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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2

小说:莲瘟 2025-09-01 07:50 5hhhhh 1780 ℃

  “呐,那个……等、等一下…难道…脚底……”

  随着自己脚上传来的直达天灵盖的凉感和恰好补充到足够大脑重新恢复运转的氧气量,让花帆猛然意识到了花里丽在做什么,“莫名其妙的绑架了了自己,然后挠自己痒,然后提出脱自己衣服这种要求,最后是要脱自己的鞋和袜子,这一切都是为了挠自己的脚在做铺垫吗”?

  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蜷曲自己的脚趾,以及抽动一下自己被发湿的黑色棉袜紧紧裹住的脚底。

  “诶?原来花帆还不知道吗?你笑的那么可爱,我想试试花帆的脚底。”

  “啊……!?”

  就在花里丽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仍然带着眼罩处于黑暗中的花帆已经感觉到花里丽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脚腕。

  “那咱们先试一下。”

  花里丽一边注意着花帆的反应,一边用手指碰到花帆穿着灰黑色的高筒袜的脚底瞬间。

  “呀哒? !”

  让花帆发出巨大的尖叫同时,她扭动着身体显然是要踢花里丽一脚的架势,花里丽本能的躲闪让她失去了重心,从蹲姿一下跌坐到了地上。

  “嚯!嘶…哎呀!吓了我一跳!花帆同学,我只是摸了一下就这么恨我吗。”

  看着花帆在那里被链子牵引着徒劳的等着自己的双脚,花里丽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有固定好花帆的脚,但“差点被踢飞”得后怕还是让花里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然后哪怕车厢里并有人看着,花帆被蒙着眼也不可能看到,她还是借机盘腿走在了花帆的脚边来掩盖自己跌坐在地的窘态。

  “哼,你的脚都吓姐姐两次了,一定要好好惩罚一下!”

  花里丽说着把原本牵引着花帆脚的链子调松了一点,留出了让花帆的脚放在自己盘起的腿上,并且不会挣脱的余量。

  花帆不知是因为已经充分体验到了挠痒这种女孩子之间嬉闹游戏的恐怖,还是因为在之前挠痒中不断挣扎而冒汗的脚底离开了自己脚上湿热的皮鞋有点不是适应,不止浑身就连脚底让裹着袜子也都能看出在发抖。

  花里丽看着花帆微微发抖的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轻轻特意用手指点触着花帆的脚心,感受到她湿漉漉袜子上传来的轻微颤动,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花帆的紧张与不安。

  “哎呀,花帆的脚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呀?不用这么害怕吧?”

  花里丽故意用甜腻的声音问道,手指却已经开始在花帆的脚底轻轻滑动,像羽毛一样若有若无的撩拨着。

  戴着眼罩的花帆一边摇着头一边含住自己的下唇,努力掩盖自己恐惧的声音,但脚底的敏感让她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那令人发痒的触感,但她的脚不仅有链子的束缚更有花里丽的手控制着让她无处可逃。

  “别躲嘛,这才刚刚开始呢~”

  花里丽笑得更加灿烂,手指的动作逐渐加重,从轻柔的滑动变成了有节奏的挠动。她的指尖隔着袜子薄薄的布料在花帆的脚心、脚趾间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花帆的身体猛地一颤。

  “唔,请不要!唔,我……我、我的脚底很敏感…求你了……”

  花帆再也忍不住了,用断断续续声音开始求饶,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她的脸涨得通红,身体靠在身后柱子上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分散注意力,但脚底的痒感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花里丽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花帆的袜底湿到她的手指按下去都能挤出水,她反而变本加厉的用指甲轻轻搅动着花帆的脚心。

  花帆的脚原本在湿袜子的包裹下暴露在空气中是一种冷飕飕的感觉,但随着花里丽的挠痒现在陷入了一种冰凉与湿热交织在一起的难受感觉中,花里丽每一次挠动都让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折磨。她的脚趾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那令人发狂的痒感,但花里丽的手指却像是有魔力一般,总能准确地找到她最难受的地方。

  “唔唔…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花帆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脚底的痒感让她再次几乎无法呼吸。

  “哦,按照约定你还可以休息五分钟…不过之后,你的袜子,嘻嘻……”

  听了花里丽的话,花帆的脸变的扭曲起来,她也想起了之前自己为了从花里丽对自己上半身的挠痒的地狱解脱出来答应的条件,但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

  花帆虽然眼前依然是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但她还是在眼罩之下轻轻闭上眼睛,试图在这短暂的五分钟里尽可能多的恢复一些体力。

  然而,花里丽并没有打算让她完全安宁。花里丽的指尖在花帆的脚底上缓缓游走。虽然她的动作并不像之前那样激烈,但对于花帆那极度敏感的脚底来说,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依然让她感到一阵阵痒意。花帆的脚趾微微蜷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

  唔…不要…别…这样……

  花帆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透着一丝柔软的呢喃,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相比之前那种几乎喘不过气的状态,现在的她至少能够在这五分钟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重新补充身体内因笑声而流失的的氧气。

  很快,五分钟过去了,花帆的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身体也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

  然而,花里丽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饥渴的光芒。她知道,接下来的“游戏”将会更加有趣。而花帆,也只能无奈的在眼罩后面留下眼泪,等着花里丽脱去自己脚上的灰黑色的高筒袜。

  花里丽伸手捏住了花帆的袜间,虽然花里丽对花帆脚上袜子的潮湿早有准备,但是冒出的水珠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哎呀,袜子都这么湿了呢。”花里丽故作惊讶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唔…你…唔唔……”

  虽说从中午被花里丽“绑架”后到现在花帆一直沐浴在各种的羞耻中,但被人摸着自己的湿袜子的羞耻感还让紧咬着自己嘴唇的花帆发出了悲鸣。她慌忙本能想要缩回脚,但花里丽已经抓住了她的脚踝。

  “别动哦,湿袜子穿着多不舒服,姐姐帮你脱掉吧~”

  花里丽这个始作俑者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要将花帆的灰色高腰袜从她的脚上褪了下来。

  花帆并没有放弃最后的抵抗,她的脚趾紧紧扣住袜子的布料,试图阻止花里丽的动作。湿漉漉的袜子紧贴着她的皮肤,带来一丝冰凉的不适感,但她依然固执的不肯放开脚趾。她的脚趾关节微微发白,脚背弓起,仿佛每一根脚趾都在默默的发力。一时间她的湿袜子冒出了很多的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脚掌曲线落在了花里丽托抓着她脚踝的手上。

  然而,花里丽在她自己的按摩店里早就积累丰富的经验,就算花帆袜子里的水染湿了她的手,她的手掌稳稳的托住花帆的脚踝,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

  “啊!别……”

  花帆忍不住笑出声,脚趾瞬间失去了力气,蜷缩的脚掌也松开了。花里丽趁机捏住花帆的袜子尖,轻轻一拉,湿袜子终于被褪了下来。

  花帆的脚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脚趾还在无意识的微微颤动,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小的“战斗”,脚底的皮肤因为湿气的浸泡显得有些发皱,但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白皙的皮肤因为之前的隔袜挠痒还微微泛红,泛着淡淡的粉色。

  花里丽的目光顺着花帆脚底游走,忽然,她的视线停在了花帆左脚脚心偏内侧的位置——那里有一颗浅浅的痣,像是无意间点缀在白皙皮肤上的一粒樱花花蕊。

  “咦?这里居然有一颗痣呢。”

  花里丽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眼睛亮了起来。

  “啊?!什么痣?我、我怎么不知道!”

  花帆愣了一下,下意识身体就动起来想看自己的脚底,但因为身上的束缚和戴着眼罩的原因,她根本看不到。

  “真的哦,就在脚心这里,浅浅的,很小,就像你一样很可爱呢”。

  花里丽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颗痣,言语间充满了惊喜。

  “别、别碰那里!呐!哈哈哈…不是…好痒!啊哈哈……!”

  花帆的脚猛地缩了一下,但花里丽的手像钳子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

  “原来这里刚好也是敏感点啊”。

  花里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而且这里刚好还是在花帆的脚心里,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的手指开始在那颗痣周围轻轻划动,时而用指尖轻轻按压,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蹭。

  “啊啊啊!不要!哈哈哈……那里真的不行!哈哈哈……停、停下!”

  花帆的笑声变得更加激烈,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

  “可是,这颗痣真的太可爱了,姐姐忍不住想多看看呢”。

  花里丽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挠痒的力度,手指在那颗痣周围画着圈圈。

  “哈哈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哈哈哈……求你了!放过我吧!”

  花帆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哭腔,眼泪也终于洇过了眼罩,黑色的眼罩就像花帆脚底的袜子一开始那样,中间开始出现湿渍。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呐啊,请停一下!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呐…唔…呼…呼呼……”

  就在花帆身体被痒的连扭动都已经停止,僵直到了极限,花里丽不但停下了挠痒,还松开了自己的手对花帆的脚压制。

  “这是你袜子的那五分钟,你要好好珍惜哦”。

  花帆听到花里丽的说明,她浑身不禁一颤,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花里丽的“魔爪”,五分钟后会在次身处挠痒的地狱。

  不过,因为花里丽之前为了能把花帆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专门调过她脚上锁链的长度,所以现在一没有花里丽抓着,花帆把之前已经被挠痒变得汗津津的的脚立刻收了回来,把那毫无防备的脚底踩在了车厢冰凉的地板上。地板的冰凉让花帆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趾,但脚紧踩着车厢的地板让花帆在五分钟休息时间里能安心的喘息。

  花里丽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一变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欣赏着花帆此刻乖乖摆在那里的双脚。

  花帆的双足带着一种稚气未脱的修长感,脚掌虽比身高的女孩多出约半指的长度,却因匀称的肉感,相比乙宗梢那匀称的骨节分布显得格外灵巧的脚,更多的是一种别样的可爱。

  再说花帆的脚趾,她的大脚趾明显短于中间两趾,却因此有了一种粗笨笨的可爱感,相邻的食趾与中趾以恰到好处的弧度微微内扣,如同还是花苞的花瓣般自然贴住大脚趾侧面,五枚淡粉色的指甲整齐得像是樱花花瓣一样有着迷人的弧度整齐的摆在那里。

  花里丽继续品味花帆脚上的细节,不禁也感叹道乙宗梢所说的花帆全身都可爱并不是她的私欲,而是连自己都赞同的事实。

  所说五分钟的时间还没有过去,花里丽情不自禁的又把花帆的脚抓回了自己盘着的腿上,让在喘息中的花帆出于本能的挣扎起自己的脚。

  “日野下同学最好不要乱动哦,五分钟还没有到,我会让你休息的,不过你的脚要这样‘扑腾扑腾’的挣扎个不停把我踢到的话,我会做更过分的事情哟,你觉得怎么样呢?”

  听了花里丽严肃的警告后,花帆的脚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但是虽说花帆并不能看见,但她仿佛能感觉到花里丽的视线在自己的脚底上慢慢的游走,于是她虽然专心喘着气,但脚趾却止不住的颤抖着,这反而给继续鉴赏她脚的花里丽多增添了一丝趣味。

  花里丽接下来第一次认真的观赏花帆,看着她的喉咙不禁发出一声吞咽声音,只见花帆的脚踝圆润如刚剥壳的水煮蛋,前脚掌与脚跟泛着婴儿肌肤特有的粉晕,这些暖色调在足弓处突然褪去,裸露出中间三寸毫无瑕疵的雪白,仿佛有人用尺子精准划分了红润与纯白的边界。

  这让花里丽脑海里回放起自己刚刚挠花帆时的一帧帧画面,砸吧着嘴边欣赏花帆的脚边回味着。她喜欢花帆这种既想笑又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她那微微颤抖的脚趾和泛红的脸颊。这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对花里丽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随着五分钟的时间流失殆尽,花里丽开始审视花帆脚底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她才注意到之前花帆把湿漉漉的脚底踩在了地板上时,她的脚底除了脚心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浅灰色的尘土。因为花帆的脚底在车厢地板上冰了一会儿,让她脚底红的地方冻得通红,白的地方冰的雪白,花里丽这才忽视掉了着浅浅的灰色调。

  “嘶……”

  花里丽对花帆可爱的脚突然变得不完美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发出了遗憾的声音,但她突然脑中有了一个新的想法,瞬间嘴角却但带有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哎呀,花帆,你的脚底都脏了呢。”

  花里丽故作惊讶的说道,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花帆的脚底,故意在花帆并没有沾上灰尘的脚心处摩挲了几下,仿佛真的在检查什么污渍似的。

  “唔…唔唔……”

  花帆在花里丽“嘶”的那一声后就知道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默默在心里准备了很久,在花里丽的手拂过自己沾着灰尘的脚掌和脚跟才没有笑出来。

  但是花帆的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刚才挠痒的发热和地板的冰凉这一热一冷的刺激,当被花里丽的手指一碰脚心时,立刻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姐姐…呐…哈哈…哈哈哈…唔…我的脚底明明不脏……”

  “花帆可不能当个不爱干净的坏孩子,你自己看看你的脚底”。

  说着花里丽就借着要给花帆展示她脚上的灰尘,拉住她的食趾和中趾打开了她脚底来方便自己挠痒。不过花里丽吃惊的发现花帆的脚底在之前挠痒的基础上现在才挠几下,便微微的冒出一层汗珠,在随着自己指肚的摩擦,花帆的脚底已经恢复了之前如白玉盘的一尘不染。

  当然,蒙着眼的花帆肯定是不会看见,花里丽也可以装作没听见花帆的话,但一种计划失败的挫败感让花里丽的胸中卡住了一口气。

  花里丽的目光不自信的在花帆变得干净的脚底找了好几遍,渐渐的她手上的力度弱了很多,一时间车厢里她的轻哼声格外的突出。

  “嗯……嘻嘻……”

  但很快花里丽的目光落在花帆左脚脚底那颗淡淡的痣上,眼睛里一下睁大了许多,然后她一阵轻笑后,故意用手指点了点那颗痣。

  “你看,这里还有一块‘污渍’呢,得好好清理一下才行。”

  说完,花里丽果断放弃了花帆的右脚,一只手的手指穿插过花帆左脚的脚趾牢牢的控制住花帆的左脚,另一只手的指尖开始在那颗痣周围画圈,时而轻轻按压,时而快速挠动,重点照顾那颗痣的位置。

  “哈哈哈……那里不是污渍……哈哈哈……那是痣啊!”

  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花帆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脚底上那个吸引花里丽的红点是痣,来告诉花里丽那是清理不下来,已结束花里丽对那里的挠痒,但是花里丽毫无反应的继续清理着她的脚底。

  她的脚趾不停地蜷缩又张开,试图躲避花里丽的“攻击”。然而相比之前自己的双脚,花帆现在单只左脚被花里丽轻松的控制的死死的,花里丽的手指像是粘在了她的脚底上,无论如何也甩不开。

  花里丽看着花帆那笑得通红的脸颊,心中对自己“指鹿为马”的机智更加得意。她的手指依旧在那颗痣周围游走,时而轻轻刮过,时而用力按压,让花帆的笑声变得更加急促和响亮。

  “哈哈哈…真不脏…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

  花帆的笑声中带着哀求,但花里丽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喜欢看花帆一只脚在自己的腿上扭动着、紧绷着做出各种可爱的反应,一只手在自己手里无助的只剩下可爱的样子,更喜欢听她那令人心醉的可爱到爆炸的笑声。

  “不行哦,脚底脏了就得好好清理。”

  花里丽故作严肃地说道,手指却更加卖力地在花帆的脚底上挠动。她的指尖时而划过脚心,时而捏捏脚趾,甚至还会故意在那颗痣上多停留几秒,让花帆整个人几乎失控。

  “啊哈…我有洗…哈哈哈…真不是脏!哈哈…痒…哈哈…停!哈哈哈…呐…纱耶香有帮我每晚擦的啊啊啊!”

  “哈哈…不要了…哈哈哈…我以后会让纱耶香给我洗脚!啊啊啊!哈哈哈…不脏…哈哈…我会洗的!啊哈哈哈……”

  随着花里丽的“清理”继续下去,花帆被痒搅得一团糟的大脑让她的嘴里看是不停的爆出“爆炸性”的言论。

  同时,车厢里回荡着花帆那清脆而甜美的笑声,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

  很快花里丽并没局限在花帆脚心的那颗痣上,花帆左脚的脚趾缝、脚后跟、脚弓等各种地方都被花里丽挠了个遍,而且花里丽还特意加上了轻重缓急的变化,看看还会有什么的意外的收获。

  “啊…呐呜!唔…嘻…我…哈哈哈…兔子!兔子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被痒的大脑混乱发出的“兔子跳”的可爱声音猛然间击中了花里丽的萌点,哪怕整段声音着笑声作为缓冲的间隔还是让花里丽的心越来越怦怦直跳。

  “太可爱了!宝宝,你真可爱!姐姐我给缓缓……”

  原本想要直接把花帆逼到极限已结束的花里丽,没想到会被花帆发出的声音击倒,不得不停下让自己悸动到快要爆炸的心脏平静下来。

  “呵…呼呼…哈…呼…唔…呼呼……”

  在花帆意外得到的休息时间的喘息声中,花里丽也展示释放了花帆的左脚。

  “嗯,果然还是没掉下来啊…看真的是颗痣呀的。”

  送看花帆左脚前还特意装作认真的样子看了看花帆的脚底,故意叹了口气,才松开了花帆的脚趾。

  “呼呼…呜呜…呼呼!我脚底是干净的…呜呜……!”

  脸颊泛红,气喘吁吁的花帆在听到花里丽终于承让自己脚底那个是痣时,立刻哽咽起来,哪怕她的眼上仍然蒙着打湿的颜色有点发深的眼罩,花里丽也能从她一起一伏的两肩上看出花帆的委屈。

  花里丽并没有再继续挠花帆,而是默默拿起一边自己之前放在一边给花帆脱下的灰黑色的袜子,轻轻的给花帆擦去她脚底一片水光粼粼的汗水,然后把袜子垫到车厢地板合适的位置再引导花帆的脚放在袜子上面。

  然后,花里丽留下花帆一个人独自在车厢里休息……

  “已经到多久了”?

  花里丽下车和自己雇的货车司机确定一下情况

  “丽姐,等了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

  显然货车司机和花里丽十分的熟络,就是车已经到了花里丽的店的门口,他也只是安静的等着花里丽做完车厢里的事。

  “那么再等大概十分钟吧,到时候按两个小时算,你要报少了,到时候你和我的前台按三个小时计也行”。

  “看来我给恭喜花里老板接到一个极品……”

  花里丽和司机后面又接着闲聊了一会儿,这也是花里丽给花帆留的休息时间。

  在车厢里,虽说花里丽把花帆的脚放在了花帆她自己的袜子上,但花帆隐约感觉到花里丽的离开,便立刻紧扣着自己的脚趾抬起了自己蜷曲的脚掌,直到她的右脚跟试探性碾压了几下下面自己的湿袜子,才缓缓的把自己的脚踩在上面。

  当花帆的脚掌刚触到地板,她的脚掌徐徐的陷入了她湿透的棉袜中,织物纤维吸饱的她脚底汗水从她的脚趾缝溢出。冰凉的感觉让她脚猛的一抽,不停的来回碾动足跟,湿袜子随着她的动作在地板洇出椭圆水痕,虽然湿袜子的感觉让花帆感到不适,但是她的脚底终究是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她紧缩的足弓便自动舒展开来,雪白的脚背透出熟虾般的潮红,被痒激发出的毛细血管在那薄薄的皮肤下因为痒的余韵微微抽动着。

  很快,花帆的呼吸平复了许多,她的脚掌不知不觉间开始以固定频率轻拍自己的湿袜子。每拍打一次,她的脚心在袜子溢出的冰凉中便能减弱一分残留的痒感,与此同时她的脚尖也把袜子溢出的水珠甩的到处都是。

  当花帆以做仰卧起坐的频率,在脚第二十二次拍击溅起水花时,花里丽从外面又回到了车厢里,在听见司机帮花里丽关上车厢的隔音门的一瞬间,花帆立刻把自己的脚牢牢的踩在了车厢地板上。

  “又让你额外休息了五分钟,那,让我们继续吧。”

  在花里丽无情的宣告下,花帆地狱的折磨似乎还会继续。

  “为什么!你个怪人!快放了我!我要见梢学姐,梢学姐在那里”。

  花帆虽然知道这是徒劳的,但她想到自己从中午被乙宗梢学姐约出来被绑架,被像个怪大叔的花里丽一直进行着莫名奇妙的挠痒,她突然爆发的大声的质问了出来。

  “马上就要结束了”。

  花里丽并没有直接回答花帆的质问。

  “梢学姐在那里!快放了我!我不要被挠了!”

  花帆虽然能意料到自己激怒花里丽后会很惨,但她的脚趾扣了扣自己的湿袜子,还是借着自己的爆发,一往无前的追问花里丽。

  “你的学姐马上就能见到,但是你的脚似乎一直有主动给那个叫纱耶香的孩子吧,你的梢学姐可是很在意呢,所以才回来找我学习一些按摩脚底的技法,当然我给了她一点‘考验’,她失败的结果呢就是交出了她的手机,不过她要知道纱耶香每天都可以摸花帆的脚话,就算我教给她按摩技法,恐怕也会很难过吧”。

  花里丽看着花帆可爱的爆发,她想到自己刚刚从花帆嘴里挖掘到的信息,于是花里丽对花帆质问的一番回答,借着“乙宗梢”这张灵符,瞬间就让花帆的爆发被封印了起来,又变成之前小白兔的样子,乖乖的躺在了砧板上。

  花帆知道花里丽说出的话虽然还是挠自己痒的铺垫,但是里面包含其它信息却让花帆感到错愕的呆在了那里。

  花帆的心乱了,先前爆发的勇气也随之消散,她只是在心里反复重复着“自己的脚给纱耶香摸会让梢学姐难过”这句话。

  花里丽并没有留给花帆多少思考的时间,她说完便抓起了花帆两脚之间的锁链,把花帆的冰凉的湿袜子拿了起来收进了一个自封袋里,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做完这一切花里丽开始了对花帆的“最终挠痒”。

  “你知道醉酒后人会断片吧,接下来姐姐会把你一口挠到缺氧失去意识,你的大脑也会处于自我保护机制像醉酒那样自动删掉你被挠痒这段的细节,之后姐姐保证你能见到你的梢学姐”。

  花里丽说着掰平了花帆的脚底,根据之前对花帆脚底的挠痒,慎重着挑选着能让花帆最快痒的昏厥的地方。

  而花帆在自己的爆发对花里丽那段话镇压后,浑身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罩下眼神空洞洞的等着自己“最终挠痒”的开始。

  “嗯…嗯呜…唔唔…呜呜……”

  已经被花里丽告知自己会被痒昏过去的花帆,被花里丽抬起脚打断思考那一刻身体就本能的双手紧握,下意识强忍着自己夹杂着恐惧的哽咽音。

  花帆不敢想象自己被痒昏后的样子,也不知道花里丽什么时候会开始,在时间的流逝中,叠加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如坠冰窖里一样僵硬起来。

  “唔…呐…呜……?”

  就在花帆把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脚上的时候,花里丽却突然把手指塞进了花帆的腿弯里。

  “什么!?唔…啊!?唔…哈哈哈!”

  面对花里丽的奇袭,花帆根本就分辨不出自己的腿弯是不是真的痒,她的大脑就发出受到强烈刺激的危险信号,让花帆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疯狂的跳动起来。

  “不要这么紧张嘛,只要笑就好了,等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的,当然你也可以忍,不过你也知道自己是多怕痒。嘻嘻……”

  花里丽说完,她的手从花帆的腿弯回到了花帆的脚底上,不同于之前的花里丽轻轻弯动手指的挠法,这次她直接竖起了指甲完全是用小臂发力,不停的从她的前脚掌一路挠到脚跟进行挠痒。

  “不,不,不,啊啊哈哈哈哈哈! ?”

  花帆从她的身体里涌出的痒感,让她的肺发出不再有一点可爱的惨笑声。尽管如此,花里丽并没有减轻一点对花帆的挠痒。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为了摆脱自己脚底不断增强的痒感,花帆拼命的挣扎,虽说连接她脚上脚铐的锁链被花里丽重新调紧后让她脚踝纹丝不动,但是她摆动的双脚让她脚上的汗珠挥洒的到处都是,再加上她摇着脑袋甩飞的汗水,这让离花帆脚最近的花里丽不时都需要屏住呼吸,来防止空气中弥漫的小水珠飞进自己的肺里。

  “哈哈哈!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停下…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不间断的笑声带走了花帆肺中大量的氧气,她的身体里弥漫着的可怕的窒息感觉让花帆大腿跳动的摇着自己的膝盖,花帆没法思考花里丽刚刚说的“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的”跟现在这种感觉的关联。只剩下她脸上笑到扭曲的表情,拼命摆着头,口水四溅的样子诉说着现在的痛苦。

  “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快到极限的花帆在眼罩下的眼睛已经上翻露出了眼白,但她的脚却一直使劲的弯曲伸直,活力无限的想用自己长的食趾和中趾去保护自己的脚心,但对于花帆同样长的脚掌来说还是离是脚心的地方太远了。

  “还能坚持吗”?

  花帆因为神经被痒刺激到痉挛而不受控活跃的脚趾给了花里丽对花帆极限的误判,但是面对红到快带有血丝的脚底,花里丽皱起了眉头。花里丽犹豫了一下,可能就几下的时候,还是把手移到了花帆的脚趾的根部,用自己的手指关节夹着花帆的脚趾同时,指甲在花帆的脚趾缝里搅拌。

  “哈!啊啊啊……”

  一瞬间花帆的呼喊停止了,之前被笑声压住的口水猛的从她张着的嘴巴里涌了出来,她的大脑里瞬间一片空白,终于失去了意识。

  “坚持了好久呀”。

  这一刻花里丽浑身也轻松起来,因为她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花帆的嗓子也可能会出问题。

  “呼……”

  花里丽长舒了一口气,用自己沾满花帆脚汗的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便开始松开花帆身上的束缚准备把她抱下车。

  当花里丽给花帆拿下眼罩时,花帆的眼角仍然会淌下泪水和她之前脸上的汗水、口水混在一起……

  看着花帆从可爱成了现在可怜的样子,花里丽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后温柔的抱起昏睡过去的花帆……

  “对不起,马上你就能看见你的梢学姐”。

  花帆被花里丽像熟睡的公主一样抱进了她的店里,花里丽带着花帆走进了间她之前就准备好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明显要比之前乙宗梢被带进的房屋要大,一眼看上去大概也就大个一坪,但是房间里明显多了一个两坪的小屋,这间小屋只是整齐占据了房间的一边,本身就涂成了跟其他三面一样的墙,要是设计成暗窗、暗门的话,显然它会成一间不被人轻易发觉的密室。

  花里丽一进房间,嘴角便挂着笑看了一眼这个小屋,然后才走到了房间的中央把昏睡中的花帆放在了这房间里仅有的一张按摩床上,不过这张床方方正正的看上去更像是手术操作台。

  “小可爱,先好好睡一睡,我去看看你学姐给你选了点什么样的小礼物”。

  花里丽知道花帆不会听到。她还是刻意把头凑到了花帆的耳边,一边说着一边往花帆的耳朵吹着气,刺激着花帆的脸蒙着一层薄薄的闪闪的水雾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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