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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尽甘来终有时,6

小说:没有明确分类的合集没有明确分类的合集 2025-09-01 07:50 5hhhhh 1970 ℃

太阳朝升夕落,循环往复,塔兰托今日也是平和的一天。西下的落日发挥着每天最后的余热,而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的男人正推着达•芬奇改装过的那辆变速车,走在通往自家小女友的宿舍的路上。在遥远的天际,驱逐舰们所放飞的风筝依稀可见,此乃港区不变的平静生活的证明。

在同发明家小姐分开后,奥兰多并没有立马返回指挥官的办公室,而是先去将车子重新加固了一遍。之后,他便被维内托唤去商讨未来拜访部分元老院成员时应当采取的对策,又被提图斯喊去送最新的仓储报告给芙拉维亚。等到他抵达办公室以后,却从临时代班的天鹰那儿得知,芙拉维亚在数小时前跑到阿尔弗雷多•奥里亚尼那边,给下个月要发行的港区日报出主意了。副官先生于是留在办公室,把仓储报告审阅了一番且谨慎地分类好文档,留待上司盖章批复。

做完这些的他随后就在可携式终端上收到了来自女朋友的讯息,芙拉维亚要他晚上来指挥官宿舍。

这是邀请奥兰多一同过夜的暗号。

塔兰托的办公区离指挥官宿舍并不远,所以青年才选择推车过去。倒不如说,他自己更像是个异类。倘使提图斯是出于避嫌的考虑,才住在港区偏远地带的房子里的话,那与芙拉维亚有着亲密关系的他没必要非得再住在办公区的小房间不可。归根结底,塔兰托不缺房屋,像潜艇舰娘的宿舍便占了一整栋楼。纵然要节约空间,情侣合住亦没什么遭人指摘之处。

“奥兰多你还真是死脑筋啊。”在宿舍门外等候的金发指挥官一瞧见男友,就大致推断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没办法,我没来得及将车停在达•芬奇的工作室里。”“死脑筋”的副官边说边在门口停好自行车,“明天我去把车还给她。”

“那么急干什么?”

同芙拉维亚的声音一并接近的,是她无声无息地盘上男朋友腰的藕臂:“哼哼,我可是在办公楼上都看到了。你骑自行车带小达•芬奇出去玩了吧?”

“我订正一下。我只是带着她骑车在C4区转了一圈,话说回来,要不是你两年前给的那个建议,她还不见得到今天还在想着摆弄自行车。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要说罪孽深重,你才是吧。”环抱男人腰部的两手说着说着,就不守规矩地朝下移去,接着交叠着压在男性军裤的裆部上,“上学的那几年我都是坐在后座上,车前梁的位置我都没坐过呢。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如此随便的男人。老实交代,你骑车带小达•芬奇时有没有心动?”

“没有……”刚回复完,奥兰多的语气陡然变得局促起来,“我说啊,哪里有你这样的。在问男友对别的女孩有没有感觉的时候,用手刺激我那边。”

“不然我今晚怎么找茬惩罚你呢?”

“你这随口说的都是挺吓人的话啊。”

“本来计划是给你个惊喜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要严厉地惩罚你。”

“嗯……那指挥官大人要如何惩罚属下呢?”

“我要罚你今晚不准吃饭。”

然而非常遗憾,芙拉维亚的惩罚方案永远不会得到实施。毕竟她从来不会看着奥兰多挨饿而无动于衷,再加上一般都是奥兰多负责在宿舍做菜,食堂还有提图斯掌勺,这些皆使得所谓的惩罚跟一纸空文相差无几。是故,用过晚餐的少女在像杂鱼反派般甩下一句“还没完”以后,就自顾自地跑开了。

清理餐具、找芙拉维亚、洗澡……做完这几件事后,棕黑发的男人便拿着一本书,独自躺在卧室的床上。不是说他不担心女友的去向,但是一旦那位优等生铁了心想玩捉迷藏,他也没那本事找出爱人的藏身处。再者,对方在走后又给他发了消息,叫他待在宿舍内等自己回来就好。

傍晚的那番问答非是头一次发生,正如副官先生看待指挥官跟舰娘、后勤官间的上下级关系时,会感到些少的不爽一样,指挥官小姐对自家副官与舰娘间的友情同样十分敏感。青年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自己是否是仗着恋人对自己的爱而有恃无恐,不过思索总是得不出结论。况且,他不是没有试着提出过“和提图斯一块儿驻留在港区周边地区”的提案,却屡屡被不愿他远离自己的女友给打回,舰娘之中亦有数位成员不赞同这个提案,致使议程往往不了了之。

沉思许久的他不禁抬起头来。屋外天空明净,夜色已于不知不觉间取代了暮色,窗玻璃上映着宿舍的男主人背靠床头板而坐的身姿。翻动书页的响动轻不可闻,翻书的人则保持着这个姿势将近一个小时,可宿舍真正的主人仍然不曾归来。

“会不会在埃曼努埃尔那儿呢?”他自言自语道。

今夜星空清朗,确是个适合观星与欣赏夜景的好天色。

“还是说,跑到办公室处理下午的仓储报告了呢?”

兢兢业业是那个女孩的一大底色,这一推测不无合理之处。

“不管怎么说,还是再找找看吧。”

抛开多余的思虑,青年放好书本,走下了床,匆匆披上了平时常穿的外套。而当他拉开房门,准备请黑发后勤官帮忙之时,他却瞅见达•芬奇正俏生生地立于芙拉维亚的卧房门口。这名金发的美少女将双手反背在身后,松松垮垮的大衣令那无瑕的香肩全数显露在副官的面前,看起来完全不是刚到的样子。

“哥哥大人晚上好呀。”不速之客甜甜地笑着。

可惜“哥哥大人”一点都不惯着她。

“你为什么穿达•芬奇的衣服?”正说间,奥兰多便探出右手,捏了捏“达•芬奇”的脸颊,“要考验我的话,就起码扮得更像一些,比如说把琥珀色的美瞳戴上。”

“这是惊喜啦。”

“这哪是惊喜,这是惊吓。”

在某种程度上说,眼仁方面的破绽算是芙拉维亚刻意留出来的,否则光看不显现舰装时的样貌,连撒丁的舰娘们都不一定能分清谁是指挥官,谁是达•芬奇。更何况“受害者”还不只有达•芬奇。理论上讲,但凡是跟芙拉维亚体型相近的舰娘,喜欢cosplay的芙拉维亚皆有把握让自己在外表上装点得有九成相像。只不过她仅会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扮作自己部下的舰娘,譬如……和男朋友做爱的时候。

“今天是这种玩法吗?”棕黑发的辅佐官早就忘记这是今日第几次叹气了。

假使不考虑白天要同作为同事的舰娘相处的情况,那他估计不会过于排斥这类角色扮演,事实上港区外各种对舰娘抱有幻想的创作比比皆是。可他委实不想在日常生活中用奇怪的眼神看舰娘,或被舰娘用奇怪的眼神注视,俗称“拎不清生活和妄想之间的差异”。

“怎么?还是很尴尬么?”指挥官小姐微眯美目,踮起脚尖,栀子花的甘美气味随之涌进男人的鼻腔内,“想想也是呢,按照世界通用的舰娘相关法规,对舰娘动手动脚是有可能……处以死刑的哦。”

微凉的素手旋踵间便捏住了跟前之人那胡子刮得很干净的下巴。

“但,我又不是舰娘。”

情人的吻奔放而热情,情人的情话天然、朴素却又饱含着撩人的意味。湿热的小舌头则轻车熟路地钻入爱郎的口腔里,法律条文、上下之别……此等外物霎时就尽数崩毁,心底这股按捺不住的骚动迫使年富力强的青年猛地将相对矮小的恋人揽入怀中。挂在少女身上的大衣在失去支点后,立地掉落在地,宽厚的手掌因而向下摸索着,而后便抚上了女孩外露的翘臀。

长期久坐未尝使芙拉维亚的下身丧失其应有的魅力,虽比不得安产型的腴美,可是亦不落下风。拿手轻轻一拍,臀肉即会产生相应的摇荡,而拍击时所造成的脆响又叫人忍不住去想象,这臀部在实战时到底会传出何等悦耳的响声。

过了好一会儿,小情侣的唇才缓缓分离。

“你今天晚上骚得厉害啊。”奥兰多辛苦地微喘着。

“都怪你揉我屁股。”这般说着的指挥官小姐却手把手地引导着副官,去拉下她私处的拉链。但闻“哧啦”一声清响,港区之主的秘密花园就空门大开,她的阴唇贴上了情郎的手指,她的嘴唇则贴上了情郎的耳朵:“得不到发泄,那能不骚得这么厉害吗?”

话音未落,男人的指尖就被送进了湿漉漉的肉缝内。水嫩的膣肉与拉链的链齿一齐挤弄着这久违的宾客,芙拉维亚还会故意磨动双腿,令穴肉和链齿能够充分摩擦心上人的指节。涓涓细流不断地经由这对相爱的男女的连接处淌到地板上,软硬兼有的擦弄导致快乐跟折磨并存。

为了还以颜色,棕黑发的青年当即加快了指头的活动频率,探入水帘洞的手指数量亦渐次增加。食指、中指、环指……久而久之,蜜裂一步步地为他的巧手所撑开,内侧的软肉更是被他又抠又挖又挠地好一番折腾。但是,纵使维系的是一个不易于发力的姿势,放低身板的他直至此刻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手上的功夫同样不见放缓。

“你……哈啊……你这是……以下犯上……”若非有男朋友的另一只手扶持,金发的佳人恐怕早已软倒在地上了。

“以方向性来看,‘以下犯上’这句话描述得很形象哦,小馅饼。”

奥兰多一面亲昵地唤着女友的昵称,一面变本加厉地进攻着对方的G点,甚而有余力去玩弄藏在花唇中的阴蒂:“从下往上捅,可不叫‘以下犯上’么?”

“你这……你这以下犯上的坏人……呜……!我要……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又要罚我不准吃饭吗?可怜可怜我吧,我今晚还想吃我家可爱的小妖精呢。”

被淫液弄得湿透了的手猛拍了一下“小妖精”的粉臀,上面留有的水珠蓦地四下溅开,同时白肉上也印下了一道混有水渍的、红彤彤的掌印。再往后,副官便把心爱的公主一下子抱了起来,并抱着她转身回到卧房内。

“我要罚你今晚熬夜做夜宵,大厨奥兰多先生~”

指挥官小姐趁机咬上了挚爱之人的耳垂,而体内不上不下的那种淤塞感叫她的声线带着十足的妩媚。

“今晚您是要做奶油馅饼呢?”女孩吃吃地笑着,“还是做奶油泡芙呢?”

这句话顷刻间就引爆了遏止洪水的最后一座水坝。性欲勃发的男性于少女的娇笑声中,粗暴地将她丢在床铺上,不久前刚穿上的男式衣裤宛如垃圾一般被丢弃在床边的地上,跟参照达•芬奇的服饰所制作的大衣、靴子混在一处。还未等芙拉维亚主动转过身去,她的床伴便已脱得赤条条的,继而扑到床上,凭借其有力的两只手抓着她的小蛮腰。

“齁哦……!”火烫坚硬的棍状物旋即插进了饥渴的蜜穴里,到了这时,男人才动起手来把爱侣的胴体给翻转过去。偏凉的黄铜链齿偕同暖和的淫肉以相同的节奏,旋动着刮过肉柱的柱身,给他带去了某种酷似“冰火两重天”的奇特感觉。这种做法对他的红颜知己的影响则更大,指挥官小姐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茎身上的每一条脉络,以及龟头对秘径深处的重点攻势。

起初几次做爱的时候,奥兰多还会戴保险套。可随房事次数的增多,避孕套消耗的数量就开始呈指数型增长,此外芙拉维亚亦不太喜欢那种隔着一层乳胶膜的性交。两人于是就吃避孕药一事去征询提图斯的意见。而根据黑发后勤官的说法,遵照医嘱吃避孕药除开能避孕之外,还能帮助调理经期。因此芙拉维亚在和男友商量过后,决定按时服用自教廷进口的避孕药。至于提图斯为何连这等知识都有所涉猎……大约只有上帝才晓得。

不过服药的好处在这一刻让女孩很直观地感受到了。她的腔穴在骤烈的抽插中,迎受着阳物蛮横的耕犁,多汁的肉褶在被践踏、在被碾平、在被压实,肉和肉相互擦动的淫腻水声则在渐渐变响。阴茎颈的凸起部分也在不遗余力地刮动膣壁,由于指挥官小姐翻身的动作放得比较慢,所以肉冠几近是细细地蹭弄着其所经过的每处地方。之前那股上不去下不来的躁动感非但遗留了下来,还更胜先前,整得她无比煎熬。

“啊……啊……啊……!”

当美人的玉体转过一半之时,棕黑发青年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而侧卧在床上的可人儿即刻迎来了愈发强势的肏干。他紧搂着小女友高抬的右腿,急不可耐地挺动狼腰,且频频贯入肉洞的最里侧。

拉链的拉环在随凶猛乃至凶狠的冲撞而不住地晃荡,进而产出低微的声响。从玉蚌内喷洒出的淫汁越来越多,而玉蚌的主人再亦维持不住这近乎一字马的体态,小腿顺其自然地耷拉下来,搭在了爱人的肩上。耕耘沃土的人却越战越勇,本就鼓鼓囊囊的子孙袋更是胀大得像装满水的气球似的,在靠拢阴丘时还得意洋洋地拍了这小馒头几下,就像通了灵性一样嘲笑着眼前那水流不止的蜜壶。

“啊啊……啊……不行了……奥兰多……哥哥……好哥哥……”如黄鹂般清脆的声线连连发出不成体统的悲鸣,“小馅饼……小馅饼忍不了了……小馅饼要飞了……!”

媚叫声飞速地低落了下去,原因是指挥官小姐泄身的速度明显比春叫的速度快得多。丰沛的爱潮向外席卷而去,针锋相对地冲刷着逆流而上的玉杵。然而副官先生未曾在此止步,同伊人多次共赴巫山的他深知自家上司对“捣弄高潮时的性器”这类玩法同样情有独钟。是故,他依然选择抖擞精神,推着生殖器继续前行。

只是这并不容易。鲜嫩紧窄的阴穴全方位地围裹着这根大肉肠,滚滚涌现的潮水则无间断地对棒身的脆弱外皮施以刺激。而且,尘根硬如钢铁不代表它真的跟钢铁差不多,奥兰多实际上可说是忍得非常辛苦,有好几次险些便交出弹药了。

但他最终还是成功地将炮口抵在了花心处。

真是个任性的指挥官大人呀,他心想。

紧接着,男人便令下体略微后收,再朝前顶。

可就在阴茎头亲上花蕊的那一瞬,宫口附近的那团软肉立时吸住了它,并包覆住了它。为上位者所捕食的阴影登时又一次笼罩在青年的心头,任凭猎物在内心、在现实中如何挣扎,都不可能摆脱得开。

熊腰仍在竭力扭摆,却怎么都没法脱离芙拉维亚的吸扯,反倒惹得她再次浪叫起来:“哈啊……奥兰多哥哥……大鸡鸡……超级棒……啊……啊……小嫩屄……小嫩屄要给搞坏惹……”

粗黑的铁柱就这么拖曳着嫩肉于阴道里后退,且在向后扯出一小段距离后,被胎宫用劲地吸回来。龙头的反抗引出的是愈加糜烂的戏码,绵软又不失韧劲的粉肉乘势而上,悄然往阳具根部的方向攀附过去,然后对着冠状沟一而再,再而三地嘬吸。奥兰多但觉自己的身心皆快要融化,连大脑里那象征理智的保险丝也将要熔断。几乎是在同一时节,金发少女的股间流出了比前一回要多上许多的汁水。二人当今皆陷入了癫狂。

正因为如此,年少的副官才要限制两人行房的次数。

尽管他们的心智魔方亲和性有强有弱,可是这份能力毫无疑问给他们带来了各方面的影响。好的方面自然多如牛毛,坏的方面……更准确地讲,颇为微妙的方面是生育这一块。

像芙拉维亚,她的性能力便因这一特性而异于常人,不仅是性欲旺盛,还包括潮吹后恢复速度极快、性器官的全方面优化等等情况。在理想状态下,指挥官小姐完全可以像个榨汁姬一样,把人类男性一个接一个地榨到死为止,虽说代价可能是腰之类的扭到断。

“塔兰托的指挥官和副官由于连日的高强度性爱,双双毙命于指挥官宿舍”……这消息要是传到港区外面去,怕不是能将一大堆人给笑死。

可是眼下显然是不知重演了多少回的“小头控制大头”的情境。可能会被阿尔弗雷多当成头条刊载在报纸上的顾虑早为男人所抛在脑后,他忘我地舔吃着小女友皎白的小腿肚,而下半身以堪比撞钟的架势试图大力贯通粉润的嫩穴,撞得身下的丽人一颤一颤的。少女则被情人的糙舌勾出了细小而幽长的娇吟,那种为舌苔所玷辱的触感令其通身酥麻:“唔……咕……哥哥大人……老公大人……要被侵犯惹……要……要被吃掉惹……呜噫……!”

轻吟声渐趋高亢,且在播种的那一轮猛撞中冲上巅峰。火热的呼息伴着低哑的吼声一并喷吐在唾液尚未干透的玉腿上,副官现时连说一句“要射了”的精神力都已欠奉,只因他的每波射精皆无比艰难。积存数日的子种方今已近于膏状,而大量的精膏正通过尿道口,用近似裱花嘴挤奶油的形式接二连三地灌入女孩幼嫩的花宫中。

这波射精持续了约有三分钟,却仅是今夜淫戏的开端。射完精的奥兰多转而把还未变软的男根送到芙拉维亚的嘴边,金发的小浪女亦一点都不客气地将其含了进去。她的樱桃小嘴在轻而易举地刮净竿身处沾有的残精的同时,还不忘品评几句。

“嗯……感觉很像……很像提图斯先生做菜时用过的蟹膏……”吸溜的声音夹杂着戏谑的淫语,“总觉得吃不够呢……”

“天哪,小馅饼,你让我这几天该如何直视食堂的菜单?”

棕黑发的青年不由得苦笑起来。更糟糕的是,他在各种意义上都还没办法反驳这段评语。

“这个时候就先别想该怎么面对明天的菜单啦……”说罢,原本处在上位的男人便被拽倒在床上,指挥官小姐则占据了男方的位置。她骑坐在恋慕的人身上,尽其所能地朝着对方张大自己的檀口,以表明自己已饮下了能够在肉茎外侧搜刮的所有白汁。所剩无几的精臭味衬托出了栀子花香的浓郁,可又不会使得两人彻底忘掉刚才的酣战。

“奥兰多大厨~”巧笑倩兮的女子抓住了下属的左右小腿。

“你的长官现在就想吃夜宵~”副官先生的半身被迫折叠了过来。

不消多久,白浊外流的蜜唇便再度对准了冲天而立的肉菇。

“我想吃你的蟹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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