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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12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7940 ℃

或许那样的话,那个骕骦的主人还会是我志同道合的同志。

里美,你看,我厉不厉害?恰到好处,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而且挖得不深也不浅,就像我现在把刀刺进水月的深度一样恰到好处。

里美,我现在只有一刀的力气了,所以必须在这一刀里给自己一个漂亮而且痛快的开膛才可以。但是我又不能划破任何内脏,因为最精彩的计划还在那之后,我还要说很多话给他。

你说过,切腹的人如果不破坏肠子的话一般要几个小时才死去,所以我不能让自己太早死去。

两难,就如同当时我们面对的困境一样。

我们,我和他。

里美,你死后的那段时间其实他很辛苦的。

他就好像一个孩子,信心满满地要去山里肚子狩猎一头母鹿精,以此得到他那位严厉的猎户父亲的认可,但他走到山间才发现那母鹿精竟是从前唯一对他好的亲生妈妈,妈妈舔着他的头让他变成小鹿去山里自由自在的生活。

进退两难,他哪边也不愿意舍弃,于是只能给自己穿上一身鹿皮再带上鹿角,时而做告诉自己是猎户时而又告诉自己是小鹿。

他就这么自相矛盾地去推进父母双方的期望,相互对抗但其实也相互支撑,当一个无法支撑濒临崩溃的时候另一个就上场,甚至给对方的所作所为以充足的理由,就这样陪在母鹿身边承欢,带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预设的陷阱,心里却又在祈祷母鹿可以发现他留下的小小破绽。

至于最后抉择的那一瞬间该怎么做,那孩子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幻想自己真的可以被分成一两半,一半做爸爸的猎户儿子,一半做妈妈的小鹿。所以这样的结局大概率是父母双方都会失去这个孩子,因为他肯定已经疯了。

当然面对这个困难的不只是这个小孩子,身为母鹿的我同样也没想好办法。

里美,他那些有时自相矛盾的行为让我和你一样都觉得他已经精神分裂,真的有两个不同的人格轮流主导着他,一个想毁灭我却绝不会让我彻底满足,另一个则截然相反。

白马不能有两个马头,所以这当然是不行的。可如果哪个人格最终占据了统治权,又一定代表着我无法如愿。

那个时候我进退两难,只能选择做一个表面昏聩的统治者,再暗地里一点点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

一方面,我昼夜和他宣淫行乐,用各种手段虐待他调教他,加深他对我的迷恋,一点点把我那个关于白马和女英雄的梦讲给他,告诉他我有多期待想实现这些,鼓励他一点点地去布置;

另一方面,我则对他逐步蚕食我的势力,让我逐步众叛亲离的种种布局视而不见,甚至放任他自由行动,让他操纵毫不知情的几条鳄鱼一点点给政府传递消息,从而渐渐在我四周支起天罗地网。

里美,你看,我为了彻底驯服这匹马费了多少力气,比起来,管理这些破产业所花的心思简直不值一提。

但是,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天罗地网终于要有收起来的那一天,本来我以为我不在乎的,但那时我最终却和他一样陷入了深深的焦虑。

那是因为三天前骕骦第三次联系我时所说的话。

“蒂亚斯,三天后他们要收网了,不管你平常怎么胡闹,如果三天之内你还是视而不见,不能下决心不能解决你身边的那个问题,你就最好想想怎么提前死掉,否则你连继续胡闹下去的资本也不会再有,甚至死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里美,我嘴上说着自有安排,但那时我已经相当焦虑。我知道他的所有策划,鳄鱼对于我的暗杀,无人机的空袭,那些引导无人机的信号发生器,甚至连他为了破坏信号发生器安装的小炸弹都知道。

除了忘记了他和你是同门,曾经一起相处过,并且你的脚对于他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这些事,其它的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和他摊牌,我就不得不杀死这匹马,我不甘心这么做。可如果任由他这么做,我就只能在我不情愿的死亡里结束,甚至有可能生不如死。

当然,身不如死只是假象里的最坏情况,从确认自己这份工作的第一天,我就开始布置一些不让他们在最后还可以控制我的手段,一旦失眠时空,我至少可以启动那个计划,玉石俱焚,同时给这些人一些小小报复。

可是,那样死掉太草率了,草率得让我不甘心。

所以里美,直到今天他把空袭的事情向我汇报的时候,我其实还是做不出判断,不过……

嗯,康哥有句话说的没错,阿泪你命够好。

对,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的,一切都布置好之后,所需要的只是足够的压力而已。

如果不是这种压力让我所求无度,我是不会在最后一刻灵光一闪,想明白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两个人格,而是始终在从两个侧面做同一件事。

他自己也同样不知道,所以我要点醒他,点醒了他也就驯服了他,然后我就能得到我想要了——让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地在我想要的高潮里和我一起结束掉。

里美,你不知道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有多好,不需要犹豫,只需要做就可以了。

别再装睡了,看着我,看看我啊!

我就要成功了。

我用力一咬牙,上下牙一下子撞到一起,而那块残破的死肉终于和我刀锋一起下落。

“嗯~~~~”

我咬紧牙关,双手压在刀背上,尽力绷住腹部肌肉,从水月一路向下,沿著小腹上那道浅浅的竖向凹痕,破开肚皮,竖着分开肚脐,切过那道笑脸一样的横伤,再向下,直到把用蜡除去阴毛的耻丘完全切开为止。

可能是下刀太快的缘故,那条竖向的伤口竟然保持着切开之前的状态足足一秒钟,然后才“忽”地向石榴一样裂成四瓣。

“泪姐!”

我身下的白马终于喊出声,而他的阳物此刻已经充满了我的阴道,甚至顶进了子宫去了。

我顾不上理他,只是用尽力气发出了一声大叫。

“呀!”

我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把双手插进那伤口去,捧住所有能捧住的,尽力向外一掏。

很疼,比之前我体会到的所有疼痛加起来都疼,但是,肚子里的这些脏东西一股脑流出来的滋味真的太他妈的痛快了!

认识和接纳自己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的白马,你认清自己的那时候也是这么疼吧,可是,也很痛快,不是吗?

里美,你看,他现在终于看清楚自己了,也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地做这件事了。

我张开翅膀了,我骑上白马了,我达到我想要的高潮而且马上就可以死了。

——白马,不要停,干我,让我多享受一会!

我把手再次伸进腹腔去,穿过横流的肠子向下探,终于在临近底部的位置摸到了那个不大的器官,一条硕大的东西此刻正从下向上一下一下顶着。

嗯,那是我的子宫,下面被撑起的部分是我的宫颈和产道。

里美你看,现在我从外面握住它们了,连同那匹马的阳具一起握住了。

我用手自上而下握住了我的子宫,向着他的阳具顶端的方向一起死死向下压,直到宫颈完全打开套在他的鸡巴上,直到他硕大的龟头隔着子宫撞上我的手掌。

我高潮了我高潮了我高潮了~~~~~~~~~

我从来没被人这么肏过。

太疼了,也太好了。

而且他马上就要再次射精了,直接射在最里面。

可是他的手忽然动了,他在干什么?

这匹马在干什么?

他抓起了我的一只断脚粗暴地塞进我的盆腔去,然后再是另外一只,让那两只冰冷的脚掌从外面狠狠踏住了我的内生殖器,连同他的阳具一起。

看啊,这才是我驯服他之后他会对我做的。

他喷射的时候,我感觉背后的翅膀上的每一片羽毛一下子都完全张开了。

——继续,继续,继续!

——怎么都好,但是不要停下来,这种刺激如果停止,我估计我会马上死掉。

——不要让我这样死掉。你必须亲手杀死我才可以,那是你的任务,不是我的。

——志明,我说过要帮你完成任务的,所以我会把的命留给你来取,但不只是杀死我,而是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务。

我狠命地用指甲掐着自己的子宫,用疼痛和快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是里美,我的里美,这太难了,想要把这些东西都说出来太难了。

我说出来了多少?不知道。

但是我至少说出了那两个字,那两个足可以让他想尽办法留住我性命多一会的字。

——里美,我猜我会成功的,他会让我如愿的,因为他已经是我的马了,永远都是了。

——哪怕到我死了以后也是。

——我会证明给你看,你死前那一夜和他说的话给了我的灵感。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烂透了,比起单纯的毁灭,这样有趣多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嘴里又把那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水……母……

18

他用双手捧着血淋淋的肠子,挂在我脖子上,再郑重地缠好了第一圈,那神情仿佛在给客人敬献哈达,又好像在给死刑犯套上绞索。

新鲜的脏器有如一截冒着热气的红蛇,即便盘在我脖子上还在蠕蠕而动。

很完整,一点都没有断也一点都没有破。

我竖着切那一刀的时候很在意这一点,而他从我身前那一堆里把它捧起来的时候也很小心,所以沿著一头可以溯源到连接着胃袋的十二指肠,而顺着另一头盘盘曲曲地向下,则会看到它变成粗肥的大肠,最后通过仍然在我下腹里的直肠连到肛门口。

嗯,肛道现在已经是干净的,虽然外面不是。在我最后给自己开膛的那一刀时,我几乎把所有屎尿都排泄在他身上了。

即便灌过肠到最后也里面还会有一点点,我杀过不少人所以我知道。

除非是事先断食并且喝大量的电解质溶液,让自己每次拉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可能差不多,但是没必要。

之前都是他在我每次大便时顺便帮我用石蜡油之类的东西灌肠的,而在我需要与人社交之前他会做得尤其认真。当然社交对象有特殊癖好的除外,比如缅甸的一个将军就喜欢做搅屎棍子,完事再让我用嘴给他清理掉,咽下去的那种。

算了,都过去了。

但今天早晨我是自己做的,所以我也没太认真,只是简单冲了冲了事。

又不是用来吃,这么认真做什么。

何况他是我的马,他也不会在乎这些的。

但是好疼啊,每一点点的动作都让我很疼。肠子和皮肤接触好疼,甚至肠子和空气的接触也好疼啊。

也是,急性肠炎的时候就很疼不是吗?

但如果不是这种疼的话我早就睡过去了,如果睡了就再也醒不来那种,即便他给我打再多肾上腺素也不会有用的。

我仍然骑坐在他身上,双腿仍然分开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胯仍然拼命向下压下去,仍然那保持着这样面对面和他交合的姿势,仍然让他的阳物顶在我的子宫颈口。

因为肠脏已经大多被掏出腹腔的缘故,现在我被他阳具撑满的阴道乃至子宫几乎都是裸露在空气里的。只要伸手就可以从摸到那条里面被塞满的肌肉,那感觉大概像是握着一个塞着阳物的飞机杯。

摸得着,但是看不见了。

我自水月开始竖着向下把自己开膛的那一刀几乎把耻丘都竖着剖开了,这个出血的量用血海来形容也不为过。那些血和从我小腹上翻开的巨大十字里流出的内脏淹没,连同我和他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一起化作了大堆红黑为主夹杂着黄色青色和其他一些颜色蠕蠕而动的东西,让我们看起来从那些东西里长出的连体人,不,是连体的一人一马。

一个双脚断掉,血快要流干了,却张开背后血淋淋的翅膀飞翔的女人和一匹精力已经透支却依然用药物和意志强迫自己坚挺,可以不折不扣的执行主人的任何命令却又以毁灭他的主人为最终任务的白马。

不过现在白马已经不完全是白色了,他腰腹的部位已经被我的血染成黑红色了,仿佛搭了一条血肉内脏织成的马鞍。

我把腰背挺得笔直。

那两个勾住我锁骨的钩子依然把我的躯干死死向上拉,虽然让我感觉锁骨疼得快要断掉,而双臂在我把小腹自水月到耻丘完全竖着剖开之后也耗尽了最后一思力气,现在已经软软垂在身体两边没办法再抬起来了做任何动作了,但这也或多或少地帮助我维持身体的稳定,让我还可以挺直腰身,还有一点余力把脖子也挺得笔直,方便他的动作。

现在他的脸就在我眼前,呼吸很沉重,和我肠子的热气混在一起,热腾腾湿乎乎臭烘烘的,好像马在喘气的样子。

这味道让我闻起来觉得很开心。

刚才我离死掉只差一步了,但还好没在那个时候就死掉。

看来我真的是个够骚够狠也够贪心的女人,而且越痛,离死亡越近我就的精神就越兴奋。

现在他离我这么近,就这样看着我,大概不只是我脖子上那道被里美留下明显割痕,而是连那些因为岁月生出那些浅浅的颈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他会因此觉得我老了,还是会更喜欢这样稍微显得上年纪的样子?

不过也无所谓,很快就看不见了,没事。

我不需要再关心这些事了,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只要享受就可以。

我用力把脖子再伸长了些,让他把第二圈也缠好了。我模模糊糊地从对面那块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仿佛是在寒冷的雪国里脖子上堆堆叠叠围着艳红围脖的女孩子。

虽然一圈其实就足够,但是我想要慢一点。

这是我要走出的最后一步了,真好。

脖子上滑滑腻腻黏黏糊糊的,像是出了很多汗,连他的手也一样——一会他会记得把手擦干吧,这么黏糊糊滑溜溜的可没法完成。

还有……

“记好了?”我翕动着嘴唇问, “我可没力气……再说第二遍了。”

现在我的嘴唇已经干得裂开了,所以动一下都会多扯破一点,在我刚刚恢复神志的那几分钟我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多到把我肚子里的东西都掏空了。

所以现在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点了点头,细心地帮我把脖子上的肠子整理好。

因为太多次的射精的缘故,他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比我现在的脸色好不了太多,白眼球里满是血丝,眼眶周围出现了隐隐约约的青色,但眼神却明亮,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除了快慰、兴奋、悲伤、不舍、紧张等等那些与他即将为我做的事情相关的情绪之外,还有尚未消退惊讶、愤怒、无奈甚至恐惧和无助。

这些反应和当初里美的情绪是一模一样的。

难怪,他们那样原本还相信这世界上有光明的人听到这里都会如此,因为他现在也知道里美口中的水母是什么意思了。

我一共对他说了三段话,那些情绪是在他听前两段话的时候出现的。

第一段:我腋下的那个看起来像是红色骷髅头的纹身实际上是一种叫做灯塔水母的腔肠动物的鲜红色胃袋,如果把我的腋毛想象成水母的触手就会更形象一点。灯塔水母是种神奇的生物,它从类似植物的水螅型态孕育,成熟,长大,当它因为危险、虚弱或者衰老等原因死亡时,它会下沉到海底并开始腐烂,但其细胞却会重新聚集,重新变回水螅体,然后从这些水螅体中又会产生新的水母,回到其生命的第一个阶段,用这种欺诈死神的方式跳过死亡,一次次重新开始它的生命循环。所以,灯塔水母是永生的。

第二段:这块土地上的扫荡和清剿行动已经进行过很多次,管理者也换过很多轮,但每次的扫荡都会有遗漏,并不是疏漏而是默契,是那些人早就说好的,双方都可以从这样的行动里获得好处,就像他们也都可以从这块土地上的生意里获得好处一样。这次的行动也一样,虽然你在所有重要的地方都设置了信号发射器,但最核心的那些东西一定会在袭击里留存下来。老的水母腐烂,沉回海底,然后跳过死亡,焕然一新,重新开始,就像我接手康哥的产业,以及康哥接手他前任一样,至于你和里美,只是过程中消耗的弹药而已,当然对于弹药本身,战争是百分百真实的。

第三段:这片海是需要灯塔水母的,它的存在是在这个生态系统里有自己的价值,虽然这个生态系统本身就烂透了,整个海里都是腐臭的脓水和血。灭绝水母需要把大海烧干,如果我足够无聊的话可能会去做这件事,但我急着去死所以没兴趣。但你的任务只是消灭我所管理的这只而已,这就简单很多了,放一场花火就可以了,我从第一天就开始准备这件事了,所有重要的地方都有,绝对比那些扫荡和空袭干净得多,一点都不会剩下,让他们只能在焦土上一切重来。启动这场花火需要拿着身份证明的人把火石镶嵌到我办公桌隐秘抽屉的启动器里,那里是引线。许多人都会变成花火的一部分,我不在乎,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辜的人,包括引爆人自己。火石我早就准备送给里美了,里美又把它作为礼物给了你,在你马厩里放了好久,而你这匹蠢马今天又把它还给我了,还把它塞回了我肚子里。而身份证明则被我按规矩沉在水母下方的那片海里,很小也很脆,挖的时候小心点,碰碎了就没有了。最后,帮助他完成任务是我对他的奖赏,对我自己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其实如果有机会,那小东西还可以干一些别的事。如同里美说的,选择权在他手里。

就是这样,我相信他都明白。

有些话不用说太细,何况我已经说得不少了,就如同我接替康哥时收到的那份来自骕骦的礼物——看起来像是红色骷髅的纹身图样,—个阅后三分钟就会自毁的U盘,还有一个小小的注射式植入芯片。

骕骦同样没有告诉我太多,如果连这些都不明白的话,不如早点去死就好了。

他开始帮我围上第三圈,现在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脖子上那些黏糊糊的恶心东西对于呼吸道的压迫了。原本被他戴回我脚趾上的那枚白金脚戒此刻正挑在他左手小趾的尖端。

血污没法侵染致密的金属,所以它还是晶晶亮亮的,只有上面刻着的N和H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字母被染成了血红色。

他的胸膛距离我很近,我几乎听到了他咚咚的心跳声音。

“紧张吗?”我问他。

“我可以完成的。”他说,“泪姐的愿望,志明的任务。”

“那现在……就挖出来吧……”我朝他咧了咧嘴唇,“帮我一下,我的手……抬不……起来了。”

“不可以等到泪姐走以后再做吗?已经太疼了。”他小心地规避着某个字眼,但我却没有领情。

“不,必须在我……死以前……才可以……”我摇了摇头,顺势给我最后一步计划开了个头,“或者……你现在就不想再听……”

“志明一直都是泪姐的马!”这句话有效地刺激到了他。

他把身体贴近了我一点,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去,托着我的上臂内侧把我的手臂抬起来,另一只手则抓起了我切腹用的那把匕首。

而他的阳具比刚才更硬了,把我的阴道壁撑满,以至于让我的子宫外壁碰到了塞入盆腔里的那两只脚。

这让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左边的“翅膀”刺啦一声终于完全冲背上扯掉了,但依然被那个巨大的铁钩钉在身上。

“真好啊……”我过了三秒才从这个突然的高潮里恢复过来,感觉匕首尖顶在腋下的皮肤上,有点痒。

他已经生了胡茬的脸此刻贴着我的脸颊,也有点痒。

还有我心里也很痒。

在各种剧烈得会让一般人休克多少次的疼痛里,这些痒却如此清晰。

所以我在心里笑了,脸上也是,虽然很费力,没有心里笑得那么痛快,

“一直都是……我的马吗?”我呢喃着问他。

“对,一直都是,到死都是。”他点了点头,“我要开始了。”

“到死吗……到谁死?你死……还是……我死?”我又问,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这个问题让他愣了一下。

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清楚,我和他今天都会死,所以他显然没有思考过这一点。

——里美,你看,多好啊。

我在心里说,他的这个反应让我更开心了。

“好了……不逗你了……把那一整块肉……都挖出来就可以……这样不会碎掉……引爆的时候……放在一米之内就可以……拿在手里……或者……叼在嘴……”

我没有说完,就发出了一声闷闷地哼声,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另一片翅膀也随之彻底从我后背上撕掉了。

而他的阳具也彻底把我的阴道和宫颈都撑开了。

我感觉下身和腋窝同时有很多东西流出来,只不过前者是满的而后者是空的。

他放开了我的手臂,手里多了巴掌大的一块有着丰富淋巴组织的血肉。我的手马上软软垂下来,把腋下那个新出现的红色泉眼压住了。

——嗯,就是这样的,必须是这样的。

我在心里说,也在心里笑得更得意了。

他没有看挖出的东西,只是把匕首和那块肉都放下,重新回到面对我的姿势,开始用心地擦拭双手,并没有试图问我意见的意思。

对,擦干净手才能开始,否则拉动绞索的时候会打滑。

——看,他要开始了,最后一步。我也要开始最后的游戏了。

“开始了……就……别停下……还有。”

“慢一点,泪姐,志明记得。”他点头,抬起双手,手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好,他准备好了,我也是。

“马……到死都是……永远……对吗……即便……我死了……死了以后……也……那就……证明……你说过……最好的主人……”我盯着他,费力地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话。

让我诧异的是他居然没有等我说完,忽然就捧住了我的脸,用嘴唇把我的嘴堵住了。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但是眼前却只是一片金星,什么都看不见了。大概是失血太多,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的视觉了吧。

我感觉他捧着我的脸的手松开了,然后是从肠子传来的绞痛。

我知道这是他在把它们绕在手腕上做固定。

果然,那些滑腻腻的肠子随后一下子开始收紧,把我的脖子紧紧勒住了。

肠子被拉伸的剧痛和颈部被压迫的窒息感一下子在我大脑里爆炸开,可他依然在吻着我。

这个吻很深,很猛烈也很投入。

虽然和他交媾过不知多少次,可似乎这样的接吻还是第一次。

我开始流出更多淫水,更多的汗,更多的血,更多的乳汁。

同时我竟然开始流眼泪了。

这个吻和这些眼泪让我的心忽然软了一点,忽然不想再玩下去了。

——其实就这样彻底结束也不错。

——我,还有他,都心满意足地彻底结束掉。

——里美,你看,原来杀了你之后我心里还剩下了一点点的善意啊,不过应该只是一点点而已。

——嗯,请快一点,不要慢下来了,用力……

——赶在那个人之前,赶在我的善心用完之前……

“你是志明,蒂亚斯迷恋的那匹白马,是吗?”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自动接通,传来了一个不分男女的合成音。

和之前三次她给我联系我时一样。

我的心向下一沉,瞬间被吞掉了一半的仅存善意发出了哀嚎:

——不要回答她,继续,继续就好。用力,直接把肠子扯断,然后裹在里面的那根……

我仅存的那一点点善意开始拼命在心底祈求,甚至开始主动地吸吮他的舌头试图留住他,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那些动作微弱到他几乎感觉不到。

“看来你成功了,潜伏者,恭喜你不用再伪装成那个女疯子的马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骕……”

那一点点善意如炭灰里的最后一点红光,绝望地挣扎了一下,无助地任由他把我的舌头推开了。

“我永远是泪姐的马,我在帮泪姐实现愿望。”他一字一顿地说,手上的力量并没有减弱。

那些肠子已经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没费什么力气就压碎了我的舌骨,让我完全无法再呼吸。但他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继续缓慢且坚定地拉紧绳索,把绞杀进行到底。

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坚韧地肠子似乎被拉扯成了细细的皮筋,死死勒进去我的颈部的皮肉里。

我的舌头无力地探出了嘴边。那一点点善意也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一声微不可闻的绝望叹息,然后彻底熄灭了。

“原来这是你们的性爱游戏,怎样都好,蒂亚斯真是个疯狂的女人,她原本可以做出更大的事业,但是她太贪图享受了。如果她还没死透,告诉他,老板对此觉得很可惜……无论如何,我检测到了芯片的状态变化,这说明你把芯片从她身体里挖出来了,也很不错……”

电话里,骕骦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下去。我同时听到了还有颈部皮肉被一点点割开的声音。

那地方正好是里美之前给我留下的那道伤痕,我知道。

当然,我的肠子做不到这一步,但在他把肠子绕在我脖子上之前,他已经在那上面缠上了我送给里美的钢绞线。

这并非是切腹之后的绞刑,我要他做的是把我的头慢慢地用这条钢绞线割下来。

“……你拿到了,所以你有了这个资格接替她。你们身处的这个地方马上就会被政府军突袭,把那块芯片埋进你身体去,活下来,活过接下来的三个月,然后你就是新的一只灯塔水母……”

——里美,我说过我们不一样的,我不要clean cut,那是你这样善良高尚如月光的人才能享受的。

——我只要痛苦,更多的痛苦,我现在的样子才配我这样黑暗污秽的人。

——还有,刚刚那点善意太可笑了,所以我们的打赌仍然有效,看着吧,接下来他一定会用行动向我证明他永远都是我的白马的。

一阵刻骨的剧痛,我知道钢绞线已经碰到了我的颈骨。我尽力勾起嘴角,牙齿却因为疼痛死死咬住了舌头,然后当地一声猛地咬合在一起,直接把探出嘴巴外面的那一小截舌尖咬断了。

——志明说过,最好的主人会被性奴爱上,会让他心甘情愿地做原本在他底线外的事情。

——杀死我这件事情不算,因为这是他潜意识里一直想做的,所以算不上违背他的意志。而他也没有变节,因为他同时也在完成任务。

——而我最后对他说,要他证明在我死后他依然是我最好的奴隶,依然和我活着时一样,会为了我去做违背他意愿的事情。放那场花火肯定也不算,那是他想做的而不是我想做的。

——我早就知道芯片被挖出来会让骕骦察觉的,而志明现在显然是最好的继任者,虽然他只是我的马,而且又是个被那样的训练扭曲了的怪物,在这个位置上恐怕做的还不一定有康哥久,说不定骕骦的老板很快就会让别人取代他。

——还有,他到死都会一直作为我的性奴活在我那对黑色翅膀的阴影里,他每次和任何女人交媾时都会想起今天,无论他如何装得冷酷,如何虐待那些女人都没用。

——这会把他完全毁掉,让他因为我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了脊髓被外物直接触碰的滋味,而在身下,他也同时最后一次射精了。

那一瞬间,窒息感没有了,疼痛也没有了,甚至连快感也没有了。

我仅剩的感觉是两道高压电同时一下子把我击穿了,一道自上而下,一道自下而上,在我的体内撞在一起爆炸开来。我浑身上下都开始痉挛,似乎连灵魂都收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然后……

18以下

我眼前出现了一片明亮的,似乎可以照亮一切的光,然后我就感到一只手按在我的肩上。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的手,于是我反过手盖在了那只手上。

“先和我看完这一切。”我说,就这样扣着她的手垂下头看。

骕骦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而志明则已经松开了握着钢绞线的手,而那些肠子早已断掉了,现在他手里捧着我的头,嘴唇翕动,无声的喃喃自语。

“志明会证明给泪姐看,志明会证明给泪姐看的。”

那只手的主人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志明摘下了手上的白金戒指,把手伸进我空洞的腹腔,重新套回到我的左脚二脚趾上,接着把我的头也放进去,压在我子宫上,两只脚则一左一右放在旁边。

“好的性奴会为了主人做违背他意愿的事。”他说,然后抓起从我腋下挖出的那块肉试图用手指拆剥,但却怎么也撕不开那些纠结的筋肉和淋巴,所以索性开始抓到嘴边用牙齿啃咬。

“你终于把他变成畜生了。”她在我身后惋惜地说。

“他本来就是,我们都是,只有你不是。”我说,捏了捏她的手,笑得很开心,边说边歪着头欣赏志明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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