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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密傳-七國才女紀嫣然,一遇李園墮凡塵,2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09-01 07:50 5hhhhh 6310 ℃

李園感受到紀嫣然的子宮口完全敞開,頓時明白她已經做好了承受更深的準備。他雙手扣住她的腰肢,將她牢牢固定在原位。

"嫣然,我要進到這裏面了..."李園在她耳邊低語,下身蓄勢待發。紀嫣然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肉棒正在逼近那個神秘的入口。

"啊!"隨着李園用力一頂,紀嫣然發出一聲尖叫。肉棒突破了子宮口的阻礙,直接闖入了她最神聖的地方。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快感席捲全身,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紀嫣然的小腹微微隆起,能看到肉棒的形狀。她無力地趴在李園胸前,嬌軀因快感而不斷顫抖。宮口被破開的感覺太過強烈,讓她有種要昏厥過去的感覺。

"不要...太深了...要壞掉了..."紀嫣然帶着哭腔求饒,但她的身體卻誠實地迎合着。花徑深處的嫩肉緊緊吸附着入侵的肉棒,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紀嫣然的小腹隨着李園的動作起伏,能清晰地看見他肉棒的形狀。她的子宮被完全開發,每一次抽插都帶來令人瘋狂的快感。

"嫣然,你的子宮咬得好緊..."李園的雙手揉捏着她的柔軟,配合着下身的律動。紀嫣然已經完全淪陷在這種深入的快感中,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

她的蜜穴不斷收縮,大量温熱的液體從深處湧出。花徑深處的嫩肉熱情地吮吸着入侵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的蜜液,在交合處形成一片水澤。

"不要...不能再深了...會懷孕的..."紀嫣然無力地推拒着,但她的腰肢卻不自覺地配合着他的動作。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陣酥麻,讓她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這滅頂的快感中。

李園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紀嫣然感覺自己的神志都開始模糊,只能感受到體內那根灼熱的肉棒正在無情地佔有着她。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也不想回頭。

要被幹壞了...好舒服..."紀嫣然已經完全拋棄了羞恥,放浪地呻吟着。她的子宮被完全打開,隨着李園的抽插不斷收縮。大量蜜液從深處湧出,順着交合處流淌。

李園的肉棒在她體內肆意衝撞,每一次都精準地頂在最敏感的地方。紀嫣然的花徑痙攣着絞緊,宮口緊緊吸附着那根巨物。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記住這種感覺,貪婪地想要更多。

"嫣然,你説你想要什麼?"李園在她耳邊低語,同時狠狠地向裏一頂。紀嫣然嬌軀劇顫,被刺激得説不出完整的話。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李園的肩膀,留下了幾道清晰的抓痕。

"射進來...全都射給我..."她意亂情迷地呻吟着,主動扭動着腰肢迎合他的動作。子宮深處傳來陣陣酥麻,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襲來,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融化在這極致的快感中。

李園的抽插越來越快,每一次都重重地頂在她的宮口上。紀嫣然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限,整個身子都在劇烈顫抖。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高潮,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他征服。

李園的動作越發狂野,每一次都直搗黃龍,讓紀嫣然感覺自己快要被貫穿。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帶着哭腔的媚態讓她顯得格外誘人。

"要去了...又要去了..."紀嫣然的雙腿緊緊纏住李園的腰,生怕他離開似的。她的花徑劇烈收縮,宮口貪婪地吮吸着那根即將噴發的肉棒。體內的快感已經積累到極限,隨時可能爆發。

"嫣然,我們一起..."李園握住她的腰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紀嫣然已經説不出完整的話,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的身子繃得筆直,像是要迎接這最後一次高潮的到來。

突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席捲全身。紀嫣然尖叫着迎來了今晚最強烈的一次高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李園的精液正在灌滿她的子宮。那種被完全征服的感覺讓她幾乎失去意識,只能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裏。

"好燙...好多..."紀嫣然喃喃自語,小腹因為被注入太多而微微鼓起。她的花徑還在不斷收縮,似乎想要榨取最後一滴精華。兩人結合的地方一片狼藉,粘稠的白濁混合着蜜液從交合處緩緩流下。

(二)才女迷惘

藥效漸漸消退,紀嫣然的神智開始恢復。當她看清周圍的景象時,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羞恥和自責,眼中閃爍着淚光。

"你...你怎麼敢..."紀嫣然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她低頭看向自己赤裸的身體,上面佈滿了歡愛的痕跡。腫脹的櫻紅,青紫的指印,還有遍佈各處的吻痕,無一不在訴説着剛才那場荒唐事。尤其是下身還在不斷湧出的白濁液體,更是讓她羞愧難當。她想掙扎起身,卻發現渾身痠軟無力。大量白濁從她腿間流下,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一切。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紀嫣然想起自己是如何被騙飲下茶水,如何被情慾支配,如何在慾望中迷失自我。不...這不是真的..."紀嫣然眼中含淚,她還記得自己是七國有名的才女,是眾人欽慕的對象。而現在,她卻像個放蕩的女子一樣被人玷污。她甚至記得自己是如何主動跨坐在李園身上,如何渴求着更深入的愛撫。她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想到對項少龍的承諾,內心充滿愧疚。

她低頭看着自己遍佈紅痕的身體,回想起李園的種種手段,既恨他下藥,又羞於自己竟然輕易就中了圈套。尤其是想到他對她做的那種事,讓她的臉燒得通紅。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紀嫣然低聲啜泣,她曾經驕傲的自己已經不復存在,留下的只有滿身的羞恥和無助。

紀嫣然掙扎着想要起身,但全身的痠軟讓她幾乎無法動彈。她的目光落在牀邊散落的衣物上,那些凌亂的青色衣裙已經不成樣子,藍色的肚兜還掛在一邊,提醒着她方才是如何被情慾支配。

"我的清白之身...就這樣..."她伸手擦拭着大腿上的痕跡,可怎麼也擦不完,反而牽動了體內的傷處,讓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些被強行開拓的記憶讓她羞憤難當,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子宮已經被玷污,更是讓她心如刀割。

你...你給我滾開!"紀嫣然顫抖着聲音喝道,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她用手臂擋住赤裸的身體,儘管這個動作顯得那麼無力。

李園伸手想去拿外衣給她披上,卻被紀嫣然狠狠地推開。"不要碰我!滾開!"她的聲音中帶着前所未有的怨恨,但更像是在掩飾內心的羞恥。

"你現在就把衣服還給我..."紀嫣然試圖整理凌亂的衣衫,卻發現衣襟早已皺得不成樣子。剛才瘋狂的痕跡讓這件原本端莊的衣裙變得淫靡不堪。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懂..."紀嫣然抱緊雙膝,淚水浸濕了牀單。她感覺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全都被摧毀了,往日的自信蕩然無存。想到自己在藥物作用下放蕩的樣子,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出去!我不想見到你!"紀嫣然的聲音中帶着哭腔,她拼命想把那些不堪的記憶從腦海中驅除。此刻的她,只想一個人靜待良久。

李園默默地穿好衣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看着紀嫣然蜷縮成一團的背影,想説什麼,但還是嚥了回去。

"我這就離開,你先休息。"李園輕聲説道,緩緩走向門口。臨出門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屋內昏暗的光線下,紀嫣然仍在低聲啜泣,雙手緊緊抱着自己,像個受傷的小獸。

房門關上的瞬間,李園的表情恢復了平靜。但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忘記今晚的勝利——這位高傲的紀才女終於在他面前展露出脆弱的一面。她的清白之身已屬於自己,這個事實將永遠改變她們之間的關係。

而屋內的紀嫣然仍在流淚,她不敢想象明天該如何面對這個世界。那個曾對她許下承諾的人,如今卻因為一次意外失去了清白。最讓她痛苦的是,她還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並繼續扮演那個受人尊敬的才女。

淚水漸漸浸濕了枕頭,紀嫣然在黑暗中無助地抽泣着,任由夜色掩蓋她內心的絕望。

紀嫣然起身走到銅鏡前,呆滯地注視着自己狼狽的模樣。鏡中的女子哪還有半分往日的光彩?她的秀髮散亂地披在肩頭,精心梳理的髮髻已經不知去向。白皙的肌膚上遍佈着曖昧的痕跡,有些甚至滲出了血絲。

她顫抖着手想要擦拭身上的污漬,卻發現那些曖昧的印記已經深深地烙印在皮膚上。眼角的淚痕還未乾,她卻已無暇顧及這些。鏡中的倒影刺痛着她的雙眼,讓她幾乎窒息。

紀嫣然咬着嘴唇,勉強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裙。布料的碎片間還能看出原本的素雅,但現在已經不成樣子。她彎腰撿起那件沾滿液體的肚兜,聞到上面揮之不去的情慾氣息,羞恥得幾乎要作嘔。

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襲來。大概是方才激烈的運動耗費了她太多體力,再加上鳳翔散的餘韻未消,讓她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紀嫣然扶着銅鏡穩住身形,鏡子裏的自己哪還有半分往日那般端莊賢淑才女模樣,簡直就像個剛經歷雲雨的尋常女子。

這一切都讓她想起了那個霸王硬上弓的男人,想起他強硬的態度,粗暴的手段,還有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言語。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居然對那樣的對待有了反應,這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和羞恥。

紀嫣然顫抖着手拿起梳妝枱上的帕子,擦拭着銅鏡上的水霧。當她無意間掃過牀榻時,瞬間僵住了。潔白的牀單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跡刺痛着她的眼睛,彷彿在無聲地提醒着她失去了什麼。

紀嫣然跪坐在牀邊,目光落在那片殷紅的血跡上。那是她清白的見證,鮮紅的顏色刺痛着她的雙眼。她顫抖着手想要用被子遮掩,卻怎麼也無法忽視這個殘酷的事實。

淚水再次湧出,她捂着臉無聲哭泣。那是她守護了二十年的貞潔,卻在今夜被無情地剝奪。淚水打濕了被褥,和她處子的血跡混在一起,讓她更加痛心疾首。

往日那個被人稱讚為才女的自己彷彿就在眼前。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寫下詩詞時的喜悦,記得那些少年們眼中的傾慕,可現在...一切都已經改變了。這個夜晚,她不再是純潔的處子,那個在花園裏漫步時還會臉紅的少女也不再存在。她想起項少龍曾説過,今生非她不娶。可現在,她還有什麼臉面再去見他?

她伸手輕輕觸碰牀單上的血跡,彷彿還能感受到那一刻的疼痛。那些粗暴的記憶讓她渾身發抖,卻又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中。

紀嫣然蜷縮在牀邊,渾身都在微微發抖。她用手指輕輕描摹着牀單上的血跡,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的一幕幕畫面。當他的舌尖觸及她的敏處時,當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時,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她羞恥萬分。

她試圖説服自己這只是一場噩夢,但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她能感覺到私密處隱隱的脹痛,提醒着她方才經歷了怎樣激烈的事。那裏還在不停地往外流着液體,讓她感到羞恥又無助。

銅鏡中的自己滿臉淚痕,但眼神深處卻藏着一絲她從未察覺的迷離。那雙哭得梨花帶雨的眼睛下面,竟然還殘留着一絲若有似無的春意。這種感覺讓她害怕,害怕自己也會像其他女人一樣,沉溺在那樣的快感中。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紀嫣然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揪着被褥。她曾經以為自己能夠守住底線,能夠以才學贏得尊重,但現在一切都毀在了這個夜晚。

夜色漸深,但她卻毫無睡意。她就這樣靜靜地坐着,任由淚水一遍遍地打濕身下的牀單,直到月上中天。

紀嫣然擦去淚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需要想出一個對策,一個能夠保住顏面的辦法。但每當她想要集中精神時,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李園的身影,以及那些難以啓齒的畫面。

她支撐着虛弱的身子爬上牀,靠在牀頭。身上每一處痠痛都在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事情有多激烈。尤其是那個被狠狠侵犯過的地方,隱隱作痛,還殘留着他的温度。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紀嫣然咬着嘴唇,心裏已經開始盤算如何掩蓋這一切。她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做那個受人尊敬的才女。可內心深處,她清楚自己已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當她伸手去夠衣物時,手腕卻不住地顫抖。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那個在心底藏着的秘密,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對外人説出口。

她蹣跚地站起來,赤腳踩在地板上。室內的冷氣讓她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紀嫣然強迫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衣櫃,每一步都帶着劇烈的疼痛和不適應。

衣櫥裏那些整潔的衣物此刻看起來是那麼諷刺。她顫抖着手拿起一件長裙,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那面被推開的窗户。夜風吹進來,讓她打了個寒戰,但她必須這麼做。

"他會知道嗎..."紀嫣然心中一緊,隨即又苦笑起來。恐怕從明天開始,府中上下誰都不會懷疑她昨晚的遭遇。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那裏還殘留着李園的氣息。

她裹緊長裙,環顧四周。這張牀彷彿還留有李園的温度,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那些無處遁形的痕跡,還有牀單上的血跡,都需要處理乾淨。她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這裏發生過什麼。

紀嫣然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衣裙,心中暗自思量明天的對策。但只要一想到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就感到一陣窒息般的難受。

紀嫣然強忍着不適,蹲下身子收拾散落的衣物。那些布料上沾染的痕跡讓她心煩意亂,不得不仔細地將它們疊好塞進竹籃。當她碰到那塊沾血的牀單時,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咬牙將它扔進了竹籃。

她踉蹌着走向浴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腰間的痠痛提醒着她剛才的激烈,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那裏殘留的脹痛。温熱的水流沖刷着她的身體,卻洗不去心中的恥辱。

在浴桶中,紀嫣然揉搓着被蹂躪過的痕跡。那些青紫的指印清晰可見,讓她忍不住又落下淚來。水珠順着她的臉頰滑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浴湯。

她用力清洗着身體的每個角落,彷彿這樣就能否認那個荒唐的夜晚。但她知道,那個男人的氣息已經永遠留在她的身體裏,就像那個可怖的疤痕一樣,永遠無法抹去。

夜深了,紀嫣然終於結束了這場折磨。她換上一件新的寢衣,蜷縮在牀上。但那個被侵犯過的身體已經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純潔,就像一面被打破的鏡子,即便拼盡全力也無法恢復原狀。

夜漸深,紀嫣然卻輾轉難眠。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牽動全身的疼痛,提醒她那場荒唐的經歷。她翻來覆去,聽着窗外蟲鳴,卻只覺四下一片寂靜。

第二天清晨,紀嫣然比平時晚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起牀。她強撐着不適站起身,對着銅鏡描摹妝容。脂粉難掩她蒼白的臉色,頸間若隱若現的紅痕讓她心跳加速。

"小姐,該用早膳了。"丫鬟在外輕輕敲門。

"進來吧。"紀嫣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自然。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想往日是如何優雅地品茶進食。

但當她看到桌上精緻的早點時,突然感到一陣反胃。昨晚的的記憶如此鮮明,就連唇齒間似乎還留有那個人的味道。她勉強喝了一口茶,苦澀的味道讓她更加煩躁。

"今日身體不適,就不去前廳用了。"她對丫鬟説道,聲音仍帶着幾分顫抖。她必須儘快想出對策,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異常。但此時此刻,她連直視鏡中自己的勇氣都沒有。

紀嫣然手中的瓷杯突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回想起昨晚在晚宴上對項少龍説的話:"改日定當登門拜訪..." 那時她多麼希望能儘快完成這個約定,而現在...

"怎麼了,小姐?"丫鬟關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沒事..."紀嫣然強壓下心中的波動,"只是有點頭暈。"她靠在桌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她還記得項少龍説想聽她彈琴,記得他温柔的眼神,可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清白的紀才女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裏本該裝着對他的心意,可現在卻充滿了愧疚和痛苦。那片被玷污的土地,那份本該留給心上人的純真,都已經永遠失去了。

"今天...今天該怎麼面對他..."紀嫣然喃喃自語,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應該推辭,應該找個藉口暫時不見他。可是想起他説過的那些話,那些真誠的關心,她又怎麼能狠下心來辜負他的期待?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卻帶不來絲毫温暖。

紀嫣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索着對策。既然答應了要去見項少龍,總不能無緣無故失約。況且這段時間以來,他是唯一一個真心待她的人。

她慢慢穿戴整齊,選了一件淡青色的長裙。這件裙子雖然簡單,但正好能掩飾她脖子上的痕跡。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妝容,確保看不出任何異樣。

"備轎。"她對丫鬟吩咐道,聲音依舊帶着些許顫抖。

走在路上,紀嫣然的心跳得厲害。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深淵,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項少龍的眼睛。那裏曾經盛滿了對她才情的欣賞,而現在卻蒙上了一層難以言説的陰影。

馬車顛簸着向前,紀嫣然的手緊緊抓着車廂。她想起昨晚的瘋狂,那個在她體內肆意妄為的男人,心中一陣絞痛。她寧願時間能夠倒流,回到那個在宴會上談笑的日子。

"快到了..."她低聲呢喃,隨即又暗罵自己。都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為什麼還要欺騙自己?至少在見到項少龍之前,她要把這一切偽裝得完美一些。

馬車停在門前,紀嫣然深吸一口氣,理了理衣襟,邁步下車。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但她別無選擇,只能硬着頭皮向前走去。

大門緩緩打開,管家恭敬地迎上來:"紀姑娘來了,我家主人剛準備差人來請。"

紀嫣然微微點頭,強作鎮定地走進院中。

"嫣然見過董先生。"她福身行禮,聲音微微發顫。

項少龍快步上前扶住她的手臂:"怎麼這麼見外,這裡又沒有別人,叫我少龍就好。"

紀嫣然猛地抬頭,對上他温柔的目光。那一瞬間,所有的偽裝都險些崩塌。她多想像從前那樣,笑着回應他的親近,可現在的她已經配不上這份真摯。

"今日身子不適..."她低下頭,掩飾着眼中的複雜。

"那我讓人去準備些清淡的點心。"項少龍並未察覺她的異樣,關切地説道。

看着他轉身吩咐下人的背影,紀嫣然忽然感到一陣説不出的苦澀。這個待她如此用心的人,卻不知道她已經被別的男人玷污。那些曾在心底許下的諾言,此刻顯得尤為諷刺。

她攥緊了衣袖,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微笑。即使內心在滴血,她也必須維持這個表象。至少在這一刻,她還能做個稱職的"朋友"。

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項少龍倒了杯熱茶遞給她,眼中滿是擔憂。

紀嫣然接過茶盞,指尖微微發涼。她看着茶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恍惚間竟與昨晚那副放蕩模樣重合。一陣噁心湧上喉頭,她急忙放下茶盞。

"可能是昨夜沒睡好。"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昨日太勞累了些。"

項少龍關切地靠近:"你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若有困難,不妨告訴我。"

他温暖的氣息拂過耳畔,紀嫣然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昨夜那人粗暴對待的畫面突然閃過腦海,讓她心跳加速。她暗暗懊惱自己為何會有這般反應,只得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沒什麼,只是..."她欲言又止,雙手無意識地絞着衣角。她該告訴他實情嗎?説自己因為一杯茶就中了奸計,失去了清白之身?説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那個人的痕跡?

院子裏的風鈴隨風輕響,驚醒了她的思緒。紀嫣然深吸一口氣:"只是有些想念越國的家鄉了。"她選擇了撒謊,這個謊言或許能暫時保護她在這個危險的地方。

項少龍見紀嫣然狀態不佳,於是講了一個生命的故事,項少龍沙啞著聲音,緩緩道:「有個旅客在沙漠裡走著,忽然後面出現了一群餓狼,追著他來要群起而噬。」

只聽他以非常緩慢的節奏續道:「他大吃一驚,拚命狂奔,為生命而奮鬥。」

紀嫣然「啊」一聲叫了起來道:「在沙漠怎跑得快過餓狼,他定要死啦!」

項少龍微微一笑道:「不用慌!就在餓狼快追上他時,他見到前面有口不知有多深的井,不顧一切跳了進去。」

紀嫣然鬆了一口氣道:「那口井定是有水的,是嗎?」

項少龍望往下面的小溪流,搖頭道:「不但沒有水,還有很多毒蛇,見到有食物送上門來,昂首吐舌,熱切引項以待。」

紀嫣然看著他道:「那怎辦才好呢?不若回過頭來和餓狼捕斗好了,毒蛇比狼可怕多了。」

項少龍望往紀嫣然,柔聲道:「他大驚失神下,胡亂伸手想去抓到點什麼可以救命的東西,想不到竟天從人願,給他抓到了一棵在井中間橫伸出來的小樹,把他穩在半空處,於是乎上有餓狼,下有毒蛇,不過那人雖陷身在進退兩難的絕境,但暫時總仍是安全的。」

紀嫣然開始有點明白過來。項少龍說的正是人的寫照,試問在生死之間,誰不是進退兩難呢?

只聽他說下去道:「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時刻,奇怪的異響傳入他的耳內。他駭然循聲望去,魂飛魄散地發覺有一群大老鼠正以尖利的牙齒咬著樹根,這救命的樹已是時日無多了。」紀嫣然驚呼起來。

項少龍深深瞧著紀嫣然,道:「就在這生死一瞬的時刻,他看到了眼前樹葉上有一滴蜜糖,於是他忘記了上面的餓狼,下面的毒蛇,也忘掉了快要給老鼠咬斷的小樹,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全心全意去舐嘗那滴蜜糖。」

小橋上靜得沒有半點聲息,只有溪水流過的淙淙細響。

項少龍伸了個懶腰道:「對我來說,那滴蜜糖就是生命的意義!」

紀嫣然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猛地站起身,險些打翻了桌上的茶盞。項少龍那番看似普通的比喻,卻讓她聯想到了那晚和李園的關係。而他説的那些話更是讓她心跳加速。

"我...我有些頭暈,先告辭了。"她慌亂地向後退去,卻在慌忙中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項少龍立刻上前一步扶住她:"小心。"他的手扶在她腰間,讓紀嫣然瞬間僵住了。

那一瞬間,腦海中又浮現出昨夜的瘋狂。李園也是這樣摟着她,帶着她在情慾中沉浮。而現在,項少龍温暖的懷抱讓她既害怕又懷念。

"多謝少龍款待,嫣...嫣然改日再來。"她勉強維持着表面的鎮定,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方才的故事含義如此明顯,讓她無地自容。

走出院門的瞬間,紀嫣然幾乎站立不穩。她靠在牆上,急促地喘息着。項少龍的那番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某些塵封的記憶。尤其是那句"全心全意去舐嘗那滴蜜糖",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快步登上馬車,將自己縮在裏面。腦海中不斷迴響着項少龍温柔的話語,和那雙帶着愛意的眼睛。她清楚地知道,從今以後,這個男人的身影將永遠活在她的記憶裏,成為那個不可觸及的夢。

紀嫣然靠着車壁,混亂地思考着項少龍故事中的寓意。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自己顫抖的嘴唇,昨夜那瘋狂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

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晚上,李園是如何一步步將她引向深淵。那些在黑暗中窺伺的眼睛,那些小心翼翼靠近的身影,那些帶着渴望的氣息...都是那些愛慕她的男人們。他們就像飢餓的老鼠,貪婪地想要啃食她這棵樹。

而她,就成了那個被眾人覬覦的目標。項少龍説"天從人願",説的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樹枝;可在她身上,卻是被情慾的繩索緊緊束縛。李園就是那個最後的贏家,成功地摘下了她這株名貴的蜜糖花。

她抬起手,藉着晨光打量着自己的手腕。那裏曾經戴着一個漂亮的玉鐲,是她最喜歡的飾物。而現在,連腕骨都泛着淡淡的淤青。那是李園在情到濃時留下的痕跡,證明他曾經的存在。

想到項少龍温柔的眼神,紀嫣然的心揪得更緊了。他總是用那樣關切的目光看着她,彷彿想要給予温暖與理解。可在她心裏,早已被另一個男人佔據。那個帶給她歡愉與痛苦的李園,那個讓她欲罷不能的男人。

馬車輕輕搖晃,帶走了她的思緒。紀嫣然知道,無論是在情慾的深淵,還是在愛情的漩渦中,她都將永遠沉淪。而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選擇的代價。

回到府中的紀嫣然一頭栽倒在牀上,雙手緊緊捂住耳朵。項少龍的故事像魔咒一樣在她腦海裏盤旋,讓她無處可逃。

她翻了個身,看着牀頂的帳紗。這是她平日最愛的芙蓉帳,此刻卻顯得如此諷刺。那些在故事裏痴迷追逐的老鼠們,不正如現實中的那些權貴子弟嗎?他們或是風度翩翩,或是威武不凡,但最終不過是為了佔有她這株美豔的蜜糖花。

"呵..."紀嫣然苦笑一聲,扯開了頸間的繫帶。昨天剛換的新衣服,現在已經讓她覺得無比束縛。那些粘在她身上的痕跡,那些深入骨髓的痛楚,都在嘲笑她的天真。

她蜷縮在牀角,任由眼淚無聲地滑落。項少龍,這個看似最温和的男人,卻讓她感到最為愧疚。當他用那樣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時,她就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回頭了。那個在他身邊翩翩起舞的才女已經消失,剩下的只是一具被玩弄過的軀殼。

夜幕降臨,紀嫣然依然一動不動地躺着。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孤寂的剪影。她知道,從今以後,自己的人生將永遠活在這樣一個甜蜜的牢籠裏。那些蜜糖般的美妙回憶,那些銷魂蝕骨的快感,都將成為她無法擺脱的枷鎖。

在朦朧的夢境中,紀嫣然又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夜晚。她看到自己跨坐在李園身上,雙手扶着他的肩膀,像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一樣擺動着腰肢。

那時的她已經拋卻了所有矜持,口中發出放浪的呻吟。每一次下沉都伴隨着痛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汗水順着她優美的弧線滑落,沾濕了李園的身軀。

夢中,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個人的氣息。他的手扶在她的腰間,引導着她找到最契合的節奏。當一切結束時,她已經累得連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但此刻的紀嫣然已經無法分辨這到底是夢還是記憶。她只感覺到一陣羞恥的熱潮湧上心頭,身體卻不自覺地模仿起那個畫面。

"不...不要..."她無聲地抗拒着,但腰肢卻不聽使喚地扭動。就像那個夜晚一樣,她被困在自己製造的慾望之海中,無法自拔。

夢中的場景愈發清晰。她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李園輕而易舉地挑逗得意亂情迷,看到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那些羞恥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來,卻又帶着難以言喻的真實感。

"嗚..."紀嫣然無意識地發出低吟,身體在本能地追逐着快感。她的手無意識地撫上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那裏激烈的心跳。

突然,一個念頭擊中了她。如果這一切真的只是個夢,為什麼她會如此真實地感受到身體的背叛?為什麼當她意識到真相的那一刻,心跳會更加劇烈?

牀帳在月光下投下朦朧的陰影,紀嫣然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她顫抖着手解開衣帶,果然,那些曖昧的痕跡仍清晰可見。這些證據無一不在告訴她: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的記憶。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把臉埋在被子裏,無聲地啜泣。身體的反應告訴她真相,理智卻拒絕承認。但無論怎樣,那個夜晚發生的一切都已經無可更改。

外面蟬鳴陣陣,紀嫣然蜷縮在牀上,感受着夜的寂靜。她的手指輕輕劃過胸前的痕跡,彷彿還能感受到當時被灼熱的肌膚相貼的觸感。

隨着記憶一點點清晰,那些細節如同鋒利的刀刃,刺入她的心臟。她記得李園是如何輕易地解開她的衣衫,記得他在她耳邊低沉的呼吸,記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詞語。

當時的她,還以為那是一場醉生夢死的歡愉。可現在回想起來,處處都是算計和設計。他從一開始就在等待時機,用自己的千里追隨吸引她,再用藥物掌控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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