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两手掐腰，仰头皱着眉，望着青楼大门上挂的牌匾，头顶的小辫儿一翘一翘，上身一件破坎肩随风飘动，露出下面平平无奇的胸口。

她清清嗓子，随手拍了拍身边一个人的膝盖，粗声问道，“兄弟，这牌儿上写着啥？”

那人回头第一眼没看到人，低下头才看到小笙，笑道，“小姑娘家家的，毛儿都没长齐，来这窑子耍嘛地？”

小笙没再搭理他，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就是李二娘的怡春坊了，生意果然兴旺嘛！”

她一伸腿，把脚上套着的两只破烂草鞋踢到路边，赤着双足，昂首挺胸，踱着方步走到了大门正中，啐了一口，三两下便把身上的破坎肩脱下来往地上狠狠地一摔，赤裸着脏兮兮的上身，两颗小小的乳头在寒风中颤巍巍的立起。

少女光着赤条条的上身，单手掐腰，肚脐一绷，伸出食指指着头顶的牌匾，气势汹汹地一张嘴便破口大骂，“掌柜的，你给老娘滚出来！你他娘的莫不是大中午的还在被狗日？”

周围的人见有热闹看，顿时来了精神，齐刷刷地围了过来，把周围堵得水泄不通，只在大门口留了一个圈，炙热的眼神盯着少女贫瘠的身躯乱瞧。

其中早就有见识的主儿热心给大伙儿讲解，”呦？今儿可算来着了，居然有小爷来‘叠了’？“

众人忙问，”何谓‘叠了’？“

那老者不慌不忙，一捋长须，故作神秘道，”等着瞧好儿吧，过会儿管事的就该出来了！“

只见那少女恍若无人，仍岔着双腿，指着青楼的门大骂，可谓是怎么难听怎么来，口沫四溅，气吞山河，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荤段子，听得周围的人一阵阵叫好起哄。

终于，一阵不缓不急的高跟鞋触地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身穿旗袍，手里托着一杆大烟枪的巨乳黑丝大姐姐走出门来。

只见她不气不恼，对小笙矮小的身材和赤裸的平板胸膛也毫无异样，笑嘻嘻地对着她一礼，道，”这位小二爷，请屋里喝杯茶？“

周围那懂行的立刻挤眉弄眼，对着众人悄声讲解道，”嘿，这位就是管事儿的——这问的就是试一试，看看这位爷是不是道上的——假如是个啥都不懂的愣头青，敢这么跟着进了屋，那就是坏了规矩，到了里面自然会活活打死你，让你横着进来，躺着出去！“

旁边自然有人不解，道，”这看上去就是来撒泼闹事的，又不是来寻仇的，怎么喝杯茶就突然被打死了？“

那解说一副不屑解释地冷笑道，”呵呵，穿着长衫才是正经来喝茶的，这位小爷既然主动脱了衣服，那就算是自表身份——她是自愿来找揍的！“

只见那少女果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口中虽仍然大骂不止，神情中却毫无怒意，似乎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更像是按照江湖规矩走个过场。

那管事的巨乳也不着急，笑吟吟地就那么看着她骂了一会，风情万种地捋了捋发丝，朝屋里招了招手。

四位满脸横肉的伙计拎着铁链、砖头、撬棍和长凳一类的家伙什儿，狞笑着走出门来，在那管事身后站成一排，个个肌肉轧结，青筋暴突。

那少女小笙见了也毫不意外，停下咒骂，吐了口气，面色红润，笑嘻嘻的弯下腰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便舒展身体，侧躺在地上，软绵绵的摆了个奇特的姿势，然后一脸期待的仰头看向众人。

只见她左臂展开，枕在头侧，腋窝贴地，小臂上扬，护住太阳穴；身体略微向内蜷缩，护住肝部；纤细的双腿笔直夹住并拢，右腿交叠在左腿膝盖上，护住关节；右手探向身后，屁股高高撅起，两指分开阴部，冲着天空，一滴黏液已然隐隐渗出。

围观的众人看见这怪异却淫靡的姿势皆是一愣，虽不明所以，但不妨碍轰然喝彩。

那解说的老者会心一笑，解释道，”这就是标准的要‘叠’的姿势——这姿势护住的部位都是些容易出人命的要害，凡是那亮出来的部位都是丰盈肉厚，用来消耗打手们的体力的——老夫当年还见过一位可以把奶子提上来遮住半张脸的高手，啧啧，可惜看这位的身型，大抵是不太行。。。“

那管事大姐姐的身型看上去若是要用奶子护住脸倒是绰绰有余；她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垂下眼帘盯着小笙的雪白的屁股用评估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嘬了一口大烟枪，顺手翻过来在她露出的小穴口磕了磕，把烟灰磕了进去。

小笙小穴一抖，溅出两三滴水花，却没吭声，只娇哼了一下。

那管事的抬头对着周围观众笑盈盈地一福道，“今儿这便劳烦各位爷来一同监督了，若完事后有兴致还请随意进门来耍！”，说完便后退了几步让开，撩开旗袍，露着春光往门口的条凳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脚尖挑着高跟鞋，有滋有味的嘬起烟来。

周围的伙计们立刻围了上来；最壮的那位拎起条凳，大喝一声，咚的一下抡圆砸在小笙撅起的屁股上，砰的一声过后，半截板凳直接断裂飞了出去，好险砸到围观人群的脚趾。

小笙呜嘤的一声，小穴一夹，一股细细的尿液腾着热气，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了下来，竟是被第一下就当即砸失禁了。

她垫在小穴上的右手手指也被砸断了两三根，泛着青紫扭向奇怪的角度；她用掌心使劲揉了揉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部，两腿微微分开，脸色涨红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嘴上却大喊一声，“爽！再来！”

另一个伙计抬腿上来对着小笙的嘴就是一脚，又伸出沾满黑泥的鞋底踩住她嘴唇使劲碾来碾去，骂道，“别她妈乱叫！还用你说？”

那解说的忙对周围解释，“看到了吧？这就叫‘卖味儿’——这被打的时候，无论多惨，都千万不得喊疼，更不能求饶；哪怕是发出哎呀声都不行！”

小笙生理性的眼泪混着鼻血流了下来，口中呜呜的含糊着，却眨了眨眼，努力伸舌头带着口水主动舔了舔伙计的鞋底。

又有一人伸手便要抓着她的奶子揪她起来，结果由于太平，再加上她浑身出的香汗滑不溜秋，竟一把没抓住，只有乳头拉长又弹回去，抖了一抖。

她吃吃笑了一声，眸光流转，使劲挺了挺胸膛，又夹了夹胳肢窝，试图多挤出一点奶子来让他抓。

那人呸地往她身上啐了一口，骂道，“还她妈挤呢？都她妈凹进去了！”转而变为狠狠一拳打在她小腹上，揍的她拱起身来，下体又喷出一道淫水。

小笙干呕了一声，刚要喘息，后背又被人大力踹了一脚，脑袋砰的撞在另一人腿上，晕晕乎乎，那人顺势狠撩，又把她一脚掀开；霎时间无数拳头大脚、长棍砖头如雨般落在她身体上，揍得她纤细的身躯在地上扭曲蠕动。

这边一开打，旁边立刻有观众起哄，还有人高声指挥着，“好！使劲儿啊！内边儿内边儿！捅她菊花！啧，把腿拎起来砸啊！吃没吃饭？挠痒痒呢？！”

就这么过了大约盏茶的时间，众伙计暂停了手歇口气，该换棍子的换棍子，该捡砖头的捡砖头。

小笙浑身全是青紫布满了脚印瘀伤，光手臂就断成至少三节了，肋骨更是瘪了进去，满脸的血流下来，胸口右侧的奶子竟肿的肉眼可见的略有弧度了，与左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后面那管事的巨乳分开人群款款走上前来，伸出高跟鞋插进小笙身下，捅了捅她的奶子，温声问道，“小二爷？小二爷？劳驾您受累翻翻身，让咱们伺候伺候您另一面？”

小笙趴在地上半晌没有反应，小脑袋埋在左胳膊里，右手埋在身下，浑身微微颤抖着没有出声。

旁观的解说倒吸一口凉气，道，“这位小爷莫非是‘走基‘了？”

看热闹的忙问，“何谓走基？”

那老者呸了一口，道，“走基便是’栽了‘——指这人被打怕了，服软了——啧，这可就太她妈的恶心了，出来混的不够’卖味儿‘，来‘叠’的时候认了怂，那还她妈混个屁啊，直接打死剁成馅去喂狗，那寻常忠狗都不会理的！”

正骂着，旁边轰然一阵叫好，“动了动了！好！好骚！”

只见小笙趴在那里，埋着头，两腿夹着右手，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两脚绷直，屁股一挺，一道清澈的水柱喷洒而出，浇在地上。

她长舒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把相较之下还算完好的另半边身体露了出来，嬉笑道，“久等了久等了，哎呀弟兄们揍得我好爽，实在忍不住就趁机来了一发，莫怪莫怪！”

各位伙计面面相觑，也没见过如此人物，都有钦佩之意，但规矩如此，若是打一半停了手，双方就都没了面皮，可说是结了死仇也不为过，于是又都拎着家伙什，上来围殴了第二轮，甚至不敢稍有收力，以免被人看出来取笑妇人之仁。

等到了两面都打完之后，小笙浑身的骨头已经全碎的差不多了，有出气儿没进气儿，巨乳管事终于来叫了停。

看热闹的百姓立刻叫好，周围掌声雷动，人人都与有荣焉；管事的姐姐问清了小笙的名号，对着周围又是一礼，胸脯乱抖，高声道，“今日在诸位的见证之下，这位小笙爷过了这一关，那可就算加入我们李家的怡春坊了；从今以后，只要我们怡春坊存在一天，每月保准好吃好喝，银子孝敬，决不食言；若是有人要来闹事，请先想好了，敢能过的了小笙爷这一关！”

说罢，管事的巨乳素手一挥，早有人抬过来一个煤油桶改的大炉子，里面结结实实的填满了煤球，蓝火苗子噌噌往上冒，燎的围观群众脸火辣辣的疼，往后退了几步。

她伸手一招，便有人往她手里放了一根五寸见方、带着怡春坊字样的大烙铁；她把烙铁捅进炉子里，不一会便烧得通红。

她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挑眉扫视了一圈，拎起烙铁，毫不迟疑地往小笙淤肿青紫的小屁股上一按，只听滋滋声响，顿时一股焦烟升腾，烤肉的香味儿立马散发出来。

小笙抖了抖身子，除了小穴里又挤出几滴水儿来，却也再没什么别的反应。

那解说的为她高兴，道，“好好好，这便是入了门了，从此生是李家畜，死是李家鬼，朝九晚五，节假双休，逢年过节还发粮油，真是有福气啊，羡慕羡慕！”

再之后，众伙计抬来一口大笸箩，箩中垫上三层红锦缎的软被，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混着尿汗的土坑之中把浑身软绵绵的小笙铲了起来，堆在笸箩之中，抹了一层香油止血，抬去找接骨大夫好生调理不提。

自此，小笙获得了一份正经的活计，怡春坊获得了一员猛将打手；围观群众们既看了热闹，又能将怡春坊的名声再度传开扩散，可谓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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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小笙自从养好了伤，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是蹲在坊里大门口旁若无人地蹭着门槛自慰，惊得客人不敢进门，就是去后院里与养的那群护院猛犬相互舔舐嬉戏，闹得人不得清净。

掌柜的巨乳大姐姐拿她也没有办法，指派她去打扫院子她也满口答应下来，一转头却往自己下体里塞满了两三把扫帚，一边咯咯咯地傻笑一边弓着身子在地上拖着跑来跑去，搞得满天灰尘，一片狼藉，下了班去井边清洗身体的女妓们纷纷跑来投诉抱怨。

气得掌柜的提着裙子过来扇她嘴巴，小笙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抱着掌柜的丰满大腿一边蹭，一边叫着再也不敢了，结果毁了她一条上好的黑丝。

掌柜的心疼的奶子直哆嗦，罚了她一个月的俸禄；她也不闹，撅着嘴回屋生闷气去了。

掌柜的刚清净了几天，结果一天半夜又有女妓光着屁股狼狈不堪的闯进屋来哭天喊地，一问才知道小笙没了俸禄饿的不行，只好趁着天黑偷偷潜进茅房里张嘴等着接女妓的新鲜大便果腹，结果吃着吃着还吃急眼了，伸舌头舔了她的屁眼一口，吓得人家魂不守舍，跳起来裤子都没提就哭哭啼啼着扑到掌柜的大胸里告状去了。

掌柜的又是生气又是想笑，好歹安抚了受惊的女妓一番，给她放了几天假，才拉着浑身是屎的小笙回去后院，一边命令她赶紧把身上洗干净了，一边去厨房热了几个馒头。

小笙自知闯了祸，垂头丧气的打了冰冷的井水上来往头上一桶一桶的倒；等掌柜的端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出来，她嘘着眼缩着脖子偷偷看了看她的脸色，这才咧开嘴傻笑着跳起来伸手去抓馒头——结果露出了一嘴沾着屎渣的黄牙，气得掌柜的又踢了她屁股几脚，命她漱了好几遍口才让吃。

话说这掌柜的既然这么心累，何不寻个缘由把这小笙赶走或者弄死完了呢？这就要说到真出事儿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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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一日，掌柜的巨乳大姐姐正拿内裤擦着被小笙偷偷蹭湿的桌角，忽听到门外轰得一阵鼓掌喝彩声。

她皱皱眉，知道又有人来闹事了，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堆起一脸假笑款款向门外走去。

果然门外站着两名少女，身形苗条，尖乳翘臀，干净利落的对着众人抱拳，每人都梳着两条及臀的双马尾，浏海儿在眉间修的齐整。

最妙的是两人眉目顾盼间竟是一模一样，豁然一对儿妙龄双胞胎美少女姊妹。

姊妹俩都已经脱光了上身，两件同色的短褂规规矩矩的叠成了四方块儿，摞在一起，上面摆放着四只崭新还袅袅冒着热气儿的小黑皮靴。

掌柜的心中暗道点子扎手，这穿得起新鞋来踢馆的必有来头，定然不是寻常穷困潦倒来赌一把找个出路的。

她面上仍客客气气地一礼，道，“二位小爷儿，不嫌弃的话进来喝杯茶漱漱口？”

其中一位少女板着脸开口脆生生答道，“您客气了，今儿我们姐俩儿来到贵坊就是为了送个拜帖；我家主子刘三娘在西市新开了一家秋香阁，一个月后开张，还望您赏脸来吃杯酒，邻里邻外做做小生意，大家和气生财，切莫伤了情谊。”

看热闹的群众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中那熟悉的解说混迹在其中，抚须道，“这是有备而来啊，老夫倒要看看今日又能整出什么活儿来？”

另外一位少女也不多说，直接吩咐身后的壮汉在地上铺了一层柴火木炭，再浇上一桶火油，点燃后，架上了一张薄薄的铁片。

刺鼻的浓烟升腾而起，围观的群众伸长脖子，隐约看到烧红的铁片上雕刻着一排什么大字。

那位话不多的少女看烧得差不多了，对着周围一拱手，轻咬住嘴唇，一抬腿，便赤脚踏到了铁片上，另一只脚随后跟上，微微分开双腿，两只玉足都在铁片上站定。

随着一阵皮肉炙烤之声，大股香汗顺着双腿流下，滴到铁片上滋滋作响，竟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孜然味道，令旁人口涎欲垂；掌柜的见多识广，知道这少女在来之前必然早已在香料腌汤中浸泡过不止数晚，浑身的骨肉已然入了滋味儿，所以才有如此异象。

只见那少女略微一顿，便抬脚迈步，继续往前走了一格；那脚底的皮肉已然烙的焦黑，粘在铁片之上，这一迈步间便鲜血淋漓的撕扯下一层，站在原地，烧得卷曲收缩，吱吱冒油。

那解说眯着眼仔细一看，就着这烧焦血肉形成的拓印，才隐约看出那是“兹定”二字。

那少女微一摇晃，抹了一把头上的香汗，定了定神，又抬起另一只脚，向前迈了一步，露出原先踩下的“于农”二字。

就这么走走停停，随着少女愈发虚浮的步伐，随着热心解说断断续续的眯着老眼解读念出，众人这才恍然，原来这竟是一封开业请柬，上书“兹定于农历九月廿七于西市三街举行秋香阁开业典礼，诚邀阁下莅临。”

等到那少女走到板边的“临”字时，她的双脚已然白骨累累，几乎蹭不出什么血肉了。她香汗淋漓，面色虚弱的对着场外的姐姐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便一头栽倒在地，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她的双胞胎姐姐看着手下壮汉拎起妹妹的脚腕把她拖下场去，面色丝毫没有变化，一甩头发，自己也踏上了铁片，一步一个脚印，两步便踏出了血淋淋的落款“刘氏敬启”四个字，转头走了下来。

掌柜的巨乳心有惋惜，想到，这一定是已经用过不知多少位体型相仿的少女测试过字数，知道这行字要两个人接力才能完成，所以才寻了一对双胞胎姊妹来递请帖；那妹妹写了二十余字，定然已经废了，只能拿去绞了做饲料；这姐姐虽然只写了个落款，若好生疗养兴许还能治愈，但同胞妹妹废弃掉之后也价值大减，更不能再放出去做别的活儿丢自家颜面，大抵回去后也就只能随便剁剁做成一顿员工餐罢了。

那姐姐面不改色，下来后对着掌柜一摊手，指着火上的铁片道，“请问掌柜的接不接这帖呢？”

巨乳掌柜的念头急转，怕再犹豫会堕了楼里的名声，心下一横，正要挽起袖子弯腰伸手去取火里烧得通红的铁片，忽听得身后一道惫懒揶揄的声音传来，“呦，二位搁这玩儿哪出呢，也不怕白天烧火晚上尿炕？掌柜的，这别家臭脚丫子踩过的东西怎么也劳您大驾，这脏活儿累活儿还是让我来吧！”

只见小笙披头散发，上身一件松松垮垮的破背心，下身更是光着腚什么都没穿，还一手抠抠屁眼，搓了搓，凑到鼻边闻了闻，又一脸厌恶的一弹，一看就是刚从茅房那边过来的。

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低头嫌弃地眯着眼看了看铁片上的字，故意大声念道，“。。。干。。九。。七。。三。。下？什么玩意儿？”

对面的姐姐刚要皱眉叱喝，就见小笙不紧不慢的转过身，背对着火堆，回头瞄了瞄，两腿一弯，一屁股结结实实地坐到了铁片上。

呲啦一声响，大量浓烟冒出，顿时一股烧焦下水的骚味四散开来，众人皆是掩鼻后退。

小笙坐在火堆上哈哈大笑，双手叉腰，面不改色，略微酝酿了一下，竟就着烧糊收缩的尿道口滋滋撒了一泡尿出来，顺着铁片蕴开，嗤嗤作响，臊气蒸腾之下，烧红的铁片却也降了温，恢复了原本的色泽。

她尿完之后，还扭着小细腰蛄蛹了两下，然后一手撑地，干净利落的揭开屁股让到一旁；那铁片先是附在她屁股上一起离了地，后又随着重力，咣当一声，黏着她一半屁股和一大块阴部嫩肉，落回了地上，溅起一片油花和血汁。

那孪生姐姐定睛一看，这一大片屁股的皮肉中，竟也隐约有几个大字——原来小笙竟是硬生生把当初屁股上那块畜印烧烙下来，如同给这请帖盖了一个怡春坊的公章一般，当当正正的烙在了这铁片右下角，恰好可以用作回复。

那孪生姐姐只觉此子虽看上去疯疯癫癫，言行却是深不可测，略一拱手，探手捡起铁片，用冒着烟的指头捧在胸前，对着掌柜的点点头，便带队离开了。

小笙坐在地上不动，两腿张开，笑嘻嘻地对着她们的背影挥挥手，一边还高声问候着，“您走了？您不喝点儿茶去吗？哎呦，您这妹妹还好吗？怎么眼都睁不开了在地上拖着走的？要不要先上点药？”

等到打发走了周围看热闹的老顾客们，掌柜的巨乳终于扶着小笙从地上起来，连拖带拽的搀回了屋里。

小笙这才跪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疼，不摸摸姐姐的奶子就起不来“ 和 ”哎呀屁股上的章是不是没了，姐姐你先别上药了，赶紧先趁热拿烙铁再给我印一个“之类的怪话。

巨乳掌柜也没理她，只找来上好的金创药给她糊了一满屁股，又托人去请了大夫回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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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农历九月廿七那日，两方均心知肚明这将是一场硬战；掌柜裹紧了大胸，点齐了人马，带着一群壮汉美女伙计们拎着家伙浩浩荡荡的向着西市去了。

小笙也混在人群之中，屁股上缠着绷带，上身又是赤裸着，兴高采烈地向大家展示着平平无奇的奶子上新烙的怡春坊的章，一边瞪着大眼儿四处乱看。

街边小摊儿小贩儿们纷纷避让；也有那爱看热闹的闲人，乌泱泱的一大片，远远跟在后面交头接耳。

等到了地头，远远望去就看一位巨乳少妇早已带领人手，在街口一字排开，还有两口大锅架在火上，不知炖着何物。

这边掌柜的樱唇微嘬，深深吸了一口旱烟，缓缓吐出，开口笑道，“这位想必便是刘家娘子了？今儿个咱老李家带着弟兄姐妹们来赴宴，人有点多，想必您这开门做生意的，不会不赏脸，寒了弟兄们的心吧？”

对面那巨乳少妇也抖了抖胸，皮笑肉不笑，答道，“李掌柜客气了，来者是客，咱这秋香阁别的不说，定是不会让客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定给各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两人看似客客气气，实则其间暗流涌动，稍有不甚便是双方人马大打出手、横尸当场的结局。

那刘家巨乳既然是东家主场，客气了几句之后便直入主题，依礼问道，“不知李掌柜今日来做客，是要点那文的，还是那武的呀？”

旁边自有那热心人士大声解说道，“嘿，这所谓的武斗，无外乎两方的人马一拥而上，仗着武勇血拼到一方溃散，即便赢者也大伤元气，一般只有结过死仇的才敢搞一搞；那文斗便有意思了，一般是一方排出一员抽过生死签的‘大耍’，豁出一身剐，对自己下狠手死手；若是对位的不敢跟上压过，那便算是输了；如此三局两胜，输了的认赌服输，男作奴女作娼，并入赢家，如此越滚越大，方合发展之道。”

周围群众恍然大悟，回头一看，这悠哉坐在自带的马扎上捋着长须的老者正是前段时间那名分外眼熟的专业解说，纷纷掏出瓜子饮料孝敬不提。

这边李掌柜果然抖了抖奶子，扫了一眼旁边炖着的大锅，开口笑道，“既然今儿个是刘家娘子开张的大喜日子，自然不好搞得太血腥了，那些拔肠子，挖眼睛，走刀山的老套路就算了；我看你这炊具都备好了，也罢，咱们就点个一凉菜，一热菜，最后一碗汤吧？”

刘家娘子没有退缩的道理，自然满口应下。

便有人抬着一张普普通通的桌子过来，两边摆上条凳，正中间放了一坛美酒，一碟豆豉，简简单单一目了然。

围观的不明所以，纷纷看向解说；那解说的微一沉吟，自言自语道，“这所谓的凉菜莫非是要效仿《吕氏春秋》的典故，做那引刀相啖之事？这年头这么卷的吗？混混儿没点文化都要混不下去了罢？”

这边李掌柜摆了摆手，果然便有一位颇为丰满的紫袍小姐姐出列上前，大腿上一圈蕾丝腿环艰难地紧紧箍住丰腴的腿肉，几欲绷开，纤手抚平肥厚屁股上的裙摆，膝盖并拢，坐到了这边的凳子上。

那边自然也早有一人应声出列，同样是丰乳肥臀，却纹着大花臂；两人身型都算高挑，坐下后奶子却极自然的微微垂下便可稳稳放置在桌面上摊开，同时触碰到中间的酒坛，可见其尺寸之惊人。

旁边果然有人送上锋利的刀匕来，一人一把，插在各自左手边的桌上；又各有一双普普通通的竹筷，架在一旁。

那紫袍小姐姐面目清冷，没有废话，左手拔出匕首，右手便要撩开胸口的衣服；这边李掌柜却眉头一皱，道，“慢！”

那边刘家娘子冷笑道，“李掌柜的，莫非要认了这局？”

李掌柜随手把烟枪递给身后之人，走上前来，笑道，“莫急，箭在弦上自然要发，但这无论是对弈还是打牌，总要有个先后手；既然您是庄家，自然要让您先请了！”

那围观的解说恍然大悟，拍腿叫绝，“妙啊，这割肉相啖一事虽说到最后拼的是意志和体力，但先下刀的一方自然会有些许劣势，这李家掌柜的真是寸土不让啊！”

那刘家娘子自然也立刻想通了这一点，道，”我是主家，您是贵客，自然是请您先手。“

李掌柜针锋相对道，”呵呵，若论这城里，自然您才是那过江的猛龙，还是您先请。“

两人争论数句，各不相让，李家掌柜忽而露出一个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只好以‘猜枚’定个先手，最为公平了！“

那解说不待周围的文盲询问，便解释道，”猜枚便是围棋里的术语，指把数枚棋子握在手心，让对方猜单双，中者为胜，可以选边——我说这帮混混儿怎么搞的越来越文艺了？“

那刘家娘子皱眉道，”早闻李掌柜手上功夫了得，当年毛还没长齐就单枪匹马，以三枚骰子杀穿了赵家的一十四家赌场，这猜枚便算了罢！“

那李家掌柜捂嘴羞涩一笑，道，”当初还是年少轻狂，不知收敛，算啦算啦——那你猜一样我不能赖的罢：请你猜猜看，我有几个奶头？“

这谜面甚是古怪，刘家娘子心想，”常人自然都是两个奶头，她莫非是要故弄玄虚，引我去多想？这些年来李家名头不小，经常有人踢馆，倒也没听说这掌柜的有什么三奶六洞的畸形一类，而且她这身轻薄的衣衫下明显没穿奶罩肚兜，两个凸起明明白白的。。。“

她定了定神，咬牙道，”是双数。“

李家掌柜笑道，”错了，是单数。“

刘家娘子不服，道，”请当场验明！“

那李家掌柜带着古怪的微笑，神情镇定，抬手把长发扎到脑后，然后缓缓地褪下上身的衣物，堆在腰间，当众露出了雪白浑圆的两个大奶，颤颤巍巍，上下弹跳，两粒饱满的乳头赫然立在尖端，微微翘起。

刘家娘子一愣，霎时间转过了无数念头，不知对面有何用意。

就见李家掌柜很自然的用左手摸了摸左边的乳头捏住，伸右手从背后掏出一把普通的剪刀，然后”咔嚓“一下，干净利落地把那个乳头剪了下来。

她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乳头随手丢到地上，用鞋底踩住，漫不经心地碾了一碾，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搓成了一团分辨不出的污泥，歪头对着刘家娘子嗤嗤一笑，背着双手一挺胸膛，道，”还请随意检验，看看我这奶头究竟是单数，还是双数呢？“

一道鲜血顺着左乳上的大洞流淌而下，很快便染得整个小腹一片狼藉；刘家娘子略一踌躇，见她此等身份还如此狠辣，只好愿赌服输，示意自家的人先行动手。

只见那位花臂女子拔出匕首，举高后对准自己放置在桌板上的右乳猛地一凿，便捅了进去，直至匕柄；而后，她深吸一口气，握着匕首，狠狠地一刨，便从中间豁成了两爿，鲜血和乳腺狂涌而出，流了一桌子。

她眼疾手快，又是一刀，便削了薄薄的一竖片乳房下来，卷成一团肉卷，用刀尖挑着，递给对面的紫袍女子。

那紫袍女子不动声色，拿筷子夹起血淋淋的肉片，在中间的酱碟中略微一沾，便送入口中，咀嚼几口，点头赞道，”好肉！甚有嚼头！“

说罢，她便也褪下衣裳，举刀自己同样的位置，切下了大小一致的一片乳肉，挑给对面的花臂女子；她亦自是挟过去下酒赞叹。

就这样，两人面不改色，你一刀我一刀，谈笑风生，边切边吃；待切光了两只奶子，便剖开肚皮；待肚皮也吃光了，便切开胃袋，卷着里面尚未消化的对方的皮肉，再递回给对方食用。

各种鲜血内脏淌了一地，二人神智逐渐模糊，却仍然坚持不倒，直到最后那花臂女子终究因为先手动刀，从而失血过多，先一步滚倒在地上，横死当场。

那紫袍女子恍惚间不知自己已然胜利，仍右手持箸，左手举刀，伸进腹中缓缓切割着自己的小肠；李家掌柜见状上前默默拍了拍她的背部，她茫茫然然的仰头睁大眼看了看掌柜的，愣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便也松开手上的匕首静静死去了。

李家掌柜先下一城，拱手道了一声“承让”；那刘家娘子倒也对此结果无甚异议，只吩咐手下清理惨烈的现场，又把那两口熬煮的大锅连着柴火拖到场中。

刘家娘子整理了一下心情和奶子，开口道，“上完了开胃的刺身凉菜，下一道就来点儿热乎的，软炸酥肉，怎么样？”

李家掌柜知道这一关对方已早有准备，八成是讨不了好，犹豫了一下派谁上阵送死，身后却早有一位妹子窜了出来，娇喝一声，“我来！”

只见这位少女扬眉挑眼，英气十足，脑后扎着一条利落的马尾甩来甩去，赤着双足，一身短打，环抱一圈，振声道，“李家无名小畜一名，今日趁着开张大吉，特请诸位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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