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只是一場快樂的修學旅行。

自由活動的時候，時行的組員太過歡樂，一下子便四散各方。

時行便也一個人隨意逛了起來。

直到周遭都看不到人之時，時行才發現自己迷路了。

她不安的四下張望著，石磚路兩邊是草地，沒有建築。

打開手機，訊號差到根本打不開地圖，也聯絡不到同學或老師。

往回走也走不到前來的路，她硬著頭皮回到了原處，又往前走了一段路。

一棟建築在暮色中，靜靜佇立於路邊。

她猶豫再三，還是握緊了斜背包的帶子，上前去。「請問有人在嗎——」敲門聲在暮色中響起。

房屋主人是個長髮、神色冷淡的男子。

他原先的臉色是有些不耐的，板著臉似乎是想將來人嚇走，卻在看到時行的臉後，先是訝異地睜大眼，然後便熱情的將時行迎進房裡。

「偶爾會有奇怪的人來訪，不是針對你，」男人說，嘴角勾著淺笑，「不用介意。」

男人自稱高師直，是這一帶小地方的神主，供奉著區域信仰的神明。

尊鬼。師直嘴型變換，喚出那個名字。

「其實就是足利尊氏將軍，」他輕鬆的說，「你們歷史不知道學到了沒？聽說那將軍慾望如鬼，威猛與氣運皆有如神明，於是留下了他長有鬼角的形象。雖然如此，在我們這一帶，是確實將他奉為神明的，小姐不用害怕。」

時行的視線掃過房間內部各種與祭祀有關的裝飾布置，角落神龕上的塑像，那將軍神像面目莊嚴，卻有著鬼角與手上的利爪。搭在一起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

她的心裡陡然泛起了恐懼。

她望向男人，鼓起勇氣，「那個，叨擾這麼久很抱歉。」她說，「我想這裡離我來的城鎮應該不遠的，請告訴我往最近的大路怎麼走。」

師直的嘴角勾著，眼睛瞇起，「我懂你的意思。」他低低笑起，「女孩子，有些防範意識，確實是好事。」

他伸手，在空中虛指著左邊，說，「你出去之後往你來時的石磚路一路走回去，碰到岔路往左轉，一路走就能回城鎮。」

「再見，小姐。」他笑著說，「後會有期。」

時行鬆口氣，道了謝，轉身要往門口走。

她太過鬆懈也太急著離開，沒注意到男人眼底並不帶笑意。

那關著的大門是她陷入黑暗前最後看到的東西。

再醒來時，她身處在一個房間裡。

和式的房間寬敞，身下鋪著榻榻米，四周都是紙門。

時行起身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不是白天穿著的便服衣褲，而是繁複的白無垢。白色的布料在燈燭火光之下閃著華麗的暗紋，層疊厚重的將她嬌小的身子包裹起來。是裝飾，也是束縛。

她艱難的起身去開周遭的拉門，卻是沒有一扇打得開。

門外傳來聲響。有人踏上了沿廊，腳步沉穩，踩在木頭上發出聲音，咚，咚，咚，一步一步接近。

紙門上映出了高大的男性身影，長髮披散著讓那影子看起來更加高大壯碩。頭部的部分卻是長出兩支銳角。

就像高師直提到過的尊鬼。

時行喘著氣，她再也受不了襲上的恐懼，不顧身上厚重的和服，拉開離自己最近的紙門開始逃跑。

方才怎麼拉都拉不開的紙門如今卻是被輕易的推開了。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輕笑，然後是方才那個房間的門被拉開的聲音。時行來不及細想，她慌忙地邁開步伐，以她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往前奔逃。

這是一場鬼抓人。她意識到了。

和真正的鬼展開的，字面意義上的鬼抓人。

少女輕盈又慌亂的步伐踏響了一個又一個房間。

背後的腳步聲沉穩，不緊不慢的追在後面。彷彿吃定了時行因為身上服裝的束縛跑也跑不快，就像緊追獵物不捨的猛獸，從容等待獵物因為慌亂而犯錯。

時行在一個踏步之中踩到了過長的裙襬，她重重的摔在榻榻米上。

厚重繁複的和服緊緊包裹著她，令她難以站起身，背後的腳步緩緩逼近，她掙扎著卻仍在榻榻米上打滑著跌倒。

絕望之中時行仍是想逃，她的手在榻榻米上抓耙著前行，試圖遠離那鬼魅般揮之不去的腳步聲。

一雙手臂伸過來，將她從榻榻米上撈起。

「雖然這副努力的模樣十分令人心動。」男人的笑聲爽朗，將時行抱著舉到自己面前，「但你是逃不出高氏手掌心的，少主。」

時行這才看清了男人的樣貌。他面目俊朗，濃眉的尾端有個獨特的上揚，碧金的眼因為笑著而微瞇。但時行看得清楚，他的額角生著兩隻長長的鬼角，那碧瞳分明是鬼獸的瞳眸。

「我不是、」顫抖著唇，時行開口說，她的聲音在打顫，她放在男人肩上的手、以及被抱在男人臂彎中的身體，全都在顫抖，「我不是你說的少主，你認錯人了。我是女生，你看清楚。」

男人碧金的眼望過來，在她的臉以及身上梭巡著，然後輕輕笑出聲，「那不是更好嗎？」他的眼微微瞇起來，眼瞳中盛滿了快樂的笑意，「啊、師直想說的就是這件事嗎？他也真是的，直說不就好了。」

「我的運氣，果然很好啊。」他笑著說。

也許是鬼帶著滿意的笑太過可怕，那份驚悚的寒意深深滲透到時行的體內，將她凍得倒吸一口氣。她終於顧不上可能會被鬼殘忍殺害的懼意，開始推打著鬼的肩膀。

「不要、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認識什麼高氏！放開我！」她的眼中沁出憤怒與恐懼交加的淚水，怒斥道，「你不是、你不是將軍嗎？將軍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鬼不顧她的推打，仍是穩穩抱著她，「將軍嗎？好懷念的稱呼哪。」他說，「你不認識高氏，那你怎麼叫我將軍呢？」

時行瞪著他，仍是乖巧的說，「你是足利尊氏吧？尊鬼？」她說，「我記得神主先生說你是將軍。」

她頓了頓，開口哀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什麼少主。」

尊氏只是深深地望著她，半晌，他才開口，「你的確不是他。」他輕笑著說，「雖然說的話很像他，但面對我，他可不會像你這麼害怕。」

在時行有些驚喜的目光中，他卻是話鋒一轉，欣賞著時行的神色因為自己的話語而重新蒙上絕望，「不過，有什麼關係呢？」他說，「我的新娘，對著我，害怕些也好。」

「這樣，才不會跑掉啊。」他笑著，望向時行，「你說對嗎？」

他將時行抱回原先的寢房，放躺在不知何時已經鋪好的被褥上時，時行因為害怕而啜泣了起來。

「放過我、求求你、」女孩哭泣著說，「我不是新娘、我不想當新娘……」

但尊氏不為所動，「時行不當我的新娘，還想當誰的呢？這可不行啊。」他撕開繡滿白色花紋的和服下擺，像是在撕開禮物的包裝紙，露出裡面不著寸縷的下體，俊朗英武卻又妖冶恐怖的臉湊近了少女粉嫩的陰部，「這麼美麗的身體，時行想給別人看嗎？」他長著利爪的手輕輕按在時行白皙的大腿上，指尖血滴一般的泛著紅。他的氣息溫熱的吹在少女裸露出的肉瓣之上，引起一陣陣的戰慄。

時行顫抖著，她大張的腿間，隱蔽的尿口在恐懼之中鬆開，溫熱的尿水在被褥與白色的布料之上流淌一片，淡淡的腥臊味瀰漫，在時行的哭泣聲中尊氏卻是笑了。

「沒事的，」他的笑聲爽朗，「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你無須難堪。」他的手指輕點在紅嫩的肉瓣之間，沾染上濕潤的尿水，往上帶著摸到陰蒂，細細塗抹，就著水液將肉蒂搓揉至勃起硬挺，「無論是怎樣的時行，我都不會放過的。」他笑著說。唇間，銳利的犬牙森白，在燈燭的暖光中卻泛著冷意。

時行被尿水染濕的肉瓣被尊氏的手指按壓著掰開，尊氏的鼻子埋進那肉瓣之中，鼻尖輕輕頂著陰蒂，在時行羞憤噙淚的目光之中深深吸氣。

在時行的喊叫與連聲拒絕之中，他伸出舌，鬼神的舌頭濕軟的掃過那肉蒂，在肉瓣之中滑動，留下滑膩的唾液，感受著少女的陰穴收縮與肉瓣褶皺。他舔得細緻，吃得享受，舌尖將肉蒂蒂珠頂得濕亮，泛著水光。在高潮之中顫抖著消下，又在持續不停地舔弄之中被強迫著再度硬挺。

一次， 一次，又一次。

他的手指沾著油滑脂膏深入陰穴之時，儘管他有將指甲變成平滑的短甲，時行仍舊哭了出來。

高潮多次的女孩已經沒有什麼力氣，軟軟的躺在被褥以及破碎的和服布料之中，像個殘破的娃娃，惹人憐愛。

可是尊氏不為所動，「不可以撒嬌喔，」他的動作溫柔卻又強硬，確認一根手指已經暢通無虞，便加入了另一根手指，「現在不做好擴張，你等等會更難受的。」

時行不想懂得「等等」的意味，但直到尊氏四隻手指都將陰穴抽插得鬆軟後，尊氏抽出手指，然後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時行望著那粗大的性器，淚水再度掉了下來。

「不要、」她顫抖著雙唇，哭出了聲，「對不起，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會闖進這裡了。求求你，讓我回去吧。」

面對她的祈求，尊氏卻是笑了，「我沒有怪你呀，倒不如說我很感謝喔。」

他溫柔的對時行說，「謝謝你，來到了我的面前。」

「自那之後，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我一直，一～直，都在等你呢。」

他抱起時行，碩大的肉棒頭部抵著少女歙張的陰穴，在時行的哭喊聲中插入，溫柔卻又強硬的，一點一點破開緊緻的肉壁。

插到過於緊緻之處，尊氏便會稍微拔出性器，再插入，拔出，再插入，一次比一次深入一點，直到最後一下深插，終於整根肉棒沒入少女體內。

時行張著嘴，幾乎叫不出聲，她的手在恐懼之中撫上自己的肚皮，恍然間以為那裏要被捅穿。

實際上，時行平坦的肚腹上確實是凸起了一個情色的弧度，她的手摸在上面，就好像是隔著肚皮撫摸著尊氏的性器似的。她的理智被此番侵犯折磨得恍惚，還沒有意識到這點。尊氏的手覆上她的小手，帶著她撫摸著那肚腹上的突起。

然後尊氏不等她反應過來，手移到她的腰上，掐上她的腰，開始動作。

她嬌小的身體被尊氏掐著上抬，性器自陰穴之中拔出些許，然後再下按，重重坐到尊氏胯上，將那被拔出的性器再度全數吞吃，碩大的頭部狠狠輾過敏感點，頂到柔嫩的深處。反覆以往。

時行在激烈的操幹之中哭泣，她的淚水自這場侵犯開始以來似乎就沒停過。身上殘破的衣服、裸露的下體、空氣中腥臊的性愛氣息，通通讓她感到難堪。尖銳酸軟的快感在體內的敏感被不斷輾磨撞擊之下層疊堆高，加上尊氏時不時的玩弄按揉她的陰蒂，像是尿了一般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的襲來。有時候身體控制不住了，便在那高潮之下噴出水來，不知道是不是尿。

不論是不是尿，時行都感到難堪。然而她沒有選擇。她沒能選擇尊氏要不要侵犯她，沒能選擇能否不要再高潮。尊氏總是嘴上輕聲哄著，身下無情的操幹與玩弄，將她一次又一次的逼上高潮，身體失控了就從肉瓣之間流淌出水。直到最後，尊氏隨便插一下，她的下身便是淌出一波汁水，強烈的尿意席捲而上，陰穴因為刺激一陣陣收縮，已經分不出是高潮還是只是普通的快意。

直到時行連哭也沒了力氣、尿水都淌不出來的時候，這場侵犯才告了段落。

她下身的和服破碎稀爛，上身的布料卻仍是精緻的，層疊的包裹著少女嬌小的身子，腰帶像是禮物上的花結那般，在時行的身後如同蝴蝶翅膀那樣豎立著。

恍然間好像時行就像那蝶，翩然的墜落在鬼神的懷裡。

而那鬼神捧起那美麗的蝶，妖冶的俊臉湊近那秀美的小臉。

「這樣，你就是我的了。時行。」尊氏揚起嘴角，碧金的獸瞳瞇起，「我終於，等到你了，我的新娘。」他低低的，額頭抵著時行的額，許下誓言那般的道。

時行望著那碧金的眸，嗚咽一聲。

再也承受不住那般，她閉上了眼，任由意識沉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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