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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师妹们的卿卿我我,师姐们的情感反倒水深火热了呢~【扶她百合/OC约稿放出/清水纯爱】,2

小说:Futa百合Futa百合 2025-09-01 07:50 5hhhhh 9310 ℃

泽云被她的出现吓得头皮发麻,刚想开口转移客人的注意力,就见她们已经随着脚步声转头看去,而那位宗主的视线几乎瞬间就黏在这位面容平静的绝美女子身上,目光里流涌着名为欣赏、恋慕的兴奋。

“久仰御天策大名,宗主,幸会。”

“幸会幸会,想必阁下就是游九霄的理事,泽尘小姐?”

“是我,来,宗主以及宾客们,大家入座。”

泽尘大大方方的招待起使团们,行事节奏快得泽云都插不上手,和同样被‘冷落’的清翎、沚羽俩小只在边上站一起,泽云紧盯着泽尘的视线,发现她平静的视线里已经读不出任何情感,当即倾身蹲到小师妹身前。

“哎,你俩,现在马上去你们浊月师姐的房间,如果她还躺在床上的话,想尽一切办法把她弄醒,让她来会客大厅,快快快,事后我请你俩下馆子!”

“啊?哦哦好。”

“哇!下馆子!沚羽我们快去!”

当两小只跑到浊月房间的时候,被泽云重新称做绝情的榆木脑袋的浊月,仍躺在床上平稳的呼吸着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昏睡,沚羽看得出来两位师姐的关系是在若即若离的程度,她把咋咋呼呼的清翎拉到边上,自己走到床榻边轻轻推搡着浊月的肩头。

“浊月师姐?浊月师姐!你能醒过来吗?快醒醒。”

“......”

“浊月师姐,我知道你能听得见,快些醒来,真的有要紧事啊!”

“......”

床上的浊月眉头微皱,看着像是要苏醒但最后仍是没有动静,急得沚羽想要掐她的大腿,又怕事后被师姐的‘诛仙’和‘戮魔’敲脑袋,清翎在边上干着急了一阵,见沚羽怎么唤都没办法,干脆上前把沚羽推开,对着浊月的耳后大叫起来。

“浊月师姐!要是在不起床!泽尘师姐就要嫁给别人啦啊啊!!!——”

噗通一声震响,浊月噌的从床上坐起来,把清翎吓得人仰马翻,沚羽急忙将小家伙抱进怀里才没让磕到脑袋,只见床上的‘冰山’眨眨眼睛,红眸在几下后恢复清澈的明亮,她转头看向这边的两小只,轻声问道。

“你们说什么?她在哪?”

泽云在柱子后面心惊胆战的瞧着泽尘,看她坐在主席上与御天策的人谈论着交流事宜,在最后宗主举起酒杯将话题转向情感问题时,心里竟急得想要把浊月抓起来打一顿,也不知道那俩小家伙有没有成功。

“泽尘小姐,早有听闻您的美貌似是天仙,如今亲眼见着,真不是戏言啊。”

“哪里,谢谢您的夸奖。”

“不知....小姐如今,是否有心上人?”

泽尘握着手中的茶杯,眸瞳倒映在对方杯中的酒液里,轻轻荡漾着如同心中摇摆不定的选择,或许该放手了吧?或许还是继续这样?她的唇轻轻嗡动着,好半天都没能给出答复,直到屋外的门被哐当撞开,浊月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进来。

“浊月?!你怎么醒了?你....”

浊月大步流星的走进堂中,让泽尘本能的唤起她的名字,毕竟人在早些时候还在昏迷、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这里,难免让人担心,而这本能的呼唤也让御天策宗主对她方才的犹豫是为何而有了答案。

“你要嫁人?”

“你...你先去客席休息,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情感之事虽是重大,但也要分清场合,浊月刚刚醒来而不知情况,很有可能与客人发生冲突,泽尘只能委婉的拉着她的手让人安分些,但很显然浊月不这么想,她抽手打开泽尘,力道撞上右腕的瞬间而让泽尘低声痛吟,袖子间露出一抹绷带的白。

“才过去多久?还说凡尘琐事不予理会?现在就要谈婚论嫁了?没想到你竟是这么狭隘的人,还次次说教我、叨扰我,呵!”

“浊月......”

浊月的反应并没有如泽云设想的那样,反而发展的更加失控,只见她随手扯下腰间玉佩,当着泽尘的面摔碎,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大厅,留这边看戏的宾客和痛苦的泽尘以及目瞪口呆的泽云、清翎、沚羽在场。

过了片刻,泽云看着泽尘蹲下身子,将浊月的玉佩从地上一片片拾起,当即从柱子后跑出去,举起酒壶高声招呼起宾客,把她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那边的两小只也懂事的跑过来为客人们续酒。

“泽尘你...你先回去休息,那边我来,听话,去吧。”

“嗯...”

手里的玉佩传来冰凉,泽尘感觉脑袋里嗡嗡的一片,听不见嘈杂、也感受不到平静,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向住房,但最后停留的地方,却是浊月已经离开了的房间,啊...这段时间已经在这里呆习惯了吗。

当日阳落下之后,泽云端着斋食来到这里送饭,看着泽尘坐在椅子上,借着烛光在化气融金,一丝一缕的细细粘黏着玉佩,她的右手握着玉料,每一次将要对准的时候都会因颤抖而松脱,显然是顶着腕骨的伤在强撑。

“其实你没有必要强撑,泽尘。”

女人将轻颤的手慢慢放回桌台,升起血丝的双眼终于泛起了忧伤。

“我...没得选...师姐....”

“那妮子待你这般冷淡,我真心替你感到不值得,放手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师姐...”

泽尘轻轻唤着师姐,泽云不忍的止住了话音。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悔,今天在客人面前...对不起...”

“没事,那边宗主知道了你和浊月的事,姻亲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几天你继续休息吧,宗门琐事我给你担着,浊月那妮子应该还没走远。”

“感谢...您的理解。”

泽云轻拍着为情所困的师妹,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便离开了这地,秉灯夜烛之际,今夜这孩子怕是不会听话休息的,泽云在心底感慨着这对不省事的冤家,却也只能看着事态发展下去,情爱之事必须要让当事人解决,外人插手只会帮倒忙。

当桌上的玉佩终于被融金粘黏起来之后,时间早已来到半夜,她将玉佩轻轻举到蜡烛前,借着灯火看着玉佩再也没法消掉的裂纹,至少不摔打就不会碎,泽尘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即低头将它小心翼翼的挂上腰带,同自己的玉佩贴在一起。

“呼......”

心情好了不少,泽尘将外套拆开,合着里衣直接钻上了浊月的床榻,掀起被褥直接疲惫睡去,借着浊月残留在这床榻的幽香,累到半夜的泽尘难得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便收拾起衣装,如往常般来到议事厅。

“嗯?你怎的来这了?不是让你休息去了吗?”

“大师姐,我此次前来是想要和您说明,我想要下山。”

“下山?喔,我知道了,去吧去吧。”

泽尘与泽云谈说了一阵便离开了这里,临出行前还抓住了偷偷跟着自己的两只小家伙,清翎抱着沚羽的手在边上有些不安,沚羽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毕竟亲眼瞧见师姐们闹出这样的矛盾,习惯了一家人的小孩子肯定会感到害怕。

“泽尘师姐...”

“嗯?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话要去看医师。”

“没有不舒服,就是很担心您...还有浊月师姐...我们当时不知道...”

泽尘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家伙们,便垂手轻抚着她们毛绒的脑袋。

“没关系,你们都没有错。”

清翎窸窸窣窣的探出半颗脑袋,干巴巴的望着泽尘。

“对不起师姐...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和浊月师姐好好的...”

“嗯,会的,我去把她打晕了带回家。”

恰到好处的一句玩笑话,终于让小家伙们放轻松下来,泽尘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将两小只哄回去之后,她也要独自一人面对山下的未知。

当泽尘敛息收气而平稳落在镇前的港口上时,在湖面划船的渔夫们才刚刚出港,显然这个时间段的平民们刚准备去劳作,拂去长袍羽绒上的露珠,泽尘低头细细看着腰间的两枚玉佩,确认无事后才抬脚往镇上走去。

“哎哟,你这鱼真新鲜哪,扑腾扑腾的抖个不停,多少钱?”

“市场价,我不会改刀,所以能算你便宜点。”

“没事没事,做生意都有点难处,不算便宜了,就按市场价买!”

客人与贩子之间的交流夹杂在晨间的烟火气中,但浊月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她的视线顺着声源看去,一眼盯住了那边提着两把子活鱼的浊月,人正在将鱼一条条分卖给感兴趣的平民,两手空空之际也在兜里换到了不少钱财。

借着拐角处的阴影,泽尘侧头静静看着浊月离开,不知道意向去往何方的她只能继续跟在后面,跟踪在杀手行业里是件讲究事,但泽尘并不是杀手,视线一直放在浊月身上以至于气息都忘了收敛,被气觉更敏锐的浊月轻松捕获。

“哎哟,这位小仙,长得好生俊俏呀~要不要进来玩玩?看你身材板很坚实的样子,我这里有年轻的!有成熟的!还有更嫩的那种可以满足你喔!”

“......”

一个没留神就走近了风尘地界,老鸨带着两个身姿妖娆的女子,上前将浊月的去路堵住,迎客的话像连珠炮似的传起,让本就不善言辞的浊月连开口都没机会,老鸨见她没有反抗,刚准备将给身后两个妓女使眼色拉客,就见浊月一手搭上剑鞘。

“哎哟,不玩就不玩,别动粗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老鸨见她是根啃不下的硬骨头,只能将拉客的想法打消,浊月低下头将晕染在身上的刺鼻胭脂粉拂开。这画面让阴影处的泽尘看得真真切切,她没能听到那些妓女说了什么,只见着浊月的视线和动作没有一丁点的抗拒,这才恍然察觉这女人离了家、离了自己反倒过得更滋润。

“呵...是我自讨苦吃...”

“自讨什么苦吃?”

刚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泽尘就听见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脚还没来得及收回,她整个人就撞进对方的怀里,转不过脚踝的她几近摔倒,好在被人稳稳当当的抱住,当那抹幽香传入鼻腔的瞬间,纵使平静如泽尘也瞬间涨红了脸。

“?!”

“我准备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我不...”

肚子里不合时宜的一阵饥饿咕叫则让泽尘败下阵来,低着脑袋不语的样子好像受尽了委屈,浊月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走出了阴影,也没过问她为何在这里,无事人一般将泽尘带到了餐馆,店老板走过来看见神态自若的浊月和表情复杂的泽尘。

“客人,想吃点什么?”

“常来你这吃饭的那俩孩子,和我们穿着相仿的,同样来一份吧。”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

“对了,给我上一壶烧酒。”

店家上菜的速度很快,当那壶烧酒放到桌面也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吃吧,你肚子饿坏了。”

“.....嗯。”

美人进食的每一帧都像画作,泽尘吃得很不自在,但空腹最终还是让她吃得很香,浊月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看向她,只是一杯一杯的酌满酒,仰头尽数灌下,直到泽尘吃好了饭,烧酒也刚好余下最后一杯。

“喝。”

“我...喝不了酒...”

浊月不语,只是将杯盏轻轻放在她面前,便再无动作,泽尘犹豫看着杯中烈酒,法剑士的身体柔弱,饮酒除非自身能够适应,但她从未喝过,就连昨日摆桌设宴对上御天策的宗主也依旧是举茶碰酒。

“你有得选,泽尘。”

你大可以放下手中的酒,像无事人那般离开,我只当是救济了饥饿的同僚,当浊月亲眼看见她仰头一口饮尽了烧酒,哪怕过后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手里的杯盏也因颤抖而松脱,浊月伸手将杯盏捞起,倾身的瞬间便瞧见泽尘腰侧挂着的玉佩。

“......”

酒精的烈性迅速侵蚀了泽尘,她面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身子也随着摇摇欲坠起来,浊月起身将她稳稳当当的抱进怀里,带人离开之际将兜里的盘缠甩下。

“老板,结账,余下的就垫给那俩孩子。”

“好嘞,客官慢走。”

“浊月...浊月...”

泽尘紧紧抱住浊月坚实的身体,她自己娇软的身子烫得惊人,像受伤的小犬那般不停唤着浊月的名字,浊月也在心底感慨还是这样子的泽尘让人不讨厌,不过这样子显然是没法回家,不得已她只能去旅馆要了间房。

进入房间的浊月还没来得及锁门,就被迷醉的泽尘从身后紧紧搂住,高热的身体透过衣衫传来温度,摩挲的间隙还带起丰乳最极致的柔软,浊月也饮过酒,随着鼻间涌入火热且浓郁的雌香,她下肢的肉物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鼓起来。

“浊月,别离开,不要...”

“嗯,我不走。”

浊月的放任让泽尘的动作变本加厉,被酒液侵扰至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她循着身体本能和愿望,一边摩挲着她的身体一边委屈的呢喃,浊月安安静静的听完,握在门锁上的手也轻轻握住了她细软的手。

泽尘当即将手伸进浊月衣衫的间隙,沿着里衣的纹路精准无误握住了那根曽驰骋在她穴里的粗壮巨物,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也没有打断泽尘的动作,直到自己身上的衣装被泽尘剥得只剩单薄的里衣。

“浊月,我...不像沚羽她们,那些话不善言说,我希望我可以是你的女人,如果你也喜欢啊,就在这里,再要一次我的身体。”

“再?”

浊月还没来得及享受泽尘难得的情话,就被字眼中的奇怪给吸引到,后颈忽然传来一记轻盈的厮磨,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陷入走火入魔的危及时刻,灰白如鹤的美人凝化拂尘,避让、格挡着她一次又一次向死发出的双剑攻击。

“?!”

“还是...不愿吗?”

泽尘的衣装也脱得仅剩下里衣,她们身体的温度已经在相互交换,但她还是渴望能亲口听到浊月说出来,但这漫长的犹豫化作无形的刺骨冰凉,用痛苦将她从醉酒拽回现实,紧接着...浊月轻轻握住了她缠紧绷带的右手。

“很疼吧。”

“......疼。”

成年人并不需要多余的情话,两段不过四字的言语过后,两人的身体便一晃来到了床榻,宽敞的大床洁白无比,泽尘身上的塑身衣被浊月撕成了片状,随着女人熟媚的肉身裸露而散落在床面,泽尘脸色通红的想要捂住眼睛,被浊月握着手轻轻落下。

“第一次,不是很舒服,我尽量弥补。”

“唔....嗯....”

嘤咛的气音过后,浊月霸道的吻便迎面盖来,吻技生涩的她们在呼吸之间相互适应,口唇被银牙磕碰,微微泛起的钝痛让她们懂得收起牙关,泽尘轻轻将舌头伸出,被瞬间被浊月以自己的舌头用力卷住。

“咕?!呼...嘶唔...”

“你的身子真香,做我的女人,也是我的福气。”

被松开发麻的舌头,泽尘都没来得及的喘息,就被浊月那一声低沉的真心话给弄得愣怔,停下动作的她被浊月握住了乳肉,浊月看着指缝漏出的奶白,呼吸也越发急促,顶住泽尘肉臀的胯部微微抖动,勃起的肉棒一下一下打在小腹上,引得泽尘低低传起一声娇吟,面色羞得更加涨红。

“别...别说这样的话...”

“嗯?不是总说我榆木脑袋么?”

“你...别耍滑头...”

浊月压下肉棒轻缓撩动着泽尘的阴肉,饱满的花瓣从贴合到扩开,马眼三点一线的扫过肉蒂、尿口、穴口,每经过一处便让泽尘为之颤抖,很快就从肉腔里挤出温润的粘液,被浊月用龟头接起而抹匀在外阴上。

“好生淫荡,做我的女人也算是能享受,嗯?”

完全勃起的肉物映入泽尘视野,与那日走火入魔时的尺寸无异,胀如小臂般的粗大确实能够满足绝大部分眷侣的双修,但处子是被这根用凌辱带走的泽尘还是有些不安,浊月看着她轻颤的小腹,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会尽可能轻点弄,别害怕。”

“你...温柔点...”

“嗯,我会的。”

浊月压下肉棒用龟头顺着阴唇之间的肉洞,缓慢的向内挤入,缓缓撑开与瞬间撑开的体感简直天差地别,泽尘还没来得及做准备,龟头便随着浊月的腰肢挺动,从阴口撬开黏湿的褶皱,温柔顶住了孕育子嗣的宫房。

“啊呃——”

“怎么样?我已经很轻了。”

浊月俯身轻轻摩挲着泽尘的脸,倾身的动作反倒让肉棒更往里塞了些,视线里的没人顶着潮红娇颜,被这样弄得传起了一声失控的淫叫,浊月闻声便放松下来,这小淫娃倒还享受上了。

“那我当你是舒舒服服的了。”

泽尘嗡动轻启的口唇还没言语,就被浊月以绝对力量压倒在床榻,双手十指紧扣着,坚实的腰腹一下下装着肥臀,啪啪激起一圈肉浪,龟头伞冠与棒身血管的硬质和跳动,层层相扣的将刺激传递向肉壁。

她从没体验这样如同身体过电般的酥麻,被浊月的肉棒撞得下肢痉挛,那对修长的光裸美腿也在摇晃中自然而然的勾起,勾住浊月结实的腰盘,空间收缩让抽插变得更加费劲,浊月更前倾了几寸角度,身体笼罩起的阴影几乎盖住了泽尘。

“哈啊...你...你别...呜嗯?!”

浊月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开始抽插,蛋袋上下甩飞起,与深埋在穴里的龟头一同化作锤凿,啪啪啪的鞭打在花房入口与会阴,撑胀感被情欲转化成快感,从阴肉延伸向四肢百骸,四肢都被浊月完全占有,只有脑袋还在随冲撞而上下摆动着。

“泽尘,嗯?泽尘,让我射在里面。”

“你...你射啊嗯——今天安全....”

“那我今天可得多要你几次才行。”

泽尘都没有拒绝的余力,就被浊月射精前的冲刺弄得失声尖叫,直到那抹熟悉的粘稠滚烫在子宫里炸开,瞬间填满的坠胀就让她哑了声音,浊月将她送上了高潮的云端,前所未有的舒适涌向四肢百骸,真是...惹人上瘾...

“呼唔!!!夹得真紧,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美人倒在床榻上轻轻颤着,好半天都没有发出哪怕一个字,只有吟哦发颤的娇吟在浊月面前回转,以至于她的肉棒都还没从泽尘体内抽出就再次兴奋硬挺,情爱之事竟如此美味,可不能让这女人误了自己修行。

胯间肉棒在黏湿肉穴里传来一阵难捱的胀痛,像是在朝她表达着对现在还痴迷剑术修行的不悦,浊月摇了摇头,泛起些许水润的红眸细细打量着床上爱人的媚肉身,算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泽尘瘫软着休息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当即被浊月拉着手翻身以跪趴的姿势插入,火急火燎的开始要她第二轮性爱,积蓄在褶皱中的精浆在抽插中被勾带出来,再被密集腰臀碰撞弄成白浆,将她们的交合处弄得白花一片。

“不...不要了啊呃——唔...”

“泽尘,你若是用身体拴住我,今后你再说教于我,我都听你的。”

浊月日夜紧绷的面容松动出浅笑,她一手掌着泽尘的臀瓣一手轻轻揉握泽尘的小臂,饶有兴致的在抽插中玩起了谈条件,泽尘被弄得意识模糊,硬是在第二轮精液的穴中内射里一口气全答应了浊月。

结束性爱之后的泽尘缩在爱人怀里,伴着萦绕鼻间的幽香入睡,浅浅的平稳呼吸衬得她的美貌更娇软了几分,浊月揽着她柔软的身子,低头看了几眼....终归还是没忍住,向着樱粉口唇低头浅浅吻下。

翌日午时的日阳在宗门山并不算刺眼,两小只握着扫帚在门前做卫生,窸窸窣窣的动静之下,清翎担忧的声音再次传起。

“沚羽...你说...浊月师姐能回来吗?”

“会的,她们一定会回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连泽云大师姐也...嗯?”

下山的步道拐角忽然现出两抹高挑的倩影,眼尖的清翎还没说完话就看见了熟悉的师姐们,扫帚一甩就欢叫着往下跑去,但心急很快就让她付出了代价,其间一级台阶残留着未干的沉积露水,少女扑通一下就要往前摔去。

“清翎!”

顶上的沚羽出手不及,台阶下方的泽尘和浊月闻声当即抬手起势,空中的风被凝聚起来,整个拢住清翎的身体并将她将要摔倒的前倾身体托起,利剑离鞘的咔嚓声在其间传起,浊月的佩剑从身侧飞起,迅速飞跃至清翎脚下将她平稳托住。

“清翎!清翎?你没伤着吧?”

沚羽甩掉扫帚往这边蹬蹬蹬的跑来,安全回到台阶的清翎一股脑钻进她怀里,搂紧轻颤的动静显然是吓得不轻,沚羽也是劫后余生的状态,搂着清翎向两位师姐连连道谢,好一会才重新看向师姐们。

“不要在台阶上跑动。”

“当心点,摔着就得不偿失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教着小家伙们,沚羽连忙点头应是,突然看见浊月腰侧重新挂起了玉佩,但样式好像有些不对劲,有些许自然又有些许违和的不对劲,清翎从怀里探起脑袋,窸窸窣窣的望向她们。

“师姐们回来啦。”

“嗯,说好的,我会带她回家。”

“嗯,给你们添麻烦了。”

清翎勾手搂住沚羽的脖子,与她的耳朵凑得极近。

“沚羽,两位师姐好像...交换了玉佩?”

“交换...交换?!呃...没,这是好事,就像师姐们平平安安回来了的好事。”

“嗯嗯,好。”

四人停留的台阶之处被缓缓斜下的日阳覆盖,泽云的身影悠悠出现在顶上,看着面对谈笑的师妹们,她心底的担忧也随之解脱。

“好啊,真好啊。”

泽云轻轻笑了起来,随即仰头饮下一大口久违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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