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时？”虽然灰崎的身体参数被程序设定在最优的状态，但灰崎早已没有继续的心思。对他来说，心理上的疲劳已经榨干了他对任务的所有耐心，“说吧，又要怎么折腾我。”

野坂则隐约有些期待。毕竟每次在自己马上登顶的时候就切换场景，无异于一场寸止。他心底的欲望几乎要包不住了。

“你们将会被传送到一个拥有丰富道具的房间。只需要把房间里所有道具都使用一遍，就能补足缺失的目标了。”系统音继续解说。

“灰崎，只是道具而已。”野坂安抚地拍拍灰崎的肩，“这大概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故意让我们拿不到这100分。只是使用一下道具，总比再把那些场景重来一次更轻松。我们快一点，好吗？”

灰崎的嘴唇蠕动几下，还是闭眼默许了野坂的提议。野坂也跟着闭上了眼，主动捏住灰崎的手腕。

任务房间不算大。左手边是脊背上凸起棱角的木马，右手边是X形的行刑架。面前的桌子摆满了黑色的皮质道具。桌子后方是一座挂在天花板上的秋千型分腿器，底下还有一只扁平的狗笼，需要趴跪才能爬进爬出。

“先从比较好接受的开始吧？”野坂率先拿起毛茸茸的狗耳朵和肛塞尾巴，为灰崎戴上的动作都因无端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灰崎，不得不说，这个还挺适合你的。”

灰崎下意识垂下头，柔顺地接受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大受震撼，第一反应是抗拒，第二反应是提醒野坂，但两件事都被房间的意识否决。

“乖狗狗。”野坂为灰崎扣上项圈，猛地拽了一把手里的长链，灰崎立刻扑到了地上。不知为何，虽然对这些东西很陌生，却在拿起道具的瞬间，脑内就浮现出使用的场景。他指引着灰崎进入狗笼，自己摸索着每一件道具，心里的茫然逐渐退却，只剩下兴奋在燃烧。

狗儿的穴口被毛绒尾巴摩擦得发痒，却又不知如何纾解，只能咬着后槽牙，把屁股抵在笼壁上乱蹭。可恶，为什么会这么控制不了自己……

“小狗等不及了吗？”野坂从桌上捞起电乳夹，隔着铁笼给灰崎戴上，灰崎立刻回忆起了冰淇淋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我还想再等一会呢，先自己找找乐子吧。”他注意到尾部的绒毛已经被灰崎的肠液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尾巴很痒吗？真没办法，让主人来帮帮你。”

灰崎只感觉几滴灼人的液体滚落到他的股缝，缓慢凝结起来，又被新的液滴化开。他艰难回头，发现野坂手执低温蜡烛，将蜡液对准了他的穴口：“这样封起来，就不会觉得痒了。”

“你……”灰崎的话语碎在口中。启动的电乳夹使他的胸前酥麻一片，连双臂都被微电流刺激得有些撑不起身。他只能将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野坂立即命令他：“屁股不许塌。”灰崎竟然就真的将屁股高高翘起。

这狗耳朵有问题……或者就是这个尾巴，这个项圈。灰崎一边被支配着，一边恨恨地想。

最终，随着电乳夹突然加大了电流，灰崎还是没撑住，双腿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

野坂并不打算给他休息的机会，拽着他的项圈，把他领了出来：“小狗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

“……”灰崎有不妙的预感。但野坂立刻一脚踩在灰崎的臀肉上：“快点，别让我等。”

一只漆黑的皮拍被野坂拎起来，在掌心试了试手感：“起来，自己趴到三角马上面。”灰崎想到任务，只能忍气吞声地照做了。尖锐的棱角在施加了体重之后实在是不舒服，灰崎也只能抱住马头，尽可能地把体重压在那上面。皮面与臀肉的碰撞声啪啪作响，野坂的动作越来越重，望着那两团肉被击打得嫣红一片，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占据了野坂的意识。

这样的拍击比起疼痛，不如说是耻辱。灰崎感觉皮拍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野坂的巴掌。“这好像不是道具吧！”灰崎的抗议马上被疾风骤雨般的掌掴压下。后穴的肛塞终于被粗暴地扯了出来，连着已经风干的蜡壳也四分五裂。灰崎感觉野坂的肉棒又重又急地捅了进来，推得他前后移动，被动地承受木棱刮擦的痛楚。

“痛！”灰崎试图错身去躲避三角马的刺激，野坂却重重地把他整个人按在马上：“我还没有允许你动吧。”

可恶，野坂哪来这么大的力气……灰崎紧咬着牙关想。今天的野坂丝毫没有往常的风度翩翩，不如说是有些霸道。那无机质般的双眼，此时燃烧着浓浓的欲火。但他为什么还在那么认真地完成任务呢？灰崎想不明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对野坂言听计从。

疼痛的折磨使性事持续了大概一个世纪之久。野坂在他体内射出后，又将他固定到X型受刑架上。头朝下的姿势本身就不符合生理，野坂还要研究如何在他身上打出精致的绳艺。终于，野坂把最后一个结拉紧，痴迷地欣赏着：“灰崎，你到底还有多少潜力是我没有看到的。”他顺手抄起手边的皮鞭，“只是再来点红色的伤痕点缀一下，就更好了……”

灰崎晕了又醒，承受着野坂的彻底失控。花样百出的道具流水一般在他身上用过，皮肤各种颜色的痕迹交错，下身几乎合不拢了，微张着小嘴往外吐着白浊。最终，野坂在分腿器上狠狠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在窒息中翻着白眼射出时，世界崩塌。灰崎回过神，发现自己只是坐在转椅上，而野坂跪在他大开的腿间，依旧试图收紧双手。

“野坂！”灰崎猛地后移，将对方踹开。野坂眼神闪动，似乎终于恢复了意识。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的手心，随后瞬间脱力，瘫在地上。

灰崎没心思安慰他。身体还残存着幻痛，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个人了。想到这里，灰崎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

“灰崎……”灰崎还在往头上打洗发水的时候，野坂突然隔着门叫他，声音里似乎有些委屈。灰崎听到就烦，今天受苦受难的人可是自己：“干嘛？没那么快。”

“灰崎，我能进来吗？”野坂不依不饶。

可能想上厕所吧？灰崎还是扬声说：“我没锁，你直接进来。”

野坂听话地钻进了卫生间，然后伸手去拉淋浴房的门。灰崎立即警觉地拿淋浴头滋他：“我说我没那么快了。”

“灰崎，今天辛苦了，我来帮你洗吧。”野坂厚着脸皮挤进门缝，灰崎一时没收住，把他浑身都打得湿透。“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我不得不洗了。”野坂一本正经地胡扯，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灰崎本来想发作，但想了想，有人上赶着伺候自己，也不吃亏。

灰崎自认为坦然，便也很大方地让野坂摸。野坂的双手裹着水流擦过灰崎的胸腹和大腿，并未在某些部位刻意停留，只有一种无言的温暖从掌心散开。他手持毛巾，顺着灰崎的裸背向下轻轻擦洗。灰崎挽着头发，感受野坂细致的动作，似乎也没那么疲劳了。

“我小的时候，我妈妈也经常这样给我洗澡。可惜她后来生病之后，就再也没这么细心地照顾过我了。”野坂已经开始用手指梳理灰崎带着香波泡沫的长发，嘴上还找着话题。灰崎其实特别怕野坂不小心把自己头发给扯了，但野坂正一门心思要抒情，他就硬生生把话头咽到了肚子里。

“说起来，我也很多年没见到她了。”野坂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其实也不能怪她吧，我父亲在我成长中的缺席，让她压力太大了。没有适时地关注伴侣的状态，是他的失职。本质上还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很好地胜任工作，才会造成这样的悲剧。”

“……要是你在那个房间里能记得关心我的状态就好了哈。”灰崎还是没忍住煞风景地吐槽他。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的。”野坂从背后抱住灰崎，黏滑的浴液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润滑，这并不是一个让人很有压力的拥抱，“虽然知道不会留下伤口，但我担心你因此对我会有抵触……灰崎，你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一个人躲起来呢。”

“什么啊，”被说中了心思的灰崎脸颊绯红，却拼命掩盖心虚，“你别装得好像很担心我的样子，明明自己当时玩得那么嗨，我以为你被夺舍了，把我吓一跳。”

野坂不依不饶地拿自己的脸颊蹭着灰崎的：“那么，你会讨厌我吗？”

“这种事……”灰崎一瞬间感觉有很多话想说。野坂那种表情他从未看见过，有了对比，他才发现野坂在之前的性/事里从未真的全身心投入过；他没有被鞭打和奴役的奇怪癖好，但是也没到讨厌的地步；那个房间的任务已经完成，已经用过一次的道具或许不会再用到他们身上了；等到幕后黑手玩够了的那一天，两人就会像短暂交织过的相交线，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对啊。沉沦了太久，他甚至下意识以为野坂是自己多重要的人了。他们从一开始，就只是短暂的合作关系。野坂望着灰崎的侧颜，看他逐渐锐利的眼睛，慢慢地松开了手。“抱歉，是我越界了。”野坂的声音找回了冷漠的疏离，“今天的《阿瑞斯的天秤》应该更新到大结局了吧？洗完澡后，我们一起去看吧。毕竟……明天，或许就能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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