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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

小说:死鸽子别吃 2025-09-01 07:50 5hhhhh 8860 ℃

读了《ROT》系列后急速产出的伪书,基于EP5.5写的,基本上是脑子一热就写了

二次同人,二次同人,二次同人(我也不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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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从不嘶吼。撕心裂肺的宣泄固然夺目,期待亦是一种潜在的风险。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嘶吼,至少需要吼出与第一次相当的音量,但其他内容都不能重复。你需要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嘴巴张开不一样的弧度,胡须和耳朵抖出不一样的节奏,在光照下反射出不一样的弧光。刻意的重复是美,其他的都是作者能力不济的体现。所以,我宁愿不嘶吼,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我也几乎从不下定论。在学校里,这样做八成会被导师骂——是非曲直中不该存在那么多模棱两可的东西——但在其他场合,似乎不这么做才是不成熟的体现。我几乎都快习惯了,说起话来,往往要带一个模糊的副词,甚至话都说完了,还要加一句“但话又说回来”“反过来说”“从另一个角度看”。过度追求完备理应也是强迫症的一种。

但话又说回来——哈哈,抱歉,我实在控制不住。

话又说回来,为了扮演幼稚的人,我也不得不犯禁。

比如自我介绍。既是给自己贴标签,赋予刻板印象的低俗行为,又有其削减认知门槛,赋予社交称呼的必要性。贴上了标签也可以撕下,形成了印象也可以打破。

比如荒芜。荒芜虽然是形容杂草丛生的田地,但杂草蓬勃生长,也称得上繁茂。荒芜的乐河,也可以被视作空旷、崭新的容器。绝望的死水中亦可以诞生出新的世界。

如果人做不到,就由魔女来做。比如我。

我是魔女,魔法名是黄金与无限,与荒芜。我是三面镜子组成的万花筒,向我投入严传和夏扬,我便会反射出无穷多的璀璨世界。南十字街16号公寓的猫箱由我封闭,能展示给诸君的,大抵只有伪书。但我又不该是魔女:魔女合上猫箱,本应是出于怜悯,但我对他们二人没有爱,连一丝一毫都没有。

还是来聊聊他们吧,聊聊我亲爱的严传和夏扬。

……噢,别误会,这只是礼貌用语。

观察并模仿不属于自己的人,总归会用力过猛。我能轻易调取记忆,重播画面,一遍又一遍地观看他们的故事。但我没法侵入他们的大脑,逼迫他们一刻不停地吐露出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描绘出他们的心理活动。我只能猜测、想象,用他们的过往和我观察到的他们的性格模拟他们,用我的嘴讲出本该属于他们的话——或者反过来。

严传是个可爱的家伙。稍微和他接触一点就会明白,他看着静,三言两语就能撬开话匣子。他会和你聊宇宙,聊乐河,翻箱倒柜地向你展示他的珍珠。他一边积极耕耘、哺育着生机盎然的心田,一边把它们当成荒芜的杂草地。越是在乎什么,越是强调什么。他对自己的要求太高,高得达不到,反复地折磨自己,又欺骗自己,假装自己没有目标,一辈子荒芜。我花了更多时间在严传身上,不是偏心,而是因为我对他更不熟悉。即便如此,我依然不敢说我足够了解他。

而夏扬......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他。我以为他无非就是个懦弱的小鬼,满口之乎者也礼义廉耻的三好学生,就算真的炸毛也不过是叛逆期的一部分。犯禁就像翘掉厨师准备的晚餐出门吃洋垃圾,做过一次之后就能心满意足,安稳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星期。我错了,这属于他,但不是全部。我几乎很少能与他的内核对话,用作我的参考标准的是他捏造出来的刻板印象和我的自以为是,拟合出的模型与真实的他越来越远。而他讨厌,呃,畏惧我这一点,大概加剧了这一切。

有点像钟摆。滴答滴答,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偶尔擦身而过,却不会为彼此驻足。

夏扬,他是猛兽啊。在他真正咆哮之前,我甚至没意识到这一点。明明我们一直吃肉,熟牛肉,生鱼肉......

——噢,哈哈,严传也吃肉,看他的那个样子。

你看,刻板印象是很容易被打破的,都用不了几行字。

严传,夏扬,他们两人实在是像硬币的两面,一阴一阳,各种意义上地相反。他们一静一躁,一小一大,一热一冷,一强一弱,甚至就连这种相反,都成了他们相似性的一部分。而且,他们总会自发地走到一起,总会相爱。我曾经试过杀死夏扬,再从另一个世界里拉来不认识严传的他,把他们凑在一起。那个夏扬也爱上了严传,仿佛命中注定。我还试过顶替夏扬,用魔法把我变成他的样子,去接近严传,享受那份本该属于夏扬的幸福。没有用,严传几乎立刻便辨认出了我,继而选择了最极端的自毁方式。他们相遇,对撞,湮灭,严丝合缝得没有第三者插足的余地。

不完美得让人嫉妒。明明......灰蓝和翠绿还要加上赤红才算得上圆满。

所以我杀了他们,一遍又一遍。

我会先杀死夏扬:我总会先杀死他。不听话的新娘子,合该被蓝胡子斩下头颅。我喜欢在杀他时凝视他的双眼,他那双眼睛被严传夸过无数次,像绿宝石,洇了水的绿宝石。那么多死法之中,我最钟爱扼颈,捏碎他的喉管,就像夏扬曾经在另一个孩子身上做过的那样。那是种醉人的甜,看着他接近两米的个子不断抽搐,粗壮的胳膊徒劳地挣扎,下体本能地失禁,恶臭的半流体洒得满地都是。无力,无助。他就像只可怜的小鸡崽,连死前的悲鸣都属于我。然后我会从另外的世界里再拉来他,再杀死他。我甚至会一边杀他,一边啜饮洛吉恩普特里干红。我要给他所有的痛苦,唯独将“心爱的人死在眼前”这种痛苦从他身上剥夺。

被剥夺的痛苦,则会被我赋予严传。他太小了,仿佛一丛干芒草,随便一挥手就能把他拍散。就算是最差劲的拟音师,也至少会在干芒草里加上芹菜杆和肥皂块,这样才称得上有血有肉有骨头。怎么杀他取决于我的心情,但最终都会收敛于开膛:若我心情好,我会一边听着他的咒骂一边划开他的肚子,把他的内脏展示给那样喋喋不休的嘴巴,桀骜不驯的灵魂折磨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若我心情不好,我便只会简单地挑破他的肚子——太柔软了,真的,就像一块豆腐。他是个爱哭鬼,但他又是最坚强的,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弃夏扬,放弃鄙夷我。 有时候,我都不清楚,是他的意识先一步离开这具枯槁的肉体,还是乐河的荒芜先一步吞噬他的神智。

我几乎不懂哲学,我从未系统地学过哲学。神秘学也是,宗教也是。这说起来还有点好笑:身为魔女,居然不懂神秘学。没有神,打从一开始就不会有什么能拯救严传与夏扬的神——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可以有,如果把信仰解释为魔女幻想,教徒们肯定能抵御全世界的反魔法毒素。但这不要紧,都不要紧。虽然你打开了猫箱,但留存于此处的尸体,只是我从别的世界拉来的腐烂物。无论是齿形还是遗传因子都和本人别无二致,因为那就是本人,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月光是散射的太阳光,而太阳每分每秒都在燃烧,都在死亡。它的寿命还有五十亿年,只有五十亿年,但人们仍会将“与日月同辉”作为永恒的象征。

所以,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happy end。

真抱歉,我在自述里撒了谎。

但,魔女本来就是谎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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