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回:起大兵关外诸侯苦战,斗三英阵前凤先产子,1

小说:吕凤先传 2025-09-01 07:50 5hhhhh 7840 ℃

  时间很快过了三个月,随着盛夏的到来,园中池塘里的莲花也娇艳地绽放着。而吕凤先肚中双胎也足月了,那个单胎更是怀了足足十五个月,眼看这要生了,她便停了延产药。但这些天她的孕肚依旧很安稳,甚至时不时出现恶心干呕的症状,于是吕凤先找来郎中瞧瞧。

  郎中把完脉,擦了擦额上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心慌,拱手道:“依小人看,您这是又怀上了一胎啊,如今已有三月。”

  “又怀上了?都三个月了!”吕凤先惊讶地坐了起来,带着身前的硕肚上下晃动起来。

  自己身下有玉塞堵着,精液不能轻易进入,须将玉塞顶进莲宫后再射精。而有能力做到此事的目前只有董卓和华雄,加上三个月的时间,很明显这新怀上的一胎是送别华雄那晚的产物。

  吕凤先抚摸着硕肚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向郎中问道:“上次我服用了秘制春药才孕中再孕,但这次并未服用,为何又怀孕了?”

  “兴许是您体质特殊,那秘制春药又使您的身体发生了些许变化,腹中有胎儿足月后,不管生下与否都会恢复月事。”

  由于盛夏炎热,吕凤先身披一件葛纱衣,几乎全透的材质可以很清晰地印出贴身的抹胸与硕肚肌肤。吕凤先撩开纱衣下摆,将白嫩的大肚子袒露出来,糯白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粘腻的细汗。而孕肚的中轴线上,凸起一个小鼓包,却是肚脐挺立。

  哪怕吕凤先现在的孕肚规模已经与四胞胎临盆差不多大,但被撑的如一座小山丘般悬在吕凤先腰间的硕肚,表面竟仍旧光洁细腻,如珍珠般完美无瑕,不曾生出一条破坏美感的妊娠纹来。

  那团规模巨大的肉球下,是膨胀的莲宫,温热的羊水,与三个健硕的胎儿,以及一个刚刚成型、只有鸽子蛋大小的新胎蜷缩在胎宫角落。吕凤先托着硕肚下缘,轻轻地摩挲着圆润的肚腹,沉吟片刻,她问道:“若是不管那新胎,当下可否生产?”

  “自然可以,只是那新胎会在分娩过程中流产。”

  吕凤先暗忖道:那华雄的阳根也算有趣,能将玉塞顶开将精浆射进胎宫里,确实有资格让我怀孕。只是时机不巧,义父的双胎足月要生,罢了罢了,下一次在肚子里给他留个位置吧。

  正想着,却见一人匆匆进来,原是李肃,见着吕凤先便问:“凤先,相国可在屋内?”

  “义父在睡午觉呢,你有何事?我可代为转告。”吕凤先柔荑轻抚硕肚,悠闲地说道。

  李肃沉声道:“前线急报!”

  一听是急报,吕凤先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妙的触动,她快步跑向李肃,身前两团丰乳与高挺的圆肚以炫目的节奏剧烈晃动着。将李肃拉到一边,吕凤先有些心急地低声问道:“前线战况如何?”

  “华雄被一不知名骑手阵斩,好在汜水关暂时还未失守。”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吕凤先嘴角抽了抽,看来华雄是没机会再和自己交合了,可惜了他的肉棒。而后吕凤先又随口问了一句:“华雄家眷可通知了?”

  李肃却道:“华雄无妻无子,洛阳家中仅有几个奴仆,有甚好通知的,不如想想如何应敌...”

  闻言吕凤先呼吸一滞,她摸着硕大的肚腹,似乎胎宫深处有什么东西抽动,不知是不是错觉。如此说来自己腹中的这个小东西,岂不是成了华雄的遗孤?

  罢了罢了,就当做个人情,好歹华雄也是有资格让自己怀孕的人,左右不过在延产个七个月,肚子再大上几圈,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吕凤先自我说服后,托着硕肚吩咐郎中道:“再去开些延产药,我要延产至新胎足月再分娩。”

  说罢,吕凤先便带着李肃叫醒了董卓,召集众将紧急商讨对策。

  “眼下华雄被斩,贼兵士气大振,必有所作为。贼兵盟主袁绍的族叔袁隗乃是当朝太傅,如今就在洛阳城中,若他们里应外合,恐怕对相国不利,尽早除掉他为好。”李儒眼珠一转,看了眼吕凤先,继续说道,“敢请相国亲征,分拨剿捕;再留一心腹留驻洛阳,震慑宵小。”

  董卓扫视了一圈坐下诸将,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吕凤先身上,“凤先啊,此一去路途不便,你就要生了,不如替老夫坐镇洛阳,如何啊?”

  一听还要继续在洛阳憋着,坐在董卓身侧的吕凤先立即出列,托着身前硕肚打包票道:“女儿已决心延产,直至为义父诛尽贼兵,解心头之患!”

  说着,吕凤先的纤指轻柔地划过白皙的大肚,妩媚一笑,凑近了用只有董卓能听见的声音娇滴滴地说道:“义父就不想看看女儿到时候肚子能有多大吗?”

  看着吕凤先身前规模罕见的硕肚,董卓心头一热,淫笑道:“好,凤先的孝心老夫感受到了,便命你为前部先锋,与老夫一道出征!”

  “遵命!”

  吕凤先欣喜领命,本来还担心怎么和董卓解释延产的事,生怕董卓生出猜疑,眼下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还能去前线大展身手,一举两得。

  随后,李傕郭氾带人诛杀了袁隗全家。董卓起兵十五万,兵分两路:一路先令李傕、郭氾领兵五万支援汜水关;另一路董卓亲领十万,与李儒、吕凤先、张济等人驻守虎牢关。待大军到了虎牢关,又命吕凤先领兵两万到关前扎驻大营,与董卓互为犄角。

  十八路诸侯得知后,也即刻分兵一半,前往虎牢关迎敌。河内太守王匡引兵先至,吕凤先得知有人来挑战,大喜过望,率铁骑三千出战。

  王匡将军马列成阵势,勒马门旗下看时,见吕凤先出阵:头戴凤翅紫金冠,身披红锦百花袍。由于孕肚硕大,吕凤先所穿短甲,只护胸脯,大肚上缠着两圈白缎用以束缚防护。胯间系着一圈玄黑裙甲,却只堪堪遮起丰腴的大腿。吕凤先一手持方天画戟,一手托着浑圆硕肚,娇咤叫阵,坐下嘶风赤兔马,身后飘飞百花袍,好不威风!

  王匡虽听过吕凤先的威名,但见她腹大如箩,料想她也发挥不出多少实力,不免轻视了几分。王匡回头问道:“何人敢应战?”

  身后一将笑道:“董卓帐下是无人了吗?竟派一大肚婆来迎战。主公稍作休息,末将去将她连同肚里孽种一道捅穿!”

  言罢,那人挺枪纵马杀出,王匡定眼一瞧,乃是河内名将方悦。

  且说那方悦,马速提到极致,将枪杆夹在腋下,枪尖直指吕凤先的大肚刺去!

  吕凤先不屑一笑,单手拖着方天画戟,将粗大的腰身一扭,自下而上斜撩去,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金属撞击声,月牙刃轻松荡开枪尖。

  两件兵刃的碰撞,引得吕凤先的硕肚一阵颤抖,但在软嫩的肉壁和浑厚的羊水的保护下,胎宫中的四个小家伙并没有受到多少震荡。但方悦却被震得虎口发麻,差点连武器都握不住。

  方悦暗道不妙,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大肚婆实力非凡,但他已在王匡面前夸下海口,抹不开面子逃跑,于是调转马头,挥动长枪,从吕凤先身旁刺去!

  吕凤先双腿夹紧马腹,身子微微后倾,将一颗硕肚向前高高挺起,方天画戟顺势斜挑而去,轻巧地化解了方悦迅猛的刺击。

  方悦自不肯善罢甘休,于是翻转枪杆,用枪柄向着吕凤先高挺的大肚砸去!

  吕凤先眼神一凛,伸手直接抓住砸向孕肚的枪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我当你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只是个无名小卒,让你三招都伤不了我一丝一毫。”

  方悦心中大骇,试图将长枪从吕凤先手中夺回,但任凭他怎么拉拽,枪柄都被吕凤先抓在手中纹丝不动。于是吓破胆的方悦干脆弃了武器,催动身下战马,往本方军阵逃窜。

  吕凤先扔掉手中长枪拍马追去,赤兔马到底是宝马,很轻易地就追上了方悦。吕凤先将画戟长杆夹在孕肚鼓胀的侧腹与手臂间,向着方悦后心翻刺而去!

  “噗哧!”

  随着一道血色飞起,吕凤先势大力沉的刺击直接把方悦挑飞,钉在戟尖上。吕凤先引着赤兔马飞驰展示了一圈战利品后将他的尸体扔向王匡军,随后三千铁骑杀出,将王匡军杀得大败。吕凤先更是在阵中左冲右突,杀得身前裹着大肚子的白缎都被鲜血染红,甚至透过白缎,在白皙的孕肚上也留下了血渍。

  王匡得援兵相助,才捡回一命。诸侯见吕凤先虽身挺巨肚,但勇猛非凡,便退三十里休整。一番商议后,王匡认为吕凤先孕肚如此之大,想来不多时便要分娩,待到那时,另一路军也已攻下汜水关,两路兵马合击,还怕拿不下一个临盆待产的吕凤先?于是,众诸侯便安营扎寨下来,与吕凤先对峙。

  且说汜水关那头,李傕郭氾统合援军与华雄残部,数万人马凭借着关隘坚城死守不出,竟将以袁绍为首的关东联军阻挡了足足四个多月的时间。到了初平元年十二月,联军方才在天寒地冻中攻克了汜水关,而后联军主力调转兵锋,向虎牢关进军。

  待到十八路诸侯重新合兵虎牢关前,时间已经来到了初平二年一月。虎牢关前的大营中,炭火烧得噼啪作响,吕凤先坐在榻上,双腿因身挺大肚而分开,将爵中热酒一口饮尽。

  “报!十八路诸侯齐聚,恐要来攻!”

  吕凤先瞥了眼报信的小校,粉舌舔去唇边残酒,面带愉悦地笑道:“区区一个汜水关就拦了他们五个月,如今我这肚里孩儿都足月了,总算是来了!”

  相比于刚来此地驻扎时,吕凤先身前硕肚又大了一圈,巨肚的腹底搁在大腿上,俨然一座白嫩嫩的肉山大肚挺在纤细腰肢上,让人担心会不会将脊背压断。在这团高高隆起的肉球中,温浊羊水浸泡着四个大小不一的胎儿。

  丁原的单胎已经延产了十二个月了,正常情况下已经是个满周岁的婴孩了,但此刻却仍旧屈居在吕凤先的肚腹内,还被三个后来的弟弟妹妹挤到了胎宫的最内里。由于月份最大,也最活泼好动,一闹起来就隔着莲宫肉壁踢打到吕凤先的脏器,免不得她一阵难受。

  而董卓的双胞胎也延产了有七个月,两个小家伙一上一下分布在孕肚中间,一个挤在腹顶,使得肚顶饱满;一个背贴着胎宫肉壁,将肚皮撑得向前凸出。因而吕凤先的孕肚上下较窄而肚尖向前凸起,椭圆形巨肚饱满而挺翘,甚是得董卓喜爱。

  在孕肚最下方的,自然是最后入住的,与华雄一夜风流后怀上的单胎,如今也已孕足十月,已是要瓜熟蒂落。当然,怀上华雄的胎儿这件事吕凤先并没有告诉董卓,她谎称延产期间补进过多,导致三个胎儿滋养过甚,因而孕肚显得格外巨大。

  四个发育良好的胎儿将吕凤先的肚腹撑得鼓鼓囊囊的,将要为他们提供口粮的孕乳也在孕期胀大了不少,一对硕乳挂在胸前,害得吕凤先的胸甲都有些紧了。

  虽然孕期多有不便,但吕凤先却隐隐有些爱上了挺着一颗大肚的感觉,甚至感觉自己这规模骇人的大肚子还未到达极限,兴许还能再塞几个胎儿进去。

  吕凤先双手捧着小山般的硕肚往上一托,起身道:“取我甲胄兵器来,且去与那帮乌合之众热热身。”

  穿戴完甲胄,吕凤先正要出帐,腹中突然一抽,她摸着硕肚安抚地转了几圈,只当是胎动,并不在意。殊不知,乃是单胎亦足月,停了延产药后,产期将至。

  听闻吕凤先来叫阵,十八路诸侯,一齐上马,军阵散列,布在高冈。遥望吕凤先一簇军马,绣旗招飐,先来冲阵。上党太守张扬部将穆顺拖刀纵马迎战,却被吕凤先起手一戟刺死。

  吕凤先挥着方天画戟,乘着赤兔马在阵前飞驰,拍着硕肚大笑道:“联军无人否?连我一个临盆妇人都敌不过?”

  曹操看着得意洋洋的吕凤先,对身旁诸侯道:“吕凤先虽为女子,却是董卓帐下第一猛将。若是擒了吕凤先,董卓易诛耳!”

  脾气暴躁的公孙瓒不堪吕凤先的羞辱,挥槊亲自出马迎战,“待我去将她的肚囊捣碎,看她如何威风!”

  曹操见公孙瓒气冲冲地杀出,便料定他不是吕凤先对手,于是转身对在公孙瓒帐下效力的刘备道:“吕凤先勇力无双,伯圭定无胜算,速让云长出战援救。”

  张飞却对刘备道:“这番不消二哥出马,且让俺去会会那大肚婆娘!”

  而公孙瓒那边,抡起长槊,劈脸向着吕凤先砸去!

  吕凤先睨眼一瞥,柳眉微挑,吸气沉腰,身形一顿,猛地挺腰转腹挥动方天画戟,几要将一颗软糯巨肚甩飞出去。

  金石撞击的刺耳声在耳边炸响,画戟小枝卡住长槊尖刃,二人依此开始角力。刚刚的兵刃对撞砸得公孙瓒虎口发麻,加之天气严寒,竟震得他虎口皮肤开裂,而后又在他的用力下鲜血渗出,使得槊杆滑腻腻的,发不上力。

  而吕凤先则轻松写意,她甚至单手持戟,戟杆紧贴孕肚,隔着厚厚的衣物都陷入了软嫩的肚肉中,压出了一道凹痕。

  公孙瓒意识到吕凤先劲力无穷,便抽出长槊,纵马回撤,待吕凤先追来后,翻转槊柄,一记回马枪刺去!

  吕凤先也不是吃素的,她扭动柳腰,拽着腰间挺翘硕肚猛烈颤抖,侧身倒去,避开突如其来的刺击。而后她一把抓住公孙瓒的长槊,竟直接夺了过来!

  丢了武器的公孙瓒拼命催动身下马匹逃命,但吕凤先胯下乃是赤兔宝马,可日行千里,飞走如风。眼看要追上了,吕凤先举起方天画戟,对准公孙瓒后心就要刺,却不想从旁突然又杀出一个黑汉,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飞马大叫:“三家性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你这黑厮,竟敢辱我,受死!”吕凤先弃了逃窜的公孙瓒,将圆肚一挺,调拨马头来战张飞。

  吕凤先自小习武,身手不凡,力大无穷,寻常壮汉举着都吃力的方天画戟在她手里舞得虎虎生风,月牙弯刃与细长戟尖旋作一阵寒芒,在两匹战马间翻飞,打得张飞左支右挡。

  二人大战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张飞挥动丈八蛇矛刺去,被吕凤先画戟斜挑弹开。张飞暗道此女果然不简单,挺着如此大的肚子,身手依旧灵活,自己竟讨不到几分好处。

  关羽见张飞苦战,便挥舞着青龙偃月刀,拍马杀出,去夹击吕凤先。

  三匹马丁字排开厮杀,吕凤先不断挥舞方天画戟,左刺右劈,甲胄与衣物之下,饱满的双乳和硕大的孕肚随着腰肢的扭动而一齐律动摇晃,乳尖与内衣的摩擦挠得吕凤先心里痒丝丝的。

  而剧烈的战斗也不断牵扯脊背与肚腹的肌肉,使得吕凤先胎宫内震荡连连,四个早已瓜熟待落的胎儿趁势闹了起来,挥动手足,踢打包裹囚禁他们的肉囊软壁。

  肚中愈发明显的胎动让吕凤先有些烦躁,她不得不趁着战斗空隙时间揉一揉肚子,以安抚几个躁动的小家伙。

  吕凤先与关羽张飞鏖战三十余回合,仍旧不分胜负,刘备持雌雄双股剑,骤马杀出军阵,刺斜里也来助战。

  刘关张三人围住吕凤先,转灯似的厮杀,看呆了十八路诸侯。方天画戟在吕凤先手上翻飞,肚腹中传来的钝痛越发频繁且密集,硕肚底缘也隐隐传来坠胀感。怕是激烈的战斗动了胎气,加之肚中四个胎儿都已要瓜熟蒂落,便是进了产程。

  外有刘关张三人围攻,内有四个胎儿入盆欲出,在内外夹击下,纵使吕凤先再勇冠天下,也使不出全力。

  巨肚内胎儿争先恐后地向下挤,撑得吕凤先腹底酸胀,正想着揉一揉舒缓一二,面前关羽抡起青龙偃月刀横劈而来!

  吕凤先不敢分神,一个收腹下腰向后倒去,吸肚侧身,她后脑几乎要贴到马屁股了,这才堪堪躲过!那一刻,锐利的刀刃与吕凤先的大肚子的距离不到一指,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偃月刀从巨肚上滑过时,肚皮传来的凌冽寒意!

  攻势还未完,张飞又从身后一矛刺来,目标直指吕凤先贴在马背上的脑袋!

  呼吸间,吕凤先仰卧坐起,只是动作幅度过于激烈,硕大的孕肚在她坐起的瞬间,撞到了鞍桥上,巨腹被撞出了一条压痕。这无疑引起了肚中四个巨胎的不安,又是一阵闹动,吕凤先大肚子上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一个的小鼓包,原本滚圆的硕肚瞬间凹凸不平起来。

  腹中宫缩阵阵,疼得吕凤先咬紧银牙,额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趁着交战间隙,吕凤先伸手一摸,脐下数寸小腹处被撑起了一个半圆的鼓包,想来是有一个胎儿在乱战中下降,已经抵在了宫颈口,就等着挤入产道准备离开孕育许久的胎宫了。

  吕凤先的孕肚一阵比一阵硬,一阵比一阵紧,宫缩愈演愈烈,阵痛更是一波接一波,胎宫抽搐都能隔着肚皮看见。连带着腰肢也酸痛异常,吕凤先倒是想用手撑着腰背,把这颗巨肚向前挺起,但身旁三个猛将围绕,实在腾不出手安抚。

  四个迫不及待要出生的胎儿在吕凤先的孕宫内左冲右突,不断撞击胎宫软弹的肉壁,似是要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位。肚中绞痛连连,下身也因为胎儿的入盆而胀痛不已,吕凤先有苦说不出,只得咬着丹唇将哀喘咽下,挥动方天画戟迎战刘关张。

  激烈的鏖战促动胎儿下降,此时处于最下方的,也是最小的刚足月的单胎,已然顶开了开了宫颈口,被含了十七个月的玉塞,终于松动,被挤入了产道内。

  玉塞被胎头顶着在产道内滑动,剐蹭着产穴嫩肉,瘙痒的触感却激起了一丝丝快感,勾起吕凤先面颊桃红,朱唇微张,喘出娇媚低吟。产穴中愈发强烈的憋胀感让吕凤先意识到胎儿已经挤入了产道,随时都会出生。

  为了给胎儿娩出留够空间,吕凤先干脆双腿夹紧马腹,站在马镫上,使下体与马鞍悬空。而刘关张三人看到吕凤先突然站起,加上难掩疼痛的神情,以及隔着衣物都能看到的硕肚抽动,便也明白她这是要生了。

  刘关张三人加大了攻击的力度,迫使吕凤先疲于应付。肚中宫缩紧凑无间,宫口也开得差不多了,可因为长时间服用延产药,包裹几个胎儿的羊膜都结实异常,哪怕都裹着胎儿挤入了产道,依旧没有破水。而没了羊水的润滑,吕凤先的产道干涩,任凭宫缩如何推挤,胎儿下降的速度依然缓慢。

  就在此时,关羽突然杀至身前,偃月刀直劈而来!吕凤先斜勒方天画戟,吃力地震开大刀。关羽见此招不成,握住刀杆手腕翻转,刀柄向着硕肚横扫而来!

  吕凤先此刻肚内阵痛难忍,挡下关羽的第一击后,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要侧身闪躲却来不及了,反而让刀柄斜抽在硕肚底缘!

  蛮力的一击将吕凤先的巨肚打得剧烈颤动,猛烈的外力撞击又把几个结实的胎膜震碎,顿时吕凤先胎宫内如泄洪般,羊水横流,一股脑向下冲去,突破宫颈口涌入了干涩的产穴。

  大股的羊水湿透了吕凤先的亵裤,在她身下的马鞍上留下了一滩温热的液滴。而大量羊水的冲出也使得产道内卡的胎儿下降了几分,胎宫内其他破水的胎儿的推挤也催促着它赶紧娩出。

  “啊啊啊!肚子,好痛...”吕凤先疼得双腿发颤,险些在马蹬上站不稳,她捂着发硬的孕肚蜷着上半身,眉心紧皱,痛苦哀嚎,响彻阵前。

  见吕凤先破水,刘关张三人便加紧来攻,却不想吕凤先痛得发了狠,手上方天画戟横飞,贴着硕肚与腰肢的曲线旋转,逼得三人不敢靠近。

  胎宫与产穴的收缩格外猛烈,连同喷出大股羊水,胎儿被挤着一寸寸向产道口蠕动,轻易地就把堵塞了十七个月的玉塞挤了出去。若是此时脱了亵裤,吕凤先就可以看到鲍唇被胎头顶的凸出,其间黑色胎发隐约可见。

  此时卡在产穴口的胎儿方才足月,相比还在胎宫内挣扎的三个哥哥姐姐体型要小上不少,在吕凤先几番使劲与宫缩的推压下,湿漉漉的头顶便将两边唇肉撑开,硬是挤出了产门。

  而后肚子猛然收缩蠕动几下,又是潺潺羊水流下,整个胎头便被娩出了产穴,被亵裤包着。但娩出的胎头已经和身下的马鞍仅有一指之隔了,显然吕凤先无法站在马镫上把胎儿娩出,更何况身旁还有三个人围攻。

  于是吕凤先打定主意,挺着坚硬如石的孕肚,胯间含着湿漉的胎头,将腰身一扭,朝着刘备虚刺一戟。刘备急忙闪过,吕凤先则趁机荡开阵角,倒拖画戟,捂着抽动的巨肚,飞马便回。

  胯下赤兔马飞驰如风,吕凤先很快就将刘关张三人甩在身后。吕凤先站在马镫上,身子前倾,硕肚向下坠去。吕凤先穴中含着胎头,双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艰难地夹着马腹,但马匹颠簸,震得她的孕肚颤动,悬在胯间的胎头摇曳着,隔着亵裤与马鞍来回摩擦。

  巨物卡在下身的憋胀感实在难受,疼得吕凤先美目涣散,香汗淋淋。粉润的朱唇都被咬出了血,口中不住地喘气,带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吕凤先将手中缰绳攥的死死的,腹中的疼痛愈发剧烈,宫缩一阵强过一阵,宫壁与产道不知疲倦地蠕动着,将四个巨大胎儿往下挤。

  胎宫内,三个硕大的胎儿在宫口挤作一团,争着要做第二个出世的,胀得吕凤先眼泪都要出来了。然而产道内,最先进入的胎儿还卡在产穴口,胎头再下降一寸就会撞上马鞍,况且有亵裤兜着,在马背上根本没有降生的空间。

  吕凤先被肚中产痛折磨,却一时忘了路,回头瞧见刘关张三人被甩远了,前方又有一片密林,也顾不上有没有埋伏,便纵马拐入了林中。吕凤先扶着一棵粗壮的大树颤颤巍巍地下马,双腿大大地岔开,跨着八字步打着摆子挪到一处隐秘的树丛后。

  见四下无人,吕凤先再也忍受不住,她粗暴地将身下衣物撕开,那颗悬在胯间许久的胎头,总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光明。吕凤先分开双腿沉气下蹲,背靠着树干,双手抓着那个湿漉漉的胎头,配合着宫缩开始用力。

  “嗯...呃啊啊啊啊!赶紧给我出来——”

  吕凤先抓着胎头使劲拽,肚腹与腰背也绷紧发力。螓首朝天,玉颈高仰,晶莹的汗珠从她俏丽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处流下,汇聚在精致的锁骨窝中。

  在吕凤先绵长的哀嚎声中,产门被撑得红肿,羊水从缝隙中涓涓沥出,而后只听得“噗哧”一声,胎儿的肩膀被拽了出来,接着便是躯干和双腿,一个皱巴巴的男婴被吕凤先从身下抱了出来。

  吕凤先将婴儿抱在怀里,挤出了一丝笑意,还未等她喘口气,又是一阵憋胀的疼痛从下身冲来,产道内没了阻碍,胎宫内的三个胎儿很快便挤了进来。这个马不停蹄挤入产穴的乃是双孪子之一,延产了七个月,比刚出生的足月单胎个头大了不少。

  产道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吕凤先喘着粗气,将身后披风取下铺在泥地上,又将刚出生的胎儿放在上面盖好,做个临时襁褓。

  安置好第一个孩子后,吕凤先专注于分娩第二个胎儿。她双手按在鼓胀的孕肚侧腹,从上往下一遍遍地按揉推压,促动胎儿下降。

  产穴内,那硕大的胎儿将穴壁的褶肉一层层挤开,艰难地向下挪动。吕凤先向前挺动硕肚,毛茸茸的胎头摩擦着她的花穴,让她不住地扭动腰胯,想赶紧把着磨人的小东西生下。

  只见吕凤先挺动腰身,随着她用力,硕肚被高高挺起,颤抖着半空中悬停片刻,而后又随着她泄力而轰然落下。在硕肚起落间,产穴内的胎儿不断下降,将刚生产完的产门再次撑开,一块黑乎乎的头皮隐约挤出了产穴。

  好在这胎的胎位很正,加上刚刚分娩,吕凤先在几次用力之后,这个比第一个胎儿大了不少的胎儿被顺利娩出。在“哗啦”一声后,一个皱巴巴的女婴从吕凤先红肿的产穴中滑了出来。

  胎宫内,眼看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都率先出世了,最大的兄长,延产了十二个月的单胎便粗暴地挤开仅剩的双胞胎,试着入盆。在宫缩的推压下,巨大的胎儿将宫颈口撑得绽开,艰难地挤入了产道内。

  吕凤先周身被汗水湿透,她垂着脑袋,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耳边,朱唇翕张,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巨胎挤入产道的瞬间,几乎要将吕凤先的盆骨挤碎,剧烈的胀痛让她急促地喘息,丰臀左右扭动,带着硕肚摇曳乱颤。

  “嗯...呃啊,好胀...啊啊啊!胀死了...我的肚子...哈啊~”吕凤先胡乱按着硕肚,垂坠的大肚下隆起的阴阜,包裹着扭动的巨胎。

  产道内壁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褶肉,这些穴肉含着巨胎的身子不停地蠕动,时而紧紧包裹,时而又颤抖着舒展,好似一碰就会破碎的泡沫,艰难地将巨大的胎儿向外拱去。

  吕凤先双手抠着发硬隆起肚皮,脑袋左摇右晃就是不得舒坦。巨胎在产穴里坠得吕凤先双腿直颤,苍白的脸蛋汗涔涔,朱唇也被咬得失了红润。吕凤先晃动下身,使劲发力,试图赶紧将巨胎娩下。

  滚圆的硕肚坠得更低,巨胎在吕凤先的努力下抵在了产穴口,挤得她耻骨生疼。黑乎乎的胎头卡在纤薄的产门口,软嫩花穴唇瓣被撑的微微外翻,其中含着一片黑乎乎的胎发。

  吕凤先颤巍巍地推压着硕肚,将圆润的大肚子揉得变形。腹底撑的圆鼓,胎头牢牢的顶在产门口,一次次往外冒。产穴被撑到极致,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吕凤先挤出了几粒眼泪,咬得发紫的唇瓣中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痛苦而低沉。

  此时吕凤先是岔开双腿蹲在地上,她背靠着树干,承受孕躯大部分重量地双腿打着颤,似乎随时要垮掉。吕凤先深吸一口气,按压着腹顶拼命使劲。汗涔涔的脊背如弓弦般绷紧,垂坠的硕肚摇晃着!

  而在泥泞的产穴口,巨胎硕大的胎头凸在外面,充血的产门被扩张到几乎透白,艰难地含着半个胎头。大肚猛烈地颤动,产穴中渗出血来,顺着吕凤先嫩白的大腿根流淌。

  吕凤先揉按着硬如顽石的巨肚,身下的胀痛让她凄声哀嚎起来:“啊啊!出来,要出来了!哈啊...你这小混蛋,嗯啊...赶紧出来啊啊——”

  产穴中吐出许多殷红的羊水,胎头冲破阴唇的束缚,整个娩了出来。吕凤先大口喘着气,迎合着猛烈的宫缩,趁胜追击,很快又娩出了血淋淋的胎肩和腰身。最后,吕凤先抓着巨胎滑溜溜的腰腹,将胎臀和双腿也一道拽了出来。

  胎儿在吕凤先莲宫内如在外面一般生长发育,巨胎延产了十二个月,与满周岁的婴孩无二,抱在怀里哭声响亮,健壮的四肢有力地挥动着。吕凤先向婴儿胯间一瞧,长着一个皱巴巴的肉团,是个男孩。

  最后一个胎儿很快也钻入了产道,吕凤先将巨胎安置好,憋着气一下下用力,延产了七个月的双胞胎之一在产道内蠕动着向下。私处熟悉的别胀感再次传来,但有了巨胎开拓产道,吕凤先没费多少力气,黝黑的头皮就出现在了产穴口。

  吕凤先仰起玉颈,紧闭双眼,睫毛微颤,高挺大肚使劲发力,胎头很快便顶开了被蹂躏得松弛的产门。吕凤先继续用力,红肿的产穴颤巍巍地将含着的胎头一点点吐出,顺带挤出潺潺浊液,在身下的泥地汇成一滩血泊。

  随着“噗哧”一声,被羊水泡得皱巴巴的胎儿整个娩出,落在吕凤先的手中。和她的双胞胎姐姐一样,这也是个女婴。可惜怀了这么久生下的不是儿子,怕是义父要失望了。吕凤先想着,将这个延产了七个月的女婴也安置在披风里。

  由于几个胎儿一个接一个挤进产道,吕凤先甚至没有时间给他们剪脐带,她撑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身,松弛的产穴吐出四根小指粗细的青灰色脐带,连接着四个被裹在披风里熟睡的婴孩。

  就在吕凤先取来方天画戟准备割断脐带时,不远处却传来几声马蹄声。

  “大哥你看,是那大肚婆的战马!”

  “哼,那三家性奴指定躲在林子里生崽子呢,俺去将她擒来!”

小说相关章节:吕凤先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