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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5

小说:莲瘟 2025-09-01 07:50 5hhhhh 8770 ℃

  随着那份恐慌,花帆的脚不停的交叠在一起揉搓起来,随之浮现的那种痒感的记忆扭曲起来。

  “梢学姐、梢学姐!你在哪!求你快回应我,你挠我的脚都可以”。

  当花帆自己说出“挠我的脚”时浑身本能的打了了一个寒颤, “为什么,诶,为什么感到害怕了”。

  花帆不知道自己对乙宗梢没有回应的焦虑让她把在车厢里“继续挠痒”和“脱鞋袜”换“休息时间”的对花里丽种种恐惧记忆与只要是“梢学姐回应自己就好”哪怕是一直“挠自己的脚”的祈愿不知不觉间交织在了一起。

  “花帆!花帆!”

  听到花帆的话,一直呆立的乙宗梢应激的抓起了花帆的脚,想要守护花帆脚的她手足无措的在花帆脚底一阵乱摸想要安抚花帆的慌乱,随着花帆的脚安静下来,乙宗梢也下定了决心,自己要真正想结束这一切,就要亲手去挠自己手里想要保护的这双脚。

  “梢学姐!梢学姐!”

  从自己的脚上感受乙宗梢回应自己的花帆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她的脚不停的想要夹住乙宗梢的手,这样仿佛才能留存住自己梢学姐的存在。

  “对不起!对不起!”

  乙宗梢回应着花帆的同时,用手握住了花帆的脚趾,慢慢展平了花帆的脚底。可是随着花帆的脚底被展平,花里丽刻在花帆身体里的恐惧让她的脚本能挣脱了乙宗梢的手。

  “求求你,梢学姐,你可以挠我的脚,求你回应我”。

  在花帆好没意识到自己挣脱了乙宗梢的手,就一阵陷入了慌乱中的呼喊,让乙宗梢的心里满是一种“好奇怪,有些贪而无厌”的背德感。

  乙宗梢一边下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边怒目看向一旁看上去很无辜的花里丽。

  花里丽回应给乙宗梢的,只有嬉皮笑脸的用唇语催促着乙宗梢快点开始。

  乙宗梢看着花里丽的手势和唇形,她无可奈何的咬着牙再次坚定自己要用力挠花帆的决心,把注意力放回了花帆的脚上。

  总归来说花帆嘴里说出“梢学姐,你可以挠我的脚”这句话,多少还是减轻了一部分乙宗梢的内疚。看着被自己捧在手里的花帆的脚,乙宗梢的内心猛的抽动一下,下意识的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花帆因为之前花里丽的挠痒整个脚底都还侵染着淡红色,被挠痒激发的神经和充血的毛细血管在她的皮肤下形成了自然晕染同时,也让她的脚上生成一层薄薄翻着银光的水雾。

  虽然现在是梢学姐,残存的痒感也让花帆的脚趾偶尔无意识的颤动,食趾关节弯曲时碰到大脚趾侧面,这个被花里丽发掘出的弱点时,淡淡的痒感会刺激脚趾自己向掌心蜷曲起来,带动脚底的褶皱让潮红的区域随之扩大了些许,这让花帆的脚又多了几分粗笨肉肉的可爱感。

  另外随着花帆蜷曲脚趾,褶皱的挤压会让她的脚心短暂的恢复本身白皙,看着这种种可爱的反应让乙宗梢也注意到了花帆左脚脚底的那个淡淡的红点。

  细密的汗珠会沿着足弓纹路聚成透明水痕,滑向脚心的同时也会将这颗小红点原本清晰的红晕边界融化成朦胧的渐变,随着汗液蒸发的清凉,花帆的脚弓偶尔猛的一抽,这小红点也会随着花帆的足弓之后舒展的弧度轻轻颤动。

  平时花帆会因为害羞在练习室并不会让乙宗梢这样捧着自己的脚去看自己的脚底,但在宿舍里却会成为给花帆按摩脚底的纱耶香的特权。

  所以当乙宗梢第一次欣赏到花帆脚底的这番景色,她的表情简直跟花里丽看到的那时一模一样

  在这是花里丽提出的“要求”的自我安慰下,乙宗梢内心中“私欲”的火山迎来了大爆发,花帆脚心偏内的那颗红痣虽然是个浅浅的小圆点,在乙宗梢的眼中却如残阳般红艳,被这样的景色吸引,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

  “唔……”

  这次,被乙宗梢立着指甲在自己脚底触摸的异样感,让花帆轻轻发出了哼唧声。

  随着乙宗梢有了第一下的试探,便顺理成章的有了第二次。乙宗梢的指甲一次次刮过花帆的足弓内侧,花帆伴随着自己脚掌应激的抽动感受到了梢学姐的存在,仅仅是这样就让花帆心里找到了寄托,这让花帆原本紧绷的脚底忍着痒也要舒展开来,甚至她的脚趾还会时不时去勾搭乙宗梢纤长的手指,来让处于黑暗中的自己脑中乙宗梢的形象更加充实。

  一旁看着花帆和乙宗梢默契的脚趾勾手指,手指绕脚趾的“缠绵”,花里丽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紧咬着自己的牙。一种挫败感在她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她后悔自己车厢里只是沉迷于单纯的玩弄花帆那双可爱的脚,而没有把花帆“调教”成现在这番摸样。

  花里丽紧攥着自己的手,但很快她的内心也释然了,毕竟今天过后她又会俘获两名来自莲之空女学院的女孩,今后她还有的是时间“调教”她们。

  调整好心态的花里丽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笑嘻嘻的等着乙宗梢面对花帆那双“可爱到爆炸”的脚会迷失到那种程度。

  很快乙宗梢在花帆主动的迎合下,开始把自己为什要挠花帆的原因在脑中淡淡遗忘,乙宗梢情不自禁开始单纯和花帆的进行嬉戏。

  当她把指尖悬在花帆脚底前方花帆脚趾的极限距离等着花帆的脚趾来勾时,花帆脚趾间的汗珠正积少成多顺着她足弓纹路缓缓下滑,乙宗梢的目光也不禁追逐起这颗汗珠来。

  跟随着这颗水珠,乙宗梢注意到花帆脚底的红点时,她的手自己就伸过去用指甲侧面极轻的刮过小红点的边缘,想要引导汗珠来滋润这颗小红点。只见花帆的脚趾猛然蜷紧,将脚心的一切连着那颗红点藏匿于脚心的褶皱之中。

  看着花帆脚心的褶皱,乙宗梢的眉头上也多了好几道褶皱,乙宗梢使劲仰了仰自己的下巴,吞掉自己忍不住分泌的口水,然后用指腹压蹭开花帆脚心的褶皱,用指甲轻轻逗弄着花帆湿润的足心褶皱里的小红点。

  “嘻…嘻嘻…唔…梢学姐…唔……”

  花帆的小腿一下子抽搐着蹬直,嘴里发出细碎的忍痒声,并用脚踝在床单上蹭出带汗渍的弧形。

  同时因为是乙宗梢的缘故,花帆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挣扎。

  “啊”!

  就在花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蹬脚那一下,乙宗梢轻叫了一声,自己的手指基本上跟着花帆小腿的应激的反应一起缩了回去,瞬间黑洞般的空虚感吞掉了乙宗梢。

  于是,就在花帆的脚被脚腕上连接的束缚绳拉住那一刻,乙宗梢更多对花帆脚底私欲的空虚感让她把花帆现在的动作和自己想要加紧大腿之后就会登上“舒服”云端的时刻混为了一谈。这让大脑里此时只有“别走远,喂,别走得太远啊”这一个念头的她紧忙抓住花帆刚刚缩走的那只脚。

  抓住花帆的脚后,乙宗梢迫不及待的展平了花帆修长的脚底,从展平的层层褶皱中看到了花帆脚心处那颗小小的红点她仿佛看见了两人解脱的希望。

  “梢学姐!?”

  就在戴着眼罩的花帆感知到乙宗梢攥着自己的脚趾展平自己脚底那一下,她心中乙宗梢的影子朦胧起来,乙宗梢这一下的动作让花帆无法判断到底是乙宗梢还是花里丽掰住了自己的脚,无论怎样,她在眼罩边缘透过的微光里就好似在朦胧的夕阳下以手遮阳,不知最后走向的是光芒还是黑暗。

  现在,乙宗梢整个人就像花里丽那时一样痴迷的盯着花帆那莹白如雪为底而晕染这一片片淡红的脚底上,就连之前肯定会回应的花帆那句花帆“梢学姐”的呼喊都没有听到。

  一时间,花帆因为脚底正在被人目光扫视着不敢出声,乙宗梢因为陷进在了花帆脚底的红点中忘记了出声,而花里丽更是看到乙宗梢正在和私欲做着最后的较量更不会出声,房间里前所未有的安静。

  随着花帆脚趾缝因为被乙宗梢目光的审视而羞耻紧张挤出的汗水从她自己脚底滑落时,乙宗梢的脑海里发出清脆的“嘣”一声,乙宗梢终于被她的私欲接管了她的大脑,她的手指微微弯曲等分的点在了花帆的脚掌上,然后像她给花帆戴上兔子发卡前梳理头发一般,从花帆脚趾下方的脚掌红晕处一路梳理到花帆红红的脚跟。

  “啊!哈哈…唔唔……”

  花帆脚上久违的出现了无比清晰的痒感,让她一下伴随着笑声叫了出来。

  而花帆发出可爱的笑声就如同塞壬歌声般,让乙宗梢彻底沦陷进了她自己的私欲中。她的手指只是短暂的顿了一下,她的大脑立刻就给出了“只要继续下去两人就能解脱”的模糊理由,让乙宗梢被自己的私欲支配着,用手开始了一个接一个的从花帆前脚掌到脚跟的循环。

  “什么...哈哈哈…梢学姐…哈哈…哈哈哈……”

  渐渐的乙宗梢手上在花帆脚底的梳理从理智残存下的僵硬到私欲支配下的越来越顺畅,花帆脚底的痒感自然也越来越清晰,让她嘴里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多,唯一让她有着一丝安心的是自己脚上传来的痒感比花里丽那种呼吸困难的暴戾挠痒要温柔许多。

  但很快乙宗梢就和之前花里丽一样开始挠弄起花帆脚底的那颗小红点。虽然花帆早就知道它的存在,但直到在花里丽的手中之后她才如此的在意它,也不知道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在自己的脚心处,还是被花里丽做过了什么,这里简直成了花帆脚底上最敏感的地方。

  “哈哈…呐…唔…嘻嘻…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

  听着花帆的笑声,乙宗梢动作从之前的用指甲点触那颗小红点变成更大开大合的刮擦。

  很快,乙宗梢就注意到花帆长长的脚掌被自己握住前脚掌后仍然会漏出花帆的全部的脚心,于是她就握住花帆的脚只在花帆的脚心上用指甲以小红点为中心在花帆的脚心上缓缓画圈,刺激着花帆足弓颤抖绷出仅有的弧度让那颗红点更加立体的同时,花帆脚心不断的渗出汗液让那红点变得娇艳欲滴。

  “不!哈哈…梢学姐!哈哈…不行了…哈哈哈…痒…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

  和在花里丽挠痒时别无二致的痒感久违的从花帆的脊柱直达她的大脑,再从她的大脑弥漫至她的全身,让她想要乙宗梢梢停下来的声音埋没在了堆“可爱”的笑声中,这让乙宗梢在自己的私欲中沉醉的握着花帆的脚继续玩弄着花帆脚上的红点。

  乙宗梢继续在花帆的脚底画了一会儿圈后,反而觉得在花帆展平的脚底上的小红点少了点趣味,于是她立起了两根手指的指甲在花帆绷紧的脚心上从红点两侧上下滑动,随着她指甲的刮过脚底的肌肤,花帆脚心的皮肤在白与红之间变化,那红点也红白颜色的交替中像有生命一般。

  “不啊!哈哈哈…不要…痒…哈哈哈…梢学姐!哈哈…哈…哈哈……”

  瞬间花帆的“可爱”声音大量的喷涌了出来,她整条左腿剧烈震颤,戴着床上她身下原本均分固定作用的束带聚拢在了右侧,已经紧绷的脚掌用仅有余量不停的弓起,汗珠从花帆脚趾缝间通过乙宗梢的手指缝溢出,随着被花帆脚猛的挣扎,再从乙宗梢不得不松开的手上甩落在床单上。

  乙宗梢看了看自己沾满了自己和花帆的汗水变得水光粼粼的手掌,便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两下,随着她自己裙子的摆动,她两腿间湿漉漉的清凉让她浑身一颤找回了些许的理智,但是脑中模糊到“剧烈挠痒才能结束”的念头,让她很快又迷失在对花帆喜爱延伸出的私欲中。

  随着挠痒的持续,乙宗梢脑中闪现出“撒娇想要取消练习的花帆”、“不想跑步的花帆”的日常点滴片段,这些片段和乙宗梢自己想要忘掉的今天发生种种不堪的事交织在一起,再加上乙宗梢日常对花帆一点的腹黑,在乙宗梢脑中重新涌起的私欲中被虚构成两人平日里的日常。

  在乙宗梢理智完全退去后,这些虚构的日常也别的更加鲜明,这无疑给花帆只会平添了更多的痛苦。

  只见乙宗梢的脸上带着她拒绝花帆偷懒请求时那样笑眯眯的表情,顺势把花帆的挣脱的脚掌顺势向外侧压在了按摩床上,展露出花帆那红润润的内侧足弓和脚心,然后用指甲在上面“正义”的教训花帆的任性。

  “不!哈哈…不要!哈哈哈…什么…哈哈哈…梢学姐…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

  处于黑暗中花帆此刻已彻底无法分辨自己的脚是在乙宗梢的手里还是花里丽的手里,她能确认的是此刻脚底上传来的痒感和自己车厢那“受刑”般的痒感一模一样。

  “嗯哼…哼哈哈…哈哈…呐…停…吼吼…啊哈哈哈…吼哈哈哈哈……”

  看着乙宗梢沦陷在花帆的脚上,做着和自己一样的事,一旁的花里丽在一种一切都在自己预料之中的满足感中,抱着自己的手臂,在一旁嘴和眉毛弯成了月牙,观看着乙宗梢玩弄着花帆一双可爱的长脚。

  而且,她很快发现乙宗梢一些芭蕾舞这方面的手法对于自己按摩的手法以及挠痒的技术都有很大的启示,不禁随手拿起一旁之前用在乙宗梢脚上的牙刷,一边摆弄着刷毛,一边津津有味的估计起来乙宗梢还有多久会把花帆弄到“舒服”的状态。

  就比如展平花帆的内侧足弓,要是花里丽的话,她能用好几种抓住穴位的方法让花帆脚掌一动都不敢动,但是着终究是靠的疼痛,而疼痛却会很大程度的削弱痒感,因此甚至就连之前对乙宗梢的“痒刑”拷问她都不愿意用这种方法,只有和那个孩子玩那种纯“拷问”的剧情她才会配合“足疗”用上这些穴位。

  到乙宗梢这里,她现在是用手掌掌心把花帆的脚压在床上的同时,手指不断刺激着花帆脚趾下面的鼓起的肉球,那个地方花里丽之前在车厢里自然是上手体验过,花帆的那里虽然不算饱满但也弹性十足,不过敏感度比起花帆的脚趾的就要差几分意思。

  但这里被乙宗梢灵巧的指甲刺激着让花帆的脚底左抽一下,西缩一下,反而被痒的一动不敢动,只能抽搐着足弓筋肉接受着挠痒,就算脚拼尽全力的抵抗,脚腕的束缚加上她脚趾本身的灵活度,也不会因为疼痛而抵消痒感。

  “唔哈哈哈…不…嘻嘻…梢学姐…哈哈…我的脚…哼…吼哈哈哈…不…啊哈哈…呀…哈哈哈…哈哈……”

  听着花帆的笑声,看着在乙宗梢手下花帆脚底上的肉扭出各种可爱的反应,花里丽反而成了此刻最受煎熬的人,心痒难耐的在那里只能用指甲去扣弄手上拿着的牙刷的刷毛的麻疼感来让自己清醒。

  很快,花帆被挠的脚底淌出了大量的汗水, 乙宗梢用沾满花帆脚底汗水的手抹了抹自己痴迷到被自己口水淌湿而感到不舒服的下颌,然后停下了对花帆左脚的挠痒,双手攥着床单两边的干燥处陷入了一种迷茫的思考中……

  “呼…唔…呼呼…哈…呼…哈…呼…呼呼……”

  花帆的肺部不再有笑声填满,自然开始往肺部补充的空气,但是那种从自己脊柱扩散向全身的痒感还并没有消散,残留的痒感依然强烈到让花帆的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就算大脑还残留一些除痒以外的意识,她也实在无法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控制自己的颤抖。

  “呼呼…梢学姐…呼…呼呼…哈…呼…纱耶香…呼…呼呼…小慈前辈…哈…呼呼……”

  黑暗中的花帆在补充氧气中,肺部的疼痛加上大脑中混乱,让花帆的嘴中模糊念出了几个人名。

  听到花帆嘴中念出的几个人名后,迷茫中乙宗梢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的颤抖,在她私欲填满脑海里出现了挥之不去的“是小慈吗”?“圣诞节一起看雪、喝猪肉汤、还有牵手照”,“情人节前夕小慈还对花帆说‘嫁给我吧’”之类的回忆。

  “为什么…为什么……”

  花里丽听到花帆呢喃的念出自己从没听过的“小慈前辈”和一连串没有乙宗梢名字的名字时,再看着乙宗梢一直在那里一味着浑身在发抖,再加上她再挠花帆知道的一些纱耶香和花帆之间的事,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幅幅扭曲的画面,抱着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心态,花里丽嬉笑着拱起火来了。

  “为什么…没有你的名字”

  听着花里丽连唱带笑的拱火,乙宗梢脸上表情比被花里丽“拷问”完还难看,因为还真是花里丽想到的扭曲的画面那样,现在的乙宗梢真的“笑不出来呢”。

  乙宗梢不禁羡慕起一位前辈对小慈和小琉璃乃两人比如“以后不能看其他的孩子”,“和谁玩的话要先报告一下,出去玩必须发照片”,“已读的消息必须五分钟之内回复”,这样两人相处的教导。

  带着她也想要和花帆有这样的约定的渴望,在被花里丽撩拨起的一种烦躁的灼烧感中,乙宗梢的手不自觉的又放回了花帆的脚底上。

  就像前辈的“夹脚”一样,花帆的双脚彻底变成了乙宗梢扭曲私欲下传达自己心意的“工具”,有按摩床上的束缚在,她简单的用床单简单抹了抹花帆湿漉漉的脚底,便一只手控制花帆的一只脚开始了新的挠痒。

  乙宗梢对花帆的各种感情在花帆脚底上变成了不同部位的不同的手法,这点让一旁的花里丽看的都自叹不如,毕竟在车厢那是自己第一次遇见花帆,而乙宗梢虽然也是第一次这样“认识”花帆的脚,但是日常和花帆的点点滴滴让乙宗梢也要比花里丽了解的更多。

  比如在花帆的脚趾下方和前脚掌交界处附近,乙宗梢就是用指尖轻轻点在上面若即若离的挠痒,在给花帆带去痒感的同时,戴着眼罩的花帆会本能的去判断乙宗梢的指尖下一处会碰到自己那个脚趾下方,这可以给花帆一种莫名的焦躁。

  在乙宗梢看来,这样做也是为了让花帆能明白自己独自想象纱耶香给花帆按摩脚底时,自己那种不知道纱耶香会和花帆做出什么事的焦躁心情。

  花帆的脚趾在脚趾中不停的弯曲,但是她肉肉可爱的脚趾并不像乙宗梢修长的脚趾那样灵活的能弯下去护住自己被挠痒交界处,不过花帆扣紧脚趾后,她的前脚掌上会出现很多褶皱。

  这时,乙宗梢的手指真的会像被这些褶皱挤走一样,来到花帆脚掌和脚心的交界处,只留自己的食指和大拇指碰触在上面,一松一紧的环绕着丈量花帆的脚心四周,花帆偏长的脚,也让乙宗梢食指和大拇指丈量她的脚心一周并不会很短,可是给花帆的那种漫长感,正是乙宗梢想让花帆体验的自己等待花帆迟迟未回消息,迟迟和其他人独处未归的感受。

  到花帆的脚后跟时,乙宗梢的手指便会全部挤到花帆圆圆的脚跟上,一齐同时在花帆的脚跟上收拢扩散,刺激着花帆不止是脚不知道是蜷曲还是打直,就连身体也一抽一抽的,而这和坏笑着的花帆故意拿自己和别人的照片气乙宗梢时,乙宗梢自己背过身后身体一抽一抽的反应一模一样。

  当然,乙宗梢对花帆溢出的私欲自然不会让她把依次停留在同一个地方。

  刚刚是脚趾,下一个瞬间移动到脚后跟上,再接着可能是花帆脚心两边的任意一侧的足弓,有时乙宗梢还会把手指伸到花帆脚背上来缓解花帆已经被挠到发僵痉挛的脚底,然后再回到花帆脚底的挠痒。

  乙宗梢手指在花帆脚底的辗转腾挪的精彩,看的花里丽抱臂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胳膊,跃跃欲试。

  如果说乙宗梢对花帆的挠痒,一开始是因为花里丽的驱使,但是现在呢?是为了给花帆铭刻上什么吗?

  “哈哈哈…不要!梢学姐不要!哈哈哈哈……”

  “自己在对花帆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晓,到底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请告诉我,告诉我,该怎么办呢?”在花帆的笑声中,乙宗梢的内心理性的声音同样质问着自己,但微弱的理性并没有让乙宗梢的手离开花帆的脚底。

  现在,自己是迷失在了花帆的可爱脚底,还是陷入了那句“梢学姐,你可以挠我的脚”的声音,还是接着花里丽提供的机会好好释放自己心中的欲望,那只有乙宗梢自己清楚了。

  很快,花帆的脚被乙宗梢 “教导”的异常听话,当乙宗梢用手指轻轻的叩击几下花帆的脚趾肚时,花帆就会主动打开脚趾,就算乙宗梢转头去挠花帆的脚跟,她也会乖乖的打开脚趾,就算被挠脚跟痒到本能的蜷曲扣紧她也会继续赶紧打开自己的脚趾。

  这样的“成果”让一旁的花里丽看的都对乙宗梢变得赞叹起来,当然“教导”的过程她看的也是清清楚楚,最开始花帆的脚还没听话时,乙宗梢便会力气指甲狠狠“教训”花帆脚底想要躲闪的地方,而听话时就会奖励一段时间的指肚抚摸。

  花帆被乙宗梢“教导”出来的还有“自己绷紧脚底”、“张开脚趾”等等的动作,原比那时在花里丽的手里还要听话。

  “哈哈…呵哈哈…呐…呐…不!呀!啊哈哈…哈哈哈…唔…不要!不要!呀啊!哈哈哈哈……”

  花帆那可爱到爆炸的笑声在私欲爆发的乙宗梢听来,简直就是花帆发出的“请将可爱到爆炸的我彻底弄坏吧”的邀请。

  乙宗梢把花帆的脚底当纸一样,书写着自己就在嘴边却说不出口的话,而花帆脚掌的颤抖,紧随的可爱笑声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回应。

  就这样乙宗梢意味着在花帆的脚底敲打着自己的心里话时,不知不觉间花帆眼上的眼罩竟然随着她身体的挣扎从她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虽然花帆并不能看见正在挠自己人的全貌,但是当她适应了刺眼的阳光那一刻,进入她眼帘的是乙宗梢淡紫色的头发和流苏头饰。

  “哈…眼…好刺眼…唔…呼…梢…哈…你…呼呼…梢学姐…呼…梢学姐!呼…不要!咿!咿…啊哈哈哈……”

  虽然之前戴着眼罩花帆能通过脚底感受到的温柔,隐隐约约的认出挠自己的人是梢学姐,但是后面一味的粗暴挠痒,花帆一直是当做了花里丽对自己的惩罚,可如今亲眼见到自己脚边的是梢学姐的身影让她浑身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这一刻花帆本身就已经被痒到发软的脚,完全放弃了抵抗就连之前僵硬的脚底也软了下来,任凭乙宗梢的手指在自己脚心挠痒。

  花帆的脚心原本就十分的柔软,而现在更是柔软异常,乙宗梢的手指每一下划过花帆的脚心都会让花帆的脚底发热,乙宗梢挠过的路径会像火烧一样的持续灼烤着花帆的脚心。

  发热的脚心对痒感变得更加敏锐而增加的痒感又让花帆浑身燥热,让花帆脚底的神经颤抖的把寒意从脚底散发到全身。就这样在“冰火两重天”中,花帆接受着梢学姐在粗暴的挠自己的震惊和无穷尽的痒感的双重冲刷。

  “哈哈哈…哈…梢学姐…呜呜…啊哈哈哈…呜…咳…哈哈…呜呜…呼…啊呜呜呜……”

  当花帆原本的呼喊“梢学姐”希望能来救自己的,变成了自己乞求停下的“梢学姐”能停下来,巨大的落差让花帆的笑声无论怎样再也无法盖住她的悲鸣。

  花帆的哭声在她可爱的笑声中是那样的刺耳,一瞬间就惊醒乙宗梢,她错愕停下了手,看向花帆,当她注意到花帆脸上已经没有眼罩,和那张被汗水、口水和眼泪弄得黏糊糊的脸,乙宗梢整个人石化在了那里。

  “呼呼…咳咳…呜呼…哈…呼呼…呜呜……”

  很快在花帆戴着哭腔的粗重呼吸声中,乙宗梢的脑海迅速的闪过了自己刚刚做过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

  乙宗梢第一反应冲着花里丽嘶吼着,花里丽反而乐呵呵的冲着乙宗梢比划了一下自己站的位置,乙宗梢的眼里一下子涌出了大量的眼泪,她知道真的是自己对花帆所做一切的事实。

  “呜呜…花帆…呜呜……”

  乙宗梢哽咽着想对花帆苍白的辩解点什么,但已经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她,只能像最初自己见到花帆被挠红的叫一样去抱住花帆的脚,可是现在,在哭腔中喘气的花帆回应给乙宗梢的只有她自己脚的一下下的躲闪。

  花帆的脚在脚底未消散的痒感带来的抽搐中,每一下抽动的躲闪都仿佛抽在了乙宗梢的心上,乙宗梢的手没有去继续碰花帆的脚,但就这样花帆的脚也在脚腕的束缚下,用力躲乙宗梢的手躲到最远。

  “不!呜!不!”

  看着花帆脸上虽然挂着是脚底残留痒感激荡出的和平常笑容无差别的笑容,但现在对自己只有身体的躲闪,乙宗梢的内心全是那个常常会用可爱活泼的笑容回应自己用手遮阳为她带去勇气的花帆和自己渐行渐远的绝望。

  尽管乙宗梢已经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对花帆喊出 “不要渐行渐远”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内心急呼着 “别走远,喂!别走的太远啦”要去重新捧起花帆的脚。

  “咳咳咳!”

  在着急中被自己口水呛到的咳嗽中,乙宗梢失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双手抱臂,她头埋在自己的手臂里趴在按摩床上,随着她的眼泪,在她的心中重复着“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到此为止吧”的自责。

  这是,房间里除了抽泣声和喘息声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花里丽看着出现的僵局,她慢慢的走到了乙宗梢的身后对着乙宗梢的腰猛的一掐,乙宗梢一下子应激的抬起了头。

  “你可还没有做到让我释放小花帆的事,你要放弃吗?那姐姐我可要亲自上了”。

  这次花里丽没再让自己的话只有乙宗梢可以听到,让花帆同样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乙宗梢听着花帆还要继续被挠痒,对自己刚刚挠花帆的悔意变得更深了,她默默的除了啜泣什么都没说。

  但花帆听了花里丽的话明显身体抽动了一下,“什么事!梢学姐答应了什么事!”虽然花帆亲眼确认了乙宗梢会那样的挠自己,但是听了花里丽的话后,她脑海里担心着梢学姐的同时,自动把罪魁祸首换成了花里丽。

  “真的想要我来吗?现在离晚上时间不多了”。

  花里丽这句话虽然乙宗梢和花帆两人仍然都可以听到,但明显她是对乙宗梢强调着解救花帆的唯一条件。

  这次乙宗梢抬起了头来,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让她看着眼前的灯光仿佛真的是看见了朦胧的夕阳,她收了收自己的眼泪,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看向床上的花帆。

   “就算花帆不曾注意到也无妨,就算以后和花帆只是陌生的人,我已不再需要退路,” 此刻乙宗梢下定了决心。

  “花帆,虽然我之前神魂颠倒 也深知我只顾及自己,但是…呜呜……”

  说着乙宗梢不顾花帆闪躲重新抓回了花帆的脚,她回想起自己迷失在私欲之中时的一幕幕,她隐约猜到了那个让花帆“上云端”的条件,所以她只是单单抓过来了花帆有着小红点的左脚。

  “梢学姐!梢学姐!”

  虽然听到了花帆再次对自己的呼喊,但乙宗梢脸上早已是一副诀别的表情。

  “花帆,对不起,要想结束这一切我只能这样做”。

  乙宗梢说出这句话时,特意说的很慢,于此同时随着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慢慢塞进花帆的脚趾直接,她也在封印着自己脑中和花帆相遇时抱着花帆开始的点点滴滴。

  随着乙宗梢的眼中失去光芒,她的手也缓缓的掰着花帆的脚趾张开了花帆被无数次蹂躏的脚掌。

  “不要!不要”!

  在花帆的不敢相信中,乙宗梢出乎意料的俯身亲吻在花帆的脚心上,当花帆脚底留下的一圈红红的吻痕转瞬间消失后,乙宗梢的眼中彻底失去了光芒。

  “花帆,对不起!我之后会离开学园的”。

  乙宗梢最后一次道歉的决绝,让花帆感到一种挠痒之外的害怕。

  “梢学姐!梢学姐!她到底要让你做什么?!”

  面对花帆的呼喊,乙宗梢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手指像耙子一样放在了花帆的脚底,等花帆说完话便直接挠起花帆的脚底,让痒感重新接管了花帆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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