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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无罪的世界(序章),1

小说:她掌中之物(青劫缘绿帽预警) 2025-09-01 07:50 5hhhhh 3270 ℃

商场里的欢笑与讲价声混杂成了它的独有噪音,希娜娅有些不耐烦的晃了晃头,但是上方耀眼的灯光扭曲了人群的脸庞,原本最基本的需求也被扭曲为了占有与渴望。

“嫌吵啊?”红发女孩凑到希娜娅耳边,清脆的声音挤开嘈杂,爬到了精灵的耳洞之中。

“嗯,是有一些,不过还好,你觉得我今天表演的怎么样?”对于自己的这位头号粉丝,希娜娅也是有些意外的。

意外自己居然会有粉丝群体,甚至都已经有了头号粉丝。

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精灵是梦想中的生物,而长相美丽的精灵更是每个人的幻想,童话意义上的、理想上的、性上的。

确实有很多人喜欢精灵,曾经有人在给精灵的水杯里撸出了精液,但是这种事情对于希娜娅来说实在是太容易辨别了,她也只是皱起眉头,挥挥手用藤蔓扔掉了纸杯。

这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她喜欢这样,不是喜欢这样的肮脏行为,只是喜欢他们的肮脏……可能与其他精灵不同,只有肮脏,她才得以呼吸。

“超级完美!不过音乐高潮那一段你的表情控制有些勉强,一定是因为你的耳朵太长了,所以音响对你的影响更大了。”红发女孩有些开玩笑般地说道。

“是啊,有可能。我姐姐比较擅长这些,我只是爱好罢了”。

精灵回想起自己在家时看到的姐姐们跳舞时的姿态,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虽然是精灵,可没有那种小说中精灵独有的艺术天赋,不过姐姐们应该也不会跳这种舞蹈就是了。

在女孩羡慕的目光中,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那个……我可以摸一下吗?”红发女孩又一次提出了这个想法,当然,得到了精灵回复了无数次的答案。

“不——行——”希娜娅略微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但也很快解释道:“这种造型做起来很麻烦的,要是碰了很容易搞坏的,我们还没离场呢。”

那你刚刚为什么碰了?红发女孩很明智地没有问这个问题,只是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连头号粉丝也不能摸吗?

“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我摸一摸哦。”

精灵有些尬尴地点点头,红发女孩看着她的动作,嘴角依旧带着笑容,但是,她的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呢?

口袋里的电话声响起,红发女孩皱起眉头,狠狠按了挂断。

但不一会儿,电话声再次响起。

“我不是说了么?你们不要管我的事情。”

“什么叫不务正业?我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

“随便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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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离开了吗……”千山薰指着相片上的人问着外卖员工,而那位男人的心思却全在她的身上。

“是啊,小妹妹,你是要投诉吗?放心吧,有正义的哥哥在,那种人根本无法在这里坚持下来的。”经常在烈日下工作,使得男人的皮肤黝黑得发亮,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展示了一下自己宽阔的臂膀和腋下浓烈的臭味。

音羽爱皱着眉头退后了一步,而千山薰则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摇头。

“我想感谢他,之前我遇到了色狼,还好他见义勇为……”

意识到来人的目的和自己猜测的相反,而自己刚刚还诋毁了女孩的恩人之后,即便男人的脸皮再厚,也有点挂不住面子,假装自己很忙,又转回了自己的工位。

“不用告诉他那个男人是犯人吗?你之前对那几位都说明了情况。”一旁沉默许久的音羽爱突然开口,她已经跟了千山薰许久,见到这个女孩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向与男人认识的人进行搭话,像这种事情,明明只要出示风纪委员的身份就好了吧,毕竟这个城市的人应该没有敢违背风纪委员命令的人吧?

“告诉他也只是打草惊蛇罢了,怪人信息不能随意向市民透露,我可以说那个罪犯很危险,但是像是那男人的性格必然会自己去质问甚至会尝试制服犯人,反而会将他置于危险之中。”

音羽爱意识到千山薰对于这种事情确实很有经验,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那个男人,不会再回来了。”千山薰在看过了男人的工位后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为什么?他既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也没有辞职,只是今天下午难得请了假。”跟着听了一路的音羽爱对男人还是没有太多印象。

大多数人说他温柔、沉默,小部分人说他阴郁、恐怖,还有几个人说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喜欢巴结领导,但没有人与他熟络,即便是部门里最和善的那种妈妈型角色,在提到两人追踪的那个男人的时候,也只能支支吾吾说出一句——

“柊吾啊,挺好的一个孩子,似乎还没有成家,至于剩下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这里的人只知道男人自称柊吾,来这里没多久,只知道他为了赚钱工作,不喊苦、不觉得疲惫,只是努力地在干活,不与他人交流,似乎也没什么兴趣爱好的样子。

他们甚至连男人的全名都不知道,因为在这里干活并不需要这些,只需要足够听话就好了。

简而言之,他是一个——

“那就是一个没有梦想的男人。”音羽爱如此做出了判断。

“错,他是一个有着宏大梦想的男人。”千山薰抱着手臂,略微抬起自己的头,倾斜着看向音羽爱,有些自得,似乎是在等着音羽爱的追问。

音羽爱点点头,却没有下一步回应了。

千山薰见到音羽爱如此“不识抬举”,甚至微微侧开了脑袋,随后便一声不发扭头就走。

“好吧,你到底是为什么看出来的呢?”音羽爱不是恶趣味的人,好吧,他是,他喜欢看别人生气的样子,有时候的他也喜欢看别人恼怒的样子,但最好还是不要是这种时刻。

“猜的。”音羽爱的补救有些不太及时,千山薰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脚步却快了几分。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千山学姐?”音羽爱退而求其次。

“我们有那么生疏吗?”千山薰的眉头皱起,很不满意已经合作了一天的伙伴还如此称呼自己。

“那……薰?”

“也没有那么熟……算了,叫薰姐姐吧。”千山薰有些不耐地回答道。

这女人的脸色变得真是快,不过音羽爱向来大方,也没有在乎这些,只是跟着大声喊了声:“薰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这就对了,爱,姐姐要带你去犯人住的地方。”薰很爽快地说出了目的地,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居民区。

这女人还是挺好说话的么。

“你是怎么知道的?”音羽爱其实对于千山薰的推理流程还是很感兴趣的,她确实没有从之前的问答中得到什么有效信息。

千山薰听到音羽爱再一次询问,难得露出了笑容,随后回答道:

“猜的。”

收回前言,这女人真是小心眼。

两人一同坐上了出租车,这次的司机格外有品味,放出了一首听起来有些悲伤的音乐。

音羽爱看了一眼歌名,似乎叫做《夏帰郷》,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看清楚了。

而千山薰则是有些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她的体力比音羽爱想象的要差得多,两人这一天只是走走停停,现在才下午而已。

尽管闭着眼睛,千山薰似乎仍注意到了音羽爱观察的眼光,再一次用手环抱住自己,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威风凛凛的样子,坐直了身子。

“他从来没有抱怨过。”千山薰突然开口,吸引了音羽爱的注意力。

“没有目标的人,是很难对于生活感到满足的,他们在尽力地抓住生活里的每一根稻草,并在发现一切都不足以支撑起自己之后,便会自暴自弃,大声控诉生活的不公,叫嚣着对于这个世界的不满。

“但像他这样的人不会,他自认为有着极为崇高或者坚定的目标,这个目标强烈到足以让他无视自己在工作上遇到的任何杂音,当然,看来也压过了他自己。过于执着目标,忽视了自我与周围,甚至看不清对错。”

千山薰沉默了。

“但这样是不对的。”她似乎这样小声说道,但音羽爱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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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破旧的建筑,千山薰朝着音羽爱摆了个手势,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前。

“有必要这么害怕吗?里面似乎没有人,并且……假如我是犯人的话,会在这里等待着你们来抓我吗?”

“假如你是犯人,你会那样对待一个女孩吗?”

“绝对不会。”音羽爱连忙摇头。

“我也许会……”千山薰推着音羽爱向着楼道内走去。

在音羽爱震惊的眼光中,千山薰有些好笑地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可以站在犯人的角度,做出这种事情后是很有可能回家的,他甚至可能在认知中意识不到做错了什么,这样的人也是有的。”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风纪会是什么哥谭重案组吗?”

千山薰从背后推了音羽爱一把,示意她小点声。

那些世界的外来者们,几乎大多都是这样的结局……即便自己放走的那些都是好人,也会走向这样的结局,那么……你会吗?

音羽爱蹑手蹑脚,小心移动到门口,朝着千山薰比着乱七八糟的手势。

千山薰只是向他做出了挥拳的手势。

音羽爱一个侧身直接撞开了房门,弱小的锁舌带着墙皮崩裂,连带着合页也被撕扯下来。

“突击检查!”

阳光透过被打开的门,吹进了房间内,黑暗在与它一阵纠缠之后,不甘地四散开来,暴露了自己身下的事物。

鲜血、粪便、人类、神、罪孽、救赎,与桌上随意堆积的金钱与食物,这个房间除了这些空空荡荡,连光芒也被阻拦在外。

那真的是人类吗?音羽爱小心地想要探出手触摸,但在意识到女人身上是什么的凝结物之后,立马后退了一步。

女人(?)并未有任何反应,只是赤裸着身体,跪在已经变干变硬的粪便与血液之中,虔诚地祈祷着。

“啊,仁慈的神明,啊,如此炽热且强烈的爱,请求您,救赎我,让我远离罪孽之子。”假如闭上眼睛,这是一位多么虔诚的教徒啊。

千山薰走进房间,环视四周之后,拿起了房间角落里的一本笔记,它就那么简单地丢在角落,要不被捡起来,音羽爱都没有发现,它被藏在阴影之下。

那个女人祈祷的声音忽然急促了一瞬,随后又变回了之前碎碎念的状态。

笔记本身被保护得非常好,至于为什么在这里……音羽爱看着地上依稀可见的痕迹,那个叫做柊吾的人似乎就在这里休息,睡在地板上。

男人在勤勤恳恳工作一天之后,回家给身体已经变形地无法动弹的女人喂饭之后,在这里躺下,用笔记记录着什么,最后在女人的祈祷声中入眠。

“咚!”那个瘦骨嶙峋的女人被一脚踢到了墙上,祈祷声也突然被打断,许久没有照射阳光的她的骨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从声响来看,她与被撞击的墙壁一样,都裂开了。

“说话!”千山薰阴沉着脸,露出了彻底不属于学生的那一面。

“咳咳。”女人已经习惯了痛苦,顶着疼痛,将身躯扭成一团才勉强转过身看到千山薰。

“我s我IC沉睡js我。”常年的祈祷已经让她说不出来什么像样的话了。

但千山薰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事物,那不是音羽爱可以熟悉的事物,但也许她的另一部分,暂时丢失的那一部分对她手里的东西很熟悉。

那是一把手枪,一把没有任何奥术色彩,没有任何魔法要素,单纯的手枪。

女人疑惑地看着千山薰,不明白她手里的是什么,在有风纪委员维护治安的城市,是不会演变出手枪这种武器的,至少明面上并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那为什么她会有?手枪这样的东西虽然不如奥术杀伤力强,但足够致命与简单。

“我开枪,你就会死,选择吧,要么给我他的线索,要么死。”

女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清澈了。

她开始疯狂地摇头,请求千山薰不要杀了她,随后便是下跪、磕头、祈祷,大声痛斥自己儿子的罪孽,她的语言系统在这时候就正常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用的。”音羽爱离千山薰还有几步远,但是身体本能地不是很想靠近她手里的那样黑色事物。

我知道,我只是很想找个借口杀了她而已。千山薰没有这么说,只是将手里的笔记本拿给了音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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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了。

笔记上的这段文字很规整,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平静、无情。

母亲说他已经回归了主的怀抱,可是为什么他的表情却如此狰狞?

是否是因为我的罪孽波及了为我减轻罪行的父亲,让这样的好人儿就这样死去了呢?

母亲很开心,也许父亲真的蒙主恩召,回到了所有人的故乡之中。

柊吾看着母亲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也拉扯起自己的嘴角。

要保持笑容,这是父亲生前经常对自己说的。

他的母亲,明明才30岁左右的女人,却已经有了16岁的孩子……

从未怎么接触过外界的柊吾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前来收拾的教友看到了室内装饰后,也不由得为柊吾家的虔诚而感到震撼。

他们在拉走了柊吾家里的家电作为报酬后,在胸口点了几下,表示了自己的同情。

柊吾就这样看着他们将那个男人的尸体放到漆黑的棺材之中,在几次粗暴的敲打下,男人便已和这个世界分隔开来。

父亲死了。

柊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他迎来了美好的结局。

而母亲砸碎了父亲的一切事物,她说这可以让父亲更快断绝与此世的联系,荣入主的国度。

在男人死后的第一天,母子俩在原家主的房间里大肆打砸,破坏。

渐渐地,柊吾也感觉到母亲说过的快乐,自己是在帮助父亲,对吗?可是自己的内心滋着有其他的情感,那么强烈,像是一次呕吐,或是一次长叹。

母亲拿着父亲生前最喜欢的盒子,狂喜。

她真的很爱他。

母亲在父亲的盒子里找到了他为了母亲积攒的圣金,这是柊吾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母亲支支吾吾,冷着脸打断了柊吾的问话。

柊吾在狼藉之中找到了一个虽然老旧,却空白的笔记本,也许这就是父亲留给他的圣金。

在男人死后的第二天,他的妻子拿着男人的钱外出享乐。

柊吾跪在家中,仍在祈祷着。他也想出去,在小时候和同伴们一起在稍微简陋的教堂里学习的时候,自己也可以随时外出,不过那时候能看到的只有无尽的星空。

即使是那个时候,自己也从未离开过这个被教徒们的居所包围的小楼,他们依靠自己的正常来掩饰父亲的不正常。

尽管很危险,但教派依旧相信父亲与圣女的孩子一定是神子。

直到自己犯了罪孽之后……

“咚咚咚。”还在陷入回忆的柊吾听到了敲门声,他先是惶恐地爬到了房间一角,随后才反应过来,父亲已经死去了,他有些佝偻地站起身,打开了被敲得快坏掉的房门。

母亲换上了……华丽,是这个词语吗?华丽的衣服,她环抱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而男人的双手也肆无忌惮地深入她的裙摆,内裤已经滑落到了她的脚跟。

两人肆无忌惮的地亲热着,母亲愈发情欲高涨,他们就这样躺在了房间内仅剩的那张床上,感受着男人灵活的双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她乐得咯咯笑了起来。

男人邪笑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硕大的肉棒,女人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她得到了作为人的自由,却想用这份自由去做别人的狗。

女人跪在地上,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肉棒上仔细抚摸,其上暴起的青筋对她来说就像是再精美不过的艺术纹路,年轻人特有的激情与活力通过浓烈的精臭味漫入她的鼻腔,充满了她的整个大脑。

“求求你,求求你,操死我吧。”女人仰躺在落满灰尘的地面上,狂乱的情欲冲击着她,颤抖着的手抓住裙摆,向眼前的男人暴露了自己作为雌性的全部。

男人有些惊愕地看着女人的动作,他原本以为自己勾搭上的是一个寂寞难耐的极品,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母狗。

男人积蓄着欲望的肉棒抵在了她早已泛滥的洞穴之前,而女人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坚硬。

女人的外貌绝对是称得上是美丽的,不然作为信徒代表的男人当初也不会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右足”。

火热的欲望在女人的心中升腾,她抓住男人的双手,让它们用力地在自己的乳肉上揉捏,多年经过折磨的身体在男人略显暴虐的手法下反而更加感到刺激,女人下体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力道一阵阵地流出。

男人看到女人的动作,也知道自己的前戏是不需要再去做了,他一把将女人按在床上,用她柔软的身躯当作垫子,肉棒就这样长驱直入。

久违的快感让女人如母猪般发出了哼哧的叫声,她原本娇俏柔美的面容在欲望的扭曲下变得下贱淫荡,眯起的眼睛快弯成一道弧线,就和她下意识仰起的身躯一样。

男人火热的触感在远超皮肤交流的方式下在女人的小穴内贪婪地耕耘着,年轻的冲击与快感让她难受到快要哭泣,但在制止的话语说出口的前一瞬间,她却死死地咬住嘴唇,抱紧了男人,任凭巨大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冲撞。

充满淫水的肉壁在每一次交合中发出女人的欢愉叫声。

柊吾跪在家中,仍在祈祷着。

半个小时候,母亲抱着那个年轻男人,腿脚发软地从房间走了出来。还想让男人抚慰自己的身体,但已经发泄完欲望的男人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之后,原本精虫上脑的他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在某个狂信徒的家中。

假如这家男主人回来的话,自己就死定了。年轻男人立马提起裤子,推开母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就浑身无力的女人一个趔趄倒在了柊吾的身上,还好柊吾反应及时,提前抱住了母亲,母亲柔软、丰满的身躯瞬间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感觉是……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柊吾感觉到了某种痛苦且罪恶的事物在自己的身上凝结,而快乐与解脱似乎也隐含其中。

但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女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倚靠在雄性的怀中,来消解自己欲情的余韵。

“母亲,请离我远一点。” 柊吾的声音嘶哑,他的声音原本很好听,至少是女人听过最好听的,可惜在无尽的忏悔与赞颂诗歌下被摧毁了。

“让我再抱一会你,柊吾。”母亲怀抱着柊吾,感受着他作为自己的儿子,以及一个能够插入女性小穴的雄性的气息。

“求求您了,我的罪孽愈加严重,求您让我去忏悔赎罪。”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羔羊的哀求声终于唤回了女人的神智,她看向自己的儿子,也是她解脱之后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自己原本的腹中之物。

这个弱小的羔羊曾经对属于自己的牧羊人祈求与哀鸣,换来的却是折磨与献祭。那样的生活让他想不出比只是挨一顿打更快乐的生活。

与自己的接触也是一种罪,这是牧羊人定下的规矩,因为他足够自私,自私到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染指自己的母畜。

自己的母狗的小穴被其他的男人经过让他怒火中烧,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孩子,以便去除自己被他抢占肉穴之恨,并期待下次换成女儿,这样自己就可以在她母亲老弱后继续操她,倘若是自己的女儿,小穴一定更加适合自己。

而女人、母亲、一同受难者在牧羊人死后看着柊吾,在思考着。

自己对他有爱吗?一点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他不仅是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过往十几年人生中唯二一同生活的人,且另一个已经死去。死去的那个是自己厌恶的,那么留下的就是自己喜爱的。

她的眼神顿然清明,似乎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自己有责任去带领这个孩子逃离这篇魔窟,让他正常的生活。

假如父亲是欺压、凌辱、发泄,那自己就应该是救赎、引导、疏解,她第一次拥有了母性。

在柊吾的哭泣哀求声中,眼前之人没有像之前的那位牧羊人一样挥出拳头,而是朝着自己伸出了手掌。

“没事的,不要哭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些事情了。”

不必哭泣,羔羊,我将指引你的路途。

女人在下定决心之后,便感觉到了某种光芒/注视/期待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许是错觉,但假如真的有神的话,请离我的孩子远一些,他有我在。

在男人死后的第三天,他的妻子不再自认为是他的妻子。

她第一次仔细整理了剩余的金钱,即使自己昨日挥霍了许多,但男人剩下的金钱仍为可观,至少对于正常人来说。

可女人已经多年没有接触过正常生活,除了昨天依靠欲望与直觉步入奢侈品店与红灯区外,竟一时间不知该去往何处。

她怀揣着家中一半的财产,一个鼓鼓囊囊的灰色双肩小包,上面纹饰着经文与教徽。

其实对于正常生活,她还是有印象的,只要能够持续赚钱,然后不鞭打别人就是正常的生活了。

所以自己应该是正常人,只要能够赚钱的话。

女人长呼一口气,自己应该买一身正经的衣服,然后去找工作。

她坚定了脚步,走向了熙熙攘攘的街道。

她带回了几件衣服,也为了柊吾买了几身,柊吾也是在这一天第一次吃到了没有男人精液的食物。

看着柊吾的笑容,女人意识到,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幸福。

在男人死后的第四天,女人前往了昨天找到的地方学习做劳工。

而柊吾则是在家里等待母亲的归来,两天没有忏悔的他充满了恐惧,担忧着神明对他的惩戒何时降临。

他的母亲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兴冲冲地进行了第一次劳动。

虽然那个被称为老板的人语气有些凶狠,但自己已经是自食其力的成年人了。

在男人死后的第五天,女人辞去了工作。

她不敢相信,工作居然比男人的折磨还让人难以忍受,为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却只能拿到这么点钱。

为什么自己在休息时候还要给那群员工倒水,那个男人在打自己一遍后都会让自己休息一下,这里却似乎想要榨干自己的每一滴精力。

这不和自己十几年前离家出走的时候一样吗?为什么努力的活着比在教派里的生活还要痛苦。

她躺在床上,思考着未来的发展。在女人的认知之中,也许只有自己接触到的那一份工作与自己过往在教派的顺从这两种谋生方式,令她感觉到悲哀的是,她居然会在两者之间犹豫不决。

要让她讨好那样的老男人,去换取微不足道的薪水,甚至平时还要与那些无缘由嫉妒自己的同事们笑脸相迎……

切,与其这样不如躺在床上让男人操着来钱快呢,与在那样的世上活着,当个婊子也是正义之举。

柊吾睡在地上,因为女人觉得柊吾太大,在这个床上有些拥挤,反正他已经在地上睡习惯了,不是吗?

她思来想去,还是推开了门,看到外面几个女孩正在发放着传单。

她凑上前去,看到了女孩身上的标记,风纪委员,假如自己正常生活的话,会成为一名风纪委员吗?女人的脑中闪过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至少她觉得她比这些女孩漂亮聪明得多,也下流得多。

面无表情地结果传单后,其上的标记正是自己家里那个小包上的徽记,也是柊吾笔记本上的标记。

没有察觉到女人想法的风纪委员们凑到她跟前说,假如遇到这样的人骚扰,记得向她们举报,她们一定会铲除这个邪恶的教派。

女人觉得她们确实可以帮助自己,但她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包,退后了几步,还是等清理了家里的痕迹再举报吧。

在男人死后的第六天,女人拿着男人的钱外出享乐。

她想通了,既然世界不给予自己活路,自己是否也可以直接放弃,在金钱花完之后自杀。

哦对了,要带着柊吾,这样他就不会孤独,自己也为他减轻了痛苦,反正怎样生活都是痛苦的,这样做反而减少了受苦的时间。

话虽如此,自己还能挥霍几周,死亡不死亡的也只是说说,有时候期盼可预见的死亡是一个人在压力下仍能够正常生活的最大动力。

但她推开门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那是前几天来收拾男人尸体的教友。

“我……我不是,我没有想要去……”女人慌张着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眼熟的灰色小包从男人怀里掏出。

“我是来给予您这个的。”

女人看着手里的小包,里面装的金额足够自己打工一年的量。

“请问您最近还在正常祷告吗?”

“有,有,肯定有。”女人点头。

但教友却摇了摇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声音和缓地说:“神明会容忍你的第一次谎言,因为你不知晓她的伟力,也会给予你第二次机会,因为人类总会侥幸。”

他从怀里掏出了手机,女人这几日的行为已经被全部记录,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家外。

看着自己吐出舌头的放荡模样,女人却不敢让眼前的男人停止播放。

因为他只要挥一挥手,自己就会和之前一样,成为房子内的母狗,向着他摇尾乞怜,她知道,她渴望,不,她恐惧。

但是她的内裤却已经被淫水打湿,母狗见到主人就会这样。

可惜眼前的男人并没有成为她主人的想法,只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事物。

那是一把匕首。

“该引导羔羊继续忏悔了,新的牧羊人。”

女人在心底暗中摇了摇头,自己要为他带来一个美好的未来,所以……

可是赚钱真的好麻烦啊,自己只要好好照顾好柊吾当作补偿就好了不是吗?

“妈妈?”看到母亲回来,柊吾冲到了她的身前,刚想拥抱,却被一巴掌打懵了。

“妈……妈?” 柊吾有些不确信地再次叫了一声。

牧羊人掏出了屠刀,他们饲养羊羔从来不是为了让羊羔幸福。

“该忏悔了,羔羊。”

在男人死后的第七天,他的妻子继承了他的责任。

“您好,请问您最近是否有见过身上有这种标记的人,或者遇到过什么奇怪的宗教团体吗?”身穿深黑色水手服的风纪委员拦住了女人,进行了例行检查。

“哎呀,这个我见过的,听说是什么邪教,我可是一点都不敢接近的。”一身OL打扮的女人推了推眼睛,“假如看到的话,我一定会和你们说的。”

黑色水手服的风纪委员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像是这样的高端人士根本不屑于接近邪教什么的,他们每天光工作和生活就有够忙的了,只有那种工作低贱、经济拮据的中年人家庭才会妄图催眠自己相信这些邪神以逃避生活的苦难。

不过刚刚那个女人确实有些奇怪,自己可从未见过这样令人……说不上来感觉的女人。

不过在这个风纪委员还要深入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该去那边了。”远处的那个红发女孩朝她挥手叫道。

“好的,铃,不对,我才是前辈!”黑色女孩赶忙跟了过去。

在她背后的小巷里,女人整颤抖地跪在地上,肥臀与地面接触的地方蔓出了水渍。

要是刚刚再被那个女孩多叫住一会儿,自己都要在她眼前高潮了。

不过……在那样可爱的女孩面前高潮,将自己的淫水喷洒在她的脸上……自己都不敢想象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那样单纯的面容一定会变得不知所措吧,在误以为自己失禁的情况下慌乱地将淫水与精液涂抹在手上身上……

“呵……啊啊……又要……去了……”女人仰起上身,头发披散在小巷里发黑的地面上,面色潮红地又迎来了下次高潮。

在收拢好自己的衣服后,女人颤抖着一路走到了小巷尽头,几个男人一脸淫笑地看着她,为首的男人手中还拿着一个黑色的不知做何用的按钮。

“17次,你这个婊子,害得我输了钱!”靠后的一个男人不满地嚷嚷着,但是却不敢做什么实际上的动作。

“操了,老子以为自己赌5次就多了,谁能想到这婊子这么能喷。”另一个男人搭在了刚刚那个男人肩膀上。

“快点快点,给钱了!”为首的男人不耐烦地从每个人手里拿过钞票,又点了几张塞到了女人乳沟里。

“不会是为了拿我们钱才喷那么多次的吧?”那几个男人看到女人亲吻钞票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可能,这是感谢这婊子够骚。”为首的男人有些尴尬地笑着,其实他一直给女人钱也是为了女人能够配合他。

正当他准备撸起袖子打人的时候,女人却站在了她的面前,掀起了自己皮裙的一角,那是因高潮而通红胀大的阴蒂。

“与其吵架,不如先在这里射一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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