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门走了进去，她见来人是我，眼里才闪出一丝光亮，她浅笑道：“舰长，你怎么来了？”她声音有些嘶哑，重重的黑眼圈昭示着昨晚的疯狂，我霎时间又回想起她在视频里的惨状，心疼道：“符华，你受苦了，我……对不起……”我站在门口，离她只有几步，却不敢再向前，符华却大度地下了床，给我拉来了一把椅子。“坐吧，舰长，你是来专门给我道歉的吗？我很开心。”

她转身上床，散落的头发乱蓬蓬的，显得很丧，语气却相当平和，就像无数个日夜中的平常一天一样，她见我没有动，又淡淡一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她的宿舍。

她的手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清冷，反而有些火热。我坐在椅子上，她坐在床边，她的手就这样紧紧抓着我的手，我能清楚地感到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半晌，我们二人就只是沉默。

“那个，华，昨天晚上，是我害你受苦了。”毕竟是我的错，我还是选择先开口道歉。“不是你的错。”符华终于抬起头，用嘶哑的嗓音说着。她还是带着淡淡的笑“错的是谁，你我都清楚，你不带走芽衣，受苦的反而还要多一人，你要是把我也带走，受苦的还要更多。”她转过头，看着窗外，沉沉地叹了口气：“谁让我们就走在这条路上呢。”

符华带着神州赤鸢的理性和淡然，还是像从前那样打算自己承受一切，就像我当时爱上她时一样。说不清的情愫占据了我的心，我迷茫地看着符华，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拉起我的右手，放倒了她的胸口：“别那么自责，至少，我的心还在跳动，你摸摸看，这是……”她突然有些纠结，沉吟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因为你。”

声音很小，可是在安静的宿舍里却听得那么真切，比我手掌感受到的砰砰的心跳还要震耳欲聋，我站了起来，一把将符华抱住，我看着她的眼睛，灰蓝深沉的眸珠暗流汹涌，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在本能的驱使下，慢慢朝她的唇靠近。

符华也没有反抗，反而淡淡闭上了双眼，似乎也在迎接我的吻，可我的唇刚一碰上她的唇，她便脑袋一偏，抬手用手背捂着嘴。“舰长，我……我还能有资格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语气终于带上了明显的哭腔。“他们那样对我，我已经……额唔——”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在顾虑什么，以她的性子，怕是真的要说出来，那就太煞风景了。于是我强硬地打断了她，一手从后脑扶住她的头，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我不想再放开她了，我咽了口唾沫，在她还没来得及说完的时候，覆上了她的红唇。

她银牙紧咬，我的舌头伸不进去，没关系，我就含着她的下唇，反复舔弄，舌尖反复从她牙龈扫过，她也从开始的抗拒，变成欲拒还迎，紧闭的牙关也开始放松，香舌也试探性地从口腔伸出，在牙齿的遮掩下时不时给我的舌尖送来阵阵温软。再后来，她干脆彻底放开，温驯地接受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任由我吮吸她的津液，也接纳我的唾液。她的身体也从开始的紧张变得酥软，连抱着我的背的双手也渐渐脱力。

我们吻了足足二十分钟，吻到两人都潮红满面，吻到口舌酸软，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她瘫坐在床边，大口喘着粗气，我才注意到，她穿着纱巾材质的居家服，因为汗液的浸润，已经透出了她的肌肤，她甚至没有穿内衣，身材曲线在朦胧的纱巾映射下，显示着摄人心魄的性感。

我转过头，对，我又不争气地硬了。“华，我，抱歉，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一顿吧，我只是再也不想离开你了，求你，别离开我。”符华轻哼一声，随即含笑道：“舰长，你是在给我告白吗？那你也太没诚意了，都不肯面对我。”

她站起身，想要把我拉回去，可我下面正一柱擎天，这种逆天的体态下要是让她看见了——来不及反应，身手恢复矫健的符华窜到了我的面前，她一眼就看到了我身下高高耸起的帐篷，先是一阵脸红，转而把头扭过去，羞涩道：“哎呀，舰长，我刚刚都没注意……”我捂着下体，老脸红到耳朵根，“实在……实在是太抱歉了，华，今天……要不我先回去了。”

我说着，便逃也似的弓起身子朝门口走去，可符华却向后退了两步，刚好挡在了门口，她伸手把我抓住，主动献上了一个香吻。“舰长的心意，我怎能不知，可是，我本是飘零之人，舰长已经有了归属，我又何尝不想和舰长你侬我侬，但是……但是……”

符华已经泣不成声，看着她的可怜模样，我心里也是十分悲伤，可我的下体却越发兴奋，我开始渐渐失去意识，双眼逐渐模糊，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只看到符华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诡异的殷红雾气氤氲在眼前，我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我慌忙集中精神，想要从这种迷离的状态摆脱出来，好在我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等我意识逐渐清晰，我发现我居然已经把衣服脱光，符华正趴在床上，撅着皮鼓承接着我的恩泽，她喑哑地呻吟着，却听不出有痛苦的色彩，反而从床头的梳妆镜的反射看到的表情充满了幸福，我的每一次进出都会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呻吟，我也能感到紧致的阴道正紧紧抓握着我的阴茎，肉芽挑逗着我的神经，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多年前，她将第一次交给我的时候，也是这么幸福的神情。

理智重新占领大脑后，我忙从她体内拔了出来，呆呆地站在她身后。她回过头来，娇嗔道：“舰长，你怎么不由分说地把人家按在这里，又把人家晾在一边啊。”她说着，晃动着皮鼓寻找着我的龟头，乞求着我的宠幸。

我退了两步，跪在符华面前：“华，我刚刚失去意识了，我只记得你在哭，我心里也难受，可是，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符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舰长看来已经失去意识挺久了呢，我刚刚也是意识一阵恍惚，醒来就已经在舔你的大宝贝了，然后你就发疯一样把我抱起来，然后我就趴在这里了。”符华的神识经过特殊的锤炼，对这种精神干扰的抗性显然是要比我更强的，但是她既然已经醒了，就没有理由挣脱不开我，那也就是说，她也并没有反抗。

我心下小确幸了一下，但是这事实在太失礼了，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呆下去了。我赶忙穿好衣服想要离开这里。

符华也整理好着装，淡淡道：“舰长，你已经又芽衣了，那我们这样，又算什么呢？”

“我们，是好朋友吧。”我挠挠头，可符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芽衣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之一，舰长自然也是，可是我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朋友可以解释的了，我想问问舰长，你，到底怎么看我的呢？”

是啊，我扪心自问，如果和符华断了关系，那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我喜欢符华，可我也爱着芽衣，我不能对不起她们任何一个人，所以我陷入了沉默。

可是，现在不管是芽衣，还是符华，还是曾经一起并肩战斗的大家，现在都陷入了更加深重的苦难之中，那她们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坚定说到：“华，我想，带你从这个地狱离开，和芽衣一起。”符华一愣，呆呆地盯着我，半晌，她才捂嘴一笑道：“舰长还真是多情呢，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不舍得你，才说出这么渣男的话的。”“可是我不想你再去做那些混乱的事了。”

看着眼神坚定的我，符华也不再轻佻，她严肃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盒子。“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现在——”她伸出手，“你再送给我一次吧。”那是我们第一次确立关系时，我送给她的戒指，那时我刚刚进入天命总部不久，手头也不是那么阔绰，这个戒指也很朴素，我再次看到熟悉的物件，心下百味杂陈。

简单的仪式后，符华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对我道：“芽衣那边，我去跟她说，放心吧舰长，我们心意相通。”“还是我去和她说吧，芽衣看着好说话，但是心气很高的。”“我可是比舰长还早认识芽衣，她什么性格，我当然清楚。”

我拗不过她，只好退一步：“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刚好，我直接带你们去休伯利安，在路上一起说。”

离出发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符华去接芽衣，我则直接回休伯利安准备上路事宜，并思考怎么和芽衣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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