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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乱仙宗,3

小说:无欲不欢无欲不欢 2025-09-01 07:50 5hhhhh 5170 ℃

殷旎吐出香舌,双腿大开,裹满了白浊的莲足亦是弯曲绷紧,颤抖战栗得不能自已。

几乎是下意识地,像是想要向主人撒娇般,少女一次又一次地低吟出羞耻至极、自我卑贱的家畜哼吟:

“呜汪……呜汪……汪汪……”

吞吐着肉棒的白软小臀也仿佛是为之呼应,开始缓缓摇晃起来。

“哈——”

“林止”满足地深深吸气,咧嘴大笑:

“乖狗狗,快把你的小屁股再给师兄扭得用力些!”

“呜汪!”

仙子师妹发出一声欢快的犬吟,雪白的臀胯竟真如男人的下流指令那般,上下扭动,任由初破处子的黏滑甬道被炽热雄根肆意开垦,丰满的屁股也一下下撞击在“林止”的下腹,被坚硬的腹肌撞得媚肉娇颤、糜浪翻滚。

“啪啪啪啪啪——!”

肉体淫乱的撞击声与淫液喷溅的糜乱水声糅合起来,像是奏起了仙子淫堕的乐章,在寂寥的夜幕中回荡得极远。

亲手将天真烂漫的娇媚仙子,调教成如今这般淫乱下作的发春母狗模样,又小孩把尿似地怀抱着她那如雪皙白的娇腴肉体,肆意妄为。

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几乎让他爽得难以自抑。

“林止”再也按捺不住,当即将少女皎如日星的腴软美腿高高举起,令那沾染了白浊的双足如投降状般抬在羞红娇靥的两侧,把这只狡黠仙子彻底当做肆意发泄的媚肉玩具,上下摇动!

膣穴被粗暴撞开,肉褶更是被被肉棒毫无怜悯地一寸寸碾平,雪淫阜也被插得隆起,连带着蝶翼般美丽的粉唇都被撑开到仿佛再也无法闭合的夸张弧度。

“呜、呜汪……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

面对“林止”那粗暴的使用,仙子师妹再度被肏得表情崩坏,美眸翻白,完全看不出那里曾经是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眸。

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已绷紧到了极限,几乎只是稍一放松便要彻底泄出春洪来的少女,“林止”已准备好迎接仙子那盛大的堕落。

“呜、呜汪、汪汪……汪汪汪!”

不知为何,殷旎突然硬生生止下了高潮,随后发出似哭似泣的哀媚低吟,像是一只正祈求食物的落难小狗,向着主人摇尾乞怜。

她拼命地忍耐着内心的淫语,透红的俏脸浸满了发春的淫色,然而,也正是这样的忍耐,令仙子师妹的哀叫愈发动听。

“林止”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早已为这位可怜的仙子下达了指令——高潮前,要先汇报。

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多么忠诚而又听话的可爱小狗呀。

“林止”微微抽出肉棒,缓缓低下头,在仙子的耳边允诺道:

“可以高潮了,小狗狗。”

于是,伴随着前所未有的一声噗呲巨响,那狰狞巨硕的灼痛阳具,再度带着那如烧火棍般滚烫的温度,以征服者的姿态,蛮横而暴力地,将那已然微开的仙子仙宫,彻底撕开,肏入,占有!

“呜咿咿咿噢噢噢噢哦吼——!!!”

大股散发出淫糜雌香的透明蜜液,在那极度的雌悦之下,从仙子的淫骚嫩穴中喷飞而出,好似撞击在巨岩上的激流,四散飞溅!

仙子失神。

“林止”却不准备放过她。

只见他缓缓将这只被彻底改造为性爱小狗的小恶魔仙子师妹从阳具上拔出,丝毫不顾及从依依不舍的幼穴中抽出时所发出的“啵”声脆响,随即,便将这娇俏的仙子翻了个身,温香满玉入怀。

因爱欲而不断升温的玉嫩酮体,抱在怀中,就好似抱了一块柔滑嫩熟的温热豆腐,带着些许蒸腾的雌汽,光滑腻手。

“林止”一巴掌打在失神仙子的娇挺酥臀上,再度留下宣告着统治地位的鲜红掌印,然后,擒起那嫩红柔唇,粗暴地吻了起来。

“呜呜……”

少女发出些微呜咽,像是软弱的抗拒,又仿佛是羞涩的邀约。

“林止”,则将那当做臣服。

昂首怒龙,再入玉洞!

极度敏感的蚌肉瞬间缠绕上来,贪求地,如吮吸般拼命裹紧,像是想要榨出更多精种,来填饱那愈发欲求不满的淫秽仙宫,然后,再为她的主人带去更多快乐。

“噢……”

失神中的殷旎也被这淫悅惊醒过来。

仙子的一对乌黑美眸,盈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过往娇蛮的娇靥上,亦是缓缓勾勒起一抹情迷意乱的笑容:

“讨厌……坏师兄……这样弄的话……人家又要尿了……”

林止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那堕落的淫戏又要上演。

然而,那光景却突兀地……

如梦逝去。

…………

九月十四,周四。

林止不知道那一日是怎样结束的,也不敢再想。

他已然隐隐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那些自己曾深以为然,想想却漏洞百出的“真实”。

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对师姐做吗?

面对着那样信任着自己、向自己倾诉了爱慕、又被邪恶魔功控制了心神、已然任由自己随意亵玩的冰冷仙子。

自己那时……当真守住了本心?

然后,就是自己对师妹所做的一切……

那模糊的身影。

黄为、林止……

谁又是谁?

他被这些杂念折磨得心神疲惫,根本无心冥想、打坐。

而那本化玄篡心诀,也是潦草地翻开了几页,便被丢弃在了一旁。

一整日,就这样空耗而过。

直至深夜,熟悉的心脏抽痛感,再度袭来。

林止似有所察,回过神来,自己的一只脚早已踏出府邸。

不……不要……

他抗拒着自己,可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动了起来。

很快,他就看见了——

那在隐藏在夜色之下,简直就像是将一切本性释放出来的,色欲幽会。

霜华般纯净的肌肤像是被月光与汗津披上了一层透明的纱衣,吊钟般的巨乳袒露垂下,唯有中心部位被一块极小的淡紫丝绸勉强遮掩,四周的肥腻乳肉则在细绳的压迫下四溢而出,显出濡腻柔软的形变。

挺立的乳首那将窄小的丝绸顶起,再起不到哪怕一丝遮羞的作用,而那身后如期待着交配的雌兽一般,高高撅起的腴肥肉臀,亦是只能在细柳般的腰肢处,看见一根细线,充作亵裤。

宗门的大师姐,冷冽如寒霜冰河般的孤高仙子。

季玄霜。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止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

那个冰冷仙子,竟会像这样展现出牲畜般的淫贱姿态,露出那身被素袍遮掩了百年的雌香媚肉,向着身后的雄性摇尾乞怜。

然后,是另外一位,旁若无人地摇曳着优雅舞步的少女。

莹足、皓腕,少女的动作极尽细致,不着片缕的酮体披着月光,轻踏泥尘,金链璀璨间,柔荑拨弄着清风,舞步紧随着自然律动,和谐融洽。

林止看了过去,而对方的视线,也如同跨越了空间,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忽地,她笑了。

笑容灿烂,美似骄星。

好似位贬入凡间的天上仙子。

就连‌清辉满溢‌的银盘,也在这一刻做了陪衬。

小师妹,殷旎。

最后,是那个身影。

那个霸道地将仙子师姐的墨黑长发,当做缰绳似地拉扯玩弄着,又兴致满满地欣赏着娇俏师妹月下裸舞来助兴的男人。

“黄为”。

心脏的痛苦愈发强烈。

林止释然地笑了。

然后他转身便跑。

那一刻,他身体的冗杂好似尽数散去,整个人化作一缕清风,逃过了山林,逃进了洞府。

而洞府之外,石碑上的“逍遥邸”三字,虽在月光之下,却仍旧显得晦涩发暗。

…………

九月十五,周五。

这一日,是除去后两日连续的两天讲道外,唯一有足够时间,能在母亲闭入死关之前,使出化玄篡心诀的最后机会。

林止在洞府外跪了一夜。

他以妙法遮蔽了自身生息,再加上整夜的凝神屏息,身躯如古木般平稳。

于是,夜幕褪去,天将放晴。

眼前的府邸石门缓缓打开。

那容雍华贵的熟糜肉体,出现在眼前。

雍如夏,已然步入通玄之极境,叩问至道的大修士,清心宗的宗主,林止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仙子师尊,终于出现。

她穿着一袭淡色的祥凤飞霞衣,被撑得鼓胀盈满的衣襟上绘着云纹道络,只是在纹络一对肉山玉峦显得有些变形,薄如蝉翼的软烟罗如雾般垂下,披着香肩,而下身则另有一件烟纱裙逶迤拖地。

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却是被半尺沁透紫纱蔽去了大半,唯独露出那温婉美眸,正平静地注视着林止。

女人香浮欲软的肌肤几乎未曾有一寸暴露在外,然而,那甚至比之师姐的淫熟肉体都还要更胜一筹的傲挺巨乳,再加上那能将师妹的娇臀比成可爱蜜桃的堆脂肉臀,光是站在那里,就恍若一尊欲佛菩萨。

更叫人忍不住畅想,若能撕去那一身碍事衣裳,那层层剥开后的白花花肉体,该会是多么的靡艳淫亵。

看见跪坐在地的林止,熟透欲滴的仙子师尊微微讶异:

“止儿?”

林止喉头微动,眼眸发红,心底好似有无穷的委屈上涌。

然而他只是说道:

“林止……拜见师尊。”

“止儿……”

看见他这般模样,雍如夏好似被激发出了母性,美眸中生出了怜悯来,她缓缓靠近,柔声宽慰:

“止儿且些宽心……娘亲就在这里……若心有委屈,与娘亲说说便是。”

她将林止搂入怀中。

丰腴肉感的冲击力如爆炸般冲击而来。

林止贪婪地呼吸着母亲的香气,依偎在对方的怀中,低声道:

“母亲,过两日便要闭入死关……这最后的一日,我、我想再看看您的通玄之法……”

通玄之法,乃是抵达通玄之境的修士们,自然而然便会习得的法门诀窍。

至于其中之意……

天玄地黄。

“玄”乃天之意象。

“通”则取沟通之意。

顾名思义,便是要修士以灵识与天地同调,周游世间,通达天意。

在这沟通之中,不但可以增进自身对天地道法的感悟,更是能暂时以自身之意志,获取此方天道的一丝权柄。

降雷、落雨,无所不可。

然而,若要施展此法,不仅最初的沟通就至少需要一整日的时间,更是会大量损耗修士的精气神,若非有人在旁护法,修士们几乎不会主动去暂执天道权柄。

雍如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林止的意思。

观摩法门,不过是借口。

林止的真正目的,显然是希望她会在演示过程中,一不小心真正进入与天道沟通的阶段,损耗精神。

如此一来,她至少再需静心一年,方才可以闭入死关。

止儿……是在担心自己啊。

不过,自己又如何会犯下这般低级的错误呢?

雍如夏知道,林止也知道。

所以,他才会在这里跪了一夜。

只求让自己回心转意。

痴儿……

雍如夏暗叹一声,声音却更加温柔:

“既是最后一日的观法……母亲依你就是。”

修行,最忌迟疑。

因此,那声音温柔、婉转,却满是不容置疑的意志。

显然,雍如夏已经给出了自己的抉择。

林止的眸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

雍如夏微微摇了摇头,只道:

“这次虽让你观法,可后两日的听讲,不可荒废。”

说罢,她便转身回了洞府。

曼妙的丰月摇曳生姿。

林止咬牙镇静,手却控制不住地紧张颤抖。

太好,太好了……

通玄妙法……我只要一次的机会,便可功成!

当他再度抬头,眸中已满是不容置喙的执拗。

母亲……我绝不会看着你,白白去那门前送死!

林止快步踏入了洞府。

石榻上的倩影,早已盘膝而坐。

林止缓缓地靠近,激烈颤抖的手指探出,却又在触摸上肌肤的那一刻如触电般收回。

他来回尝试了数次,才最终将那手指,搭上了母亲的眉间。

恍惚间,好似有一股清气散去。

而后,玄妙的气息沾染上来。

生机勃勃的万物仿佛就在脚下,远处的山川激流也汇集到了一处,百鸟朝鸣,野兽折枝。

生灵、自然、万物。

林止只觉得自己好像化身成一朵浮云,悠悠飘荡。

然后,一抹异样的情感乍然闯入进来,与他建立了联系。

那情感像是微风,像是水面。

平静、无欲。

林止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亲切感。

他知道。

那是母亲。

林止发现了她,而她也发现了林止。

猝不及防间,错愕的情绪如电光火石般传递过来。

“平静下来,母亲。”

林止以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平静心态,将这话语传达了回去。

紧接着,那思绪一阵混乱,而后,归于安静。

宛如木偶。

“雍如夏……”

如同刻录好程式的机械,林止古板地传输着话语:

“服从、忠诚、赞同、确信。”

“你将要成为“林止”的催眠爱奴,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忠诚于他的一切情感,赞同他的一切行动,确信他的任何信念——”

“他,即是天。”

沟通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只一瞬间,林止所化身的浮云像是被某种巨力撕烂,灵识也被扔回了凡尘。

他睁开,看见的,恰巧是母亲那对同样注视着他的……

无神双眸。

自己成功了。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内心。

林止只觉得心中一切欲求都得到了满足,一切悔恨都得到了诠释。

只因那最珍贵的宝物,已然牢牢被他握在了手心。

他淡淡地下令道:

“过来吧,母亲。”

熟软的身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林止的命令。

他迫不及待地抱了上去,第一次,真正地以自己的意志,肆无忌惮地抱住了母亲的身躯。

林止把头埋在母亲的颈间,呼吸着香气,而后,满足地闭上了眼。

他的身旁,渐渐走来了一个人影。

林止恍若未觉,但却已然明白。

“他”又来了。

而他,林止,只要像往常那般坐视不管,便能又一次全身心地浸入那肉欲横流的美妙幻梦。

蛮横、粗暴、近乎无休止地与母亲交合。

将那一身腴肥丰硕的媚肉玩弄得骨醉神迷。

那一定是相当美好的体验吧。

让人能愉快地沉醉在肉欲的深渊当中,让绝妙的满足感从脚趾一直充盈到心间。

随着林止的所思所想,那人影也渐渐伸出了手,肆意地揉捏着母亲的巨乳,撕开了袍裙,在肥满的臀肉上留下掌印。

媚肉摇颤间,是无穷无尽的肉欲诱惑。

——但是,不行啊。

林止不能说服自己这样去做。

他已经不会再被自己的心魔所桎梏了。

林止再度睁眼,眉间清气盘旋,内心通明一片。

他望向那人、那身影、黄为,总之无论如何,他望向了“他”,无比冷漠地开口道:

“你,是不存在的人。”

“黄为”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林止,眼中满是怜悯与讥笑:

“何以见得?”

“九月初九……是你让我以为,那一日是为你举办的入宗大典……你将那整整一日的虚假记忆,塞入了我的脑海!”

“虚假?”

“黄为”停下侧头做不解状,似乎在等待着林止的进一步解说。

而这恰恰也正是林止想要的。

“母亲的提醒,已让我想起了一切!”

林止语出惊人:

“九月初九,是不存在的一日!”

不过他很快又再度找补道:

“不,不存在的不是九月初九,而是,那个为你举办了入宗大典的九月初九!”

林止有条不紊地将一切线索整合起来:

“数百年来,母亲的讲道之日,从来都是一周之末的两日一起,因那七七之数,暗合大道,讲道妙会,亦需两日巩固,前日的听讲如有晦涩不明之处,也可向母亲、师尊,寻求答疑解惑!”

“因而那九月初九,乃是订下的讲道之日,而且我亦清晰记得,那一日的蒲团之上,只有我与师姐、师妹三人!”

“而之前那我以为是幻梦的一切,全都是真实的。”

林止淡淡地望着黄为:

“你先是深夜前来,诱惑着我一步步走向邪功,激发出我心底里潜藏着的黑暗,然后,趁着我心中的欲念难以遏制,加之心神失守,夺去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淫辱了她们。”

“心魔,你当真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我曾迷茫、悲苦、悔恨,险些迷失在由你所编制的陷阱当中。”

林止如此感叹道:

“我如今所做到的一切,皆由你推波助澜,尽管,那不过是为了占有我的肉身……”

“但是,我并不恨你。”

“是你帮助我明确了本心,以欲念填满了我心中的黑暗。”

“我要感谢你,你让我踏上了全新的阶梯,除你之外,再也不将会有这样一个人了。”

“不知为何,我甚至为你感到了一丝痛心……是啊,你是心魔……你也“我”啊。”

像是下达了最终的判决那般,林止潇洒笑道:

“也许,直到时间的尽头,我也不会忘却这段回忆。”

说完这番话,心中的最后一丝郁气也随之散去。

林止的心神无比激荡,他能感觉到,那离胎通玄的境界,正一步步地靠近了!

前所未有的靠近了!

“消失吧,心魔,不——吾友!”

噗呲。

那是利剑插入血肉的声音。

玉质的宝剑像是撕碎一张纸般轻松地穿过了林止的腹腔,将那激荡着灵气的丹田瞬间搅得粉碎。

痛苦、无解。

迷茫、诧异。

林止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却只看见一张冷若冰霜的绝世美靥。

那是季玄霜。

而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玄奥晦涩的气势,正是毫无疑问的,通玄之境!

“师、师姐!?”

林止颤抖地呢喃出声。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然而,与此同时,那站立在失神的母亲身旁的身影,也缓缓靠近过来。

黄为走进林止,看着他那汩汩流出鲜血的腹部,叹息似地摇了摇头:

“抱歉,师兄……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天真到这个地步。”

“你——心魔!?我心中的欲望早已满足,你明明早就应该消失才对!”

林止陷入了混乱。

“还不明白吗?师兄。”

黄为淡淡道:

“我不是什么心魔,我是你的师弟,黄为。”

“一个如假包换的,真真正正的人,在九月初九参加了入宗典礼,通过了师兄您的亲口考核——”

说到这里,黄为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时的师兄,对我可真是警惕啊,所考教的题目,已是初学者所能悟道的极限,若非是我,恐怕没有一个人能通过贵宗的考核……倒也难怪你们这个小宗,空有三位熟艳欲滴的仙子美人,却都还像傻瓜一样留着红丸。”

“可那、那场道会……”

面对林止的难以置信,黄为只用一句话便击溃了他:

“我是在九月初八,由殷旎师姐带上山的。”

听闻此话,林止如遭雷击。

那一日,师姐师妹……好像前来邀他听道……

不、不对,那应该是初九?

忽然,林止想起来了。

若讲道日期规律无有变动,师姐与师妹,又如何会主要来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师姐与师妹会在那一天前来通知自己听道……因为,那一天,本没有讲道会。

母亲,是为了在第二天为黄为举办入宗礼,才将之提前了一日。

九月初九的入宗礼日……是存在的!

“不……不可能……”

林止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拼命想为黄为的存在证伪:

“我是修行中人,这些也不过是近几日才发生的事情,又如此重大,我的记忆怎么会如此模糊!”

林止咬牙切齿,近乎将牙龈咬出血来。

“还有,那些幻境!我甚至能感知到师姐她们的体温……那些香气、温软,至今都还在我的识海中回荡。”

“师兄,你新学来的功法,是叫《化玄篡心诀》,我说的不错吧?”

黄为突然说起了不相干的事情。

但剧痛之下,林止也没想太多,当即肯定道:

“不错!”

“那师兄可知,我修行的是什么功法吗?”

黄为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

林止的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万衍遮心功》,那是我曾捡到的一本奇书。”

黄为将自己的来历娓娓道来:

“我本是俗世的一名散修,无有师承,亦无道法可参。”

“不过,靠着这本奇书,我踩着累累尸山、漫地血海,一步步才走到凝胎。”

“然而,却被联手伏击。”

“那些人拼了命地想从我的身上搜出功法,好为自己寻求哪怕一丝突破通玄的契机。”

“我被他们重伤,一身灵气消耗殆尽,近乎成为一介凡人,化作滋养花妖的化肥。”

“还好,天道,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黄为的嘴角渐渐咧开,露出狷狂的邪笑:

“哦,抱歉,说了许多不相干的废话,却是忘了向“师兄”介绍自己的功法了……此乃师弟之过也。”

“不过,被遮心功模糊了神智,擅自将我,当成了“自己”的师兄,应当不会怪罪我吧?”

像是为自己的学生传道授业一般,黄为孜孜不倦地介绍道:

“万般衍化,遮心闭神,这遮天之功,可模糊人之心智,将某一概念,亦或是一部分记忆,化作半真半假,难以察觉的虚妄。”

“受术之人,要么忘却自己所藏之杀招绝术,要么,如同师兄一般,将我当做至亲至爱的,“自己”呀。”

说道这里,黄为耸了耸肩:

“至于那些所谓的触感、嗅觉,恐怕只是师兄受到过度惊吓之后,过度代入我的身份,因而产生的幻觉罢了。”

!!!

谜团,解开了。

林止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地。

季玄霜从他无力的身体上跨过,连一个眼神也欠奉。

仿佛他不过只是一只无相关的、昆虫般不需要令人在意的东西。

而林止也这才注意到师姐的穿着。

那是相比于昨日,甚至更加淫糜的装束。

没有正衣、没有袍裙,连亵衣也未曾穿着。

冰冷仙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内着纱袍,本是用来将不着亵衣的肌肤与睡衣分隔开,以免扰乱心神的里衣,此刻却堂而皇之的穿在外面,甚至连衣襟都大方敞开,露出肥腻巨乳的一侧轮廓。

而那绢纱纱衣,近似透明,质地轻盈,哪怕同时身着十件,也仿若一丝不挂,因而也根本起不到遮掩的效果,反而如同粉饰般地,将衣内的乳蕊周围的粉红色,透过薄纱,晕染开来。

纱衣的下摆也遮不住屁股,只堪堪在臀与腰的衔接处骤然终止,令冰冷仙子那颤颤巍巍的肥臀一览无余,酥白的臀肉随着仙子的脚步而扭动、微颤,仿佛勾心夺魄,将男人们的视线牢牢吸引。

季玄霜走近黄为,脸上浮现出如遇初恋时小女孩般羞涩薄红。

仙子羞赧地将螓首靠入男人坚硬的胸膛,柔声低吟:

“对不起师弟,师姐让你久等了……”

黄为搂住仙子,双掌越过柳腰,一左一右地抓上美人肥臀,轻笑道:

“本来师弟的确是想要怪罪师姐,可一看见这扭来扭去的骚屁股和一晃一晃的大奶子,却是什么郁气也散了,只想着好好享受一番。”

黄为一边说着,一边将仙子臀肉向两侧扒开,露出一张一合,好似正吞吐着空气的幼嫩雏菊,还有那期待地滴出蜜汁的潮湿肉穴。

那美景,直勾勾地侵占了林止的全部视野。

季玄霜却是说话了。

只见美人蹙眉,微微不满:

“师弟若如此这般,便是赏罚不明了。师姐有罪,怎可不罚便饶?”

而后,她又一探素手,便使出一道云雾,将肉臀朦朦胧胧地遮掩起来,厌恶道:

“而且,还有外人在此……这一身献给师弟的清清白白的肉身,岂可让外人视线污浊了去……”

啪!

一记凶恶的掌箍,声若惊雷,打散了云雾,打得仙子肥臀娇颤。

黄为不满道:

“仙子是不认我这个主人了?竟还指手画脚起来,要教我如何管教奴儿?还说我林师兄是外人,叫人生气!都是同宗子弟,何来外人一说!这一掌,是叫你记住,以后切不可再说此话,坏我同门之谊!”

男人的一声仙子,直叫得季玄霜心头一震巨颤,她脸上顿时溢出明显的惊慌失措,以近乎哭出声般的可怜声音谢罪道:

“师弟……玄霜知错了!”

对外人完全不假以辞色的冰山仙子此刻完全慌了神,也不顾林止在此,当即跪倒在地,撅起肥臀,螓首贴紧地面,讨好道:

“奴儿这一次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会反对主人了,只求主人给奴儿一次机会,好叫奴儿改过自新……”

“哼……”

黄为佯装不屑,摸着下巴,一副好好考虑的模样。

季玄霜见他还是不说话,赶紧转了个身,转而将残留着鲜红掌印的大白屁股朝向黄为,低眉羞赧道:

“奴儿的肥屁股,请主人责罚,好叫奴儿再多长长记性。”

听了这话,黄为挑挑眉,随手甩出一掌,“啪!”地一声印下一记鲜红,糜白的腴肉顿时翻涌,安产型的肥臀被打得摇晃不止。

季玄霜咬牙忍耐,却只听见一句:

“我又怎知你吃了一掌后便能长了记性?”

她顿时六神无主,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徒劳无助的摇着屁股,只觉得孤立无援。

好在,另有一抹倩影跨过了林止的身体,走了过来。

殷旎脸上挂着熟悉的小恶魔般的笑容,腰间、脚踝、手腕,皆缠绕着耀眼金链,又以居中宝石点缀,碧绿红宝,紫彩蓝翠,争奇斗艳。

而那一枚最受少女中意的玛瑙,则由着绑了臀肉的链子跨过细腰,锁着安置在了早已被黄为开宫爆肏的幼嫩粉穴之前,随着一走一动,肆意地泄露春光。

细嫩的脖颈则被一缕玄黑绸缎,如狗环般束缚,颈环下一左一右,以“八”字延伸出两条黑色缎带,浅浅地兜住酥乳,只露出侧边腴白的嫩乳侧肉,荡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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