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死亡的气息只会让死神更加愉悦

翌日，白九再次去找星夜优衣，她很好奇她会选择什么样的死法。

星夜优衣被她复活，再度死亡白九就能切身体验到她死时经历的全部感受，光是想到这点，白九兴奋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脑子里浮现各种猎奇的死法。

秋日的早晨，阳光透过纸窗落在榻榻米上，煮沸的紫砂壶飘散出淡淡的茶香，星夜优衣优雅的将刚泡好的白茶倒入茶杯里头。她今天穿着一条无袖的白色长裙，领口处是轻柔的荷叶边。胸前系着一条蓝色的丝带，打成了精致的蝴蝶结。脚踩一双纯白棉袜，跪坐在榻榻米前，整个人显得柔软而温暖。

矮几上是她提前准备的精致点心。洁白的瓷盘上卧着的糕点是花瓣状的，三瓣纯白两瓣浅蓝，层次分明，如同天空与白云交织在一起的颜色。另一碟则是晶莹剔透的紫色糕点，仿佛用紫水晶雕琢而成，边缘微微透明，可见内部细腻的纹理。

在招待客人上面，星夜优衣一视同仁。

对于白九突然出现在客厅中，星夜优衣已经见怪不怪了，打完招呼后两人围坐在矮几前。

“白九小姐，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

家境富裕的白九，吃过不少美味佳肴，但面对热情好客的星夜优衣，白九自然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她捻起一块紫色的糕点举到嘴边，另一只手则是垫在下颚防止点心残渣落下弄脏星夜优衣的家。红唇轻启咬下一口，甜蜜的味道于舌尖化开，与它深邃紫色营造的错觉不同，是一种很清凉的味道，“星夜优衣小姐的厨艺很不错，点心美味可口，感谢您的招待。”

撑着脑袋看白九进食的星夜优衣听到赞美，开口说道，“如果白九小姐真的感谢招待的话，可以带我去看看你说的即将被火烧毁的神社吗？还有她们。”虽说上次想着跟林晓梦的约定，来去匆匆，星夜优衣可没忘记神社中那两位美丽的少女，要是能再见见她们就好了。

吃完手上的糕点，白九从桌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她自然知道星夜优衣说的她们是谁，“佐藤姐妹昨天已经自杀了。不过我一会的确要去神社处理她们的尸体，星夜优衣小姐不介意的话，倒是可以跟我一起。”

“可以吗？那实在太好了！”

神社。

星夜优衣闻到一股甜腻而又刺鼻的味道，算不上多好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潮湿的角落慢慢腐烂散发出来的。

察觉到星夜优衣微蹙的眉头，白九开口解释道，“佐藤姐妹的尸体在神社的广场没有得到妥善保存，加上这两天出太阳气温高，所以加速尸体腐败产生了尸臭。”白九一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空气清新剂喷了喷。不算浓烈的柠檬香气稍微掩盖了一点尸臭味，闻上去不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了。

带着星夜优衣拾级而上，两人很快抵达神社的广场。白九看见摆在地上的白布已经完全变成了暗红色，佐藤姐妹鲜血将其染红，随着时间流逝风干了，像一条深红色的毯子。佐藤美奈的尸体已经变得僵硬，洁白的肌肤上出现星星点点的暗红色痕迹，宛如从皮肤下渗出的淤血，主要集中在腿部。

“看了吗？这是尸斑。人死后血液在重力作用的沉积下出现的。”白九向身边的星夜优衣解释。

“她似乎还活着！”星夜优衣的目光落到佐藤优子的身上，惊奇的发现巫女大人的眼皮动了动。

白九闻言朝着佐藤优子看去，她的确还吊着一口气没死。少女费力的睁开那双眼眸，但她似乎没有看到白九与星夜优衣，瞳孔是涣散的。用以束发的发带不知何时飘落在地上，少女的一头长发散开。

佐藤优子的嘴巴动了动，好像在说什么，白九正打算凑近些去听。突然，佐藤优子的喉咙间涌上一口血，她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不过少女身体透支严重，所以显得她的咳嗽声微弱而无力。

强撑着虚弱身体没有倒下的原因，大概是佐藤优子体内插着的那把剑。红色的液体沿着剑柄缓缓朝着下方流淌，下体的两瓣软肉已经坏死了，耷拉在剑身上。

从佐藤优子虚弱的体态，白九推测她的时间所剩无多了。但既然佐藤优子还活着，本着做人的基本礼貌，她跟星夜优衣还是有必要在少女死前同她打个招呼的。

佐藤优子没办法发出声音，星夜优衣听不到她说话，白九的死神之力开始发挥作用。蓝色的火焰于少女欣长的指尖跳跃，光束迅速飞向星夜优衣于佐藤优子，那是她在构建于星夜优衣以及佐藤优子之间心灵沟通的桥梁。

她也分散出一点点能量为佐藤优子续了一口气，让少女不至于太早死去，三人可以多聊会儿。

有了神秘力量的加持，佐藤优子的眼中纳入一缕光亮，勉强恢复视力的少女意识到是白九回来看她了，以及白九身边还站着前日来送手机的女孩儿，“你们来了。”她用心声与面前的两位美少女沟通起来，“欢迎二位光临松風神社，由于身体原因，作为神社巫女的我现在没办法亲自接待你们，实在太抱歉了。”

星夜优衣用心声回应佐藤优子，“我能理解你如今的处境，白九将你们会遭遇的事情告知了我，我只是好奇想来看看。”

白九的特殊能力让佐藤优子的嗅觉也不再那么麻木了，她能闻到空气中腐败的气味，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让你闻到不好的味道”

“我不在意的，就像我刚才说的，只是单纯想来看看这里，毕竟一座拥有古老历史的神社即将消失了。”星夜优衣赶忙说道。

佐藤优子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很微弱，即便白九方才为了续了口气，生命力整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消逝。白九也看出来了这点，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佐藤优子小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我的身体几乎都失去知觉了，之前手指还能动弹的时候，我用阴蒂自慰都没什么感觉。”佐藤优子的声音充满遗憾。

“这个我有办法。”佐藤优子说的不是什么大事，白九直接将自己的触觉与她共享。

脱掉了自己的白衬衫露出里头嫩黄色的内衣，白九手绕到身后解开了内衣的排扣，一对白皙柔软的乳房暴露出来，在那雪峰上点缀着两颗淡粉色的乳头。

佐藤优子看不到，可星夜优衣却能瞧见，她咽了咽口水，暗自感叹白九的身姿姣好，流畅的线条如同神明最满意的杰作。

白九的指尖掐住自己的乳头用力一扯，软肉被连带着揪起，微微的疼痛牵引着佐藤优子的身体，少女那双浑浊的眼睛亮了一瞬，很快，以至于星夜优衣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佐藤优子的欣喜是真的，她发现白九体会到的欢愉感，即便肉身快要彻底死掉的她，如今也能同样感知到。

那原本被剑刃刺伤坏死的下体仿佛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白九挺直背脊，让手上蹂躏乳房的动作更方便。两颗被欺凌的乳尖瞬间充血，变成红彤彤的坚硬果实，她不停的搓揉。恨不得将它搓成长条。另一只手则是从浅灰色短裙的下摆探入插到两腿间，中指压在内裤间微微凹陷的地方，用力往里一顶，两瓣软肉裹着她的手指与布料陷入更深了。

好似滚珠一般，白九的指腹在凹陷里上下勾磨起来，本就敏感的软肉加上布料的厮磨带起的粗粝感，手指上很快就有了湿润的触感。

接着，指尖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去勾着布料褪下，浅蓝色的三角裤褪到腿弯处。白九的手指摸到了最熟悉的幽深山谷，略微弯曲便顺畅插入湿滑的甬道里头。层层叠叠的嫩肉狠狠咬住她的手指，白九在肉穴中进进出出起来，手掌蹂躏乳房的动作也用力起来。

指节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说起来白九也是头回在这样的场合自慰，她也很兴奋，以至于身体比平时还敏感。其他几根弯曲的手指在手掌的带领下一次次撞击着屁股，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糜烂属于女性肉体的味道在空气中隐隐浮现。

挂在膝弯的内裤好似风中被吹得凌乱的旗帜，晃个不停，有往下坠落的趋势。白九臀部不受控制的夹紧，带动嫩穴紧紧包裹插入体内的中指，她舔了舔自己的唇，又顶入一根手指，在高强度的快感刺激下险些跪倒在被鲜血染红的白布上。

欲望的诱使下，白九放在乳房上的手掌来到双腿间，她拨开被中指操得微微分开的阴唇，摸到阴蒂，那里同样被阴道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指尖抚摸着小舌快速地抠弄起来，坚硬的指甲肆无忌惮的碾压娇嫩的阴蒂，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手指像要把她的内穴插烂，白九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喜欢吗？巫女大人。”被自己的手指搞得快感频起的白九，还没忘记调戏佐藤优子，谁让第一次见面她就用耙子砸自己呢，虽然白九也是心甘情愿的。

跪在地上的佐藤优子身体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脸颊连同身体都泛着一层粉红。而从脖颈流出的鲜血原本是毫无规律的沿着她身体蔓延，此刻却像精心设计的符文。暗红的颜色变成了油彩，在名为人体的画布上肆意构建，形成一副诡谲儿美丽的画面。

星夜优衣觉得，此刻的佐藤优子漂亮到不像话。脑海中还在不断响起白九与佐藤优子发出的娇喘，被蛊惑的她慢慢靠近那块布，半跪在了少女跟前。尿液鲜血浸透布料的黏腻感，透过膝盖被星夜优衣感知到，很奇怪的触觉，她理应排斥才对，可她喘着气靠近佐藤优子，没有丝毫嫌弃。

她咬住了佐藤优子的乳头，乳尖上干涸的血迹被星夜优衣口中的津液打湿，在少女的口腔内分散开来，淡淡的血腥味儿。

“没什么能送给你的，就将这当做身为神社巫女的我，最后对客人做出的‘侍奉’吧。”面对星夜优衣不打招呼就含住自己乳头行径，佐藤优子没有生气，反而很大方的奉献自己。

有了佐藤优子的允许，星夜优衣行为变得愈发大胆起来，用力的吮吸着她的乳头，空闲的手攀上巫女大人的乳房，不客气的蹂躏挑逗，尽管她的身体不会再有任何反应。

另一旁的白九无暇顾及星夜优衣她们那边发生的事情，骨节分明的两份手指在肉洞中强势的进出，指尖顶得越来越深，触及到嫩肉中坚硬的一点，潮湿的甬道水流的更多，她的阴道好似变成一块软烂的布丁，那就是她的G点。

高潮袭来时，白九如被雷电劈中，身体痉挛中砸到佐藤优子身下那块雪布上，插在小穴里的两根手指能感受到娇嫩肉壁还在发颤。

与白九共感的佐藤优子，在少女得到高潮的同时，她也爽得尿了出来。白九强势的操弄，仿佛震的她阴道都在剧烈颤动，连带尾椎骨都受到深刻的冲击，酥酥麻麻的快感快把她逼疯了，“呜啊啊啊......好快，要坏了......”

来回舔舐佐藤优子乳头的星夜优衣，感受到少女的身体异常的冰凉。她的手指触碰到佐藤优子的手腕，本该跃动的脉搏，只剩一片静止。

在星夜优衣不知道的时候，佐藤优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

佐藤姐妹，在白布上交相对坐，鲜血染红了她们白皙娇嫩的酮体，如同盛开在贫瘠土壤上的花朵，带着凄美之感。佐藤优子保持着凝望的姿势在看佐藤美奈，那双涣散的瞳晶倒映着她的影子，似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要将佐藤美奈的模样深刻在心，如同少女先前所言。

风过，带起佐藤优子的长发，发丝在风中轻轻飞舞，带着一股超凡脱俗的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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