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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哨向 「最初和最后的宿望」 3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6550 ℃

指挥室内一片静谧,针落有声。窗外月已偏西,夜色如水。

这样的氛围似乎很合适。

房间内的灯光并不温馨,昏黄中透着骨子里的冷意,身上却是一阵莫名燥热,若非理智强压,几乎就要决堤。

双方的身份在不知觉间互换。主导关系也随之改变。

祥子沉眸,细碎的鬓发敛去了大部分神情。

身前初华呈半跪姿势,像是她最虔诚的信徒。

祥子伸手,抚上初华脸颊,迫使初华与她对视。

首席相当大胆。一身制服里内饰仅仅一件低领衬衫,精致的一字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衣领乱了。”祥子沉沉出声,说着便要上手替她整理。

“还可以更乱。”初华如此回应道。

“是么。”

彼此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指尖挑起对方的下巴,“那首席不妨告诉我,”祥子伏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耳垂,“可以有多乱?”

初华没应声,只是眼神交汇。

祥盯着她,她凝望祥。

于是分别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寻求的答案。

初华伸手一扯,质地绵软的布帛应声碎裂。大片肌肤赤裸于灯光下,所有风光乍泄尽收眼底。

祥子俯身,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

“抱歉,首席。我给不了你任何退路了。”沙哑的声音含着连祥子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颤抖。

这是试探。倘若此时初华表露出任何一丝不情愿,这场荒诞滑稽的戏剧会被祥子立即终止。

然而初华仿佛完全体会不到弦外音般,偏过头,对着祥子的颈间,吐气如兰。

“谁说......我要退了?”

祥子舔了舔干涩的唇,再度注视初华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玩笑成分。

倘若那双瞳孔中包含一丝戏谑,祥子觉得自己都可能会疯掉。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

她只在其中望见自己的身影,以及碎了一地的月光。

彼时的祥子还不知道,正是从那一刻起,她再也受不了初华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所有沉睡于心灵深处难以言喻的欲望,都在同一时刻受到默允。

至此,丰川祥子再也没有任何顾虑。

她掐住初华的颈,狠狠咬上她的唇,动作粗暴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她只觉得初华过分的甜,不管不顾地想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缺氧的窒息感自四面八方胁迫着初华,她只有伸手环住祥子的颈,像只树袋熊一样黏在对方身上,才能勉强维持住身体平衡。

时间悄然流逝,初华已然意识不到祥子何时大发悲悯放过了自己,只知道终于从近乎窒息的深吻中挣脱出来时,近乎溺毙的缺氧感令她止不住咳嗽。

她咳得好痛苦,可是祥子听到了她在笑。

是发自肺腑的愉悦。

有什么好笑的呢,祥子不明白。但旋即却释然。

原来,之所以双方相性如此契合,如同榫卯嵌入铆钉,并非无独有偶。

只因深知对方是自己的同类,都是孤僻乖戾的不合群者,只有与彼此互相依偎才能取暖。

从来没有人主观渴盼孤独,有的只是身不由己和逐渐适应,然而孤独感就像横在心里的一根刺,从始至终未曾消弭。

现在,她终于有机会亲手抓住答案。

皮肤下的血液在无止息贲张,像极醉酒后的不清醒感,荼蘼花香的前调溢满周身。

祥子把对方往怀里攥了攥,指尖掠过柔软的金色发尾,动作亲昵仿佛对待情人。

不得不承认,她还是不忍心一点前戏不做就直奔主题。如果要为这种情感取一个名字,普世的定义应当是“怜惜”。

她在怜惜她吗?

祥子不想承认。然而心里的感受一向诚实,不说一句谎。

是自制力和控制欲在纠缠不清。

心软这种东西一旦起了头,便会越发不可收拾。

然而这却不是初华想要的。

她比祥子更贪心,也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赌徒。

她要的是最真实的祥子,完完整整的身与心。

她明白,此时应该加注。

她不清楚自己拥有多少筹码,但唯一能确信的是,她最大的筹码只有自己。

原本仅供遮掩最后一层防线的布帛,由她亲手摘去。

祥子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你最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首席。”

是啊,我在做什么?初华思忖。

“我在勾引你啊,祥。”

初华笑的灿烂且纯洁,语气好似在感叹“今天天气真好”般轻松惬意。

祥子望了一眼她那双永远澄澈得像要滴水的眸子,感受到神经当中某一块轰然坍塌。

矜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炽热的拥吻,星星点点从胸前蜿蜒着向上,乳尖在齿关被轻啮,痛感与痒意夹杂着袭来。

舌尖在挑逗着打转,连呼吸都染上滚烫,勾织着意乱情迷。

沉埋在初华胸前,祥子清冷的脸上泛起层层酡色,愈显妩媚。

脖颈,锁骨,乃至凸起的山峰,以及颤颤巍巍的乳尖,每至一处便留下斑斑点点的暗红色印记,初时是吻,再时是吮,最后索性咬在上面。

初华承受着对方给予的一切,无论快感或疼痛都全盘接收。

她甚至托着祥子的枕部,担心她不小心磕到旁边的桌椅上。

手覆上双乳,仅凭对方的意愿捏扁搓圆,初华只是感受着对方的揉捏和抚慰,让自尾椎骨窜上的电流肆意淌过全身,携着原始的情欲满载而归。

她们彼此靠近,极尽缠绵悱恻,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一切都在视线的余光中消失、下坠、沉沦。

细长的指,顺着光洁的脊背探入,自肩胛处一路抵达臀缝,感受到初华全身上下仅存的布料也被濡湿,祥子在无数个吻中喘着气轻轻喟叹,“好敏感。”

初华难耐地弓起身,紊乱的神经好不容易组织出只言片语,却再度因祥子的吻而只留下一个“别......”和舌尖纠缠的粘腻吸吮声。

眼见对方迟迟不肯再进一步,初华有些委屈地看着祥子。

眼神像淋过雨后湿漉漉的小狗,若是再加上脆弱的呜咽声就更像了。这个想法勾起了祥子的某种恶趣味。

“求我。”

祥子嘴角微微上扬,期待着自己的小狗会有怎样令人欣喜的表现。

初华没有让她失望。

低垂着眸,原本紧紧夹着祥子以维持平衡的双腿在她的眼前缓缓分离,勾勒出艳丽淫靡的景象。腿间所有湿润的不堪和一塌糊涂全部向她呈露,没有丝毫遮掩。

祥子的身形几不可察地僵了僵。

她看到初华红唇轻启。

“求你。”

“帮帮我,祥。”

这是祥子有生以来,见过最有冲击力的图景。

此刻,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尽数被抛之脑后。

去他妈的理智。

现在就算初华告诉她其实她是想让祥子帮忙一起把这座塔炸了,她的眼睛都不会眨但凡一下。

“遵命,首席。”

指尖触及光滑的阴阜,满溢的热情具象为晶莹的清液,兀自吐露,诉说着欲求不满。

阴道口湿滑,十分顺利地容纳了一个指节的摸索,然而若是想加一根指,便会被阴道内的褶皱紧紧吸裹住。

这一次,她寻求着初华的感受,没有急切深入,而是循序渐进地磋磨那枚小巧的阴蒂,用心感受着初华身体每个难耐的瑟缩。

直到初华的身体彻底放松,她才缓缓抽送指节,细心体会蜜裂里的颤抖。媚肉痉挛着想要排出异物,却又因祥子强硬的造访而未能如愿。

阴道壁嘬吸亲吻着指节,本细不可闻的“啵啵”声在安静的氛围里被无限放大,节奏舒缓而暧昧,仿佛共谱的钢琴曲。

祥子明显低估了对方对自己的需求程度。因为她的动作太过磨人,初华误以为这是对自己贪心的惩罚。

直到祥子注意到初华的脸因情欲而迷蒙,潮湿的瞳花瓣带雨般,紧紧盯着她,如同无声控诉她的暴行,祥子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想要快一点?”

初华咬住下唇,点头,复又摇头。

点头是坦诚,摇头是服从。

如果用言语翻译过来,大概是“客随主便”。

好可爱,首席。怎么能这么可爱?

皙长的指没入狭窄的阴道,祥子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微阖双眸,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粉嫩的蜜裂如何在指尖的挑逗下分泌出黏滑爱液。连续的顶弄伴随磨擦的酥麻感直达神经末梢,初华的腰身颤抖不止,白皙的胴体遍布一层薄薄红晕,诱惑力十足。穴口疯了似的收缩,渴望着将指节吞入深处引她探入敏感区域。

也许是目光太过直白炽热,初华有些羞赧地试图闭合双腿,却被祥子用胯骨抵住,强硬分开

初华尽管害羞,但她不想让祥不高兴。

她只好承受祥带给她的难堪。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距离实际上接受还有一段距离。

祥子看到泪光在初华的眼圈打转。

还是感觉委屈了。

祥子叹了一口气,俯身亲吻她的唇瓣,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闲着的另一只手攀上她的指尖,与她十指相扣。

祥子一贯不会说服软的话,这已经是她绞尽脑汁所能想到最温柔的讨好。

毕竟是自己的小狗,委屈了掉眼泪,还得自己哄才行。

初华的瞳孔蓦地睁大,泪珠潮湿地滑过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

彼此的思绪交汇指尖。初华不傻,十指相扣的动作中暗含的亲昵再明显不过。

祥对自己的情感......也是爱意么?

她原本以为,只有自己怀揣着对祥的一厢情愿。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能陪伴在祥的身边就好,从未奢求过成为祥唯一的精神伴侣。

她原本以为,上一次的精神结合只是偶然,上苍能让自己再见到祥已属幸运。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就此餍足,缺失了七年的精神空洞足以被熨平,她们又能回到幼驯染时的相处模式。

但不知何时,爱意在内心深处发酵变质,一发不可收拾。

她低估了自己对祥的情感,也低估了自己卑劣的贪欲。

人都是贪心的。

初华觊觎的是祥身边最亲近的位置,她只想成为祥的无可替代。

她在赌,赌注是祥对自己的好感,以及自己的灵魂。

也许会输的一败涂地,因为她一向琢磨不透祥的心理。

但她就像沙漠里即将渴死的旅人,若是不孤注一掷放手一搏,用自己仅剩的一切去赌一个未知的结果,空留一身残躯又有何意义。

万幸,她赌赢了。

祥并不抗拒身边有她的存在。

甚至默许她的僭越,放任她的贪觊。

望向祥的时候,瞳孔里映射的是她的神明。

独属于三角初华的神明。

那是比夏季大三角更美丽的存在。

幼时,初华就很喜欢细数满天繁星。

墨色如绸,漫过白日喧嚣。世界被黑色幕布温柔浸没,初华喜欢织女星的清冽高贵,欣赏天津四的热烈奔放,醉心河鼓二的深情缱绻。

她记得她曾把这些星星一一指认给祥看。

对方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听她讲述牛郎织女星隔空对望的浪漫,听她讲述自己姓名「三角初華」里「三角」的由来。

她那时还太年轻,不知道命运所给予最大的馈赠,已经不知不觉停留在自己身边。

那是她所见过,最为璀璨夺目的一颗星星。

现在,她的星星,触手可及。

初华带着近乎幻灭般的不真实感,伸手覆上祥子的侧脸。

没关系,她想。悲伤也好,疼痛也罢,只要出自祥的手笔,她都照盘皆收。

醉意蚕食理智,剥离最后一层防线。她抓住祥的手,指引着对方向下碰触。指腹的热度透过皮肤进入血液,初华解开隔离五感的屏障。

多久没有如此真实且清晰的感受到“活着”了呢?初华想到。

哨兵藉由屏障隔离日常生活中的庞大信息所造成的精神负荷,却也同时亲自为灵魂戴上枷锁。

现在,不需要了。

她只想感受祥给予她的每一分喜怒哀乐,哪怕因此痛不欲生,哪怕承受濒临狂化的危险。

她似乎清晰地听到窗外夜莺婉转,风声猎猎,落叶簌簌。

祥的指尖在体内抽送,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带来最原始的快感。初华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余裕。呻吟声夹杂着呜咽,痛觉没有任何压制地自尾椎骨窜上脊背,她清晰地感受到手指破开深处,几乎占据整个阴道壁的胀痛。

双腿在发颤,视线在迷离。

世界在下坠。

所有隐秘而阴暗的悸动都被放大,那些软的,殷红的,瑟缩着的,欲求不满的,褪去名为廉耻的外衣,一一赤裸地展露。所有纯粹的美好,一一舔舐过,揉碎了,嵌进身体里。

水汽氤氲朦胧,视线模糊不清,瞳孔兀自涣散,始终无法聚焦。

多好啊,初华感慨。她们天生如此契合,如同精密咬合的齿轮与链条,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祥子看到她疼得足弓都蜷曲起来,终是不忍。

“要不要慢一点?”

初华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低声喃喃。

“没必要,祥。”

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的只有......真实的你。

在我面前,你永远无需伪装。

祥子了然。

无论已经要过几次,初华的反应总能勾起她不知餍足的占有欲。神经系统不受控制地分泌多巴胺,真是要死,她想。

她大概对初华上了瘾。

很可惜,初华不是病,因而无药可救。

对此,她既不知悔,且拒绝治疗。

在彻底做晕过去之前,她看到初华的口型在对她说:

不必担心,本能会指引我们抵达终点,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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