的人正在来的路上，局长刚给我电话，再拖一会儿，这么快走了怕他们有意见。”

警察甲：“反正也没什么进展，慢了岂不是怪我们办事不力？”

警察乙：“就因为没进展，得把戏做足喽！不然又该说我们警方无能了……”

俩警察说完就往现场外走，杨潇潇点了几下屏幕，切换到楼道里的监控器。

屏幕中，俩警察迈出警戒线，在楼道里抽起烟来，继续说起话。

甲：“啧啧，没想到啊，老徐，这么大个领导，人前一个样儿，人后一个样儿，竟然私下里好这口儿，嘿嘿……”

乙沉默了一会儿：“我倒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甲吐出个烟圈：“哦？”

乙狠狠吸了一口烟：“这事儿来得太突然，这王东，像是突然才做出这种事的。他身上的伤，刚刚你也听法医说了，应该都是近期造成的，具体结果需要等进一步解剖，一个SM爱好者，突然玩儿得这么过，一下受了这么多伤，很不合常理。”

甲也思索起来：“那死因有初步结果吗？”

乙：“外生殖器受损导致内出血产生休克，死因大概是机械性窒息死亡，具体要等解剖结果。”

甲：“那个妓女呢？”

乙：“惊吓引起的心脏骤停，初步检查是这样的，具体等结果吧。”

这时候楼道里又走过来两个警察。

甲对新来的人问道：“回来了？死者家属怎么说？他夫人怎么说？”

丙接过乙递过来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打过电话问了，小张那边录了一点口供，也没敢说得太详细，怕家里老人受不了，也没问太多，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还是那一套，老公长期在外面应酬，家里的黄脸婆嘛，典型的表面夫妻，很久都没同房了，对死者性生活及其癖好，不甚了解。”

乙又问：“那个秘书那里怎么样了？”

丙：“还是那套内容，没什么漏洞，基本排查出去了，死者隐瞒了来这里的事实，秘书应该是不知情的，他自己昨天一下午都在单位，还有一个招标的大型活动是由他主持的，目击者有几十人，他人一直忙到很晚，直到市领导打电话询问死者的下落，才发现死者失踪了。”

乙再问：“妓女的身份查清了吗？”

丙苦笑着说：“局长直接下的死命令，速办，敢不快吗？女性死者名叫郭倩，黑龙江哈尔滨市人，父母已经过世，最早一次本市暂住证办理是在7年前，只能大约判断女性死者至少来京7年了，通过对她暂住地的摸排，根据周围邻居的证词，还有洗浴中心老鸨的指认，可以大致确定女性死者从事卖淫活动至少5年了，以前只提供普通性服务，大约也就是前年这个时间点，因为年纪的原因，生意少了，才开始干这个。”

甲乙两人点点头，继续听他说。

丙：“今天早上为这个，突击了几个卖淫窝点，据皮条客和多名小姐的供述，这个郭倩干这行当没多久，次数也少，但手重，曾经还弄伤了一个顾客，圈儿内的人都不愿意再光顾，但因为相对年轻，还是有一些新主顾上门的。”

甲对另一个警察说：“对了，那些情趣道具来源查清了吗？”

丁像是新人，说话显得没那么随意，有些紧张：“鉴定科根据做工大致判断，都是淘宝上可以购买到的SM成人用品，全国省份很多厂子都有生产。而女性死者的淘宝网账户购买记录，很多都被她自己删除了，已经联系运营商进行了技术恢复，现在已经还原出来了。这次案件涉及的部分SM道具，女性死者并未在网上购买过，但是否是由男性死者自己带过来的，还不能排除可能性。另外根据调查，这次涉及的手铐是违禁销售品，淘宝是禁止卖家销售的，不排除买卖双方只是通过淘宝等电商进行选货，之后更换了其他付款方式，比如微信进行交易。基本上到现在为止，涉案SM道具源头的线索已经断了，即便能查到生产工厂，估计价值也不大。不管如何，估计这事儿过后，工商部要联合电商整顿治理一番了。”

没听到一个好消息，乙叹了口气：“让你查的手机怎么样了？”

丁：“没什么结果，都是不能定位的老号码，老号码除非不变号换过卡，不然都无法定位，通话和短信在死者失踪这段时间没有异常记录，只给秘书打过一个电话。”

甲也叹了口气，跟乙对视了一眼，显得无可奈何。

丙这时候神秘兮兮凑上来：“估计差不多可以结案了，这事已经不是咱们可以决定的了。”

甲乙丁都看向他，甲问道：“什么情况？老李你知道啥，也别吊我们胃口了。”

丙声音压低道：“我来的时候，局长正给法医打电话，听意思估计是不会解剖了。”

一听这话，甲乙丁三人面面相觑。

丙继续说：“估计是党委那边，还有死者家属的意思吧，这事儿已经传开了，一些鼻子灵的记者，现在已经在楼下了，上面的意思，就是不要再扩散，消除影响是第一位的，估计最后也就是定性为意外身亡吧。”

三个人听完，集体一阵沉默，乙的脸色十分难看，见大家都不说话，又掏出烟来给大伙分了一下。

甲借着丙递过来的火，点着香烟说道：“现有的证据链，也没有什么大的疑点，这么结案，也不是不行……”

丁这时接过话来说：“疑点现在看，倒是有。”

三人同时看向他。

丁被前辈们盯着，有点紧张，继续说：“男性死者的车通过交通控制中心的监控追述，发现停在鼓楼西大街上，死者应该是昨天中午停在那里就独自离开了，那附近都是老城区，除了交通探头，别的监控不多了，所以没录下来死者的具体去向，只知道是往东走的，鼓楼离这里步行很远，且方向相反，死者为什么要去那里？肯定有别的原因。”

乙点点头：“看来死者在停车到酒店之间的这段时间，还做了别的事，这确实很可疑。”

丁神秘兮兮继续说：“还有一点，昨天下午死者所在公司的招标会，有个投标企业是临时加进去的，正是死者在失踪这段时间联系秘书临时加的，最关键的是，最终这家企业还中标了，叫白皇集团。”

乙皱了皱眉，似乎是闻到了什么气味：“听着确实有点可疑，还有别的什么线索吗？”

丁：“这白皇集团是综合型企业，主营业务也很多，房地产也有所涉猎……”

丁刚要继续说，突然甲的电话响了，他接听之后先是嗯嗯嗯的一顿回复，然后才对电话里报告道：“都过了一遍，不过，局长，现在有个新的方向可能需要跟进，就是关于白皇集团……”

甲在电话里简单陈述一遍，就挂断了，之后他满脸惆怅扫了一圈三个人：“局长来电，可以收队了，死者的遗体现在已经送八宝山了。”

乙和丁有些吃惊，异口同声道：“这么快？不符合规矩吧？”

甲意味深长拍了拍丁的肩膀：“你说的白皇，从表面上听着，确实有些疑点，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死者秘书刚刚也证实了，他们企业跟这个白皇，之前就有过业务上的往来，这次临时增标，死者以前也对秘书本人提起过。”

丁皱了皱眉，没答话，丙又对他说：“小王啊，你也放开点儿，上面的意思就是迅速结案，低调处理，局长他也不好做。”

丁默默点点头，说了声好吧，四个人掐灭烟头，统一塞进一个证物袋里，结伴离开了。

于皓通过监视器看到了完整过程，他心想估计这件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吧？

杨潇潇把手机关掉了，摸了摸于皓的大腿：“饿了没，先去吃饭吧，这都中午了，我饿了。”

俩人出门前，杨潇潇指了指卧室：“包你来背。”

“够沉得。”

于皓把脚镣塞进包里，拎起来掂了掂感觉起码有十几公斤重了，他看了眼床上那副自己戴过的手颈连铐，想到这个再装进来，怕是自个儿肩膀要吃大苦，要不……偷偷扔掉？

杨潇潇却是冲于皓一嘟嘴：“想不想看我被那个锁住的样子啊？”

“想。”于皓咽了咽口水，捣蒜般地点头。

“那你还偷懒！”

……

俩人坐电梯来到一层，大堂里现在有些混乱，已经挤了不少人，拿相机的就有不少，估计都是记者。

众人远远看到于皓和杨潇潇从电梯里出来，瞬间上来一帮人涌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于皓一脸茫然地冲众人喊道：“我们从地库上来的，现在不让上去了，出什么事儿了？”

“切~~~~~~~~~~”

周围人一听于皓这话，瞬间一哄而散，杨潇潇偷偷冲于皓眨了眨眼，给了他一个‘你很聪明嘛’的表情。

二人进了餐厅，杨潇潇点了一份蔬菜沙拉，一小份煎牛排，于皓则点了一份鸡胸肉土豆拼盘。

俩人闲扯着，边聊边解决肚皮的问题。

坐在她俩隔壁桌的两人，餐桌上还放着单反相机，应该也是记者，斜对着杨潇潇的男记者，边和同事聊着，还一边偷瞄杨潇潇穿着黑丝的大腿，之后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还陡然提高了。

记者甲：“出事儿的是城建七公司的王东王总，已经确认了。”

记者乙：“看场面这么大，应该是大事吧。”

记者甲偷瞄了一眼杨潇潇，发现没引起注意，声音又提高了一点：“法医都来了，现在还没走，你说呢？”

记者乙：“也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人下来，怕是悬了。”

已经被两人的对话吸引了注意的于皓只感觉有些好笑，现在还在酒店的警察和医生估计都是做戏给媒体看的，王东人怕是现在都进焚化炉了。

记者甲继续显摆：“你猜这次是因为什么？”

记者乙：“因为什么？你知道？”

记者甲咳嗽了一声：“听说这个王东在这里招嫖，叫了十个八个外围，其中有人是仙人跳，受别人指使，给他下了套，结果那王东急了，大打出手，那边儿的人见威胁不成，下手重了点儿，没搂住，见了血，把人给弄死了。”

记者乙：“真的啊？难怪现在楼都不让上，订了房的，也只能退，许出不许进。”

记者甲：“那当然了，楼道里都是血，怎么上去啊？听说是动手之后，给王东弄了个半死，这帮人也慌了，抢救半天，一看没救了，干脆直接连夜给分尸了，早上往外运的时候，一条腿给漏出来了，被保洁瞧见了，这才暴露。这帮仙人跳的也是够狠的，这不，别社已经得到消息了，今天早上各派出所突击扫黄，你见过早上扫黄的没有？小姐怕是还没起床呢……”

就在俩记者吐沫星子横飞之时，于皓和杨潇潇俩人低着头吃饭，谁也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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