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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回忆:萨拉的过去

小说:因为女神的误操作被迫穿越异世界提出了想要去全女世界开后宫的要求 2025-09-01 07:50 5hhhhh 6480 ℃

许多年前的普鲁西尼亚 - 萨拉的视角 -

吱呀...咚。

木门关上的声音。

关上门后,我靠在门上,双手背后抓在上面,深呼吸了一大口气。

“长官是怎么说的?”

面对质问,我低下头,沉默不语了许久,回答说:“她说,那不是我的错...”

“你这家伙!”

我闭上眼,等着她的手落下来打在我的脸上,但是却没等到。

“算了...”

因为我,车长在那次的冲击中大脑受到严重损伤,这样严重的脑部损伤,按照先行者文明中医学的记录,没有当场毙命就是奇迹了,即使是像我们这些自愈能力超强的有魔力的种族,从这样的损伤中恢复的先例也不存在,目前来说仅仅是能一直维持着生命体征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结果了。

高昂的第一阶段治疗费用,再加上后续的生命体征维续系统,是我永远也不可能填上的大洞。

所幸,按照希德嘉小姐所说,军队不认为那起事故的责任在我身上,相反是被救了一人的兽联方面,拒绝了承担前辈的治疗费用的要求,声称那个救援只是她个人的行为。

我其实内心里还是一直把我自己当成那起事故的责任人,并且我没有付出任何代价,这让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自己,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就有一种无缘恨意和焦虑。

为了不让自己把自己就这样逼疯,我将仇恨转移到了他人身上。

没错,都是兽联的错,从一开始她们为什么会把自己人丢在战场上见死不救,为什么在前辈受伤后她们却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那时候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于是,我开始着魔了一般去寻找我能够向她们复仇的机会。

“这位是东洋帝国海军部的响小姐。”

“您好。我叫萨拉。”

“萨拉啊,据希德嘉小姐推荐您驾驶坦克的技术相当好,学习也相当快。”

“不...过奖了。”

“东洋海军部最近有一个项目,要测试一款新式的两栖坦克的实战部署和撤退能力,但是我们国内的装甲部队完全还在起步阶段,如果能找到一位熟练的老手来当教官的话...”

“教官?我没那么强啦...”

“至于具体怎么测试,虽说我管它叫测试,但我打算来真的,去洗劫兽联的战俘营。”

“这...让我思考一段时间。”

当我听到她的说法时,仿佛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能够以任何方式宣泄掉我心中的无名恨意与怒火的话,恐怕都能让我好受一点,起码能让我不再以这样扭曲的方式活下去。

几天后我就做好了准备,拉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只带了衣服还有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就乘上了前往东洋帝国的船只,这也是我第一次去其他的国家长时间居住。

国家?还是城市?据说曾经的世界是非常大的,一个国家内就有许多不同的城市,许多城市之间相距甚远,坐火车都需要几个小时甚至数天才能抵达,而国家之间的距离就更远。

然而我们生活的现在,国家都非常小,城市的规模几乎大到占据许多国家国土的多半,每个国家几乎都是一座超级大型的城市,城市之间的距离也不远,坐船或者火车几个小时往往就能穿越一整个国家。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抵达了东洋的港口。

明明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以前那么远了,但为什么国家之间的区别仍然这么大呢?

响小姐早就为我安排好了车,接我去海滨的训练基地。

新型车辆的操作,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难事。普鲁西尼亚几乎所有型号的陆上载具,从坦克、装甲车、卡车到民用小轿车,我几乎都开过。我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本领,但是唯有在学习驾驶一样东西这件事上特别快。

感觉上,东洋的坦克操作起来手感略微笨拙一些...也许是设计上还不够成熟。但是这家伙是能够开到水里的吧?也许这种陆地上的笨重感是为了方便水里驾驶而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仅仅是简单地看了看操作手册,然后实操了几轮之后,我差不多就明白了这家伙该怎么运行,适合什么样的地形,怎么样驾驶能提高速度。

“这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过奖了。”

我这么回答,是因为我听说东洋帝国的人更看重谦逊这样的品质,是曾经在新闻的某处读到的故事里这么说的。

接下来的几周时间,我都待在东洋的基地内训练新人,因为她们完全没有驾驶这种大型履带装甲车辆的经验,所以我意外得第一次被人当成了前辈,甚至是老师...仅仅是被她们这么叫我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另一方面,我还需要熟悉自己的车组,车长是东洋的军官,也是之后的测试当天会在场的最高负责人。至于炮手,意外得居然是个橘色头发,长着兽耳的孩子。

“东洋还有长有兽耳的吗?我以为东洋的特征全都是头上长有传说中的鬼族的角。”

“你说的是没错,但这孩子是布鲁加尔来的。”

“诶,布鲁加尔?”

提到这个名字,我略微有些印象。兽族联合曾在几年前试图武力征服所有兽耳族所居住的土地,结果与达努维亚还有布鲁加尔这两个种族杂居的国家起了冲突。其最终的结果是一场血腥又漫长的冲突,最终事态升级到了无法坐视不管的程度,许多国家参与进来强行武力干涉,仅仅两周不到多国部队就突破了因为战争而薄弱无比的边境,控制了整个兽联的西部海滨,迫使兽联承认了达努维亚与布鲁加尔两国边境的合法性,并做出了赔偿。

“你叫什么名字?”

某天训练结束后,我靠在被太阳晒得有点发烫的装甲前板上,大口喝着矿泉水随便向她搭话。

“亚历珊德拉。”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

随后她就又没有说话了,至于她为什么会被选作我们这辆队长车的炮手,我是一概不知道的,只知道她的炮术确实很厉害。

就这样,我几乎没和她搭上过什么话,也几乎没见过她和其他人讲话,就连午餐和晚餐的时候她也只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

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东洋的文化氛围更加注重“集体”这样的概念,同时并不是非常欢迎外来人,有时候我也能感受到无法融入她们的氛围,这时候就会默默地坐在亚历珊德拉对面吃起来。

“这个,送你。”

某天早晨,就当我准备爬进驾驶座的时候,还在外面的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茎上带刺的、粉得惊艳无比的花送给了我。

“诶?这个是...?”

“玫瑰。我从故乡带来的种子,今年终于开花了。”

“谢,谢谢。”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茎上的刺拿起它,打开驾驶座上方的灯,把鼻子凑近闻了闻,花香得让我差点忘记了自己总是待在满是汽油臭味的环境里。

晚饭后,她突然问我要不要去散步,然后便邀请我绕到了基地后方一片人迹罕至的草地旁。

只要走到那个地方我就明白了,路边竟然开满了这些粉红色的花朵,像是欢迎我的到来一般在道路两旁直挺挺地立着,仅仅是站在那里,不用弯下腰我就能闻到那些花香了。

“好,好厉害...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种的吗?”

“嗯...”

那之后,她经常邀请我吃完饭后散步,她也开始慢慢会给我讲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在许多年前的那次战争中,她和绝大多数布鲁加尔士兵一样,都参加了那场残酷无比的城市防守战,然后成为了俘虏。

幸运的是,在她被运往兽联腹地的战俘营的途中,正好遇上了当时已经深入兽联内陆的东洋的先遣部队,面对全副武装的东洋部队,手无寸铁的兽联车队果断选择投降,交出了车内的全部人员和物资。

只不过,在那之后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回到布鲁加尔,而是一直留在了东洋。

“我在那个时候做出了这个决定...命运让我在如此多的俘虏中成为了那个侥幸获救的,一定是要我去解救其他的同胞。所以我在完成那件事前不会返回故乡。”

她坚定地看着玫瑰花田对着我如此说到。

在基础训练完毕后,我们立刻开始了下一阶段的准备。能够两栖作战的装甲部队是我闻所未闻的,因为要配合海军进行登陆作战,我们需要提前进行许多模拟的登陆演习,还有可能的遇到岸防措施时的反制手段,以及最重要的实战演习。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就连不怎么会思乡的我都有点想念普鲁西尼亚随处可见的烤香肠了。

最终作战的时间被定在了某一天的夜晚时分,我们都提前吃了晚饭。在出发前,我看见亚历珊德拉跪在花已经谢了的玫瑰丛前闭着眼,将手在胸前握紧祈祷着什么。

当天晚上,我们在东洋海军的配合下在夜幕中潜入了兽联的滨海。

作战的第一阶段,登陆期间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恐怕兽联也已经习惯了和平,我们原本以为会有人驻防的岸防炮台居然都无人看守。

第二阶段,在登上陆地后,我们便作为机动部队配合东洋的陆战队行动,快速控制数个地区后朝目标接近,在这个过程中,兽联的军队终于反应过来,但先遣部队太薄弱,几乎只是一些装备落后的步兵,并不是对手。

接下来是第三阶段,解放战俘营内被关押的囚犯,然后护送运输卡车离开,也是最困难的一个环节。

一旦进入复杂的城市地形中后,很快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年的兽联军队明明有数量和装备优势,却无法突破布鲁加尔的城市防线了,因为巷战实在是该死得焦灼。

视线会被无数钢筋水泥的掩体挡住,许多地方都是死角,还有无法简单通过的狭窄的小巷,同时还需要随时注意双方步兵的动向。

更糟糕的是,在刚刚攻入战俘营后,一队兽联的装甲部队出其不意地出现,切断了我们的后撤路线,导致现在部队被分隔成了两股,一股在外围,一股被赶来的兽联军队包围在了战俘营附近,我们只能利用城市中的建筑物进行防守,但也不好突围。

“必须得打开一个通道才可以...”,我听到车长如此焦躁地自言自语道。

恐怕是碍于这是兽联自己的领土,她们没敢先出动火炮或是飞机进行轰炸,只有和我们数量差不多的地面部队,但如果这么拖下去,增援肯定会越来越多。

一些友军刚打算贸然突围,就被远处街道尽头的反坦克炮打中了履带,结果卡在那里反而成了更大的阻碍。

“装上高爆弹。萨拉,我需要你接下来尽可能以稳住车体和炮塔的方式试探性地前进。亚历珊德拉,接下来这一击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车长如此命令到,我能听到她烦躁地用靴子反复跺脚的声音,被她这么命令到,我们都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用我们这正面装甲也仅仅只是可堪一用的坦克,想办法除掉那个一击说不定能击穿最厚实的装甲的重反坦克炮,实在是最莽撞的想法了。

只不过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似乎是唯一的方法。

“亚历珊德拉,在视野允许你瞄准的时候就立刻瞄准然后开炮,不需要我的同意,萨拉,在开炮后立刻倒退给后面的友军撤离的空间。”

我小心地跟着车长和亚历珊德拉的节奏向前推进,突然,有人踩在了我的右肩上,是停车的信号。

炮声响起后,恐怕甚至没给车长留足够的观察时间,我按照她原定的计划开始后退,一旁观察的侦查员随后向我们确认了那一炮确实命中了的事实。

余下的装甲部队迅速冲出来,一边前进突围一边行进间开火压制敌方,外围的友军也合作进攻起来,想办法牵扯住兽联的增援。然而,她们的重装甲部队这时候也陆续赶来了。

“可恶,那个东西怎么会这么硬,炮弹两次都跳开了!”

在我急忙把车辆倒回安全的视野死角后,亚历珊德拉沮丧地在车内大喊道。

“指挥部说会支援一轮轰炸,得抓住那个机会才行。”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我们都在攻守交替中紧张地等待那个机会出现。

城市内的视野实在是不太好,即使是朝天空看也有许多死角,直到东洋的轰炸机从我们头顶飞过时,我们才终于确认了支援的真实性。

“我们打头阵,轰炸过后就冲。”

我几乎是算好时间,在飞机丢下的炸弹爆炸后半秒不到就冲了出来,爆炸的粉尘导致整个街区内全是粉尘和浓烟,仿佛起了大雾一般。

嘭!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亚历珊德拉就在烟雾中一炮击毁了刚刚那辆一直堵在街口,无论如何也无法击退的敌方重坦克。

“很好,保持谨慎继续前进,我们得给后面的部队开路。”

与空军的这批配合,顺利打破了僵局,后方部队便立刻跟上,气势汹汹地闯过原本被死死控制的交通要道。

作为队长车的我们在中心待命,一边注意来自四方的攻击的同时一边等待运输卡车通过。

在一阵不痛不痒的交战后,我们确认了大部队已经撤出包围圈,开始逐渐向外部撤离。

在第二辆卡车通过时,我们突然都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

火光一瞬间闪过,烈焰便立刻吞噬了我们眼前的那辆卡车。

“?!”

我一开始以为是敌方的坦克能从远距离的某处狙击到那个位置,但我很快意识到并非如此。

车长一眼就瞥到了在角落中一闪而过的影子。

“对方有个小队藏在我们的控制区内一直没暴露!”

她立刻命令己方去围捕这个漏网之鱼,同时要我们去迅速救人。

一开到旁边,我就闻到十分刺鼻的橡胶焚烧的臭味,还有柴油燃烧的烟熏味。

亚历珊德拉不顾车长的阻拦,激动地爬出车顶查看,因为救人心切,我把车内的便携灭火器卸下来也从驾驶座前爬了出去。

所幸,虽然刚刚的爆炸十分严重,但卡车内的人员全都正确地使用了防御魔法,没有人因为刚刚的攻击受重伤,但防御魔法在长时间的火焰炙烤还有有毒烟雾面前就显得不那么有用了,因此灭火是第一要务。

“我也来帮忙!”

亚历珊德拉也跳下车,帮忙打开被卡死的车门。

随后又立刻赶来了几人来支援,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轰!

一声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的爆炸声突然响起。

不,我想也许已经被震破了...只不过身体的自愈性太好了,以至于我没有意识到。但是那时候耳中传来的声音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减弱,就像是有人把音响的强弱一口气拧到了最低值一样,整个世界从我的耳边飞速坠入虚空...

我下意识地趴下来,展开了防御魔法,爆炸的粉尘把整个视线扰得模糊不清,一口极浓的硝烟味立刻呛到我的鼻子里。

糟透了...

我刚刚觉得听力开始恢复,只听到隐约的叫喊声,紧接着耳边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听力又几乎消失了。

头晕得不得了,我直接趴倒跪在了地上,祈祷不会有炮弹直接落在我上方,毕竟我的防御魔法应该没有强到能抵抗住爆炸直击。

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觉得自己能就这样睡着,还是说我太累了,还是说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击中了,只是我笨拙得连知觉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这一轮地狱般的轰炸终于停止了,我咳嗽个不停,挣扎着想站起来。

“举起手来!”

一众穿着兽联制式军服的兽耳族在浓烟中突然现身,她们手里都拿着冲锋枪,很明显是专门用来执行这类突击扫荡任务的冲锋兵。

那一刻,我对自己苦笑了一声,甚至只有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了自己也是有可能失败的。

然后,举起了双手。

在刚才那一轮炮击中,似乎绝大多数友军还是得以撤退,被俘虏的似乎只有最先跳下来帮忙的我、亚历珊德拉、还有许多没来得及逃跑的被困在车内的囚犯们。

在一阵静默中,我们被绑着双手,步行着被押送前往某处。

“说起来,你听说过吗,其实恶魔族的脑袋都是可以再生的,哪怕失去七成的脑浆也有极高的痊愈可能性的。”

“诶,真的假的?”

一个押送我的士兵如同开玩笑一般戳着我的翅膀说道,另一人手中的枪随时对着我。

“想要知道的话就开枪吧,野蛮人。”

我瞥了那人一眼,便挑衅地说到。

那个时候并非是自己不怕死,而是被这种轻蔑的放肆的语气彻底激怒了,胸中的血液沸腾起来,才一不留神说出了这种挑衅的话。

“哦?你还真敢说啊?”

那个拿枪的士兵被我刺激到,用手中的冲锋枪抵在了我的后脑上。

我也不记得自己那时候是什么情绪,是害怕,还是紧张,还是有着莫名的激动感...总之心脏跳个不停。

我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突然就会死去这样的事。

按照过去的古代人的常识的话,被打穿脑袋,几乎是必死的事情,然而这样的事情对于自愈力极强的我们来说也许并不适用。

即便如此,我还是害怕死亡的可能性的。

我闭上眼睛,猜想着也许这真的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分钟也说不定。

啪!

我猛睁开眼,那并非是枪声,而是肢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快跑!”

亚历珊德拉一脚踢倒了押送我的那个士兵,因为被束缚着双臂,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撞过来。

我立刻反应过来,一脚把地上的枪踢了起来。

曾经有人教过我这样的技巧,只要是手枪或者小型冲锋枪这类比较小比较轻的枪,穿着适当的鞋子或者靴子就可以把它踢到空中,然后用手接住,虽说只是耍帅的小花招罢了。

没想到真的在实际场合中被我用出來了。

而且还是在双手被束缚的反手抓枪的情况下?!

我立刻开火击倒了尝试扑过来的另一个士兵,她恐怕也完全没想到有人能在被反绑的情况下拿到枪,所以根本毫无防备。

只不过这样的抵抗是没法继续的,现在这个状态我连换弹都做不到,稍微开了两枪后就立刻躲进街边的掩体后,然后再找路径逃跑。

完全陌生的地方,我只大概记得通往海岸的方向...只要朝着那边走,就有概率和大部队会和。

奔跑,拼命地奔跑,在跑步的时候没法用上双手真是超不习惯。

“甩开了?”

我回过头,不知道跑了多久后才第一次镇静下来。

心脏激动得要跳出来了一般。

亚历珊德拉,她怎么没在我后面?

我突然意识到,那时候恐怕没有多少人来追我,是因为她自己留在了后面的缘故。

得,得先回去和友军会和才行...

我在兽联寒冷的晚风中颤抖着迈起了脚步。如果不是风的原因,我甚至没察觉到从眼中泛出的泪水;如果不是现在还很危险的缘故,我宁愿就这么在地上坐下来大哭一场。

之后的一切反倒变得顺利了起来,我在地上发现了一枚可以划开绳子的尖锐铁片,在双手被解放后谨慎地向计划中撤退的海滨地点移动,途中没有任何人发现我,偶尔甚至能听到远处的交战声。

大海,我听到了大海的声音。

在跑了不知道多久后,我才听见那拍打着海岸的浪潮声。恐怕我其实早就能听到了,只不过大海的浪潮声和我的心跳声完全交融在了一起。

“萨拉?!”

队长恐怕以为已经失去了我,她惊讶地站在那里,然后拥抱住了我。

“亚历珊德拉呢?”

“对,对不起!我...”

她只是摸了摸我的头,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又,搞砸了...

我坐在盛满水的浴池里,盯着清澈的水中自己的倒影发呆。

虽说从结果上,这场行动整体上是成功的,总共大约113名仍在被关押的布鲁加尔战俘,绝大多数都被我们解救了出来,而己方损失总体上也并不大。

至于亚历珊德拉的下落,我连她是死是活都无法知道。

看着倒影中自己的脸,第一次如此严肃地讨厌起了面前这个家伙。因为自己太弱小,还总是犯愚蠢的错误,总是需要别人的保护,总是拖累周围的人。

洗完澡,我瞥见了被我插在瓶子里放在镜子前的那一枝玫瑰,那天亚历珊德拉送给我的玫瑰花。

一般来说摘下来的玫瑰花,就算放在水里,肯定很快就会枯萎了。因此我特意去买来了精灵族们生产的特别的培养水,虽说不大清楚具体的原理,但这些含有处理过的魔力的水能够让被摘下来的花草也一直保持活力,简直就像是给植物输液一般。

价格不算非常得贵,浓缩的培养水只要每天滴进去一两滴就能让玫瑰花一直绽放着不枯萎了,以至于它现在甚至在水中长出了根系,要是现在把它插回土里,恐怕也能活吧?

这么想着,我捧着瓶子,来到了亚历珊德拉种下的玫瑰花的花丛旁,将它小心翼翼地插回了土里,离开的时候仿佛看见了那天她跪在这里祈祷的模样。

“啊...原来你们是这么认识的啊...”

一个大圆桌子旁,围了一群少女,其中甚至有简和布伦希尔德这样的大人物在。如果把她们现在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玩桌游聊天的样子拍下来发到网络上的话,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吧,毕竟前段时间联合王国与联邦州可是与普鲁西尼亚关系一度非常紧张的。

布伦希尔德捧起来咖啡抿了一口,然后摇了摇骰子。

“啊,是六。”

“可恶,运气怎么这么好,让人羡慕。”

“所以说,后来兽联才气急败坏地通缉了参与那场行动的所有人。”

简也丢了骰子,结果是二,然后把自己的角色向前挪动了两步后说到。

“嘛,希望这次不会把我们也都通缉了吧。”

结果,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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