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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肉欲的扶她公主,1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4260 ℃

万和元年,天下大赦。受成公墨黎挑唆,为祸玄国近八年的三子割据叛乱,终于在玄王铁血手腕下得以了结。西域扎拉查汗国乘虚起兵压境,国力大衰的玄国本难以招架,然而战事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休止了,无人知晓那万千铁骑为何数日之内消失无踪。值此拨乱反正、举国太平之刻,玄王更改年号,免除赋税,百姓奔走相告,齐声欢庆于街头。

至于那扎拉查退军的秘密,在街坊邻里中有这样一则大家津津乐道的传闻:说是那国君曾有一位爱妃赵氏,为他生下两名有倾国倾城之姿的绝世佳女。国难当头,长女永宁公主挺身而出,她超尘脱俗的姿容气质使可汗为之倾倒,当下便答应了退军的恳请,表示愿与玄国结万世之好。

如此这般,令举国上下惶惶不可终日的边境危机,不耗一兵一卒就得以解决......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不得不说,你们玄人的自我感动是真有一套呀,这嘴硬的功夫跟公主殿下您是如出一辙啊,啧啧啧啧...”

“嗯唔...不要边弄边噫嗯嗯嗯...在这发表你的呃噢噢噢鬼感言啊啊啊啊啊!”赵琀,传闻中的公主,强忍住呻吟从口中憋出无力的叫骂来,反驳着对方的羞辱。

或许这便是传闻只能称做传闻的原因吧,赵琀确实是“奇迹”的根源,可惜除此之外就再没一点细节能与实情搭边了。当然,赵琀还是享受着她作为玄国公主应有的待遇,她被接到黄金修砌而成的华美寝宫之中,拥有烛枭羽根编织制作的绚丽凤袍,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然后,一丝不缕的接受侍女那叫人爽到升天的手交侍奉。

唤作苏比努尔·萨拉的褐肤侍女,半裸着身子侧躺在赵琀旁边,紧实有力的左腿拨开赵琀白皙柔嫩的大腿并牢牢㧽住,她一只手撑起自己身体,另一只手则直截了当地贴在赵琀避无可避的肉棒上,顺着凸起的青筋上下柔和地滑动。

小麦般颜色的左手温柔地抚摸着掌中尤物,掌心跟掌背都被肉棒泄出的忍耐汁完全覆盖,在床头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色情光芒来。仅是这种前戏都算不上太多的调情手法似乎和游离在高潮边缘的肉棒并不相衬,很显然,这场舒爽过头的侍奉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并且它还会再继续下去。

赵琀无权拒绝对方的服侍,或者说萨拉从来听不进她那些义正言辞的话语,一旦对方来了“性致”,她说什么都是徒劳。就像今天这样,仅一个凭栏叹息的工夫,萨拉便已窜到赵琀身后,紧接着熟悉的触感就沿着大腿根悄然向自己毫无防备的下体侵袭过去。萨拉灵巧的双手,那双令赵琀欲罢不能、又爱又恨的小手,仿佛有着引人堕落的魔力,它们犹如蝮蛇,缠绕包裹住她最敏感的部位,容不得一丝反抗。

两根纤长的手指在粉红的龟头下侧绕了一个半圈,而后轻轻点在顶端的马眼上,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微微摩擦刮弄,随即盖住这小条缝隙,不紧不慢地揉搓。酸痒的快感同时也盖住了赵琀上边的嘴唇,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这两根手指玩弄的酥掉了,那还有什么力气开口说话,只得任由萨拉肆意摆布自己的娇躯,瘫倒在床上接受她的侍奉。

萨拉的寝技放眼整个扎拉查都无疑是最顶尖的,在她把玩下的性器不出一刻便会寸寸融化,随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来回游走,指尖在蛋蛋上不停打转瘙痒,亦或是紧紧握住棒身快速撸动,赵琀也逐渐将自己公主的矜持抛之脑后,开始像一个被性欲征服的少女般翻着白眼发出淫荡的叫声,言词也变得不再受礼仪束缚。

“唉,很难想象,这种没有教养的言论居然会从我服侍的殿下口中说出来,”萨拉故作失望地看着赵琀说道,只不过她注视对方的眼神中毫无尊敬,唯有戏谑与笑意,“看起来您距离可汗心目中的形象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要...嗯?”

话音未落,那滑弄着肉棒的纤纤玉手猛然改变了它柔和的安抚策略,手掌上移整个抓住敏感无比的龟头,五根手指分别搭在冠状沟下,如同拧瓶盖一般快速地左右拧动,流淌在整个龟头上的汁液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剂,让萨拉的手掌能够毫无阻碍地滑行奔走,肌肤之间的空气随汁液一同被急促地排出,在萨拉灵活而猛烈的动作下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色,并带给肉棒的主人激烈而急迫的快感刺激。

这一变调来得相当突然,刚刚才适应了柔和手法的肉棒完全无法应对这如洪水般涌来的恐怖快感,顿时猛地向上一跳,从顶端又流出不少透明的汁液,使得手掌的滑行再顺畅了几分,构成由快乐编织的无限循环。

那手指也不会闲着,当掌心与娇嫩的龟头做亲密交合之时,它们顺势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处来回刮擦,同时对肉棒发起点与面的攻势,用复杂交错的刺激无情地摧毁赵琀的神经。而手掌的扭动每到一定次数,它便会短暂地从龟头上离开,可这并不代表肉棒能得到丝毫的休息,因为先前在下方做辅助工作的手指将立马顶替它的位置,它们分开做爪状从底部开始向上抓去,然后再按原路返回。这是完全不同于手掌的、尖锐中带有些许刺痛的感觉,它会让刚刚有些习惯之前快感的龟头迅速被新刺激征服,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下彻底崩坏。

“唔噢噢哦哦哦吼噢噢噢哦!!!错了错了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别噫咿咿咦咦拧我的嗯咿咿噢噢噢太爽咿咿咦咦咿!!!”

肉棒传来的超绝快感,瞬间击溃了赵琀的心理防线,仿佛那手掌摩擦的不是龟头,而是自己的大脑一般,这简直就是极乐的地狱!但仅凭“极乐”,是无法让高贵的公主低头认错的,赵琀如此急切道歉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知道,萨拉擅长的可不只有赋予。真正让赵琀从心底里感到恐惧的,是在地狱之下的,名为“剥夺”的炼狱。

可席卷全身的快感已容不得赵琀再抽时间去害怕了,自从她第一次体验到独属男性的绝伦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就再无法抗拒任何能促使她达到这种高潮的手段,无论几次、几十次还是成百上千次,哪怕手法都别无二致,赵琀的娇躯也会无视她自我的意志,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挺立下体,尽一切可能去散发喷射的欲望,本能地渴求着射精的极致快感。

毕竟她从来没能够射出第二发。

恰到好处地暂停,正如之前所做的无数次一样,萨拉总是能够在赵琀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的那刻将给予肉棒的刺激骤减乃至移除,这被称作寸止的技艺正是赵琀恐惧的根源,她射精的权力被萨拉仅用一只小手就轻松剥夺,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处发泄的欲火、深入骨髓的焦躁以及绝望。

又是这样,可恶!赵琀在心里痛苦地嘶吼着。要侍奉就给我好好做到底啊混蛋!不行,这次一定要...唔...抬高,还得再抬起来一点点...就快碰到...别!别在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好想射好想射赶紧让我射出来啊啊啊啊啊!!!”

如此拙劣的尝试自然不可能逃脱萨拉的法眼,不管怎么说,这种试图抬高肉棒来碰触自己手掌的行为实在明显到有些滑稽,虽然这也在萨拉的设计之中就是了。面对残忍的寸止调教,赵琀并非没有做过抵抗,她试过忍耐,幻想自己能通过坚强的意志无视这场酷刑;她也试过欺骗,拼尽全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与表情,借此蒙蔽萨拉对她射精阈值的判断。

但到头来这一切只不过是白费力气,萨拉仅仅是在自己面前有意无意地展示她的双手,或是脱下她可爱的凉鞋,亦或是凑到自己跟前轻吐香舌,哪怕只是在耳边窃窃私语几句,自己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便会“嗖”地挺起老高,心脏也立马加速数个档次。事到如今,赵琀心底里不得不承认一个她永远也不想承认的事实,从那个叫做白钰的可汗口里说出来的事实:从她长出这根该死的肉棒那天起,她就再也不可能逃脱她们的掌控了,无论身体或是精神。

“呜...再一...求求你,哈啊...再撸一下就好,我真的受不了了...”赵琀竭尽全力忍受着精液缓缓流回去的焦躁感受,嘴里艰难地挤出对萨拉的告饶。她知道这种重复了上百遍的求饶是不可能被接纳的,可她实在太想射了,持续从肉棒传来的酥麻痕痒在她心头抓挠,蹂躏着她的大脑。倘若讨饶有打开精关的可能,即便它似尘埃般渺茫,赵琀也愿意不厌其烦地重复。性欲已经占领了她思维的全部,要是现在萨拉告诉赵琀,只消跪在地上舔舐自己的脚底就用这双玲珑小脚帮她清空鼓胀的精囊,不出一秒她就会把头埋在双脚中间。

“不——行,虽然人家也乐意帮您小小释放一下,可惜命令就是命令,可汗大人的旨意是不容违背的,”萨拉拉长语调,狠狠将赵琀从幻想中拉回现实,“如果殿下真的那么想射的话,方法您理应比我更清楚才是喔?”

说完,萨拉似是在强调一般,随意地用手指快速划过茎身,弄得赵琀浑身一激灵。

“咿呀!!!我当然知道!不就是...我...我...”

没错,确保自己不用再被强制寸止的方法,赵琀心里比谁都清楚。答应那个女人的条件,然后舍弃自己作为玄国公主,甚至是作为人的一切...那个自己羞于启齿的词语,每当自己几近发狂之时都会从萨拉的口中蹦出,赵琀又怎么可能会把这条件给忘却了?说到底,这场名为和亲的骗局,最终目的无非就在于让她张口同意这个条件而已。

一句轻飘飘的承诺,换取从酷刑中的解脱,这档交易宛如甘泉之于焦渴的旅人,充满无尽的诱惑力。可它对赵琀却不起作用,这位公主心中比谁都清楚她应和亲之邀前来此地背后的意义,她挺身而出的目的是什么,她所要守护的是什么,父王临行那日的神情下隐藏的是什么......在此之下,所谓诱人的交易不过是一场海市蜃楼,即使她这背负沉重行李的旅者再如何饥渴,也终究只能艰难地转身离去。

眼见赵琀神色逐渐坚定,涣散的目光也重回清澈,萨拉自然也明白,白钰大人交代自己的任务再一次失败了,正如之前那无数次一样。尽管她本来也不指望这回能成功,但近在咫尺却又失之交臂的感觉让她不禁有些气馁,忍不住摇头叹道:“唉,真是搞不懂你们玄国女人,能做白大人的爱宠,那可是我们全国最好看的姑娘做梦都做不到的事耶!您答应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您只会过的比现在更好,您的地位也还是一样尊贵,这么在乎那些名号干什么呢?”

“你呀...嗐,也是,你又能懂什么呢?”望着萨拉那副歪着脑瓜子、可爱而疑惑的模样,赵琀涌到嘴边的反驳也变做了释怀的轻笑,带着些许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你回去且禀告可汗大人,失身事小失节事大,这等要求,妾身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萨拉皱着眉头凝视赵琀那张自信满满的俏脸,似乎在努力把它跟不久前的失神模样联系到一起,她如此沉默了片刻,也没再多说什么,双手彻底离开了赵琀敏感区的范围,无声地宣告这次侍奉到此为止...

然后便俯身从床下掏出一个贞操锁。

“嘶...!”眼角余光瞥见萨拉手里那闪着寒光的金刚利器,赵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方才浮现在脸上的高傲神色也随之遁去,只留下惊惧恐慌的表情。

“噗嗤!怎么,这就装不下去了?”萨拉满意地嘲讽道,“行啦,‘公主’殿下,既然您执意如此,我一个小侍女又能把您怎么样呢?”

“天色也不早了,就请殿下您随我先去沐浴更衣,然后再把这个...”

“额...那个,可不可以只沐浴,不戴这贞...贞...这物件呀?”赵琀摆出自己平生能想到的最可怜的表情,希望以此博取些许同情,试探着询问道。

“哈哈,您真会开玩笑。”萨拉面无表情地笑笑,直接否决了这项要求。

“那至少,别再在帮我擦洗的时候去玩我的...那里了。”

“唔嗯~人家不知道殿下说的‘那里’是哪里呢~”

“你!呜呜...”

至此,漫长的侍奉也就告一段落了,在赵琀所度过的被调教的日子里,这也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而已,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这段插曲同时也将是高潮的前奏。待赵琀拖着疲累的身躯昏昏睡去之后,萨拉独自一人来到皇宫,将今日进展以及赵琀的答复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可汗白钰听。

不同于往日的平淡,白钰对于这一次的报告表现出莫名高涨的兴致。她挥手把萨拉招至跟前,用稍显急迫的口吻确认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大人。您的意思是...?”

“哼哼~有点意思,前些日子被图尔拓那家伙搞的事情扰了,倒没怎么关注她。还以为她早就从了,没想到...萨拉,来。这样,你明天......”

西域漠土的深夜总是格外清凉,好在寝宫修筑精巧,免去了熟睡者受寒辗转之苦。只是对于中原的公主殿下而言,今夜屋内似乎有点过分温暖了,甚至可以说稍许显得燥热了些。由于昨日的疲惫,赵琀并不愿就此醒来,至少她的身子不乐意。在半梦半醒之间,赵琀稍稍扭动着腰肢来撬开被褥,并用模糊的意识感知热源。她发觉,这热气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游于体内的一股热流,它从头顶开始汇集并向下流动,向下、向下、再向下......

嗯?!

察觉热流最终盘旋之处的赵琀瞬间睁开双眼,猛地抬起身子朝床尾看去,不料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后拉住,赵琀吃痛,不禁又躺倒回去。此时那股烧身的燥热也变为了柔和湿润的奇妙感觉,现如今赵琀也顾不上检查自己无法起身的原因,赶紧勉强抬头望向下身。果然,不出她所料,身上的被子连同衣物早就不知所踪,古灵精怪的小侍女从面纱后露出一对月牙眸子,用她浓厚邪意的目光欣赏着自己的表情,面纱下一同遮住的自然还有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白嫩肉棒,圆柱轮廓在面纱上微微显出来,更添一份色气。

那湿润的触感不必多言,当然是面纱下那条掩去身形的香舌所施神通,即便发觉赵琀已经醒来,它也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变本加厉地攀附而上,从原本若有若无地舔舐触碰变为整条舌头靠住棒身,贴住龟头顶部开始打转,配合双唇紧紧吸附住整根阴茎,制造出仿佛蟒蛇缠绕一般勒箍粉碎的快感。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肉棒本就异常敏感,而在唇舌变招之前就已传递出来的强烈的肿胀感以及肉眼可见的颤抖,都表明它早被欺负得受不了了。

在这情况下突然激增的快感,顿时把赵琀爽得灵魂出窍,头向后倒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咻噜咻噜...哧溜哧溜...啵!哧溜哧溜...”

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回荡于寝宫房柱间。

若是换做别处,赵琀倒也乐意享受这份清晨的袭击,可现在经受了一整天寸止的她只想赶紧抢在精液涌到铃口前制止萨拉的“暴行”。在强烈的吮吸下保持理性不是一件易事,偏偏赵琀的肉棒又生得如此不堪一击,精液仿佛要从蛋蛋里被吸出来的冲动让她即便想要开口说话,嘴里讲出来的也都只是些咿呀娇呼,好半天才算拼凑出叫停的音符来:

“咳哈啊啊咦咦咦咦咳快...快哎咦惹嗯嗯嗯快快快给啊噢噢噢哦哦!!嘶——嗯嗯快给我住唔噢噢噢吼噢噢哦住嘴...停...停嗷嗷嗷啊啊啊啊停啊!!!”

“嗯?哼哼哼~吸溜*舔舔*吸溜...”听见公主那努力的叫喊,萨拉也没有立即停下口中的活儿,变本加厉地猛嘬了一阵后,方才意犹未尽地起开。随着白纱飘移,底下的小赵琀终于露出身来,数种液体混合着披挂在粉红顶儿上,任凭哪个姑娘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去欺负一番。

但她赵琀可没这么好兴致,没好气地鼓着腮帮子质问道:“一大清早就跑来动手...动口动脚的,还把本公主捆成这副模样,你这丫头眼里还有点规矩没有?你是把昨天的话都当放屁了是吗?!要让你家主子知道了去,你苏比努尔就是有是个脑袋都不够唔唔嗯唔唔??!!”

还没等赵琀骂完,萨拉便俯下身子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对着那快要冒出火星子的眼睛比出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凑到她耳朵根上咬道:“公主殿下息怒~人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嘛~说到底也是您自个儿不对,非要讲那些话...我劝您呀,还是乘现在赶紧从了可汗大人吧,要不然,从今日起您可真要遭重了,嗯?”

说着,萨拉还示威似的拿手在赵琀的肉棒上使劲儿撸了几回,顿时让她那满腔火气泄出去一大半,但这不代表她就会依了这嚣张的小侍女,只见她猛地一甩头把萨拉的手给拨开,不服气地说道:“少给我使这套,真当本公主跟你过家家呢?我告诉你,别说你了,就是那姓白的亲自来,我也不从!我...!”

“噢?此话当真?”

一个阴柔的声音突兀地从床头一侧传来,打断了赵琀慷慨激昂的陈词。

她偏过头看去,那声音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狂言之中所指名道姓的扎拉查可汗,白钰。也不知这位神行无踪的可汗究竟何时站到这里、是否将自己方才那番叫嚣听全了去,再一联想先前萨拉那一反常态的言行举止,就算是个傻瓜也都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赵琀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悻悻地转回头不再出声。

见赵琀这般姿态,白钰反倒来了兴致,略带笑意地调侃道:“怎么,就这么恨人家么,连话也不愿意说一句了?”

“白...可汗大人,您怎么来了?”赵琀自知理亏,也是收起了之前自己那番高傲姿态,目光望向别处,开始转移话题。

“意思我这诺大疆土的可汗,连进个房门都得和你赵琀报备一下咯?”白钰步步紧逼,丝毫不给赵琀台阶下,“你们玄国人本事不行,面子倒是个个比天还大啊!”

“你...!”赵琀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地盯着对方。

“哈哈哈哈哈哈!!”看见赵琀这副模样,白钰不怒反笑,走到萨拉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果然是个性子刚烈的美人,昨天你跟我诉苦的时候我还觉着你在找借口开脱,现在看来你还谦虚了些啊~”

说着,白钰也把自己的面纱给摘掉,露出平日不示于人的面容来。实际上,这也是赵琀头一回瞧见对方的真面目,不由得努力伸长脖子,一睹可汗的芳容:

那绝是一张不可方物的俏脸,它所展现的是另一种姿态的美,不加粉饰的脸颊、端正的五官、健康的肤色,以及那双炯炯有神、散发出太阳般光芒的金色眼眸,金碧辉煌的宫殿都在它们的注视下黯然失色。西域战场上的黄沙没能磨损那光滑的肌肤,反而使它呈现出别样的坚毅,眉宇之间透露出的一股英气,震慑着仰慕者的神魂。白钰兼具了男女两性各自的魅力,眉眼之间便能令双方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若说赵琀的美是当空皓月,柔和地魅惑人心,那末白钰的美便是东升金乌,不由分说地按下世人的头颅。

“好了,我也懒得再作甚么姿态,”赵琀恍惚间,白钰那张俏脸已经逼到她眼前,直截了当地质询起来,“本王问你,本王的条件你是从也不从?!”

“我...这...”赵琀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不知作何答复。将自己惊艳到愣神的那对眸子,一下子凑到离自己不足半尺的地方,从那身子上飘出的混合着汗水的芳香气息不停涌入自己的鼻孔,令她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但她很快就调整回来,重新摆起架子,严肃地回绝道:“不!就算是可汗您自己来说,本公主也绝不会答应这么离咿咿咦咦咦噫怎么突然哦哦哦哦哦嗷嗷?!!!”

显然,白钰根本不在乎赵琀的回应,或者说她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懒得再去纠缠这种没结果的事情。一只宽大柔软的脚儿早在身后待命,不等赵琀说完就狠狠踏在她略有疲软的肉棒上,用一种毫无技巧的、几乎是碾压姿态的方式蹂躏着肉棒,但即便如此,那饱经磨难的下体仍然无可救药地从中找寻到了快感,违背赵琀的意志挺立如初。

注意到赵琀突如其来的变化,白钰自然也是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倒也没有继续出言践踏赵琀那点仅存的尊严。她向后摆摆手,示意那只大脚不必继续,然后坐回到萨拉身边。但刚才这番举动却已证明,她就是在等赵琀的拒绝,以便自己能够亲身加入到这场情欲的狩猎当中。一旁收回脚儿盘坐的萨拉也对赵琀露出一副“我早就忠告你了”的无奈表情,但赵琀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她还是选择了回绝,她也不会后悔这么做。

当然,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白钰已经开始了行动,但她并没有向萨拉示意直接展开攻势,而是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仔细欣赏着这个微微颤抖的小家伙,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它,不时舔舔嘴唇,看得赵琀双颊绯红,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出宫去。

“唔...嗯...有趣...”

“有什么好看的!”赵琀实在忍不住了,柳眉一竖,娇嗔道。

白钰不以为意,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肉棒看来看去,正当赵琀以为她马上要动手的时候,她却突然点了点头坐了回去,在赵琀疑惑的目光中对着萨拉耳语了几句,随后回过头说道:“本王这也是第一次见这男人的性器,多看几眼又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赵琀妹妹你刚见到你身下这家伙就像猴子一样拼命去撸它么?”

“啊?我...哈啊?!”赵琀又羞又恼,若非有绳索束缚,恐怕她已经跳起来要跟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拼个你死我活了。

而白钰等得就是此刻,她双目微眯,不动声色地向萨拉比了个手势,后者心领神会,即刻俯身向前,在赵琀破口大骂之前伸手握住她的命根,飞快地撸动起来。熟悉的触感很快就征服了她,但这回留给她喘息的时间几乎为零,就像萨拉之前说的那样,她今天要遭重了。

不是那种走走停停的挑逗,也没有注重言语的调情,萨拉全身心投入到手中的“工作”上,仿佛在给牧场的奶牛挤奶一般,毫不留情地榨取着赵琀的肉棒。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现在是动真格的了。

在白钰驾到的这段时间,萨拉留在赵琀下身上的汁液早已在微风中干透,可她依旧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撸了上去,手掌中心的褶皱与肉棒亲密接触在一起,飞快地刮擦着娇嫩无比的龟头,而后划到肉棒根部,带来时轻时重的两种不同的刺激,包皮在激烈的动作下被带的在冠状沟处不停上下翻动,又麻痒又难受的感觉不住地冲到赵琀心头。这种奔着榨精去的高强度的玩弄叫赵琀苦不堪言,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她连舌头都不受控制的瘫在嘴边,她感觉照这么下去自己恐怕都会在射之前先失禁,但她的嘴里早已发不出半个正常的词了,只能祈祷对方能及时收手。

“唔噢噢哦哦哦不哦哦哦叽叽咦咦咦咦咿咦咦我哦哦哦哦哦!!!”

“什么啊,这不叫得挺欢的嘛~”白钰在赵琀耳边坏笑道,“学起人话来一套一套的,到最后还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射精,你这母猴公主!”

毁灭性的舒爽剥夺了赵琀反驳的权力,但即便对方什么都不做,她也无法真正否定白钰的话。赵琀打心底里知道,自从她体会到那种连灵魂都要一并射出的升天体验之后,她就如白钰所说的那样,再也离不开肉棒赐予的欢愉了。满脑子想着射精?不,现在的她不只大脑,而是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被肉棒支配,哪怕时光真的回溯,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喝下那杯深渊特调的美酒。

难道我真的已经成她白钰的宠物了吗?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赵琀不禁困惑,为什么我会想那种事情?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啊?!我可是玄国的公主,是父王的骄傲,是伶儿她最依靠的...我,我怎么会...?对,是它!都是因为这根该死的肉棒!如果没长这东西,什么狗屁可汗,我才不可能任由她羞辱!可恶,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恨...咦?可是,要是它没了,我该怎么射精呢?不对!我本来就...诶?等等,我原来...诶?

“哼哼哼哼...”似乎察觉到赵琀混乱的状态,白钰的嘴唇弯出一道危险的弧度,她挥挥手叫停了正在尽职工作的萨拉,自己则走下床去,拉来了过去萨拉用来盛放餐食的推车。

原本摆放着餐盘餐具的台子上,尽是一些赵琀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状的器物,见惯西域朝贡的她清楚这些造型古怪的东西并非产自扎拉查,但不管它们究竟是何物,这时候被拿出来,就绝非善茬。

在赵琀紧张的注视下,白钰随手拿起其中一样装有不明液体的琉璃瓶子,故意放到赵琀眼前晃了晃,然后递给一旁的萨拉,并开口解释道:

“本王专程跑来这里,可不单是看你那副淫乱模样的,赵琀妹妹,我还给你带了些礼物来,我打赌你肯定会爱上它们的~”

“这些个小家伙,都是你那父王在上回接待我国使臣时赏·赐下来的,据说是东瀛诸国朝贡所呈之物,本王光是弄清楚它们的作用都花了好几个月呢!哦对了,之前请你喝的那杯佳酿也是其中之一喔~”

“请...”赵琀无语,眼角不住地抽搐。

“这可是主人特意挑选给你的,你还敢摆脸色?”萨拉顺着话茬,久违地开口道,“对于乱耍性子的公主,必须狠狠惩罚她的肉棒才行呢~”

说罢,她便拨开了瓶塞,绚丽的瓶身缓缓在龟头上方倾斜,里面的粘稠液体倾泻而出。赵琀见状,不由得咬紧牙关闭上了双眼,心中既害怕又有些期待。很快,一股冰凉触感缓慢地覆盖在滚烫的肉棒上,顺着筋络流淌而下,尽管有所准备,赵琀还是忍不住惊叫出来:

“咿——这...这是...精油?”

“哦?倒是有些见识,”白钰闻言诧异,眉毛微微一翘,“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精油,至于它能做什么,马上你就明白了~”

“呵,这种东西,还能有什么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冰凉滑腻的润滑油被萨拉用双手轻轻捧起,在动作变幻间反复均匀涂抹整个肉棒,鼓胀的蛋蛋也不放过,每一处缝隙都被萨拉恰到好处地填补,她的动作相当轻柔,可以说是爱抚式的,完全不带一丝挑弄情欲意思在其中的轻拂,却带给赵琀地狱般的感受。常理根本无法解释她如今的状况,就好像一瞬之间,她那本就敏感异常的肉棒突然成长了数千倍一样,她现在能够及其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细微处肌肤所收到的刺激,当萨拉的指甲轻轻擦过她的铃口,她便感觉如有千万根羽毛齐刷刷地划拉过去,仅仅是一根手指在龟头上画圈,就能带来胜似无数牙刷一同刷洗龟头的刺激。

可这只不过是萨拉在做的前置工作而已,直到她点头确认身下这根晶莹漂亮的小家伙已经完全“清洗”干净,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她对着大喘粗气的赵琀露了一个满意的灿烂微笑,然后举起双手,十指张开,将沾满淫靡粘稠汁液的手掌像一朵花似的展示给赵琀去看个仔细。

润滑油混合着先走汁肆意挂在十指各处,半垂下来,看得赵琀眼睛都直了,很快这双色气满满的小手就会开始责罚自己的肉棒,让自己陷入快感的漩涡中,她会哀求,会嚎叫,会拼命而滑稽地摇晃自己的身体乞求射精,但永远得不到许可,只能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癫狂。一想到这里,即便结局早已注定,赵琀的下体却还是无可救药地又向上挺了挺,只不过这次,长在她心里的肉棒也同样一柱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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